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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启明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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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王通跳下时落在左边,缓坡上草很厚,很快的就止住了滑势,王通爬起来后慢慢又顺着坡上来,一路疾行,反倒比叶皖开着车绕路要快,叶皖赶到的时候,王通已经观察了十几分钟。

“对面有三间房子,里面有七八个歹徒,外面两个,没发现有暗哨。说明有九或十人,人质有四个左右,除了猴子和张剑,另外还有一男一女,男的是个白发老头,女的和张剑差不大。”

“人质住在最里面一间房,有两到三人看守,目前还没有实施强奸,不过迟一会就难说了,歹徒刚刚安顿好,吃了饭。”

“我们一人一个,先杀了哨兵,然后我进攻前两间房子,你负责救人,怎么样?”

叶皖点了点头,心里只觉得一股气,胀得难受。

“你有什么武器?”

“军刺,还有针。”

“针?”王通没想到会有这个答案,楞了一下。

“和飞刀效果差不多的。”叶皖长话短说。

“嗯,会用枪么?”王通从腰里拨出一把枪,递给叶皖,叶皖摇了摇头:“我够了。”

“好,我们一起行动,到了地方,我喊一二三,然后一起扑上去,明白?”

“明白。”我根本不用扑上去,只要一枚针就能杀人。叶皖默默地想。

四十九 缅甸惊魂之杀戮时刻(8)

 两人慢慢地接近了哨兵,到了只有不到十米的时候,王通停了下来,向左指了一下,又向右指了一下。叶皖点了点头,往左潜行。

看着王通接近了哨兵,叶皖也做好了准备,王通慢慢站起来,弓着腰,眼盯着靠在树上抽烟的一名哨兵,左手慢慢伸起,竖起一根手指,一秒后又竖起第二根。

没等第三根手指竖直,叶皖闪电般出手,只见暗夜中寒光一闪,哨兵一声不吭地扑嗵倒地,那边王通象豹子一样扑上去,抱入了哨兵的脖子,发力一扭,“喀”的一声轻响,哨兵悄然死去。

叶皖朝王通竖起一根大拇指,王通心里却佩服得不得了,没见叶皖出手,哨兵就倒了,好奇心一起,快步走向叶皖杀掉的哨兵身边,一摸脉搏,已经死挺了。

叶皖默不作声地摸向最里面的一间房子,王通跟在后面摸向第一间。

叶皖摸到门边,轻轻听了一会儿,里面隐约传来怒骂声、哭泣声和笑声。忍着怒火,又溜到窗边探望。

里面三个歹徒,敞着怀,提着刀,围在张剑和一个高个美女面前,正欲轻薄。张剑和高个美女外衣已经被撕开,候文东背着手绑在另一边,正在骂着人,“妈的,王八蛋!要杀就杀我,要钱老子也给你,别碰女人,我操!”

一个白发老头竟然也在扯着脖子骂人。

“小兔崽子,以为你这点道行就能制得了爷?爷一根手指头就能弄死你们这帮猴子!”

咦,这两人很眼熟,叶皖想了一下,才想起是高个美女在腾冲和边境线过去没多久遇见的那个美女,叫什么“杨梅”的。

张剑羞愤欲死,使劲扭着身子,大声地哭着:“流氓,坏蛋,杀人犯!敢动我,我杀了你全家,我…我叫叶皖把你们全杀了,呜呜呜!”

武扬眉又惊又怒,两条长腿在地上乱踢踏:“呜呜呜,臭师傅,我要死啦,你也不救我,呜呜呜,我手枪也被他们搜走了,别碰我,王八蛋。”

歹徒淫笑着,面对两个极品美女,一个楚楚动人,梨花带雨,一个娇蛮可亲,宛如一匹胭脂虎般挣扎哭叫,真是心痒难搔,一个家伙色火攻心,放下枪就迫不及待地解衣脱裤。

叶皖看清了室内形势,闪身进门,拨出军刺冲到那人身上,对准胸口狠狠捅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倒了所有的人,另两个歹徒还没反应过来,叶皖又猱身而上,身形如轻烟般穿过数米,左手对准左边的歹徒拍了一掌,歹徒胸骨尽碎,七窍流血,右手军刺如毒蛇般钻进歹徒小腹,手腕一翻向上一划拉,那人惨叫一声,半个肚子被活活拉开,碎肠子、内脏和着鲜血流了一地。

叶皖提着军刺又冲向张剑,张剑看着尚在滴血的军刺,下意识地尖叫一声,叶皖慌忙扑到张剑身上,捂住了她的嘴:“别叫啊,姑奶奶!”,拉过张剑的手,割断了绑绳。

武扬眉还没等叶皖过来,就呕吐起来,张剑惊呆了半天,脸色苍白,眼珠转了转看见地上的一堆内脏,扶着武扬眉也大声呕吐起来。

叶皖救下武扬眉和候文东,正待救谢亭峰,谁知谢亭峰双臂一振,竟然硬生生挣断了绳子:“哼,这样的绳子能困得住我么?”

叶皖愕然,武扬眉正在呕吐,听到这话,扑上去就要揪谢亭峰的胡子:“臭师傅,你有本事还害我怕的要死!”

“哎哟哎哟,这不是才回过力气么?”

候文东捡起歹徒身上的一把半自动步枪,谢亭峰也捡起一柄砍刀,五人正待出门,突然听见外面枪声大作,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向这边跑来。

“坏了,王通被他们抓住了。”

只见王通跪在地上,双手反剪,闭着眼睛浑身是血,也不知是死是活。拿杜敞着怀,赤着脚,正挥着一把枪高声叫着,身边歹徒点的火把照得四周通明,五个人将这间屋子的门已经围了起来。

“他们说什么?”叶皖回头问着屋内众人。

武扬眉和张剑大眼瞪小眼,候文东翻着白眼。

“他们要我们放下武器投降,要不当场杀了那人。”谢亭峰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情形。

叶皖头脑迅速转动,想了几个方案,均没有必胜的把握。

“我出去引开他们,你们从右边走,东哥押后一边打枪一边跑。”

“不行。”四人同时开口。

张剑红着眼睛看着叶皖,神情相当激动:“你出去会被他们打死的。”

候文东提着枪,死死盯着叶皖:“你傻啦?你一个人,他们五个人。你以为你会功夫就刀枪不入了?”

武扬眉看着面前的男孩,心头泛起一丝亲近感,虽然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却明白他肯定不是贩毒份子,这个人,这个人要干嘛?

谢亭峰经验老道,一转念间想出一个主意:“要么这么着,我们先堵住门口,让他们一时冲不进来,然后想办法从屋顶打开个洞钻出去。”

叶皖正在想着这个办法的合理性和可操作性,外面突然“啪”的一声枪响,忙转头看去,只见王通一只手臂上的肌肉翻开,鲜血顺着胳膊往外流个不停。

叶皖一咬牙,看着张剑,又看了看武扬眉,大步走到武扬眉面前,伸手解开武扬眉的长发,将她的发夹取了出来。

武扬眉想不到叶皖会做这样的动作,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伸手“叭”的打了叶皖一嘴巴。

“你打叶皖干什么?哼!”张剑看着叶皖触摸武扬眉的头发,心头发酸,但却见不得有人打叶皖。

武扬眉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却见叶皖苦笑了一下,将发夹上的钢针抽了下来,含在舌下,又将发夹递还给武扬眉。转过身来无言地拥抱了张剑,又依次拥抱了候文东和谢亭峰。

“他要干什么?”张剑结结巴巴地问。

“叶皖别去!”候文东心如电闪,舌绽春雷,大喝一声。

叶皖推开门,举着双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五十 缅甸惊魂之搏命(9)

 “回来!”张剑哭得撕心裂肺,趴在武扬眉身上。

武扬眉看着自己的手,这只手上静静地放着那枚发夹,而且刚刚一分钟前还打过叶皖。

武扬眉心里把自己恨得无以复加,泪珠不由得“叭嗒叭嗒”落在晶莹的手掌里:“我,我赔他一命!”头脑一热就要冲出去。

谢亭峰一掌击在武扬眉后颈,武扬眉软软瘫倒在地。

叶皖走近两步,立即被三名歹徒举枪逼住。停下脚步,静静地站在拿杜面前。

小河湾边的夜风很有点大,火把猎猎作响,照得拿杜一张黑脸阴晴不定。

拿杜见面前的少年浑身浴血,表情却宁静的怕人,阴着一张脸,抬起手中的半自动步枪,用腔调古怪的中国话说:“我的人在哪里?”

“全杀了。”叶皖并没有在乎这样说会有什么后果,倒是把注意力放在王通身上。王通已经倒在地上,左臂的枪伤吓人,血似乎已经不流了,但是在近距离射击下爆裂的肌肉张着口子,甚是渗人。

拿杜摆了摆下巴,两名手下走上前来,将叶皖从上到下搜了一遍,连鞋也脱了下来抖抖,又检查了鞋跟。

拿杜翻捡着从叶皖身上搜到的针囊,问道:“你是医生?”

叶皖心思一转,微微笑道:“是的,先生。我是一名来自中国的中医,看起来你很了解中国文化。”

拿杜似笑非笑的看着叶皖,瘦削的脸上满是胡渣,突然一板脸,一双凹陷的眼睛充满血丝,露出野兽般凶残的目光:“你杀了我的同伴,一共五个兄弟死在你们手下,你说我该拿你们怎么办?”

拿杜提着枪绕着叶皖转了一圈:“看起来,你并不害怕?”

叶皖稳住心神,看着拿杜的眼睛说:“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做:出来混无非求财。我也不想瞒你,我这次来缅甸,就是为了求财,而你们恐怕也是如此。”

“我们并没有仇,杀人,不过是自保的一种手段。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无法解决的问题。”

“哦?”

“如果说你非要杀了我,为你的朋友报仇,那么你现在就可以动手了。如果你还愿意有其他的选择,那么你开个价,我们只要能够做到,是不会还价的。其实,要我说,死的那些人都是废物,完全没有活在这个世间的必要,我们赔你一笔巨款,你只赚不赔。”

屋内四人听到叶皖如此狂妄,又专门捡狠话递,这不是找死么?

武扬眉听不懂叶皖这样说的含义,张剑隐隐约约觉得叶皖说的很危险,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怎么回事。

候文东和谢亭峰都是老练成精的人,一听叶皖说出这样的话,魂都要吓飞了。

“哈哈哈哈,废物?开价?”拿杜怒极反笑:“他妈的,你们这些中国人,跑到我们地盘上走私,还杀我们的人,钱多就以为可以摆平所有的事情么?”拎起枪狠狠地砸在叶皖的肩膀上,叶皖早有防备,肩膀微缩,运气于肩卸了大半力量,装作身体不稳,晃了一晃,踉踉跄跄跌倒在地。

“五条命!我的五个兄弟死在你手上,还想用钱买你们活命,做梦去吧!”拿杜又是一脚狠狠踢来,叶皖双臂曲起,护着胸腹,扛了拿杜的重脚,腰部使劲,滚出几米开外。

拿杜拉开枪拴,对着叶皖就是一梭子,叶皖在电光火石般向前一扑,滚到一块石头后面。

“杀了他!”拿杜没有心思再和叶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手一摆带头冲了上来。

叶皖迅速站了起来,弯着腰向着前方狂奔。成功的吸引住了对方的仇恨,王通和屋内四人就安全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被他们抓住!

刚刚叶皖的一番话,既蔑视了对手,又强调了钱比他多。那种恩赐似的语调,和假腥腥的说教,彻底激怒了拿杜。这个年青人必死!即使其他人全部跑光。

所以拿杜留下两人继续堵着房子,亲自带领另外两人追叶皖,在人生地不熟的缅甸山区,又没有武器,叶皖跑不远,也一定活不久。

暗夜里,叶皖敏捷地纵跃在田埂河川,后面三个人端着枪一边追,一边射击,拿杜竟然跑在最前面。

叶皖将手指伸进嘴里,取出了暗藏在舌下的钢针。刚刚说了那么多话,舌底被钢针刺破多处,痛的都麻了。

叶皖吐出几口血水,手捏钢针,两条长腿均匀而有力地摆动着,跃过一个个小土坡和水凼。

“嗒嗒嗒”,又是一梭子子弹打在叶皖身后,叶皖在疾速奔跑中突然转向,直扑侧面的林区。

“妈的!”拿杜见没击中叶皖,暴跳如雷,将枪斜背在身上,脚步稍稍慢了下来,等两名手上跟上来。

叶皖钻进林里,一直狂跳不休的心脏才慢慢缓和了下来。

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月色如晦,星河暗淡无光,林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叶皖侧耳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慢慢地调整着呼吸。

突然纷杂快速的脚步声传了过来,还夹杂着几个人粗重的喘息声:“那家伙就在里面,他没有武器!”

叶皖心念一动,看了看四周环境,勉强看见身边有一株大树。

叶皖提一口气,双腿一蹬,向上猛力一窜,双手抓住头顶上一根树枝,腰部一用力,一个空翻轻轻巧巧地落入树杈上,叶冠如盖,将叶皖藏得严严实实。

叶皖刚刚藏好身形,两个歹徒冲了过来,端着枪背靠背向树下走来。

搏吧!叶皖默默思量了一下,将钢针别在衣领,深吸一口气,待一名歹徒正好走在脚下时,两手握住树干,头下脚上直直对准歹徒落了下来。

“喀”的一声,叶皖做了个完美的端颈动作。端颈师傅没教过,刚刚看王通使过,叶皖见这招利落实用,很自然的就运用上了。

歹徒手里的枪落在地上,惊动了另一名歹徒,他刚一回头,叶皖一个侧踹,将他足足踹出五米开外,撞在树身上这才滑落下来。

歹徒只觉得浑身骨头直欲散了架,枪刚刚端起来,叶皖电射般追至,高鞭腿尤如铁锤般重重砸落。极为短促的一声闷响,歹徒大半个头颅活生生被叶皖砸进腔内。

“哒哒哒”,死神降临之前手指的神经在生物电流的作用下无意识收缩,终于抠响了扳机,一串火光射向空中。

叶皖松了口气,正要捡枪,突然寒毛倒竖,电光石闪间侧身一扑,“啪”的一声,只觉肩膀一疼,已经中枪。

叶皖倒在地上顺势滚了几圈,只见拿杜狞笑着举枪冲来。大骇之下,翻到一棵树后。“啪啪”连声,树皮飞溅。

“去死吧!”拿杜冲到树边,蓦然一道寒光闪过,一枚钢针劲射而至,不及躲避,直插进右眼眼珠,巨痛之下拿杜举枪狂扫。

叶皖拼着全力扑上来的时候,两发子弹打进叶皖身体,叶皖忍着痛,抓住拿杜的双手,猛然发力,“喀”的一声,拿力惨叫声中,双腕齐断。

叶皖松开手,按住拿杜的头,狠狠向树干撞去,一下,两下…直到拿杜的脑袋完全瘪烂,脑浆溅得四处都是。

叶皖躺在拿杜的尸体旁,按着小腹,肚子上的两个弹孔很大,肠子几乎都要流出来,万幸的是没有爆裂,要不叶皖的整个下身都会被打成一团烂肉。

叶皖只觉得伤口处象火烧一般的发烫,巨大的撕裂创口疼得叶皖随时都要晕过去,鲜血飞快地流出来,已经完全洇湿了风衣下摆和裤子,甚至连鞋子里都粘乎乎的浸满了血。

不能晕,晕了就醒不过来了!叶皖疼的满头大汗,咬着牙伸指点了几处穴道,又撕开风衣内的T恤,紧紧裹住伤口。这才靠在靠在树干上喘息。

叶皖一边咬着舌尖,防止自己昏迷,一边伸腿艰难地勾着半自动步枪的枪带。

天色已明,月亮完全隐去,星星也消失在晨蔼间,灰蒙蒙的天空渐渐有了一丝亮色,露水重的似乎要润湿整个世界。

叶皖爬了起来,背着枪,按着小腹,慢慢地往前走,头部一阵阵冒着金星。

我可不能死在这里,还有人要我救,还有小满等着我,还有蓉蓉,我要给她治病。

叶皖心里默默地打着气,缓缓运转着内息,真气每到腹部经脉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经脉和水管子一样?断了就流不通了么,呵呵。回去有时间问问大爷爷,嗯,还有鹤爷爷,上次去武当都没见到着,真的很想他。

叶皖走回小河湾的时候,发现情况险恶的让他几乎要绝望。

留守的两名歹徒在久候首领不归的情况下,竟然开始放火烧房子,候文东四人只得逃了出来,在两把半自动步枪的威胁下,候文东象征性地打了几枪,便被歹徒一枪打中大腿,老鬼谢亭峰带着两个姑娘没跑多远就被追上押了回来。

四个人,加上王通,一溜排捆在一堆,两名红着眼的歹徒正拿着鞭子挨个抽。

候文东的背上全是鞭痕,张剑和武扬眉抱在一起,两个男人护在外围,情况还好。谢亭峰一边挨着打一边骂,歹徒听不懂但是看着谢亭峰的眼神表情,不由得怒气勃发,鞭子甩得越发凶猛。

“你们找我么?”叶皖停下身子,背着手,冷冷地看着两名歹徒。

几个陡然看见叶皖归来,心里均是一阵狂喜,跟着看到叶皖满身是血,小腹还裹了起来,不由得又惊又惧。

“叶皖,你怎么啦?”张剑首先叫了起来。

武扬眉死死地咬着下嘴唇,盯着叶皖的小腹。叶皖穿着风衣,却露出胸膛,裹伤的T恤已经变成一片血红。

“妈的,快跑啊,别管我们!”候文东最见不得叶皖这样,短短几个月相处下来,他已经把叶皖当成了又象孩子又象兄弟一样的人。

“哼,你以为你是兰搏?这个样子随时都要挂掉,还来干什么?”谢亭峰老而弥坚。

两名歹徒楞了几秒,突然扔下鞭子,拎起枪就射,两把半自动步枪在状态下连发瞬间就打出十几发子弹。

叶皖在歹徒们刚刚做出射击动作的时候,双腿一弹,猛地往后一倒,躲开子弹,却仍然有一发打中胸部,身子在倒下前半凌空一转,露出手上的枪。

“啪,啪!”两个点射,证明了叶皖的天赋。

两名歹徒脑门中弹,猛地原地打了个转,松开手中的枪,同时轰然倒地。

叶皖倒地的时候,微微笑了笑。

不远处,隐约传来汽车的轰鸣声。

五十一 缅甸惊魂之军营血拼(10)

 当叶皖醒来的时候,面前没有一个人。

浑身都疼,浑身都无力,浑身都在燃烧。

叶皖冒着冷汗,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间很小的房子,水泥墙,铁架床,绿色的木质桌子,粗大的原木椅子,昏黄的灯挂在天花顶上。

叶皖查看了自己的身体,没有进行任何医治,那么这不是在医院,也不是在旅馆,这在哪里?他们人呢?

突然叶皖发现对面墙上挂着一幅地图,写着曲曲弯弯的字,这还是在缅甸!

而且是在部队里。因为叶皖认出这样的地图是军用地图,而且听到了外面传来口令声。

叶皖头痛如裂,伤口因为没有得到医治已经发炎,一动就扯着神经,痛得几乎要晕死过去。更糟糕的是,叶皖全身四处伤口,肩膀一处,小腹两处,胸口还有一处。最危险的就是胸口的一枪。

看来没打中心肺!叶皖想了想,挣扎着想起身,一阵眩晕又栽到床上。

还没有逃离危险,否则我不会不被治疗。那么缅甸军队抓住我们干什么?要罚款,还是审判,或者枪毙?

叶皖躺在床上,压制着强烈的痛疼和眩晕感,强迫自己思索,好在自己头脑还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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