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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匹夫-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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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时心说:“你确实不用害怕,坡上边有三个带枪的警察在保护着你,别说是天镜他们几个人,就是来只老虎也没事。”
    从这棵松树底下往两边坡上看,一东一西有两路人马在盯着他们俩,一路当然是警察,另一路是天镜和三个男人。
    警察发现天镜他们了,但是天镜他们的注意力在李时和小绿身上,并没有发现警察。
    李时跟着那条胳膊爬上又一个坡,他发现警察也分兵了,一个警察悄悄跟了上来。晚上那么小的月牙儿,看东西朦朦胧胧的,警察隔得远不可能看到胳膊,他只看到李时一个人。
    警察的狂喜是可想而知的,因为嫌疑人李时的行踪太不正常了,越是诡秘,越说明他有问题,只要他有问题,破案就有了希望。
    胳膊飘到坡后边,停住不动了,一动不动的。
    李时知道丁寒阳以为自己看不到他,能让自己跟过来可能是他的气息没隐藏好的缘故。不由得“噗——”一声笑了。
    但是丁寒阳还是坚持着不动,生怕暴露了目标似的。
    李时笑得更厉害了,不单单是因为丁寒阳这个动作可笑,更是因为想起来古代一个关于隐身的笑话。李时踉跄着往前两步想抓住丁寒阳,但是笑得太厉害,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只好站住弯腰大笑。
    发笑是一种往外喷气的动作,笑得太过激烈,喷气多于吸气,肚子里的气好像被排空,李时感到肚子要全瘪进去了。这才想到平常人说笑破肚皮,原来不是涨破的,是瘪破的。
    “好笑吗!”听着口气,就知道丁寒阳的脸色不好看,因为他自以为隐身了,想不到李时不但能发现他,还笑成这样,太侮辱人了!
    李时伸手扶住丁寒阳的裤子,像跳霹雳一样两手轮换着往上走,这才上气不接下气地慢慢站起来,扭头再看看那条孤零零的胳膊,“噗——”地又喷丁寒阳一脸唾沫星子。
    “笑够了吗!”可以想象到丁寒阳的脸色已经难看得没法再难看了,他直挺挺站着,任李时大笑,好一会儿才恨恨地叫道。
    李时上气不接下气,“偶偶啊啊”地说不出话来,丁寒阳更生气了,叫道:“你要死啊,怎么还倒气!”
    李时好容易止住笑2C喘着气道:“死不了,太笑人了——”
    “哪里好笑?”丁寒阳生气地问。
    “你以为全部隐身了,但是刚才露出两条腿,现在露着一条胳膊,看起来就像一条被砍下来的胳膊让鬼给弄得飘起来似的。”
    “你才被砍了胳膊呢!”丁寒阳说着,又调整了一下,“怎么样了?”
    “嗯!”李时点点头,“这回看不到了。”说着小声道,“你别靠近我俩了,要是让小绿看到半个猪头一个眼啥的,还不得把她吓着!你往最上面的坡上去盯着,发放你的能量遥控一下那几个往坟里砸橛子的,好好戏弄她们一下,我负责看笑话。”
    “好吧好吧!”丁寒阳道,“你滚回去等着看笑话吧!”
    ……
    今晚天镜带着她的新男人以及两个新小叔子早早地就来到林地附近,也许让这几个人当农民真屈了他们的才能,这些人要是早生几十年,在部队里做个侦察兵绝对出色,不但机警,而且很有耐心。
    李时和小绿坐在大树下,他们的一言一行被那三男一女观察得一清二楚。
    李时从坡后转回来,重新挨着小绿坐下:“害怕了吗?”
    “怕倒不怕,就是怀疑你是不是蹲麻了腿,起不来了!”小绿笑道。
    李时悄悄附在小绿耳边说:“我刚才回来,发现天镜果然来了。”他感觉小绿身子一震,赶紧抓住她的手腕子一捏,“你别出声,咱俩都装睡吧,看看她们怎么表演!”
    小绿压低声音说:“还是赶快行动吧,上去敲她两棍子,把他们赶走算了,要是待会儿他们去破坏,咱们拦不住咋办”
    李时在她耳朵边轻轻说:“没事,相信我自由安排,现在开始,装睡,无论发生什么,我不动你也别动!”
    长长地伸个懒腰,李时掏出手机来看看时间,大声说:“真困啊,才十一点多怎么就困成这样?睡一觉吧!”
    小绿多聪明,见李时这样说,就可以肯定那些人在看着他们的一言一行,她也打个呵欠道:“我被你传染了,眼皮都抬不动了。”
    “睡一觉吧,有动静咱就醒了!”李时一边说,一边解开黄大衣的扣子,脱下来,往小绿那边靠靠,俩人共同搭一件黄大衣,同时大声说,“搭上吧,别睡着了受凉!”
    小绿脸上一热,乖乖地跟李时靠在一起,心里“怦怦”直跳,一股幸福感瞬间温暖了全身。
    这样靠在一起,李时感觉到小绿身上的温度比自己要高好几度,热烘烘的让人很舒服。
    怪不得上学时在宿舍里分享“性掌故”,当时有个同学说道,女人除了抗压以外,体温都比男人高,所以趴她们身上会软和和、热乎乎很舒服。
    李时靠近小绿的耳朵小声说:“你身上好暖和。”
    小绿本来已经脸红耳热,这次李时的耳语吹进她耳朵一丝温热的气息,使得她身上“簌——”地麻了半边。
    两个人紧靠在一起,全部抱膝蜷起来,把头放进臂弯里,开始睡觉了。
    天镜的新男人一看时机来到,大喜过望,悄悄吩咐他的一个弟弟留下监视李时和小绿,他带着天镜和另一个弟弟,悄无声息地迂回到长脖子的坟堆旁。
    三个人趴在坟堆上又周围观察了一阵子,还跟他的弟弟发了几个短信,那个负责监视的回短信说“呼噜打得山响”,这几个人放心了。
    他们用随身带着的小铲子在坟堆上挖了一个小坑,掏出枣木橛子来在坑里一字摆开,由天镜亲自执锤,恶狠狠地把橛子砸进去,然后再用挖出来的土把坑填上,坟堆表面用手抚弄好,尽量不留下痕迹。
    小绿在上面朦朦胧胧也能看清她们在干什么,她紧张得浑身都有点颤抖,焦急地小声说:“哎,他们动手啦!”
    李时攥住她的手腕:“别动,听我的,打呼噜,看戏!”
    等这一切做好,天镜的新男人看看时间,快十二点了,理论上说到了这个点儿,即使有人发现他们的行动,再去拔橛子已经晚了,他对天镜说:“好了,跺吧,到点了。”
    天镜点点头,从坟堆后边站直身子,恶狠狠飞起一脚向坟头顶蹬去,坟头顶居然纹丝没动。
    有这么一种草,从地表上看长得有点瘦小,但是它的根系十分发达,而且这些草都是大片的生长,彼此的根系交缠盘错,从这样的草地上铲一块土,因为盘错的草根起了一个粘结作用,所以很难把这块土打碎——当地的坟头顶都是从这样的草地上取用的,这样的坟头顶可以避免风吹雨打而散碎流失,权当给坟堆戴上了一顶草帽。
    因为长脖子的坟头顶被天镜蹬掉过一次,长脖子的姐姐重新又给他挖了一个大的坟头顶,并把这个锥形的大土块深深地栽进坟顶里边。
    天镜一脚没管用,这才发现坟头顶比上次那块大多了,于是后退几步,加一阵助跑高高跳起,整个身子的重量贯注到这只脚上去蹬坟头顶。
    也许她蹬顶的心情太过急切,居然超发挥了,自己也没料到自己能跳这么高,从坟上面横着身子就飞过去了,越过两个坟堆,摔在一个石供台上,摔得“铿——”的一声,半天没上来气。

642章 炸了营
    李时和小绿在上面看的清清楚楚,差点笑出声来,好歹憋住,只是忘了打呼噜,那个负责监视的小叔子听到呼噜停了,以为他们被惊醒了,紧张得差点拿手里的木棍跳出来把俩人打晕。
    新男人和新小叔子看到天镜飞走,惊得目瞪口呆,料不到这小寡妇居然有如此轻功!
    俩人赶紧跑过去把天镜扶起来,天镜觉得肚子里的脏器都被摔成九转大肠了,疼得直咧嘴,弯着腰被架着往回走,还不忘给两个男人解释:“我——跳得——太——高了——”
    回到长脖子的坟边,天镜还不能把腰直起来,新男人问:“你怎么样?”
    小叔子看看表,焦急地说:“坚持坚持,快十二点了!”
    一听快十二点了,天镜努力地站直身子,甩开新男人搀扶的手,以一种尽量减少肚子疼痛的姿势退开十几步。新男人在一边压低了声音喊道:“你不用退那么远,近一点照准喽!”
    可能内脏的翻转还没正过来,天镜提了几次气都不能把一口气吸透,末后心一横,两手摁住肚子憋住一口气,因为她的腰不能完全直起来,所以弯着腰跑动起来的姿势极其滑稽。
    紧跑几步到了坟边,用力起跳时感觉内脏一阵剧痛,疼得腿都软了,更不用说跳起来,但是上身随着惯性还在往前冲,一头抢在坟堆上,大概整个脸全冲进松软的坟土里面去了。
    旁边的俩男人赶紧过来扶她,天镜把脸从土里抬起来,潮湿的黄土沾了满脸。小叔子急道:“不就是一个坟头顶,我替你蹬掉吧?”
    天镜坚强地摇了摇头,哑声道:“别人蹬掉不管用,还是我蹬,他这个坟头顶挖得太大,栽进土里去了,太结实,把铲子给我,我先把周围的土扒扒。”新男人把铲子给她,她趴在坟上往下铲坟头顶周围的土。
    小叔子又看看表,急溜溜压着声音叫道:“快点吧,还有二分钟!”
    一声“还有二分钟”,在天镜听来比定时炸弹的倒计时还要惊心,另一只手也开始徒手扒土,从后面看像一只拱土的蝼蛄在挥动着它的两只钳子,一边扒土一边用焦虑的声音不停地问:“还有多长时间,还有几分钟……”
    小叔子的表已经显示二十三点五十九了,小叔子叫道:“还有一分钟,还有一分钟……”
    天镜翻身想从坟堆上站起来,但是肚子疼痛使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提不起,翻身的结果只能是“骨碌碌”地从坟堆上滚落下来。
    两个男人赶忙过来拉起她来,小叔子怒道:“来不及了,我给蹬掉算了,总比不蹬强吧!”说着抬脚就要蹬。
    天镜紧紧抓着新小叔子的胳膊,叫道:“你不能蹬!你俩把我架起来,我蹬住坟头顶,你俩使劲推。”一边说,一边先抬起一条腿来,做出一个“狗撒尿”的姿势,叫着,“推,使劲推过去!”
    俩男人一边一个架着她的胳膊推她刚往前迈了一步,她就“哎哎哎……”地叫停,扭头对新男人说,“你一手推我,一手抬着我那那条腿。”新男人赶紧腾出一只手给她抬腿。
    但是这样一来还得抬腿还得推胳膊的根本使不上劲,还没开始往前推新男人就叫起来:“这样不行,这样不行,”
    他把天镜的腿放下,一手抓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抓她的腿,半蹲下身子叫他弟弟:“你在那边也像我这样抓着你嫂子,咱俩一人一边把她横着抬起来去蹬,这样使上劲了。”
    小叔子倒也听话,赶紧学着李时的样子半蹲下抓住新嫂子,俩人把她横着抬起来,就像俩和尚托着木桩要去撞钟一样。
    李时和小绿在上面看天镜的表演,好几次差点没忍住要笑出来。因为要憋住笑,假呼噜早就停了,负责监视的小叔子只当他们进入了另一个熟睡阶段,对他的不打呼噜也不以为意,只把注意力放到坡下。
    只是月色太过朦胧,他只能看到哥嫂们模模糊糊的身影。
    哥嫂们这么长时间还是不能搞定,而且说话和动作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脱去了秘密行动的外衣,小叔子心里这个急啊,发了一个又一个短信提醒他们注意,但是下面人的行动正在紧张,根本不理睬他的短信。
    李时偷偷扭脸看小叔子,只见他在土坎后面探出头来,紧张而又费力地看一会儿,再低下头摆鼓一阵——其实他是在发短信——然后再像只乌龟一样探出头来看下边,对他本该注意监视的人反而淡忘了。
    李时悄悄贴着小绿的耳朵说:“你继续装睡,我上去一趟。”他把黄大衣往小绿那边拽拽,自己偷偷脱出来。
    往上看看趁小叔子不再注意这边,悄悄站起,借着朦胧的月光偷偷迂回上去,然后尽量做到悄无声息地靠到土坎后,挨着小叔子蹲下,小叔子因为注意力过于集中,身边蹲过来一个人他居然没有发觉。
    看到天镜被两个男人托起来,李时轻声道:“笨死了,笨死了……”
    “谁不说是呢,连个坟头顶都蹬不掉!”小叔子本能地附和道。
    李时继续道:“这俩人托起她来,是要把她投到河里去咋的!吵吵嚷嚷的,也不怕看坟的听见!”
    “就是——”小叔子恨恨地盯着坡下道,“让他们小声点,小声点,一点都不注意,让看坟的——”说到这里他扭头看了一眼刚才李时坐的地方,因为离得不远,他发现李时不见了,只剩那个女孩睡在那里。
    小叔子惊得张口结舌:“啊——人呢?”两手扶住土坎,惊惶地往外探出身子,转着头寻找刚才树下那男的,远处找了一圈没发现人影,等他的目光收回到身边,这才看到蹲在一旁的李时,“啊——”地惊叫一声,一屁股就坐在地上。
    见小叔子吓得脸都白了,李时“嘿儿——”地一笑,拾起小叔子放在地上的小棍在手掌里掂掂:“吵吵什么!”
    “啊——啊——啊——”小叔子不知道对面这位是人是鬼,吓得连声大叫,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往后急速倒退,退出几步翻身爬起,想跨过土坎往下跑。
    但是他实在吓坏了,太慌张了,一条腿抬得不够高绊在土坎上,脸朝下一个狗啃屎摔下去,下面是些乱石和杂草,及等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站起来,热乎乎的鲜血已经从脸上流下来。
    这时的他哪有闲心去感觉疼痛,只知道没命地往下跑,一边跑一边放声大喊:“快跑啊,快跑啊,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如果天镜已经直挺挺死了,倒还好抬,偏偏她是活物,身体是软的,两个男人想把她当做一段木桩去撞击坟头顶,这段软不拉几的木桩并不趁手。
    下面那俩男人托着天镜,正在找不准姿势,小叔子从上面大喊大叫地冲下来,一嗓子“被发现了”不啻一声炸雷,下面这三位就像一窝屎壳郎被砸了一石头,“嗡——”地炸了营,俩男人被吓得魂飞魄散,甚至没来得及把天镜放下,举着她就跑。
    刚跑出没几步,俩人脚下不知道被什么同时绊了一下,“噗通”一声扑倒在地,天镜被扔去老远,她在地上翻滚几下,感觉太痛苦了,今晚怎么老是挨摔?
    俩男人屁滚尿流地爬起来,新男人忘不了过去扶起天镜一块儿跑,这个小叔子此时肝胆俱裂,也顾不上新嫂子了,一马当先跑在前面,他知道要是被村里值班的人抓住,总得打得只剩一口气。
    跑下来的那个小叔子跟在后面,一直不停歇地“哇哇”大叫,这在坡上的小绿看来,就像小叔子在驱赶着前面三只懵头乱跑的鸭子。
    三只鸭子的逃跑之路并不平坦,他们跑不出几步,就会被什么东西给绊倒,爬起来再跑几步,又会被绊倒。
    这样绊了几次以后,新男人掏出身上的手电筒照着路,但是跑了没几步,明明看到路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他们三个依然被绊倒了。
    拿手电筒照照脚下,赫然三根枣木橛子插在地上,他们认得就是刚才砸进坟里的枣木橛子。
    这下什么都明白了,刚才一直绊在脚下的,就是这三根枣木橛子,明明亲手砸进坟里的枣木橛子自己从坟里出来了,立在路上不依不饶地绊他们跟头,这说明什么?说明有鬼了。
    三个人在看到枣木橛子的那一霎那,全部头发直立,浑身酥麻,如果白天看,三个人的脸色应该吓得比菜叶还要绿了,能吓成这种颜色大概是胆汁代替血液冲到脸上的缘故。
    小寡妇和新男人们在坟地里吓得胆汁都泛上来,上面负责监视李时的警察今晚可是要抓狂了。
    本来发现李时在黑夜里神秘兮兮地从家里出来,警察还兴奋得不行,以为找到真正的线索,嫌疑人有所行动了。
    等到发现野地里来了一个女的带着三个男朋友,警察感觉有门,这是同党,来接头了。
    后来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看情形这三男一女跟树下那一男一女不是一伙的,倒是很有点“黑吃黑”的征兆。
    警察的抓狂是从李时转到坡后开始的,看到李时一个人转到坡后,先是呆呆地站着,然后转身好像准备往回走,不知为何又回头看,看完了突然放声大笑,笑得天昏地暗。
    一霎时这个跟踪的警察怀疑他们是不是跟踪了一个神经病患者。
    等到李时一个人在那里比比划划地自说自话,警察捶着脑袋明明白白告诉自己,这个李时确确实实是个神经病。
    事情演变到最后,发现所有的焦点不过在一座坟堆上,而且那坟堆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可能把受害人藏在里面,而仅仅是做着一些无谓的,令人简直要抓狂的动作。
    警察恨不能马上把那点补贴换一瓶“敌敌畏”来喝掉,然后在遗书上告诫儿子,干什么也别干警察,这活儿不但要熬夜,关键太费脑子!
    现在那三男一女在路上跌跤打滚缠作一团,惊声尖叫,而李时和那女孩已经收拾东西,往回走了。
    警察把头在地上“咣咣”撞了半天,这才分兵两路,一个人去跟着那群貌似惊弓的鸟,剩下的监控李时这边。

643章 乐此不疲
    冯维明听到手下的报告事情的经过,感觉也是匪夷所思,本想亲自去问问侄女小绿,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又想到小绿正在热恋之中,即使她知道什么事情,也不会跟自己这个二叔说实话,知情不报,这可是包庇罪。
    还是不要问她了。
    几个刑警分析,这也许是李时在故弄玄虚,以此扰乱警察的视线,这样做的原因,很可能是他今晚还要有什么行动。
    冯维明认为很有道理,决定今晚亲自在自家的门前蹲守。
    别人劝他回去休息,换别人来蹲守,因为这几天冯维明正忙着另外一个案子,好几晚没睡好觉了。
    “还是我来吧!”冯维明的心情很微妙,自己不会因为李时是小绿的男朋友就会徇私枉法,但是他的内心还是希望李时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即使村头那十几个人是李时杀的,也希望那仅仅是因为自保而做出的正当防卫。
    跟踪的刑警眼看着李时和小绿回了家,关上门来,一会儿里面关了灯,说明人家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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