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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不上奶生气了,突然用牙咬住了胡二条的**。这下可把他疼坏了,一着急,狠劲用手掐了宝宝的屁股,宝宝哇的一声就哭了,而且越哭声越大。胡二条慌成了一团,真不知该怎么办是好了。这时,宝宝的母亲冲了过来,满脸的不高兴,赶忙将孩子抱了过去。
胡二条很尴尬地站在那里,知道是自己错了,不该用粗鲁的行为对待一个孩子。但也没办法,这小孩的牙齿像小刀子般坚硬,疼得他差点叫出了妈。此时,他再看手中的冰棍,滴滴答答的直往下淌奶。心想:坏了!我的冰棍快化没了,我得赶紧回家。然后一扭头奔家中跑去。等回到家中,云惠和他大发脾气,说:“笨死你啦!买冰棍还不挑好的买,非要买化的。可能是卖货的人有意在黑你,赶快拿上找他去换!”胡二条低着头,心里面很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不言不语。
云惠一看胡二条“肉”得跟死猪一样,一生气用毛巾被掩住脸不吃了。胡二条木讷地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出去又买回了两根。他对云惠说:“亲爱的,因为一根冰棍你都和我闹,那将来我们生活在一起不得每天吵架吗?”云惠装做睡着的样子,脸上遮盖的毛巾被也在鼻孔吹出的气体中微微的抖动,仿佛就是贴在风口的一张塑料薄膜。胡二条望着云惠,说道:“赶快吃吧!我又买回了两根。”云惠用手揭开毛巾被,看了一眼胡二条,又看了下他手中的冰棍,没有表情的坐了起来。然后接过他手里的冰棍,咬了一口,说:“这才像个男人!”胡二条已经习惯这种生活方式,他喜欢看到云惠在他面前撒娇的样子。有时就感觉云惠生气也是一种抽象的美丽。看样子,爱一个人到了这个地步,就说明爱草在骨头里已经有了根,无论到什么时候也难以改变这种爱的格式。
但现在和以往有所不同,他想体贴云惠,可是云惠并不在他的身旁。所以,他陷入迷茫之中,光着身子憋在屋子里。有时健壮的都想跑个一万米才能平衡自己的心态。然后对着墙说:“你不是今天休息?为何还不过来看我?难道换了环境你就变了不成吗?”但屋子里仍就是空空的一片,没有人能回答他的提问。过了一会儿,这种寂寞的味道变得越来越浓时,他想云惠的心情也就变得越来越强烈。他想起和云惠在一起时,那些轻松而又浪漫的日子,心情立刻爽成了一根棍,从嗓子眼到胃里都是直直的感觉。这时,电话仓促地响起,胡二条接起电话,才知道是云惠打来的。她说:“我马上就到!你在家等我,哪也别去。”胡二条愣怔了一下,寻思道:“你真够来得及时!总是让我想你想的过了头,而不打算再想你时,你却突然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没一会儿,门铃就响了。胡二条下意识地用手整理了下头发,打开了门。云惠是一身金黄色的打扮,脸上的白色和头发的黑色以及身上的金黄色,犹如彩笔涂在纸上的一幅油彩画,惟妙惟肖,美丽动人。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云惠在脸蛋上吻了一口,瞬间,就像旱地里冲进了水流,整个身体都变得滋润。此时,胡二条的手不由得从后面搂住了云惠的一扎细腰,深深地望着云惠,好象干渴的都能听到响声。他最想说的就是:你终于来拉!我都快想死你拉!如果你看见黑夜又变成了白天,那说明我又熬过了一个漫长的二十四小时。
云惠望着胡二条这种饥渴的表情,心里也是嘎嘎的难受,然后开口道:“仅仅一个星期没见面,你的皮肤就干成了这样?”胡二条不自在地说:“关键是没你的滋润什么也得干枯了,现在你终于来了,不然,连我的心也得干了。说实在的,这些日子我已经是被寂寞抽干了水分,想你想的都飘到了九霄云外”。
此时,云惠情不自禁地用双手捧住胡二条的脸,说:“宝贝!几日未见,你比以前更可爱啦!”胡二条的心情既激动又有点委屈。他知道肯定能见到云惠,但需要时间,只间隔这短短的一个星期也够让他愁苦心寒的。现在想把这一个星期的话都讲出来,但又不知道怎样开口。就感觉心底有一个磁场在悄悄的吸引着云惠的情绪。
云惠秀美的长发垂过了肩膀,很对称地飘洒在胸的两侧。她的两只眼睛有点像阿拉伯人,深黑透亮。鼻子天生挺直,嘴唇又厚又红,优美的展现出她性感的天赋。胡二条轻轻把双手搭在云惠的肩上,同时望着云惠说道:“你在那边干的习惯吗?”云惠点了点头,眼神里带出一些满意。胡二条这才放了心,说:“那就好!只要他们没给你穿小鞋就行。”
云惠依偎在他的胸前说:“这你放心!给他们一个胆,他们也不敢!现在是他们怕我走。真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一辞职,白娜和田平就立刻就成傻B!”
胡二条哈哈一乐,好象云惠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底,感到特别解气。然后,抚摩着她的肩膀,亲吻她厚厚的嘴唇。瞬间就感觉她的厚唇有强劲的吸力,仿佛要吸着他飞似的,慢慢的沿着金光大道步入幸福的天堂。
第六十一章 半夜学鸡叫
胡二条说着话,剥了一块牛奶糖放在了云惠的嘴里,然后自己也剥了一块,说:“如果把一对恋爱中情人掰开,这一招可真够狠的。看来他们的确挺坏,不过,他们根本不知道你我之间爱到什么程度,就凭他们这点鬼把戏,我看还差了点。”胡二条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说。云惠回话道:“有能耐就让他们随便掰,我看他们究竟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说完,一屁股落到了沙发上,两只脚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呈现出一个倒立的睡姿,是脚高头低。于是,金黄色套裙也无意中退到了肚子上,露出了一条红色内裤。今年是兔年她的本龄年,据说是她妈特意送她的红内裤,都说本龄年穿红色是避邪的。
胡二条看着云惠散漫的样子,开玩笑说:“不要搞带刺激性动作,你要知道我还是个孩子,跟着你学坏怎么办?其实,女人最怕的就是散漫,给人一种好吃懒作的感觉,吃不了苦就想吃软饭,到时候见了有钱人就敢上床。最后物质上充实了,可是精神上却糟糕透了。”
被我这一说,云惠羞涩地合住两条腿。然后坐起来有意用手拽了拽裙子下端,道:“你是不是有意想说我不好?我是在家里随意了一些,跟着家人我还伪装什么?在外面哪个女人还这样随便,真要让无聊之徒拍了色情艳照贴在网上,那我不得自杀?反过又说,我再不好也比你强吧?记得你我刚谈恋爱时,你半夜夹着一杆‘枪’就往我屋里跑,非说你受不了拉。当时我不是看见你憋得往墙上撞,我绝对不会同情你的”。胡二条哈哈一笑,道:“你别这么无聊!咋就还记得这些龌龊事?不过,我不怕你说。上小学时我就学过一篇‘周八皮半夜学鸡叫’的课文,现在有很多男人都在向‘周八皮’学习。他们一发工资的头一件事,就是先去有小姐的‘鸡窝’里爽一下,那‘鸡’叫声,不用学全是最优秀的‘周八皮’。”
云惠用手一捂嘴,笑道:“那你有可能就是那个‘高玉宝’,专门揭发‘周八皮’的?”“我当不了‘高玉宝’,这年头‘高玉宝’也学坏了,他把‘周八皮’往出一拽,换了身便装,自己也钻进‘鸡窝’。”
“叫你这么说,‘雷锋’要是活着他也下海了?”云惠故意在挑逗胡二条。“你说的都是废话!‘雷锋’他不下海吃什么?他如果还是那么傻,最后,他老婆也得跟别人跑了。到时候‘雷锋’的儿子‘小雷’从小就没妈,流落街头,你说,那有多可怜啊!”云惠很洒脱地摆了个姿势,冲胡二条笑着说:你简直是杞人忧天,我从没听说过雷锋还有儿子。
“我只是假想,如果有,前景肯定不太乐观。有可能多少年都无所事事,现在好不容易找了个活,却在马路边摆了个地摊卖白菜。”
“你好恶心!埋汰别人都不打底稿,再优秀的人到你嘴里都能变了味。叫你这么说,不同时代有不同的思想。以前那个叫张思德的雪中送碳的感人故事听说过吧?会不会拿到现在也不好使?”云惠撇着嘴反问道。“雪中送炭在什么时候都好使,但现在的送碳人比那个时候的张思德操蛋多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德,而是趁机把碳的价格提升了十倍,大捞了一把。并且在看牌上还写着:就这个价,爱要不要!不要就冻死你!”此刻,云惠故意歪着头,好象持不同观点看着胡二条,说:“你把现在的人都看得这么不好,你是不是对生活很有情绪?”
“不是我有情绪,是现在的人变化太快,我很难琢磨透他们的心里。尤其是回老家时,见了那么多一同长大的伙伴。有钱的大多不愿意和我说话,有意和我玩傲慢,仰着脖子,眼睛都快跑到头顶上了;没钱的也不愿意和我说话,好像我比他们稍强了点,气得都想灭了我。
其实,我没有和任何人抢饭吃,我很想和所有的人交朋友。我只希望有钱的朋友最好别傲慢,我决不会小看他们,我会尊敬他们,向他们学习生财之道;没钱的朋友也不要嫉妒我,只要他们能说出心里的难处,我会尽力去帮他们。总之,现在人的心理太复杂了,好人坏人很难分辨。有的时候真不能怪我有情绪,活在这世界上,每天去猜别人的心思,真的好累。”
“好啦!好啦……不要再谈一些没用的事情了。你我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总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不想活了?想累死吗?如果让你报考生活大学,你绝对考不上。因为你太偏科。”胡二条嘿嘿地冷笑了一下,然后给云惠端来一盆洗脚水,说:“亲爱的,你不让我胡说八道,那我就不说了。我看,我还是做点实事为好,为你洗洗脚吧。”云惠,一见胡二条这样乖顺,立刻喜兴的犹如一朵荷花娇嫩而妩媚……
洗完脚,胡二条尝试着给云惠玩了下脚底按摩。他随便找了个位置,用手一摁,说:“舒服吗?”云惠点了点头。胡二条解释说:“这个穴位是你的心脏反射区,按摩完,会使人的心情舒畅,四肢放松。”云惠半吃惊地说:“从没听说你还懂医学?”“我是在电视里看过两眼,从属于瞎搞,根本谈不上入门,对内行人来说也许我知道的这点甚至连皮毛都够不上。其实,人的脚底板学问非常深,它是人体所有器官的反射区。所以依靠脚底按摩能治疗很多病,甚至想减肥的同志也能靠脚底按摩达到目的。”云惠飞快地说:“那你帮我减肥吧?”
“你这么瘦还要往下减,再减就成棍儿了。”
“你胡说!倒是越瘦越苗条。现在大多女孩都喜欢瘦的而不喜欢胖的。”
“我觉得女孩子胖乎乎的再长一双小眼睛,也挺迷人的。”
“那好,完了我为你介绍一位胖的,等晚上睡觉时压死你!”云惠稍有点赌气地说。胡二条很潇洒地一笑,道:“我是泰山压顶腰不弯,有多胖的女人我也不怕。你没看见我胸脯上的肌肉吗?它们坚硬得就像铁一样。如果能把我的身体搞倒的人,我佩服他们,一定是一位超女仙人。”云惠咯咯一笑,说:“你真伟大!什么时候都想把自己比喻成仙,实际呢,你和我一样都是普通人。就是你的胸脯比一般男人大了点,肉多了一些,别的没什么。”
“你说我不特殊,我肯定不服输。因为我的爷爷和老爸都很神秘。日本鬼子进村的时候,爷爷怕被抓走,跳了井。等鬼子一走,井底的水立刻将爷爷托了上来,你说这不是成了仙,难道是凡人?而我老爸善于和鬼交流,每天半夜二点都要爬上房顶对着天说话,同时手里还握着一支笔记录着什么。他写得文字谁都无法看懂,是大圈套小圈还有长短不一的尾巴构成的文字。后来老爸整整记录了厚厚的一本,结果赶上了一个灾年被洪水冲走了。直到现在我都无法知道老爸当时的思想境界。”胡二条叹了口气,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到我这一代,不用说也遗传了一些东西,很有可能我就是个不被人发现的‘大仙’。以后,和我在一起你可得小心点,别让我把你整到外星你还以为是在做梦。”
云惠仰脖子咯咯地一笑,拱起的两个大奶,让人触目惊心。然后说道:“你真能胡编乱造,而且还有头有尾。我这个人最不怕的就是鬼神,如果出现鬼,你可以叫我,我半夜起来就敢抓鬼。”“那好吧!今晚十二点,我肯定好好让你爽一回”。胡二条说完,把两只眼睛里面的红眼皮给翻了出来,做了个可怕的动作来吓唬云惠。云惠即刻乐得捂住了嘴,同时很顽皮的用两只脚去蹬胡二条。胡二条趁机抓住了她的一条白腿,说:“现在就开始抓鬼吧,我是西山上的一只老鬼,就喜欢骚扰美女。像你这样丰满而有弹性的女人,我最喜欢。如果你现在制不服我,那我就该吸你的血啦。”
“哦!原来你是西山的一只吸血鬼,看我怎样对付你。”说着话,云惠用另一条腿冲胡二条的面部踹来,胡二条显得很笨,来不及躲闪就被云惠的脚击中了鼻子。他“啊”一声就倒在了地上。云惠吓了一跳,以为击中了他的要害惹了大祸,赶忙从沙发上翻滚下来,边往胡二条身旁凑,边说:“胡二条!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非要逼着我动武,我真没想到你这么不堪一击。”胡二条确实被踹蒙了头,但稍过了一会儿他就清醒了,是故意躺在那里装死。云惠不知道她卖得什么药,赶忙又跪在地上把胡二条的上身托在了自己的怀里,急促地摇晃胡二条说:“胡二条你醒醒!快点醒一醒!快醒醒啊……”胡二条还想继续伪装下去,但实在撑不住气了,不由得笑了起来。云惠望着胡二条,立刻表现出一副惊喜的神态,眼睛里却泪光闪闪。他看到胡二条的鼻梁和右脸上留下一道红红的脚印,心疼地说:“你真讨厌!都快吓死我了。”
胡二条眨巴了下眼睛,欣慰地说道:“谁让你轻易对我动武,我不吓唬你,吓唬谁?”云惠用手猛地拽住了胡二条的耳朵,“你以后还敢胡说吗?再胡说,也许你就不是倒在屋里,很有可能就倒在外面了”。
第六十二章 女人厚嘴
迎宾色的窗帘,洁白的墙壁,还有两幅抽象的油画,在灯光的反射下特别的清晰,大方,美观。屋子虽然不像有钱人家的房子那么宽大,但在胡二条和云惠的精心设计后,显得非常大气,富贵。云惠一头秀发很随意地盘在头上,无意中突出了她脖子的美感,修长而且白净。下边穿在身上的是一件连体白色睡裙,看上去很得体,很轻松
在白色睡裙的前面印染着两只大大的蚂蚁,它们一人推着一根木棒在架一座桥;后面则是城市的高楼大厦,在最高楼层的顶端与太阳之间有一张偌大的蜘蛛网横在天边,好象有意在拦截外星人的入侵,保护自己。云惠面对着衣柜在整理白天干洗好的衣服,胡二条却斜卧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无意间从旁边的镜子中看到云惠飘逸优美的身体,他坐不住了。然后,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凑到云惠的背后说:“亲爱的!你太美了!白天你不是说我总胡说八道,现在你让我吻你一口,我以后就不胡说了?”
云惠听到胡二条的请求,有种兵来将挡的风度。她很乖地撅起了她那性感的厚嘴,等待胡二条血脉间火一般的沸腾。胡二条知道,如果是底气不足的男人,简直无法攻破她的唇墙。于是,他的嘴唇和云惠的厚嘴遇到一起显得非常薄弱,|奇+_+书*_*网|就像被一个温热而柔软的肉体旋涡卷在其中,他很被动但很舒服。好一会儿,就开始浑身抖动,脸色泛红,看上去有点发烧,但烧得不是很高。他的眼睛下意识闭合着,中间的眼缝只能看到他的白眼球,仿佛到了另外一个陌生世界。胡二条此时可能飘了,可能已经离开了地球的万有引力,在太空中漫游。而云惠就像火箭下端燃烧的火苗,只负责把她送上太空,别的就不管了。
过了很长时间,胡二条睁开了眼,轻轻说道:“你的嘴唇好神啊!有种翻江倒海的魔力,一上手就让我兴奋的无法自控。”云惠朗声一笑,说:“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嘴唇,怎么能有如此大的威力,你太会夸张啦。”“我没有夸张,现在真要是来一位陌生男子,你吻他一口,他的头发绝对会立起来。”云惠又咯咯地笑了起来,“真要是有那么神,我不就和你一样成仙了吗?”“没错!你我就是天仙配。”
胡二条的话音一落,云惠又用厚嘴吸住了胡二条的嘴,同时两条腿就像老树盘根一样环绕在胡二条的后腰上。他吃力地站在那里,双手托着云惠的两个后臀。如果不是她这张厚嘴吸力过强让他身子向上拔起,他肯定会承受不住云惠这一堆肉的重量。
云惠狂吻五分钟后,猛地一松嘴,胡二条在外力作用下产生了惯性,脑袋晃了晃,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他的体重再加上云惠的体重总共三百多斤,倒下去也有了力度。只听到“嗵”的一声,地面上飞起一股冷风,桌面上的书立刻自动翻开了两篇,墙角间的两只苍蝇惊得找不见方向。胡二条疼得咧了嘴,用手摸了下后脑勺,慢条斯理的说:“好危险啊!你这一堆加上我这一堆摔在地上,就等于是从三层楼往下跳”。
云惠有股猛劲,但反应也快。他看见胡二条马上要倒地,立刻将盘在胡二条后腰的两条腿收了回来。不然,她的脚脖子也有可能被胡二条的重身压折了。此时,她爬在地上也不愿起来,可能下落时,下巴和胡二条的胸骨对撞,伤了她的脖子。胡二条幽默地说:“你没事吧?用不用我给120打电话?”云惠不敢摆动头,好象是伤着了脖子上一个筋,只是作出一副痛苦的可怜样。胡二条知道她是在装,所以说道:“你没事就好!我都无所谓,这几年我活得昏昏沉沉的,应该好好的摔一跤,让大脑变得彻底清醒些”。“我的天啊!我还从来没听说有什么人愿意自找苦吃,难道你摔得不疼吗?”胡二条活动了下手臂故意装做坚强地说:“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反而大脑更明朗了。”
云惠平躺在地上,两手自然伸展,双眼瞅着屋顶上的吊灯,乐呵呵地说:“这间房子的吊灯还是满漂亮的,比老店那边强多了。”胡二条嗯了一声,道:“确实有点特色!现在的人都很聪明,居然能把灯设计成这个样子,真了不起。”云惠抬起一只手比画道:“蔚蓝色的玻璃,蝴蝶的造型,精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