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废话,盯紧点,我在悉尼还有点事。”
叶皖收了电话,看着郑溥,笑了笑:“认识我吗,郑先生?”
此时叶皖的脸已经没有易容,郑溥一见之下,竟气得面色紫涨,指着叶皖,抖着手铐哗啦啦的响:“叶皖?”
“对,我就是叶皖。”
“你来是为了抓我?”
“不是。”叶皖摇了摇头,说道:“我来为了你伯父贪下的那笔赃款,那要收归国有的。”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澳大利亚公民,你无权…”
“闭嘴!”流氓吐低声喝骂,油子默不作声地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刃面平放在郑溥的脸上,轻轻推了一下,竟刮下一茬胡须。
“郑溥,你明白现在的处境吗?”
利刃在颈,郑溥看着叶皖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你要做什么?”
“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我们合作。”叶皖向臭球打了个手势,又盯着郑溥的脸道:“郁宁被李河伦抓走了,而堪培拉警方还不知情,另外…”沉吟了一下,决定实话相告:“警察局高级警员被收买――你应该知道是谁。”
“不可能。”郑溥完全是下意识地拒绝接收这个信息,但是当臭球播出一段录音程序后,他的精神慢慢的崩溃了。
“你想好,你要么帮我们找到那笔钱,我们帮你救她,而且因为你是澳大利亚公民,我们不会对你做出任何违反澳大利亚法律的事。要么你就会失去你的女人,甚至公司,而且我可以保证,你即使得到,在有生之年都无法享受哪怕一美分。”
叶皖一边劝解,一边飞快整装,同时耳边夹着蓝牙无线耳机,正在和人通话。
流氓吐和油子早准备好了,但是他们也不知道叶皖的后手是什么。这一切,都源于叶皖的猜测和野兽般的洞察力。
“一分钟。”叶皖结束了通话,转向郑溥:“我没有时间了,你也没有。”说完不待他做出决定,又指示臭球:“到预定的地点停车,我们去接一个人。”
“我一下车,你们就上64号公路,去杰勒邦贝拉山,与荷来坞和李非联系。”
“李非?”流氓吐怪叫起来:“丫不是在深圳给你女人当保镖吗?”
“他来了。”叶皖看着扭过头来的菠萝蜜,微笑道:“一个人。”
李非到来的事实,让车内的几个人心思活泛起来,但是在这个时机思考这个问题,明显是不明智的。说起来,李非的到来,流氓吐最高兴,面若石佛、波澜不惊的油子其实也佩服这个能打能拼能喝酒,更能吹牛的特种兵。而在很多次行动中,与李非配合默契的菠萝蜜也高兴的雀跃起来,本来叶皖把李非扔在国内,就有点遗憾。
不过臭球看着菠萝蜜的样子,醋味大得冒泡,努力地板着一张肥脸,方向盘甩得直飞,大轿车轰鸣起来,在公路上风驰电掣。
“我答应你。”郑溥突然开了口。
“好。”叶皖凝视着他的眼睛:“他们会和先头部队一起去救郁宁,还有张剑。”
这个傻女人!叶皖摇摇头,还真是让人爱得要发狂,但愿李非至少能够保证她的安全吧!
“荷来坞?”
“哇呜,叶?”
“少废话,张剑在吗?”
“在,在,她在我身边,师傅,我干得棒极了,那帮该死的混蛋跑不了…”
“把电话给她!”叶皖粗暴地打断了荷来坞的话。
短短的一秒沉默后,耳机里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还带着哭腔:“老公?”
“宝剑儿,你别急,老公都知道。别哭了,我不怪你…”
张剑用力地抽了抽鼻子,幸福和安全感重新回到身边,甚至没有问叶皖刚才为什么电话打不通,就乖乖的说了一个字:“嗯。”
“宝剑儿,你听好,那些人抓了郁宁,他们不是荷来坞能够对付得了的。我派了一个人过去保护你,你要听他的,现在你叫荷来坞立即停车,在路边等候。”
“嗯,老公,你什么时候来啊?”
“20分钟。”叶皖抬腕看了看表:“你不要下车,叫荷来坞立即停车!”
不到一分钟,臭球已经将车开到了郑德龙的别墅前,一辆大型货柜车静静地停在楼的另一侧,“随时联系。”叶皖推开车门,拉着郑溥跳了下去,挥了挥手,大轿车飞驰而去。
货柜车上下来了两个人,很明显是欧洲人,金发碧眼。值得注意的是,他们均身着警服,严肃中带着职业性的稳重,胸口的警徽闪着光,腰侧挂着警用佩枪。但是稳坐在驾驶位不动的是一名亚洲人。
“委屈一会儿。”叶皖把郑溥推上了货柜内,边上一人很快锁上了门。
“报告情况。”
“目标在位,可以立即行动。”
“OK!”叶皖挥了挥手。两名“警察”走到门前,理了理身上的警察制服,摁响了门铃。
没一会儿,一名女佣打开了门,看见警察,露出吃惊的表情。
“咳。”一名警察上前一步,掏出证件主动示意:“您好,女士!这是我的证件。我们想拜访一下郑先生,呃…可以吗?”
女佣不敢做出决定,迟疑了一下,问道:“我去问问郑先生,你们可以等一会儿吗?”
“当然可以,女士。”警察优雅地点点头。
女佣露出一个笑容,转过了身。叶皖突然从一边闪出,伸指戳中了她的昏睡穴。
“你杀了他?”一人惊叫起来。
“她只是晕了,一会就好。”叶皖将软倒在怀里的女佣推开:“抓他下来,不能让任何人看见。”
五分钟后,货柜车悄然驶离,直奔向东。
李非一见凯迪拉克停了下来,立即靠边一个急刹车,未停稳就跳了下来。
荷来坞手里拿着枪,紧张地看着面前的亚洲人,枪口直指李非胸口。
“荷来坞?”李非弯下腰,看了看车后座:“张剑吗?我是叶皖的战友,李非。”
妈的,这个妞,正点!李非恨恨地想起了远在异国他乡的武扬眉,那热辣的身材,和这个妞相比,真是春兰秋菊啊!为什么好妞都让这狗才上了呢?
张剑哪里知道李非的龌龊心思,看了看李非,又看了一眼已经放松下来的荷来坞,高兴的伸出了头:“我是张剑,叶皖说,我要听你的。”
呵呵!李非自信心立即爆棚,特正气凛然地点了点头,严肃地挥了挥手:“你们立即调头,去中国大使馆,那里会有人接应。郁宁的事,我会负责!”
“NO,NO,NO!”荷来坞一听不高兴,大声道:“我是警察,我有责任…”
“你丫是户籍警吧,撑死算内勤。”李非不屑地说了句荷来坞听不懂的话,逗得张剑“咯咯”的笑出声来,那一刹那宛如花儿开放,绝美的面容让李非为之一滞。
“我是警察…”荷来坞还在嚷嚷,李非已经不再客气:“你是叶皖在澳大利亚期间的搭档,你由他负责,你现在的任务是保护张剑小姐,有疑问吗?”
“没有。”荷来坞垂头丧气。
“那好,你们立即调头回去。到了后给叶皖打个电话报平安。李非潇洒地挥了挥手,转身上了车,车身一抖,箭一般射了出去。
荷来坞瘪着嘴,点火调头,凯迪拉克转向回城的方向。
李河伦最大的筹码就是郁宁。这样的结局只能怪他眼界不够宽,手段过于幼稚。虽然他在方方面面上似乎都有贵人相助,但是当他真正面对着这个由自己挑起来的大场面时,又显得不够专业,缺乏掌控力了。
最重要的是,他越来越感到,自己手中的筹码,并不是他原先所想像的那么贵重。
一个女人而已!别说没有一纸证书,就算她是郑溥名正言顺的妻子,又如何呢?一个枭雄,会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手里的一切都放弃吗?
再考虑这些,已经没有用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李河伦颓然坐在后座,闭目沉思。坐在副驾驶上的一名手下小声地接听了一个电话后,转过身子,小心翼翼地道:“头儿,那辆凯迪拉克调头回去了,现在追上来的是一辆沃尔沃。”
“荷来坞,你说,那个李非真的可以救郁宁吗?”
车内的空气有点沉闷,这来自于荷来坞无法参加战斗。他那庞大的身子塞满了驾驶位,不停地散发着热量和怒气,虽然这种怒气让张剑并不不适,但是她还是有点担心郁宁。
那个身子看来甚至比叶皖还要单薄的年青人,那个白白净净、笑得有点邪气的年青人,真的是和老公一样强大的军人吗?
“唔,我不知道。”荷来坞失去了碎嘴的兴趣,意兴阑珊地回忆着李非的一言一行,很为当时自己的窝囊而生气:“也许,大致,他很厉害吧!”
杀气!荷来坞突然回想起,那个年青人有一股血腥味,浑身上下透着冲天的杀气,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凯迪拉克突然变向,冲向了迎面而来的一辆商务车的侧面。
刺耳的急刹车后,“咣”的一声巨响,两车撞在了一起。
七十二 布吕松大教堂
叶皖在大使馆的配合下,对郑德龙实施了秘密逮捕,货柜车驶回使馆区的一个秘密安置点,同时叶皖带着郑溥立即返程。
“叶警官,我的女友,她有没有事?”郑溥手铐已经解下,坐在副驾驶,紧张中带着愤怒。叶皖注意到,郑溥有一种快要绝望的样子。
“等一下。”叶皖示意郑溥收声,刚要打开语聊器,就看见语聊器的来电指示灯疯狂的闪了起来。
“我是叶皖。”
“头儿,问题大了。”流氓吐的声音又急又慌:“荷来坞和张剑被李河伦劫持上了山。”
“操!”叶皖暗骂一句,急得脸都白了。
“他们撞了车,李河伦留下话了,说是事后道歉,不会动你女人一根毫毛,当时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现在正在上山。”
“布吕松大教堂。”臭球突然插了句话。
命运之所以无法逆料,就在于其即使偶然性再小,一旦发生就说明了其中包含着让人感慨的必然性。
当凯迪拉克撞上了商务车后,昏头涨脑的荷来坞第一时间试了试张剑的呼吸,她半个身子陷在安全气囊里,已经晕了过去,但是呼吸平稳。确定她没有危险后,黑胖子推开了车门,却迎上了几张阴沉的脸和几把泛着青光的手枪。
突如其来的事件让李河伦恼怒不已,但是他却不愿意贸然杀掉一名警察,尤其是当他发现另一名乘客是叶皖的女人时,更是头大。
思量再三,李河伦决定将两人带上山,问题解决后再放了不迟。至少,现在不能让他们就这样回去。
在凯迪拉克车头上留下了一只录了留言的手机后,李河伦离开了。他知道叶皖会追来,事先解释清楚的话,至少不会让叶皖发疯。如今的李河伦,再也不是叶皖的对手,为了堪培拉教父的位子,学会忍耐是必须的。
几辆车衔尾而追,李非追到布吕松大教堂外围时,刚好看见劫持着人质的车子驶入教堂,随即大门紧闭。
李非将车停在很远的一个角落,下了车后拎着枪悄悄地摸了进去,飞快地沿着四周查看一番后,确定了没有舌头。
忒不专业!李非长舒一口气,望着高不到两米的墙头,笑了。
“你害怕了?”叶皖喀啦一声推上保险,捏了捏腕上的飞刀,看着郑溥。
“不是。”郑溥摇摇头,想表现得坚强一点,又实在担心,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睁开眼睛后,问道:“能给我一把枪吗?”
“嗯?”
“她有了我的孩子。”郑溥咬着牙:“才三个月,我是去悉尼时才知道的…本来想带她一起去的。”
“拿着吧。”叶皖从屁股后面摸出一把枪,扔了过去。
“真的可以救出她吗?”郑溥摸着冷冰冰的手枪,胆气却莫名奇妙地消失了。
“放心吧,李河伦要的不是她,而是你的地位。”叶皖推开门,打开了耳机:“报告。”
“1号在教堂内二楼,里面有14名歹徒,人质安全,OVER。”
“2号在教堂外,李河伦刚刚进去,发现荷来坞和张剑,安全。OVER。”
…
听完报告后,叶皖沉思了一会儿。
“臭球调出平面图,两分钟后研究进攻路线。”
布吕松大教堂背倚山谷,面朝东北,是一座历史悠久,风景独特的天主教堂。
绿草如丝,风景如画,布吕松大教堂其实在杰勒邦贝拉山的北麓,人烟罕至。李河伦带着一帮子人钻进教堂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而紧随其后的流氓吐和油子在500米外跳下车,将熄了火的大轿车推到一片密林中藏了起来。
“怎么样?”叶皖赶到时,收到了信号,很快与四人见面。
“李非在里面盯着。”臭球当仁不让地打开军用笔记本,流氓吐和油子两人用身子遮着阳光,顺着臭球的指尖,叶皖一边听他分析,一边慢慢阅读着平面地图,同时头脑里把千丝万缕穿了起来,构思着行动计划。
刚刚想了个开头,手机就嗡嗡的震动起来,叶皖一看,正是荷来坞的手机号。
“喂?”
“叶皖,你们在外面吧?”
“李河伦,你抓了我的女人,你忘记了那天的事了吗?”叶皖不理话茬,开口就责问。
“我可没有动她,是她自己撞上枪口的,我能怎么办?”李河伦颇为苦恼:“妈的,那个胖子是个疯子,竟然开着车向我们撞过来,我能怎么办?不当场杀了他就算给你面子了。”
两个“我能怎么办”确实恰如其分地描述了李河伦沮丧的心情,他并不想把事情搞大、搞复杂,但是事情偏偏就朝着谁也没有预料到的方向发展。
“我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我只知道你抓了我的女人,现在立即把她放出来,你还有后路可退,否则的话,你想在堪培拉做点什么,想也别想!”叶皖斩钉截铁,一口道出李河伦的难处,没等他细细思考,又道:“李河伦,你知道,你在国内是有命案的。这些事归刑警管,我不会管你,所以你只要在澳大利亚没有惹到我,那就你我两好,什么都好说。”特意停了两秒后,又道:“你好好想想,你手里的牌算什么?她只是郑溥的情妇而已,换作是你,你会为了一个情妇而放弃全部身当,象狗一样离开吗?”
“我不管,你叫郑溥接电话,他要是不签股权转让协议,我立即干掉这个女人,然后大家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
这个时候,把电话交给没有经过专业培训、心理极不稳定的郑溥,是一件危险的事,叶皖没有说话,抬头看了看紧闭的大门,暗思着李非现在在做什么。
“郑溥呢?”李河伦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这样吧,你叫人打开门,我和郑溥一起进去和你谈,怎么样?”
“叫他一个人进来。”
“那你放了张剑,还有那名警察。”
李河伦回过头看了看已经醒来的张剑,知道这是一张远比郁宁要重得多的底牌,只要她在,叶皖永远不敢攻进去,咬了咬牙道:“不许带武器,飞针也不行!”
叶皖亲手为郑溥穿上了防弹背心,又仔细查看了鞋子,把解下来的手枪和飞刀交给流氓吐,拍了拍油子的肩膀道:“现在由你指挥。至于李非,他应该有独立行动能力。”
“走吧!”叶皖当先而行,布吕松大教堂的大门开了一道缝,劲风吹过,松针簌簌而落。
圣玛利大教堂的司铎雷利莫尔先生,如今正坐在布吕松大教堂内,通过内部监视器看着教堂大厅里发生的一切,背后站着两名强壮高大的保镖,但是他们却在雷利莫尔的坚持下,穿着古老而又怪异的修士服。
叶皖和郑溥接受了全方位的搜身,进入大厅。郁宁双手缚在背后,被一名持枪壮汉推了出来,一见郑溥,拼命挣扎,大哭着扑入他的怀中:“老公,呜呜呜…”
“老婆,别怕,我来救你了!”郑溥的形象瞬间在郁宁眼中高大起来,泪眼朦胧中,似乎他全身都闪着金光。
郑溥安抚着郁宁,李河伦冷眼旁观,叶皖看了一眼躺在布道台上的张剑,以及嘴里被塞上东西、正挤着牛蛋大的眼睛,唔唔乱叫的荷来坞,强忍着冲上去解救的想法,把目光投向了四周。短短几秒内,已经看清了周围形势。
这是一座哥特式的教堂,高大的穹顶上吊着旧式吊灯,二楼是开放式走廊,有四名歹徒正在游走警戒。虽然叶皖没有看到李非的身影,但是他相信,李非一定藏在二楼靠近登上钟楼的旋转木梯附近。
张剑悠悠醒来时,叶皖正好看见,此刻郁宁已经平静下来,偎在一边,坐在木制座席上,听着几个男人说话。
叶皖给了张剑一个鼓励的笑容,继续劝说。
“你没有希望了,李河伦。即使你杀了所有人,你也不可能掌控整个堪培拉,更何况,华澳公司就算炸成了碎片,也不属于你。”
李河伦越听越觉得浑身冰冷,骑虎难下的感觉让他数度濒于崩溃的边缘,但是每当他狂性大发,想杀人时,叶皖又适时的抛出诱饵,给他设计出一条光明之路来。
“其实这件事很容易解决,你放了我们,然后由我担保,让郑溥先生给你一笔钱,可以是瑞士银行本票,不记名立即兑付的那种。”
叶皖看了郑溥一眼,后者立刻会意,给了李河伦一个十分肯定的眼神,并且报出一个很有诚意的数字:“1000万美元,这是我目前能拿出的最多的现金。”
“你看,郑先生已经表示了足够的诚意,你拿着这笔钱,天下之大哪里不能去?何必要在堪培拉呆着,而且你以为,你收买了一名高级警员,就可以高枕无忧,在这里横着走吗?”
叶皖摇了摇头,愕然发现张剑射过来的眼神充满着痴迷和崇拜,这让叶皖感到特别兴奋,发挥也更好。
“至于那笔钱,你知我知,而且郑先生也知道,这是中国政府的,谁动谁没命。”叶皖的脸上露出了阴冷坚毅之色:“中国的特工在国际上名气不显,但是我可以保证,他们是最有执行力的。在我来这里之前,已经接受了最高层的指示,那笔钱丢了可以,但是谁都拿不走,除非拿命来换。”
“也就是说。”叶皖楞了一下,一道并不算刺眼白光在他的面部一闪而逝。停了一会儿,似乎是为了斟酌如何继续,又似乎是为了加重语气,叶皖的手抬了起来,又重重挥下:“任何人死之前,都享受不了这笔钱!”
“即使我死了,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特工来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任何人,都对抗不了政府,是不是?”叶皖微笑道:“你拿了你应得的,不贪你贪不到的,这是一种智慧。”
空气中的尘埃在从二楼窗口射进来的阳光中飞舞,李河伦的神经松驰了下来,细细品味着叶皖的每一个字。
他不得不承认,叶皖说的全部是实话,算得上是推心置腹,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