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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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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伟道:“好,那我等会儿就去通知他,从明天开始,不再当拳靶了,先跟着专业班的学员训练,看看如何。”

郭国华“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默默的在外面听到这里,方宝却是心潮澎湃,江涛的失败,罗猜的嚣张,让他一直很憋屈,在他心里,打得赢的功夫才是真功夫,才是可以扬眉吐气的本领,而不只是用来好看或者参加有各种限制的比赛,郭国华嘴里的那个不被正派人士所看重的“不过三拳”,才是他想去追寻学习的,至于郭国华的好意,他只有心领了。

于是,他推门而进,见到郭家父子正坐在一个沙发上,便对着郭国华道:“郭馆主,我想辞工。”

郭国华正打算栽培有潜质的方宝,忽然见到他进来说出这话,顿时愣了,赶紧道:“方宝,有件事我正要给你说,从明天开始,你就正式是搏击馆的学员了,要是愿意,我还可以收你为亲传弟子,和郭伟他们一样,作为馆里的员工,每月领固定的薪水。”

方宝现在只想去学习最实用的,能够战胜泰拳的功夫,郭国华的条件虽然优厚,可是已经没办法吸引他,当下道:“郭馆主,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有别的事,实在不能留下来。”

这个青年虽然是一个极好的练武苗子,但也未必能够百分百的成功,郭国华虽然有些惋惜,但见到他去意甚决,也只好同意,但告诉他,如果短期内办好了事,随时可以回来,自己收他为弟子的话,仍然有效。

第24章 杜家之后

方宝离开了“国华现代搏击训练馆”,回到了吴莎妮健体中心的那间小屋,拜托了她一件事,能不能帮自己查一下十年前磁器口发生的一桩杀人案,杀人犯叫做杜福生,最重要的看能不能查到他的家人现在何处。

别看吴莎妮还是一个学生,但这个“狐狸精”通过追求者建立起来的人脉实在是很广,只用了一周的时间就带来了消息,杜福生被执行枪决后,他的老婆悲伤过度病倒,拖了两年后就去世了,而他们留下了一个女儿,叫做杜雨灵,这个杜雨灵患了先天性的眼疾,一生下来就失明,在父母去世之后,便跟着姨妈与姨父住,并且上了盲人学校,听说一直还是学校的文艺骨干,但不知怎么的,在十六岁的那一年,却一个人离开了姨妈家,回到了过去的老屋子,靠着在学校里学的剪纸手艺卖人为生。

在询问了杜家的具体位置之后,在当天下午,方宝就去了。

磁器口是一个古镇,位于重庆城西的嘉陵江畔。自明、清时期就以大码头而名扬巴蜀大地,也是与重庆解放碑、通远门、临江门并列的老重庆代表,因此有“小重庆”之称。

如今的磁器口已经成了重庆有名的旅游地,地面由石板铺成,沿街店铺林立,每天都是来客如云,热闹非凡。

方宝到了磁器口,按着吴莎妮帮自己打听到的位置一路的问询而去,却渐渐离开了热闹的街道,到了一幢幢外观陈旧,电线如蛛网密结的老楼房之中,找到好半天,才看到了自己想要找的门牌号,那是一幢五层高,外表已经斑驳不堪的楼房,照吴莎妮所说,杜家的那个瞎眼女儿杜雨灵就在2—1独自居住。

方宝听郭国华说,杜福生也是照着祖传的一本拳谱才学到的拳法,他来找杜雨灵自然是想得到这本拳谱,但心里也很清楚,这是人家的祖传绝技,而且也因此遭到了横祸,要是贸然上门,必然会碰一鼻子的灰,所以,还要“冬天不戴帽子———冻冻(动动)脑筋。”

正想着,他无意中见到了楼下贴着的一张房屋招租广告,上面便写着2—2有房间出租,有厨房与卫生间,而且只需要两百元,这房屋虽然破了些,但地段不错,还有厨房与卫生间,二百元算是便宜了,吴莎妮在健体中心虽然有小屋,可是没厕所晚上很不方便,如今正好搬出来。

他上楼去看了看,2—2正好在2—1的隔壁,心中一喜,立刻回到了楼下,掏出了一百元买的二手手机,拨通了招租广告上面的联系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当知道方宝在楼下,她便让他上来,说自己就在2—2的房间之中。

于是方宝重新上了楼,站在2—2的门口,不一会儿,门开了,里面露出了一个穿着红色羊毛衫,头发蓬松,睡眼蒙眬的女人。这女人大约四十岁左右,容貌平庸,身材有些发胖,胸前肥嘟嘟的奶子高耸着,随着她开门的动作颤颤巍巍,似乎没有戴胸罩。

方宝竭力不让自己的目光去触击她的胸部,便道:“大姐,你这里是要租房吗?”

那女人打量了他一眼,立刻笑了起来,将他让进屋子去,道:“当然,否则贴那玩意儿做什么,小伙子,听你口音好像是四川人,来这里打工吧。”

虽然川渝一家,但口音还是有些区别的,这女人听出来也不意外,方宝便点了点头道:“是,不过现在刚失业,正准备找另外的工作。”

女人点了点头,道:“你年纪轻轻的,而且人才不错,找工作不难,我这里二百元一个月,一季度一交,另外押金一千,把钱给我,立刻就可能搬进来。”

方宝去看了看这屋子里的环境,却见外面是一个客厅,有一个21寸的旧彩电以及一张饭桌与一张竹沙发,果然有厕所与厨房,虽然小,但能够用,而里面还有两间卧室,但都不大,而且过去是一室一厅,两间卧室是用薄木板临时隔离出来的。

瞧明白了,他便回到那女人的面前道:“好,我等会儿就去取钱交租,你什么时候搬走。”

那女人闻言,顿时一瞪眼道:“谁说我要搬走了,这屋子是花五百元租的,而且租了三年,还有整整两年才满,过去有一个姐妹和我合租,现在她走了,正好空出一间房,里面床与被子都是现成的,两百元算是你捡着大便宜了,告诉你,要是看不顺眼的人,我来不租哩。”

房租的确便宜,而且最重要的是在杜家的隔壁,他能够见机行事,方宝自然也没多想了,立刻点头,掏了两百元定金,让她写了一个收条,约定晚上过来交钱并且入住。

那女人叫做冯丽,很快写了一份收条,方宝正准备走的时候,忽然有一阵歌声传来。

烟花绚烂着夜空我仰望着,

欢笑的人群正在孤立着我,

我一直躲着,躲在没人的角落,

等着华丽散去换回一个自己的开心。

无聊的空间时间渲染着谁,

看似奢华的梦里有点落空,

我一直想着,想着我拥有什么,

吹散了彩虹留下孤单的伤口给我……

这歌声优美清脆,非常的好听,但却带着深深忧伤,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方宝心中一动,问冯丽道:“冯姐,这是谁在唱歌。”

冯丽收了钱,坐在竹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点了一根烟姿态很不优雅的抽着,听着方宝的问话,立刻漫不经心的道:“哦,是隔壁的一个女孩,这孩子挺可惜的,人长得真的很漂亮,不过却是一个瞎子。”

方宝立刻道:“她是一个人生活吗?”

冯丽点头道:“听说她有一个姨妈,可是不知怎么的没联系了,一个人住在对面的屋子里,几乎没有看见她出来过,平时就是做一些剪纸给街上的一个老太婆卖给游人,听说她的剪纸做得挺好,能够卖出好价钱,一个瞎子,不容易啊。”

方宝知道这瞎女孩就是杜雨灵了,估计她绝对是没有学过祖传的“不过三拳”的,不过郭国华说是她的父亲就是照着一本家传的拳谱练出来的,虽然这拳谱是杜家最终酿成了大祸的根源,而这样的家传之物,应该不会被丢弃,多半就在对面的屋子里。

虽然拳谱还没有到手,但找到了杜家的人,无疑就有了机会,方宝兴奋起来,便出了门,回到了健体中心吴莎妮的那间小屋子里收拾自己的衣物,并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有事要搬出去了。

吴莎妮面临毕业,近段时间也非常忙碌,就连健体中心这边也很少来了,听说方宝要搬出去,只是问他还有钱没有,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就再也没有多问了。

第25章 同租

在外面用了晚餐,方宝就乘着公交车到了磁器口的背街,住进了那幢旧楼,开始了和一个老女人的“同居生活。”然后寻找着和杜雨灵接触的机会。现在他手里还有三千五百余元,付了房租之后,勉强支撑几个月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转眼之间,一个月过去,天气已经进入了寒冬,不过重庆与武汉、南京号称中国的三大火炉城市,属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虽然夏季酷热难当,但冬季最低气温平均在6—8℃左右,比起方宝的家乡,在深山之中的皇妃村那是舒适多了,一件毛衣,一件外套就能够过冬。

天气是舒适,可是居住环境却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这个问题与冯丽的职业有关,她每天一般吃了晚饭出去,然后凌晨一点钟回来,这还没有什么,让方宝受不了的是,她每隔三五天就会带一个“男朋友”回来,由于方宝与她的房间是一块薄木板隔出来的,彼此房间晚上的动静当真是秋毫可知,而每当她与“男朋友”进屋,很快就会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冯丽那张席梦思床也总是和她一样发出难听的呻吟。最让人气愤的是,这样的情况晚上一般都会有三四次,常常把方宝从睡梦中惊醒,然后在愤怒与炙热的交织中再也无法入眠。

后来,听着楼下那些老人们议论,方宝这才知道,冯丽是一个舞小姐,就在离居处四百米远的一家“香梦来”舞厅工作,这个舞厅很低档便宜的,男人进去一元,女人不要钱,不过要是男人花大大方方的花上二十元钱,就可以请一个舞小姐跳五曲,当然,二十元有二十元的服务,在黑暗中掏奶掏裙底是免不了的,而如果遇到火急火燎想更进一步发展“友谊”的男人,就需要再付出一百元,由舞小姐们带到居所慢慢的“交流”。

虽然睡眠常常被影响,但方宝还是忍耐着,因为他的目的就是对面的杜雨灵,按他的想法,先找机会接触,熟悉了之后看能不能得到那本“不过三拳”的拳谱。然而,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观察,他失望了,这个盲人女孩子不是几乎不出门,而是根本不出门,每天都由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婆固定送一次饭,而无论上午还是下午,都能够听到她的歌声,方宝不是一个爱唱歌的人,但那优美宛如黄鹂般的声音常常让他听得入迷,禁不住想像着对面屋子里住着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这天晚上,方宝在共用的厨房炒了一盘白菜炒肉与一盘青菜,自己也吃不完,见到冯丽在吃泡面,便起了好心,让她来一起吃。

他的厨艺是在食堂里学会的,虽然算不上精湛,但弄几个家常菜的味道还是不错的,冯丽吃得是赞不绝口。

吃完的时候,外面忽然下起了大雨,而且完全漆黑下来,冯丽并没有化妆出去,而是踡曲在竹沙发上看起韩剧来。

方宝是想看体育台的,瞧着电视被她霸占了,忍不住道:“冯姐,今晚不上班吗?”

像冯丽这样的女人,自然没有什么羞耻感,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道:“天气这么冷,穿得太厚,那些男人摸不到什么,没什么生意,还不如在家里歇着。”

方宝不想和她争电视看,便走进了自己的屋间,打开灯,躺在床上,拿着一本《中级英语一千题》看起来,现在的他,也在想着自己日后的前途,他去逛磁器口几条旅游街道的时候,发现老外挺多的,而且对一些重庆特产很感兴趣,但店主们语言不通,不会介绍产品,经常让生意流失,既然假和尚给他打下了基础,那就不妨利用起来,日后可以租一个小门面专做洋鬼子的生意,自然还要用用功,从目前来看,在中国会英语的洋鬼子最多,至于日语与俄语,就暂时放在一边。

到十点钟的时候,外面的雨落得更大了,而方宝把书放了一边,练起瑜伽来,对这玩意儿,他虽然最开始很排斥,在吴莎妮的威逼之下才入门,但自从伤势加速好了之后,而且随着后来的练习,感觉到身体的柔韧性协调能力越来越强,就真正的喜欢上了,每天都会练习一两个小时左右。

正在床上弯曲着,用手抓住后面的脚尖,冯丽却推门进来了,见到他的姿式怪异,顿时好奇的叫了起来道:“方宝,你真厉害,是在练杂技吗?”

瑜珈术与中国杂技中的柔术其实有异曲同工之处,方宝也不想多解释,停了下来,瞧着她已经换了一件红色的绒毛睡衣,而且头发湿气未干地披散着,显然才洗过澡,想到这女人从来没有主动进过自己的房间,便道:“冯姐,有什么事吗?”

冯丽并不回答,而是用肥大的屁股一下子坐在了他的木板床上,平庸的脸上露出了媚笑,道:“没什么事,只是天气冷,怪无聊的,想找你聊聊。”

她的睡衣似乎有意的没有系紧,这么一坐,带子就松开了,领口分开,两个奶子顿时露出了一半,晃晃悠悠地抖动着,这冯丽在农村做过农活儿,三十五岁才进城当保姆,最后做了自由职业者,皮肤是很粗糙的,唯一的卖点应该就是这对肥嘟嘟,可以将男人捂窒息的大奶子了。

方宝进城两年,社会经验也渐渐丰富了,一看她这样子就明白过来,而他当然对这样的女人没兴趣,直接道:“冯姐,我可没有钱,你的睡衣还是系起来好。”

谁知听到方宝的话,瞧着方宝甚是俊俏的脸庞,冯丽的大屁股移得更近了,张着还喷着瓜子味儿的嘴道:“来舞厅的不仅有老男人,十几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也不少,方宝,我就不相信你不想女人,今晚姐高兴,便宜你,给你打对折,五十元陪你过夜,怎么整都行,怎么样,高兴吧。”

一个二十岁年青男人的荷尔蒙分泌当然是非常旺盛的,在冯丽与“男朋友”在一墙之隔翻腾的夜晚,方宝睡不着的原因并非是噪音太大,而是来自身体里的那种年青勃动的燥热,但是,他对于女人的品味还是有的,这个四十来岁,容貌平庸的女人实在勾不起他献出自己童子身的兴趣,闻言立刻摇头道:“不高兴,冯姐,你快出去,我想睡觉了。”

冯丽瞧着他的神色,眼珠子一转,然后伸手就在他脑门上一点道:“你这个小吝啬鬼,真是抠门,连五十元都舍不得,算了算了,今天便宜你,不收你钱,多煮几顿饭让我吃就行了。”

一边说着,她就上了床,要往方宝的被窝里钻。

第26章 拳谱1

然而,方宝猛的一推道:“不要钱我也不想,快出去,听见没有。”

方宝外表瘦削,但实际的力气还是很大的,这么一推,竟然把冯丽推下了床,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了“哎哟”一声尖叫,好不容易爬起,就骂骂咧咧起来,方宝也懒得理这个女人,干脆下床直接把她推了出去,把门关上后,便回到床上入睡了。

可是,他并没有能睡一个安稳觉,只听着冯丽在床间里打了一个电话,一个多小时之后,她的房间里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不,准确的说,是一个男孩的声音,这声音还带着少许的稚气,估计最多不超过十八岁。

此时已经差不多是凌晨,冯丽的床上很快传来了动静,要是在过去,知道隔壁有人,这个女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收敛的,可是今晚,却传来了毫无控制的母狼嚎,把那个少年弄得是气喘吁吁,娇呤不止。

方宝明白,这冯丽是想向自己证明,她能够随时招来更年轻的男人来玩弄,当下也没有放在心上,只等隔壁安静下来。

然而,第一次激烈结束之后,还没有半个小时,那翻腾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而且冯丽的叫声更是惊天动地,实在是存心示威。

方宝难受起来,噪音是能够忍受的,可是一对狗男女放纵的呻吟与喘息却让他在冬天都感到了燥热难当,那话儿仿佛要爆裂般的痛,此时,在他大脑中浮现的,是崔桂花那一对雪白而丰满,上面有两枚紫色桑椹的奶子,无论怎么说,崔桂花比冯丽年青,也比她长得好看,他甚至好生后悔,被崔桂花引诱的那天晚上应该伸手去摸一摸,揉一揉,至少也知道抓上去是什么滋味,想着想着,又有一对奶子在他的脑里呈现了,这对奶子更年轻,羊脂玉般的色泽,鼓胀而骄傲的上翘,可是只露出一个深沟的轮廓,无法一觎全貌,正是他的“兄弟”吴莎妮在健体中心教瑜珈时隐约所露,不想已经深深的留在他记忆里了。

连着骂了自己两声“无耻”,他忽然放歌,用自己的鸭公嗓唱了起来。

一支竹篙呀,难渡汪洋海

众人划桨哟,开动大帆船

一棵小树呀,弱不禁风雨

百里森林哟,并肩耐岁寒,耐岁寒

一加十,十加百,百加千千万

你加我,我加你,大家心相连

一根筷子呀,轻轻被折断

十双筷子牢牢抱成团

一个巴掌呀,拍也拍不响

万人鼓掌哟,声呀声震天,声震天

……

他忽然这么一唱,隔壁的两个人也骇了一跳,停止了动作,但冯丽听着歌词,很快明白方宝是在讥嘲自己“人尽可夫”以及“老牛吃嫩草”,顿时骂了起来:“方宝,你这个王八蛋,鬼唱什么,小心老娘过来把你的嘴撕烂,像你这样的穷鬼,永远找不到老婆,一辈子只能听墙根。”

方宝自然不会怕她,立刻吼了起来道:“先人板板的,你这个千人上,万人骑的臭婆娘,叫床叫得像杀猪一样,老子的耳朵都被弄脏了,像你这种破鞋,谁要是上了,绝对要倒八辈子的霉。”

冯丽没想到这小子会吼着骂人,现在外面雨小了,正是夜深人静时,这样的吼声左邻右舍,楼上楼下都能够听见,她虽然脸皮厚,但毕竟还是有脸皮的,被方宝这么一凶,顿时蔫了,道:“王八蛋,声音倒是大得很啊,看不惯老娘,明天就给老娘滚,现在我懒得理你。”

说了这话,她就轻声安慰起那少年来,说隔壁是一个神经病,让他不要害怕,继续完成未尽的使命,呻吟声与喘息声重新响起,只是音量调得要小得多了。

方宝自然也没有办法入睡,虽然他已经交了一个季度三个月的钱,但冯丽真要他走,他再赖着也不是办法,这一个月来,除了那优美如莺的歌声外,他连杜雨灵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已经有些没耐性了,于是,他只能选择唯一的办法—“偷”。

进杜家去偷拳谱,这个念头其实方宝半个月前就有了,不过“偷窃”这样的行为让他有一种羞耻感,因此迟迟没有下定决心,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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