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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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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妮子班里的哪个白痴男生又被东方兄被叫家长了,而我和邬晋就不会有这样的顾虑,因为我们都是一个人。那一刻,她黯然的神色中有一种抹不去的凄美。遇到那种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以为自己说错话了,相当尴尬,只好慌忙地转移话题。
  我接着扯起了东方兄的那个糗事,描述得天花乱坠形容得绘声绘色,而且绝对有添油加醋的嫌疑。结果妮子听完,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也不知道是给东方兄强悍的事迹给震撼到了,还是被我无厘头的诉说给搞闷了。于是我倍加尴尬,只好闭口不谈了。
  妮子给我讲家里的小猫患了感冒,她感到非常担心。我说感冒而已嘛,吃点阿司匹林很快就没事了。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问人吃的药小动物吃没关系吗?我说生物课你学过吧,其实人跟猫有一个共同的祖先,所以人能吃的东西猫也可以吃。
  后来有一天妮子表情坚定地告诉我,说她偷偷地给小猫喂了阿司匹林,结果没过多久药到病除皆大欢喜。我一听有戏,立马开始吹猪皮了,说本大仙也就是一个华佗转世,平时也没别的嗜好,就是偏爱悬壶济世乐善好施,你就不用重谢了,最多说不过去以身相许好了。
  妮子见我不要脸地吹捧自己,而且还开了她一个大大的玩笑,故意推搡了我一把,说滚开啦。这一推可非同小可,直推得我神魂颠倒浑身酥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妮子绯红的小脸,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一副流氓相。
  我跟邬晋经常逢场作戏一般折腾着玩闹,妮子在一旁观看了不少次,耳目污染地受到了熏陶。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在这个时候响应了近朱者赤的至理名言,只听她大叫了一声流氓,接着就跑呀跑,跟我演起了欢快的对手戏。
  我这种演戏高手当然也不含糊,于是就在她细小的脚步后边装作吃力地追呀追。
  天气很热,跑一会儿就累了,于是我就拉着拿不定主意的妮子,去邬晋那调一杯草莓味的刨冰。
  那样的美好,我当时以为可以天长地久,只是……
  说起邬晋,前一阵子好几次去房子找他,却发现那家伙不在,着实让我弄不懂他在搞什么飞机,也可以顺便询问一下。我狭隘地想了想,由于我最近一直跟妮子比较火热,那白痴不会受不了被哥冷落的惨境,于是赌气故意藏起来了吧。
  “咚咚”两声,我的耳朵贴在门上,没人答复。“咚咚咚”三身,一个拖着沉重步伐的声音,听上去就好像被人捅了几刀力不从心的样子,慢吞吞地从客厅开始移动。
  邬晋磨蹭地打开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还好那家伙除了领子翘起来还算整齐,没有什么衣衫不整的情况,要不然吓到妮子,我可就不晓得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了。
  “恩,怎么是你们?”
  “没什么,来看看你。”
  “有这么好心?”
  我们走进了客厅,看见了邬晋留在地毯上的一滩口水。
  “邬晋,你刚才睡觉吧,地上的口水你整的吧,都够泡碗面了。”
  妮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可爱的模样让我心花怒放。
  “少来,没事干,就只好睡觉咯。”
  “嘿,快去给调两杯刨冰,没看来客人了吗?这孩子,一点儿不懂事。”
  我的风格是一幽默起来就刹不住车,妮子的习性是一笑起来就没完没了,气氛活跃了起来。
  “哦,你小子好久不来我这,一来就使唤我,也懂事不了多少啊。”
  邬晋走到冰箱前,拿了三个杯子,看来把自己也给当客人了。
  “去你的,我来过还几次,你都不在家,还好意思说。”
  邬晋调制的熟练程度让我有一种想要强烈建议他去买刨冰的冲动,我蛮横地抢过一杯,先递给了妮子。
  “谢谢。”妮子总是非常有礼貌,不过还是那句话——我就是喜欢。
  “嘿嘿,说谎失败了。”
  我闻言十分不爽,一把将邬晋拉到卧室,两个人开始窃窃私语。
  “操,老实交代这一阵子跑哪潇洒去了。”我板了个臭脸,直接质问。
  “不告诉你,谁叫你重色轻友。”邬晋毫不示弱,厉声厉色。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装出被我痛扁发出的惨叫,第二个是被我痛扁发出真实的惨叫。”
  “这样不好,咱两势均力敌,我要跟你对打,结果也难说,这是第三个选择。”
  “两个莫逆之交打得两败俱伤,有意思吗?哥们不就想在妮子面前威风一把嘛,你就帮个忙撒。”
  “行,老子就成全你,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谢了,不过你最近的动向不太对劲啊,给哥们说说吧。”
  “等一会儿你跟妮子的事情完了,我再告诉你。”
  “你个白痴还玩这套。赶快调整一下,考验你声带的时刻到了。”
  我顺手在床头抓起一个抱枕,一脚踹倒邬晋,做好了入戏的准备。
  “你他妈的玩真的啊…老子…”
  邬晋无力地趴在席梦思床上,话还没说完,就惨遭我的突然袭击。
  我凶狠地将枕头按到邬晋的脖子上,然后迅速地拉开被子,一把蒙住他的头,鞋子一拖跳上去踩死边角,逮着枕头凸起的地方一顿猛捶。
  这种情况其实也没什么,一来我跟邬晋早就习惯在打闹中演戏,这样子才比较有意思,二来我们这种老演员喜欢逼真的环境,这样子比较有感觉。不过说到底,主要是我们平时圣斗士古惑仔之类的东西看多了,难免邯郸学步了。
  “哎呦……嗷呜……唉啊……嚎啦……嚎……嚎啦……”
  邬晋撕心裂肺歇斯底里地叫着,我在想这小子配合得还真不错,于是越发来劲,闭着眼睛乱抡拳头。我酣畅淋漓地捶着抱枕,没有半点的犹豫,体力逐渐下降,就拉开了被子。
  “我操,他妈的……”
  邬晋刚露出脸就大吵大闹,我一把捂住他的嘴,慌忙地转过身关了门,生怕纯洁的妮子听见不堪的脏话。
  “你小声点,知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我自己就愣住了——邬晋的脸上红一块紫一块,场面异常惨烈。
  “他妈的看你干的好事,老子的脸,哎呦……”邬晋伸出手摸了颧骨上的一片紫色,悲痛而尖锐地叫了一声。
  “这…不会……不会是……我干的吧,呵呵,怎么可能是我干的呢?应该是刚才压床上弄的吧,你觉得呢?”我像个傻子一样看着鼻青脸肿的邬晋,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却难以说出那残酷的现实。
  “滚,你要压这么软的床上可以压成这样,老子就一头撞死。”邬晋坐在一旁扭过头,小样儿明显生气了。
  “呵呵,算我失误了好不好,下次一定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我保证。”说实话,邬晋的好脾气跟我有一拼,一般情况下不怎么发火。只是现在这个僵持的局面,我又理亏,语气也软得跟那床差不多了。
  “还有下次?我告诉你,没门!老子刚才不是说了好啦好啦嘛,你个兔崽子还不住手,八成故意想谋财害命是不是?”邬晋犀利地转过来,冲着我的肩膀就是一拳头,这也说明了这家伙没什么情绪问题了,只是碍不下面子而已。
  “我冤枉啊,下次肯定不会有了,就算有也是我被你搞成你这副模样,”我瞅着邬晋光彩照人的脸庞,实在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过那时候我还以为你正叫嚎啦嚎啦呢,没想到你是让我停手。”
  “什么嚎啦好啦我不管,你现在把我搞成这样,看样子不负责不行了。”
  “上次的酒精还在,我去给你买几个创口贴,顶多我自费给你买了撒。”
  “算你小子有良心,赶紧滚,送你的小美人去吧。”
  “回来你要老实交代这阵子离奇失踪的原因,不许耍赖哦。”
  “少废话,快滚。”
  我想着自己糊里糊涂地揍了邬晋一顿,强忍住笑意出了卧室。
  “妮子,我们走吧。”
  “恩,刚才你们怎么回事?”妮子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邬晋脑袋撞床上撞神经了,失去控制乱叫,我在里面帮他。”
  这个失败的谎言刚说完,我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整得妮子莫名其妙。
  一路上,跟妮子聊天也有些心不在焉,老在想邬晋那小子消失的原因,却也没有一个头绪。
  “妮子,就到这里吧,再见了。”
  “恩,再见了。”
  一样的道别,一样的佳人,出神地遥望妮子的身影离开我的视线,仍然兴奋地无法自拔。
  回去到商店买了几个创口贴,脚步在空荡荡的楼道中前进,琢磨着邬晋那小子神神秘秘搞什么名堂。

(五十) 自欺欺人
更新时间2009…7…5 11:59:51  字数:2668

 我看见门虚掩着,一个大力金刚脚生猛地踹开,吓得坐在沙发上的邬晋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有歹徒欲私闯民宅公然打劫呢,慌忙之间一个迅速摆头,那紧张劲比脖子抽筋了还严重。
  “操,你他妈搞什么啊,把哥害成这样不甘心是不是,还想把老子吓出神经病啊。“
  邬晋见我进来了,继续拿起茶几上的小镜子,对着脸部左照又照,没好气道。
  “我看你现在就蛮神经,不用吓了,来吧受伤的人,哥给你买了新鲜的创口贴。”
  我晃晃悠悠地走到邬晋旁边,其实不想打击他,只是看他在镜子中一脸的苦涩,无奈地开了一个玩笑。
  “滚,赶快拿来,我刚才已经用药棉蘸了酒精消过毒了。”
  邬晋不由分说地踹了我一脚,由于没有防备,一个人仰马翻倒在了地毯上。
  “干,你他妈的报复老子,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样的行为有失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光明磊落的优秀品质……”
  其实我们平时动手动脚,只不过是闹着玩,所以彼此都不当真。我捡起东方兄喋喋不休的说教范儿,为自己抱不平。
  “少废话了,快拿过来,你个重色轻友的白眼龙,把哥们打得鼻青脸肿,还好意思耍宝啊,老子就操了。”邬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脸上暂时破相的痛苦不言而喻。
  “你躺下别动,哥给你贴!”我趁机一把将邬晋撂倒在地毯上,算是礼尚往来了。
  “你这个白痴公报私仇,老子要跟你决斗!”邬晋受此待遇豪气冲天,躺在地毯上一个劲地翻腾。
  “就你现在这个模样,还跟我决斗?”我二话不过,一个创口贴,狠狠地按到邬晋略微红肿的颧骨上。
  “哎呦……你他妈的轻点……轻点呀……”邬晋朝着我的肚子犀利地捶了一拳,搞得两个大男人同时叫苦不迭。
  “知道啦,你他妈不要乱动啊。”
  几分钟后,额头上梳着贴了一个,鼻梁上横着贴了一个,左边脸颊贴了一个八叉,右边脸颊贴了一个对勾,嘴巴两边斜着各贴了一个,看上去相当滑稽。
  “操,你他妈化妆来着吧,贴得还蛮有艺术气息。”邬晋没有爬起来,费力地抓过镜子,拿起来照了老半天。
  “哇塞,不说我还没看出来,你这个造型挺像一个圣斗士呢!”我也看了邬晋老半天,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滚,老子懒得跟你扯淡,我这个样子今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邬晋一副欲哭无泪辛酸无比的模样,盯着镜子中的苦瓜脸。
  “你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人物要见,想开一点儿,几天之后咱又是一个好汉,又可以帅气无比的出去游荡了。”
  我折腾来折腾去也有些累了,无力地躺在地毯上,偏过头安慰邬晋,尽管我知道起不了什么作用。
  “谁说我没有,哥最近消失就是因为这个。”话到这里,邬晋有点儿洋洋得意。
  “哦?难道说你小子也有喜欢的人了?”我一听这个就兴奋,足以可见八卦习性已养成一段时间了。
  “废话,不仅如此,我已经跟那女孩还表白了,强大吧。”
  “结果呢,不会被无情地拒绝了吧。”
  “拒绝了老子现在还会告诉你吗?简直是的。”
  “那就说明你以前被拒绝了的都没有告诉我哦,快说说看,大概被拒绝了多少次才终于成功了啊。七七四十九次?九九八十一次?哈哈!”
  “滚,之前没有啦,这个女孩很不错呢,哥英气逼人玉树临风地表白了,她千娇百媚柔情似水地答应了,简直就他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两小无猜的一双,老子就感叹啊!”
  “你就吹吧,最近才认识还两小无猜。”
  “我不是太激动了嘛,不过那女孩我真搞定了。”
  “我不信,有空带过来给给瞧一瞧,给验证一下货色。”
  “操,货色这词语我听着别扭,应该叫姿色好不好。”
  “管他呢,反正就是那意思,你明白就行了。”
  “你这个白痴,老子跟你说话真跌身价。”
  “你跌毛身价,对了,那个女孩叫什么,哪里人,芳龄多少……”
  “你他妈公安局调查户口啊,那女孩叫袁玲,三班班花,羡慕吧。”
  “什么?灵猿?那不是猴子吗?”
  “操,说你白痴你还真白痴啊,袁玲好不好。”邬晋边说边用手指在地毯上比划着。
  “哦,这样啊,没想到你小子走狗屎运,还整了一个外班美女。”
  “别光说我,你跟妮子怎么样,也给哥透露透露。”
  “邬晋,有烟不,先来一根?”
  “你小子不用这样吧,搜刮老子还这么理直气壮。”邬晋拿出烟盒,自己先点燃一支。
  “你大款啊,以前不也这样吗?最近跟妮子在一起,他妈的憋死我了,抽的少了不过,每次抽了还要嚼半天口香糖才敢跟她说话,哥心里这个苦涩啊。”
  我接过邬晋递过来的黄色555,抢过打火机,火苗优雅地跳跃,燃烧了干燥的烟叶。
  “说正事,那你跟妮子表白了没?”
  “表白个毛,老子哪有你这么轻佻,认识几天就随便跟人表白。”
  吧嗒吧嗒,我狠狠地抽了三口,深深地吸进肺中,轻轻地吐出去,却挥不去心里重重的无奈。
  “你就装吧,老子跟那班花交往都好多天了,那叫一个滋腻啊。”
  “老子这叫沉稳,现在时机还没到,不能轻举妄动。”
  一个厚厚的烟圈,我眼神呆滞,用劲地想,为什么自己在处理男女感情方面一直如此犹豫。我往日的决然呢?它们都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在这道虚无的关卡前,我总是欠缺勇气。
  “你就自我安慰吧,一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
  “男子气概?那是什么东西,你拿给我看看?”
  “你他妈刚才暴揍老子的时候那就叫男子气概,我给你说,感情这玩意就是要拿得起放得下,你想一想,开口表白两个结果,要么成功,要么失败。但是你不开口就什么都不会发生,这样你甘心吗?”
  “你说得倒轻松,拿得起放得下,这么容易做到吗?”我琢磨这句话,感觉问题很大,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我告诉你,这还真没什么难度,这就跟喜新厌旧一样容易,一个男人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那他就是一个孬种!”
  吧嗒吧嗒,邬晋一口气抽了三分之一,然后气势汹汹地捻灭在烟灰缸,情绪十分激动,看样子被我的话触痛了。
  “你这句话说得不留一点儿余地,那我想问,你为什么捻灭这支烟?”我的目光看着它扭曲地躺在一堆烟灰上,若有所思。
  “没有什么为什么,老子要向你展示什么叫做喜新厌旧。”
  邬晋抽搐般地点燃另一支烟,不要命地吸了一口,那感觉让我心痛。
  “好了,咱换个话题吧,要不一会儿你就失控了。”
  “失控?老子会失控?老子找了一个新女朋友,高兴还不及呢,你这个笑话他妈的也太冷了吧,老子受不了!”
  邬晋突然从地上跳起来,聒噪地大喊大叫,脸上硬生生地挤出一种晦涩的苦笑,让我感到非常不安而难受。
  “真不说了,换个话题吧,我去拿酒。”
  自欺欺人掩饰不了的伤痛,因为它早已留下了刻骨铭心的疤痕。
  “不用去了,前两天买了一打,已经被我喝完了。”
  邬晋缓缓地瘫倒在地上,目光涣散而呆滞。好像一个上了发条的玩具。
  “你不用这么猛吧,难道说吃错药了?”
  “滚,喝酒需要理由吗?只是想喝就喝了而已。”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我去给你放首歌。”
  为情所困的失眠,也许是这世界最纠缠的事情了。酒可以麻醉我们的神经,暂时缓解那种无休止的痛楚,却永远不能根治,甚至在天亮醒过来,才发现头越来越疼。这种恶性循环,只有自欺欺人的人才可以办到。

(五十一) 继续吧
更新时间2009…7…6 11:58:39  字数:2492

 不是为了什么回报/所以关怀/不是为了什么明天/所以期待/因为我是一个人/只能够对感觉坦白/只是为了你一句话我全身摇摆/只是为了一个笑容爱就存在/那些想太多的人/有生之年都不会明白……
  “这歌真他妈扯淡,爱跟不爱,交往跟分手,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事情就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了,悲剧或者喜剧,也无所谓了。”邬晋面无表情,死死地盯着纹路缠绕的天花板。
  “你以前不是一直喜欢这首歌吗?我现在感觉,你前两天喝的酒还没醒吧。”
  “老子最近发现自己喝过的酒从来就没醒过来,你这个小屁孩不会了解。”邬晋侧过身子,冰冷的后背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只是感觉他也许一直很受伤。
  “我是不了解你的感受,但是今天,哥们现在要告诉你:你他妈的不是一个男人!你他妈的没有一点儿男子气概!为了一个失去了的女孩,整天喝酒做贱自己,这是一个懦夫的行为!”
  房间中弥漫着黯然的失落,我想用斩钉截铁的口吻,让邬晋能够稍微振作起来。
  因为爱所以爱/温柔经不起安排/愉快那么快不要等到互相伤害/因为爱所以爱/感情不必拿来慷慨/谁也不用给我一个美好时代/我要你现在……
  “兄弟,别说了。”邬晋一动不动地侧躺着,声音有点儿哽咽。
  “不行!我要让你明白一直以来你都在做些什么,你以为找一个新的女朋友就可以抚慰过去的伤痛吗?你以为在感情方面喜新厌旧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情吗?”
  邬晋沉默不语。
  “你以为一天到晚装作满不在乎就可以掩盖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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