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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芳菲-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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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孤魂野鬼作伴!同样,六皇子若查到你和郡王府的关系,我也会叫你生不如死。”
水粉武功虽高,可心里明白,她斗不过这些世家门阀。平南郡王世子既然敢说,就一定做得到。
水粉害怕的躲在少帮主身后,闷头不愿出声。
“世子,这丫头就是嘴皮子凶狠些,骨子里并不坏。”
郭潇嗤笑:“骨子里不坏,那闵四姑娘为何会出事?我实话告诉了你,找不到闵芳菲,卓青云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还会再来找你们麻烦。趁着事情没有闹大之前,你赶紧给人给我寻出来!”
少帮主狐疑道:“敢问世子,那姓卓的为何不肯善罢甘休?我去富春的时候悄悄打听过,与闵家四小姐有婚约的,绝不是这个卓青云!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第二百零四章 、山中小道,京城串门

京城的纨绔子弟多如牛毛,好逸恶劳,每日尽做些团香弄玉,惹草粘花的勾当。都号称自己脂粉堆里的英雄,实际上都是软脚虾,一碰见大事儿都往后缩。
能站出来挑起大梁的没几个,而卓青云恰恰是这里面的佼佼者。
卓青云上面有两位兄长,能力都不及他。若非卓青云自己上进努力,皇上也不可能重用。就好比他两位兄长,至今也不过领了个闲差,再过几年,等大长公主去了,这卓家能说得上话的人就更少,离着京城核心社交圈也就更远。
大长公主最偏心卓青云,不仅仅因为他是小儿子,也因为卓青云能力最强,将来卓家能否延续荣耀,多半都在他身上。
正因为如此,郭潇才一直在暗中将卓青云视为头号劲敌。
对于卓青云的一举一动,郭潇不敢说了如指掌,却也是知之甚详。
当日卓青云帮闵家和宫中搭上线,继而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屡屡登门,郭潇都看在眼里。对方出于什么目的,打的是什么算盘,郭潇或可猜得到。
听了水粉的话,郭潇不难猜到卓青云与天水帮动了刀剑的原因是什么。
郭潇无奈道:“锦衣卫上下都愿意卖人情给卓青云,他究竟为何要替闵四姑娘出头,这件事你们不用过问,也没资格过问。眼下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好。。。。。。迅速离京,没有我的召唤,不准踏进京城半步。”
少帮主与郭潇同龄,在对方盛气凌人,强硬下命令的情况下,这位少帮主的心里极其难受。
可形势不由人,他们天水帮不得不低头。
郭潇走时留下了身边一得力护卫在此,有平南郡王府的人盯着,天水帮不敢不走。
水粉一面收拾自己的行囊。一面愤愤不平:“瞧那小子的嘴脸,好像咱们亏欠了他什么似的。他也不想想,若非咱们天水帮这群兄弟,他能有今日的安逸日子?帮里的兄弟们出生入死。远的不说,就说在富春,连少帮主你都亲自上阵,况且,打断闵云泽的腿是平南郡王亲口发的话,结果,呵,闹到现在,好像咱们反成了罪人。”
少帮主不悦的轻斥道:“你不要胡言乱语。”
“我的少主!你就是太心慈手软,才会叫那些人欺负去。你想想。刚刚咱们语气哪里不和蔼?态度又哪里不恭敬?只是稍稍问了问闵家的事情,你瞧瞧,那平南郡王世子的脸都变了,好像咱们碰见什么大麻烦似的。”
少帮主在心中苦笑。
他们可不就是碰见了大麻烦!
水粉贸贸然的一剑,谁也没料到会引来后续这些问题。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该由他亲自上阵。
多说无益,京城已然难容身。少帮主没闻到胭脂的下落,却不能不率领众人出城。为掩人耳目,他与水粉各领一批人,分作两队,扮作寻常百姓,迅速撤离到城外。
他们的东西也算干净利落。可并不知道,卓青云从离开此地后,就叫锦衣卫的耳目盯上了他们。
转眼已是大雪皑皑,今年秋闱的成绩并不叫皇帝满意,而且甘肃一带的学生还闹了事。
据说是发现监考的学政有漏题现象,徇私舞弊。收取贿/赂。
皇帝龙颜大怒,命翰林院小崔大人亲自前往甘肃,授为钦差,彻底查明此事。
这件事叫皇帝耿耿于怀,因为按照圣懿皇太后的意思。先帝去了,为了缅怀先帝,朝中最好停一届的科举,不要兴师动众为好。
可停一届就是三年,白白浪费的书生们的机会,皇帝明白,圣懿皇太后没安好心,若自己真按她的说法去做,刚刚登基就会失了士子们的心。
皇帝下定决心,不但要如此举办秋闱,而且要考的比以往都好。
谁知。。。。。。
偏偏就有人不肯让皇帝省心!
因为宫中气象诡谲,加上刺客一事尚未有定论,年关在即,官宦人家却无一敢张灯结彩。
老百姓们却不管这些,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碍不着他们的事儿。只要能填饱肚子,穿暖衣裳,这个朝廷就不差。
于是,城中越是寒冷,年味儿就越浓。
这一早,城门才开,就有个小道士打扮的少年,骑着一头杂色小毛驴,背着个大筐,里面有山鸡,野兔,看着就觉得沉甸甸。
偏那小毛驴步伐轻盈,边走边吃小道士喂过去的稻草,大眼睛水汪汪的,神态十分惬意。
守城的兵丁见是个小道士,也没多难为。这小道士一路走一路打听,终于在一个时辰后找到了金安街。
“这儿就是师妹家啊!”小道士仰头看着金字黑边大牌匾,止不住唏嘘:“可真是奇怪,照理说,师妹家这么富贵,怎么就看中了佟鹤轩那臭小子呢?哎!”
小道士一脸无奈,翻身下了毛驴,伸出巴掌使劲儿敲在桐黑油的大门上。
门口被打的“咚咚”响,过不多时,里面才有人抽开小门板往外探头,见是个其貌不扬的小道士,遂没好气的骂道:“快走快走,我们这里可不布施!”
小道士往后退了两步,重新看看闵家大门上的匾额,这才嬉笑上前:“小哥,我找你们家大少爷。”
小厮挑剔的目光将小道士上下好一番打量:“我们大少爷也是你能见的?赶紧哪里凉快哪里去,别在这儿乱敲门。我们是什么人家,说出去,小心吓死你!”
小道士的脸色渐冷:“狗东西,赶紧去找你们大少爷去,就说四姑娘有信送来。你敢再磨磨蹭蹭,小爷踢翻这门打进去!”
“四姑娘”三个字一出,小厮顿时血往脑袋上涌,“哇呀”一声,连滚带爬冲回了后院。
小道士得意的一笑,甩着手里的小驴鞭,脚尖点在地上,口中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也就片刻功夫。大门重新被开启。
门槛内拄着拐杖站着的正是大少爷闵云泽。
小道士觑着他的两条腿,嘿嘿笑道:“大少爷一向可好?”
“劳小道长惦念,快屋里请。”闵云泽脸上洋着笑,心里却将这臭道士恨了个半死。
在山上治病那些日子。他没少吃那师徒三人的苦头。
尤其是这个小道士,简直就是两面三刀,当着四妹妹是一个模样,背着四妹妹又是一副嘴脸。
对他恨不得破皮抽筋,对四妹妹就一味讨好献媚。
“小道长怎么下的山?不是说大雪封门,须眉山寸步难行吗?”
小道士嗤笑道:“那要看对什么人!于你而言嘛,自然要被困住。不过我可不同,飞檐走壁也不过就是些小把戏。上山下山如履平地,对了,师妹叫我带来许多山货。说是过年了,也叫你们换换口味。”
他把身后的大箩筐往地上一甩,被捆住四条腿的活兔子从里面抛了出来。
胖兔子好无辜的看着所有人,被活捉,一路上又是颠簸。大约也知道待宰的命运不可避免,所以身子僵硬挺在地上,动也不动,三瓣嘴微张。
说时迟那时快,一抹雪白身影从后院蹿了出来,倒在地上的胖兔子浑身痉挛似的抽搐,极力想躲开。
可惜腿脚都被绑着。
“肉团子。过来!”闵云泽高声厉喝,雪白身影犹豫了一下,还是哒哒迈着小蹄子凑到了他身边,贼兮兮的拿毛乎乎的小脸往闵云泽的衣角上蹭。
小道士两眼放绿光:“这就是师妹口中的肉团子吧!哎呀,师妹说了,要我一并把它带走呢!”
说着就要上手去捞。
肉团子也算是身手矫健的。可惜,在小道士面前根本逃遁不出去。就见它圆滚滚的身子被高高拎起,四只小蹄子玩命儿的踢。
“快放下来!”紫英不知几时走进前院,不悦的从小道士手中抢过委屈至极的肉团子,冷淡的瞥了一眼:“大太太要见道长。请随我来吧!”
小道士尴尬的摇摇手,把地上的活兔一股脑儿又扔进背篓中,扛着紧跟上去。
彼时,大太太听说须眉山上来了客人,心里那面迫切。见了小道士,先是一番客气,便迫不及待问起了芳菲在山中的岁月。
“师妹一切都好。”小道士从怀里取出信笺:“这是她叫我带给夫人的。如今山上积雪封路,师傅说,等明年开春便打发师妹回来探亲。”
大太太又惊又喜:“果真能如此?”
“自然,我师傅说话,一言九鼎。不过。。。。。。还要看师妹的功课如何!”小道士又从背篓中取出了药丸:“这是师傅为大少爷研制的新药,我师妹出力颇多。还有师妹为夫人你熬的美颜膏,不知糟蹋了山上多少好药材。零零碎碎这些我也叫不上名字,不过信中都有用法。”
瞬间的功夫,桌子上就摆满了瓶瓶罐罐。
大太太心里又暖又酸,“道长先别忙,我们家四姑娘眼下究竟好还是不好?只说三年学艺,三年后呢?几时放她回家?”
小道士嬉笑道:“我师傅可看重师妹了,原避着我们的东西也都交了她。如今夫人想叫师妹回来,要我说,不是好事,反而是坏事。这多少人盼着和我师傅学艺,师妹是天大的造化!”
“造化也好,幸运也罢。”大太太委婉道:“她终究是个女孩子,长久住在山上,已经传出了许多闲言闲语。我就怕,长此以往,别人对四丫头的非议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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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五章 、神棍开眼,晕头转向

小道士一听这话,立即撸胳膊挽袖子,看着就要动手的架势:“谁敢!给他一副好胆量也不敢非议我们师妹!”小道士对自家师妹还是挺有自信心的,不过对于大太太的担忧却显得不是那么在意。他总觉得闵家除了小师妹是个善解人意的甜心儿姑娘,其他人都带着算计猥琐。
不是好相处的一家子。
大太太见小道士这个模样,也不好再说,只是叫人收拾出前院的客房,款待了小道士在家住一晚。
闵家的伙食自然不差,闵云泽知道这小子好口腹之欲,唯恐他在山上为难芳菲,就叫厨房做了满满一桌子酒菜。东西就捡那贵的材料,隆冬时节,却是什么新鲜吃什么。
小道士甩开腮帮子,吃的满脸潮红。酒也不少喝,一碗接一碗,那胃简直就是无底洞,好像永远填不满似的。
他吃饱喝足,倒头就睡,鼾声震耳。
过了一夜,大太太早起就叫人预备送上山的东西,都是女孩子的棉衣棉裤,光是鞋子就给带了六双,要不是马厩里拴着的小毛驴实在单薄,大太太还想将棉被一并带去。
赶巧,她正指挥着大伙儿装东西时,四五日未曾露面的大老爷闵朝宗忽然就进了门。
“这是在做什么?”闵朝宗看见院子里一团乱,又见大太太站在台阶上,正指挥着人一点一点往外搬东西,杂毛小驴儿不堪重负,正在那儿一面吃草料,一面不情愿的哼哼。
大太太闻听声音,淡淡瞥了丈夫一眼:“芳菲来了消息,我预备些棉衣棉裤送去。总不能叫孩子自己在山上可怜巴巴过了这个年。”
闵朝宗不悦道:“什么叫一个人过年,难道鹤轩那孩子不算亲人?要我说这也好,相处几年,感情自然就深。总好过盲婚哑嫁。”
他看着小毛驴,紧蹙眉头:“不是说大雪封山吗?就算勉强同行,也不好多带东西。要依着我的意思,写一封信送去就好。告诉四丫头。既然木已成舟,就安心在山里修行,京城里的繁华终究是要和她绝缘了。以后还是踏踏实实做人才对。”
大太太一听这话的意思不大对,忙道:“老爷想说什么?三年以后,那四丫头也不过就是十*,正是女孩儿的好年纪,怎么就与京城繁华绝缘了?”
闵朝宗见大太太要闹,心里更加不痛快,遂走近几步,压低声音道:“你还嫌不丢脸?万岁昨日早朝还问我。说四丫头是不是真的逃婚在外。我当时一张老脸羞的根本无处躲无处藏!如今外面议论纷纷,我只好装聋作哑,连家也不敢回!”
大太太冷笑:“老爷是因为不好意思才不愿回家?恐怕不是这个道理吧!依我说,是外面的美人勾了老爷的魂儿,家里都是黄脸婆。老爷自然没有回来的兴致。”
“你又胡乱吃醋。我不是早已经解释过,她是陛下赏赐的,我不好不尊敬些,在外面另设一小宅,也是怕你面上难堪,心里又不舒服,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闵朝宗总会为自己的龌龊行为找尽各种各样的借口理由。大太太早对自己的丈夫失去了期望。如今也都是为了儿女们强忍着,可自从儿子受伤后,闵朝宗表现出了种种冷漠和自私,大太太心里就渐渐转成恨意。
夫妻俩正对峙着,小道士睡眼惺忪,打着哈欠从客房走了出来。
闵朝宗一瞥眼就瞧见了他。只觉得此人穿戴邋遢,一身软骨头,不像好人。
小道士却眼前一亮,笑眯眯走了过来:“这位。。。。。。就是闵老爷?久仰久仰,小师妹的爹。总觉得有几分不同啊!小道擅长卦爻之术,专攻面相,不如替闵大人占卜占卜?”
闵朝宗听此话,断定这人就是个江湖骗子,而且是个年纪轻轻,不正经做人的骗子,于是轻哼声,抬脚就要进走。
那小道士冷看着闵朝宗的背影,淡淡道:“大人近来灾星当头,恐是要有大难。眼底淤青,乃是纵/欲/过度的结果,叫人采了阳气去补阴,若再有小半年。。。。。。闵大人非猝死在温柔乡中。”
闵朝宗大惊失色,心中更多气愤:“你这杂毛小道,胡说什么!来人,快来人,将他给我赶出去!”
几个正干活的小厮面面相觑,却不敢当着大太太动手。
这个家的确姓“闵”不假,但是掌权的却不是大老爷,他们的衣食父母是大太太。大太太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说句不客气的,大太太才是握有所有人卖身契的那个主子。
所以,宁可得罪大老爷,也不该得罪大太太。
小厮们想明白后,都不约而同往后退了半步。
闵朝宗大怒,才要发火,小道士又贼兮兮的开了口:“闵大人,你最近是不是心口疼的厉害?”
闵朝宗下意识捂住心口的位置:“你怎么知道?”
“我不但知道,还明白原因何在!闵大人,我虽然没学到师傅十成十的手艺,但七八分还是有的。大人你这是急火攻心,多半用了什么药强给强压了下去,殊不知。。。。。。”
“殊不知什么?”闵朝宗真是吓到了。
影太嫔传出了消息,若再不将闵云凯送回来,就把当年的丑事一一抖搂出来。影太嫔是孤家寡人,不怕事情闹大,可闵朝宗不同,他只担心眼前的富贵成了散去的流云。
所以在影太嫔强逼而无能为力的情况下,闵朝宗从蒋太医那里求了些药。
这药说来神奇,用过之后就身心舒畅,可一旦停下两三日不服用,就抓心挠肝的厉害。
闵朝宗也渐渐感到了不妥,却对此无能为力。
今日叫小道士一语中的,他当即就急了。闵朝宗不但一改刚刚的冷态,更将小道士亲自迎进了正房,屏退了一干伺候的人,连亲生儿子闵云泽都被呵斥去了门外伺候。
“小道长,你倒是说说,我这病如何能解?”闵朝宗热络的亲手斟了茶水,满脸期待的看向对方。
小道士慢条斯理端起茶盅,想了半晌,才道:“大人怎么忘了小道刚刚说过的话?你当下要紧的不是治病,是转命!小道瞧你这面相,明显是身边有小人作祟。”
闵朝宗信服。
影太嫔可不就是小人嘛!她把自己逼得无处遁形,和水蛭没什么区别,终究要吸干自己的血。
“不过,大人也不用担心。这种小人不足为据,只要大人寻个更厉害的镇压住她,就可保你的病不治自愈。”
“还请小道长点拨,这更厉害的人。。。。。。却在何处?”
小道士诡谲一笑:“大人可真是糊涂,天底下最能震慑住煞气,震慑住小人的,难道除了金銮宝殿中哪一位,还会再有别人?”
闵朝宗大惊:“小道长说的是皇上?可是皇上怎么肯我出头?”总不能把事情都告诉给皇帝吧?
小道士一掐手,摆出个兰花指造型,神神叨叨盘腿坐在椅子上一阵算,弄的闵朝宗迷迷糊糊,被忽悠的不轻:“小道长。。。。。。”
小道士摆了手:“你只和皇帝说,我乃须眉先生座下大弟子,能前算五十年,后算五十年,知天下大事。皇上若有不能解之难关,可来闵家寻我指点。”
小道士的口气好大。闵朝宗却中了魔似的,连连点头:“小道长若真能为陛下分忧,将来荣华富贵也是唾手可得。不过,小道长真能将所有问题迎刃而解?”
“哼,你还太小瞧了我的本事是不是?”小道士斜眼睨着闵朝宗,半晌,轻声道:“你这一生衣食无忧,可惜到晚年却在儿女方面上吃了大亏。并非小道刻意卖弄玄虚,闵大人从脸上运势走向看,女儿就是你讨债的债主。”
女儿?
哪一个?
闵朝宗不愿相信闵芳华是万恶的源头,便私心上认定是这个叫他寝食难安,克父克兄的孽障就是小女儿。
闵朝宗强烈挽留了小道士在家,转身去宫里见皇上。
皇帝这几日正为圣懿皇太后而怄气。
按圣懿皇太后的意思,迎娶卫皇后一事要体面隆重不说,还要大赦天下。这也是皇帝一开始的心思,不过经过了与圣懿皇太后的明争暗斗后,皇帝心里开始不情愿替卫家做嫁衣,为圣懿皇太后买卖人情。
听说闵朝宗要求见,皇帝不耐烦的摆手:“叫他回去,朕改日再见。”
崔内侍收了闵朝宗的好处,忙赔笑道:“万岁,奴才瞧闵大人似有急事,便唐突了问了一句。闵大人说。。。。。。似乎家里请了个极有道行的尊者坐镇,闵大人知道万岁这两日心情不适,所以,所以请陛下去闵府逛逛,顺便叫这位尊者为陛下开导开导。”
皇帝被这几句话引去注意力:“尊者?有趣!难道世间果然有这种世外高人?”
打发崔内侍宣来了闵朝宗。
闵朝宗在外面时,一颗心还七上八下,等见了兴致浓厚的皇帝时,闵朝宗暗叫这办法好,自己不费吃灰之力,只是动动嘴皮子就叫皇帝心悦诚服的跟着自己往金安街去。
若能大张旗鼓,叫街坊邻里都看见。。。。。。
闵家的面子,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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