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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为是从走出夷陵饭店碰见韩东方开始说起的,上次也说过,只不过这次着重谈的是对韩叔的建议和那个白手起家,如今亿万家产却陷入被人陷害、遭人暗算的苦恼,对于博大艺苑的那场遭遇他只是泛泛带过,但在座的其中两个女子却早就从杨婷婷对韩巧巧的讲述中得知那是何等的凶险和血腥,看似平平常常,胜负成败也仅仅只是在毫厘之间;李嫣然更是明白,她可是亲眼看见这个文质彬彬,甚至近乎有些腼腆的男人是如何在一瞬间变成杀人机器的,她永远记得那个男人拉着她的小手,从那条胡同里跑走的情景。
他讲了那个侄子的背叛,讲了韩东方的如梦初醒和大失所望,讲了那个在商海里滚爬了半生的老板的沮丧和心灰意冷,讲了韩东方之所以把公司交给他,“那是韩叔的信任。”他这样解释着,他没有说韩巧巧那个令人无法推辞的要挟,也没有说那个小女生那张妇检证明对他的震撼,但三个女子全都在抿着嘴笑,他有些尴尬了。
“我看了一些中海公司的资料,也听了韩叔的一些介绍,我曾经和韩叔一起到他公司去过,只是匆匆一瞥,似乎挺不错的。”他在解释:“公司发展很快,资产质量也很好,只是固定资产投入产出比不太正常,需要三位姐妹给我帮帮忙,分析一下问题出在哪里?如何解决问题?”
“你还是挺不错的,这么快就进入了乘龙快婿的角色。”李玉如努着嘴巴在冷笑着:“刚才大姐真心实意地把名典集团要交给你,你却找出种种理由来推辞,不顾大姐想相夫教子的夙愿,却屁颠屁颠得去为巧妹的陪嫁忙得不亦乐乎,真是厚此薄彼。”
“这就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王大为轻轻拍了一下李玉如的臀部:“我对你们说过,我现在还不能随心所欲,还得服从组织的分配,不论你是如何讽刺我,或者激将我,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还是有些愚昧的服从组织的安排,我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我才能大彻大悟,也去那是以后才需要考虑的事吧。”
“大姐,玉如姐,你们没有发现吗?大为是想把我们姐妹依然放在前面撑门面,他在后面作些具体事情,也就是说,他会充分调动我们姐妹的积极性,使之能一步步的将名典集团和中海公司推向一个新的阶段,那才是他的真实想法。”
“到底是神仙妹妹,分析起来滴水不漏。”王大为满意的拍了拍刘心怡的粉面:“说得和我想得几乎一模一样,这才叫心有灵犀呢。”
“念首秦观的《江城子》给你听。”刘心怡声音柔和的在背诵:“西城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碧野朱桥当年事,人不见,水空流。”
“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飞絮落花时候、一登楼。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王大为在摇头:“不好,不好,谁说我不见了?本人倒是‘犹记多情’呢,你倒是‘动离忧,泪难收’呢。”
“我也想起了韦庄的一首《更漏子》。”李嫣然笑着念道:“钟楼寒,楼阁暝,月照古铜金井。深院闭,小庭空,落花香露红。”
“这首倒有些意境。”他接着背着下片:“烟柳重,春雾薄,灯背水窗高阁。闲倚户,暗沾衣,待郎郎不归。”
“我都酸死了!&;#8226;”李玉如在叫:“这下可好,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妹妹也变得思春,一个视所有男人如粪土的端庄大姐也变得有些赤裸裸的示爱了。”
“这有什么不好呢,敢爱敢恨嘛。”他在很感慨的说:“嫣然就是稳坐中军帐的运筹帷幄的将相之才,玉如在谈判上面可是一绝,如果配上晓倩,一定是事半功倍;而心怡是经济管理上的佼佼者,凤柔更是信息准确和统计的领军人物,我真的有些怀疑,老天爷让你们这些聪明绝伦的女子汇合在一起,就是想成就一番事业,,就是想让你们用事实向国人证明,‘谁说女子不如男’?”
“花言巧嘴。”李玉如笑着问着:“你总得让我们看看具体材料再发表意见吧?”
“到底是玉如姐,办事认真,有条不紊。”刘心怡指着墙边的几大袋资料:“我们拿了一部分,还有一些,大为让你等会儿去车里拿。”
“我知道你今晚想要我们干什么了。”李玉如叫了起来:“你就是想让我们姐妹三个给你翻资料,看报表,分析情况,拿出方案。”
“我主要是不想让资源浪费,现在连老百姓也知道这个时髦的词了。”他有些坏坏的在笑:“三个观察敏锐、判断准确、分析透彻的女中豪杰聚在一起,不干点什么太可惜了,而给我这个家伙顺便帮帮忙,拿拿主意,不也是一项乐趣吗?”
“那你呢?”李玉如不服气地问着:“你这个大老爷们干什么去呢?”
“嫣然负了伤,心怡也有些特殊情况,我在这里只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又不让我留下,倒不如回家睡觉去。”王大为笑着摸摸李玉如的长发:“你是没听懂还是故意不懂,刚才我说的话就是说你,你留在这里就是资源浪费。”
158
158.78天前武汉东亭小区
王大为敲开东亭小区那扇熟悉的房门的时候,是白姨开的门,一句话没说就扑在他身上呜呜的哭了起来,有些斑白的鬓角上的那朵白花显得十分刺眼,连站在她身后的李玉如的眼里也饱含着泪珠。
“白姨。”他把站在他身后的杨婷婷推到她面前:“婷妹也来了。”
“婷婷。”白姨泪如泉涌:“你这个苦命的女儿。”
“妈妈。”杨婷婷早已在抽泣了:“妈妈。”
一老一少抱在一起痛哭起来,李嫣然也哭得耸动着肩膀,王大为不得不把三个女人全都推进房里,拿了无数次纸巾,讲了无数次宽心话,一次次的跑到卫生间里给她们拧毛巾,虽然房间里还笼罩着悲哀和思念的气氛,但他还是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场面比他想象的要好控制得多。他知道杨婷婷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如今父亲又撒手而去,从小朝夕相处的为哥也几乎锒铛入狱,这个胖胖的女生内心所经受的打击非常人所能理解,所承受的压力只有这个十几年来与她父亲默默相守的白姨才能帮她减轻,而白姨也需要重新找到关注对象,而杨婷婷正是将她从无尽的怀念里解脱出来的关键之人,王大为很高兴这样的效果不错。
“白姨,婷妹。”王大为叫了起来:“你们还有完没完?今天可是正月十五,元宵节,我可是到这里一起过节的。”
“对不起了。”白姨有些清醒了,忙着擦着眼泪:“看见婷婷,就有些止不住眼泪了。”
“谢谢土匪。”李玉如给他拿来烟,脖子上一串新颖别致的红宝石项链十分醒目:“喜欢这串项链吗?”
“肯定要不少钱吧?”王大为的声音也很低:“反正你别想要我给你买这些东西,再说我也买不起,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笨!”她小声地骂了他一句,却没有了下文:“用心想想。”
“白姨,我知道你与杨叔的一些故事。”王大为让李玉如给他点燃一支烟:“那是去年秋天,我开车到您这里接杨叔回去,杨叔在您这里肯定喝了一些酒,一路上兴致勃勃的,硬要拉我一起喝酒,我们就在民主路找了家小店坐了一会,杨叔就给我原原本本的讲了白姨和他的故事,还讲了那个钱包的事。”
“你胡闹!”李玉如有些急了:“哪有你这样安慰人的?”
“哥。”杨婷婷也在埋怨:“我的眼泪还没干呢。”
“大为,你说吧。”白姨脸上有些凄然的笑意:“我想听你说。”
这可是出乎李玉如的意料,虽然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器重这个高高大大,勤快能干、有些随便的男孩子,却不知道在杨汉生死后,他已经是她心目中最重要,最信赖的男人了,而且在王大为与她母亲之间有许多细节和故事是她所不了解的。
“喝水。”她给王大为端来一杯凉开水,声音有些轻:“适可而止吧。”
“你没听说过倾诉也是一种心灵上的交流吗?”他的声音也很低:“把所有的思念和追思积压在心理,那就是一种心结,得找人倾诉,找人交流,而我恰恰就是白姨最信赖、最愿意倾诉的人。”
李玉如目瞪口呆,她也不知道这个自大的、有些大男子主义的土匪为什么这样自信,他可是学的机械制造,又是当的特种兵,什么时候还学会一些心理学,居然连她也不放在眼里,她可是她的女儿。
于是,在其后的时间里,王大为抽着烟,大口的喝着白开水,和白姨谈着杨汉生的一些往事,他很巧妙的把话题控制在那些好笑或者有趣的话题上,那些有关两位长辈的第一次相见的一些细节,有关杨汉生不拘小节的一些习惯,作为一个山东大汉大嗓门、急性子的性格,有关白姨的大骨藕汤和豆皮,甚至还谈起了一些总经理与医生之间的一些笑话,还有杨汉生呼呼啦啦的鼾声和张手要烟的习惯,以及难得洗澡的恶习,这就有些涉及两位长辈的隐私和秘密了。
李玉如对王大为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他会认真地听着白姨的倾诉,还会自己跑到厨房冰箱里找东西吃,用手指夹着一片玉兰片放到李玉如嘴里,或者把杨婷婷的短发扒得像印地安土著人,让小魔女大喊大叫,或者给白姨削个水果,兴致勃勃地给白姨说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情,他甚至还会去翻看刚到的《武汉晨报》,但看似漫不经心的他却总能在白姨快要记忆中断的时候,及时提醒她,让她冥思苦想,重新串起回忆的接头,从而继续滔滔不绝的说了下去;李玉如也惊奇的发现母亲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痕,却不再偷偷的流泪,那张苍白了好几个月的脸上也有了颜色,有时还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与年龄不相符合的红晕,她在回忆的时候,眼光只看着王大为一个人,就是那个高个子的家伙稍稍离开片刻,也绝不向她这位漂亮女儿和杨汉生的千金望上一眼,她慢慢的明白了,母亲是在和杨汉生对话,而王大为就是她最信任、最愿意倾诉的人。她不得不感谢佛祖的保佑,让她能遇上这样一个虽然外表粗枝大叶,甚至有些不拘小节,而内心却充满真情实意,体贴入微的大男人。
于是,在所有人的眼前都慢慢地浮现出一幅由许多碎片和断断续续的蒙太奇组成的十多年前的某些场景:两个人的第一次相见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杨汉生到武汉开会,拉起肚子来,就跑到中南二路的武汉第七医院看病,正是白姨在门诊值班,询问、检查、化验、开处方、拿药、走人,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可杨汉生偏偏把自己的公文包忘在白姨的桌上,而白姨偏偏好心的在电力宾馆里找到了公文包的主人。杨汉生很感动,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些钞票表示酬谢遭到拒绝以后,便决定请这位好心又好看的女医生吃顿饭,白姨生气了,她告诉他:“虽然我是个单身女人,但请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是你想找的那种女人。”那个高个子山东汉子咧着嘴笑了:“我也是单身,你肯定就是我想找的人。”
“白姨,我知道杨叔对您是真心的。”王大为解释说。
“是的。从那以后,他只要到武汉开会,只要一有时间,就坐在门诊部等我,后来甚至直接到住院部内科等我,我从来不理他,可他依然等我。”白姨叹了一口气:“再后来,他开始跟着我,我到哪里他就到哪里,我回到这里的家中,他就买张报纸,坐在楼下津津有味的看上半天,或者是索性和我们的邻居下棋打牌,但绝不骚扰我。”
“所以,您忍不住了。”他给听得入神的杨婷婷的嘴里塞了一片绿箭口香糖:“你决定去问问杨叔。”
“是的。”白姨有了些笑脸:“我问他想干什么?为什么老是跟着我?都快把我逼疯了;他的回答差点没把我真的气疯,他说我还没有答应让他请我吃饭。”
“好温馨的故事。”王大为望着李玉如在笑,他在转移话题:“我想,玉如妹妹虽然在北京,一定也有很浪漫的故事想说给我们听听吧。”
“可不是的,大为说得对。”白姨果然跟着把话题也转移到女儿身上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得考虑一下自己的终生大事呢,事业虽然重要,但你是女孩子,找一个好丈夫,建立一个好家庭比什么都重要。”
“妈,我对您说实话吧。”李玉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其实我早就有了男朋友,而且已经和他交往了两年多了。”
她得意地看见王大为嬉笑的神情一下子就凝固了,变得慌张起来,甚至有些坐立不安,他完全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直白的当着他的面将他们之间的情事吐露给自己的母亲,他曾经提醒过她:“先别告诉白姨,我会在白姨面前感到不好意思的。”
“真的吗?”她更为惊讶的是她的母亲居然对她的表白不感兴趣,不但没有追根寻源,反而把头转向了王大为:“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大为有没有女朋友?”
“妈妈,您就别操心了。”杨婷婷的确是她哥哥的好帮手,紧急的时候总会见机行事:“我哥早就有女朋友了。”
“那就太可惜了。”白姨多少有些失望:“其实不少人都说玉如长得不错,对人又好,还挺聪明,老是有人向我提亲,我都没答应,总想着大为能成为我的女婿。”
“妈。”李玉如委屈得在叫:“您怎么这么喜欢他?”
“大为哪点不好?相貌堂堂,为人正派,尊老爱幼,这可是比腰缠万贯要重要的多。”白姨在指责她:“我早就对你说过,我早就把大为当作自己家里的人了。”
“妈妈,我哥的女朋友也长得挺漂亮的,花容月貌,我哥说她就是一个妖精。”杨婷婷咯咯地笑着:“对了,又白又嫩又迷人,与玉如姐不相上下。”
“你那个男朋友有什么好?”白姨还是在努力:“你就不能和大为的女朋友竞争一下,人家超级女生还要PK呢。”
“妈妈,已经晚了。”李玉如含情脉脉的望着王大为:“我两年前就和我的男朋友钻一个被窝,早就同床共枕呢。”
“白姨,我饿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王大为叫了起来:“我要吃元宵!”
就在白姨走进厨房的那一瞬间,王大为已经在第一时间抓住了正想溜走的李玉如,对着她的臀部就是一巴掌,当然也给了正在哈哈大笑的杨婷婷一巴掌。
“姐姐。”杨婷婷在叫:“我这可是为你挨打。”
“婷妹,你哥真是个土匪。”李玉如摸着臀部在笑:“说实话也要挨打,这到底还要不要人活了?”
王大为突然愣住了。他没有想到白姨会转身出来,而且看见了刚才发生在客厅沙发上的那一幕,他有些叫苦不迭。
“大为。”白姨奇怪的在问:“为什么要打她们姐妹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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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4月30日22:47某市第一医院
“我给两位姐姐说点高兴的事。”刘心怡笑着说:“那是大为偶尔发现的。”
“我就喜欢心怡,尽是高兴事。”她瞪了一眼王大为:“不像你,只知道让人加班加点,却没有任何好处。”
他望着她在笑,她就有些羞红了脸。
刘心怡是从桑塔纳3000看见前面出租车里一对热吻的男女开始讲起的,然后是紫光园里赵虹的拼命诱惑,杨柳树巷里吴峰的彻底交待,还有刑侦支队里和樊纲的第一次见面,已经给陈琳带去的天大的喜事。
“这可真是一件喜事。那个女人也太不谨慎了,居然被自己丈夫最好的哥们接连发现了几次,也只好自认倒霉了。”李玉如显然很高兴:“我就不明白,胖哥也是一表人才,为人又好,身材魁梧,又有阳刚之气,加上工作单位又好,工资收入也不错,那个女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偏要在外面瞎搞。”
“她说胖哥光顾着工作,不顾家庭,也不顾她的需求,更不能满足她的性欲。”刘心怡在回答:“那个可恶的女人还把身上扒得光光的,想引诱大为和她发生关系呢。”
“那就太不自不量力呢。”李嫣然在摇着头:“这样的女人因为性解放而利令智昏,居然想与疾恶如仇的男人来往,也许她成功过,但这次遇上的是她最不应该遇上的人,可见智商太低,只有自取灭亡了。”
“大姐,只有亲眼看见大为出手打那个小白脸的那幅凶残、果断、疯狂的样子,我才知道为什么玉如姐把他称为土匪,也才知道他为什么能从坏人之中把大姐轻轻松松的救出来。”刘心怡充满了敬畏:“我也才知道了什么叫男人,什么叫为朋友两肋插刀,什么叫做凶神恶煞,冷酷无情。”
“这是你们在那个小白脸家里找到的东西。”李玉如翻看着塑料袋里的碟片和光盘,用两只指头夹着一张标有《美国寻春》字样的淫秽光盘,问着王大为:“你一定看过这样低级下流的东西吧?”
“以前看过。”他很坦白:“其实那一个男人的电脑里没有下载过这样的影片和*?那一个男人没有访问过色情网站的经历?也就是好奇和好玩。”
“不感到恶心和无聊吗?”李玉如瞪着他气呼呼的说:“明天我就去请凤柔和心怡把你的电脑彻底检查一遍,把那些下流的、色情的、淫秽的东西统统删掉。”
“那就不要麻烦李总了,凤柔早就把我家的电脑打扫得像天安门广场那样干净了。”他有些哭笑不得:“如果不是我提前制止,人家还要把你用伊妹儿传过来的那几张光屁股的照片也统统删掉,她怀疑我是从网上下载的某个美女的艳照。”
“胡说。”李玉如扑哧一笑:“我就不信你妻管严到这种地步。”
“当然提过,而且不止一次。”王大为望着她在笑:“凤柔的原话是这样说的:”‘如果你有那方面的要求,完全可以把玉如叫来,也可以到杭州去找心怡。
两个女子都有些羞答答的。
“其实赵虹发生那样的事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大千世界,偷情出轨,红杏出墙比比皆是,我只是不能容忍那样的事情发生在我朋友的家里。”他点燃了一支烟:“胖子只有一个女人,由于种种原因都不能满足她,也是赵虹外面瞎搞的理由之一。我却糊里糊涂答应了七个女人,不说是难以使每一个人满足,不说是疲于奔命,就是面面俱到也很为难,我可是不能容忍出现赵虹那样的事,至少我认为从现在起就要防微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