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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的房子，又好死不死的在二十楼，正当三个人打算坐电梯上去，就在电梯的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三个人齐齐一愣，电梯之中，走出来一个人，她随后越过三个人，向着远方走去，没有丝毫的留恋。三个人都清楚地看到了女孩那被染成全白色的长发，还有那一身浅粉色的连衣裙，这一切都彰显着其主人的个性所在。
但是仅仅只有外形上的个性自然是不会让三个人都愣住的，女孩出来的时候两只手都各提着一个黑色的皮箱，皮箱里面的东西好像是金属，虽然似乎做了一些处理，但是走起路来的时候还是叮铃桄榔地响，就在刚才那千钧一发之际，乔安躲开了女孩的皮箱，他记起来了，那个零件的声音，是冲锋枪枪管和弹簧碰撞的声音，从声音的响度以及音色来判断，乔安恐怕那应该就是正规的mp5，他不否认有些学生可以通过一定的关系去取得本来就不属于他们现在所能够拥有的东西，但是他还是感到匪夷所思，那个女孩究竟是怎么回事？
乔安三人来到二十楼，也就是还差一层便是房顶，用那个男子交给乔安的钥匙打开了其对应的房间，房间之中的景象便出现在三个人的面前，乔安原以为房间没有被修缮或者是直接家徒四壁，但是超乎了他的预料的是，房间之中的各种各样的生活器具一应具算，甚至连高档的家具在这里也都能够看在眼中。
因为一路上精力的消耗太多，乔安刚刚将包放下，就重重地躺倒在了卧室的床铺之上，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睡着了过去。两个女孩看着乔安疲累的样子，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无奈地叹息了一声，随即两个女孩便将卧室的门关上，来到了客厅。
第二百九十五章 悠儿的身世
黑夜之中，一个模糊的影子，一道隐隐约约的光芒，在自己的眼前渐渐清晰了起来，乔安想要去遮一下自己的眼睛，但是他却无能为力，他的四周是一片漆黑，他好像失去了自己的身体一般，没有了任何的感觉，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游荡着，没有任何目的，也无法控制方向，只能够眼睁睁看着那光亮在自己的眼前越来越清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终于，那光亮完全笼罩了自己的周围，乔安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躯体，一个小女孩光洁的躯体，白皙，神圣而不容侵犯，随着光亮的进一步增强，女孩微笑地注视着自己的脸庞在自己的眼前也是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女孩的长发超过了她的身高，她长得非常漂亮，尤其是她的眼睛，神采异常夺目，好像从那眼眸之中所迸发出来的光芒可以盖过世界上任何一束霞光，一道彩虹，让乔安一时间看得有些迷醉。
“喂，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呀？”忽然，女孩俏脸微微一红，小脑袋轻轻偏到一旁，撅了撅小嘴道，这样的神情更是可爱无比，可惜乔安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前这个美丽的小女孩总给自己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孩。这是梦境吗？如果真的是梦境，为什么自己的神志还能够如此地清醒？
“你现在正处于深度睡眠的状态中，所以现在我们都是最纯粹的意识，因为今天发生了那样的突发事件，所以我把你叫到了这里……那么，你现在也很好奇吧，关于那个所谓的组织，你应该有很多的问题要问吧。既然如此，我也就先入为主地，告诉你，我的过去吧。”悠儿微笑着说道，乔安忽然觉得拥有了正常人的瞳眸之后的悠儿身上陡然间多出了一些活泼可爱的气息，此刻的她才像是一个真正的女孩子。
“你猜得不错，我的确是那个组织的产物，但是我已经丢失了我从前的许多记忆，而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还会忘记更多的东西，但是那个组织，它给我留下来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让我想忘记都忘记不掉。”悠儿淡淡地说道。
“因为我的了解也并不多，我就告诉你一些我所知道的。这个组织并不是哪一个国家的地下组织，而是一个国际性的研究组织，至于他们与各国政府是否有关系着我就不得而知，他们是一个研究机构，在地下拥有一个极大的研究场地。他们的研究内容，就是如何是正常人半灵体化，迄今为止，在我的记忆当中，成功半灵体化的人只有二十多人，而失败的人，如果没有在实验中死去，就会失踪，我们那时每天都会有新的面孔加入我们，我们都穿着同样的衣服，我们好像是囚犯，不，如同流浪街头的丧家犬一般被锁在一个个笼子之中，我们对于这样的生活渐渐麻木，我们已经看惯了人的死亡。
终于，有一天，轮到我了，我很害怕，他们在手术台上向我的脖子中注射了一种液体，随后，我的意识就渐渐模糊，大约是一分钟过后，我开始觉得身体很难受，整个身体就好像被撕裂开了一般，眼前不断有幻影出现，开始只是一闪而过，然后随着痛苦的越来越深，那幻影停留的时间就越来越长，我以为他是来救我的，但是我被绑着，我的嘴也被堵着，我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痛苦越来越激烈，我的表现就好像是那些实验失败了的孩子一样，终于，我看到那些大人们摇了摇头，随即，我就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
他们要杀了我，是的，我知道他们的一贯作风，但是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在那个地方，那个黑色的人影始终从我的上方直视着我，我用眼神向他求救，我希望这个不认识的人能够救我一命，但是，他就好像没有看到我的眼神一般，我的眼泪，开始从我的眼角滑落。
我听到了那个白大褂用食指弹开一个玻璃注射液容器的上端时发出的清脆声音，我也看到其他的白大褂在缓缓地离我而去，那个白大褂面无表情，口罩只让他露出了那污浊的眼睛，终于，他的右手倒握着针筒，随后，向着我的脖颈，用力地扎了下来。
那个黑影，终于动了，他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白大褂的脸色变了，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情况，他只知道去做他自己应当做的工作，他，不认识眼前的黑衣人究竟是谁。
然后，我听到了这个人的惨叫，异常清晰，他的头，好像在一瞬间被瞬间移动了一般，随着当啷一声落在了地板上，血液从他的脖子横切面上涌了出来，鲜红的血液将洁白的床单染成了殷红色，然后，那个白大褂的身体，就倒了下去，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那个让我彻底变得麻木的地方，但是当我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永远地失去了我的眼睛，我不知道我的眼睛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我究竟为什么丢失了我的眼睛，我只知道，我现在已经永远地失去了光明，失去了我曾经无比钟爱的阳光。
我的身体仍然很疼，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只能躺在未知的地面上，但是，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些新的东西，我的身体也渐渐地没有了这样的疼痛，我从眼前的一片黑暗，渐渐地好像能够看到了些什么东西，最终，我的眼前变成了由线条和一团团光晕组成的世界，世界，在我的眼前一瞬间变得简单了。
当我可以彻底看到我在什么地方的时候，我却发现我正在地面以下至少有五米深的地方，我的周围被一层冰冷的木头所包围，将我锁在了里面，我尝试着去离开这里，但是我忽然发现我竟然能够穿过它，我不知道我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能看到属于我的身体的线条，缓缓与那直线相交融，然后渐渐地穿越它，穿越散发着腐臭气息的尘土，终于，我呼吸到了一口异常冰冷清新的空气，我来到了地面上，我知道我被他们埋葬了，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脑海中唯一想着的，就是去找到当初那个将我卖给那个组织的人。
没错，那个人，就是我的父亲。他生前是一个没有什么能耐的小混混，简便如此，他还是好赌成性，他曾经强奸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大小姐，那个大小姐没有将腹中的孩子打掉，那个女孩就是我，在她生下我之后她便托人将我还给了我的父亲，但是我的父亲总是认为我很碍事，又把我转手扔给了一个妓女，那个妓女是一个好人，她的丈夫患了重病，她微薄的工资根本无力去负担她丈夫的病情，所以白天做着正常的工作，晚上却以出卖自己的身体为代价，去换取这一分分来之不易的金钱。
她好心收养了我，她待我如同她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是在我十岁那一年，她因为与一个顾客发生争执，那个顾客甩起烟灰缸砸死了她，这件事，我至今仍然印在脑海之中，她的死并没有改变什么，那个嫖客是一个人物，没有人敢动他。
她死了，我再一次过上了无家可归的生活，我依靠给客人服侍来换取生存的机会，但是两个星期之后，我的父亲找上了门来，他说自己忏悔了，要把我接回去，他要好好待我，为此还给了老鸨一大笔钱，老鸨也是高兴地将我这个累赘甩了回去，但是，父亲并没有兑现他的诺言，他将我带去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随后，我就被别人打昏，就在我昏迷过去的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了，父亲用贪婪的目光盯着一个黑衣人递给他的一个旅行箱，我知道，那里面有着一笔天文数字的金钱。直到我逃出来偶然遇见已经洗手不干的一个帮派成员时，他才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告诉我，我的父亲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女人，还欠下了一大笔赌债，因为急需用钱，这时有一个组织找到了他，说可以用大价钱购买我，于是，我的父亲就这样顺水推舟地将我卖掉了。
很可惜的是，父亲的帮派已经解散，他也因为欠下赌债而被别人打死，扔到海里喂鱼去了，当初的那个嫖客也因为事发被抓，早已锒铛入狱，后来据说他出狱后在一次打算从窗户进入一个居民家中盗窃时不慎从五楼摔下当场摔死，我也就不再追究那些，但是，我仍然有一个让我放心不下，每天做梦都会想到的人，这么多年来，他的面孔在我的脑海之中已经变成了永恒，我幻想着他随时都在我的身边陪伴着我，无论是我伤心了，高兴了，他都在陪着我，尽管我知道那是自我安慰。
现在，我们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第二百九十六章 等级制度
“他们把成功半灵体化的人叫做‘巫师’，他们对于这些巫师进行了分级，虽然这听起来很滑稽，但是这确实是真实的。他们把巫师大体分成了a，b，c三个等级，在我的印象当中几乎没有a级的巫师，实际上能够达到bb级别的巫师就已经非常强大了，我曾经亲眼见证过巫师屠杀失败者的场景，他们的身体好像摆脱了所有的限制，他们能够在墙垣之间轻巧地跳跃，他们甚至能够用自己的指甲撕开对方的心脏，我还记得我当初看到这景象的时候，我差一点吐了出来。”悠儿微微一笑道。
“所以你现在应该已经听出来我的意思了，之前飞机上的那个巫师，他的等级是bbb，是非常厉害的巫师，但是我也曾经见过几个非常厉害的巫师，也曾经与他们交过手，他们喜欢叫我‘黑蝶’，我也并不排斥这个称呼。”
“他们说，曾经也有过一只‘黑蝶’，她的实力与我几乎不相上下，但是恰恰就是在我十岁的那一年再也没有了任何有关的消息，我知道这是一个机会，所以我……”悠儿轻轻地解释道。
乔安现在是听明白了，他的注意力仍然还在女孩的过去上停留着，他还记得之前自己的推断，现在看来十一年前的黑蝶与现在的黑蝶的的确确不是同一个人，乔安还是觉得有些蹊跷，这么说来悠儿的意外其实并不是一个几率非常小的意外，在她之前还曾经有过一个黑蝶，这样问题就又来了，当年的那个黑蝶究竟是什么人？他有为什么会与悠儿父亲的小帮派扯上关系？最关键的是为什么悠儿也会变成黑蝶？
乔安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拜访一下那个女人，也许从她的口中他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得知这些线索很有可能会影响到自己对于这整个组织的认识与判断。
“呼！”乔安猛地从床上弹起了上半身，这才发觉自己的后背已经完全湿透，床单上也是留着湿湿的水痕，足以说明他刚才内心心理活动有多么激烈了，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真是好家伙，自己这一觉竟然直接睡到了十二点，这时乔安才注意到房间一片漆黑，算了算，自己至少睡了九个小时。
就在这时，乔安忽然发觉自己的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缠着自己的腰，向着旁边看了看，借着月光，乔安愕然发现项纯琳竟然一丝不挂地搂着自己安然地睡着，嘴角还挂着一丝满意的笑容，乔安几乎是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兄弟附近，月光下一滩暗色的东西让乔安的脑袋陡然间嗡地一声巨响，心中忍不住抱怨悠儿，什么时候叫自己不好，偏偏是这个时候，这下好了，自己把项纯琳强行破处了，这可不是自己希望的呀！
乔安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好让自己清醒一下，这不是自己故意的，嗯，到时候只要翻脸不认帐就行了，乔安小心翼翼地走下床，然后走出房间，然而让他略微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客厅电视机仍然开着，而电视机对面的沙发上，一个年轻女孩正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地换着台看。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想睡觉吗？”乔安微笑着坐到了女孩旁边的沙发上，微笑着问道。
“嗯，”女孩淡淡地应声，看了一眼乔安道，“你们完了？”
“噗……咳咳，什么叫我们，我们完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乔安刚拿起桌上项纯琳的茶杯关了一口茶水，谁知茶水还没有下肚，乔安就差一点将这一口水喷了出来。
“哦……是么。”俞嘉故意拖长了声音坏笑着看着乔安，一时间让乔安觉得有些迷惑，在他眼前的这个女孩似乎和平常的女孩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听过了悠儿的身世之后，乔安却觉得如果把这样的事情放在他的身上，他绝对不会像这个女孩这样一边悠闲地吃着东西一边看着电视，说起话来这样轻松自如。
乔安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目光却是时不时地看向坐在自己身旁，将一只秀足踩在沙发边缘上，丝毫没有睡意，似乎还在为电视剧之中的节目而产生着情绪波动的俞嘉，他怎么也无法理解，他想要开口去问，但是又觉得这样实在是太不礼貌。
“你想要知道她的过去吧？我可以帮助你，怎么样？”悠儿忽然微笑着问道，经过刚才的那一段不寻常的经历，乔安现在好像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悠儿的一举一动，而且此刻悠儿身上竟然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连衣裙，更是让乔安感到无比神奇。
乔安在心中表示同意，随即，乔安的瞳孔一瞬间蒙上了一层黑影，坐在身旁的俞嘉娇躯陡然一颤，怔怔地望着乔安，又来了，那种感觉，乔安的左眼，好像突然失去了眼球一般，微笑着看向俞嘉，轻声道：“你好，俞嘉，我是黑蝶，你可以叫我悠儿。”
“你……你……”俞嘉吓得说不出话来，果然，她并不是在做梦！她甚至之前还以为自己那只是一种错觉，是这个男子制服了他，但是没有想到，黑蝶，竟然真的没有死！
她听到过许多巫师的谈论，他们也偶尔说起过这个传说中的传奇人物，黑蝶，前几天黑蝶制造的一系列惨案着实震惊了整个世界，其中当然也包括了那个组织，但是随着一个星期前的那一场恐怖袭击，黑蝶也被传言称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但是，现在黑蝶就坐在她的身边，虽然并不是用她自己的身体。
实际上她却并没有注意到，早在之前当悠儿使用他的身体的时候他的两眼都会被取代，而这一次只有一只眼睛被取代，俞嘉现在早就已经被吓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哪里还有功夫去管那些细枝末节的问题？
“唔……真是久违了呢，自从我上一次使用真正的眼睛来看这个漆黑一片的世界，已经过了有十年了吧，嘻嘻，时间过得真是快呢，只不过这一瞬息间，时间就已经过得这样快了。”悠儿微笑着淡淡说道，就好像在同一个自己的好友说着话一般。
说道这里悠儿忽然靠近了俞嘉，用手轻轻抚摸着俞嘉的眼睛微笑道：“你的眼睛也很漂亮呢……你，也是有一只眼睛看不到吗？真是太糟糕了。”
“嗯，是的……”女孩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确定，但是她的娇躯仍然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一想到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的体内就是那个屠戮了无数强大巫师，杀人根本没有理由的女人，她就怎么也无法放下心来去对话，这样危险的人物，那个男人究竟是怎样与她相处的？
“嘻嘻，你还好啊，起码你可以一边洞悉这个世界，一边去感受这个世界的虚伪，而我呢，我已经将这个世界彻彻底底地看透了呢，说起来你的年纪比我要稍稍要大，我还要叫你姐姐呢！”悠儿微笑着说道。
“这！这怎么行……”俞嘉忽然一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样的玩笑她可开不起，自己要被这个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叫做姐姐？这让她根本难以想象，她也无法相信自己现在正在同那个犹如杀神一般的女人聊着天，这曾经在她看来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然而此刻自己却正在经历着这样的事。
一边聊着，悠儿就慢慢地把话题扯到了自己的过去，将自己过去的事情有删有减地大概说了一遍，俞嘉此刻心中的隔阂也没有那么深了，这个女孩的过去比起自己还要悲惨的多，仿佛在她小的时候就没有经历过一个正常小女孩所应该经历的幸福童年，命运如此不公，带给她的，除了绝望，就是绝望。而最让俞嘉感到无法接受的是，当她听到悠儿说起造成当年自己命运颠沛的两个罪魁祸首一个早已尸骨无存，一个已经不知失踪到哪里去了的时候，她就忍不住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小拳头，在沙发的扶手上重重一敲。
悠儿看着女孩激动的神情，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淡淡地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我们都是一样的，没有谁比谁更糟糕，想必你的过去也是非常让人沮丧的吧。”
“我……呵呵，好在，我不是被我的父母卖掉的，那还是在我上初中的时候，那时我们班的班主任是一个年轻的男老师，长得很帅气，经常有女孩子去他家做家教，嘿！至于他干了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情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终于，他盯上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