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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挺漂亮的一个女人,他想不起自己和这个女人有什么瓜葛。“你是谁,你敲错门了吧。”
女人冷笑一声,一把推开向国栋走进屋里,熟悉的就像是到了自己的家。
她皱着眉头看着房间里的一切:桌子上四五个方便面的纸碗;电脑旁边的烟灰缸里烟头堆的像一座小山一样,沿墙边扔着一个酒瓶子,像是在接受主人的检阅似的。自己昨天放在桌子上的纸笔依然还原样放在那里,上面没有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签字。比昨天多了的,只有房间里弥漫着的一股刺鼻的酒气。
“向国栋,你就别装弱智了,不装就已经很像了。”
多么熟悉的声音,多么一针见血的洞察力,这世上除了她还有谁呢?向国栋啪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我真是有眼无珠,连老婆大人都认不出了。”
田敏君也不理他的冷嘲热讽,从桌子上拿起那张纸和签字笔扔到他怀里:“马上就不是了,只要你痛痛快快的签上你的名字。”
第三卷:三千佳丽第八章 :居然是他
“我想过了,我不会这么痛快签字的。”向国栋笑着说道。
田敏君一下子就变了脸,看着向国栋说道:“当初,我替你借了75万给你炒股票,钱我已经还上了,现在是你欠我的,我也知道你没钱还,这是咱们两个人谈好的交换条件,要是你不签字的话,今天你就把钱拿出来。”
“哈哈,这是谁这么大的手笔啊,用75万就要买走我老婆?就算是我要把旧货出手,也总得知道买家是谁吧?告诉我那个男人的名字我就签字。”向国栋靠在门框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田敏君,笑了一笑:“我这个要求不算是过分吧?”
田敏君似乎没想到向国栋会提出这么一个条件,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儿,眼神在他身上又上下打量了向国栋一番:“你以前不是说你从来也不在乎这些事情的么?我几乎都认不出你了”
“认识一时一刻都在变化着的,我现在又想知道了。”向国栋说着,把手里的那张纸扬了扬:“只要你说了,我马上就签字。”
“其实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田敏君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王占江,我想这个名字你应该熟悉。”
“就是你们办事处那个副主任?三十几岁开始就登上副厅级位置的那个人?现在他好像已经四十多了吧?”不是董世海,居然是王占江,这个回答有点出乎向国栋的意料。
“三十四十和你有什么关系?他老婆死了都三年了,我也是真心喜欢他,只要你答应签字,我们马上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结婚。”说起这个话题,田敏君的眼睛里满是温柔、满是想往、满是期待。
“哈哈,居然是他?”向国栋摇了摇头,走到桌子边俯下身子飞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起身,笑着说道:“签完了,你现在就可以拿去。”
田敏君不敢置信的看着向国栋,伸手抓起那张纸看了看,低声说道:“但愿你能像签这个字一样,干净利落的忘记你的哪些股票。”说完,就扭着屁股往门口走去。
想这些还有什么屁用?那个女人现在大概正和那个男人搂抱在一起情书中场呢。可是,自己又该到什么地方去呢?这房子是田敏君租的,也可能是那个男人租了金屋藏娇用的。到底是谁租的他不知道,总之,是在自己来京城之前田敏君就在这里住了。
站在门口想着要往哪里去,眼睛就看见了头顶那个通往楼顶的小天窗,他搬过旁边的小梯子,爬上了楼顶,楼顶上湿漉漉的,初春的凉风吹着感觉很爽。四处的天空依然灰蒙蒙的,斜风和着细雨不断地飘洒在向国栋的身上。
五层楼给人的感觉并不高,向国栋朝楼下看了几眼,就有点犹豫起来。
从这个高度跳下去,不一定致命,万一摔断了双腿而人还活着怎么办?听说死过一次而没有死成的人是很难下决心死第二次的。再说,那样做对自己也太残忍了。
向国栋并不是没想过其他的方法,比如,搞两瓶安眠药熬一锅稀饭喝掉,既吃饱了饭又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一举两得。可继而一想,在睡眠中死亡缺乏过程的体验,死得有点稀里糊涂,这不是他喜欢的方式。
他还是觉得跳楼好些,起码能体验一下在空中飞翔的感觉。
他本想找一座高点的楼,比如一百米以上的,那样在空中飞翔的时间就会大大延长。可他心里还有另外一层想法,他一心只想死在自己住过的这个楼的楼道门口。那样,当田敏君进这个楼的时候就会想到自己,也许当她晚上和那个男人搂抱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吓的尖叫起来也说不定。
想一想会发生这种事情向国栋就想笑。我这不是报复,我这是阴魂不散的跟着你,就跟着你纠缠你一辈子!!!
这几年不是有很多艺术家跳楼么?其实想想跳楼也没有什么可怕的,那只不过是他艺术生涯的最后一次创作罢了,谁会去他跳楼的原因呢?
就像自己现在一样,张开双臂,根本就不需要费劲儿,只要飞下去就可以了。即使最后人们了解了真相,那时自己也已经英灵已远,还管他人世间洪水滔天?
只是,再次向下看了一眼,向国栋依然感到一阵深深的失望。谁能想到那些建筑商偷工减料把五层楼盖的那么低,完全无法满足自己凌空翱翔的愿望。
谁知道真跳下去的时候,自己是不是会飞起来呢?风不是很大,但是要想落在楼道的门口看来也有一点难度。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身后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喂,我说你要跳就赶紧的,不跳就他妈的回来,你在哪里踅摸什么呢,我这身上都快被雨淋透了?”
“啊……”被身后那个声音一声惊吓,向国栋觉得自己两腿一阵发软,还没有来得及转回身来,他的眼睛就已经看到了横在眼前的冰凉的屋顶。
我还没有做还准备呢……我还没有想好到底是不是……我不想死啊……可是,看着眼前猛然出现的窗户,向国栋终于知道,现在就算是自己不想死都不成了。
向国栋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面的病房里面。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身上盖着雪白的被单,一只手上还打着吊针。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受伤了……”随着他的叫声,就听着身边响起一个很淡然的笑声,紧接着医师和护士就走了进来。
“我出什么事了?这里是……医院吗?我怎么会在这儿?”向国栋的声音很沙哑,让他自己都觉得很陌生。
等到医生和大夫给他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身体,轻轻地说了一声:“一切正常。”然后,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的又走了出去。
“呵呵,你他妈很厉害啊,居然爬到五层楼上往下跳?”刚才那个人的声音又在耳朵边响起。
“哪个王八蛋想跳楼啊,还不是被人吓得失足掉下去的?”心里说着这句话,向国栋顺着声音一转头,就看到了和自己说话的那个人就坐在自己床头边没多远的地方,刚才醒来的时候只顾着往天花板和对面的墙上看,居然没发现在自己的身边就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
看到他看过来,那男人对着向国栋眨了眨眼睛,似在嘲笑他其实就是一个胆小鬼。
向国栋觉得自己内心深处的隐秘被对方窥破了,不由得脸上一热,猛然有惊叫了一声:“我听出来了,你就是在我身后大叫的那个人。”
“嘿嘿,你还有脸说呢,站在楼顶上想跳又不跳的,弄得我浑身都被雨水浇透了——你看什么看,难道我不会换衣服啊?”
什么楼太低,那不过是自己怕死的一个借口而已。向国栋心里愤愤地想道,就连对面这个自己不认识的人也巴不得老子一命呜呼呢。我跳楼不跳楼关你什么事情,为什么你被雨水淋透了要怪我?我又没请你看着……
这家伙一直都在自己身后看着自己跳楼,现在又坐在自己的病床边,不会是他就了自己吧?
“你想得没错,就是我救了你。我说你他妈的到底多重啊,差一点没把我也带下去?”这人好像能看透他的内心一样,居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嘿嘿,是不是很奇怪啊,我为什么能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我知道的还多着呢。其实你根本就不想死,只不过是碍于大男人被自己老婆甩了,怕丢面子才一时想不开罢了。”那声音尖锐的像一把钢刷子一样,尖利的挠着向国栋的心。他吃了一惊,翻身就要坐起身来,却不料忘记了自己的手臂上还打着吊针,一阵疼痛让他闷哼了一声,又躺了回去。
“嘿嘿,你还不承认么?连这点小痛你都忍受不住,你可以想想从五层楼上摔下来的感觉,比现在可要疼的多了。”那人接着又说道。
向国栋看着他,虽然非常吃惊,可这一次却连动都没动。
“唉,虽然你跳楼没有死成,不过你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侵吞了75万公款,出了医院你就要住进监狱里去了,在监狱里面受上三两个月的罪,一颗子弹就会结束你的生命。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被同监狱的犯人每天打上七八次?嘿嘿,你应该能受得了的。等子弹在你脑袋上钻出一个血窟窿,你也就永远没有痛苦了……”
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向国栋就感到身上发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此时,他才真正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你不要再说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其实,我就是想和你谈一桩生意。你有两个选择,其一是逃跑——你会遭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非人待遇。其二,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包括你从田敏君手里一共拿了多少钱,都是什么时候拿的,她又是因为什么才给你的这些钱,以及她和王占江的关系等等,只要你说清楚了,我保你平平安安的当个快乐宝贝。”那人笑呵呵的说道。
这人是他妈外星人还是怪物?谈论这种话题居然就像和朋友聊天一样,风轻云淡的听不出一丝不正常的口气。可是,就因为他声音太平淡了,所以向国栋才知道这人说的都是真的。人家没有威胁自己的意思,只不过就是实话实说而已。可是,这种声音,这种语调,根本不像是出自活人之口。这人就是一个怪物,他太让人感到冷彻肌肤了,不,是冷到了骨头里面去。
向国栋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斜着眼睛瞟了他一眼。
“你觉得这桩生意怎么样?是不是你很合算?”那人的声音,依然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生气。这人说的没错,自己本来就已经在怀疑田敏君那些钱来路不正,如果真像他说的那些都是公款,那么自己必然要落一个伙同老婆侵吞公款的罪名。自己虽然真的不知道这钱的来历,可是田敏君是自己的老婆,拿回来的钱被自己花了,说自己不知道?有谁会信才见了鬼。
“你真的可以保证我没事?”向国栋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声。
那人又笑了笑:“你可以选择相信我,也可以选择不信。事情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什么选择么?我说了,你可以选择逃跑,结果就是生不如死。我能从死神手里把你救下来,自然也可以才把你送回到他那里去。”
第三卷:三千佳丽第九章 :别的女人如粪土
向国栋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沉声说道:“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不管你是想对付田敏君还是王占江,我都可以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你。你以为我想让那对狗男女活得逍遥自在吗?只是希望你能够说话算数……”
那人微微愣了一下,突然就很开心的笑了起来。
和聪明人说话其实很省事,很显然,这个家伙,不仅仅是聪明人,现在还有点男子汉的气魄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夺妻之恨是男人的大辱奇耻,这样的仇恨不报还算个男人?今后蹲着尿算了。
拿着孙立云递过来的材料,赵建辉满意的笑了:“哈哈,我就知道,这件事情交给你算是选对人了。当时让涂雄那家伙调你回来,他还有点不乐意呢,嫌我看不起他。你说这事交给他能办这么利索么?让他杀人打架什么的还行,干这样的细活他就不行了。”
“喂,我说不带这么褒贬人的啊?这还当着小青的面呢。”坐在一边沙发上的小青白了他一眼:“你是你我是我,别拿我说事儿。”涂雄就低了头不再吭声。
涂雄这家伙在京城玩上瘾了不想回去,小青却有点想家了,两个人为这事儿正闹别扭呢。其实那家伙打得什么注意赵建辉心里清楚得很,无非就是想借着在京城的机会把小青拿下,只可惜小青好像很有主见似地,只是让涂雄亲亲抱抱,却从来不让他再越雷池一步,偏又看得他死死的,弄得这家伙这么多天魂不守舍,嘴上都憋出一个火疱来了。
“哈哈,小青啊,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赵建辉根本就不理涂雄那个疲沓样儿,转脸问坐在一边的小青。
“嗯,都在这里呢,你自己看吧。”说着,小青转手递过来一个黑色的小硬皮本本,里面记录着赵建辉让她统计的飞龙大酒店每天接待的人数,按照这个来推断酒店的营业额虽然不很准,可是也离着真实的情况不远了。
赵建辉粗略的看了看就合上了本子,摇了摇头说道:“果然如此,那这里面的出入就大了去了。”
小青翻了翻眼皮,看了看赵建辉说道:“那当然了,这还仅仅是餐饮和客房的营业额,还没有算上洗浴中心和夜总会呢。”
赵建辉点了点头:“看来我得先和那个徐曼丽聊聊了。”
听到这里,涂雄中算是找到了话题。“嘿嘿,我看啊,那个徐曼丽听到你的名字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大疙瘩,你找她聊只怕也聊不出来什么。不要以为你在女人身上一直都无往不利,我看这次你够戗啊……”
赵建辉笑呵呵的说道:“我不行谁行,你行不?那你去……”
“嘿嘿,我去?当然比你强……那个你小子说什么呢,我还得陪着小青上街呢,没工夫管你的闲事。再说了,我涂雄是什么人啊,别的女人那个……那个……如粪土,我从来都不会看在眼里的。你说是吧小青?”幸好脑子转换的快,就这样还是被小青狠狠地瞪了一眼,就听着小青软绵绵情切切的叫了一声:“涂雄,你跟我来啊,我找你有点事……”
涂雄的脸马上就黑了。
看着涂雄一脸“幸福”的苦笑,赵建辉和孙立云也不由得互相使了个眼神,心说人家两个人之间,不管是恩爱温存还是香艳惩罚,可能都是浓情蜜意的一种表现,其中滋味他人无法得知,也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看着小青还没有走出房门就揪住了涂雄的耳朵,孙立云不由呵的一声笑了出来,赵建辉也不由得莞尔展颜。
拿到了第一手的资料,赵建辉就想找徐曼丽谈谈,试探一下飞龙大酒店每个月上交给办事处的利润是怎么定出来的这个数字。17万,几乎比实际利润少了近十倍,如果这样的话,那还不如把饭店包出去,或者干脆把这么一栋楼租出去呢,三十三层楼房,租金也不会一年只有百十万元吧?
正想打电话叫徐曼丽过来,刚拿出手机,手机却猛然间响了起来。看了看号码是吴凤娇打过来的,接听之后就听吴凤娇问道:“赵主任,我听说你也正在酒店里面呢?开发区的几位领导过来办事情,听说董主任生病了就先到医院去看了看董主任,我们刚到酒店,中午这顿饭你可得躲躲忙帮我陪一陪……”
开发区书记和主人都是正厅级,一般能坐在这个位置的都是一些有上升潜力的干部,再上升一步的空间确实要比办事处这些人大得多,说不定哪天就成了省里某一重要部门的领导,就是直接上升到副省长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不管人家是不是会蹿升道一定的位置,大家都是差不多级别的干部,混个脸熟总没有坏处。自从赵建辉帮着吴凤娇办了两件事情之后,吴凤娇很明显已经把赵建辉当成了自己人。虽然不见得在心里就决定跟着赵建辉这个比自己年轻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干了,但把他看成可以贴近的人还是没有问题的。打这个电话,很明显就是有交好赵建辉的意思。
在大酒店六楼一个包房里面,圆桌四周已经围了五六个人,看赵建辉进来,几个人都站了起来。吴凤娇就笑着给双方介绍。
“这位年轻才俊就是我们办事处的赵建辉赵主任,赵主任,这位是开发区的赵主任……”说到这里她自己也笑了起来:“刚才还没有想到呢,你们二位都姓赵,还都是主任,这称呼真不好区分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开发区的那位赵主任已经四十多岁了,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胖乎乎的脸蛋白净净的看上去很想文化人。他伸出胖乎乎的守和赵建握再一起就笑了起来:“早就听说赵主任的大名了,只可惜无缘一见啊,今天总算是得偿所愿了。既然咱们都姓赵,我长得胖你长得瘦,一会儿称呼的时候大家叫我胖赵主任,或者直接叫胖主任就行了,称呼赵主任就叫瘦赵主任。”
他这么一说赵建辉也笑了,心说这人心思很慎密啊。的确,自己和他都姓赵,叫他老赵主任或者大赵主任,叫自己小赵主任都不合适,虽然自己不在意,可这么叫容易被人误认为他这个主任比自己大不少,在官场上这是容易引起误会的。
但此人能再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用身材外形来区分两个赵主任,却是心思慎密,深谙官场规则的老油子。
吴凤娇接着给赵建辉介绍了其他几个人,其中有开发区的张副主任,有开发区驻京办事处的牛主任,而最让赵建辉奇怪的,桌上五十多岁的那个干瘦老头居然是从省城过来的一个民营企业的老板叫白连起,一个是他的司机小张,最后一个年轻的穿着一套深蓝色西服的是他手下的市场部经理马德志。
看起来那个小张应该是白老板的贴身人,要不然凭他一个自己,怎么也不会排在马经理的前面。但是看坐的位置以及介绍的顺序,马经理排在小张后面,脸上却丝毫没有半点“委屈”的样子。
里面的主位还空着,很显然是在给赵建辉留着的。赵建辉也就当人不让的坐了过去,他的左边主宾位置是开发区的赵主任,右边副主宾是白老板。本来赵建辉还以为吴凤娇会做副主陪的位置呢,哪知道她却挨着张副主任坐下,副主陪的位置也不知道空出来给谁。
这个疑问没过多长时间就被进来的徐曼丽揭晓。
今天的徐曼丽上身皮质的黑色大翻领轻薄羽绒袄,同色的黑皮带挽成蝴蝶结松松的系在腰间,里面一件黑色的高领羊毛衫拉锁一直拉到了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