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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启明星-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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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皖一把攥住他的手指,轻轻一拗,那人顿时弓下身子,痛得冷汗直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都是像你们这样的奴才多了,高丽棒子才会欺负到咱们头上来!”叶皖毫不客气地指着他的鼻子骂道:“高丽是什么?一个小半岛,自古以来,不是给东家当奴才,就是给西家当走狗,何曾有过他们自己的历史?这样的人你们都当爷供着,你们还是不是中国人,还要不要脸?”

叶皖顿了一顿,掏出证件递在他面前:“你看好了,这是什么?我根本不是武当派的人,我的事与他们无关!我还告诉你,如果你以后想找武当派的茬,别让我知道了!”

叶皖蹲下身子,面色狰狞:“我告诉你,这个工作证,还有个外号,叫‘杀人执照’,你懂吗?”

外事办官员早被叶皖吓得魂不附体,唯有点头而已。

叶皖重新站起身来,指着一地韩国人,用英语道:“我知道,你们不服,不过没关系。等你们伤养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在北京,叫叶皖。”

叶皖的目光冷冷从几名韩国人身上扫过,脚尖一挑,一根丢在地上的长枪“嗡”的一声,宛如矫龙般穿过半个大殿,夺的一声钉在白壁上。

“不过到时候找到我,我只负责杀人,不负责收尸!”

金至奎立在一旁,早吓得双腿发软。见叶皖朝他走来,吓得一边往后退,一边求饶:“叶先生,我是文化参赞,我是外交官,你不能动手!”

“呵呵!”叶皖露出满口白牙,脸上的笑容又阳光,又舒展,卫楠看得怦然心动,心花怒放,金至奎却如见鬼魅,一跤跌倒在地。

叶皖走上前,缓缓弯下腰来,伸出一只手臂将金至奎拉起。

“金先生,你是文明人,我怎么会打你?不是有一句俗话,叫做:我可以不同意你的观点,但会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是这句话,没错吧?”

金至奎上下牙捉对儿打着架,说不出话,只是点头。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这个多元化的世界,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何必为了意气之争,而动刀戈呢?”叶皖伸臂搂住金至奎,手指轻轻在他玉枕穴上扫过。

“金先生,以后欢迎你常来作客,与你讨论、聊天,实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叶皖将金至奎亲手送到座位,扶他坐下,这才对外事办的人说道:“打电话叫医生来吧,这里看来有人需要治疗!”

胖道士站在衍化身后,偷偷扯了扯衍化的衣襟:“师傅,叶皖师弟怎么对他好起来了?”

衍化转过头,微微一笑,并未回答。

以衍化的眼力,早看出来叶皖点中金至奎的玉枕穴,不出三天,金至奎就会出现头脑发晕、思维紊乱、说话口齿不清的症状,极似得了癔症。

这我们可不负责任,您老人家出门不是还好好的吗?衍化偷偷对着宋凤梧一笑,甚是猥琐。

派出所出警速度还真快。叶皖一见带队的人,倒乐了!竟然是上次给小满办户口时认识的涂所长。

涂所长见这么多韩国人被殴打成重伤,心中惊诧可想而知。叶皖并未等衍化出面,拉着涂所长转入一间偏房,出示了证件,又说明了对此事负全责,余所长这才放下心来!

如此大事,一个镇派出所哪里敢做主?有人肯认,自是再好不过!涂所长也认出了叶皖,满面堆笑道:“叶…领导,有你担着,我就没什么好怕了,呆会儿把他们全拉到医院,交个报告我就不管了!这事,嗨,真他妈解气!要是老子在这,宁愿不要这身皮,也得把这群高丽棒子揍个半死!”

叶皖肚中暗笑,你还要打得过才可以吧?

两人又叙了会旧,一前一后转回大殿。

医院的救护车开到半山崖,跑上来两名救护医生,一见满大殿躺着的人,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叶皖见状便叫几名武当派弟子帮助抬下山,众人皆服于叶皖的勇武和胆量,见衍化含笑颌首,便乱哄哄抢上前帮忙,不过免不了笨手笨脚,磕磕碰碰,毕竟是生手嘛!

卫楠出门前,期期艾艾走到叶皖面前,语未出脸先红。

叶皖笑道:“你好!”

卫楠是武汉大学旅游系学生,业余兼职导游加翻译,巧合之下两次遇见叶皖。第一次以为叶皖要自杀,这一次却叶皖大展神威教训韩国人,心里生出奇异的感觉。“叶皖,你真的是武当派的啊?”

“是啊,怎么啦?”

卫楠咬了咬嘴唇,抬起头来问道:“那,你是道士吗?”

“道士?”叶皖笑了起来,“你看我像是道士吗?我是记名弟子,你要认为我是俗家弟子,也成。就是能喝酒能吃肉能打架能找老婆生孩子的那种,要是和尚,那就是花和尚,呵呵!”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卫楠听到“花和尚”三字,心如鹿撞,赧颜看着叶皖,只觉得叶皖眉眼口鼻,竟是无处不顺眼。

“那,我的电话你没丢吧?”

叶皖掏出手机晃了晃:“呵呵,记下了。”

这时有人来喊卫楠下山,卫楠慌慌张张应了一声,低眉顺眼伸出一只手想要与叶皖相握,却不大敢。

叶皖跨上半步,紧紧握住了卫楠的手。

“谢谢你救我,我这边的事忙完,会专程去看望你。”

卫楠喜得耳朵根都红了,突然勇敢地抬起头,飞快说了声:“我等你!”转身咯噔咯噔跑下了台阶。

哎?似乎有点问题啊!叶皖叹了口气,转入进了院子。

九十七 参详

 衍化恭恭敬敬走上前:“师祖!”

宋凤祖却面现羞愧之色,忸忸怩怩应了一声。

衍化仿若未见,左手一肃:“师祖,请到静舍奉茶吧!”

两人跟着衍化穿殿过廊,过了一道月门,便是一间跨院,院内一排两间小屋。衍化当先而行,走到屋前推开门扉,将两人引进,又着道僮烧水煮茶。

静舍红砖碧瓦,展檐飞角,雕梁画栋,极为精致,里面的家具也是旧式楠木家具,古色古香。屋边窗下立着一只铜鹤,当间一排书架,将屋子隔为两块,书架前摆着一几一琴。后面隐隐约约可见一张书桌,四周墙上挂着不少字画,叶皖勉强辨了几幅,均是道家真言之类。

衍化燃着香块,掷入铜鹤中,这才恭恭谨谨坐到宋凤梧下首。

宋凤梧见衍化的静舍雅致脱俗,瞪着眼嗔道:“你倒会享受,偏偏给老子搞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衍化愕然,楞了半天陪笑道:“师祖说的是,您要愿意,往后就住这儿罢!”

宋凤梧本是粗夯之人,只是一说,真要住在这,成天的燃香莳花,抚琴看书,闷也闷死了,当下哈哈大笑道:“你这娃娃,就是不经逗,你这破屋子给我我都不要,吃肉喝酒,没得污了!”

这时道僮送上茶来,衍化斟了三盏,叶皖见茶色碧绿,根根叶片垂而不坠,想来定非凡品,尝了一口,果然齿颊留香。

“师祖,您老往后,不回去了吧?”

宋凤梧正笑眯眯地喝茶,听了这话脸色一红。

“回去,我这次算不得破誓言,武当派名声要紧!”

衍化劝了几句,宋凤梧只是摇头,只得暂时不提,眼光转向叶皖,问道:“小友,你果真是我武当弟子?”

叶皖恭声答道:“是,弟子是衍鹤道长于十四年前收下的记名弟子,弟子原籍就在隐士峰田家村。”

接着,叶皖又将入门详情,以及为疗伤跳崖之事说了,因此事过于诡异,说完之后,叶皖掏出启明轻轻放在几上。

宋凤梧一直以为叶皖是自杀未遂,这时才知真情,取过启明细看起来。

“奇了!这块玉竟然通灵!”宋凤梧略一接触,便觉有异,大惊小叫起来。

衍化凑过身子,看着启明,沉思了一会儿,问道:“叶皖,你带着这块玉石,可有异常之感?”

岂止异常?启明简直是叶皖窥天境、参玄机的媒介,甚至还有一定的疗伤功效,对于叶皖练功也有着莫大好处。

叶皖将使用感受说了,宋凤梧和衍化两人均是吃惊莫名。

道家修炼,自古以来就有“炼宝”一说,更有练丹制药种种密法,至于符录之类虚无之说,更是真假难辨。但无论修真是真是假,“练气士”这种叫法,还是能够概括内家修炼的密要。

而借助器具或药材辅助,得以更快地练气,却实实在在是有典籍可查的,也并非尽是玄妙唯心之说。食玉虽不可取,药补却深合养生之道。

而启明自身通灵,无论在释家,还是道家,都对此类现象持肯定态度。

宋凤梧和衍化两人惊的却是启明的纯粹!两人均是有大智慧,眼界高超之人,蕴有灵气的玉石,并非没有见过,却从没有一块象启明这般浓厚、纯净,遍体蕴藏着无穷的能量。

衍化将启明放于几上,颤声道:“叶皖,你莫要负了这块灵石,它于你修炼有大造化!”

宋凤梧“嘿”了一声,讥笑道:“不过是一块顽石罢了!如今未曾开光,如何算佳?娃娃呀,你趁早将它开光才是正途!”

开光?叶皖依稀记得,开光是佛教术语,意指替新佛像开眼。虽然现在的和尚贪钱,随便对着一块假玉念几句歪经就叫做开光,但实实在在的开光,却仅指前者。这又哪跟哪儿?

看着叶皖疑问的目光,宋凤梧重重拍了叶皖脑袋一下:“笨蛋,开光就是给它解了!”

呃,你说解玉就是解玉,干嘛要说干光?叶皖揉着被打得生痛的脑袋,委屈地盯着启明。

“嗯,你先解了,然后再怎么弄都由你,只要不糟蹋了,灵气会更足!”宋凤梧打了个哈欠,说道:“老子饿了,快弄点吃的来!”

衍化一听,忙应道:“这就替您老准备去,还是老一套吗?”

老一套,叶皖却明白,大鱼大肉,宋凤梧是百吃不厌,估计真要让他当两天道士茹素,怕是要打破山门,做个花和尚了。

宋凤梧瞧着这屋子,站了起来:“老子还是去膳房吃罢,叶皖,你来不来?”

叶皖正想找衍化问问衍鹤的事,何况腹中不饥,便宛言谢绝。宋凤梧却也不劝,晃着身子走出院子。

衍化心知叶皖有事,送走宋凤梧后,新换了茶,笑眯眯坐在叶皖面前不言。

叶皖一口喝干了茶盏,寻思了半天,开口问道:“师伯,敢问我师傅如今在何处?”

衍化早有准备,缓缓说道:“你可知你的师傅犯了什么过错吗?”

叶皖摇了摇头。

“他偷我武当圣药鹿涎丹!”

叶皖哪里知道鹿涎丹是什么?但是他记得来之前在深圳遇见田蓉时,田蓉曾经说过田万行去找鹿涎草,难道这鹿涎丹就是治田蓉腿的灵药?

“鹿涎丹是武当唯一的外家疗伤圣药,与少林的内家疗伤圣药大还丹齐名。人称少林大还丹,武当鹿涎丹,两者皆齐备,阎王莫敢留。”

“呵呵,这是早年江湖传闻,如今早已无人知晓。鹿涎丹之所以名贵,是因为此丹内含60多种中药材,采齐不易,制作更是难上加难,实不相瞒,鹿涎丹的制法,今天已经失传,我武当仅余两枚,向来是当前圣物一般供奉。衍鹤前不久回到门口,开口向我索取一枚,我问他有何用,他说要治一个孩子的病。”

叶皖心里猛地一跳,果然如此!

“唉!想我也是太过于执着,拘泥于门派之限,一口拒绝了。谁知当夜他竟然翻墙走壁来盗,被人撞见,这才事发!”

“我将他罚在贪狼峰面壁一年。叶皖,你可是想替你师傅求情?”

衍化实是爱极了叶皖,虽是初见,但已看出这孩子不仅诚实可靠,而且功夫高到深不可测,自己定不是他的对手!纵观整个武当,恐怕只有那个武道士,才能降得住他。

所以衍化想的是,让叶皖正式入门,考验几年,如果一切顺利,就将掌门之位相传!

举凡大派掌门,无不以德为先,若是德才兼备自是更佳。而叶皖正是一株好苗子,整个36、37两代,竟无一人强过叶皖,这也是衍化急切之由。

叶皖见衍化相问,急忙起身跪倒:“师伯,师傅之罪,皆因弟子所起!”当下将田蓉的事情粗略说了。

“师傅有罪,弟子愿代其受罚,求师伯成全!”叶皖重重叩了几个头,伏在地下,一言不发。

衍化含笑将叶皖扶起,缓声道:“衍鹤之责,我也有份,受罚就免了吧,一会儿着人召回衍鹤就是…别再谢了,那鹿涎丹就送与你,救你妹妹!叶皖呐,我且问你,你跟着衍鹤,可曾习得本门心法?”

叶皖着实答了,却见衍化脸上有犹豫不定之色,不解为何。

“那你,受了伤是师祖所治?”

“是师祖为弟子配下药剂,连服一个月,这才解了内伤。”

衍化一楞,摇了摇头道:“不对,不对,我武当弟子,万没有受伤不治,偏用药剂疗伤之理!”

叶皖倒是听糊涂了,衍鹤授艺时,曾明确说过,中了八极拳、通臂拳的伤,必须要寻到专门的方子才可以解,运功调息是治标不治本的。为何衍化说的却是大相径庭?

九十八 武道士

 衍化目光如电,沉声问道:“你修的是什么心法?”

“武当心法。”

“什么武当心法?”

“武当心法概要,师傅传我的!”

叶皖说到这里,心里一惊,莫非武当派有两种心法?

果然,衍化又追问道:“师祖有没有传你其他心法?”

“师祖传了我一套心法,运功的路子有点差异,其他地方完全相同。”

“呵呵!”衍化突面有喜色,虽然半生修道,精研“无为”,此刻却表露出难以掩饰的狂喜,盯着莫名奇妙的叶皖道:“你可知道,师祖传你的心法,正是本门正宗秘传?”

“武当心法,一般弟子只能修习武当心法,而预定掌门和各殿住持,却可以习得另一套心法,这便是武当玄门心法。”

武当玄门心法,天下无双,任何内伤皆可自我调息治愈,是以武当派并没有内伤圣药。与此对应的是少林派没有外伤圣药。

虽然两派均有治跌打损伤、走火入魔的内外伤药,但顶尖的圣药,却只有一种!

叶皖至始方知,自己稀里糊涂的竟然学了这套心法,亏他还以为每天喝的药才是疗伤的。

“师伯,那师祖…”

衍化缓缓坐了下来,招了招手示意叶皖坐下。

“师祖,道号云虎,是34代武当掌门的师弟。”

云虎,也就是宋凤梧,原本是第34代武当掌门预选人,因其天性纯真、率直,武艺又高得出类拔萃。但是却因情而放弃了掌门之位,结果第34代掌门就传给了云虎的师兄云雁。

云雁和云虎感情颇深,云虎脱出武当还俗,云雁不仅没有反对,反而悄悄为其在丹江口置办了房产,还赠以重金。

谁料云虎在山下没过几年,突然在一个深夜匆匆返回武当,找到时任掌门的云雁,坦诚相言杀了一人!

云雁大吃一惊,当下在后山找了一间柴房安顿下云虎,每日亲自送衣送食。警察倒是来问过话,却根本不敢在武当山大撒搜捕网,云雁推作不知,警察以他身为掌门身份,自然信了。

风声松了后,云雁慢慢探问清楚云虎杀人之由,归根结蒂还是因情!

云虎的妻子,与云虎婚前曾许给村里一户富家,女孩儿长大后与男方格格不入,后又与云虎相识,两人暗生情愫,云虎为妻子甘愿抛弃掌门之位,两人喜结连理,在山下结庐而居。

谁料男方由爱生忌,由忌生恨,由恨生仇,纠结了七八个镇上地痞流氓,晚间摸到云虎家中,欲行不轨。云虎正是年轻气盛,功夫又高,擎起一杆大枪杀得几个抱头鼠窜,一个流氓躲避不及,被云虎捅了个透心凉。

云雁听罢,又惊又怒,便要将云虎送交警方。云虎抱膝相求,云雁被缠得软了,草草以门规相惩,一顿棍棒之后废了武功,藏身于山下道观后的隐密之所。并且要云虎立下重誓,永不出山!

谁知道云虎在洞中无聊,从头练起武当心法和功夫。云虎本身就是武学奇材,加上已有深厚的修炼功底,练起来一日千里,没到20年,又重新练出一身本领。云雁后来得知此事,深怕自己死后云虎作乱,便又加了一条,即永不出手!

云虎极为憨直,云雁死后,并未闹事,仅在屋中摆了灵位祭拜,连大殿都未上!这次出山,说起来也实属意外。

“当时云虎师祖年青力壮,武功高绝,一套太极拳会天下朋友,打遍江南江北三十个行省,无人能敌!五十一年前,少林派达摩堂首席释严龙,趁着全国武术套路邀请赛之机,找云虎师祖切磋,当时在江湖中盛传一时,被誉为解放后最强的高手对决,这一场‘龙虎斗’,当时观战者仅有数人,我那时还是一名小道士,哪有资格?听云雁师祖说过,云虎师祖当年并非使出太极拳,而是以一套少林的伏虎拳法相应,于第十六招‘黑龙探海’,破了释严龙的金钟罩,一掌拍在气海穴上,凝而不发,漂亮的赢了!”

衍化说着江湖往事,脸上露出狂热的光芒,叶皖也听得热血沸腾,恨不能早生数十年,赶上龙虎相争,江湖百花齐放、争奇斗艳的大时代。

“五十七年前,江湖门派听到‘武道士’的名头,谁不心惊胆战?后来云虎师祖消失无踪,外面人所传甚广,但无一例外的是,都松了一口大气!”

叶皖此时方知,云虎竟然在那个小屋里住了五十七年!也真亏了他天性散漫、心胸宽广,换个人可能早疯了!

叶皖与衍化大师相谈甚欢。中午用过膳后,衍化站起身来,走到书架旁,在一块毫不起眼的墨盒上一掀,书架“咯吱”一声,缓缓中开,露出一道暗门。

衍化扭着对着叶皖一笑,当先进了门。叶皖跳起来,快步跟了进去。

门内是一处暗室,约莫20多平方,散堆放着箱匣卷轴,四壁却挂着不少宝剑,沿墙根一溜木架,放着三杆大枪。

衍化抽出一柄宝剑,“呛啷”一声,清吟之声不绝于耳,剑身隐有流光。

“叶皖,你且来看,这剑如何?”

叶皖凑过了去,瞧了几眼,老老实实道:“弟子实不识刀剑,想来定是柄神兵利器。”

“呵呵!”衍化笑而不答,又抽出一柄剑来,递给叶皖:“你拿好,我来斩。”

叶皖双手正握宝剑,稳稳端起,“哧”的一声轻响,衍化的剑轻轻挥落,叶皖只觉得手上一轻,半截剑身“当”的落地。

“这柄剑,很亮,很漂亮,可是它没用。”衍化将手中宝剑还鞘,又慢吞吞打开一个大箱子,拿出一只小匣,反身锁上箱子。

两人回到静室,衍化微笑着打开小匣,一股扑鼻的浓郁药香散出,匣中有两枚滴溜滚圆的黄色药丸,鸽蛋大小。

衍化取出一枚,用绵纸包了,递给叶皖:“这便是鹿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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