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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炼仙传-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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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朕有幸得见令叔。。。。。。”他露出回忆的神色,却没有说下去,只感慨道:“岁月苍茫,弹指之间已是二十载,不知令叔可好?” 

原来是旧识,我装出恭敬样子道:“草民尚未谋面,一切只是丝大家的臆测!”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如今天下形势一片大好,国家却紧缺各样的人才,贤侄。。。。。。”他试探着道。 

我不亢不卑道:“江湖人只问江湖事!” 

“朕封你个官职不就成了?”他哈哈大笑起来,道:“传旨,封胡一刀为。。。。。。” 

语言陷阱?刚抬手就看到他目光一下子变得凌厉,这才知道面前的老色鬼大不简单!脑筋一转,立即抱拳长笑道:“还真想过过大官的瘾头!可惜一看到磕呀拜呀的繁文褥节就。。。。。。” 

“免了!免了!”他大喜,打断我道:“胡贤侄一切礼节按江湖规矩办!” 

我露出为难神色道:“只是江湖历练还没结束,恐怕。。。。。。” 

“没事!没事!”他呵呵笑着下结论道:“穿着官服历练更方便!” 

我打蛇随棍上,道:“那有没有只吃喝玩乐不干事的官职?最好是没人管,也没什么约束,只过官儿瘾头的那种!”此话一出,连旁边死人脸的太监也露出异样,不知身后的禁卫又是什么表情。 

“有!有!”他开玩笑般道:“朕就封你为安乐候,专门管吃喝玩乐,过官儿瘾头!” 

我抱拳行礼表示谢主隆恩,可马上又露出紧张神色道:“是不是一等候?” 

“一等!”他微笑着断然道:“传令文武,授候仪式晌午三时举行!” 

晌午三时?看来皇帝老儿实在是急不可耐了,下面的太监还不跑断腿?跟着死人脸太监出来,早已经有三辆豪华马车候在外面了,我没有看到谭邦德,应该正被苏大得逼问了。我登上马车,二十几人的车队浩浩荡荡往城南去封赏的府邸。看他们从容不迫的样子,应该是在第一汉奸的出卖下什么都昨晚安排妥当了。 

一等候府邸自然得有一等候的派头,虽然比不上大得府的派头,但看外面也很有威严与气势。才下马车,死人脸太监就简单介绍了一下,原来整体为三进院落式布局,由9座厅堂、6个院落、10座厢房和长廊巷组成。小太监们从车厢中抬出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很是吃力地跟在后面,应该是黄澄澄、金灿灿的吧! 

我边走边看,建筑布局严谨、虚实相间、错落有致,庭院宽敞幽雅,而木雕、石雕、砖雕、陶塑、铜铁铸等工艺很是精巧,不由暗暗点头。可一看到占地千多平米的大院中纵横排开,站的毕恭毕敬的一大群仆佣就是一愣。 

“佣人奴婢共157人,候爷请查收!”死人脸太监目不斜视,边说边往大堂走。我扫视了一遍没有说话,跟着进入大堂,牛喘的小太监们赶紧把箱子放下。 

死人脸太监端起一个檀木盒,道:“这是官服,晌午三时封候仪式得用上。”说着又接过小太监递上的小樟木盒,移开盖子道:“这是地契与赏物清单,请查收。”说完静静看着我,等我核实查收了。现在的死人脸太监除脸色外,态度实在不能说差,只是那目光中似乎还有那么一丝审视的味道。 

“谢过公公指点!”我抱拳一礼,指着最沉的大铁箱道:“各位辛苦了,这个箱子给大家吃红!”说着又哈哈一笑,慷慨道:“胡某现在专门管吃喝玩乐,欢迎各位前来找我!” 

我终于看到绷紧的脸松懈了很多,甚至还有露出点喜色的。死人脸太监横了我一眼,开口道:“安乐候如果没有什么吩咐,下官就告退了!” 

我刚送完他们就看到有马车疾来,停下就看到大得的老狗头钻了出来,呵呵笑着道:“恭喜!恭喜!” 

嗔拳不打笑面!我看到后面压抑着兴奋的谭邦德,含笑道:“就这么一张嘴巴恭喜来了?” 

他张开狗窦大笑着道:“上礼单!” 

谭邦德立即往前递上精美的礼单,我没有伸手接,却道:“胡某缺少了一个管家。。。。。。” 

他这种老油条还会不知道意思,立即道:“邦德,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候爷吧!” 

我带着送礼的人马进入大院,却看到仆佣还肃立着,马上道:“解散!解散!该干什么都干什么,怠慢了大得没人吃罪得起!”一群人马上闹哄哄着各就各位了。我们坐着刚刚喝上茶,就听到外面报长生候、少府、城卫统、上师贺喜来了,这有官职、封号还有尊称,让初来乍到的我一头雾水,可还没起身迎接又有报权高位重的相邦令、御史令、将军令也派人送来了贺礼。 

我不由一阵的感慨:很多时候一个人的贵贱取决于头顶的帽子,而与帽子下的人无关!黄金帽戴到阿狗头上,阿狗就尊贵,戴到阿猫头上,阿猫也同样成为黄金阿猫。摘掉帽子显出原形?哈巴狗、癞皮猫,外加一堆烂肉罢了!看来培植势力与刮取金钱实在是明智之举。。。。。。咦!这不贪官污吏了?呵呵~ 

我分不清也不关心他们相互的利益关系,只要不是空着双手来的我就欢迎。这下就热闹了,可以说是车水马龙,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激动的谭管家就成为飞转的机器了。我完全的江湖豪客礼节,却用外交手段周旋权贵之中,竟也如鱼得水。 

晌午两点死人脸太监就到了,穿上官服的我果然威严庄重、霸气纵横,引来满堂喝彩。但我有觉悟,知道就是一只大马猴穿上也同样引来这样的喝彩,他们喝彩的是官服,而不是我这个人。 

封候仪式自然得在神的见证下,那去的自然是芒卡神庙了。文武百官竟然站得整个广场都是,估计大多是被“腾龙系”三字吸引来的,就如被“东北虎”三字吸引上动物园一个道理。我清晰感觉天神命佩,可惜现在被授予的是朝廷的封号,没有资格踏上进入金字塔,更不要说是进入神庙了。仪式虽然庄严繁复,但无非就是借用神的名头在我头上加顶帽子。当然,还有象征意义的官印、佩玉与宝剑。 

一场闹剧般的封候仪式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间落下了尘埃,皇帝老儿想拉腾龙系作大旗,我就为图个办事方便。想腾龙系从来不接受世俗的官位,这下也算是开先例了,估计有得丝妖女头晕的了。 

晚上当然是我这个专门管吃喝的宴请宾客,人手不够就向大得伸手借,反正只要是吃喝玩乐的帐单大印一敲就成了。这豪华宴会自然还得有如云的美女陪衬,谭管家说大多宾客会自带,吩咐缺少的也向大得伸手,反正是他捅的娄子。我趁着尿遁拉过谭邦德交待了几句,又在满堂权贵中任命他为管家,激动得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是今晚的主角,也就是专门喝酒的酒桶了!我来者不拒,见酒就喝,反正隔段时间借尿遁用内力逼出酒精就是了。我也弄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看看已过子时就装着不胜酒力倒下了,谭邦德扶我七弯八绕进了一个房间,马上就按吩咐的离去了。缺少主角的狂欢自然不能继续,喧闹的声音很快就静了下来。我这次我学乖了,借酒性击晕了两个柔软火热的侍寝美女,留了个字条就溜了出来,在寂静的贸易市场等待天亮。 

第四章

果然!故意落到最后的我脚步还没迈出巨型屏风,凤妖女轻柔的声音就传来了:“胡壮士请稍候片刻!” 

此言一出,惊讶、怒目、冷笑、忌恨等各种表情迎面扑来。唉!就算能够啃到也不过一根肉骨头而已,紧张什么?不由暗自摇头苦笑。 

我装作诧异地转过身,只见凤妖女盈盈一笑,颇含深意道:“胡壮士精通诗歌韵律吧?” 

我轻描淡写道:“算是认识几个字吧!不过,雕虫小技何足挂凤大家之齿!” 

“雕虫小技?”她面显惊容,却马上笑吟吟道:“那首怪模怪样的诗莫非是胡壮士自个信手涂鸦?” 

听她口气分明是把我看成捡他人牙慧,却冒充自己才能的无耻之徒!虽然事实也正是如此,但我的长相就这么大老粗?估计问题出在自我感觉良好的书法上。 

我眉一挑,故作紧张道:“莫非。。。。。。莫非已有人如此涂鸦过了不成?” 

旁边的侍女憋着笑看着我,特别是引我进来的那个。凤妖女却微皱眉道:“那倒不是!不过,能够写出如此格调高雅、构思奇特、意境绝美,却又寓意深刻诗歌的作者,他肯定是出身高贵、才情出众、思想深刻、性格孤傲而又多愁善感的。”说着用深不可测的黑眸罩定我,竟是一眨不眨。 

一首词就能看出这么多东西?才女的名号还真不是盖的!看那咄咄逼人的雪亮目光简直能穿透人心,我实在没有多少把握能蒙过她,也只有浑打混插着混过去了。我马上双手负背、眉峰深隆,还高扬粗横的下颌让两鼻孔直迎苍穹,露出性格孤傲的绝代才子不可一世的样貌。那两个侍女这次怎么也憋不住了,“噗唏”一声笑出声来。 

我用最深沉的语调道:“不知小弟这个孤傲才子的造型还符不符合凤大家的要求?” 

余光瞥到凤妖女也憋不住了笑意,却上下打量着我道:“可我怎么越看越不像样了呢?” 

我故意重重一叹道:“想当年我胡某人当街吆喝‘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之类的豪言壮语,怎么弃笔从武后连低声细语几句‘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之类的小调也老遭人怀疑?” 

一低头就看到凤妖女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却轻声道:“莫非。。。。。。” 

我暗中一叹,却装出高深莫测的样子,道:“那不如请凤大家随便出个题,我当场吟上几句如何?”看她狠狠盯着我的样子,忙求饶道:“凤大小姐请出题吧,我随便捏造几句或者也可以顺便请教两个问题。” 

她露出微笑,道:“如果牵涉到国家机密与个人隐私,那就恕我不能答了。” 

还把丑话说前头了?这妖女!我马上想到了拜帖封面上的那句激将之言,含笑道:“是有关古代神话的一些事,应该不会为难凤大家的,现在还是先验明我不是浮滑轻言之辈吧!” 

她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转首望着雾霭空朦、烟雨含翠的窗外,道:“那就以‘小楼一夜听秋雨’为题吧!” 

脑中一阵搜索,立即跳出李后主的《虞美人》,那应该很符合题目,不过还得稍微改动一下才成。我故作姿态地凝眉低头把题轻念了两遍,然后学着作《七步诗》的曹植踱出一步,略显感伤地吟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听着她呼吸一沉,就往窗口迈了两步,继续道:“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土不堪回首月明中。。。。。。” 

我不由想起了时空之外的家乡与隔世的心上人,就环顾着木雕石刻的厅堂,缓缓一趋一吟道:“雕栏玉砌影犹在,只是红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场秋雨乱。。。心。。。头。。。”感伤的声调逐渐变得低沉而缓滞。 

我负着双手临窗而立,曾经的点点滴滴如飘垂的雨丝划过眼帘,一时心乱如麻。唉!今夕明夕,何处是归期?烟雨中沉沉的楼台彷若横亘时空的高墙,让我不能凭窗远眺,只得低叹一声,转过身来,却见凤妖女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我,竟是脸带泪光。看来她也很有领略这曲流传千古名词的魅力,但没有一点相同经历,能有如此感触? 

惊醒的她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的神色,柔声道:“公子高明,凤雏自叹不如!能不能先问公子个私人问题?” 

让我不准问她私人问题,自己却一点也不含糊,但看她温柔小女子模样还能拒绝不成?对了!怎么连称呼也变了,壮士与公子好像有所区别吧?我嘴角一牵,苦笑道:“凤大家请放胆垂询,小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抬起头,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公子为什么要弃诗书入草莽?” 

为什么?鬼才知道为什么!我心神犹在现代徘徊,不由情绪低落道:“我觉得拳头比嘴巴更能说得话,就这样了!” 

看得出她对我敷衍了事的回答非常不满,却半歪着头似笑非笑道:“就不为富贵,不为名利?” 

我强打精神顺口道:“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岂不快哉!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 

咦!这应该是在验明正身了,可怎么老问些无关痛痒的事?她有如此耐心,我可没空跟她瞎磨蹭,就刹断话题道:“不谈这些了!我对羽蛇神特别感兴趣,特别是有关他重回玛雅的承诺,不知凤大家能否指点一二?” 

她微蹙黛眉道:“我们可以追涉的历史只有短短五百多年,之前是一片无知的空白。奇怪的是所有其他神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记载,唯独缺羽蛇神。数不清的雕刻与民间众多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传说是认识这个神唯一的途径,而几乎所有的传说都提到这么一个承诺,可惜谁也不知道真伪。” 

这应该意味着五百多年之前的玛雅只有老家伙一个神,后来才疯长地面,多如牛毛的。五百多年前也就是公元三百多年了,那不是前古典时期的末期吗?以灾难终结一个时代,又开创另一个时代的是历史的普遍现象,但怎么会变成“一片无知的空白”?神既然来到远古的玛雅,应该也同时传授了文字,那不可能不有所记载啊!还有,这文字为什么会与甲骨文差异这么大?我脑中一时塞满了问号。 

她认真看着我,奇道:“这对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行走江湖很重要吗?” 

这算什么话!行侠仗义在她口中怎么就变成地痞流氓的斗殴了?我装作神色一黯,重重一叹道:“原来我们自命清高的江湖侠客,在凤大家心目中的面目竟是如此狰狞!想当年江湖代有人才出,各自风流数百年,不料竟凋零至下流货色也浮出了水面,真是可悲可叹!”我痛心疾首地抬起头,望着并不存在的青天,深情呼唤道:“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她默念着那两句诗词,目光中有一些迷茫,轻声道:“公子与一般的江湖人物不同,恕凤雏孤陋寡闻了!” 

“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如是而已!”我信口开河道:“江湖人物分为三流九等,你说的正是最低等的下流江湖人物。” 

她突然嘴巴一抿,忍着笑道:“那怎样才算一等上流的江湖人物?” 

我看着她的笑容,硬着头皮继续捏造道:“那不仅需要一身入千军万马如入无人之境、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绝世武功,还必须德才兼备、智谋过人、风度翩翩。他在和平年代是行侠仗义的侠客,一逢时代变迁就脱颖而出,成为时代的弄潮儿,与那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下流胚完全不同!” 

我越说表情越自然,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似的,直把没什么社会经验的两侍女给唬得一愣一愣的。凤才女抬起若有所失的脸,露出笑意道:“听来让人耳目一新!但不知公子又属于什么档次的江湖人物?” 

“大概刚刚脱离下流的档次吧!”我抓着头皮,谦虚道:“所以才趁着这个亲耳聆听凤大家教诲的机会恶补历史知识,期待更上一个层次,只是不知道别人肯不肯把历史空白等讲解得稍微具体一点。” 

“兜了一个圈又回到这个话题了,还由不得我不说!”她笑着看了有些尴尬的我一眼,继续道:“我们猜测那应该是一场大灾难,但到底是什么灾难,破坏程度如何,持续时间多长等等我们都不得而知。” 

灾难带给人的记忆总是最深刻的,那怎么都应该大书特书,是不是记载者怕提起那段悲痛的历史?可一个人如此不难理解,但所有历史记载者都如此婆婆妈妈,那就太令人匪非所思了!莫非。。。。。。莫非灾难的原因还一直存在着?那就是说玛雅也产生过一统天下,随后又“焚书坑儒”的秦始皇? 

我疑惑着问道:“有记载的历史是不是开始于一个统一的国家?并且这个国家长久存在着?” 

她平静道:“那确实是开始于一个统一的国家,但历时才短短几十年,随着太阳神的消失,整个帝国马上就分崩离析了。” 

老天!原来古中国与古玛雅不仅文明雷同,连历史也照搬照抄了。奇怪的是太阳神在位时间这么短,那是怎么控制住后人的口舌手笔的?这中国的秦始皇我见识过了,还曾经勾肩搭背着称兄道弟,玛雅的“秦始皇”就肯定是没机会见了。 

至此,我也肯定了面前的才女不可能是我要找的女妖怪,否则绝对不可能保持这样的表情!不由心中一阵莫明的失落,诚恳道:“你知道的那个承诺具体内容是怎样?” 

看我这个态度,她欣然道:“传说羽蛇神承诺会在某个适当时候再次回到这里,并带给世人一个梦想。很多人都相信这个承诺,甚至包括部分祭司。。。。。。” 

带给世人一个梦想?说我的《我有一个梦想》?这老家伙怎么知道我会发表这个题目的演讲?心中一动,不由问道:“关于羽蛇神有些什么特殊的传说吗?譬如有些特别标志什么的。” 

“还真有这样的说法!有传说神的左臂有一个特别的记号,所以很多地方左臂有胎记的婴儿都不得存活,否则一家人都会因亵渎神的名义被石头活活砸死。甚至还有传说,说神会在每个时代召唤一个仆人进行沟通,直至神的再来,但凡自称是神特别召唤仆人的也都被石头砸死了。”她娓娓道来,别有一种风情。 

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我也听到过一句这样的召唤,凤大家不妨听听。”说着就自顾学起了妖女幽幽的呼声,为了让才女最大程度的辨认,我把女妖怪的音调、声线及语气中包含的感情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她一听乐了,笑道;“你这是哪听来的?怎么有些象丝大家的声音?可她从没说过这种语言,并且那样肃穆庄严可不是她的风格。” 

丝大家?妖女丝雅?奶奶的!我老早就应该想到是她了,女妖不是妖女哪是什么?语言可以学,我不是已经熟练掌握了好几种语言?再说翻来覆去这么一句,就是白痴也背了个滚瓜烂熟不是? 

我恍然大悟着道:“原来是丝雅丝大家!怪不得引得小弟终日魂萦梦牵的,不知凤大家知不知道她的行踪?” 

“。。。。。。”才女神色好像不那么自然,略沉默就平静道:“几天前才见过一面,现在应该在托尔特克了。” 

几天前在这个城市,方向往托尔特克?我一惊,马上忆起了疾驰的车厢里那半张狐媚天下的脸,不由问道:“是不是丹凤眼、柳叶眉的、刀削脸,看上去又媚视烟行的那么一个?” 

她面无表情道:“丝大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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