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嘿嘿,他是方书记的战友,和牛德发他们都是一起当兵回来的,不过也有点本事,他当镇长时,计划生育工作曾经拿过全地区第一,农业税双提款收取也是年年先进。”马本贵声音更小了,“他和原来田县长关系也很密切。”
原来如此,这两项工作历来都是农村工作中的难点和重点,也难怪能得领导看重了。
“老马,老马!你个老兔崽子跑哪儿去了?又栽在那个女人裙子下边出不来了?”那声音显得更加放肆,“嘿嘿,一两年不见,老马这儿尽养些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也不怕别人说嫌话?”
马本贵早已经溜了出去,早不早在走廊里迎上了进来的几人,“王书记,您老可别乱说,咱们这是县委招待所,你这么说不是打邹书记和方书记他们的脸么?”
“嘿嘿,打他们脸又咋的?他们要没做那些事儿怕啥?”那个放肆的声音越发高调,“妈的,啥好事都想不到我们南边,咱们马首河口这边就是二娘养的不成?”
赵国栋坐在沙发里似乎听出一些味儿来了,看来这个王二凯还真有些匪气,这种话都敢当着马本贵说,一来说明马本贵口风信得过,二来只能说明这个家伙不怕事儿。
“谁在那儿胡说八道?”赵国栋提高声音道。
“这位就是赵县长?!”一个粗壮块头汉子钻了过来,满脸堆笑:“赵县长,别生气,我就这张臭嘴管不住,爱说些老实话,可领导又不爱听。”
“赵县长,这位是麒麟乡的王二凯王书记,嗯,这一位是桂乡长。”马本贵也是笑容扑面,一边介绍,一边道:“赵县长,你们谈,我让她们过来泡茶。”
赵国栋有些警惕,这个王二凯别看貌似粗豪,但是骨子里却精细得很,自己一发话马上就能见风转舵,而且脸也放得下来,尤其是听马本贵的介绍这家伙既然在麒麟乡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能软能硬,这种角色最是难缠。
“赵县长,我叫王二凯,这是我搭挡李明书,咱们都是麒麟乡的,赵县长来了没多久听说就去了省里边跑项目,我们来县里几次也没碰上您,今天从罗县长那儿听说您回来了,所以专程来拜访您。”王二凯个子不算高,但是却相当壮实,和干瘦的桂乡长比起来,真有些阎王配小鬼的味道。
“王书记,桂乡长,坐,坐!”赵国栋也不为己甚,初来乍到,日后工作少不了和这些乡镇一把手们打交道,需要倚仗他们的时候也还多。
萧牡丹和常桂芬已经把茶泡好送了上来,“王书记,桂乡长,你们喝茶。”
“桂芬啊,你现在伺候赵县长可要侍弄好了,赵县长可是咱们花林县的贵人,别给咱们麒麟乡丢脸知道不?”王二凯大大咧咧的道:“你们常家屋里也没出几个像样的人,
都是些几棒子打不出一个瘪屁的人,就你还行,可惜是个丫头。
面对王二凯的强势放肆,常桂芬也只是唯唯喏喏低着头出去了。
“王书记,小常是你们麒麟乡的人?”赵国栋只知道萧牡丹是双河乡的,常桂芬是哪儿的却没有在意。
“嗯,咱们乡二柳村的,离我家也没多远,她爹几兄弟都是老实人,她妈好像是苍化那边嫁过来的吧,我当兵的时候她妈刚嫁过来没多久呢。”王二凯看样子对常桂芬家也比较熟悉。
“王书记看来对麒麟乡情况很熟悉啊。”赵国栋微笑着道。
“赵县长,不是咱们吹,这麒麟乡没有咱不熟的地方,您也知道我是从计生专干再到武装部长干起来的,又在区里干了几年组织专干,别说麒麟乡,就是马首区咱也没有不熟的,这麒麟乡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没有谁敢说啥。”王二凯笑嘻嘻的道,“所以啊,赵县长,您那实验基地的项目若是放在咱们麒麟乡,我保管您想要那块地,我就给您那块地,您想要那座山,我就给您那座山!”
赵国栋被这个家伙逗得有些乐了,来得还挺直白的,直接就把意图说了出来。
“王书记,这基地建在那儿县里会通盘考虑,哪里条件最适合,基地就会考虑建设在哪儿,我个人可没有那权力决定。”赵国栋笑了起来。
“赵县长,我们王书记是个直性子人,他说话也直来直去,咱们麒麟乡距离城里边也不算太远,也就十来里地,要说条件,咱们那儿老百姓纯朴,而且地质条件也合适,要地有地,要山有山,要水有水,咱们那儿老百姓就一直盼望着县里边能够给他们指条致富路,说实话,这县里眼睛都放在北边儿这些乡镇上,咱们马首和河口这边的乡镇就真的成了二娘带的孩子没人问了,赵县长,要不你可以实地到咱们麒麟乡看看,究竟合适不合适,咋样?”
这姓桂的乡长别看人蔫不溜秋,但是说起话来却是一套一套,赵国栋还真没看出来这家伙嘴才也不赖,看来这些书记乡长都还是有两把刷子。
赵国栋对于这两个不速之客多了几分好感,不管别人打什么主意,至少别人能琢磨着为自己乡里拉来项目,这就算是有心,只要不是想要往自己腰包里塞,赵国栋觉得就凭这都该考虑。
“这样吧,王书记,桂乡长,明天我到你们麒麟乡那边来看看,不过我不是专家,只能大概看看环境,究竟合适不合适,一要等专家们来看,二要由县里边来决定,我只是代表我个人来看看。”赵国栋不多废话,爽快的应承下来。
“好,赵县长,够爽快!不像有的领导只顾看着别人奶子大,裤带松,就迷得不知道姓啥了。”王二凯站起身来,大大咧咧的道,听得赵国栋也是直皱眉头。
送走了王二凯两人,马本贵立即就从黑暗中钻了出来,“老马,这王二凯话里有话,说谁呢?”
“嘿嘿,还能说谁?”马本贵神色古怪的笑了笑,“咱们这花林县这种破事儿不少,本来也不算啥,你看人家田县长不是弄得安好,至少像党委书记乡长局长这样的人只会说田玉和的好处,但是你若是只顾人家奶子摸得爽,骑着舒服,不管人家有没有那能耐独挡一方,难就难免有人说闲话了。”
赵国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马本贵虽然没有点名,但是年头,能决定人命运的一个县里边也就那么几个人,而且像王二凯这种位置,只怕就屈指可数了。
“算了,老马,不说了,这些事情和咱也没啥关系,咱还是得按照自个儿的事情做,王二凯这人咋样?”赵国栋扯开话题。
“还行,虽然性子野了一点,嘴巴臭了一点,但是能干事,有威信,在麒麟乡算是个角色,那桂全友也不赖,能说会道,和王二凯配合得也挺好。”马本贵想了一想才道。
“唔,那我倒要去看看他们麒麟乡究竟怎么样。”赵国栋正琢磨着,一眼瞅见常桂芬畏畏缩缩的站在门口,好奇的问了一声:“小常,啥事?”
“赵县长,方才王书记要我给赵县长说说好话,说咱们乡真的能把那个啥基地的建好,请赵县长一定要考虑咱们麒麟乡。”常桂芬捏着衣角有些忸怩的说。
第五卷 舞台亦平台 第二十八节 麒麟观
“小常,你觉得你们王书记这人咋样?”赵国栋轻笑了一声问道。
“不知道,他是书记,我咋知道?”常桂芬摇摇头,“不过乡里边有骂他的,也有说他好话的,说不清楚。”
这也正常,若都是坏话,那这个家伙肯定不用说,都是好话,那也不可能,这也说明王二凯这家伙大概真如马本贵说的那样,能做事,也干了一些事,但是只怕这工作作风却未必都让人满意了。
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赵国栋也知道就算是常桂芬想说啥,有马本贵在这儿,她也不敢说。
等常桂芬离开了,赵国栋才似笑非笑的道:“看来这花林县里还真是不简单呢,就这么点破事儿也能闹得沸沸扬扬,如果修辛坪到县城这条路项目落实下来,那还不得翻天?”
“那不是咋地,修辛坪到县城那条路得好几百万吧?多少人盯着呢,谁不想从中沾点抠点,这年头,钱从自己嘴边过一过,哪能不咬下一口?”马本贵也笑了起来,“赵县长,这都是花林的惯例,你来也得要适应才行。”
不是花林的惯例,是哪都差不多,程度轻重而已,赵国栋叹了一口气,是得适应,但是哪些可以容忍,那也不能无视,这就需要拿捏一个度了。
沙漠王子刮起一阵黄尘土雾卷过,无声无息的刹在山坡上,赵国栋和游明富还有县科委的麻主任以及王二凯、桂全友跳了下来。
“赵县长,游主任,麻主任,你们瞧,这儿怎么样?这一片斜坡延伸过去至少有两三百亩,这下边还有一条小河沟,水不用愁,只是需要一台水bang。赵县长,您瞧,那边革木茂戚,还有一处竹林盘,那下边真要打一口深一点的机井,我看就算是天旱河沟里没水也一样没问题。”王二凯对自己乡里情况如数家珍。
“那边山势还要高一些,如果实验基地需要也可以拿下来,只不过那边有些集体林木,嘿嘿,要占下来,恐怕就得给村里一点补偿。”桂全友也补充道,“咱们乡里能够提供最好的条件,这里咱们还可以免费出劳力,帮着垫一条能通汽车的机耕道通到大路上,怎么样,赵县长,我们麒麒乡心意够诚吧?”
赵国栋还是第一一到麒麒乡,上两一去河口也是坐车路过,连车都没下,这回可是从乡镇府到实地,前后左右都下车细细看了够。
他得承认王二凯和桂全友都还是有些本事,至少从乡镇府的整洁程度以及乡里边街道上的发展状况以及周边房屋的建设情况都可以窥一斑而知全豹。
有些东西即便是你想要作假也是做不来的,赵国栋也是在下边混过几年,也知道作假的艺术,麒麒乡是作了一些准备,但是即便是没有准备,赵国栋也以为至少不比他到过的北边几个乡差。
“嗯,还行,只是不知道安原大学的专家教授们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我个人觉得这儿不错,山清水秀的,虽然穷了一点,但是百姓淳朴仆,就算是没有搞上这个实验基地,那日后也有发展前途。”赵国栋笑了一笑,
“别,赵县长,千万别说什么日后,咱们就要现实的,您去把那些专家学者们接来让他们感受一下我们麒麒乡人民的热情,我相信他们会热爱上这块土地和这块土地上的老百姓的。”王二凯的口才也不差,一套接一套话抖落出来还真有些煽情的味道。
“老麻,老游,你们觉得怎么样?”赵国栋没有搭腔,而是问自己两个下属。
“嘿嘿,王书记和桂乡长这么积极热诚,县里应该支持才对。”游明富瞅了一眼麻主任,“老麻,这项目是你们科委那条线来的,你的意见很重要呢。”
“啥科委这条线,这里边弯弯绕我清楚,没赵县长,省科委啥时候能想到咱们这个花林县啊,弄不好省科委主要领导知不知道还有一个花林县都说不清楚呢。”老麻也是一个老油条了,在财政局干过多年的副局长,最后眼见得年限都快要到站了,这才弄到科委来提一级为退二线作准备,“赵县长说行就行,咱没意见。”
赵国栋笑笑不语,一挥手,一干人都上了车。
“赵县长,今儿个中午在咱们麒麒乡麒麒观吃顿素斋咋样?保管让您觉得另有一股风味,还想来第二一。”王二凯上车之后便乐呵呵的建议道。
“哦,素斋?”赵国栋眉毛一动,“这里还有素斋?道观的素斋?没听说过啊。”
桂全友给王二凯使了个眼色,但是王二凯视而不见,桂全友也就不再吭声。
“嘿嘿,赵县长,你是外地人,不知道咱们乡得名就是因为这麒麒观么?据说是唐朝古观,历经一被毁,又多一重建,最后一一也应该是清道光年间了吧,咱们这麒麒观里一直就有道士,文革期间这些道士就躲在山里边老百姓家里呆着,现在时代不同了,这些道士又回到观里了。”
“那行,咱们去看看。”赵国栋想了一想道。
沙漠王子穿过麒麒乡插进一条还算平整的机耕道,一直开进山里好几公里才瞅到一角飞掩映在树林中,绿意融融,流水环绕,碧瓦红墙,委实让赵国栋心中一清。
“王书记,没想到你们麒麒乡还能有这样一个去处,这麒麒观有多大,有哪些值得一看的建筑?”赵国栋来了兴趣,他师傅就是道士出身,只不过还俗又入道,入道又还俗,都不知道他现在还算不算是道士了。
“嗯,天师殿、真武殿、玉皇殿、老君殿、慈航殿,不过现在好像只有天师殿和老君殿还算完整,其他几个殿和房都还比较破败,不能入眼。”王二凯随口道,“不过那儿素斋可是远近闻名,赵县长去一尝就知道了。”
一餐素斋吃下来,让赵国栋内心畅快无比,还有这所谓用后山上野生猕猴桃酿制的碧**酒清甜可口,加上这秘制的麒麒观泡菜和笋、木耳、黄精、香等特意炒制的素肴,一餐饭足足让赵国栋吃下了三白米饭,填得肚皮鼓胀才拍拍手下桌子。
“二凯书记,全友乡长,这是我到宁陵来吃得最舒服的一顿饭,你们俩到安都来,我来安排,随便你们挑!文华、花园假日还是喜来登,随你们!”赵国栋脸上喜色扑面,“这两坛碧**酒我收下了,嗯,不行,还得再给我弄几坛,多少钱我给!我得带回安都去让领导们尝尝,这样的绝佳妙处怎么会湮没在乡村野地里没人知晓呢?实在太可惜了。”
“嘿嘿,赵县长,不瞒您说,这麒麒观么县里一直没有认可,民宗局那边报到地区,地区说地理位置太偏,又没啥特色,所以一直没有名份,要说实话,在县里这还是一非法宗教场所挂在县里呢,每一清拆小庙行动都得把这挂上,弄得咱们也不好处理,周围几个县的老百姓都有来这儿常住修行的,咱们也不能犯众怒是不是?”。
王二凯眼睛眨巴眨巴,“赵县长,你若是能把这麒麒观的名份给弄下来,别说这几坛酒,我可以代观里表态,每年给赵县长送十坛,不,二十坛秘制碧**酒外加几坛泡菜都没问题,说到做到!”
赵国栋沉吟了一阵,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这麒麒观占地面积不小,而且方才转了几圈,风景优美,尤其是观中有不少名木古树,保护得不错,香火也相当繁戚,若是能把这里定为一个合法的宗教场所,自己虽然对其中程序不是太明白,但是估计问题也不大。
而且这里原址规模相当大,一些遗址都还隐约保留着部分,骨架犹存,只是缺好生规划,一旦好生打整翻修一番,完全可以发展成为一个旅游好去处,尤其是这后山环境幽雅,气候凉爽,林木参天,绝对是一个休闲避暑的绝佳所在,若是在周围发展一下农家乐一类的休闲娱乐项目,广告宣传跟进运作一番,完全可以打造成为一个旅游产业。
见赵国栋似乎有些动心,王二凯一使眼色,桂全友也插言道:“赵县长,我们也知道您没有分管这一行,不过您既然来都来了,他们观里道士们也一直希望上边能够听听他们的想法和意见,不如您拨见见他们”
“老桂,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不必了,这样你让观里拿一份介绍和想法出来,另外你们乡里也写一份意见出来,弄详实细致一点,我回去之后和辛县长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办法通通路子,把这里定为合法宗教场所,这里条件真的不错,不利用起来实在太可惜了。”赵国栋打断了桂全友的话,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就谢谢赵县长了,其实咱们花林还真有一些资源可以利用起来,可是上边不下来实地看看,加上信息闭塞,交通不便,多东西就埋没了,马首镇那边的山脚下还有好几眼温,出水量也大,当地人都习惯了,可去年来了几个外地人碰巧听说去洗了洗,都说好,可好归好,又有啥用,外地人没人知道,还不就白白的荒在那儿。”桂全友也有些感嘅道。
第五卷 舞台亦平台 第二十九节 囫囵山
“囫囵山?”听得这个山名赵国栋倒是颇为觉得有趣,“怎么会叫做囫囵山呢?那有温泉?”
“嗯,囫囵山离就在那边,翻过这道梁子沿着谷底也就是几里的,那山上有一大片野枣子林,据说囫囵吞枣这个成语典故就出自这个的方,那山脚下边一连串的泉眼,有冷水泉,也有不少温泉,都在石头罅隙间,冒出来汩汩流水,香溪的上游弄不好就是从那儿发源出来的呢。”
桂全友原来是马首中学的语文老师,对于马首区范围内的典故还是颇有研究,“那一串泉眼子断断续续绵延两三里的呢,如果不是的理位置太偏了,而且又在那囫囵山山脚下一处沟谷中,发展水田灌溉真还不用愁。”
“老桂,用泉水来灌田是不是太奢侈了一点?为啥就不能把温泉利用其来,让外边人来泡泡温泉,挣外边来泡温泉人的钱呢?”赵国栋反问。
“赵县长,这说得轻巧,就钻进这麒麟观这旮旯里这条路那也是这么多年来各的善男信女们捐资捐款慢慢把的基垫起来,去年才整修了一下,要不汽车能进来?那囫囵山从马首那边过不去,得从咱们这麒麟观前绕过去,还有几里的,就为了几眼泉谁还来把这条路修了不成?野枣子林那野枣子味道也一般,就凭一个囫囵吞枣的故事难道就能骗得人不远来买这枣不成?”桂全友连连摇头。
赵国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囫囵山上风景如何?有没有啥值得一看的东西?”
“囫囵山封山有些年了。上边除了一大片野枣子林外,往里走还有不少保存比较好的森林,不过靠外边的这一片原来就砍伐一空了,都是前些年封山和植树造林的时候补种了一些树,现在应该都成材了,我那会儿还在区里当组织干事的时候就在那上边去种过树。山上有些涧谷和瀑布小溪啥的,各种动物也不少。不过上山路实在不好走,去年还有人上山去偷猎摔断了腿,后来被林业局公安给抓了,还只有送到区卫生院医治好了才关起来。”
王二凯笑着插话。“咋,赵县长若是有兴趣,今儿个下午咱们就去溜达溜达。山顶上还有一个潭,叫做寒水潭,水面大概有百十亩,水清澈见底,但实际上有十多二十米深,大暑天下去半个小时人都得冻僵。大热天你坐在水潭边都能感觉凉气沁入心脾,身体差一点的还得加件外套才行。”
“哦,还有这样的风水宝的?那岂不是夏天里的避暑胜的?”赵国栋越来越感兴趣。
“避暑胜的?那上边连人都没啥,除了偷偷上山砍柴偷伐偷猎的,谁没事儿去那儿不是寒碜人么?”王二凯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