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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玉如可不像你这样蛮不讲理,刁横霸道。”王大为提醒她。
“你不感到这也是本小姐的特点之一吗?”她在反问道:“我在所有人面前都是带着和蔼可爱、笑容可掬的面具的粉色佳人,只有在你这个家伙面前我才有霸道的机会,也才有撒娇的理由。”
“所以,我就成了孙老师的出气筒、受气包、减压器。”他在叹着气:“而且还得向恶婆娘说,这是我的荣幸吗?”
“坏蛋,提醒你注意,先前你是说我是‘王婆’,现在可是赤裸裸的叫我是你的‘恶婆娘’,红口白牙,自己说的话可不矢口否认!”孙晓倩停下车,对着他说道:“先生,请下车,跟我去见见台里的同事。”
“这是干嘛?我又不是你的采访对象。”王大为有些不解:“我只是来看看你,要我去见你的同事有这个必要吗?”
“亲爱的,你就是我终生的采访对象。”孙晓倩抿着嘴在笑,悄悄的把自己的小手插进了他的臂弯:“我喜欢在同事面前显耀自己的收获。”
“恶婆娘。”王大为在努力想摆脱,压低声音在骂着:“我又不是你的俘虏?莫非你总是这样喜欢把被自己捕获的男人带给别人显耀吗?”
“坏蛋!”粉色佳人的脸变得很快,一转眼就是怒气冲天了,甚至有些咬牙切齿,她的胳膊扬起来的很快,那是一个习惯的动作,想要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但她清醒得很快,脸上怒气消失的很快,粉臂垂下来的也很快:“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才不和你这个家伙一般见识呢!你可以访问访问,我又没有这样显耀的习惯,你是第一个,如果你愿意,也是最后一个被我显耀的男人,我这样说明白了吗”
“是我胡说。”他的态度也很真诚:“我应该受宠若惊,欢欣雀跃才对。”
“那倒不必要那么夸张,不过你就知足一点吧!反正你是我的先生,和我一起拜见一下我的同事,这个理由总可以吧?”她又变得笑脸盈盈了:“求求你,在这里请配合一下,我得做给别人看。”
“这才是粉色佳人的真实面目,口口声声在撒娇,其实就是命令和强迫,我倒想问问,那我到底是傀儡还是提线木偶?”他有些无奈:“不分青红皂白的任人摆布。”
“我有一个诱人的交换条件。”孙晓倩的脸有些好看的红晕:“等一会出了这个院子,随便你把我怎么样都行,我也不分青红皂白的任人摆布。”
“晓倩。”对面有人喊:“过来一下。”
王大为认出了那位站在广电大楼前的那位就是名扬全省的电视台的第一代新闻节目男主持人,人家现在可是副台长,就拉着孙晓倩迎了上去。
“这是我先生。”孙晓倩狡猾的不介绍王大为的姓名:“一直在外地工作,回家一个人呆不住,就跑来接我。”
“见到您可是我的荣幸。”王大为热情的握住了副台长的手,很软,像个女人的手。他很真诚地对他说:“我一直是您的忠实观众,从小就喜欢您的主持风格,总想让晓倩向您求一张您的签名照,却总不好意思开口。”
“是吗?”副台长到底是俗人,马上笑逐颜开:“人家晓倩现在可是个大忙人,我们台请都请不到了,我都快大半年没见到她了。”
“我不过是在瞎忙。”孙晓倩也很懂趣:“大多数都是应酬,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您才是日理万机呢。”
“的确不错。”副台长望着硬朗、刚毅而又帅气的王大为点着头,满意的在笑:“好长时间了,粉色佳人老是把先生挂在嘴里,今天才真正见到庐山真面目。”
“您可别这么说。”王大为摇着头:“愧对观众、羞于示众,其实晓倩对我的评价一直是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
“晓倩那是玩笑话,你们是真正的男才女貌、绝代双骄呢。”副台长笑着说道:“从审美的角度来看,先生似乎比晓倩还略胜一筹呢。”
“可不管怎么说,也无法与您的魅力相比呀。”王大为谦逊的说:“单凭着上半身就迷倒了多少柔情少女和家庭主妇,您可是有名的少妇杀手!”
“说笑了。”他笑得更爽朗了,显然他更喜欢这样含蓄而风趣的言语。接过了王大为递过去的黄鹤楼香烟,他在好奇地问:“那么多的富家子弟、官场新贵、演艺明星都被晓倩嗤之以鼻,不知你是怎么把她搞定的?”
“念着主席‘下定决心,不怕牺牲’的最高指示;唱着‘冒着敌人的炮火’的庄严国歌;学习飞人刘翔跨栏的狂飙速度;用小巨人姚明投篮的精准手法。”王大为笑着胡说八道:“耐心地向晓倩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讲解构建和谐家庭的重要性和必要性、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如果她依然犹豫不决,就得拿出谢霆锋的厚脸皮以及李亚鹏那种温柔体贴、乘虚而入的痞子精神…”
副台长笑得声音更大了,几乎不乏自制,前仰后合。
还没说完,王大为就被羞得满脸通红的孙晓倩一把拉进了广电中心大楼。
“你就知道张着嘴胡说。”粉色佳人噘着嘴指责道:“还把那些无中生有的黄色段子说得活灵活现,有鼻子有脸的,连最高指示和国歌也拿出来了。”
“倩女,你可是从这个台走出去的人,我这是在帮你搞好台里的上下级关系呢。”他在为自己的行动辩解:“瞧小老头高兴的样子,下次准定和你套近乎。”
“这么说,我还得衷心的谢谢你了吗?”孙晓倩领着他走到电梯口,抿着嘴不予认可:“这就是你的表演?这就是你的配合?低俗、恶心、肉麻。你自己没有感觉到吗?表演得十分笨拙,殷勤得似乎太过了头。”
“你尽管讽刺好了,我一点也不泄气,总的来说,我表现得很不错吧?我可是业余演员。”他丝毫不受影响,依然沾沾自喜:“再说,殷勤不好吗?何乐而不为呢?我这不也是在为粉色佳人创造宽松、和谐的外部环境吗?”
“那你为什么不对我低俗一点,肉麻一点?为什么不把刘翔、姚明的那些手段施展出来呢?”她仍然在指责:“我记得最高指示的后半句是‘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国歌的最后可是号召‘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你老实说,你做到了吗?你可以把你所说的那些在我身上做些试验嘛。”
“知足者常乐,心底无私天地宽。”王大为告诉她:“倩女,从宜昌到省里开会,报了到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了,这还不叫肉麻吗?”
“我都快跪下来求你到这里露露面,或者和我在某些公开场合公开亮亮相,也好打消某些人的纠缠和不良幻想,你也是考虑了我的苦衷,也有些喜欢我了,否则你根本不会来的。”孙晓倩在撒娇:“不过我真的好高兴。”
“我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王大为笑着回答说:“不是说你回武汉来了吗?我有半天时间,就想见见你,给你打了个电话,你说在这里,我就来了,就这么简单。”
“坏蛋。”她在小声地娇嗔:“这可是你第一次主动找我见面,第一次和我一起与人见面,第一次把我当成你的婆娘,我真的有些受宠若惊了。”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等到电梯门关上以后,孙晓倩甜甜的笑着,踮着脚尖,张开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硬朗的脸面被她的那张姣好的脸蛋贴着,一股已经有些熟悉的她的暖暖的幽香开始在他身边环绕。
“听着。”他听见了孙晓倩近乎耳语的声音:“亲爱的,吻我!”
王大为悄悄指了指电梯角顶的监视器探头。
93
93.4月30日18:21某市夷陵饭店
当王大为走过夷陵饭店大楼前的停车场,他又看见了那辆奔驰S600,那个膀粗腰圆的司机靠在前保险杠上正在看着一本封面有一对大乳房、穿着晚礼服的女人的画报,明显在等待着什么,眼角不停的扫视着。王大为暗自一笑,径直走了过去,他已经想起在哪里见过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了。
“朋友。”他在那个司机的面前站住:“这样的表现可有些做作。”
“为什么?”那人有些措手不及,匆忙作答:“你说什么?“
“如果想干保卫这一行,盯人的第一要素就是别被盯梢的人发现。”王大为解释道:“其次才是把人盯住。”
“这些我也懂。”他有些不服气:“你是怎么发现的?”
“太简单了。”王大为笑了:“当过兵吗?”
“当过。”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和当兵有什么关系?”
“那真是可惜了。”王大为微微一笑,告诫他:“问路很正常,但眼睛应该望着人家,别老是望着我;看画报翻得慢一点,别让人看出你心不在焉;最好在嘴上叼支烟,这样你就有充分的理由抬头观察周围的动静和需要盯住的目标。”
“还有吗?”司机明显不服气:“你也当过兵?”
“当过,不过我手下的兵个个是英雄好汉,你就慢慢学吧。”王大为淡然一笑:“多学点本事,以后出门也不会让人家迷昏了。”
“什么?”他的脸一下子变了色:“你怎么知道的?”
“你就认栽吧。”奔驰车的车门打开了,一个肥胖的老年男人艰难的从车里钻出来:“没有他,你现在也许都躺在西北湖的污泥里呢。”
那是一个近乎臃肿的胖子,厚厚的嘴唇,一对招风耳,光着头,挺着肥胖的肚皮,不过身材很魁梧,精神也不错,笑起来满脸的横肉都在哆嗦,活像那尊著名的弥勒佛,一身不太合体的中式服装,却穿了一双意大利啄木鸟的软底鞋,显得满不在乎的,只有那双有些敏锐的眼睛,才可以看出那可是一个不容小视的男人。而很干练的举动,则显示出精明、开朗和豁达。跟着他一起下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不太漂亮,却有一种熟女的饱满和风尘女子的韵味,看见王大为高兴的模样,居然有些腼腆。
“韩叔,林姨。”王大为有些意外:“您们可是稀客。”
“大为,我和你韩叔已经跟着你在某市跑了好几个小时。”被王大为称作林姨的林美玲笑着说:“你韩叔看你忙得到处跑,不想打扰你。”
“到底是当过兵的。”被王大为称为韩叔的韩东方在感慨的摇头:“我和你林姨坐在车里一直没有露面,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
“在南苑的时候,我就感到奇怪,谁会来跟踪我一个平头百姓呢?”王大为望着韩东方笑着说:“可就没有想到是您们。巧妹也来了吗?”
“大为真好笑。”林美玲抿着嘴在神秘的笑着:“我和你韩叔就站在你面前,你却只记得问巧巧。”
“瞧你神色飞扬、喜笑颜开的,虽然忙得不可开交的,一定心情不错。”韩东方端详着他:“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英雄虎胆,居然敢空手夺枪。”
“您的消息也太灵通了些吧。”他有些吃惊:“这才过了几个小时,您就知道了,而且还从武汉到了这里。”
“是晓倩给我打的电话。”韩元吉如实告诉他:“接到电话我就往这里赶。其实,即使没有你勇斗劫匪的这桩事情,我也想到某市来一趟。”
“您决不会是来旅游的。”王大为敏感的说道:“您有事要对我说?”
“是的。”韩元吉咳嗽了一声:“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韩叔,实在对不起,市委孙书记还等着召见我呢。”王大为有些道歉的告诉他:“只好请您再等一会儿,今晚我一定抽时间和您谈谈,喝喝酒,下下棋,还可以还听您说说商场上的奇闻轶事。”
“我知道我们两人有缘,从一开始就有缘。”他满脸笑容的在说:“我知道你已经结束了组织审查,也知道孙书记今晚邀你到他家做客。”
“韩叔。”王大为再次感到吃惊:“您的消息恐怕不能简单地用灵通来解释吧?”
韩元吉笑而不言。
“孙书记住在市政府大院,距这里很近。”王大为灵机一动:“您能陪我走走吗?也好先给我谈谈您的要事。”王大为灵机一动,对韩东方说道:“这里的空气质量比武汉好多了,现在又是春暖花开,又是黄昏时分,我陪您走走吧。再说,坐了一天的车,也得下来活动活动,当心巧妹又说您偷懒了。”
“就让大为陪你走走吧。”林美玲被逗笑了,推着韩东方:“瞧,大为也怕巧巧嘀咕呢,你也该锻炼锻炼了。”
“林姨,我和韩叔一起走走。”王大为陪着肥胖的韩元吉向云集路走去:“您让司机跟着我们就行了。”
还没有到华灯初上的时候,江南山峦背后的阳光的余晖还没有完全消失,临江的山坡上却有了些青黛的色调,从夷陵饭店向着滨江公园走去,道路两侧的咖啡厅、酒楼和娱乐场所也早早的亮起了灯箱招牌,MTV歌厅里也开始飘出了轻柔的音乐,有些浓郁的花香,某市的夜生活即将拉开帷幕。
一辆3路公交车正在进站,自动报站器正在提醒乘客:“下一站是二马路”;头顶的行道树的枝叶上一片青翠的嫩绿,迎面而来的春风里也带了些长江的江水的清凉的气息,王大为正在给韩元吉点烟,小小的火花照亮了他有些忧郁和忐忑不安的面容,几个小青年横冲直撞的从他们两人之间穿过,韩元吉脸沉了下来,小青年察觉到什么,回头望了他们一眼,眼光里尽是挑衅,王大为赶紧把他拉开了。
“现在的年轻人已经不知道尊老爱幼了,都是一帮老子天下第一的派头。”韩元吉摇着头说:“你呢?”
“我可是没有他们这样的恶习,从小就被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老爸教训得铭心刻骨、规规矩矩了。”王大为坦言:“再说,我还有一些比我年长的朋友,其中也包括您。在您们面前,恭恭敬敬是做人的基本准则。”
“这是尊老。”韩元吉望着他问道:“还有爱幼呢?”
“那就只有婷妹和巧妹了。”王大为有些显得无奈:“婷妹是个小魔女,一天到晚只知道撒娇,想方设法给我制造陷阱;巧妹不吵不闹,口口声声说是以理服人,却往往做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也是一个惹不起、躲不开的小妖女,两个小女生上次在这里玩了几天,亲热的像一对孪生姊妹,还说她们是什么最佳组合呢。”
“婷婷去过我家两次,可说了你不少的坏话呢。”韩元吉说道:“说你有时是个虐待狂,还有暴力倾向,经常打她的屁股,在家里总是说一不二。”
“对于这种聪明过顶却又诡计多端的小女生,适当进行一下体罚也是很管用的。”王大为解释道:“她的一些狡辩叫你防不胜防。”
“大为。”韩元吉抽了一口烟:“你也会打巧巧的屁股吗?”
“韩叔,如果得到您的授权的话。”王大为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想我会把她也当成自家妹妹的。”
“你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又喜欢听你的,本来就是自家的妹妹嘛。”韩东方回答得很快:“你应该为心所欲,有了你的照应,我很放心的。”
“谢谢您对我的信任。”王大为听出了韩元吉话里的含义,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急忙扭转话题:“韩叔,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您找我有什么事?”
“还是从博大艺苑说起吧。”韩元吉慢慢说道:“自从出了那件事,多亏碰上了你,能够大难不死以后。我就一直怀疑公司内部出了内奸。”
“上次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王大为回答:“我不是建议您调查一下吗?”
“我请了一家外地的调查公司进行了调查,和你猜测的那样,竟然是我的一个贴身保镖。为了保险起见,袁大华把他也迷昏了。我把那个家伙拉到京九线上一个无人值守的道口,还没听见火车汽笛,那个家伙就统统说了出来。”韩元吉叹了口气:“他的后台老板和指使人居然是我的一个最亲的侄子。”
“这招很高明,像袁大华那样的黑道人物,本来就心狠手辣,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王大为有些严肃了,他已经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为了钱?还是为了权?”
“我的那个侄子现在已经是我的中原公司的副总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有些惨笑:“又赌博,又玩女人,还吸点k粉,在外面拉了天大的一个窟窿,也就想借刀杀人,让我自动消失,他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中原公司的所有者。”
“俗话说得好,贪心不足蛇吞象。”王大为大大的抽了一口烟:“过于贪婪是一些小人的致命弱点,而且会随着地位的攀升、财富的聚集变得越来越不可抑制,这样的家伙往往是铤而走险的危险对象。”
“大为,这个王八蛋不仅想要我的命,还想把巧巧也运到江浙一带去做皮肉生意。他知道巧巧是个烈性子的女孩,强迫不成,巧巧一定会自寻短见的。”韩东方愤愤地说着:“继续查下去,又有不少惊人的发现,那个畜牲一直在用开办新公司的名义偷偷转移我的财产,而那些公司居然都是在他的鼓吹下,经过我同意和批准设立的。”
“这就有些过于恶毒了,这样的家伙只能用畜生来形容。”王大为安慰道:“您也不必过于自责,古往今来,就有这样一批人善于伪装,利用亲情、信任和重用,拉大旗作虎皮,挟天子以令诸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例子比比皆是,您也是驰骋商海几十年的老船长了,应该见怪不怪。”
“他的动作还是很快的。”韩东方还是忿忿不平:“没能除掉我,就转移资金,短短几个月时间,他就已经转走了三千万,居然就在我的眼皮底下,还打着我的旗号。”
“好家伙,那可是狮子大张口。”王大为有些好奇:“您不介意我问问您采取了哪些措施吗?我记得我们上次也谈过一个方案的。”
“上次我们谈过话以后,我按照我们商量的意见,就一步步的、不动声色的收回被他转走的资金。”韩东方脸上有了些笑意,有些高兴了:“还算发现得早,也是你提醒得好,已经追回十之八九了,损失也在好几百万呢。”
“这不是一件大喜事吗?”王大为也显得很高兴:“钱财乃身外之物,公司虽然受到了一些损失,但看清了一个人的本来面目,和毛主席说的那样,发现了隐藏在您身边的赫鲁晓夫,还是很值得的。”
“大为,说说看。”韩东方在云集路靠江边的转弯处站住了:“如果你站在我的这个位置上,下一步你会怎样对付我的那个狼心狗肺的侄子?”
“有些事情还得再等等,现在还不到和他摊牌的时候,还得和他打几天哈哈。我相信中原公司有不少中层干部也是他的喽罗,有点风吹草动,这个惊弓之鸟就会溜之大吉。”他给韩东方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