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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午饭时间了,小少爷要晚上才能回来吃饭,所以午饭的话只有老爷子跟秦小姐两位了,不过还没有这么快开饭,老爷跟秦小姐就先看会录像吧”孔雀笑吟吟的打断了温老太爷与秦兮的交流,走到落地窗前,拉起了窗帘。
看录像?秦兮想道,果然是毫无激情的养老生活啊不过比起晒太阳、跟人无聊的对视的话,看录像起码能打发打发时间。不过看温老爷子的表情,怎么好像不大乐意啊,难道他更喜欢发呆?
最后一丝阳光被阻隔在丝织物后。
嵌入墙壁的电视被打开了,喧哗嘈杂的声音伴着沙沙声冲入了耳膜。没有看几分钟,秦兮就知道为什么温老太爷会对看录像这回事露出赴死的表情了。电视里放的,是监控记录,温家的监控记录,而且是还被好好的剪辑过的,专门播放温家内部争权夺利、落井下石之类经典戏码的监控记录。几乎不用去思考,秦兮就知道,这些监控记录,十有八九都是从秦兮发现的那些微型摄像头上弄来的。
录像放到了一个高潮,家族会议上,卫长占尽优势,温叙众叛亲离,只有温煌一人站在他那边与他苦苦支撑,不时还能听到忽高忽低的若有若无的奚落声。
秦兮默默地在心里抹了一把冷汗,觉得温煌的这一招真是高杆。温家的这个老头子心肠冷硬的很,除了他费尽心血打拼下来的温家和视为继承人的温叙,只怕其他的人其他的事都可以不太在乎。看到他辛苦维持的温家陷入内乱的危机,看到他亲自教导的继承人被群起而攻之,他不气到血压上升心跳过速才怪呢原来这就是那些微型摄像头的作用啊现在,只怕温家的老太爷不但想要把那些不肖子孙骂个狗血淋头,对一失去他就镇不住场子的温叙只怕也是失望透顶了。
没有百年不败的家族。
温家已经显现出颓败的前兆。
没有任何事能比这件事情让温老太爷更痛苦。似他这般强悍的人物,眼前的困境消磨不了他的斗志与雄心,真正让他憔悴低落的,只怕就是每日的这些录像吧
攻心为上,古人诚不欺我。
两个人默默无语地吃完了午饭。秦兮吃的不少,相比起来,温家老太爷的食量更像是年轻女子减肥时的食量。
午饭过后,是午睡时间。孔雀推着秦兮,在铺着红地缠枝牡丹的地毯上缓缓走过。
“温老先生的腿怎么了?”有些问题不好当面问当事人,秦兮只好问孔雀了。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极轻极轻,“老爷子刚来这里还有些不习惯,有一次走得急了,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腿断了?”秦兮皱眉,除了两条腿有些无力地耷拉着,她刚刚可没看出有什么别的不对劲的。
“不过是不能再走路了罢了。”孔雀温温柔柔的声音此刻听起来竟透着一股怎么也挥散不去的寒意。
秦兮也笑了,冷冷淡淡的,“就跟我一样?”
“怎么会一样呢?”孔雀停了片刻,接着缓缓推着轮椅,“只要停止注射药水,你很快就能走路了,老爷嘛,只怕这辈子都不能再体会到脚踏实地是什么感觉了。”
或许是怕说出来的话吓到秦兮,孔雀沉默了片刻,又接着说道:“秦小姐也不必太过担心老爷,这里虽然偏僻,但我们有最先进的医疗技术,绝对不会让老爷出什么意外的。”
“当然,我相信。”秦兮点点头,“翎的实力,自然不是我可以怀疑的。”
“秦小姐知道了?”被秦兮窥破真实身份,孔雀并没有多吃惊或是多惶恐,只是笑着好奇问道。
“嗯。”秦兮轻轻应了一声,随即问道:“不过我现在仍然有些不明白,温煌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竟然能让你们做到这个地步?”
翎,是一个组织的名字,涉及领域颇广,传言中只要给得起价钱,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不过它向来都只在国外活动,从来没听说过在国内出现过。它在国外的势力不可小觑,甚至秦氏有些事情都不得不通过它来进行。至于孔雀,便是传言中翎的首脑。
“或许,不是孔雀之翎,而是翎之孔雀吧?听说当年的温瞿惊采绝艳,对于商业有着与生俱来的敏锐触觉,是温曦在家族中最大的助力,年纪小小,就已经赚下了庞大的财富,翎刚刚出现时,并上不了什么台面,完全是靠源源不断的钱给撑起来的,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呢?”秦兮将脑中的一些资料组织了起来,缓缓说道。
事已至此,孔雀也完全没有了隐瞒的心思,她淡淡笑道:“果然是秦家的女儿,真教人不能不重视是的,翎的主人从来都是大少爷,我不过摆在明面上的代言人罢了。”
“可是,温瞿已经死了,死了很久了。”秦兮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说道。
孔雀轻轻地叹息,并没有如秦兮所料的那般炸毛,“是啊,他死了,早就死了。”
晚饭的时候,温煌果然回来了。虽然没有看录像,但温老太爷的食欲显然不比中午好多少,秦兮暗暗想道,或许是因为跟他一起进餐的是温煌,温老太爷看到他就被气饱了,哪里还会有多余的食量?
温煌放下汤匙,没有去看脸色冷淡的爷爷,对正在美美地喝着鸡汤的秦兮问道:“不知道秦小姐想家了没有?”
一百六十六章 她和他,你们选谁
一百六十六章 她和他,你们选谁
秦兮没有停下进食的动作,等到鸡汤都喝完了,才放下汤匙,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好奇地问道:“如果我说我想家了,你会送我回去?”
温煌微微偏头,笑问:“你说呢?”
“那不就得了。”秦兮叹口气,无奈的耸耸肩,“与其抱着绝无可能的幻想,我倒不如想些更加实际的东西,比如说,你为什么抓我?与秦氏为敌,并不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不是吗?”
“确实。”温煌点点头,没有回答秦兮的问题,回头示意属下送已经停止进食的温老太爷回房,才回过头来,认真地看着秦兮:“那么对刚刚那个问题,秦小姐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想不出来啊要是我知道自己会有被绑架的危险,那我早就听哥哥的话跑南海去了,怎么可能在此时此地跟七少爷共进晚餐呢?”秦兮有些近乎耍无赖地说道。
温煌看似颇为赞同地点点头,道:“我本来也没想要把秦小姐,咳,我叫你小兮可以吗?”在得到秦兮的首肯后,他继续说了下去,“请你来做客,完全是一时兴起而已,当然,在这之后,我突然发现这无意地的一步棋,实在是达到了我预想不到的结果,你不知道,这几天因为你的事情,外面已经闹翻了天。”话语里幸灾乐祸的意思不言而喻,可关于绑架秦兮的原因,却是半点没提。
天光隐没,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被打开,冰冷而矜持的光线充斥了整个大厅。
秦兮转头往壁炉的方向看去,照片里,少年清秀温雅。
“你恨他们吧不但是温老太爷,包括温叙,包括卫长,你都恨吧”
最后一丝笑意迅速的敛起,温煌轻声说道:“晚餐结束了,小兮,回去休息吧”
容不得秦兮发表意见,孔雀已经尽责地推着轮椅往房间的方向去了。
“他生气了?”温煌方才冷酷的模样,她从来不曾见到过。
孔雀的脸上挂着浅笑,柔柔道:“小少爷没有生气,不过……”她停顿了一下,缓缓道,“下一次就说不准了。”
秦兮微微往后偏了偏头,抿嘴笑了笑:“我知道了。”
接下来的几天,虽然再也没有跟温煌有过什么正式的交谈,孔雀和其他人也没有向她透露外面的情况,但秦兮知道,形势已经越来越紧张了。
温煌回来的越来越早了,甚至已经有两天是一直呆在别墅里,再也没有出过门。
得了孔雀的警告,秦兮这个残废人士当然不会主动去捋虎须,也不怎么关心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反正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地呆着,好吃好喝地等到哥哥来救她。
好日子不会一直这么过下去的,作为肉票或者说是人质,秦兮对这个事实认识的很清楚。不过有这种清楚认识的,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温老头虽然很多时候都有些沉默消沉,但发起脾气来的时候也很吓人。起码她就看到过温煌被骂了个狗血淋头。那个时候,温煌微微抿紧的嘴角,很危险。晚上跟秦兮一起吃饭的人,只有温煌。至于温家老太爷,在这个完全由温煌主宰的世界,没有人会在乎。秦兮安安静静地吃饭,心里腹诽着温老头果然是太老了,连“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些老话都忘了个一干二净,温煌都把他干干脆脆地绑过来了,他还指望温煌能够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
房间布置的很漂亮,床铺也很舒服,可惜秦兮有些认床。所以当凌晨一点孔雀撩开垂下的纱帐时,意外地看见秦兮睁着明亮的眼,含着笑对她说“嗨”。
穿好衣服,梳好头发,秦兮被抱上了轮椅。孔雀往身后一伸手,有人递了针管给她,垂眸瞄了一眼手里的东西,她缓缓地在轮椅前蹲了下来。
这些天秦兮打针都打习惯了,她看了眼针管里只有浅浅几丝线厚的药水,不禁眨了眨眼:“你们的药水总不至于用完了吧?这么少的药水,恐怕没有几个小时的效力吧?”
针头被推进了皮肤里,孔雀仰头笑道:“足够了。”
药水被注射殆尽,秦兮一下子就觉得原本旺盛的精力萎靡了不少。不过比起前些天来,今天注射的剂量小了很多,所以秦兮仍能撑着不让自己过于弱势。
还是凌晨两…的样子,不过透过外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喧哗声和恍若白昼的灯光,秦兮敢打赌,这绝对是这个别墅区自建立以来最热闹的日子。
孔雀也换了一身衣服,典雅神秘的紫色长裙换成了浅褐色的英式骑装,好身材一览无余,韵味十足。
“你们该不是打算带我跑路吧?骑马的话恐怕不行。”秦兮看看孔雀身上精致的骑装,再看看身下的轮椅,叹了口气。这话当然是玩笑话,不说别的,就算真是逃跑,现代社会,哪里还有人会骑马逃跑的?
孔雀笑了笑:“秦氏那边动作太快了,出入的公路都被封掉了,直升机也被破坏了,所以跑是跑不了了,而且要是再没人来,我看小少爷自己也要忍不住了。”话是这么说,她却显得极为从容,仿佛现在身陷四面楚歌、十面埋伏境地的不是他们。
秦兮耸耸肩,不再发表意见,只是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顶楼。”
秦兮只在别墅的一楼呆过,不过刚来的那天,虽然因为药物的原因导致体力与脑力的严重流失,但很多细节她都还是记住了。比如这栋别墅一共有四层,在顶楼,也就是第四层,有一个大大的阳台,玻璃制的廊围在晶晶莹莹的,很是漂亮。
不过今天,她没有再看见漂亮的廊围,等到孔雀把她推到阳台上的时候,她只看到了一地晶莹。失去了防护作用的廊围,秦兮可以肯定,只要身后有人轻轻一推,她就只能连人带轮椅从顶楼摔下去。不过,有这个危险的除了她,还有另外一个人。秦兮微转头,看见和她同样被从床上挖了起来的温老太爷。
难道温煌想要把他们两个给摔死?四楼,说高不高,说不高也还是有点高度的,不过真要说起来,从这里摔下去,摔惨的可能性比较高吧而且她美记错的话,这下面是一个游泳池才对。
夜色如水。明亮的灯光穿破了黑暗,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安静站在玻璃渣子里的温煌忽然抬起了左手,在左手上类似遥控器的东西上按了按。
轰隆隆的响声压住了其他一切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响声停止了,阳台正对着的方向,不远处的那片空地停满了车辆。
虽然有些模糊,不过秦兮还是看出来了,那些人里有不少都是熟人啊比如说自家老哥,比如说顾叔,比如说卫长温叙……看来,果然是来救自己的。温老太爷也狠狠喘了几口气,看起来很是激动。
温煌转过身来看着他们两个,冷冷一笑,抬手示意手下把轮椅往外面推推。
秦兮方方正正地坐在轮椅上,想着温煌难道想把他们两个当麻袋一样从这里扔下去?
轮椅在还有三步就要踏空的地方停了下来。秦兮眼一垂,看清了原本泳池所在的地方竟然完全变了个样,不由惊得睁大了眼。
老天,虽然她知道肉票的日子过得太好是会遭天谴的,但上刀山这件事情还是等她下了地狱再说吧
温煌凉凉的声音从耳边流过,恍若冰泉,“感谢各位大驾光临,不过在谈正事之前,我想让大家做个选择题,她——”他指指秦兮,“和他——”他又指指温老头,“你们选谁?”
一百六十七章 不慈,不孝
一百六十七章 不慈,不孝
这个问题很开放,这个问题很坑爹
秦兮很想回头问问身后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被选中的人被扔到刀山上去呢,还是没被选上的人被扔到刀山上去?不过孔雀突然压在她肩膀上的手,让她知道现在这个场合,她最好还是不要说话的为好。
安安静静地垂首坐好,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让秦兮知道,温煌往这边走过来了。不过他要找的不是秦兮。走到温老太爷的身边,温煌颇为亲密地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戏谑地低声问道:“爷爷,你说对面那些人里,到底有几个是希望你活下去的呢?”
温老太爷一时颇为激动,捏着的轮椅扶手上似乎都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你……你这个不孝子孙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杀我”
“不孝子孙?”温煌嘲讽地勾起嘴角,站直了身体,“爷爷过誉了,你不慈,我不孝罢了至于我有没有这个胆子,待会你就会知道了。”这么说着,他转过头,冲秦兮微微一笑。
秦兮恰如其分地回过头来,轻轻叹息:“这种时候,想必七少爷也不会相信我能笑得出来吧”
温煌耸耸肩,不置可否。
“我的天啊,七哥他真的疯了”温玖只觉得这几天眼前的一幕幕都跟做梦似的,自己一向可靠老实的七哥一下子变身成了个超级反派,不但绑架了自己的爷爷,连秦家的那个小丫头也绑了,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为什么七哥把大本营设在了他的地盘,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等到秦家的人来通知他,他才傻兮兮地跟了过来。
天台下方,游泳池的水已经被抽干,池底却不是正常的瓷砖,而是水蓝色的金属机关。此刻金属制的池底裂开往四面收缩而去,显露出底部的狰狞,成百上千的刀剑刀尖剑尖朝上,白色的光芒映射过去,刀光如雪,剑光如雪。
“兮兮”刚跳下车,秦简就看见了对面天台上处境危险的秦兮,一抬脚就要往那边跑去,却被人一把扯住。
“叫狙击手准备好查清楚里面有多少人了吗?”顾谦有条不紊地忙着,手上却一点没松开,等事情忙完了,才叹着气对秦简说:“怎么一碰到小兮的事情你就完全乱了分寸?现在是什么时候,用得着你去冲锋陷阵吗?你对我们有多重要,你自己也该知道,别再耍孩子脾气了,小兮不会有事的……待会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必须留在我身边,知道吗?”
秦简的目光凝在秦兮身上,好似完全没有听见顾谦说什么。
顾谦摇摇头,一摆手,立刻有五六个人闪了过来,牢牢地守在了秦简四周。
“顾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清楚了解到自己处境的秦简跳脚。
“等什么时候你知道自己在什么情况下该做什么了,我自然不会再拘着你不过现在,你还是老实呆在这儿为好”不再理会秦简,顾谦抬脚往卫长温叙走去。
若说心情复杂,此刻想必不会有人比温叙还要复杂了。本来还以为至少有温煌这么个兄弟支持自己,到头来在背后动手脚的竟然就是他,真是大大的讽刺
“两位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顾谦微微偏头往那边看去,没有在意温煌的说话,“你们温家的事情,我们秦氏被牵扯到里面,作为温家如今的当事者,卫先生跟温先生想必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吧?”
“顾先生说的是。”温叙此刻完全被事实打击到了,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来应付秦氏的老狐狸,卫长不得不开口,“不过现在要紧的,应该是怎么把人安全的救回来,而不是在这里讨论这种事情吧?当然,您也知道,我对我那个一点都不慈祥的爷爷是没什么好感,他也活得够长了,该享受的也都享受到了,就算他现在就去见上帝了,我也没什么遗憾的,不过小兮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想不论是谁都不会好过的吧”透过人影幢幢,卫长看到秦简那边已经开始了全武行,不过很可惜,顾谦带来的都是好手,秦简的杀伤力再强,束手束脚的,也发挥不出几分来。
顾谦也回头看过去,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又叹了一声:“到底是太年轻了两位放心,既然我们秦氏已经到了这里,小兮当然不会再伤到一根头发,不过你们温家的老天爷就要你们自己费心了,啊,抱歉,我还有些事,失陪了。”
一直杵在一旁当背景的温玖等顾谦走开了才敢唾弃出声:“切,老狐狸”不要说他孬种,实在是顾谦这个人他惹不起,这几天,不但是他,只怕是整个中海,都深刻了解到了这个事实。
“你们两个,不想想办法救老爷子吗?”虽然他对这个爷爷没什么感情,但他一点都不想看着弑亲这出惨剧在面前上演。
温叙抬手压了压太阳穴,有些疲惫地道:“已经派人上去了,不过到底能不能救出来,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温玖看着灯火通明的天台,冷冷哼了一声,走开了。
“看来你刚刚的那个问题,没有人想要回答哦”过了一段时间,虽然明面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但从某些隐秘地点传来的声音说明,战斗正激烈。要死就干脆一些,让人这么吊着,她也很不好受啊
温煌也深有同感地点点头:“看来确实是这样。”
有人走到温煌身边汇报了什么,温煌挥挥手让那人退开,喃喃道:“要结束了啊?”他转头对秦兮笑道:“秦氏果然不简单啊不过我还真是有些困扰,到底是秦氏太厉害,还是翎太过脆弱了?”他的目光一转,已经锁定了秦兮身后的孔雀。
孔雀低眉浅笑,一副与她打扮不相称的温柔。
秦兮有些不明所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温煌不知是解脱还是冷笑地低喃了一句,“只是,游戏该结束了。”
还没等秦兮来得及反应,突如其来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