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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飘飘摇摇地下起雪来,虽然感觉爬树有点发滑似的,但不影响她的兴致和速度,冒雪工作,这后半夜,她就老是觉得不过瘾,一直重复这单调乏味的游戏。
神腿联系不上法师,满心焦躁,呼喊得嗓子都要哑了,也不见回应,摩托摸索不着,只好摸索着从沟子里爬上来,越陌度阡,飞奔出老远,最后来到一个土坑里。
要是白天看,这个土坑实在不大也不深,但在神腿的感觉里,从坑底爬上坑沿,简直如同攀登了一次珠穆朗玛峰。
攀登到峰顶,满心欢喜有成功逃脱的感觉,却每每功败垂成,只要爬到沿上,就手脚把持不住,整个身子松垮下来,人就“骨碌碌碌碌”地滚到坑底。滚到最底停下,不滚了,他就翻身爬起来,继续攀登,到了沿上,再“骨碌碌”滚下来。
不长功夫,他就变成沾了面粉的鱼,如果这种形象在白天拿来示人,绝对笑倒一片,在这时他的感觉里,却一点幽默成份没有,最大的感受就是这攀登太过辛苦。
一会儿飘飘扬扬地下起雪来,他的攀登更增加了难度,手脚发滑,抓不住地,那些雪被他践踏成了雪水,在他脚下和成稀泥,“出溜吧唧”,“出溜吧唧”地愈加辛苦,冒着雪千辛万苦爬到沿上再“骨碌碌”地滚下去,这心里别提有多懊丧了。爬到后来,他这条沾了面粉的鱼因为一场不大不小的冬雪,没下锅,先挂糊了。
黎明时分,雪渐渐下得小了,有起早赶集卖菜的,远远看到有人爬树;爬树本是常事,一个人一大早冒雪爬树即便也算常事,但爬上去干了什么,然后就像被一枪打下来似的落地,这就令人诧异,不能不过去看看。
看见有人来,法师这重复了一夜的工作终于停止,其状惨不忍睹。嘴唇破裂,肿胀得活像猪八戒,棉衣前襟全部磨碎了,胸腹部血肉模糊,裤子和绒裤从一侧看尚属完好,从前面看大腿、小腿的内侧像旗袍撕扯开叉,露着血糊糊的皮肉。
神腿比较幸运,没有受伤。到天亮时分,他终于成功登顶,爬出土坑——确切地说是泥坑,回头看看泥坑,感觉真是太窝囊了,一人深,直径不过三五米的小坑,他居然爬了一夜。看坑内好似历经千军万马践踏的痕迹,可以想象到昨夜的辛苦。
冯维光到了中午听到别人说这事,与本家的几个兄弟买了礼物前去探望。神腿元气大伤,卧床十天不知能不能歇息过来,法师浑身缠满纱布,突起的嘴脸令人恐怖,更有些可笑。
等到他们探望法师回来,家里又恢复原状了。
“到现在还是这样!”冯维光忍不住插嘴道,“再这样下去,人就毁了!”
小绿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李时,她看出李时说话的底气不足来了。再说她也清楚李时的长项不在这一方面,也许治病是高手,但是碰上这些邪异的事,李时就已经数次挠头了!
“你昨晚有没有做个什么梦?”小绿问李时。
李时有点哭笑不得,哪有做梦那回事啊,自己当时是跟那个大叔胡诌的。
“要是没做梦就不要胡乱摆弄!”小绿脸上的表情很严肃。
李时很明白她的意思,小绿是怕自己没有那个能力,末后落得跟法师一样的下场。
632章 装死大法
“你放心吧!”李时安慰小绿,“没有把握之前,我不会胡乱摆弄,我先给师兄打个电话,问问能不能联系到师父,要是师父来了,肯定没有问题。”
小绿雀跃道:“一点不错,要是洪爷爷能来就好了!”
李时不禁一头黑线,这都是什么辈儿,自己是洪断的徒弟,小绿叫他洪爷爷,自己是小绿的叔叔——呃,自己跟侄女——不敢想了!
怕让小绿家人听到什么敏感词语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李时到院子外边的角落里给刘云打电话,先把小绿家里现在的情况大致说一遍,然后问师兄,能不能联系到师父?
“关于师父,我现在知道的信息并不比你多。”刘云说道,“他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师兄你说,小绿家里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闹鬼了?你说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神?”
刘云回答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没见过鬼也没见过神,所以我认为是没有鬼神。”
李时故意问道:“师兄,你见过你的曾祖的吗?”
“开什么玩笑!”刘云道,“我出生的时候爷爷都已经过世,更不用说见到曾祖了。”
李时接着问道:“你刚才说没见过就认为没有,那么说你没有曾祖了!”
“你这小家伙!”刘云不禁骂道,“要造反吗,敢这么跟师兄说话!”
“呵呵。”李时笑了,“师兄别介意,我就是开玩笑,你认为没有鬼神那就默认为没有吧。那么黄鼠狼附身那事,感觉怪灵异的,是怎么回事?”
“那不是灵异,这种现象科学上解释得通的。”刘云道,“黄鼠狼附身,说白是它能通过尾巴发出一种带负电子的生物电,这种生物电很容易跟人体带正电子的生物电产生反应,从而控制人的精神力。”
“那么,咱们学的算卦,相面一类的呢?以前可是当迷信来打击的,算不算灵异?”
“算命是逻辑学和规律学,这是科学,不是迷信,更不灵异。”
“哦,好吧!”李时知道从刘云身上也榨不出什么新鲜玩意儿来了,于是最后总结说,“那我再想办法吧,总不能让小绿家里一直这样下去!”说着放低了声音,“不管怎么说,这是丈母娘家,我这个闺女女婿必须要尽我的最大努力!所以我在这里想着办法,你尽快找到师父,我想他老人家了,巴托巴托!”
“哼哼!”刘云笑道,“什么想他老人家,不就是想让他老人家给你丈母娘家里摆弄摆弄!”
“师兄你太不给面子了,怎么能实话实说呢!”李时叫道,“再说我找师父的目的还真是没这么单纯,除了想给丈母娘家摆弄摆弄,另外我还有很多未解之谜想请教老人家,我手里有个宝贝弄不明白了,我觉得也就是师父能破解它了!”
“那好,我尽量按照师父的行动规律去给你找找,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啊!”
“知道知道,我就知道师兄是办实事的人,先谢谢了!”
挂了电话,李时确实有点犯愁了。丈母娘家有难不能不管,可是怎么管?这确实不是自己所擅长的事情!
蔫耷耷回来,李时问小绿:“那个法师和神腿的事,发生在哪儿?”
小绿带着李时到大门口外边,顺着大街指出去:“出了村不远,过一个小石桥往左拐,走出四五里路去,那里有一片小树林,就是在那里,你想怎么样?”
“我想去勘察一下现场。”
小绿笑道:“听着怎么像是公安局破案来了。不过那里开车不大好走,是村里的生产路,神腿骑摩托车,所以从那条近路走的。”
“那我也骑摩托车去,这大白天的,有没有灯都不怕。”
“我家可没有摩托车,现在什么社会了,都骑电动车。”
“那我就骑电动车去。”
“我看算了吧!”小绿看着李时的脸,“我怎么感觉你心里没底,你办不了这事是吧?办不了就说办不了,有了前车之鉴,你可不能吃那亏!”
李时看看四下无人,忍不住摸摸小绿的脸:“放心,这大白天的还能怎么样!你没你听的洪爷爷说过,我这么福德双全的人即使遇到事,也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
小绿拗不过李时,只好带他进来推电动车。李时一看旁边还有一辆自行车:“我就骑自行车,从小骑自行车就没骑够,现在正好过过瘾。”
“我跟你一起去。”小绿道,“你带着我好吗?”
“你不要去。”虽然嘴里说不怕,但李时还是生怕出现点什么意外,自己倒没什么,要是小绿也弄得裤子开叉变成旗袍,嘴唇肿胀得变成猪八戒,这么鲜亮的美女那可就是暴殄天物了。
……
李时骑着自行车,按照小绿指引的方向,慢悠悠查看这周围的地形,而且还要注意观察有没有异常的能量流过。
过了小石桥往右拐过来,李时远远看到小树林了,想到小绿说过,神腿和神婆都是跑出老远才到了土坑和上了树,所以摩托车掉进沟子的位置肯定在树林的这边,于是更加细致地观察两边的沟子,看看有没有摩托车曾经掉落的痕迹。
走不多远看到路边有一个池塘,今年冬天到现在天气不是很冷,水面上仅仅有一层薄冰。池塘周围全是黑色的淤泥,因为天气不冷没有封冻,淤泥里仅仅是结了一层冰花。
李时心说神婆和神腿幸亏是掉到路边的沟子里,要是掉到池塘里,深更半夜的,还不得把俩人给交待在里面!
心里这样想着,自行车不知不觉就拐上了通往池塘的小土路,小土路两边全是枯草,越往前走下坡越陡,李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骑得这么快。跳过两个陡坡,再跳过最后一个坡就是池塘,李时想应该刹车减速了,但是捏了一下后刹,一点都不管用。
这时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明明刹车都刹不住了,李时居然又拼力蹬了几下,翻过那个陡坡,小路边上有一块大石头,他偏偏发恨似的对准石头冲过去。
自行车前轮撞到石头上,连人带车子飞了起来。
本来以李时身手,保持平衡来个飞车表演应该没问题,今天不知怎么了昏头涨脑,身上软绵绵没有力气,从起飞开始就走了形,飞到半空人和车子就分手了。
李时头朝下落下来,他想像以往那样在空中一拧身子,然后两脚着地,但是今天身子太软,没拧成,头先着地了。
幸好落到池塘边上,边上全是黑色淤泥,李时一头扎进去,虽不至于撞破脑袋,但是整个头和脖子全插进结了一层冰花的淤泥里去了,亏得肩膀宽一些给挡住,不然往里扎得还要深——他就这样像一棵葱一样被栽到了池塘边上。
把头插进淤泥的滋味并不好受,喘气喘不动,眼也不能睁开,感觉好像透视眼都失效了,没法看到淤泥外面的世界!两手撑在淤泥上抓挠半天,才弯着身子让两只脚从天上落地,手脚撑在泥里像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脑袋从泥里拔出来。
鸵鸟的头拔出来后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张开大嘴呼吸,深深地吸了两口透气以后把眼皮上的泥用手抹抹,这才能睁开眼,眼能睁开了,鼻子的呼吸功能一时半会儿还恢复不了,因为鼻孔里面堵了太多的泥。
他从淤泥里“扑哧扑哧”走出来,转到池塘东侧有水草的地方,这里不但没有淤泥,水边上还有几块光滑的石头可以踩踏,看得出夏天的时候是村妇们洗衣服的专用设备。
踏上石头,把薄冰戳破,撩出水来洗洗脸,大冬天的冰水寒冷刺骨,大致把眼睛鼻子洗出来就行,等回小绿家再仔细洗干净就行。鞋上的黑泥很多,打算弄点水把皮鞋冲洗干净,要不然会把小绿家弄得满屋黑泥。
弯下腰还没等开始洗鞋,身后忽然一阵轻微的风声,接着感觉后背就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似的,力道很大,把李时撞得头朝下砸破薄冰,扎到深水里去了。
李时从小喜欢下河,游泳当然不在话下,而且自己身上有那么厉害的功夫,身体的力量和反应速度都远远超出常人,掉进水里算不了什么。
虽然李时感觉到冰水的温度实在是太凉了。
好像比上次跟铁奴决战时的河水还要凉!
但是刚刚开始要往外游,李时明显感觉不对头,因为这个身体就像不属于自己了一样,太不听话,现在掉在水里,发现自己的水下技能好像全忘了,扑腾了几下,感觉有点像狗刨。
狗刨就狗刨吧,只要能出去就行,李时开始以狗刨的标准动作往外游,刨了几下这才发现狗刨不适于在穿着衣服时使用,尤其时大冬天的身上穿的比较厚,这身衣服到了水里变得好像有几百斤重,刨腾起来可是太费力了。
一边费力地刨腾,一边往刚才自己站的石头那里搜寻,要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蛋把自己给推下来的,但是那里除了黑泥和石头以外什么都没有,如果说还有什么活物的话,水底下的淤泥里可能蹲着几只衣着光鲜的蛤蟆,这个季节正在洞里呼呼大睡呢。
虽然费力,李时的刨腾还是有一定的效果,在一点点往岸边靠近。这时脖领子突然被什么东西拉住了,拉得他身子后仰,从外表看变成了仰泳的姿势,往池塘中心游去。
633章 装死大法(2)
现在的时间近于正午,池塘周围农田里有农民在搂干草,还有几个趁着农闲在整地,刚才看见有人骑自行车飞入池塘,他们觉得很奇怪,就放下手里的活儿过来看。
走到附近见一个青年在池塘边上洗头洗脸洗鞋,虽然大冬天的在池塘边洗这洗那的跟季节不大和谐,但是除了上衣和裤子上满是黑泥,别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几个人正准备离开,继续去地里们的活,却见青年一猛子扎到水里去了。
起初他们以为青年是故意跳进去的,但是又一想不大可能是故意的,你要知道水面都结冰了,跳到水里不怕给冻起来吗?当看到青年从水里冒出头来往岸边游泳的形态,好像很慌乱的样子,更加确定不是故意跳下去的。
尚可足慰的是青年虽然慌乱,狗刨的姿势拙劣而可笑,总是一个会水的人,掉进水里也不至于淹死。
眼看他刨腾着慢慢靠近岸边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成仰泳姿势脸向后仰着往池塘中心漂去,虽然姿势像仰泳,但那几个看热闹的农民看得很清楚,水里的青年并不情愿往水中间漂,他伸着胳膊在尽力地划水,想划到岸上,但划拉半天不但没靠岸,反而划破薄冰很快到了池塘中间,那里可是最深的地方。
几个农民越看越不对头,凑到一块儿交换了一下意见,很快达成“不对头”的共识,其中一个大声地向青年喊话道:“喂——那个青年,你是怎么回事,是在游泳还是有事——”但是青年只顾在那里挣扎,对他们的喊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时被薅着脖领子往水中间漂,虽然两手全力划拉却无济于事,眼看离岸边越来越远,到这时才想到是不是遇到水鬼一类的东西了?
这个觉悟的到来让他把心理及时调整到溺水者的状态,意识迅速惊慌混乱起来。
到了池塘中间,李时直接被拉到水下去了,在水下惶急中又喝了几口水,意识更加混乱,四肢拼力刨腾,池塘边上的几个农民只见有一大片水泡急速地浮上水面,全部惊叫起来:“坏了坏了,怎么进去了……”
几个农民单是在坡上来回奔跑慌乱,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跳进来救他,因为他们是这附近的,都知道这个池塘有些邪气,每年都要淹死人。
而且又是大冬天,水里这个温度跳进去,能把人凉得腿抽筋,那样不但不能把人救上来,还得再搭上条人命。
据村里人的传说,淹死的人是不能再转世为人的,淹死鬼要想超生,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自己淹死的地方想办法让另一个人淹死,就是所谓的找个替死鬼,有这个淹死鬼来顶替,他就可以去超生了。
现在几个农民见这个青年的表现如此反常,都认定他是被淹死鬼拖到水里去了,这样谁敢去救,没有人愿意做替死鬼。
既不敢救,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活生生的青年就这样被淹死,于是奔跑大喊:“救人啊,有人掉水里了,救人啊……”
李时毕竟是有着无数次临敌经验的人,意识虽然混乱,总在混乱中能够理出一丝清醒,他知道这样继续胡乱挣扎是无济于事的,既然人家把他往水底下拉,那就随他拉吧,先落底再说。
他的想法是到了水底,可以摸到一块大石头抱着,这样自己可以使上劲了,然后抱着大石头走上岸去。
到水底刨腾挣扎了几下他的心算是凉透了,水底下没有石头,全是淤泥,淤泥不但不适于抱着,而且还可能让自己陷在里面。
在这最后关头,李时想起前些天跟丁寒阳切磋武功的事来了。
李时知道自己虽然是高手,但是没有经过名师,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遇上丁寒阳让李时找到了师父,整天跟丁寒阳探讨功夫的精要,已经怎么才能人为得修习异能。
丁寒阳根据书上的功夫理论,他说练功夫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去打人,如果说技击术的唯一目的是为了打人,那就错了。
在丁寒阳的理论里,功夫不是没有攻击性,但在练功的目的里面只能排第三。
排第二的,是丁寒阳说的,强身健体。
排第一的,也是最最重要的,是在关键时候凭自己的功夫逃得一条性命。
按照丁寒阳的理论,练功的目的就是为了保命,命最重要,能活着,才谈得上强身健体,只有强身健体,才可能打得过别人。
丁寒阳就是按照这个思路教李时系统地练功,教授的过程中先说怎么打,诸如什么先下手为强啦,稳狠准啦,不出手则已,出手必中啦……等等等等。
说完怎么打,然后开始说,所有打的手段都使上了,还是打不过人家,怎么办,那就是一句话:“打不过,跑!”
跑也不是撒丫子就跑那么简单,跑也得会跑,于是教他什么天遁、地遁、人遁,还有什么金木水火土遁……等等等等,遁嘛,就是逃遁之术。
教完了逃跑的技术,最后说,如果你所有的逃遁术都用尽了,还是跑不了,还控制在人家的手里,这时候还不能把命交给他,还有最后一招:“跑不了,装死!”
装死也不是四肢摊开、口吐白沫、白眼上翻那么简单,因为装死最重要,所以功法最高深,也最难掌握。
装死比遁术难学,遁术比武术难学,那些自以为武功天下第一便可天下无敌的人,如果能知道这个道理,肯定要找根绳子上吊算了。
当时丁寒阳解释说,人的生命,就在于“气血”二字,二者不可或缺,相辅相成,当心脏停跳,血脉逆转之时,不管内气还是外气,也会相应地逆流散乱。
李时学成了装死术,丁寒阳透视李时的电离层时,发现逆乱发散,他想不到李时能学得这么快,还以为李时真的死了呢!
李时学成装死术不容易,如果这套技术让碰瓷的得去,那可不是司机们的福音。
试想如果用这技术去碰瓷,碰瓷者倒在车前,120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