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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仙手札-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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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的对话,两人局中之人都懂玉言枝话中的意思。

    付老笑了,脸上的褶子皱起,快连容貌都看不清,活像俗世里百来岁的老头子。

    修炼之人和俗世之人不同,无论是道修、魔修,修为每精进一层,容貌便年轻一分。直到元婴期,道修和魔修们的身体和容貌就会恢复到最佳时期。

    至于佛修,用他们的话说容貌如枯骨,是以佛修佛法大成之辈都是一副垂垂老矣的模样。

    付老这般模样,怕是离身死也不远了。

    玉言枝叹气,想着这人有金丹后期的修为,一阵惋惜。付老资质算不上最好却也不差于正道和魔道天骄,一百二十年结婴的资质,是她这个自诩天才的女子比不上的,最终却……

    玉言枝再次叹气,紫色的眼睛并不会遮掩主人的心思,又或许只是不想遮掩,反演宫出来的女子,可会有什么心思纯善之辈。说出去可要是被人笑话的。

    “玉大人不必为老朽过多担忧,为了魔界老朽死不足惜。”付老说道。

    垂垂老矣的身体之下,却是一颗只为魔界的心。

    只听付老又说道:“玉大人快些去吧,鬼大人在里边等你。”

    付老虽知两人不对付,但大局当前,不能顾虑太多,还是山脉重要。只是今天玉言枝的反应有些出乎付老的预料。

    她没有像以往那般直接讽刺鬼右,反而好似在隐忍着什么。

    付老浑浊的眼睛看着玉言枝,双手微微曲起,道:“玉大人?”

    玉言枝回神,声音有些惊讶:“鬼右在里面?”

    “正是。”

    怎么可能,玉言枝心中惊讶,明明方才她迷晕了鬼右,这儿怎么还有个鬼右?!

    低头沉思,紫色的眼睛有些暗沉,两个鬼右,孰真孰假,她定要好好看看。若是打错人,这笑话可是能羞耻许久。

    不等付老再次开口,玉言枝运起魔气,飞身而出,落在大山之内的地上。

    山石为顶,沙石为底,洞壁坠着几盏简单的昏黄油灯,若不是需要俗世之人帮忙,说不得连油灯都省了,这魔道山洞还真是极为简陋。

    “鬼右!”

    玉言枝看着负手而立的黑色身影,叫出声来。

    不一会入目的是那张比女子还要美艳的脸庞,和一双不讨喜的温和眼睛。

    嫌恶的别过眼,玉言枝不等鬼右说话,就知晓自己迷晕的是假鬼右,这双眼睛不是一般人能模仿的,没有对比尚能有些作用,一对比真假便知。

    想着与假鬼右相遇的点滴,玉言枝心中有着模糊的身影。

    不过是仗着身份肆意妄为,这句话大抵只有那个女剑修,才在寺庙外的自爆魔修嘴里听到过。

    苦笑不得的玉言枝望着鬼右那张脸,火气更大。

    这兔崽子瞎跑什么!

    被自己人惦记的鬼右,自然是不知晓面前之人的想法。

    他道:“来的有些慢。”

    鬼右的声音很温和,语速缓慢,平添几缕柔情。

    然而正是这般的声音是玉言枝不喜的,只觉鬼右虚伪透顶,想到儿时看到的场景,玉言枝控制不住颤抖的双手,直到碰到腰间的鞭子才好受些。

    “你来得倒是不慢。”玉言枝语气不善:“急赶慢赶的有什么发现?”

    到底是山脉比较重要,玉言枝得先弄清楚情况,其他事可以稍后再说。

    鬼右早就习惯玉言枝的语气,黑色的眼睛里是不以为意,脸上温和的笑容没有丝毫改变。

    若不是知晓这是真人,玉言枝几乎怀疑鬼右是傀儡变得,这男人实在太过诡异自律。

    “只有三日,”鬼右好歹有了担忧的情绪,他道:“山脉最多只能撑三天。”

    “我会尽快找到献祭之人。暂且先用那些正道修士拖延时间。”

    玉言枝眉头紧锁,又接着道:“可有抓住一个失明的女剑修。”

    女剑修并不多见更何况是一个失明的女剑修,鬼右想都没想就能确定玉言枝说的是季清。

    鬼右挑眉,眼睛带着兴味,嘴角的温和笑意变成了不怀好意:“那人惹你了?”

    玉言枝本就不喜欢鬼右,见他这般模样,更是心中不愉,执起紫色鞭子,直直往鬼右身上挥去。

    不耐烦道:“废什么话,要说便说,不说滚蛋。”

    恼羞成怒的模样,在鬼右眼里稀奇极了,这女人还是第一次对他露出微红的脸颊。

    他道:“逃了。”

    玉言枝挑眉看着鬼右,道:“要你何用。”

    鬼右还没恼,又见玉言枝急匆匆的走了。他隐去脸上的调笑意味,深邃的视线落在玉言枝远去的背影上,勾起一个可以称为自信又或是感兴趣的笑容。

    最后看了眼金色的山脉,鬼右从容的跟上玉言枝。

    这可有热闹瞧了。

    然而玉言枝并不知晓此事,她的速度极快,转眼间便到了放着假鬼右石洞的前方。

    她停下脚步,看着木质的门板,想进却又有些犹豫,这事闹得她无脸见人。

    谁让季清假扮什么鬼右!

    玉言枝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从未有过朋友的姑娘红了脸颊,不再犹豫进了山洞。山洞内躺着一面部肿起的男子,正是被玉言枝揍了一拳的假鬼右真季清。

    一见那高耸的面部,玉言枝就尴尬的摸摸鼻子,想着在季清醒来之前处理好伤口,应当没什么事。

    害羞的姑娘并没注意到身后水蓝色的剑光。

    稍有不慎就是一条性命。

第六十七章 魔窟() 
稍有不慎就是一条性命。

    玉言枝本以为只是宫主说与她听听,吓13她一吓,未曾想出来不多时日便遇到,还是因之前救她一命之人。

    当真是哭笑不得。

    玉言枝捂着受伤的右臂,戒备的看着手持木剑的假鬼右。这张脸做出冰冷神色,直看的玉言枝心中发堵。

    “元清,这是……一场误会。”

    不管季清信与不信,玉言枝说了,忽的心情就平静了许多,这姑娘虽说有些张扬狠辣,却也从未害过于她有恩之人,更别说对恩人拳打脚踢,到底是有些羞愧的,如今说出来,她好受了许多。

    视线落在季清完好的脸上,玉言枝的愧疚更少了。

    别指望这个狠辣魔修维持长久的愧疚。

    持着木剑的季清问道:“你与这张脸的主人有仇?”

    季清的声音有些诡异,还算是平静,她不是什么小肚鸡肠之人,莫名其妙受了一顿打便要人性命。但她也不是什么和气之人,他人打她也不恼。

    一睁眼就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这可不是什么好体会,要不是备着药,说不得现在是何种模样。如今打她的人就在眼前,即使强忍着,也露出几分不爽,到底不是什么心思深沉之辈。

    心情不怎么好的季清听玉言枝说道:“这仇是没仇。”

    玉言枝笑着,妖艳的脸上在水蓝灵气下忽明忽暗:“只不过对上他的脸格外手痒。”

    洞外的鬼右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神温柔的有些恐怖。

    洞内的季清不知为何,听了这话对上玉言枝的姣好脸庞,也有些手心发痒。大抵是太痛了,季清冷着脸想。

    “这一剑算是还你了。”

    季清持剑,墨绿色的冰冷双眸的注视玉言枝,看得后者有些心慌,心下也疑惑失明的季清怎么装出那双温和的眼睛,当然玉言枝没有问出来,两人有过命的交情却没过命的立场,保不准最后两人会针锋相对。

    最终只说出句:“你扮的极为相像,特别是眼睛。”

    六分不像却是有四分想象的,玉言枝刚开始时,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瞎子扮的。

    然而事实却是如此。

    季清的唇抿着,好似在忍受着什么痛苦。她挺直脊背,黑白神识内是右肩流血的玉言枝,玉言枝的脑袋在晃动,准确的说季清神识中的玉言枝在晃动。

    一个影子,两个影子,多的季清脑袋发疼。

    强忍着的季清知晓,这般下去讨不了什么好。

    其实这眼睛的伪装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就如那日送糕的程昱说的一样,季清这眼睛是因为献祭而没的。这自然也能用献祭重新获得,不过这眼睛值三条命,季清陪上自己性命也换不来世界的色彩。

    但是,她能够换一会儿的正常眼睛。

    只是这些是蓝光的秘密,她大抵除了母亲对谁都不会言明。

    人性最经不得的便是考验,有些事不怪他人背叛,只怪自己识人不清,胡乱试探,次数多了时间久了,感情自然就淡了。

    季清忽而想起父亲,她的父亲便是随时试探母亲的,然而令她失望的是母亲依旧爱他,她不懂那么卑微的爱情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你得快些离开这儿。”

    玉言枝的声音拉回季清的思绪。

    低头苦笑,季清眼神冰冷,眸子有些暗淡,这般遇到父母便走神的毛病,可不能再有了,筑基之后去见母亲,了断了尘缘往事,也算给这仙途开个口子。

    心中下了决定,执念当即少了许多。

    季清特别明亮的眸子注视着玉言枝,手中的木剑被素白右手紧紧握着,冷凝的声音从她的嘴中传出:“为何?”

    被问话的玉言枝有些犹豫。

    为何?问的是让她离去之事?

    不过是魔道有能探知道修灵力的符咒罢了。

    然而玉言枝却不能告诉季清,这符咒与魔道而言是天大的秘密,她不能透露这个秘密。若真要说,杀了所有闯入的正道修士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这所有人之中自然包括季清。

    玉言枝低下头,神色难辨,最终还是深深叹气道:“听我的便是。”

    仍是狠不下心肠,玉言枝虽说是正道不喜的狠辣魔修,却有自己的底线,与她有恩之人在报完恩情之前,不可害之。然而私情了解之后,便各凭本事了。

    打定主意的玉言枝只觉心中轻松很多,报了这个恩情再杀季清是最好的打算。

    然而听了玉言枝的季清皱起眉头,听魔修的话,当真是……荒唐。

    只是不凑巧的是,季清便是这个荒唐的正道修士。

    持剑行礼,季清说道:“多谢。”

    虽是魔修,玉言枝却帮她许多,一个谢字,玉言枝是当得的。

    玉言枝嗤笑,恢复那一副张狂模样,眼角微微上扬,道:“还一救命恩情,可是够?”

    魔修要的不是些,而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望着神识内不断离她愈发近的一众魔修,季清道:“足够。”

    这不是多言的地方,季清拜别玉言枝,收起木剑,顶着鬼右的脸,再次往符咒指引的地方去。

    暗黄灯光笼罩的山洞内,假鬼右抬起脚不慌不忙的走出山洞,分明还是那张脸,玉言枝却讨厌不起来。

    终于,在季清踏出最后一步时,她说道:“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动用灵力。”

    不然在那儿都能被人发现。

    心中补完最后一句话,玉言枝便低头不语。

    “来日我们便是敌人。”

    季清说出了玉言枝一直放在心底的话,玉言枝听此抬头,视线中的季清已然消逝不见。

    靠着甬道石壁的鬼右慵懒的站直身体,温和眼睛里藏着颇深的不屑。说得再好,仍是要刀剑相向,不知这两人浪费这些口水作甚。

    想着,再次隐藏,跟在季清身后。

    这会功夫巡逻魔修早已赶到。

    小头领看到假鬼右,当即行礼道:“鬼大人可有看到道修。”

    季清露出温和笑脸,说道:“那女剑修跑的太快,你们仔细些巡逻,多注意山脉那边动静便是。”

    小头领哪敢说不是,虽疑惑鬼右没抓住女剑修,又想着这位大人的行事作风,当下不觉奇怪,或许这位大人只是想玩玩。

    小头领连忙说是,带着部下去别处巡逻。

第六十八章 鬼右() 
魔窟大牢内。

    元育不停踱步,双手紧紧交握,脸上的担忧怎么也13掩不住。

    众位同门生死不明,他又深陷囵圄,若真出什么事,他愧对宗主信任。然而如今没有丝毫头绪,可谓是心急如焚。

    元育停下脚步,视线落在一冷静一自在的同门师弟身上,急切催促道:“元慕师弟,你点子多,快些想个办法。”

    视线中的秦慕涯背靠巨石,带笑的眼睛漫不经心的落在自己身上,只觉脸皮一抽,听到元慕师弟说道:“有什么可想的,这儿多少自在。”

    棕黑的眼睛冲他眨了眨,嘴角叼着枯草,不改那一副风流模样。

    然而这浊世佳公子的模样看的元育暴躁极了,珠盈峰的弟子们怎么都这幅样子,若不是修养好又有师兄弟这层关系,怕是元育真忍不住揍他一顿,怎有这般……这般……

    元育被惊的说不出话,一个两个都不让他这个师兄省心,想到不知所踪的元清师妹,他愈发烦躁。

    下次可不敢这么直接带师兄妹出来,元育来回踱步,棕色的眼睛有着坚定。

    若是没弄清楚师弟师妹的性格,可不能再随意带队,实在是太糟心了!

    斜了眼元慕,不再看那张悠闲自在的俊秀脸庞,元育纠结的视线落在一直未曾说话的佘筠身上。

    试探问道:“师弟可有什么想法?”

    元育不指望佘筠能想出逃脱的办法,毕竟这位师弟一直沉默寡言,狂战峰的好战之名与他们嘴笨之名,可谓是极为响亮,便是撼石峰那群糙汉子们都比他们懂得人情世故。

    想想前些日子撼石峰上加害同门一事,就能知晓撼石峰的若决尊者多么不讲理,也多么……不善交际。然而狂战峰比撼石峰更甚。

    剑修战力比灵修强悍多了,那一件件糟心事也是灵修难以想象的。

    只是佘筠的回答却不是没有意见这般简单。

    “慕涯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秦慕涯比佘筠聪明多了,是以有秦慕涯在时,佘筠从不浪费精力思考些什么。他负责打,秦慕涯负责想,两人合作一向默契。

    他说的这般淡然,却急坏了元育。

    隐忍咬牙,元育几乎在佘筠声音落下,就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莫生气莫生气,师弟们还小,第一次见这场面定是怕的,他是师兄应当好好安抚师弟们。

    元育露出一安抚笑容,可靠的师兄看着冷漠的佘筠,刚想出声,却见佘筠闭上眼睛,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

    一旁挑眉看着的秦慕涯当即笑出声来。

    他道:“师兄莫急,师弟定会护着你们出去。”

    不说还好,元育听着秦慕涯的话,只觉师兄威严不在,大手直直拍在秦慕涯的脑袋上,使劲揉了几下。

    “师兄这是瞎担心了!”

    元育冷着脸,到底是没忍心用大力道教训秦慕涯。

    兔崽子们,等师兄回去可得和你们师傅好好说道说道。

    秦慕涯无奈拿开元育作怪的手,心想着还是不要刺激师兄了,真弄出什么事情可就不怎么美了。

    他眨着眼睛,对元育道:“师兄莫急。”

    元育见秦慕涯冷静模样,灵台不知为何便清明多了,忽而意识到这般的自己,忍不住笑了,信一个半大孩子还不如自己想办法,虽然脑子没珠盈峰那群多智近妖之辈灵活,比起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却应该是足够了。

    显然这位师兄没意识到,在俗世女子十二豆蔻年华便可成婚,男子又差得了多少,哪些天才不是多思之辈,若真要说元育这个筑基期剑修,甚至连从季家打磨出来的季清都及不上。

    元育叹气,心里也不是开始那般焦急,却仍是在思考着怎么才能安全脱身。

    只有一盏油灯的简陋牢房内,元育踱步,秦慕涯怡然自得,佘筠闭目养神,恍惚间竟得一岁月静好。

    心静而风不动。

    秦慕涯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他虽是道修,却是喜欢佛修这心静风不动的感悟。他笑着,眼神有些飘忽,有笑意有安然,却完全没有恐惧。

    感受着袖子里老实待着的符咒,秦慕涯打了个哈切,眼角微微泛红,他听得开锁的声音。

    秦慕涯好整以暇的看着元育着急的模样。

    “苦归大师!”

    元育惊讶的看着魔修打开锁,推着苦归和张启义进了大牢内。

    “张师弟!”

    张启义行礼,声音有些颤抖:“师兄,师兄无事便好。”

    押着张启义和苦归的魔修冷哼一声,呸了一口,晃着脑袋再次把牢门上了锁,这牢房有禁制,正道修士休想用法术。

    这般还是无事,可真是可笑至极。

    魔修扯着笑容,最后看了一眼牢房内的正道修士,哼着歌便走了,这些道貌岸然的修士,他可不想再瞧一眼。

    牢房内的元育叹气,道:“你们怎么也被魔修抓住了,元起和元清他们是否安全?”

    张启义别过头,声音有些沙哑:“陈师弟和苦有大师也被抓了,元起师兄和元清师妹生死不知。”

    苦归听此不忍心生悲切,叹了声阿弥陀佛。

    他本以为便是被抓至少能看到苦有师弟,仔细瞧过整个牢房的佛修心下难受。

    也不知师弟是死是活,乍一听张启义的话当是悲从心来,不知如何是好。佛修到底太过弱小。

    背靠石块的秦慕涯终于起身,他拍了拍红色衣裳的灰尘,对苦归道:“大师可仔细说说你我分离之后,发生了何事?”

    秦慕涯没打算问张启义,瞧他那副模样,能说出什么有料之事,也是许久之后的事,还不若先冷静冷静。

    反倒是苦归,到底是佛修,比张启义冷静多了。

    苦归行了一佛礼,缓慢而清晰的与秦慕涯说起一桩桩事情。

    元育和佘筠皆是仔细听着。

    一时间,牢房内宁静许多,靠在墙外的假鬼右真季清也仔细听着。自己的事从他人口中说出,当是不同体会。季清勾起一个浅浅笑容,心想着原来苦归嘴里的自己这般莽撞。

    免不了一声叹息。

    牢房内的秦慕涯也叹道:“无碍无碍,清师妹身上的符咒多着呢。”

    元育瞪了秦慕涯一眼,张嘴就开始教训秦慕涯,师妹生死不明不可这般说话,可会让他们这些同门心寒。秦慕涯摸摸鼻子,满脸的无奈。

    这师兄什么都好,就是太会操心了。

第六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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