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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旁仔细地观察,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戴着墨镜,一身嘻哈装扮的年轻人十分可疑,但是他的旁边停了一辆小摩托,而且不是强悍的赛车,只是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宗申。
那人东张西望地左瞧右看,我看了那厮五分钟的样子,终于确定他就是邬晋。
不过邬晋好像还没发现我,于是我偷偷地绕到了他的身后,上去对着他的屁股飞起就是一脚。
邬晋扭过头,潇洒地摘掉了墨镜,上来对着的胸膛来了一拳。
“你小子,他妈的多少年没见了,你小子没变什么啊。”
“滚,废话少说,老子累死了,坐了三天的火车。”
“行,哥带你去我那,我都安排好了,咱去吃个饭,然后回房子再说。”
“你他妈的不是说有车吗?难道就是这个女式摩托车啊。”
“恩,就这个,我现在也算落魄了,能节约还是节约点。”
“好吧,咱出发。”
我跨上摩托的后座,邬晋发动之前递给我一个雨伞。
“我看今天会下雨,你拿着伞,到时候给我掩护。”
“好了,哥很累,赶快回去,我要睡一觉。还有啊,你小子带毛的墨镜啊,装B功夫有长进啊。”
摩托车已经飞驰起来了,我抢过邬晋的墨镜,给自己戴上。
“嘿,你小子别抢我墨镜啊,一会儿我的速度会比较快。”
“懒得理你,认真开车,少罗嗦。”
H市的市区还是蛮繁华的,我以为我们会在某一个高档住宅楼前停下来了,但是看邬晋干劲十足的模样,看来我有些失策了。
“嘿,邬晋,你房子在哪租的啊,这都十几分钟了,怎么还没到啊。”
“你急毛啊,哥住郊区,现在有钱人谁还住市区啊。”
“你就吹吧,反正我无所谓了,你给我快点。”
车子的速度非常快,风也开始肆虐起来,乌云开始堆积,天空顿时昏暗了下来。
“嘿,你他妈有头盔没,这风有些大啊。”
“要毛头盔,男人还需要哪些无聊的东西吗?”
“废话,一会儿你撞车了好歹也可以抵挡一下嘛。”
“你个乌鸦嘴,哥的实力没有这么不济。”
“算了,不跟你扯淡了,一会儿要下雨了啊,我屈身给你撑伞好了。”
“懒得理你,估计还要二十分钟就能到了,我家楼下有一个火锅店,一会儿我们去吃自助。”
“行啊,以后我的就把自己托付给你了,所有费用你报销。”
“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小子废话还是这么多啊。”
“滚,给老子好好开车。”
我在风中大声吼叫,发泄了坐火车的不快情绪,没几分钟,雨下了起来,而且还不小,一会儿就把我给淋湿了,那雨伞的面积只能遮住一个人,结果我公平地给了邬晋一半我自己一半,这导致我们两个人都给淋湿了。
“嘿,我被雨淋湿了。”
“我知道啊,我也一样呢。”
“算了,你第一天来就这么倒霉,不是好兆头啊。”
“滚,你象嘴中吐不出狗牙来,少诅咒哥。”
“妈的今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风骚,我服了你。”
“那当然了,我就是过来治你个白痴的。”
“注意点啊,一会儿要经过一条小街道,那儿排水不太好,可能有点危险。”
“恩,考验你车技的时刻到了,这次我把我的生命都托付给你了,小伙子加油啊。“
那个小街道积了差不多十厘米的雨水,邬晋开过去的时候摇摇晃晃,我也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直到有惊无险地通过了那里,才感觉生命的可贵。
“嘿,你小子水平不错啊,这么大的雨,这车子运作正常没有抛锚,质量也还好啊。”
“废话,哥买东西你放心,主要还是会保养。”
“我说差不多到你家了吧。”
当时我进入了一条貌似贫民窟的小巷,周围的楼比较低矮,只有四层,看上去应该有不短的历史,搞不好还是上个世纪的杰作呢。
“恩,前面那个火锅店上面,我的房子在二层。”
车子停在了火锅店前,我们两个落汤鸡冲了进去,我要了好多东西,好好地宰了那小子一次,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一点儿不放在眼里。
后来掏钱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点的东西相当便宜,我又吃又喝整了一大堆,邬晋才掏了一百多块钱。
“嘿,你小子是因为这个火锅店才住在这里的吧。”
大快朵颐之后,我们向楼上走去,那掉了一大半漆的墙面,估计这楼有一定的历史了。
“恩,你真他妈聪明,没办法,我现在只有卡里那几十万了,我老爸估计还要十几年才可以出来,住的差一点其实也无所谓,把钱拿出去玩才是正事。”
“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去你房子洗个澡,然后我准备睡觉了,你咋样我不管,别打扰到我就行。”
“恩,明天我带你去市区,给你稍微包装一下。”
“我操,随你好了,我很累了,去洗澡了。”
推开门,虽然楼的外边比较破旧,但是房子里面倒是不错,家具什么一应俱全,而且还有一个我的卧室,邬晋这小子还蛮用心的。
我拿了东西去冲了个澡,出去到客厅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邬晋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我跟他聊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
那一天,我发现邬晋口中的有车有房与我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但是身在异乡为异客,也就随遇而安了。
(八十二) 别样的生活
更新时间2009…8…4 13:52:25 字数:2446
宁静的清晨,起床之后精神很不错,一大早就被邬晋套上了奇怪的衣服还有鞋子,拉着我开着小宗申往市区奔驰而去。
我做在他屁股后面,发现我的装束跟他已经差不多,除了像一个社会小青年还是像一个社会小青年,不同的一点在于我的头发比较自然,没有给人弄过。
邬晋在一家美发院停了下来,把我拉了进去,一把将我摁在椅子上,对着一个头发怪异的黄毛说了几句,然后那厮就走过来在我的头上开始动工了。
搞了半天,我被邬晋这家伙摆了一道,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他让那人给我搞了一个锡纸烫。
出门的时候我看着自己跟邬晋同样竖直的头发,虽然觉得还蛮酷的,但还是有一点不高兴。
“嘿,这发型不错啊,加上哥给你买的新衣服,感觉挺有型啊。”
“我也这么觉得,就是感觉有些突然。”
“没事,慢慢就习惯了,现在时间还早,先去给你买点衣服吧,晚上带你去好玩的地方,你昨天的装扮说实在有点儿老土了。”
“哦,反正都是你花钱,我无所谓,我来你其实也就散散心。”
“散散心也好,整天在那破学校带着还不闷死啊,你看我现在,整天就是玩,多开心啊。”
“你当然可以这样咯,我没这条件,半年后我还回去,你不要拦我哦。”
“操,这么早啊。其实我在外面呆了这么久,真正的朋友没有几个,都是酒肉朋友。”
“呵呵,所以我来拯救你啦。”
“滚,少装伟大。”
那一天,我跟着邬晋出入各种装修精致的品牌店,打量着一件又一件价格不菲的衣服,最终买了三套,花了两千多块。
其实我心里有些沉不住气,觉得新奇而刺激,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晚上回去没有吃火锅,倒是去了不远处的一个茶餐厅吃了一顿清淡的东西。邬晋拉着我回到房子,火速地给自己套了一件宽大的裤子,只穿了一件长袖,往左耳上带了一个银质耳钉,然后指挥着我穿这穿那。我不厌其烦地照做,不过后来在镜子前面一看,感觉那是相当的不错。
邬晋把一副墨镜给我殷勤地戴上,左右踱着步,一副很有成就感的模样。
“小伙经过我这么一包装,立马就风华绝代意气风发了啊,尤其这头发,烫过之后多有精神,你说是吧。”
“少臭屁了,也就这样吧。”
虽然我嘴上这样说,但脸上还是喜滋滋的,想人靠衣装这句话一点不假。
“哈哈,收拾妥当了,咱么出发。”
邬晋拉着我风风火火地出了门,这一天下来让我感觉有些吃力。
“嘿,去哪玩啊,你倒是说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
邬晋故作神秘地发动了小宗申,出了小巷。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们来到了市区的一个十字路口,
邬晋把车停在了固定的位置,走进了一栋楼的地下一层。
我跟着他,下了一个阴暗的小楼梯,眼前是一个狭窄的行道,只有一米宽的样子,两边是褐色的墙壁,上面描绘着精致的复古花纹。
暗黄的灯光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经过了好几个弯,我们来到一个门前,上前写着两个字——忧墓。
那字用一种扭曲的字体写着,不仔细看还不知道那是什么。
“忧墓?难道就是忧伤的墓地?。”
“恩,其实这里也没什么,也就是一个年轻人夜生活的地方,可以算一个很大的酒吧,有时候会举行一些活动,像今天晚上就有一个的摇滚乐队表演,虽然我在这里混的时间不长,但是跟老板还比较熟悉。”
“这样啊,你带我来这里干嘛。”这句话表明我绝对是一个超级菜鸟。
“带你来玩啊。”
推开门,我看到了很多年轻人,他们在一个舞池中扭动着身躯,光怪陆离地灯光飞速地眩晕着我的双眼。
旁边是一个吧台,我和邬晋往那边走去,他要了两瓶扎啤,我若无其事地喝着,却时刻打量着周围。
最显眼的地方有一个舞台,不大但是很精致,有一种颓废的风格,跟这里的名字很配。
“邬晋,今天那个乐队有什么来头,跟哥说说。”
“其实也没什么啦,这个酒吧其实也是那几个人建立的,我跟他们非常熟,还有啊,今天晚上我也会有表演哦。”
“呵呵,这里其实也不错。”
“那当然了,我在这个城市有一年了吧,每个星期都至少回来两次。”
人群渐渐地狂热起来,浮躁的空气中充满了欲望的分子,看着那些甩动着头发的女孩,看着那些在一旁起哄的男孩,他们的年龄其实跟我也差不多。
但是我却发现,这样的氛围吸引了我,让我可以放下所有的回忆,只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颓废上。
那一晚,我从被邬晋鼓励着战战兢兢地在舞池中宣泄自己的情绪,到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自己的身体,适应原来如此容易。
后来上来三男两女,在舞台上一首接着一首的唱歌,直到有一首歌,让我不得不想起什么东西。
那首歌是这样唱的,有一种莫名的伤感与彷徨。
如果没有想象的自由/是否还会有存在的感受/如果没有想象的自由/是否还会有存在的感受/我站在另一个世界/找不到自己的时间/享受着快乐的忧伤/安静地等待着转变/每一次仰望的时候/不在意哭泣的理由/颓废的永远是方向/痛苦的不再是伤口/
如果失去安息的地方/那就放下吧彻底地放下/如果失去安息的地方/那就放下吧彻底地放下/我站在另一个世界/找不到自己的时间/享受着快乐的忧伤/安静地等待着转变/每一次仰望的时候/不在意哭泣的理由/颓废的永远是方向/痛苦的不再是伤口/
听着这首歌,我被它感染了,或者说它让我回到了某些不经意的瞬间,触发了那些不忍触碰的情愫。
我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差一点儿就不争气地落了下来,通红的眼眶却掩饰不了我的激动。
“邬晋,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迷乱,一个大庆叫做丢火车乐队的歌曲,这个乐队叫做浅灰,这是他们最喜欢的一首歌。”
“糜乱吗?就像那些过去的岁月一样吗?既然无法回去了,那么让那些不堪的记忆与情感在岁月中消逝吗?”
我的目光盯着舞台上的乐队,突然产生了一种向往。
“听不懂你这家伙在说什么,对了,该我上台表演了,你在这等我哦。”
邬晋三两下跳上了舞台,跟一同上去的几个人说了一句话,灯光一下子暗了下来,出场的Pose很酷,那一天他们跳了一个让整场都沸腾的Breaking。只是我慢慢地喝着啤酒,想着那首歌的内容,它带给我的感觉久久也没有挥去,让人有一种想要痛哭一场的冲动。
那天的活动很丰富,人们的情绪非常高昂。但是我唯独忘不了那首西进了喧嚣,好像沉寂了的独白一般的歌曲。
回去的时候,我问了邬晋很多关于那个浅灰乐队的信息,他感到有些奇怪。
只是我明白,那首节奏简单而直白的歌曲,其中的落寞与无奈。
(八十三) 我的歌
更新时间2009…8…5 15:38:58 字数:2344
没过多久,我习惯了自己的新形象,用另一种更加轻松的心态去面对生活的每一天。
其实在H市的生活非常丰富,最大的主题就是玩。
在我们住的地方附近有一个高校,那里有一个室内的绿茵足球场,不过需要交费。
一般来说,一个星期里,我们会有两次去那个足球场。我们两个人踢的位置比较特殊,邬晋是左边卫,我是右边卫,但是我们不仅是两个外形前卫的后卫,而且比赛的时候也十分前卫,每次踢到激动的时候都会带着球冲向对方的大门,己方的前锋在一旁使劲要求也不给,除了洞穿对方的球门或者被断球,一定要将粘球进行到底。
不过那些学生的技术跟他们的素质处于同一个水准,所以每次我跟邬晋早有预谋的二人配合都可以轻松得分。
不去踢球的日子,晚上的一定要去忧墓的,我发现自己逐渐喜欢上了那里,我喜欢那里喧嚣的氛围,我喜欢那里可以完全放松的感觉。
浅灰每周会在忧墓唱几首歌,有的歌是他们自己写的,有的歌是别人写的,邬晋跟他们很熟,由于我对他们很有兴趣,也找了一些机会跟他们熟络了起来。
除了吃饭睡觉踢球以及去忧墓,我跟邬晋大多数时间都宅在房子里,因为我发现,H市的雨水太频繁了,而在雨中穿行毕竟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本来说日常的活动要加一项去电影院,可是一想到两个大男人挨着看一个刚上映的新片,这场景就让我受不了。
邬晋有一台电脑,网速不太快,但是上网也基本没问题,可是下载东西就很有问题了。
我上网的时候一般也就看看娱乐新闻,这个时候邬晋差不多在看电视。
邬晋上网基本都会下载一些少儿不宜的影片,比如AV女优之类的东西,由于网速比较慢,邬晋一般来说会看一下下载的平均速度,然后在计算机的面前拿着一部计算器,用影片的大小去除以平均速度,算好下载完成的大概时间,然后跑过来跟我看电视。
到了大概的时间,我们两个就会聚精会神地坐在电脑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生怕错过每一个画面。
其实有时候我们会租一大堆碟片在房子看,当然这些都是**的,却不是毛片。
每天的睡觉前,我都会想起以前的事情,一件又一件,就好像回放一样,我在想自己为何会因为它们伤心,我在想自己要如何摆脱它们的阴影。
耳边还是听着两个极端的音乐,虽然它们都是摇滚,但是带给我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其实每一天我都过的很轻松快乐,我找到了几年前跟邬晋相处的感觉,我在想,他是一个值得珍惜的朋友。
日子过得很快,半年很快就过去了。
这半年,我除了每天坚决贯彻了玩乐的主题,还有就是在临睡前不断地回想,直到沉沉地睡去。
没过一阵子,我都会有一种云消雾散的感觉,尽管H市的云雨很多。
我在想,也许那个叫做妮子的女孩,她给我更多的是喜欢的感觉,因为当时我的自私让我想要索取更多,所以在分手之后,我无法获得什么了,开始了无知地自我挣扎。
我在想,也许那个叫做安晴的女孩,她给我更多的是爱的感觉,尽管我当时没有说出口,那是因为我觉得那个字眼太多沉重,我希冀可以为其付出,宁愿不要求回报,只要她给我这样的机会,那么不管怎么样,我也会很开心了吧。但是现实却捉弄了我,于是我逐渐掉进了空虚的深渊,一味地活在过去的回忆中,在那些虚幻中,至少我还可以想象,因为现实已经在遭到拒绝的那一刻变得冰冷了。
我在想,也许邬晋的改变我能够以一种轻松的心态去接受,那么也没有理由去疏远常子,他们都是我所珍惜的朋友,真正的朋友。再说经过了那么多事情,我也在一直改变,而且也可以说是心灵的剧变。
我在想,父母其实一直都非常在意我,或许爱的方式不尽如人意,但是我明白,即使所有的人都忘记了我,他们仍然会不离不弃地陪伴在我的身边。我一直以为孩子气,不仅伤害了他们,其实也伤害了我自己,因为我如此在乎他们。
在差不多六个月的时间里,我给那个叫做浅灰的乐队写了四首歌,我不懂乐理,只是凭着感觉哼出了旋律,交给了他们在忧墓演唱。
写前三首歌,我一直困惑,许多事情还没有想通,带着冲动与懵懂,写下了属于自己的内心的旋律。
《孤军奋战》,关乎倔强,简短而愤慨,也许我的嫉妒以及不甘,还是需要一个宣泄的机会。当那一天浅灰在舞台上狂躁的发音,我发现写下这样的曲调,原本就是一个错误。
落破的房屋外/我在发呆/所谓朋友过来/暧昧裙带/远处好多无赖/我很拽/宽容已经超载/懦弱走开/良心被活埋/你不该/我自爱/尽管倦怠/我仍孤军奋战/
鲜血摇摆/我不理不睬/脸色苍白/原来是缺钙/眼神涣散/因为缺少爱/杳然的窗台/弥漫的忧伤/始终难以消散/你不该/我自爱/尽管倦怠/我仍孤军奋战/
《别在意》,关乎骄傲,用一种偏执的观念,带着尖锐的自嘲,在繁华落尽的旮旯,孤独地舔着自己的伤口,空洞的眼神,自欺欺人的安慰,忧伤的低吟,把我带回了某一天。
一把吉他,没有华丽的和弦,流淌着平静的音符。
蒙着眼/却遇见你/颤动的心弦/有点白痴/勇气轻浮地勃起/竟告诉你/所谓相恋/不过换来欺骗/别在意/离开这片废墟/梦醒不要回忆/
真相出现太晚/除了感叹/没有遗憾/对错里/没有什么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