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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8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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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得什么样的脑子,多深的洞见,才能到这水准。
  老爷子一餐饭吃完,精神彻底恢复了,和往昔相比,虽仍显颓废,较之方才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惨样,却又好上了十倍。
  搁下碗筷,老爷子喝了小半杯温水,终于说到了正题,“说吧,我昏沉的当口,你们都讨论出什么了?”
  显然,这是个检验诸位晚辈政治水平的时刻,老爷子自不会放过。
  安在海,左丘明双双抢答,安老爷子却将发言权丢给了素来老实的安在江。
  安在江军人脾性,诚恳实在,自是有一说一,辞藻虽不华丽,言语平实准确,将先前诸人的观点,表述得八九不离十。
  “薛向呢,薛向没说话?”
  安老爷子偏转头来,凝望着薛向,“我叫你挑大梁,你小子一语不发,这是什么意思。”
  薛向道,“那是我知道老爷子您吉人自有天相,用不着我多此一举。”
  安老爷子道,“那你现在说说,当时你发言,你是什么意见?”
  薛向道,“我没意见,一切的意见要以老爷子您的身体条件为准绳而波动,毕竟一切的策略都得因地制宜,符合客观实际!”
  “现在我好了,那你的意见又该如何因地制宜!”
  安老爷子饶有兴趣地望着薛老三,满目的欣赏。
  安在海道,“爸爸,您这话不是多此一举么,您身体好了,一切照旧就是,需要什么因地制宜,别听老三马后炮!”
  就在这时,厨房又送饭食进来了,先后两名勤务员托着两个木盘,每个木盘里,皆托着三个硕大饭缸。
  “这是闹什么,我吃饱了,再吃就撑了!”
  安老爷子连连摆手。
  薛向抢上前去,端起其中最大的宛若小盆的饭缸,笑道,“知道您饱着呢,可有饿着的呀,您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说罢,便抄起筷子埋头朝饭缸发起了进攻,好一阵西里呼噜,薛老三才放下碗筷,灌了一大杯水,拍拍肚皮,接上安在海的话题,“大伯,您既然说我马后炮,我这炮要是不放响了,可对不住您费精神给取的这名儿,老爷子,我觉得您现在该给中央去电话了。两件事,一,汇报病情;二,坚决请辞一切职务,最好中顾委的职务也一并辞去!”
  “噗嗤!”
  “啊噗!”
  “哐当!”
  安在海喷了一鼻子饭,左丘明的饭缸掉在了地上,陈道一个阿嚏打了一半,呛得直挫脖子。
  独独安在江一天没吃饭,吃得最是生猛,勺子和饭缸碰撞,发出悦耳的欢畅,呼呼噜噜咀嚼得极是响动,倒是没用心听薛向言语,还不知道薛向说了什么,但放了炸弹是一定的,要不然怎么就让这老谋深算的三位,震惊得连城府都塌陷了呢。
  “老三,你说什么,你让老爷子辞职,你不是疯了吧!”
  安在海顾不得形象悲催,一抹饭粒,瞪着薛向,便嘶吼开了。
  若说这话的不是薛向,换个人,安在海能直接一瓷缸子印到薛向脸上去。
  安老爷子抬手便将一杯水泼到安在海脸上,倒是将他脸上的油污冲得一空,“你这一辈子啊,就这样了,我看,多大了,还改不了咋咋呼呼的毛病!”
  说罢,老爷子紧盯着薛向半晌,双手不断搓动着手中的空玻璃杯,良久,忽道,“老王,给我准备纸笔,我给中央写信,并立刻向中央汇报我的病情!”
  “爸爸,你这是干嘛啊!”
  “爸爸!三思啊!”
  “老三,你个混犊子,你魔怔啦,赶紧劝劝老爷子!”
  一时间,安在海几人好似炸了窝的蚂蚁,纷乱一团。
  
  第四十六章 由得你
  
  啪的一声响,安老爷子抬手将玻璃杯砸在了地上,整个世界彻底清净了。
  他道,“我还没死呢,轮不着你们训这个,骂这个,不愿搁这待的,滚出去!”
  骂罢,又冲老王吩咐一句。
  一封辞职信很快书就,没多会儿,老王折回复命,“已经通知了中办,国办,军办,几位主任表示,诸位首长会马上造访松竹斋!”
  至此,安老爷子退居二线,大局已定!
  轰隆一声,安在海,左丘明,陈道心中一座巍峨的大山正在垮塌。
  这几位失魂落魄,脚下漂浮,如踩云端,几乎不知道怎么行出老爷子房间的。
  倒是薛老三独自一人又在老爷子房间待了许久,听到老王汇报说国光同志的专车已经到了岗亭,薛向这才起身告辞。
  他那一棒子挥得太急,安在海几位身心俱废,打击不轻,及至他从老爷子书房出来,也无人前来相扰,盘问究竟。
  就这样,在老王的带领下,薛老三悄悄地从暗门离开了松竹斋。
  出得松竹斋,已近十点,这钟点,该查寝的已经查过了,索性,他也就不打算回央校了,信步朝玉汤山的薛家大宅行去。
  时入深秋,已经嗅到了初冬的味道,深秋月夜,星辉斑斓,明月半掩,晚风悠扬,单人独行,天空地阔,当真宜歌宜笑。
  可惜薛老三心事重重,失了吟风弄月,放歌遣怀的情绪。
  一路上,薛老三没刻意赶路,到家时,已快十二点。
  没顾得上换身衣裳,他悄悄推开小家伙房门,蹭地一下,盘在小家伙枕边的小白,半空里划过一道流星,一家伙落在了他肩膀上,不住摇晃着雪缎一般的尾巴,在薛向脸上挠痒痒。
  薛向抚了抚小白,近前几步,打量着床上的小家伙,没好气笑了。
  床上的小家伙修长的身子,几乎要戳出小床去,她年岁长大,不是没人张罗着给她换床,可薛适同学念旧得紧,无论如何不准人动她的卡通公主床。
  如今,一米八的床睡着一米七的大姑娘,自然要多局促有多局促。
  且这大姑娘还不是安分守己的,睡觉最是无法无天,这张小床自然更显不合适了。
  这会儿,身着大绿色机器猫睡衣的小家伙,怀里抱着个大号米老鼠,睡得五仰八叉,一床蚕丝被一大半已经吊到了地上,只一角搭在他的肚皮上。
  她睡得似乎极不舒服,微微翘着嘴巴,皱着眉头,时不时地还哼哼几声。
  薛老三赶紧帮她把被子捡起来,盖好,轻轻拨开覆在一边眼睛上的刘海,拍拍她的肩膀,正要替他把灯关上,忽的,小家伙睁开眼来,“大家伙,你回来啦!”
  声音绵软,困意绵绵。
  “回来了,回来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睡,大哥明天给你做好吃的。”
  薛向笑着拍拍她伸来的玉手,温声道。
  小家伙抓着他的手就不松开,呢喃道,“做恶梦了,我怕!”
  说着,身子朝里挪了挪,腾出一座之地,“讲故事!”
  薛向拍拍她手背,嗔怪道,“谁叫你整天看那些神神鬼鬼的书,你不做噩梦,谁做噩梦。”
  “不许说我,我困,要听故事,哼哼……”
  小家伙拖着长音,身子在床上耍赖般地扭动着。
  “好好好,讲讲!”
  薛老三何曾缠赢过这个小妹,在她腾出的空位上坐了,“还说射雕英雄传?”
  小家伙嗯了一声。
  薛老三截取“郭靖奉命离开大漠,伏丘处机十八年之约”这段《射雕英雄传》全篇最精彩的武林童话开始讲起。
  他是费了心思,惜乎听者无心,才说了三句话,耳边便传来了轻微的鼾声,送目瞧去,小家伙已然睡熟,薄唇自然合拢,俊目微敛,神态安详,显已睡得香甜。
  薛老三笑笑,继续说了下去。
  官越做越大,陪伴家人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少,看着小家伙睡梦不安,心中自生愧疚。
  她要听故事,讲下去就是,能多陪一刻就陪一刻,左右他自知今晚也别想轻松安眠。
  讲了四十多分钟,门外传来动静时,薛老三将小家伙的小手放回被里,替她掖好被角,复将小白在枕边放了,调低台灯,轻步掠出门去。
  转到堂间,方将茶水分好,薛安远便和许子干疾步匆匆闯了进来。
  “老三,安将军辞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出来时,在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冲我说话,莫非又是你出得主意!”
  薛安远面色冷峻,声调激昂。
  他是军国重将,令号百万众,这世上能让他动容的事儿,实在数不出多少了,可偏偏今次安老爷子辞职,于薛安远而言,实在不啻晴天霹雳。
  安老爷子这一辞职,薛安远不仅少了政治上最重要的盟友,更要面对由此而来的连锁性反应。
  此外,少了安老爷子,在最高层的那张会议桌上,薛安远就失去了最稳定的支援,一想到今后要独立面对最高层次的政治博弈,薛安远这沙场老将也难免惴惴难安。
  而这一切,有可能是自己侄子造成的,怎不叫薛安远倍难理解,出离震惊。
  薛向捧起一杯青花瓷盏,新冲的茶水清气袅袅,飘荡着淡淡天香,“二位首长心浮气躁,神智未定,先喝杯茶水吧,正出味道。”
  薛向这一装神弄鬼,薛安远,许子干反倒镇定了,料到薛向必有说法,这家伙实在是太鬼了。
  半分钟后,许子干搁下茶杯,说道,“老三,茶也喝了,神也定了,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该倒了,丑话说在前面,葫芦里是灵丹妙药,还则罢了,若是狗皮膏药,后果自负!”
  许主任杀气腾腾。
  薛向道,“不错,老爷子辞职,是我的主意!”
  薛安远眉峰一跳,强忍着对薛老三挥巴掌的冲动。
  薛老三瞧在眼里,接道,“安远首长先别急着动怒,我这样建议,自有道理,再者,你们也去探望过安老爷子,老爷子虽受了重创,精神还好,神智更是清楚,这荒唐主意,老爷子能采纳,背后不会没有道理的。别忘了,四中全会正在酝酿,还未召开呢!”
  蹭地一下,许子干站起身来,盯着薛向许久,终于,又坐了回去。
  砰的一声,薛安远重重一巴掌拍在桌上,虎视薛向,斥道,“老三啊老三,你这是胡闹,你坏了你许伯伯的大事。”
  得了二人这番反应,薛老三便知晓这二位听透了他话缝里的意思,抬手将薛安远茶杯倒满,说道,“大伯,我怎会不替许伯伯着想,我知道许伯伯这次大有希望,可我不认为眼下是许伯伯进步的合适时机,大换届可就要来了,以如今的风声,大换届恐怕要成真正的大换届!”
  薛安远眉头一竖,瞠目道,“老三,你的意思是那位会……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他可是咱们的……你小子这是胡诌!”
  嘴上说着不可能,断续的语气,却完全出卖了薛安远摇摆的内心。
  许子干沉默了,抱着茶杯,一动不动,化作了雕塑。
  薛向道,“大伯,许伯伯,也许我的猜测是错误的,但如今的风头,却注定了有这样一种可能的存在,我不愿许伯伯拿大好前程去赌这滔天风险!”
  他不能断言,乃是因为没有明证,然他熟知历史,自知结局如何。
  许子干身上的那位的烙印,实在是太深刻了,这些年,蜗居央校,辗转计委,好容易淡化了。
  可若是许子干冲上高位,这淡化的烙印很快又会深刻,若是那位远遁,许子干便会彻底尴尬。
  隐秘的政治谶语,被薛老三几乎说白了,可怕的可能性,几乎快要将空气凝固。
  沉默良久,许子干搁下茶杯,道,“老三,你许伯伯今年五十七了!”
  薛向道,“两年后,也不过才五十九,政治生命还有十年!”
  如今,中央在大力推进干部年轻化,部级只到六十五,但副国,正国,干到七十出头都没问题。
  薛安远道,“你不是预测两年后的大换届,那位不看好,他下来了,你许伯伯怎么上去。”
  薛向道,“他下来前,风高浪急,许伯伯上去,那是树靶子,他下来后,风浪过去了,感情分也就加满了,恐怕许伯伯不上去,也得被推上去。”
  如今高层博弈日渐昌明,斩草除根已是昨日黄花,薛向深知那位远遁,也不过是处在什么样的位子,就需要承担何种责任。
  虽远遁,势犹在,许子干身为那位的衣钵传人,所获必大。
  看准了这一点,薛向才生生拉住了许子干,要不然,以许子干如今候补政局的身份,顺势递补六名政局空缺中的最后一位,乃是顺理成章。
  许子干暗自盘算一番,深知薛向说得大有道理,即便是等,两年之后,也必然入局。
  又细细回溯薛向过往每料必中,许子干确也不敢为眼前利益,去冒那天大风险,当下,重重一拍桌子,“由得你折腾!”
  
  第四十七章 苦心
  
  薛向预测的不错,他这一晚确实无法安眠。
  方送走了许子干,房间的电话响了,不出所料,是安在海打来的。
  “老三,我要个说法!”
  电话里的安在海声音平静,经过了大半夜的沉淀,安大书记镇定住了神魂。
  薛向笑道,“您这话说的,好似蒙冤草民,找我这青天大老爷伸冤。大伯,不是您找我要说法,是我得问问您该怎么感谢我!”
  “我谢你,我谢你个六,混犊子玩意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看老爷子是被你魇住了,要不然明知前面是挑大河,也跟着你躺了下去。”
  安大书记心中实在还是憋着火气,这不,薛老三一逗弄,安大火山就喷发了。
  薛向道,“大伯,不是我说你,论道行,你比老爷子还差得远嫩,跟您明说了吧,老爷子这是再推您上位啊!”
  铛的一声,安在海那头忽的传来巨大的响声,像是踢翻了洗脚盆,未几,便又听安在海道,“去去去,素琴,今晚你到那边去睡,我和老三有得掰扯!”
  女声抱怨几句,又听见关门声,和急匆匆的脚步声,随即,便听安在海急赤白脸地道,“老三,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推我上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薛向道,“比照费纶同志!”
  短短六个字,不啻于暮鼓晨钟,令安在海混沌的大脑豁然开朗。
  良久,他叹息道,“老三,你这是在赌,老爷子下来了,我不一定上的去,老爷子还有两年时间,我熬上两年,也许那时的机会会更大吧。”
  薛向道,“放心吧,若是往次,这悲情牌不好打,今次却一定管用,老爷子是在用舍身取义的方式,向中央献礼。”
  “怎么讲?”
  安在海听不懂薛向话里的意思。
  薛向道,“想想退休制度,老爷子这是在帮上面竖标杆,放心吧,悲情牌也是政治牌,不管上面愿不愿意,二伯您就等着坐稳政局的位子吧。”
  时下,中央的组织工作,还是以推行干部年轻化和废除领导终身制为主要任务。
  前者落实得不错,毕竟推行干部年轻化,是提拔干部,谁都愿意被提拔。
  后者的效果则就差上了许多,虽然季老弄了个中顾委,塞进了大量的老同志,但还是有很多老同志既在顾委任职,也有党政实职。
  一言蔽之,废除领导终身制的人物落实的并不是很好。
  虽然也有政局主动辞职,就拿这次换届来说,就推下去几位,但多是常年刨冰,抑或是年岁实在够高,到了不得不退的地步。
  反观安老爷子,年岁不算极老,身体也不算太差,即便是新有轻度心梗,但整体的身体状态是经得起检验的,且安老爷子的在军方任职,事物极轻,安老爷子如今的状况是完全能够胜任的。
  他若是不退,谁也说不出什么。
  但就是这样,安老爷子还是向中央提交了辞职,不仅要求辞去政局一职,还要辞去军方的职务,甚至连顾伟的职务也一并辞去,完全就是裸腿。
  这般果决,在上层还是头一遭。
  且老爷子影响力极大,份量集中,他这一带头,上层待推行废除领导终身制,那就容易上许多。
  这就好比五五年定国防军评军衔,许多同志不满意自己的职位,整个评衔工作极不好开展,待得萧刻将军的军衔落定后。
  谁再有意见,领袖只一句“萧刻才评上将”,所有议论就此噤声。
  萧上将履历极是光辉,土革时期担任过军团长,抗战担任过第捌路军副师长,而担任过捌路军正副师长的同志,后来都定衔元帅,下面的旅长也都是大将。
  萧刻成了上将,一下子便将标杆竖立起来了,评衔工作也就顺利推行开来。
  安老爷子为上层推行政策作出了巨大贡献,当然,牺牲也同样巨大,不管是酬功,还是安抚元老,上面必然要作出反应。
  具体反应如何,不用薛向明言,安在海自能品咂得出。
  “老三,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要走这步棋,老爷子退下来,还是可惜了,我不用那么急的!”
  安在海的确品咂出了这步棋的味道。
  他却不认为这是步好棋。
  单从利弊的角度讲,这步棋有些多此一举,老爷子若不请辞,必可撑到换届,也就是老爷子的政治生命还能延续两年。
  而他顶上了政局的缺,却远远没有老爷子在位的影响力和话语权,从这个角度讲,却是折本了。
  薛向道,“安大书记,您别忘了老爷子即便是下来了,没有任何职务了,只要老爷子再世,就没有人敢小看老爷子的影响力。”
  国情决定了现行政治,绕不开这些元勋,安老爷子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张王牌,更不提安老爷子身在军界,相比政界,军界显然更注重传承。
  安老将军身为仅存的军界元勋,半个世界戎马倥惚,其在整个军界的影响力,犹如大树缠根,根系到底插到了何处,没有人知道。
  安老爷子退还不是退,谁也不可能,也不敢忽略老爷子的力量。
  或许,没有职位的束缚,老爷子的力量能得到更自由地发挥,身份会因此而更超然。
  安在海正咀嚼着薛向这番话,薛向又道,“二伯,您别小看早上这两年,早两年就多一届的资历,世事变迁,时局如梦,谁知道两年会发生多大的变数,有着两年的资历,两年后,即便不能更进一步,也许能到更重要的岗位上发光发热。”
  安老爷子请辞的更重要原因,薛向没有说,也不能说,恐怕安老爷子也清楚,那就是安在海本身的能力问题。
  论资历,安在海已是两任省委书记,已算足够。
  可更高一级领导的选拔,不可能只看资历,政绩也是重要的一环。
  安在海先后主张吴中,闽南,在薛向的帮助下,政绩还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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