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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月翘了翘脑袋,“要你管,我都十八了。”
叶天知无奈苦笑。
两个人抱着酒瓶喝了几口。
随后王洪涛和另外四名球员便走了过来。
王洪涛非要和叶天知吹上一瓶啤酒,叶天知没法拒绝,两个人便干了一瓶。
王洪涛走后,孔紫心便走了过来。
不知道为何,看到孔紫心,安如月就有一些不舒服,她朝着孔紫心微微一笑,便转过脸去,自己闷头喝酒。
“这些天多谢你了,叶天知。”孔紫心也点了一瓶酒,坐在叶天知的另外一侧。
叶天知微微一笑,道:“其实我还要多谢你呢,你可是教给了我一门绝世功法。”
孔紫心点了点头,随后她朝着安如月一举酒瓶,道:“也多亏你了,安如月。”
安如月和孔紫心碰了碰酒瓶,道:“我可没什么功劳。”
孔紫心笑道:“怎么没有,你照顾的叶天知照顾的很好啊。”
安如月和叶天知齐齐一愣,不知道孔紫心这话是什么意思。
孔紫心摆了摆手,咕咚咕咚灌下一瓶酒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安如月看着孔紫心的背影,喃喃道:“这女人怎么了?”
叶天知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
安如月手指敲了敲桌子,仿佛福尔摩斯般,道:“一定有问题,她有心事。”
“恩。”叶天知点点头,他也觉得奇怪,孔紫心平时可不这个样子的。
两个人也猜不透,正说着话,一阵香风飘了过来。
叶天知和安如月转头,只见一个窈窕的女子依偎了过来,正是于颜青。
此刻或许是于颜青喝了一些酒,她粉嫩的两颊布满红晕,而且,酒气熏蒸,更是媚眼如丝。
于颜青来到叶天知的另一侧,朝着安如月打了声招呼。
安如月点了点头,心中暗道:奶奶,刚走一个,又来一个,看来我嫂子还真不少。
于颜青又十分嗲的朝着叶天知挥了挥手,“嗨……”
叶天知打了个寒战,这个女人发起嗲来,肯定无敌。
于颜青的头靠近叶天知,她努力伸着头,绕过叶天知,看向安如月,“安如月,你和叶天知究竟是什么关系?”
安如月一愣,想了想,还没来得及回答,于颜青已是笑了起来,道:“我知道!”
安如月和叶天知同时看向于颜青。
于颜青捂着嘴,咯咯娇笑道:“你们是兄妹!”
叶天知有些慌张,安如月则疑惑的看着叶天知,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愤怒,很显然,安如月以为是叶天知将这个信息透露给于颜青的。
叶天知慌忙摆手,道:“不是我说的,我从来没说过这些。”
于颜青咯咯娇笑道:“是我猜到的。我知道我们老板是姓‘安’,可是后来叶天知说他是小老板,我就有些疑惑,再后来,我稍微一调查,嘿嘿,原来你们是兄妹。”
安如月不由转过头去,不想理会于颜青那得意的样子。
叶天知则朝着于颜青笑道:“这件事情你可别跟学校里的人说,我和安如月虽然是兄妹,但是也不过是刚刚才做的兄妹,被人知道了,影响不好。”
“恩呢,放心吧,”于颜青媚眼如丝的看着叶天知,“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叶天知你还没女朋友吧。”
叶天知不解的看向于颜青。
安如月则悄悄把耳朵朝着叶天知这边靠了靠。
“我来做你女朋友吧,叶老板。”于颜青双颊上的红晕更盛了,她的一双眼睛却是勇敢的看着叶天知。
叶天知被于颜青那美丽的双目看得有些脊背发麻,他愣在当地,不知该说什么。
安如月“哼”了一声,随后道:“你们聊,我先回家了,还要洗衣服呢。”
说着,安如月站起身来,就朝外面走去。
叶天知一愣,然后伸手,抓过安如月的胳膊,道:“咱们一起回去吧。”
“不用了,你留下吧,”安如月一甩胳膊,大步走了。
叶天知就要跟上。
于颜青却是一伸手,扯住了叶天知,她可怜兮兮的盯着叶天知,“陪我说说话,好吗,叶天知,我……我真的想找个人好好说说话。”
叶天知看到于颜青那双眼睛中滚滚的泪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于颜青拉过叶天知,重新坐上了吧台。
“怎么了?”叶天知有些疑惑。
于颜青摇了摇头,泪水终于汹涌而下,她的身体依偎到叶天知的胳膊上,进而整个人都靠在了叶天知的胳膊上。
一阵柔软从叶天知的胳膊肘传到叶天知的脑子里。
“我真的不想回家了,我妈……我妈他疯了。”于颜青趴在叶天知的胳膊上,呜呜哭了起来。
叶天知的手轻轻抬起,摸了摸于颜青的脑袋,“怎么了?你跟我说说。”
于颜青抽噎道:“我妈总是赌博,最近输的厉害,他现在逼着我嫁给一个富商的儿子,我才十七岁啊……”
于颜青哭哭啼啼,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
叶天知听到这些,不由心中生出怒火,这该是什么样的母亲啊,竟然这样残忍,让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去成为他赚钱的工具!
两个人说了会话,于颜青明显好多了,她稍稍离开了叶天知的身体,手掌轻轻拍了拍叶天知那处被自己泪水打湿的胳膊,娇羞笑道:“谢谢你了,叶天知,我现在好多了。”
叶天知叹了口气,随后轻声道:“没事的,于颜青,会好起来的,等过年我父母回来,他们会帮助你的。”
于颜青点点头。
两个人分别,叶天知往家中赶去,他估计,这会子安如月那丫头肯定在火山爆发的边缘呢。
第六十章 消失的玉佩
家中,安如月正默默的坐在沙发上,瞪着电视,电视里演的什么,她一点不知。
叶天知回到家中,换好鞋,关上房门,慢慢的走到安如月身旁,坐了下来。
安如月斜瞥了叶天知一眼,嘟囔道:“哎呦,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我以为你要夜晚十二点才入门呢。”
叶天知挠了挠头,赶紧道:“是那个于颜青,她家里出了点事情,所以才找我说会话。”
安如月“哼”了一声,道:“是吗?说话就说成‘男女朋友’啊,哎哟,天知哥哥,走桃花运了。”
叶天知揉了揉鼻子,身体朝着安如月的身边挪了挪,道:“哪有啊,那是小姑娘说着玩的,她真的挺惨的,她父母早就离婚了,现在跟着她娘,她娘又是个赌棍,这几天还在想着要把她嫁给个富商的儿子当老婆呢。”
安如月毕竟是小女孩,而且和于颜青一般大,听到这话,她再也顾不得生气了,一咕噜站了起来,走到叶天知身前,道:“真的吗?她娘这么混蛋吗?”
叶天知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所以,我才安慰她一下。”
“那你怎么不帮帮她啊,你这混蛋,怎么这么早就跑回来了。”安如月小眼睛发红,急的双手搭在叶天知双肩之上,直晃叶天知的身体。
叶天知苦笑道:“我能怎么帮啊?等咱爸妈回来后,让他们帮吧。”
安如月想了想,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不过她的那坏蛋老妈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咱爸妈估计要到春节前才能回来了。”
叶天知想了想,道:“应该没问题,毕竟也是她的亲骨肉吗。”
“但愿吧。”安如月一屁股坐在了叶天知的身旁。
叶天知的头轻轻往安如月那边挪了挪,有股香味,说不清楚啥香,朦朦胧胧的一层草香味道,笼罩在安如月的身上。
叶天知不由吸了吸鼻子,使劲的闻了两下。
安如月低头,见叶天知像条狗一样,鼻子凑在自己身上不停的闻着,不由红了脸,稍稍挪了挪身体,道:“你干嘛,像狗一样。”
叶天知憨笑了笑,道:“月儿妹妹,你身上有一股怪味。”
“怪味?”安如月吓了跳,“什么味道?汗臭味吗?”
安如月赶紧抬起胳膊,自己使劲的闻了闻。
叶天知笑道:“当然不是,就算是汗味,你的汗也是香的嘛。我觉得,这味道,好像是……好像是爱情的味道。”
“爱情的味道?”安如月疑惑的瞪着叶天知,“你这算是在调戏我吗?”
叶天知听了这话,赶紧擦了擦额头的汗,虽然两个人关系有些不正常,但是平时两个人可都是规规矩矩的,此刻“调戏”这个词一出口,两个人都觉得有些怪怪的。
“不是,真的不死,我真的是这么感觉的,”叶天知赶紧解释,“虽然我知道很奇怪,但是这股味道,真的就让我想起‘爱情’这个词语。”
安如月见叶天知那着急的模样,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行了,看你急的,不过你怎么说是‘爱情’的味道呢,你尝过爱情的滋味了?是不是?”
叶天知挠了挠头,然后又使劲的遥遥头,“我这么瘦,又不高大,哪里会有人看上我啊。”
安如月双眼盯着叶天知,认真的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也是哈,你长得实在有点太娘娘气了。”
“找打吧你,”叶天知伸手,就要去敲安如月的头。
安如月咯咯笑了起来,头颅就往后躲闪,于是叶天知的手掌没碰到安如月的头,倒是落在了她的下巴处,进而又由下巴,落在了安如月的胸口处。
胸口处有些硬,不像是于颜青抱着自己胳膊时的感觉,不知为何,叶天知脑中突然有了这么一个念头,难道是因为文胸的原因?
安如月红了脸,见叶天知还傻傻的看着自己,手掌竟然没有抽走的意思,她不禁怒了,“喂,你在干什么?”
叶天知醒过神来,慌忙收回手,尴尬不已。
安如月双眼怒视着叶天知。
叶天知更尴尬了,他赶紧转移话题,道:“咦?安如月,你的那块玉佩呢?”
安如月“哼”道:“不是挂在我脖子上吗。”
说着,安如月手指就往自己脖子上的红线摸去,然后轻轻一拉,“咦?玉佩没了?”
叶天知盯着安如月的手中,安如月手中只有一条空空如也的红线,原本挂在红线端头的那个玉佩,此刻已是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条空空如也的绳子。
“真不见了?”叶天知有些无语。
“怎么会不见了呢?”安如月说着,手掌就朝着自己的胸口衣服处剥去,她外面穿了一件羽绒服,此刻进了屋中,她已把羽绒服褪下,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保暖小内衣,内衣本来就不大,露出脖子下方一片白腻,此刻安如月双手在内衣处一撑,于是更大片的肌肤就暴露了出来。
安如月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是多么的危险,她只是想找清楚那玉佩的去处,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最后一件礼物,在安如月心中,那玉佩可是非常重要的。
叶天知大张着嘴巴,目不转睛的盯着安如月的胸口,大片的粉腻的肌肤让叶天知感觉一阵阵的口舌干燥。
安如月的衣领开的更低了,她低着头,手掌已经开始向自己的双峰摸索去了。
叶天知的眼睛便更大了,微微有两片粉腻的软1肉耸起,叶天知的身体一下子起了反应,这种场面,对一个十八岁的初男,特别是叶天知这种现在气血十分旺盛、而又没处发泄的青年来说,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咕咚,叶天知不由咽了口唾沫,正常的咽唾沫声音绝对不大,但是此刻,叶天知的这声咽唾沫的声音却是很大。
声音一出,叶天知和安如月同时愣了下。
安如月慢慢的抬头,就见到叶天知口角还流着口水,盯着自己的胸口处,而更该死的是,他的身下竟然鼓出了一支手枪!
叶天知惭愧了,这个时候,他的脑子突然间转的很快,“啊!月儿妹妹,你这里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说着,叶天知的手指就朝着安如月的胸口处指去,果然,叶天知所指的位置,竟然有一个小小的、可爱的创可贴。
创可贴正紧紧的贴在安如月粉腻的胸口处,那一处地方,还有一团微微耸起的粉腻的软1肉。
安如月怒了,这个混蛋,太大胆了。
叶天知却是认真的说道:“怎么了,月儿妹妹,我是个医生,你告诉我怎么回事,可千万别留下伤疤。”
安如月听到“伤疤”两个字,有些担忧了,她的脸红了红,道:“昨天洗澡的时候,不下心滑到了,这个地方被淋浴的手柄刮破了一点,只是一小点,出了一些血而已,不会真的留下伤疤吧。”
“出血了?”叶天知眉头皱了皱,道:“我觉得我应该亲眼看看比较好。”
安如月有些犹豫,这个位置,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尽管叶天知是自己的哥哥,但是……但是那也不行。
“还是算了吧,”安如月手掌放开了衣服,也不再寻找那块玉佩,“不用了。”
“为什么?还是让我看看的好,我觉得,”叶天知悄悄咽了口唾沫。
安如月的眼睛瞪了叶天知的身下那鼓起的一块,道:“不行,你这坏蛋没安好心。”
“我……”叶天知觉得自己冤枉,“我真的冤枉。”
安如月则指着叶天知的下身,“铁证如山,还想抵赖。”
“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叶天知辩解。
安如月双手护在自己胸口,“那被你摸了之后,你再干坏事,干完坏事你也说是正常反应,我找谁哭鼻子去。”
“……”
两个人相互斗嘴,浑然忘记了害羞,更加忘记了,那块消失的神秘的玉佩……
冬季篮球联赛过后,高三的生活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叶天知偶尔看一看书,大部分时间则在岐黄圣枕中修炼九龙锻力术,他现在九龙锻力术第二层已然成功,不过这第二层很显然并没有带给叶天知多少力量的增幅,不过叶天知却是感觉到自己胸腹间的气息贯通了,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虽然叶天知的力量并没有增大多少,但是他却是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持久力增加了很多,如果以前叶天知能举起八百斤的石锁举一分钟的话,现在练成了九龙锻力术第二层之后,叶天知已经可以举起一千斤的石锁了,而且是能够举起两分钟。
叶天知也没有在意这些变化,他现在最盼望的就是能尽快将九龙锻力术全部练成,然后打开那断龙闸,看看岐黄圣枕的木屋外面究竟有什么。
……
天气越来越冷,已近年关。
过年绝对是华夏国人民最大的节日了,当然,华夏人更是习惯在过年之间将这一年的事情做一个总结,有仇恨的把仇恨报了,有债务的把债务要了或者还掉,当然,学生的话,就是要参加年底考试。
高三的学生也不例外,而且这一次金陵市决定将年底考试和第二次摸底考试合在一起,一起考了。
于是原本就十分有分量的年底期末考试就变得更加令人重视了。
高三年级一般有三次全市摸底考试,而第三次实际上是高考前的热身赛了,所以这第一次和第二次便格外的被老师和学生及家长看重。
随着第二次摸底考试和年终期末考试的合并,这次考试也令老师和学生倍感压力,毕竟谁都想过个好年不是。
高三一班的氛围也没有了往日的轻松,大家都在紧张的复习当中。
叶天知虽然很轻松,但是他这一次并没有睡觉,而是趴在桌子上,认真的翻着物理课本。
安如月坐在叶天知身边,低着头,认真的坐着一套数学试卷。
冬日午后的阳光洒落在安如月的身上,头发上,如同金色的精灵在舞蹈。
叶天知轻轻转头,一时间看得痴了。
第六十一章 年终考试
年考转眼而至,快的令高三的学生有些措手不及。
篮球赛之后,孔紫心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和淡然,甚至比以前更淡然了,即使是和叶天知,她也很少再说话了。
看得出来,孔紫心心事重重,只是叶天知想不明白,以孔紫心的家世、相貌、身手,还有什么忧愁的事情。
叶天知和安如月的关系更是越来越蹊跷了,两个人有时以“哥哥”“妹妹”称呼,有时则是“混蛋”“白痴”的称呼,甚至有时候会出现“大色狼”“女流氓”之类的称呼。
虽然关系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很显然,两个人都很享受这种关系。
年考已到,学校里忙着安排考场,安排监考老师,每个班的班主任都忙得不可开交。
高三一班的班主任赵宝刚同样很忙,除了准备这次的考试之外,他还要考察学生的心态,平时的态度之类的,争取做到帮助每一个学生顺利度过高考。
“嗨,赵老师,忙着呢?”一个声音响起。
赵宝刚从办公桌上抬起头来,看了看来人,正是高三三班的班主任余文波。
余文波挺着大肚子,原本就光秃秃的头,现在更亮了。
“咋了,余老师这么空闲,来找我唠嗑,呵呵……”赵宝刚朝着余文波打趣道。
余文波笑了笑,道:“哪里能有空闲的时间哟,整天被那帮学生缠的头疼。”
赵宝刚也是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是啊,你说我们做班主任的容易吗,起的比这些学生早,睡的比这些学生晚,还要时时刻刻担心着这些孩子的学习,就这样,还有人不愿意学习呢,你说说,哎。”
余文波赔笑了下,道:“赵老师,我来这,是想和你商量商量这次年考的事情的。”
“余老师你有什么好主意就说,我也正准备着这事呢。”赵宝刚笑道。
余文波手掌在自己的光秃秃的头上习惯性的摸了摸,“是这样,赵老师,你看,咱们两个班级的老师换着监考怎么样?”
“换着监考?”赵宝刚有些疑惑,不明白余文波的意思。
余文波笑道:“是这样的,你看,咱们平素都是自己班的老师监考自己班的学生,虽然说老师和学生们都很遵纪守法,但是高考的时候,来监考的可都是陌生人,到时候只怕学生们会不习惯啊。所以我想着,咱们这次换着监考,让学生们提前熟悉一下被陌生人监考的环境,这样对他们将来的高考会很有帮助的。”
赵宝刚听到这话,不住的点头,道:“对,对,还是余老师你考虑的周到,那就这么定了吧,我去监考你们班,麻烦余老师你来监考我们班。”
余文波点了点头,道:“我也正是这意思。”
赵宝刚和余文波迅速点头,达成协议,事情一了,赵宝刚便继续低头伏案工作,并没有多想。
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