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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6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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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个老三,今儿是怎么回事儿,要么犯楞,要么神神叨叨,中邪啦!”安在海厉声喝道。
  这会儿,他心情可是不好,方才,正爽到极点,被薛老三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来,意兴大减,更郁闷的是,薛老三否决了自己意见,半天没给出理由,净杵这儿傻笑了,实在让人恼火。
  薛向终于醒过神来,赶忙坐了下来,一脸劫后余生的兴奋,抓起桌上的茶杯,咕噜咕噜,往嘴里直灌,一盏茶饮尽,长长吐一口气,道:“许伯伯,您放心,那位这回没事儿,我可以打这个包票!”
  话无须点透,那位没事儿,许子干自然无事。
  “老三,你跟这儿装什么佯,痛快说你小子又想到什么了?”安在海叱道。
  薛老三道:“三位伯伯,咱们都犯了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毛病,你们想想今次中委会召开的程序正确么……”
  薛老三自不好分析老首长此次会维护那位的原因,毕竟,这是后世许多隐秘党史解禁后,才能推导出这个结论的;更不能妄言老首长的挡箭牌心理,毕竟往后几年的事儿没有发生,他便是要找论据也难,是以,这家伙只能从此次紧急中委会的程序问题入手,剖析根由。
  一番话说罢,说服力虽然未必强大,总算是稍稍拨开了三人心头的乌云,略略见着些曙光了。
  熟料,薛老三话音方落,滴滴两声,门外传来了车喇叭声,不须问,定是参加完政局会议的薛安远回来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央校
  
  果然,不及花园内四人行出园外,薛安远高大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他朝薛向这边挥挥手,示意不必迎出来,脚下加速,三两步就绕进园来。
  “大伯!”
  薛老三迎上前去,伸手接过薛安远的老旧的军大衣,一声喊出,眼中已有湿意。
  细细算来,他和这个世上最亲的长辈,虽然联系不断,实则已有年余未见面了。
  这一细细打量,薛向发现薛安远老了不少,原本微霜的鬓角已经半花,额头的皱纹更如刀刻斧凿一般,深刻了不少,整个人也较之前消瘦许多,瞧得薛老三心中酸楚,唯一聊以安慰的是,薛安远的精神还好,腰板儿依旧挺得笔直。
  感觉到自家侄子的情绪,薛安远重重在他肩头拍了拍,便从薛老三身侧抹了过去,朝许子干三人迎了上来。
  众人寒暄几句,便有卫士搬来立凳,重新续上茶水,几人再度落座,这下,薛老三没了围桌的资格,规规矩矩搬了立凳,坐在一侧。
  薛安远是直肠子,虽身居高位,本色不改,知悉这三位中委深夜聚集家中,所为何事,也不废话,上来就介绍了今晚会议的主要内容。
  不出意外,果然是讨论内参上那篇《访问记》的。
  会议一开始,以时老为首的保守派就率先展开了围攻,谁叫那篇访问记里,那该死的小人作者在访问之际,特意提到了时老,并把他做了保守派领袖向那位发问呢。
  亏得老首长及时叫停,让那位先发言,那位才抓住说话的机会,抢先做了深刻的检讨。
  紧接着,季老也作了发言,先是对那位进行了批评,临到发言结束,却是附和了老首长的意见,总体意思是,这届班子才搭起来,磨合得还不够,不宜大动干戈。
  很明显,季老素来老成持重,点到了问题的关键性,短短数年,高层班子已经经历了两次大变,这届班子刚搭起来,便是再大的问题,也得运转下去,稳定、团结,永远是中央的主基调。
  老首长和季老这两位定海神针看法一致,会议的调子便定了下来,接下来的时间,那位虽然挨了满身口水,却是顺利过关。
  而明天的中委会的主基调也算确定,自然是统一意识,凝聚共识,当然,也少不了是对那位的敲打,毕竟,那位在访问记上,确实有许多不当言论。
  薛安远话音落定,许子干三人盯着薛老三,简直像瞧着外星人,周医生说罗贯中在《三国演义》里对诸葛亮的描写失败,是状诸葛多智而近妖。
  如今,眼前的薛老三,在三人心中便是实实在在的多智如妖。
  三位大佬均想:“这小子才多大啊,眼光竟然如此犀利,不过从小小的会议程序,就能推断出南海中央的那张会议桌上的会议结果,这也太神了吧!”
  要说,薛老三头脑聪明不假,但若聪慧到这种妖孽的程度,那绝对是夸张。
  毕竟,他推导出这种结果,压根儿不是从这会议程序不正常得来的,而是因为魂穿后世,知道历史走向,阅读了许多如今要么是秘辛,要么还未发生的党史,两相印证,才有这般神机妙算。
  却说,薛安远通报了政局会议结果后,园内的气氛彻底松弛下来了,毕竟,先前薛老三的推断也终归只是论断,薛安远的通报,才算是尘埃落定。
  “恭喜恭喜,子干兄好运道!”安在海端起茶杯,冲许子干递了递,一饮而尽,“子干兄,这下,你那位搭档偷鸡不成蚀把米,只怕要大失所望喽。”
  许子干笑笑,端起茶杯冲安在海的方向略低了低杯口,复将茶水送进口中饮尽,虽没接茬儿,可眉宇间的冷峻,已然对安在海做出了回答,他许某人这南天王又岂是好惹的。
  冯京道:“在海书记说得在理,那位宋省长实在是太迫不及待了,我看是利欲熏心!”
  许子干方要回应冯京,忽然瞧见薛老三面色冷硬,话到嘴边,一转道:“老三,怎么?你又有不同意见?”
  事到如今,经历风浪也算无数,薛老三在这个圈子智囊的地位,已然稳如泰山,见他这阴阳怪气模样,许子干心中隐隐抽冷。
  薛老三并未立即答话,而是掏出烟盒,散了一圈,似在借机整理着思绪,直到他口中一阵轻雾吐出,这家伙才再度开言,“许伯伯,我不赞成二伯和冯伯伯的意见,咱们今次之难得脱,与其说靠谋划,不如说是天意,毕竟,那张会议桌上的进程,实实在在超出了咱们的把握。”
  “且今次风潮看似平息,在我看来,更像是风从青萍之末初起,大有汇波聚澜之势,您独立闽南桥头,避得过一次,避得过第二次么,以我之见,不若激流勇退,见好就收,有道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叮”的一声,许子干的茶盖儿忽地跌落在了石桌上,骨碌碌绕了半圈,滑到了桌沿,方才止住去势。
  “老三,就照你说的办,一事不烦二主,你得给老子想个去处!”
  方才虽然吃了一惊,许子干却转瞬理清了究竟,完全认同了薛向的分析。
  而一边的安在海、冯京也默然无语,似乎薛向阻止的只是一颗糖的小事儿,而非是一省之尊的去留。
  说来,也非是这二位不愿发言,实在是在薛老三这妖孽的强大光环下,二人难以刷出存在感。
  薛老三也不矫情,其实,当意识到许子干极有可能在此次风波中安然无恙时,他心头便已经开始思忖着许子干的下一站,毕竟,闽南作为改革的桥头堡之一,实在是风高浪急。
  若是许子干和那位没有这么深的纠葛,那风高浪急杵,却是博取功名的大好地方,偏生许子干和那位缘分已深,留在那处,是打雷天爬电线,险上加险。
  却说,此番许子干发问,薛老三心头差不多已然筹谋妥当,当即便道:“许伯伯,为今之计,主政一方,已经不适合您了,毕竟,只要做事,就总能让吹毛求疵之辈寻着空子,鸡蛋里挑骨头,且主政一方,千头万绪,不可能十全十美的,一旦出现丁点差漏,势必被有些人像今次一般,无线上纲上线,所以,后退一步,势在必行。”
  “当然,这一步后撤,也得撤到恰到好处,不能龟缩不出,一事无成,也不能又撤到是非之地,再起波澜,总之,这一步后撤,得进可攻,退可守。如此一来,中央部委是决计不成的,彼处虽不如主政一方引人瞩目,却终究也是火热油锅,而排除这两处,能去的地方,就不多了,选来选去,我认为您还是去中央党校最为合适!”
  薛老三话音方落,安在海的大手忽然伸过来,在他脑袋上摸索起来,弄得薛老三大讶,“二伯,你干什么呢,我可没长虱子!”
  啪的一声,薛老三脑袋挨了一记,安在海笑骂道:“老子是在看你小子这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里面是不是装了发动机,一转起来,火车轮子都撵不上!”
  “哈哈哈……”
  顿时,满场皆笑,沉寂的气氛就此一扫而空。
  很明显,满座四位大佬皆认可了薛老三的分析!
  薛老三虽未点出许子干调任中央党校,到底干哪个位置,其实眼前这四位各自心里明镜一般,毕竟能容纳候补政局屈身的,只有那一号位置央校校长。
  惜乎,如今的央校校长是某位元老占据,此公非但侧身政局,还是军委班子成员,排名甚至还在薛安远之前,论资历,更是党内元老,许子干要谋夺这个位置难若登天。
  排除这个位置,二号位置常务副校长的宝座,自然是进取目标,且向着这个位置进发,运作的难度骤然降低,几乎是谋则必成。
  而许子干一旦担任了常务副校长,那等于彻底远离了一线,远离了是非圈,主要工作由务实转向了务虚,几乎避开了所有的阴风暗箭。
  此外,在中央提倡干部年轻化的今天,中央党校重建不过数年,其重要性也渐渐显露出来!
  不说别的,单是能入此校入读的,无不是政坛上的明日之星,可谓是执政党之黄埔军校!
  而那位元老虽担任央校校长一职,一则年纪老迈,二则身兼数职,无暇分身,党校工作压根儿就只是挂名,实则是常务副校长主持全面工作。
  许子干若就任此职,便等于入主黄埔军校,细细运作,慢慢搓磨,数载功夫下来,所积累的政治资本,决计不亚于主政一方。
  更何况,蜗居党校,可谓是不显山不露水,规避诸般风险,乃是真正的进可攻,退可守之地。
  至此,许子干的危机,算是全盘化解!
  众人又笑谈片刻,薛向便抬手看表。
  他这动作的意思很明显,跟端茶送客一般,不过却不是做给许子干、安在海、冯京三人看的,而是在提醒薛安远,时间不早了,您老该宣布散会了,毕竟,明天,许子干三位还要参加会议。
  人家做客的不好说,自当薛老三来提醒。
  
  第二百三十五章 战神
  
  薛安远摆摆手,“你小子别跟我做小动作,你许伯伯的麻烦是解决了,老子的麻烦也来了,一事不烦二主,也由你这个小诸葛来断断!”
  原来,今夜政局会议结束后,军委内,和安老爷子并列的两位大佬,找到了薛安远,向他渗透了战神病愈的消息,希望由薛安远代表军委,前去探视慰问。
  薛安远虽是直性子,头脑却是灵活,那两位大佬话音方落,他就悟透了弦外之音,知晓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原本,薛安远性子谦冲,不愿以己之事,劳烦众人,并未想过要将此事在此处宣诸口外,他更愿意关起门来,和自家侄子谋划。
  可这会儿,薛系的臂助和干将毕集,且刚刚为许子干之事,进行了一轮密切磋商,往深了说,简直就等于一次薛系最高峰会。
  而薛安远有事,若不在“会”上说,偏等到大家离去后,和薛老三单独商谋,未免有拿人家当外人的嫌疑。
  更何况,此事瞒得过许子干,冯京,决计瞒不过安在海,谁让人家有个植根军委的老爷子呢。
  两下权衡,为怕伤了人心,薛安远才将此事道将出来。
  而在座众人,皆是深有城府,且熟知党史军史之辈。
  薛安远只稍稍点点了,众人便立时便意识到薛安远遭遇的难题,筹措不好,立时便有大乱子,其中险恶决计不在先前许子干面对的麻烦之下。
  很明显,那两位军委大佬叫住薛安远言语的那番话,内涵是深刻的。
  战神何人,那可是军方绝对大佬,徐蚌战役指挥之功,便是老首长晚年都恋恋不忘,平反风刮起至今,军方多少大佬起复,独独战神始终不得在军中充任要职,去年临近换届,一场小病,更是连政局都未充入,显见其功高到了震主的程度。
  如今,战神康复,中央没发话,那两位军委大佬先向薛安远渗透消息,暗里的意思,极好琢磨。
  本来,眼下军委,就属薛安远兼职最多,不仅是军委委员,还挑着军委秘书长,兼国防部长的担子。
  很明显,那两位的意思是希望,薛安远能卸下个帽子,让战神戴上。
  这也是那二位不选别人,单选薛安远去代表军委,前去探视的主要原因。
  而此事,薛安远还真不好拒绝,毕竟,战神也算得上他的老上级了,徐蚌战场上,薛安远便是战神麾下的纵队司令。
  如今,战神这老长官康复,薛安远作为老部下,前去探视,是应当应分的。
  可偏偏薛安远更清楚老首长心中的咯应,不说别的,五十年代,战神挨批,就是老首长任的组长,主抓的。
  所以,如今的薛安远,面临的的确是两难局面。
  不去吧,未免有些看人下菜碟,不尊重老领导,犯了军中大忌。
  去吧,则容易让老首长那边生出误会,无形中似乎在向老首长施压,为战神复起摇旗呐喊一般。
  如此两难,可谓是耗子钻风箱,两头受气。
  “老三,别愣着啊,我这儿还等着呢!”
  薛安远一支烟快抽完了,见一旁的薛老三还默然不语,终于忍不住出声相催。
  薛老三伸个懒腰,笑道:“大伯,难怪才一年功夫,您头发就白了不少,纯是闲心操的,这有什么好作难的,我看您身上的担子也够沉的了,尤其是那国防部,诸事繁杂,赶明儿个,您遇见老首长了抱怨抱怨,推荐战神首长帮您分分担子,不就结了!”
  薛安远微微错愕,忽地,啪的一巴掌盖在薛老三的后脑勺上,笑骂道:“什么老子是闲心操的,小兔崽子,跟老子说话!”
  虽是责骂,可谁都看得见薛安远紧绷了半天的老脸,终于松弛了下来,显然薛老三的话,他听明白了。
  的确,居然是两难,可终究先得认清自己的立场,一旦认清了立场,问题自然就好解决了。
  作为薛家来说,毫无疑问的是老首长麾下的,既然如此,此事报与老首长得知,便是正理。
  而汇报,自然也得讲究技巧,总不能直愣愣地剖析其中阴暗,那样简直是妄作小人,反之,以身兼数职,担子太重为由,至少能换一个顾大局,识大体的评语。
  更何况,老首长何等样人,如何会不明白薛安远的苦心。
  最重要的是,让出的国防部,虽有部分实权,可到底受军委节制,不兼军委的部长,实在没多少发挥的余地。
  本来嘛,当初国防部之建立,不过是为应对海外舆论之用,毕竟,世界各国政府辖下都有军事部门,共和国自不好太特立独行,就是出于此种缘由,才在国务院下成立了国防部。
  可我国乃是党指挥枪,国防部设立至今,都是在军委指导下工作。
  所以,一个国防部,即便让出去,影响也不大,相信以老首长的胸襟,不会记挂于此。
  毕竟,君臣名份已定,大义在手,何惧之有。
  更何况,战神原本就是谦虚,冲让之人,有古君子风。
  如此一来,若按薛向所言行事,最大的可能是,既照顾了老首长的感受,又给战神腾出了位子,可谓两全齐美。
  更重要的是,薛安远主动辞职,为老领导让路,自然免不了在他那本就不错的口碑上,再度镀上厚厚一层辉煌。
  当然,话至此处,不得不老调重弹,薛老三此番弹指间破去困局,照例是洞悉历史的缘故。
  前一世的历史上,战神病愈,就是供职于国防部,也未进入军委,且让人遗憾的是,一年之后,也就是明年,战神首长旧疾复发,就此陨落。
  所以,事涉战神,在外人看来,异常敏感,难解,在薛老三这知悉历史的魂穿之人处,压根儿算不得难题。
  可薛老三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夜,他小诸葛一角,虽演得威风八面,衬得四位大佬暗淡无光,可这脑袋却跟着遭了大罪。
  除去,先前他自己狠狠拍了一下外,安在海更是将他脑袋当了自家的自留地,随意折腾,不曾想,这会儿帮着薛安远出了主意后,又重重挨了薛安远一下,简直就是倒了血霉。
  却说,薛安远一巴掌拍到,薛老三怪叫一声,跳着脚就蹿了开来,嚷道:“我招谁惹谁了,今儿一晚上我挨了多少巴掌,等着,以后求我开口,我都不发言了,整个儿一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话音未落,人已经蹿出园外去了,只余下阵阵爽朗的笑声。
  薛老三不管身后薛安远如何送客,径自朝堂间奔来,方才他人虽在园内坐着,心头可着实牵挂着自家媳妇儿和三小。
  这会儿,好容易得脱,自然步履匆匆。
  奈何,这会儿时间实在太晚,若非如此,不待他奔进门来,定能远远听见小家伙的嚷嚷声。
  好在,夜色虽然深沉,到底还有迎他的!
  这不,薛老三人还没跨进堂屋,一道白影便从小家伙房间蹿了出来,电光一般射了过来。
  薛老三伸手一抓,那白色闪电却半空一转,竟避过了他的大手,直直撞在他身子上,蹭的一下,就爬上了肩头,接着,轻轻一跳,竟跳上了薛老三头顶,稳稳盘坐在了脑袋上,顾盼雄飞,嚣张跋扈,不是那小家伙的最佳伙伴小白,又是何物。
  薛老三一击未中,心中讶异至极,在他记忆中,小白速度虽快,每次这般探手出去,这家伙必然落入掌中,可方才却一击落空,显然,这家伙的速度较之以往,又迅捷了不少,简直就是妖孽。
  说来,薛老三压根儿就不知道掌中白虎的神异,便连小白这掌中白虎的名儿,还是当初在明珠大酒店内,对战青帮,小白和守山犬大战时,偶然听来的。
  其实,按照其极长寿元,小白现在压根儿还是孩童期,较之前些年,虽然速度,力量大涨,远未到巅峰。
  当然,小白便是再成长,在薛老三这几乎易筋换血的国术宗师眼中,也不过是小宠物。
  这不,小白头一次在这种游戏,脱得薛老三大手,小东西得意非常,盘上了薛老三头顶晃了晃尾巴,竟又蹭地弹落到了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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