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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府贵妻-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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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这次宫里出了变故,皇后娘娘一听说小侯爷带着少夫人入了宫来探望宛容华,她便巴巴来了宛容华这儿,只盼着能见到东方晔一面,探一探他的口风。

“流云同本宫也算是打小就认识,小侯爷是她的夫君,于本宫便也是朋友,有些话本宫便不忌讳了。”有些话皇后不能开口,但是年纪小的宛容华却是可以说的,“你们一路过来,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此话一出,东方晔和锦瑟都微微皱眉,显然两人也都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不能说。

“本宫一早便派了人给皇上送汤羹,却被拦在了御书房外,而且以本宫的宫女所说,御书房外的侍卫都是面生的。本宫的宫女在宫里呆了许多年,从前是严妃娘娘身边伺候的,严妃娘娘从前很受宠,御书房也是经常去的,那宫女和御书房的侍卫也大多混个脸熟,但是今日回来却告诉本宫,御书房的侍卫一个熟面孔都无。”宛容华尽量保持平静,只是语速越来越快,透着几分不安。

不论是宫里的宫女太监,还是嫔妃,哪个不是人精,皇宫是没有秘密的,到处皆是眼线,知道皇上的行踪也是每个嫔妃的必修课,御书房外侍卫整个换了遍的事,已经在后宫传开了,虽然每个宫的嫔妃都关上宫门暗中议论,但是谁心里能平静得下来。

风雨欲来,宫里的女人又如何能置身事外?

见东方晔沉默不语,皇后倒是按耐不住了,眉头一紧,侃侃说道:“本宫知道你深受皇恩,如今宫里出了变故,我们都是妇道人家不能指手画脚,可是你却不同,本宫希望你能去一趟御书房,见一见皇上,看看到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东方晔没有想到这个皇后竟还有这样的魄力,通常越是到这个时候,后宫更该紧闭宫门,各扫门前雪才是,前朝的事宜从来都是不允许后宫的女人们插手的,所以外臣不能面见后宫嫔妃的规定其中一方面也是避免外臣和嫔妃联手干政。

“皇后娘娘若是担心,为何不自己去一趟?”锦瑟皱着眉头,看不太明白了,皇后是后宫掌权者,为何不自己去探个究竟,反而在这儿干着急。

“流云,你年纪还小,很多事你并不明白。”皇后沉了眸,并没有多做解释,她知道东方晔已经听懂了她的意思,这便好了。

皇宫从来都是粉饰太平的地方,就算察觉到了不对劲,也只能派人暗着查,而不能明着来,毕竟龙心难测,谁敢肯定这不是皇上的局,万一坏了皇上的局,这责任却是谁都承担不起的。

尤其是,后宫的嫔妃素来都是不允许插手前朝之事的,这也是为什么皇后会暗示东方晔的原因,他毕竟是臣子,和她们这些后宫嫔妃不一样,即使她是皇后,却依然只能画地为牢,走不出这道前朝和后宫中间的那道宫门。

东方晔的态度,倒是让皇后微微眯起眼,燥乱的心也渐渐冷静下来,再看向东方晔时,才发现他也正淡淡地投过来一眼,两人的视线微一交错,皇后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时间也不早了,本宫还有些事,就不在宛容华这儿叨扰了。”皇后忽然站起身,朝锦瑟说道,“本宫那儿有两支千年红莲,说是给有孕之人极好,一会儿本宫让人给你送过来。”

“谢皇后娘娘。”锦瑟笑着道谢,只是心底却对皇后的转变十分疑惑,她怎么忽然就要回去了,不担心皇上了么?

皇后朝着东方晔微微颔首,旋即便离开了,见皇后娘娘这样,宛容华倒也不说话了,偏头细细地思索起来,她在宫里是受了皇后娘娘的照顾的,自然和她是统一战线,如今皇后娘娘的举动无疑是在告诉她稍安勿躁,她心底疑问倒是很多,只是如今也只能暂且把心放回去,且待且看了。

东方晔忽然看了看门外的天色,幽幽道:“起风了。”

449。第四百四十八章 意欲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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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节  第四百四十八章 意欲为何

御书房内,一道明黄色身影安然地坐在案几前,伏案批阅奏折。

大门忽然被人推开,一道墨色的身影走了进来,待他进入之后,外边的人才又将门关上。

“来了?”翎帝齐寒,从不是胆小怕事的人物,他是仁君,却也不是一味的仁慈,收放有度才是他做事的原则,而这个时候,眼前的这位不速之客于他来说,并不是意料之外的。

“皇上在等微臣?”安王定定地望着伏案的皇帝,他和齐寒年纪相当,但是成长的道路却是完全不同的,他的母妃来自显赫的家族季氏,而齐寒的母妃却早早地过世,所以朝廷里不少人都认为他能将这位软弱安静的太子赶下台,取而代之。

“你做了那么多事,不就是为了让朕给你这么个机会,立在朕的面前么?”翎帝终于放下了笔,抬起头看向安王,这个曾经的六皇子,众位皇子中当属他最得宠,甚至连他自己都以为皇位终究会到他的手里,却没想到最终他还是和皇位失之交臂。

听到翎帝的话,安王忽然扯开嘴角,不屑的笑意里透着鄙夷,那是一种阴冷的目光,恨不得将皇帝生吞活剥了似的。

实际上翎帝并没有说错,安王做了那么多事,不过是为了要一个机会,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立在他的面前,他们争了一辈子,年少时争夺父皇的目光宠爱,后来争夺太子之位,再后来争夺皇位,他们是两个永远不可能并肩作战的皇子,即使齐寒登位之后封他为安亲王,两人之间的纠葛却是依然没有化解。

“如今御书房外都是微臣的人,皇上依然认为,微臣不过是跳梁小丑么?”这是曾经,翎帝对安王说过的话,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却烙在安王心底许多年。

“将御书房围起来,就是你的能耐了?朕倒是从来不知道,朕的安亲王是个如此幼稚之人。”翎帝依然不急不慢地注视着安王,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擦着火光。

这世间,总会有一些人,永远不可能和平相处,永远都是对立的。

皇上和安王,便是如此。

既生瑜何生亮,即是他们最好的写照。

“好了,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些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朕的底线,朕对你的容忍是有限的,不可能拿着江山让你为所欲为。”翎帝对安王,素来容忍,即使东方晔暗中布置了两年,做好了将安王一击即中的准备,翎帝却始终想给安王机会,让他知难而退,却不知道他的容忍对安王来说,只是另一种羞辱而已。

翎帝是不知道安王想做什么,但是他很清楚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六皇子,接连失了太子之位和皇位之后,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皇位之争,成王败寇,翎帝并没有对当初一干争夺皇位的皇子赶尽杀绝,虽然将他们的羽翼消除干净,却是终究没有动他们。

“朕不会永远容忍你的,齐安。”这是这么多年以来,翎帝第一次唤了安王的名字,他们本该是亲密无间的兄弟,然而却背道而驰多年,翎帝知道,恐怕这辈子他们都不可能有和平相处的时候,即使他一退再退,这个兄弟,都不曾承情。

“你知道的,微臣的目标从来都是皇位。如今南边宫门都控制在微臣手里,城外有微臣的几万大军,御书房外也都是微臣的人。”安王忽然扬起一抹胜利者的笑容,“这一场,是微臣小胜。”

翎帝但笑不语,若非他故意松懈,谁能在皇宫里动手脚,当真以为他这么些年皇帝是白当的么,若是这么容易让人得手,那他这个皇帝早就不在了,哪里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

不过这个时候,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他始终相信,安王并不是输不起的人,他们都有各自的骄傲,他们曾经为了皇位步步算计,但是如今胜负已定,安王便不可能再预谋篡位,在他们的心里,谋朝篡位是不被允许的,那是对自己的侮辱,所以即使安王如今将御书房都围了起来,他依然不认为安王的目的并不是这把龙椅。

“你是故意的?”都说最了解一个人的,必定是他的敌人,若问这世间谁最了解翎帝,非安王莫属。

话说到这里,安王这才醒悟过来,难怪他觉得太顺利了,从未觉得禁卫军这般容易控制,他和东方晔斗智斗勇这么多年,暗中招降多次,又派了不少次死士暗杀,却从来都没有成功过,东方晔是翎帝身边的谋臣,安王是一直都知道的。

京城的御林军,皇宫的禁卫军,暗中控制的人是东方晔,这些他也都是知道的,原本他还疑惑这次东方晔竟然会避其锋芒,原本还以为是因为他送去的锦瑟起了效果,如今看来果然是他低估了东方晔,也低估了皇帝。

“你这是大开宫门引我入宫,让我自投罗网了?”安王沉下了脸,原本以为这次是他赢了,却没想到是对方故意放水,打算来个瓮中捉鳖,他倒还真是自以为是了。

“我只是想知道,这些年你到底在做什么。”翎帝忽然站了起来,负手而立,器宇轩昂的模样不输从前,淡定地望着他的同胞兄弟。

齐寒齐安,两人虽是年纪相当的皇子,但是容貌却是一点都不像,翎帝多了几分儒雅,安王却是多几分霸气,或许同两人的成长有很大关系,翎帝虽为太子,却是个没人搭理的太子,深陷淤泥也只能靠他自己,而安王则不同,打小便势力惊人,又聪慧过人,野心不小,自然得到了许多人的拥护。

“既然你如此费心设计我,那我自然是不会让你失望的。”一扫被算计的阴霾,安王忽然勾唇一笑,低声说道,“我们从哪里开始呢?要不然,我们就从季家的秘辛开始好了,说说为什么秘辛中独独缺了皇兄你的那一部分?”

温雅的翎帝,忽然眯起了眼睛,冷冷的寒意扫向安王,沉声问道:“你想说什么?”

“只是有些好奇,当初梦娴是为了谁远嫁临阳,她想要掩埋的,到底是什么秘密。”安王的眸光,宛若毒蛇吐出的蛇信子,阴森而满含恶意。

450。第四百四十九章 终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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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节  第四百四十九章 终撕破脸

当初,年少轻狂的六皇子齐安,曾经是储君呼声最高的人,风度翩翩的六皇子有着季家的支持,谁都相信六皇子登上太子之位是迟早的事。

除了季家的支持,几位皇子中也只有六皇子最得先帝器重,称不上满腹经纶,却也是个杀伐果敢之人,朝中众臣皆知,先帝总是将重要的公务交予他手中,若非属意他继承皇位,又怎会如此偏心。

只是谁能想得到,就在眼看着太子之位便要落到六皇子手里的时候,季家忽然和六皇子的母妃决裂,季家调转枪头,不再支持六皇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很久以后才知道,原来是季家嫡女暗中挑唆,让季家以为六皇子恩将仇报,打算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登上太子之位后便过河拆桥。

季家人哪里能容忍别人将之玩弄鼓掌之上,若不作出一些表态,又怎能在朝堂之上立足,待事情过去才明白过来,却已为时已晚,他们总不能做出出尔反尔之事,只能将错就错转而支持毫无势力的太子,幸而后来太子登上大位,才保全了季家几代的荣华富贵。

然而,季家嫡女却自请远嫁,甚至表示再不回京城,这件事在京城贵胄中流传许久,最能让人信服的理由是先帝不愿季梦娴为红颜祸水,担心她让几位皇子反目,才会允了她远嫁临阳。

只是,谁都不知道季家嫡女远嫁临阳真正的原因,甚至连季家人都不清楚原委,只当是先帝觉得季家势力太大,不愿让季家再同皇室联姻,用以遏制季家的势力发展,也用来警告季家安分守己。

如今,安王当着皇上的面又提起了过世六七年的季梦娴,却是让翎帝变了脸,他淡淡地注视着翎帝,一字一句地说道:“毕竟皇上同梦娴两情相悦,才该是最清楚的人,不是么?”

翎帝的脸色陡然一变,冰冷的目光狠狠地射到安王身上,恨不得将他刺穿似的。

京城里,几乎没有人知道季梦娴和翎帝之间的事,当年翎帝虽是太子却无势力,不被重视,而季梦娴却是权倾朝野的季家嫡长女,这样两个人本也是不会有什么交集的,但是偏偏就是这样两个人,走到了一起。

谁能想得到,后宫三千的翎帝,也曾经是个痴情的男子,他是真心爱着季梦娴的,那个时候他甚至觉得得到季梦娴的爱比得到整个天下都让他激动,这个全天下男子的梦中情人躺在他的怀里,羞怯地告诉他她爱他的时候,他简直觉得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

“怎么,皇上到现在,还不敢承认么?梦娴为了你,设计我和季家,而你却将眼睁睁地看着她远嫁一个商贾,皇上,你可真是全天下最狠心的人了。”安王的笑容浮在脸上,眼底却是冷冰冰的寒意。

面对他的指控,翎帝却没有说话,只因为,他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他一直都觉得,他对得起天下百姓,对得起整个大翎,唯独,对不起他心爱的女人,他没有争取,没有抗争,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为了你的皇位,你懦弱地不敢和父皇抗争,她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说到这里,安王才是真的动怒了。

谁都以为,野心勃勃的安王是没有心的,但是他们错了,安王的真心早在很多年前就给了季梦娴,那个如解语花般的女子,他明知道是她设计了他和季家,明知道她喜欢上了太子齐寒,他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她。

可是,他知道季梦娴是不会看上他的,因为他想将她心爱的男子赶下太子之位,他看着她为太子筹谋,看着她为太子背叛季家,看着她为太子面见圣上,所以他最后还是顺了她的意,和季家决裂。

不会有人相信,野心勃勃的安王其实也是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主,甚至他都没有得到美人,便甘愿把江山让出去,即使后来他和季家闹翻了,他依然还是可以同太子争一争的,然而他却自曝其短,输给了太子。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心爱的女人最后还是没有得到幸福,她远嫁临阳,嫁给一个商贾,如她这般绝顶聪明的女子竟然会这样委屈自己嫁给一个商贾,这样的结局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的,她离开之前,他们见了一面,而她以死相逼,他终于还是妥协了,目送着她嫁去临阳,只希望她能过得好。

然而没有想到的,那个上辈子积德才娶了她的商贾,居然三妻四妾,他伤了自己都舍不得伤害的女子竟然要同那些个身份卑微的女子争夺一个商贾的宠爱,这是他无法容忍的事,而他便将这样的恨意转嫁到了齐寒的身上,从他登基开始便暗中积蓄力量,他要为季梦娴报仇,打击这个辜负她的男人。

“你够了。”翎帝猛拍案几,眸中的怒意直直地喷射而出。

这是他心底的痛,谁都不能碰触,除了那个早已成为黄土的女子,谁都不许在他面前放肆。

“够了?”安王冷笑,笑声阴冷,“皇上,她为你付出一切,却落得这样的下场,你觉得够了?我告诉你,还不够,还不够。”

翎帝握紧拳头,素来儒雅的脸上爆出青筋,“这是朕和梦娴之间的事,容不得你胡说。”

“胡说?皇上,你还真是虚伪。”安王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到皇帝面前,宛若死神一般的嗓音响起,“你根本不知道她为了爱你,丢弃的是什么,而你却为了你的皇位,牺牲了她。我告诉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一个女人,如她这般爱你。”

这样的事,又何须他来告诉他?

翎帝死死地握紧拳头,压抑心底的波涛汹涌,他从来都是冷静睿智的,很少有这样情绪激动的时候,人人都说太子隐忍,谁又知道他心底的痛楚,而那些个孤寂痛苦只有一个人懂,只是那人如今早已深埋地下,他甚至,都不敢思念她,只怕被自己的思念淹没。

“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让她这么爱你?”安王的脸庞终于扭曲起来,“不过是个野种罢了。”

451。第四百五十章 谁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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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节  第四百五十章 谁是傻瓜

谁敢说当今翎国的皇帝是野种?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恐怕也只有安王敢说。

“放肆。”翎帝向来都是不怒而威的,他极少发怒,但是龙颜大怒时却能让所有人背脊发凉。

然而翎帝的大怒,却没有被安王放在眼里,只见他低声轻笑:“皇上这是……被戳穿身份的心虚么?”

“是谁给你胆子,这样同朕说话?”翎帝是真的怒了,他向来都对安王手下留情,一方面因为安王终究是他的兄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对季梦娴的承诺。

梦娴对安王,也就是当年的六皇子,始终是有着愧疚的,毕竟她设计了他和季家,才让他最后败北,所以梦娴离开京城时,曾经让他尽量照顾安王,不要迁怒他,她还说,安王是个适合开疆扩土的勇士,若是能将他用好,他会成为翎国最出色的辅臣。

只是她没想到,安王竟然会因为她的牺牲,暗中积蓄力量,同皇帝对立了那么多年。

“梦娴离开京城,不就是为了要替你掩饰这一切么?”安王冷冷一笑,“没想到吧?这些事竟然被我知道了。”

闹到这个地步,安王连敬语都不用了,反正在他心里,从来就没有尊敬过这个皇帝,在他的心里,翎帝不过就是个抢走了他心爱的女子,还辜负她牺牲她,让她最后不幸过世的仇人罢了。

“齐安,我容忍你,不代表就能让你胡言乱语。”翎帝死死地盯住立在自己眼前的安王,丝毫不畏惧他冷如冰霜的目光。

他其实知道的,在季梦娴尚不清楚安王感情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了安王对梦娴的感情,他原本和梦娴不过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就是知道了安王的情意之后,他才会戳破了那层纸,他是知道梦娴这样的女子的,她若是爱上了便不会变心,至死不渝,所以他抢在了所有人之前,俘获了她的心。

“我从来都不需要你的容忍,从你选择辜负梦娴开始,我就告诉自己,我要强大起来,我要为她报仇。”安王恶狠狠地瞪着翎帝,这个时候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并不是已过而立之年的皇帝和王爷,他们不过是当年那两个血气方刚的皇子,可以随时为了一个女子而动手。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为她出头?”翎帝别开眼,他从不愿意同别人提起季梦娴,那个女子是他心底的伤痛,是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想念的女子,谁都不能触碰。

“就凭我爱她。”这时候的安王就像个毛头小子,冲动地抓起皇帝的前襟,他压根就忘记了在他面前的人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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