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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不是昨天回家晚了被骂了啊,哈哈,活该该哦!”我其实准备一本正经地猜测一下,然而刚才大笑的功力还未耗尽,又联想到常子挨骂时的可怜相,顿时笑得人仰马翻。
“我妈妈说她跟你妈妈是朋友,那我们也算是朋友吗?”常子可能被我笑得不能自已的场面给震撼到了,一直等到我稍微缓过劲来才慢吞吞地说道。
“咦…哈…我妈妈来…来看我的时候…只是带些吃的啊…说很想我呀……问我…想不想她就…就没有别的话了。”常子一长串蹩脚的话让我好一阵儿才搞明白是什么意思,刚才那效力强劲的笑意却不肯离去,内心的不安却出来搅和,语气相当奇怪。
“那我们是不是朋友呢?”常子焦急的眼神写满了期待。
“应该算吧。”我其实不理解朋友的涵义,但面前的这个男孩,让我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太好了,我们是朋友了!”常子激动不已,一下子跳了起来。
我躺着没有回答,漠然地看着天空,心中却浮现一种别样的喜悦。也许,这就是朋友的感觉吗?
“大鹏,你在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这个啊…我在看白云。”
“我来的时候都没看到天上有白云,你怎么能看到。”
“我在修炼天空中没有白云也能看到白云的法术,厉害吧。”
“嗯,那你炼会了一定要教我哦。”
“没问题,等我炼会了肯定教你,不过要掏学费哦。”
“哼!我就不掏学费,而且你也要教我。”
“那你打死我也不教你,我这个法术传男不传女,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是男的啊,所以你不教我都不行了哦。”
“你是男的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这是存心刁难,我不上当。”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如果你能证明你是男的。”
“那你说,我要怎们才能证明我是男的,我就不信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那好吧…那就请小常同志脱掉你的小裤裤吧,待我来一验你的真身。”
此时常子已经怒不可遏地骑到我身上了,两人嬉闹地在地上翻滚着。
……
“大鹏,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看白云啊。”
“因为我喜欢吃棉花糖,吃不到的时候就喜欢看白云,我在想它们说不定会掉下变成棉花糖。”
“嗯,要能这样就好了。”
“常子,我有点渴,你呢?”
“嗯,有一点儿。”
我站起来,手脚麻利地爬上树,摘了两颗梨子,下来的时候裤兜被树枝挂烂了。我用布抹了抹梨子上的灰尘,咬了一大口,递给常子一颗。
“大鹏,你的裤子又破了,我要这样肯定会被妈妈训的。”常子接过梨子,见我毫不介意地吃着,犹豫地咬了一小口。
“呵呵,我妈妈就不训我。”我昂起头,有点自欺欺人。
“大鹏,你喜欢看一休吗?”
“嗯,他好聪明,我一定要超过他。”
“那你说海尔兄弟聪明还是一休聪明呢。”
“笨蛋!这种问题还用问吗?肯定是海尔兄弟聪明啊,它们有两个人,一休只有一个人。”
“不要叫我笨蛋,你这个自大狂!”常子冲着我面红耳赤地叫道。
“你级别太低,我懒得跟你争辩。”我模仿着常子刚才说这句话的语气,笑嘻嘻地注视着他。
“哼!气死我啦!”常子被我气得火冒三丈,自己又估摸着打架的话铁定不是我的对手,只好把愤怒发泄到无辜的事物身上,于是转过头对着可怜的梨子一阵狂啃。
“说真的了,常子,你刚才看到天上的白云没。”
“没有,你看到了?”常子抬起头,穿过叶缝使劲往天上看。
“嗯,我看到了,可是现在也看不到了。我感觉那个穿过叶子看到白云的法术就快炼成了。”
“那你到时候一定要教我哦。”
“没问题,我练熟点就教你,前提是学费必须过来。”
“那我给你买一根棉花糖,你教我一次怎么样?”常子家境富裕,
“好啊,一言为定哦,来打勾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我和常子的小拇指紧紧地扣在一起,异口同声地说道。
“大鹏,我该回家了。”常子有些不舍地站起来。
“嗯,再见了。”我微笑了一下。
“再见。”常子做了个鬼脸,蹦跳着出了门。
接下来,我静静地躺着,心情舒畅地想起那个奇怪的梦,百思不得其解。
(三) 一个南飘想法的由来
更新时间2009…6…27 21:19:21 字数:2107
我有一个风筝,天气晴朗的平静日子,他英雄无用武之地。风起云涌的峥嵘岁月,我喜欢百般地蹂躏他。
那是饱含艺术气息的DIY工艺品,一张极具诱惑的明星写真挂历,那是他的门面,后边贴着两根用透明胶带粘住的竹片,那是他的骨骼。
这个地方的中学有一个大到离谱的操场,由于工程巨大费用奇高,所以建造围栏的事情一直是从长计议。操场的四周种着高大的白杨,狂风大作或者轻风微拂的日子,我不厌其烦地拿着风筝去那里一展身手。
我拿着线轴不停地奔跑,扭过头看着风筝摇晃地升高,在视线中越变越小。我习惯在累到口吐白沫之前找一个阴凉的小土堆,惬意地坐在上面休息。
当然,突发状况这玩意就不在我力所能及的控制范围之内了。有一次我为了看一漂亮姑娘,流着口水跟踪了人家老远的距离。等到那忘乎所以的迷糊劲逐渐散去,却发现那惨遭蹂躏的风筝早已不知去向。于是我懊恼万分地揣着线轴,沿着跟踪的路线返回,才发现那家伙趁我不注意直接跟一棵超过更年期年龄的老杨树来了个亲密接触,结果恶有恶报地再也下不来了。
还有一次意外就不是我的责任了,那天风本来不大,然后我就放心把新做好的风筝拿出去开始他的首秀。结果没多久,风骤然地加强了,我当时还很弱小,于是要死要活地抱住一颗比我还弱小的小树,相濡以沫地躲过了那场灾难。虽然我和那颗小树幸运地依靠团结的力量保住了小命,但是塞翁暂时丢失了一匹马得到了两匹马,而我丢了一支风筝的同时差点还丢了一条小命,真可谓大相径庭啊。一个眉须花白的老翁,一个嘴上无毛的小屁孩,同样是有血有肉的鲜活生命,待遇的差别为什么就这么大捏?
春天会有沙尘暴,这是我最讨厌的情况。为此我既不能放风筝,也无法在后院修炼看白云的法术,着实令人郁闷。这样的灾难来临,平时趴在地上的沙子兴奋地飘到空中,把可见度搞得极低,整个世界天昏地暗的,眼镜差一点的可以十步之外不辨人马。我甚至不敢出去走动,风的力量大得超乎想像,怕一不小心就会被刮消失掉。除了上厕所,我几乎都待在房子里。这种恶劣的天气能够人神共愤地持续三四天之久。在这段无聊的时间内,我除了像个死人一样地躺在床上发呆,就是趴在床头胡思乱想。我讨厌这个地方干燥的气候,我讨厌这个地方的春天。
话说这个地方一年的雨水少得还没我一周喝的水以及一周放得水多,什么东西变得稀罕的时候就会更加体现出它的价值。然而当我第一次看见从天而降的水珠时,就认为神奇得无以复加。雨后湿润清新的空气让我也让正在茁壮成长的我很受用。于是我就暗自琢磨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带着自己喜欢的女孩远走高飞,去一个雨水充足的南方小镇。
冬天经常会下雪,纷纷扬扬的可以淹没我年幼的脚踝。其他的小孩喜欢打雪仗,我却喜欢一个人堆雪人,并且乐此不疲。我的雪人下身异常瘦小,上面顶着一个异常硕大的头颅,远远看去像一个异常奇怪的大雪球。例行的制作工序基本是这样的:先满怀激情地做好下半身,头部的安装可不是一个轻松的差事,我经常的习惯是一而衰再而竭最终三鼓作气地完成这个高难度的关键环节。鼻子拿一块光滑扁平的鹅卵石代替,眼睛用掉落的杨树叶假扮,嘴巴的部位贴上一张红色的糖纸,看上去像一个抹了口红的笨熊。其实这个别致的雪人最大的亮点在于他后面那两条随风飘舞的塑料薄膜,那是他飘逸的翅膀。捡到一顶破草帽,就放在他头上,秃顶曝光的尴尬也就此解决了。我看着自己亲手造就的创意十足的雪人,心里面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这个地方的冬天因为我独领风骚的雪人增添了不少的诗情画意,我也因为这个地方的洁白纯净的雪给我带来的乐趣而深深地爱上了它的冬天。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让人难以察觉。基本上一个人的时候除了发呆就是到处乱逛,有时候在路上低着头踢一个塑料瓶就能耗掉半天的时间,然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哪里了,于是再踢回去,于是再耗掉其余的半天。
风很好的时候就放风筝,雪很好的时候就堆雪人,天空很好的时候就看白云。生活就是这么简单,却从来不会感到无聊。
吃饱肚子然后偶尔闹个肚子,被人照顾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程度,生生小病享享小福,这日子,怎一个滋腻了得。
常子一如既往风雨无阻地来找我玩耍,那是一个萧瑟的秋天,我们在操场旁边做了有史以来的第一个秋千,这归功于我伟大的主意。所谓秋千就是拿一根麻绳绑在离得比较近的两颗白杨树上,一个人满心欢喜地坐上去另一个人愁容满面地在后面推动着,机会轮流转,双方互帮互助不亦乐乎。
我大方地给常子做了一个风筝,不过用了一张很蹩脚的挂历封面,上面印着一个中国当红男星与一个外国过气女星的激情照片,预知着娱乐圈中外融合你来我往的改革开放大趋势。
也许是由于那张前卫的蹩脚照片,本来操作娴熟的常子在一次次二人记分制风筝大赛中惨夺亚军,最终被我淘汰出局。
常子没实力还非要学我堆雪人,结果是一点出众之处都没有遭到我发自肺腑的嘲笑。
我没有去找过常子不是因为无端的傲气,而是我怕在他家见到那种魂牵梦萦的温馨场面,我担心自己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影响到自己无忧无虑的心情,自找麻烦不是我的一贯作风。
有时候我看着自己的影子,觉得突兀至极。它总是跟我朝着不同的方向,即便是寸步不离那般亲密,却好像也无法达成共识。它好像是我的另一面,向往着一个方向,而身体却背道而驰,或者说身体向往着一个方向,影子却步行偏锋。
(四) 算命先生VS大力水手
更新时间2009…6…27 21:19:46 字数:2572
梨花开得正盛,天起晴朗,白云零星地飘着。阳光十分和煦,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依然躺在后院,悠闲得一塌糊涂。常子径自来到旁边,褪去了最初的羞涩,自然得不像话。
“大鹏,我们认识有多长时间了?”常子看着我,眉间有一丝忧愁。
“这个啊…小弟数学成绩欠佳,实在是爱莫能助,兄台还是自己算吧,不要故意刁难我啦。”我感觉这是一个深奥的问题,于是故作深沉拒绝回答。
“你这家伙竟敢在本大人装蒜,还不速速招来。”常子很快就调整了战略方针,机敏地接过我的话茬。
“待本大仙掐指一算,答案自然手到擒来。”当时我可能是西游记看多了,怪模怪样地装起算命先生。“嗯…月老的生死簿上写着两年三个月四个礼拜零五天,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已经对你无语了,完全被你打败了。”常子听着我扯淡扯到不知所云的程度,就差直冒冷汗了。
“啊…哈哈…常子,跟你说真的,你看这梨花,多漂亮啊!”常子捉摸不定的眼神让我在想,两年的时间,是不是足够去确认一个兄弟。
“恩,真漂亮。”常子仰起头,眼中泛着美好的光芒。
“不过很快就要凋落了。”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我自命了解这颗老树的生辰八字以及作息时间。。
“那真是可惜。”常子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失落。
“明年的时候,还会开得这么漂亮吗?”我莫名其妙地担忧起来。
“嗯,应该会的,说不定会更加漂亮呢!”常子微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线。
“常子,你快看那朵白云。”我的手指朝向广阔天空的狭隘一角。
“恩,怎么了?”常子顺着我指向的地方看去。
“它刚才还像一只蝴蝶,现在又变成蜻蜓的模样了。”
“或许他一直在慢慢改变,只是我们没有发觉而已。”常子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说了一句我们当时都无法理解的话。
“真是太奇怪啦。对了,我那个修炼已经练到第八层了,感觉就要突破了。”看来我不仅西游记看多了,而且射雕英雄传也看了不少。
“好厉害哇。还多久才能完成,突破了就赶快教我哦。”
“嗯,就在最近的样子吧。常子,说起来你怎么对这个那么感兴趣呢。”
“这个啊…我觉得感兴趣是不需要理由的吧。”常子思索了一会儿回答不上来,胡乱地搪塞一句。
“常子,我看天气那么好,不如我们去荡秋千吧。”我站起来往外走。
“恩,不过这次要换我先玩。”常子跑到我面前做了一个夸张的鬼脸。
“好,我可会使出吃奶的劲推你的,不要害怕哦。”我笑嘻嘻,又想起上次常子被我推得很高,大喊着要下来的慌张相。
“哼!我才不会害怕呢!”常子偏着头,似乎还不服气。
……
“你可要抓紧了,我是不吃菠萝的大力水手。”其实我并不敢用太大的劲,生怕常子紧张了会放松绳子摔到,但还是想吓吓他。
“你尽管推,我是不会害怕的。”常子战战兢兢地坐在秋千上,小手抓得牢牢的。
“嘿嘿,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你就不要逞强啦。”我慢慢用力,控制着摇晃的幅度。
“大鹏,我有点眼花,换我推吧。”在我看来晃得不是很高的样子,常子的小脸却涨得通红。没过多久,常子就败下阵来。
“常子,你太客气了。我还没怎么用力呢,你瞧我脸都没红呢。”我坐在秋千上,看着常子通红的小脸调侃道。
“你可要抓紧了,我是猛吃菠萝的大力水手。”常子估计也意识到自己的脸涨得通红,却不甘示弱。
“不要学我,尽管放马过来。”
“别高兴太早,今天你遇到我算你倒霉,我不把你摇到口吐白沫誓不罢休。”
常子确实很用力,把我晃得老高。我牢牢地抓住绳子,一脸的兴奋,听见风声从耳边掠过。徜徉在自由自在的喜悦中,我在想,这就是飞翔的感觉吧。
黑压压的乌云毫无征兆地布满天空,风开始肆虐在灰暗的空间。我记得昨天的天气预报说多云转晴,结果闹了半天多情转阴了,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没办法,由于瘦小的我们担心被无情地刮走,于是一致同意把常子欲将我摇到口吐白沫的事情暂且搁置,达成共识认为保命为先,双双回家躲避强悍的大风。
我经常坐在秋千上轻轻摇晃,看着绚丽的云彩渐渐消逝,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伤。木讷地转过身,房顶上的烟囱冒着炊烟,那里是我的归宿嘛?
当我正在陷入沉思时,总会有各种意外发生,比如隔壁家那条整天吃屎相貌丑陋的土狗莫名其妙地跑到我前面嚣张地吼叫,我当然不能忍受一条畜生的无理叫嚣,于是拿起石头棍子冲上去一顿痛打。比如说好端端地一只恶心的“吊死鬼”从树上掉到我的大腿上,结果它还安逸地趴在上面不愿离去,扭动着肥嫩的身躯大方地散步,吓得我差点用秋千的绳子上吊自杀。
说起来,奶奶煮的东西实在让我满意不起来。菜里面除了油就是盐,除了盐就是菜,根本吃不出什么味道。用奶奶的话说,每次我吃饭都跟吃毒药一样,吃两口就撂下碗筷到处跑。然后她就一边哄着我一边喂我,趁我不注意,赶紧送一勺饭到我嘴里,俨然一个艰苦异常的差事。晚上我跟奶奶睡一张床,现在还记得她那张粗糙的手轻轻地拍着身我身上的被子,嘴里碎碎念哄我入睡,真是无比令人怀念。
地面是用红砖铺就,奶奶勤快地扫完地,我主动请缨帮她洒水。我拿着绿色的小水壶满房子乱跑,不知不觉就弄湿了衣服,接着冲奶奶一个劲地傻笑。房子前面有一块宽阔的菜地,那里有我们一整年的蔬菜。
爷爷患有肺气肿,文化大革命期间被红卫兵折腾出来的,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当时那个地方的医疗条件差到无以复加,因而耽搁了治疗,又得了哮喘。冰糖有助于治疗呼吸道疾病,爷爷的柜子里有一个铁罐子装着那时候我觉得永远不会吃完的冰糖。爷爷经常会咳嗽,我是给他捶背的主力队员。我每天都会缠着爷爷要冰糖吃,爷爷总是这样逗我。
“捶背100下给一块冰糖,小子认为如何?”
“恩,可不准反悔哦。”我一口答应下来。
我开始动力十足地给爷爷捶背,小拳头力道刚刚好,技术很好很专业。每次得到一块来之不易的劳动成果,不敢一口吃掉,在我看来那是很奢侈的事情。我习惯把一块完整的大冰糖分成一小块一小块,放在口袋里,什么时候想吃就含一块在嘴里,开心到想告诉全世界,吃完了就又跑去要。
“爷爷,我给你捶背吧。”我一脸坏笑。
“这么孝顺啊,你这小子。”爷爷慈祥地看着我。
我二话不说就开工,心里默数着。“爷爷,捶到100下了,给我一块冰糖吧。”我伸出销售张开手心,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我刚才不是已经给你一块了吗,就知道你这小子没安好心。”
爷爷好像也乐于被我算计,笑呵呵甩给我一块冰糖。每次我都能达到目的,兴奋地手舞足蹈。我是一个努力的孩子,因此每天都可以搞到两三块冰糖。
爷爷偶尔会突然咳嗽得十分剧烈,我总是在第一时间第一现场冲上去给他捶背,什么都不会去想。那时候我只能做那么多,心里是一份纯粹的关心。
(五) 在情人节送给不是情人的礼物
更新时间2009…6…27 21:20:15 字数:2237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这个地方的教育体制非常之个性。人家都是六岁准许入学,小学五年初中就四年,小学六年初中就三年,反正死活都要凑够九年义务教育。而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