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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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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了吧,那时候我还很小,已经记不得了。”
  “这个就叫同病相怜吧。”
  “你比我好一些,事情发生得比较晚。”
  “我看未必,有时候煎熬还不如结束,这个你不会懂。”
  “懂了又能够怎样,我问你,现在你接受了这个事实吗?”
  “我有什么难以接受的,我巴不得他们离婚呢。”
  我不安得弹了一下烟身,那细碎的烟灰在空中散开,跌落在地毯上。
  “你就别装了,从你的眼睛中我可以看出来,你并没有从那个阴影中走出来。”
  邬晋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睛,狠狠地抽了一口手中的烟,随后将其丢到烟灰缸中。
  “也许我只不过在自欺欺人吧,过些时间就会好了吧。”
  “你明白孤独的感觉吗?”
  “孤独?这种感觉,没有人比我更加了解。”
  真正的孤独并不是一个人的寂寞,而是身处人群中,心里却依然空荡荡。
  “我已经习惯了孤独,你呢?”
  “我应该也是吧。”
  “想要从那个阴影中走出去,就必须学会习惯孤独,而你却还在孤独中挣扎。”
  “你扯淡,你凭什么这么说。”
  “凭你不敢将烟雾吞下去,这说明你还活在过去。”
  “好吧,你看着。”
  我狠狠地抽了一口,猛然将其吞下去,呛出了眼泪,却逞强装作平静。
  “你在赌气,跟很早以前的我一样。”
  “少在我面前说教了,我已经摆平了一切。”
  “你还是在自欺欺人,而且还是那种最拙劣的谎言。”
  “好了,我不跟你争辩了,你说说你的事情吧。”
  “我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都已经那么多年了,不情愿也已经习惯了,三个人各有各的生活,就这么简单。”
  “我现在有点理解你了,真的。”
  “呵呵,我也有点理解你了,真的。”
  两个人相视一笑,放肆地躺在地毯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挥霍着美好的时间。
  那支烟我抽了第四口,慢慢地吞下去,吐出一片孤独。
  我的第一支烟,将自己拖出阴影,将不甘埋葬。
  “邬晋啊,你还有几支烟?”
  “不知道,你不会抽上瘾了吧。”
  “不会啊,谢谢你,这支烟教会了很多东西。”
  我看着燃尽的烟叶,把那支烟安静地放在烟灰缸中,看着它慢慢熄灭。
  “呵呵,你说咱两说了半天是不是有点太深沉了?”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一点了,咱还那么年轻,刚才那些话是有点老气横秋了。”
  “哎呦…你看我的脚,还好家里有酒精纱布什么的,你在这等我一下。”
  “恩,你看你的脚啊,再不快点包扎一下就快要废掉了哦。”
  我看着邬晋一瘸一拐地走到卧室去拿医药箱,双手枕在脑袋后面,体会着那支烟,回味着那若隐若现的孤独从嘴中吐出的感觉。
  “嘿,快来帮帮我,先用酒精消下毒,然后包扎一下。”邬晋趴在地毯上掰着自己的红薯脚,叫我过去帮忙。
  “哈哈,叫声大哥我就去帮你。”我坏坏地瞅了邬晋一眼,调侃道。
  “那我先问你,我89年的,你呢。”
  “我90年的,月底过生日。”
  “那你还比我小呢,凭什么让我叫你大哥啊,我才不要呢。”邬晋偏过头仰得老高。
  “这可是你说的哦,那我就不帮你了,你就等着那条腿的细菌蔓延全身吧,到时候可是要截肢的哦。”我故意把声音装得很低沉,想吓唬一下邬晋。
  “你骗人,我才不上你的当呢。”邬晋腰板挺直忒直,义正言辞道。
  “我又没有逼着你相信我的话,反正我已经给你提过醒了,到时候真的残废了,可不要说我见死不救哦。”我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无所谓地看着邬晋。
  “那我…我也不…叫你大哥…”邬晋明显有点动摇了,看样子已经被我给唬住了。
  “不就一声大哥吗,没什么呀,你叫一声就好了,我又不告诉别人的咯。”我见吓唬政策已经颇具成效,开始实行怂恿方针。
  “这可是你说的哦,你先发誓。”
  “好啦,我发誓。黄天在上,日月为证,天地为媒,我大鹏今日在此立誓,若将此事告知他人,必将五雷轰顶断子绝孙,就算生了孩子也没屁眼。嘿,这样子好了吧。”我学着武侠剧上的角色,有板有眼地模仿道。
  “不行,这誓言还不够狠,应该在加上一条,如若告知他人,吃饭被饭噎死,喝水被水呛死,抽烟被烟熏死,上厕所直接猝死。这样子就差不多了,我主要怕你小子做不到守口如瓶,你要体谅大哥啊。”邬晋一副诚惶诚恐的神情,看来对我还是很不放心。
  “我操,老子让你叫我大哥,你搞飞机啊你。还有啊,你搞那么恶毒的誓言是不是想咒死我啊,老子不吃这一套。”我受不了了,直接火了。
  “你别生气啊,我不就开一玩笑嘛,来吧,帮帮哥们。”邬晋见我生气了,赶紧装作陪着笑脸。
  “我已经决定不帮你了,你就在那边自生自灭吧,不要打扰我。”我把转过身,背对着邬晋,装冷酷。
  “大哥啊,你不要这么铁石心肠嘛,哥们好歹也是给你第一支烟的人啊。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我投你以桃,你需报之以李。这些都是古训啊,你就过来帮帮我撒。”邬晋猴急得把古训都搬出来了,那语气实在让人心疼。。
  “不要在我面前炫耀你古诗方面的研究,我最讨厌别人说古训了。还有,你现在叫大哥已经晚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帮你的。”我冷冷地说道。
  “哼!这可是你说的哦,你…你可…不要后悔哦。”邬晋见软的不行,立马用上了威胁这把杀手锏。
  “切,老子是软硬不吃,你就不要白费心机了,老老实实叫我三声大哥,大哥我就大发慈悲帮帮你好了。”我其实也有点担心,邬晋这边那么好的生存环境还等我经常光顾呢,而且我一般做事还是会留有余地,于是给了他和我一个台阶。
  “大哥…大哥…大哥…”邬晋低着头,极不情愿地叫着。
  “咦,这声音怎么越来越小呀,大哥我听不见啊。”我故意气气邬晋,心里却偷偷地乐着。
  “喂!不要得寸进尺好不好!”邬晋经受不住百般戏弄,终于压抑不住了。
  “得了得了,我这就来帮你,看你那可怜相,大哥我没其他缺点,就是心太软了。”
  “我看你心不软,而且还很黑。”
  “你竟敢诋毁大哥,小心这纱布我不帮你包了哦。”
  “哎呦…好痛啊…你搞酒精的时候小心点啊…真是的…”
  “还是真实难伺候的主,好好,我小心点。”
  ……
  那只红薯脚花了我大概半个小时才搞定,看着邬晋躺在那像一个老爷一般躺在地毯上装死尸,我还对着那臭脚又是消毒又是包扎,就差没冲上去一把掐死那家伙了。

(三十七) 音乐——意外——晚饭
更新时间2009…6…27 21:34:40  字数:2810

 “邬晋啊,你家有录音机不?”
  “有啊,你要做什么?”
  “放歌听啊,咱把灯也打开吧,这个氛围有点太黑暗了。”
  “好吧,录音机倒是有,不过我还没看出来,你这小子还喜欢听歌。”
  “操,你都能听出来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我从小就喜欢听歌,而且也喜欢唱。”
  “行,哥们就满足你一次,给你放歌。”
  “我去开灯,你去放歌。”
  明亮的灯光照耀着屋子,录音机中的磁带转动着,歌声在耳际流转。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你无怨无悔的爱着那个人/我知道你根本没那么坚强。
  “喂,怎么是心太软啊,这歌曲很老了啊,我六岁的时候就会唱了。”
  “没办法啊,我找了半天也只有这盘磁带,你就凑合着听吧。”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
  “你会不会唱这歌,不如我们一起唱吧。”
  “你也太看不起大哥我了吧,我怎么不会啊。”
  夜深了你还不想睡/你还在想着他吗/你这样痴情到底累不累/明知他不会回来安慰/只不过想好好爱一个人/可惜他无法给你满分/多余的牺牲他不懂心疼/你应该不会只想做个好人。
  我和邬晋相互看着,摇头晃脑地唱着。
  喔;算了吧/就这样忘了吧该放就放/再想也没有用/傻傻等待他也不会回来/你总该为自己想想未来。
  我的烟圈微红,邬晋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嘿,换一首吧,这个太煽情了。”
  “好吧,我换一首,《依靠》怎么样。”
  “我操,这个更煽情,不要放,今天咱们本来就很受伤了,你就不能放点欢快的歌曲吗?”
  “那我放《很受伤》吧。”
  “操,老子看你今天还不够受伤啊,你听这歌的时候我把你另外一只脚也给敲瘸好了,这样你就最受伤了。”
  “不听就不听嘛,你威胁人家做什么啊。”
  “我愿意,你去拿瓶雪碧过来,老子渴了。”
  “我不拿,这是我家好吧,哪有像你这样的客人。”
  “主人就应该招待客人好吧,对了,我问一下啊,你家为什么如此豪华啊。”
  “得得,我这病人就给你拿一次好了。我爸妈离婚之后,我判给老爸,他在外做生意赚了不少钱,我在这套房子里住,一直有雇保姆。”
  “哦,这样子啊,那你保姆现在怎么还没回来。”
  “不知道,可能死掉了吧,管他呢,给你的雪碧。”
  我接过邬晋拿来的雪碧,粗犷地喝了一口。
  “不说这个了,你他妈放歌啊你,怎么回事啊。”
  “你说了那么多首你都不同意,我怎么敢放啊,简直是的。”
  “好吧,欢快的歌曲?《春天花会开》吧,你那盘磁带里有不?”
  “有的有的,现在就放。”
  “这还差不多,你饿不饿啊。”
  “有点饿,零食好像也没有多少了。”
  “那搞什么啊,你那保姆看来是携款而逃了,你赶紧去看看钱有没有少,咱两的晚饭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要去看看,你等我一下。”
  “不用,你行动不便,我扶你一起去,。“
  其实我很好奇,于是提出这么一个借口,想去看看邬晋的老底。我扶着邬晋一瘸一拐地走到卧室,他翻出一把钥匙打开一个抽屉。
  “操,妈的钱真得少啊,老子就郁闷了。”
  “哈,被我说中了吧,这年头人心叵测啊。”
  “你这个乌鸦嘴,老子丢了500块钱啊。”
  “不就500块嘛,你那不是还有不少嘛。”
  “老子一个月也就2000多块,四分之一没有了,心疼啊。”
  “操,2000还少,你就知足吧。”
  “唉,丢了就丢了,过两天在问老爸要好了,顺便从新请个保姆。”
  “你倒蛮看得开的呀,佩服佩服。”
  “反正又不花我的钱,我有什么好在意的。”
  “也是,不过咱的晚饭咋办啊,我背你那么长的路,现在都快饿死了,”
  “家里还有方便面,我看咱就吃那个吧,还有一些零食和面包,差不多够咱消耗的了。”
  “好吧,我去煮面,你就占点便宜等着吃现成的吧。”
  “去你的,东西都是我出的,少在我面前装。”
  我走到厨房煮面,邬晋悠闲地看电视。不一会儿,我端着香喷喷热烘烘的面放到茶几上,两个人争先恐后地盛了一碗又一碗,面包吃了一块又一块。大快朵颐之后,摸着胀鼓鼓的肚子,那叫一个满足啊。
  “邬晋,你吃饱了吧。”我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
  “恩,吃饱了。”邬晋吃得满嘴流油,兴致冲冲。
  “那你去把桌子上这一摊子给收拾了,然后去把碗洗掉。”我看着桌子上乱七八糟的局面,一副大将风范地指挥道。
  “凭什么啊,我是一个病人好不好。”邬晋又盯着自己的纱布脚,拿起这茬做挡箭牌。
  “你少给我来这套,晚饭是我做的,断后工作当然交给你啦。”我怎么可能那样轻而易举地就给邬晋诓住,义正言辞道。
  “我不干,你看我这脚,我还能走的动吗?你怎么一点爱心都没有啊,我说。”
  “爱心倒是没有,黑心倒是很有,不知道你想不想领教一下。”我装作恶狠狠地走到邬晋旁边,用武力威胁着。
  “行,收拾就收拾,老子什么事情没有干过,你小子欺负我腿脚不便,这事情以后再跟你算账。”邬晋没好气地把面包袋拿起来,一个个地丢进垃圾桶。
  “好啊,我等着你早日康复,你这样一瘸一拐的我看着都累,不知道你自己累不累。”我看着邬晋拖着伤残之身用抹布擦着茶几的吃力相,乐呵呵地打趣道。
  “哥们小宇宙燃烧起来了,不知道累为何物,你不要在旁边乱叫,;老子这正干得热火朝天呢。”从邬晋逞强的言行中,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好吧,你就在专心地燃烧小宇宙吧,今天忙得全身都是汗,我去浴室洗个澡。”我没有动身,依然幸灾乐祸地看着邬晋热火朝天。
  “操,你还真把这里当自己家啊,我就无语了。”邬晋头也不抬,憋屈地收拾着碗筷。
  “咱两什么关系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相互客气那就太见外了,你说对吧。”
  “对毛啊,你要去就去,不去就来帮我洗碗,少废话,我这正忙呢,没看到吗你。”邬晋端着两个碗蹒跚地挪向厨房,看样子小伙有点不高兴了。
  “行,哥就当个好人,先帮你把碗搞定再去洗澡。”我走上前从吃力的邬晋手上接过碗筷,感觉很无奈。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我可没有强迫你。”邬晋闻言立马来了精神,神采奕奕地看着我。
  “知道了,你至于这么兴奋吗,真是的,我看你这精神头,不仅是一个病人啊,简直而且还是一个精神病人。”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咱这个叫青春的活力,你小屁孩不会懂的。”
  “我不懂?那你有活力干嘛回来的时候要让我背啊,简直是的。”
  “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我让你背是为了考验友谊的力量,你小屁孩还是不会懂的。”
  “我操,你不装蒜你会死是不是。”
  “成,咱洗碗,咱洗碗。”
  “你洗头回,我来清,不要给我讨价还价。”
  “行,现在我瘸了,你老大,你老大。”
  “这还差不多。”
  四只手三下五除二就收拾了残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成就感油然而生,躺在地毯上听着录音机中任贤齐的歌曲,惬意而安详。
  “嘿,你不是要去洗澡吗?”
  “恩,我休息一会儿就去。”
  “我也想去洗,把一身的晦气给冲走,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你看你脚都那样了能洗澡吗?我看你把一身晦气冲走了,你脚就该发炎了,到时候又是一身的晦气。”
  “也是,那你使劲洗,把我的那份也给补上。”
  “这个要求本大人答应你,小生你在这候着,我去去就来。”
  我迫不及待地走向浴室,心情澎湃不已。
  “去你的吧,架子上什么都有,你尽管用吧。”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家就是我家,我不会客气的。”
  我打开浴室门,一溜烟钻了进去,舒畅地哼着小调。

(三十八) 散
更新时间2009…6…27 21:34:55  字数:3195

 透明的水哗哗地冲过身体,一天的疲惫一点儿一点儿消散。客厅中的音乐声经过玻璃门模糊地传来,轻松自在。
  我享受音乐带来的乐趣,那些耳熟能详的流行歌曲,那些流金岁月的印证,从来没有刻意去铭记,却好像被一种力量吸引了一样,不由自主地记住了歌词,情不自禁地唱出声来。
  小学时有开音乐课,那是我唯一认真对待的课程。音乐老师是一个微胖的中年女人,她教儿歌童谣,我一丝不苟地学着,浑身充满了干劲。她有一把手风琴,每次上课都风雨无阻地携带着它。她好像一个神奇的魔术师,拉中着笨重的手风情,手指规律地敲击着黑白相间的键盘,变幻成优美的旋律,让我在为之着迷。
  其实我一直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随身听,却一直没有达成这个心愿,就好像天边明亮的启明星,只是那么遥远地璀璨着,却可望而不可即。
  我穿上裤子,把那件被汗浸个半湿的短袖搓了两把,穿起裤子拿着毛巾揉着湿漉漉的头发径自走到阳台,晾在了铁丝上。
  “嘿,洗了澡爽吧,要是我脚没事的话就好了,那样子我可以跟你洗个鸳鸯浴了。”邬晋那个白痴看着电视也不专心,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去你妈的,老子才不跟你鸳鸯浴呢,你又不是女的。”我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话有道理,虽然我不是女的,但是你是女的啊,一起洗鸳鸯浴没问题的,别不好意思害羞嘛。”邬晋的脚上的病魔看来已经转移到神经中枢了,嬉皮笑脸地看着我。
  “你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人格分裂了来着,刚才说谁女人来着,我没听清楚啊。”我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镇定地威胁道。
  “哦…那个我忘掉了,不好意思啊。”邬晋意识到自己腿脚不便,此时开玩笑打闹肯定会吃大亏,于是采取了韬光养晦的政策。
  “算你小子识相,你这个地方呢,我很喜欢,看你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以后会经常来你这里玩,你没什么意见吧。”我大摇大摆地躺在沙发上,中肯地说道。
  “呃…这个没关系,我一个人其实真得蛮无聊的。”邬晋满面桃花,一副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的样子,看来如果有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谁也不会甘愿孤独。
  “好吧,我说以后你也别请保姆了,要不我来了也不方便,以后就出去吃饭,咱们谁钱多谁请客好了,这样公平吧。”我有口无心地说道。
  “这样不公平,你这不明摆着要我出钱你享受嘛,这种事情我不干。”邬晋有点小孩子气。
  “别那么小气嘛,钱这东西只是身外之物,兄弟的情感才是最重要的,今后谁花谁的还不多一样。”我真情实感地开导道。
  “行,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反正我一般也花不完,大家一起玩,只要开心就好。”邬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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