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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途志-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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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生脸上的苦笑还没退却,只见他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事,我皮厚,你能别压着嗓子说话了么,这里没别人。”
    萨公子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这才轻轻的说道:“嗯,我对不住你。”
    这声音轻柔甜美,听在耳朵里十分的受用,世生终于明白之前她的声音为什么那么轻又有点怪了。
    于是他挣扎着坐起身,幸好这个地缝形成的时间起码百年以上,由于地底照不到阳光所以天长日久生了厚厚的一层苔藓,外加上世生半空中卸下不少下坠之力,这才保住了一命。
    大难不死,世生吃力的念了一段地火诗,他现在的状态如同处在的环境一样正是低谷,所以好半天才弄出了一撮火苗,好在有了火,心里能稍微安稳一些。
    世生吃力的抓了几把干苔藓丢入了火中,火势渐旺,而火光之中他瞧了一眼这‘萨公子’,才发现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此时散着,本就白净的肌肤因为惊吓显得有些苍白,两只眸子红红的,几行泪水却已经湿了衣襟。
    世生有些纳闷道:“你哭什么啊?”
    那萨公子满脸的愧疚,只见她轻声的抽泣道:“是我害了你,我真没用,从小到大就会害人。”
    说完后,她竟哭的更伤心了,而世生忙说道:“这也不怪你啊,只怪那怪物实在太邪门,该死,那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不。”只见那萨公子揉眼睛哭道:“就怪我,因为…………那怪物好像是我放出来的。”
    嗯?这回世生倒真楞了,他心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其实这事,还得从昨天说起。
    咱们先讲讲这女扮男装所谓的‘萨公子’的身世,其实她并没有说谎,她身上果真有爵位,是那北方天都的一位贵族,只不过她并不姓萨,而是姓李,名纸鸢。
    他的父亲是当今北方王城内的王族,掌握兵权,想当年‘如是所说’的预言实现之时,便是他的父亲领兵协助新王继位,他和新王本是亲属,所以在那国中地位极高。
    当时乱世初开,各方势力为了巩固政权,所以结盟合婚之事盛行,他母亲便是一国公主,所以她便按照习俗随了母性,要说每逢国家权利更换,都必须要有一段磨合期,好在旧王死后便再无天灾而言,数十年过去,北方都城虽不如南国这般繁华,但百姓足矣糊口度日。
    她的母亲死的早,父亲对她宠爱有加,不过这李纸鸢既是合婚所诞下的孩子,所以合婚也成了她的命运,似乎她的出生,只是为了能让北国江山更加稳固。
    但她天生性子倔强,却不想成为合婚的牺牲品,虽然这种生活锦衣玉食,但种种悲剧却看得太多,在她的印象中,父母聚在一起的时候少之又少,她不想如母亲那般终日以泪洗面。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既出身贵族,在这世道贵族子女其实最不自由,就好像傀儡一样让人操控着。
    她不想这样,于是年轻气盛的她开始想要反抗,说来也巧,她所住的宅邸正是当年那‘观天祭祀’乔子目的旧居,自打这乔子目人间蒸发之后,他的宅子就被新王赏赐给了李纸鸢的父亲。有一日李纸鸢无事在籍的时候,竟意外的发现了那书橱竟有暗格,那暗格中藏有当年乔子目所藏的玄学异书以及记载了世上各地风俗的典故。
    直到那时,李纸鸢才知道原来这世界要比她想的还要大,原来这世界上最自由的不是皇帝而是神仙,她在一本书上看到了些关于修仙之事,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满脑子都是修成如何仙体之事。
    如果真的能够成神仙,那该多好多自由?李纸鸢想到。
    但那修真之事只是传说,她一个千金小姐又怎能办到?就这样几年过去,小纸鸢出落得亭亭玉立,俨然到了该成亲的年纪,当时天下格局中,唯有南国势力最强,所以天都的新皇上便想叫这纸鸢同那南国的王合婚。
    正好赶上了闻名天下的云龙法会,于是那王便借着这个机会,派遣纸鸢前来赴会,当时北国风俗女子也可有爵位,所以为了显示她的身份,便封他为‘拿图候’,命他父亲带着她同礼物和信函前往南国,一来代表他参加这云龙法会,向天下明示北国天都之主心善信佛乃是明君,二来则是要面见南国君主表明联姻意图。
    而纸鸢真心不想如此,却又无法反抗,所以只好随着父亲来到了南国,平日里在住处待的气闷了,便女扮男装出来散心,而这才遇到了世生。
    她当时只是觉得世生吃相有趣,和他交谈也很有意思,说起来她也没想到世生的本事会这么大。
    且说那一日下午她正同世生聊天,忽然家丁入内在她耳畔私语了几句,直说老爷有事找她,于是她这才告别了世生回到了住处。可接下来她听到的消息却让她无法接受,原来那君王已经同意了这门亲事,法会结束之后便下聘礼,招她为妃子。
    合婚也就罢了,但嫁过来居然还只是个妃子,纸鸢似乎闭上眼睛都能想象到以后她的日子将会有多么凄惨。
    情急之下,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逃,虽然她也不知道该逃到哪去,但也总比坐以待毙强。
    于是她便带了四个从小伺候她的家丁丫鬟,直说出门散心,却牵了几匹马,等出城之后策马飞奔,那一刻她心中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自由。
    北方民族本就善战,王族所骑的马匹脚力更是不凡,于是在天黑的时候就已经跑到了这雀山范围。
    此时家丁丫鬟追到,苦苦哀求她回去,但她也不听,铁了心的要跑,那些家丁也没有办法,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谁也担待不起,所以一名家丁偷偷溜走回去报信,而另外三名则跟着她上了山。
    她本想在山上先躲起来,等到天亮再走,可哪成想在这雀山之上竟被他发现了一件离谱的怪事!
    她在林中偶然发现了一条小路,顺着那路前行不久,忽然见到远处灯火通明,于是上前观瞧,发现那山壁之前一块大空地之上,竟聚集了数千人。
    那里应该就是雀山的矿场,可奇怪的是,整个矿场居然没有一人身负矿锄,那些奴隶模样的人由一些当兵的看守,正排着队朝着一个黑乎乎的山洞中走去。
    那些兵丁手持长鞭不停的呵斥着,而那些人进了洞后就再也没有出来,等到空地之上的人尽数入洞之后,那些兵丁也不敢逗留,忙上了马离开,只留下两名兵丁把守着洞口。
    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纸鸢瞧的纳闷,在那洞前火盆的映照下,依稀可以见到那山壁之上凿刻有许多巨型梵文符号,而山洞之前还有胳膊粗细的绳索编制成的一张大网,山风吹过,那大网不住摇晃,倒是诡异异常。
    也亏了这李纸鸢从小胆大,她见那山洞周围所刻梵文,怎么看怎么像早先她在那些玄学书籍上见到的咒语经文,于是天真的她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这洞莫不是仙人洞府?或者藏有什么仙家宝物?
    要说她当真是个见识浅薄的大小姐,试想一下如果那洞真的是仙人洞府的话,那些当兵的为何要让奴隶们进去呢?
    可当时逃亡的纸鸢疾病乱投医,只当自己想的是对的,于是不顾身边家丁的劝阻,趁着山洞前那两个士兵偷懒打盹的时候,竟偷偷的摸了过去。
    她低身穿过了洞前大网,然后摸进了山洞,那山洞中倒也明亮,石壁之上似有微弱磷光,于是她便装着胆子向下走,没过一会,洞口出现了转弯,而在转弯处有一个连着地的石桌,一名瘦瘦的中年人正在石桌后睡觉,那石桌之上摆了各种佛家法具,并点了七盏长明灯,七盏长明灯围绕着一个精致的莲花形石碗,石碗里面有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
    那珠子隐约发着亮光,在灯火映照下十分好看,而纸鸢当时觉得那珠子好看,便随手拿起端详。
    可那珠子一旦被拿起来之后,整个山洞都开始剧烈摇晃,纸鸢心中一惊,此时那石桌旁的中年人也醒了过来,只见他面色大变,对着李纸鸢大声骂道:“从哪蹦出来的奸贼!快把它放回去!!”
    纸鸢还未回过神来,那和尚便已经跳起身扑了过来,纸鸢尖叫了一声,而就在这时,洞中腥风骤起,但见站在拐角处的和尚刚一起身,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进了洞中,惨叫直响了一声,随后山洞摇晃的更加剧烈!
    李纸鸢心中惶恐哪顾得上多想?连忙逃出了洞去,而就在她刚刚爬出大网后,洞口两名兵丁已经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可还没等他们喊话,忽然一股血腥臭气铺面而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扑到了网上。这股力道相当强劲,竟将他们全都掀飞出了老远。
    而李纸鸢的几名家丁慌忙上前扶她,等她再一回头,却见到一个身高两米左右的巨型女子已经从山洞中出来扑在了网上!
    那女子面容虽美,但满口獠牙异常的吓人。只见它两只爪子狠命的扯着大网,那网咯咯作响似乎支撑不了多久,而见这怪物出洞,两个当兵的顿时吓的大叫一声丢了兵器就跑,一边跑一边叫喊道:“快!快通知师傅,没成气的‘吼魔’要破关了!!”
    原来这个山洞便是雀山的尸洞,这个尸洞原来是用来封印‘美人僵’的。世生心里想到,不过想到了此处后他心里又冒出了一股寒意,既然那些士兵知道这洞里封着美人僵,为何还要让奴隶们进去?
    他们的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而纸鸢无意间拿起的那颗珠子,便是封印这美人僵的宝物,珠子离碗,美人僵没了顾忌便冲出了尸洞。
    自那美人僵破关出洞之后,洞中涌出了无数僵尸,而且就在当晚,山上驻扎的士兵和矿农们也遭了秧。
    坐在篝火旁的李纸鸢讲到了这里,便低头抽泣道:“僵尸出来了以后后我和他们几个跑散了,陪着我的只剩下小葵子,剩下的,只怕已经…………都怪我,是我连累了大家,天啊,我该怎么办?”
    (一更完毕,明日双更,求票求推荐。)

第五十七章 明心智 行笑遗篇
    李纸鸢哭的伤心,也许是因为一直处在阳光明媚世界中的她一夜之间忽然见到了诸多坑脏之物,如今更是坠入了黑暗之渊。身为女性,被放入如此封闭而绝望的环境中,平日里的面具早已破碎,流露出的全是真实的情感。由于自责,也许她除了哭之外没有别的情绪来表达了吧。
    不过虽然她一直在自责,但世生却认为这人其实挺不错,起码不像其他的王公贵族遇到事了只会用权利推卸责任。嗯,只要心不坏就还有救。
    更何况,这件事绝对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是啊,这里本是矿山,可为何没有挖矿的?还有那山上驻扎的军队,成群结对的奴隶,世生心中想道:而且昨晚在云龙寺的地藏殿看到的那一幕,那么多的枉死之魂究竟从何而来?这一切莫不是和这雀山尸洞有什么联系么?
    世生思考这些事正在愣神的功夫,纸鸢的哭声却更大了,经过此劫,似乎要将往日里自己的委屈和隐藏的情感全都宣泄出来一般。
    而世生见她这样,心中也有些不忍,于是他便走上前去,伸出手想拍她的肩膀,可还是迟疑了一下,他知道现在她需要发泄,所以便对她说道:“你心里不舒服就哭吧,不过我觉得这事并不怪你。”
    说完后世生坐在了她的身边,听着她抽泣。那纸鸢哭了好一会,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她抬起了后,红红的眼睛望着世生,带着鼻音说道:“谢谢你,虽然是骗我的,但我感觉好多了。”
    要说人啊,在最无助的时候总是希望能有人理解和包容,更何况她只是个不经世事的大小姐。而世生听她这么说后便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我真没骗你,你这么做也许还救了不少人…………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咱俩兴许都会死在这里。”
    世生确实没骗她,虽然不知道那南**队有和企图,但他们用数千奴隶去给美人僵当血食这事却是真的,现如今美人僵破关出洞,说不定因此有一大批奴隶还会获救。
    不过那美人僵失去了控制这确实很麻烦,如果让它跑到城里那可就糟了,那可是足矣灭国的妖力啊。不过当时世生也明白,自己这么瞎着急也一点用都没有,毕竟他们现在身处这雀山无名地穴深处,少说也有千丈高,阳光都透不进来,他们根本就出不去。
    虽说世生有风身之法可以借力跳跃,但这地穴实在太深,纵然他精力充沛之时都不能连续跳那么高,更何况他一夜未睡此时更是饥肠辘辘外加上身上还有伤,他根本就不可能在这种状态下带着李纸鸢一起逃出这个万丈深渊。除非他会飞。
    可以说这真是最糟糕的状态了,世生苦笑了一下。
    但是沉默只会让人更加压抑,这不符合世生的性格,所以借着恢复体力的空挡,两人开始攀谈了起来。
    事已至此,李纸鸢似乎也认命了,只见她对世生说道:“其实,以这种方式死了也挺好的,起码要比嫁给那个君主一辈子行尸走肉来的要强。更何况还有你陪着我,你说呢世生哥?”
    世生的脸有些发烧,从没有女子同他说过这种话,外加上这李纸鸢相貌俊美,她刚刚哭过,此时在篝火映照下,雨后梨花挂露珠,更显一番风情,让世生这个血气方刚情窦懵懂的少年哪里把持的住?
    于是世生慌忙咳嗽了一声,然后有些结巴的说道:“我,我陪着有什么好的,对了,你说你一直以来都想要修仙,这是因为什么啊?”
    “可能是为了能自由的做回我自己吧。”李纸鸢往篝火中丢了一块干苔藓,然后望着发出噼里啪啦轻响的火焰说道:“其实我现在也想开了,其实这里真的和我想像中的仙界差不多,起码我在这里有自由,可以随便说想说的话,不像上面的那个世界,想说的话不能说,想做的,也只能看着别人去做。只能慢慢的等着,等着属于我命运的到来。”
    她的名字正如同她的命运,纸鸢飞的不管多高,终究有一根线拴着,让她无法逃离,然她现在终于逃脱了控制,断线纸鸢的命运注定飘摇,不知要飞到哪去,也许是山涧,也许是火堆。
    而她这种感觉,世生好像也有过,说起来自从上山以后,在‘游手好闲三兄弟’里他是最不起眼的一个,遇到了事有性格豪爽的刘伯伦去出头,而论懒惰还有一个睡觉时间比醒的时间都长的李寒山,更别提那豪气干云的图南师兄。
    在他们面前,世生觉得自己有些无为,更多的时候,他只是随波逐流,接受命运带给他的每一道菜,如同老僧参禅,静静等待却不说话。他怀念所有故去的离去的人,怀念自己的师傅,怀念小时候的岁月,时势造就了现在的他,但他却从未想过要去造就时势。
    也许只有等待,在等待中憧憬着未来,包括未来父亲的轮框,却不知这个未来什么时候才能到来。
    此刻在这与世隔绝的地缝之中世生才发现,在藏龙卧虎的斗米岁月中,似乎他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难道要一直等待?等待着不确定的答案?哪怕没有答案?等待着下一个噩梦中的惊醒?哪怕美梦不再?或是在这里慢慢的等待这死亡的到来?哪怕它真的会到来?
    曾几何时,一头狼被圈养成羊了?难道只因为圈里有吃不完的青草?
    不,这不是他想要的东西!与其等待,倒不如现在就去寻找,哪怕要死,也要死在寻找梦想的路上!
    就是这样!世生如醍醐灌顶,瞬间想通了一直以来为何要困惑的原因,他不要这样,他本是一个猎人,想要填饱肚子就必须去寻找猎物,这是最基本的法则!
    就在世生终于开窍之后,那李纸鸢正好对他说:“对了,世生大哥,你的理想是什么呢?”
    “填饱了肚子上路。”世生笑了笑,脸上似乎再也没了迷茫,只见他对李纸鸢说道:“咱们休息一会,然后就去探索一下,放心,咱们都不会死的。我像你保证。”
    说到了此处,世生又小声的说道:“我也像自己保证,以后绝不会再随波逐流。”
    与此同时,距离这雀山地穴数千里之外的仙门山都米观中,掌门行云道长正在关中静坐,只见他双目微闭,忽然睁开了眼睛,望着墙上挂着的一件破旧道袍若有所思,良久,他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继续入定。
    与此同时,难过云龙寺的客房内,李寒山刚刚醒来,他做起了身,一边挠着肚子一边嘀咕着:“他俩呢?难得我起这么早。”
    按时辰来算,当时应该是上午了,但地穴之中依旧漆黑一片,此时的世生终于恢复了些力气,他站起身,纸鸢从自己衣服上扯下了一块绸子帮他包扎好了伤口,之后两人扯了些干硬的长条苔藓用布包着,扎成火把,这才起步朝着漆黑的前方走去。
    这地缝大的惊人,好在世生方向感极强,所以两人才没有走绕圈路,可纵然这样,二人还是没有摸到边际,直到最后,世生的肚子开始敲鼓,从昨晚开始他的体力一直消耗过大,此时终究忍不住了,竟有些虚脱的坐在了地上。
    李纸鸢帮他擦去头上的汗,见世生嘴唇泛白,显然脱力所致,再不进食的话可能真的会有危险,于是她狠下了心,一边帮世生擦汗一边轻声的叹道:“我听我娘说,以前的都城君王无道,百姓们出现过易子而食的事情。传说吃了人肉后会强身健体还能治病,世生大哥,如果,如果再过些日子还不能出去的话,你就把我吃了吧。”
    世生摇了摇头,李纸鸢问道:“为什么不行?你待我这般好,我这命就是你给的,没了我你也许就会得救啊,为什么,难道…………难道你不忍心?”
    世生说道:“不,我怕我料理你身子的时候会脸红。”
    也亏了他还有开玩笑的力气,不过这也确实是苦中作乐,再说世生因为之前经历过马城一役,所以当真死也不愿吞吃人肉,人如果吃人的话,那和畜生有什么分别?而李纸鸢的脸当真红了,只见他对世生含着眼泪嗔道:“你这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等玩笑?”
    世生似乎也觉得自己方才的话有些不妥,两人当时距离很近,世生感觉纸鸢那柔软冰凉的小手触在自己滚烫的额头之上,方才还没有发觉,但如今反应过来,只感觉纸鸢吐出的气息气若香兰,她俯着身子,散乱的衣服领子里露出了雪白的身子,两条锁骨线条优美,让人看到了后眼睛就拔不出来,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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