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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看见王大为，赵虹似乎很高兴。他只好下车给她打开后车门，赵虹并不领情，摇摆着肥胖的身躯硬挤进前排的副驾驶座上。她有些疑惑：“胖子为什么没对我说过你现在跑来开的士的事？”
王大为心知肚明。樊钢还拉过他好几次不给钱的“公差”。一个电话过来，他就屁颠屁颠的把车开去了，樊钢会把一支烟塞进他的嘴里，拍拍肩：“只当为本市的社会治安做出贡献。中午就在这里吃饭，陈琳带了些泡辣椒，还有些花生米，肯定对你的胃口。”他早就知道这对夫妇有些隔阂了，只是没想到彼此居然到了这个地步。
“胖子不知道。”这纯粹是假话，他有些为樊钢感到悲哀，就笑笑，搭讪道：“嫂子，你看我干这行怎么样？”
“一个堂堂的大公司的办公室大主任，跑来当挑土司机，别提有多寒酸。”她瘪瘪嘴。赵虹身上的香水味太浓，浓得有些呛鼻子：“就算是走霉运，不当主任，随便干点别的不都比干这个好些吗？”
“这有什么不好？”王大为摇开旁边的窗户：“一不吃喝嫖赌、二不坑蒙拐骗，凭自己的能力养家糊口。”
“你也真是可以的。”赵虹在座位上挪动着肥胖的臀部：“杨汉生的案子把你牵连进去，当然打死我也不信你会和他一起贪污受贿。可是大好的前程没有了不说，工作也丢了，连党票能不能保住还很难说；你不仅没有记恨他，反而帮他抚养杨婷婷，甚至跑来开的士，真没见过你这样傻的人！”
“嫂子可能有所不知，杨婷婷可是我们家的宝贝公主。”王大为争辩道：“婷妹从小在我家长大，基本上就是我老爸老妈把她抚养大的。胖哥知道，我老爸老妈喜欢她的程度连我和我大哥也望尘莫及。”
“养丫头最没意思，完全是帮人家养老婆。”赵虹神秘地望着他在笑：“除非你想把她留在家里，给你当个小妾。”
王大为就想起了不久前的一幕：面红耳赤的圆脸、不由分说的亲吻、令人心惊胆颤的浪语、含情脉脉的表白、当然还有她那双生涩而大胆的小手、她温柔的贴在大家伙上的唇。王大为有些恍惚了，他似乎还能感觉得到她趴在他的大腿上，小魔女温暖的鼻息就在他的下腹部浮动，令他心驰神往。
“偶尔和黄花大闺女玩玩也就是图个新鲜，时间长了也就会腻味的。”赵虹望着他在笑：“其实最有滋味的还是像我这样的嫂子，或者叫熟女。既懂得做爱的技巧，又懂得男人的需求，还能征善战。”
“那就让嫂子和胖子有空多以身说法吧。”他有些不安，但依然笑着回答道：“像嫂子和胖子如今正是生龙活虎的岁月，以后还有如狼似虎的年代呢。”
“胖子都快一个月没沾过我的身子了，我连他那个家伙是什么样都快忘记了。”赵虹有些怨恨地说：“他成天泡在刑警队里，家里连个人影也看不到，根本不记得我也是要人陪、要人疼的活女人。他现在把家当成旅馆了，回家连话都懒得说一句，上床就睡。就是偶尔爬上来一回，也是敷衍了事，几分钟就完事了，人家什么也还没感觉到，还想和他说说话，胖子早就鼾声如雷了。”
“这就是身为警嫂的奉献精神和牺牲精神。”王大为在提醒她：“默默的守候和真诚的祝愿，还有容忍和宽容，全市有许多像嫂子这样的被人敬重的警嫂。”王大为发动了汽车，车轮沿着街边的行道树缓缓滑行：“嫂子，你放心，现在胖子有些忙得连白天黑夜都忘了，我等会儿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抽时间回趟家。”
“我可不喜欢这种假惺惺的大道理，我就想要个活生生的男人。”她的身体明显的倾斜过来了，软绵绵的肩头碰到了王大为的肩膀：“尤其是像大为你这样既威武强壮、又怜香惜玉、还令人动心的男人。”
王大为开始闻到了一股暧昧的气息，他有些不安了。他踩着离合器，换上三档，想快速通过眼前越来越近的东山隧道。
“停车。”赵虹提出要求：“我有话对你说。”
“下次吧。”王大为推辞道：“我今天挺忙的。”
“五分钟。”她坚持说：“与你有关。”
他不得不把出租车停在离隧道口一墙之隔的临时停车位上。上面就是绿草茵茵、运河潺潺的东山，前面不远就是车水马龙的东山隧道，停车位周围静悄悄的，侧面就是巡警小区，当年赵虹嫌这个小区的位置太偏而不肯搬来。
“说吧，嫂子。”他在催促：“我真的很忙。”
“我不能生育。”赵虹苦笑着说道“我都偷偷的做过好几回了检查了，结论是相同的。可是胖子不知道，今年春节期间，胖子在我身上还十分卖力地进行过一次造儿运动，还是没有结果：樊钢精液正常，我的输卵管先天狭窄。”
“没什么大不了的。”王大为安慰着她：“我听上海的臭脚说过，现在人工授精挺容易的，并不比普通的静脉注射复杂多少。”
“你就别宽慰我了，我知道自己很可怜。”赵虹潸然泪下，她软软的倒进王大为的怀里：“大为，你就不知道帮帮嫂子？”
“你说吧，胖子的事就是我的事。”王大为满口答应：“你要我怎样帮你？”
“能吻吻我吗：”她在向他展示那两片薄薄的嘴唇：“我想要你亲亲我。”
“对不起。”他迅速的将她的身体推回到副驾驶位上：“嫂子请自重。”
“我可听胖子说过，你能和臭脚的老婆搂在一起跳艳舞，臭脚不在，还能住在他家里，让臭脚的老婆服侍你。”赵虹不甘心，她盯着他问：“为什么不能这样对我？我也是你嫂子，我也是个女人。”
“有这个事。”他承认道：“丽珍姐喝醉了，硬拉着我跳舞，臭脚就坐在旁边哈哈大笑。至于在臭脚家里住，胖子每次到上海，不也住在他家吗？对于嫂子，我一直是很尊敬你的，我不愿意冒犯嫂子。”
“你就试着冒犯一下吧，嫂子可盼了好久了。”她的声音很有些诱惑性：“你不知道嫂子心里想得可比嘴上说得大方多了，嫂子最近经常梦见你。”
王大为真的有些为自己刚才的停车而感到懊悔了。
“我梦见你一进门就把我按倒在地上，飞快地扒光了我的衣服，然后命令我给你脱光衣服。”她的话很轻，就像是梦语，当老师的总有些语言艺术：“我就高兴地为你张开了我的双腿，让你的大家伙勇敢的进入我的身体。我们搂抱在一起，你在我身上随心所欲的干着你想干的事，你根本没有任何顾虑的就把你的热流统统注入在我的小妹妹里面，很多很多，一直填满了那口快要枯竭的深井里。”
“嫂子。”他有些无奈的叫道：“我们不谈这些好吗？”
“为什么不谈？”赵虹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我会让你为所欲为，想怎么干我保证奉陪；我会把你的那个大家伙含在嘴里，为你口交；我还会乳交，大家伙被两个大乳房夹着可舒服呢。”
“嫂子。”王大为在提醒她：“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她明显的兴致勃勃：“我刚做过阴道紧缩术，让你进去后有和处女做爱的感觉；你还可以玩玩后庭花，那可是很少有人进去过的；我可以陪着你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快活。”
“胖子怎么办？”他开始为自己的哥们发愁了：“他知道会怎么办？”
“他不会知道的，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就是上了他的老婆，他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不知道。”赵虹满不在乎的在笑：“听说你现在艳福不浅，除了那个女明星，还有一个女警官和一个漂亮的女商人围着给你献殷勤。我是你嫂子，自然应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也就干脆肥水不流外人田了，把我也按在你身下吧。”
“你认为这可能吗？”王大为有些嘲讽的问道：“我会那样做吗？”
她突然抓住王大为的手，从自己单薄的绸衫下伸了进去，然后不由分说的再伸进有些嫌大的乳罩里，按在了那个乳头凸出的丰满乳峰上，很松软的、很光滑的。虽然是没有经过哺乳的乳房，王大为还是感觉有些松弛，有些皱褶，没有孙晓倩那样尖尖翘翘，没有李玉如那样生气勃勃，没有刘心怡那样细腻滑润，也没有钱凤柔那样圆润可爱，他挣扎了一下，但没有挣脱。
“不可能吗？”赵虹咧着嘴在笑：“挺舒服的吧？”
“我不想这样。”王大为回答得很直爽：“这样做不好。”
“那好吧，我们就来点真格的。”她毫不泄气，而且因为王大为挣扎的似乎不太坚决而受到鼓励：“嫂子把你引到你最想去的地方去。”
她已经抓起了王大为的另一只手，从她的那条淡红色的短裙下面径直钻进了她那条窄得要命的三角内裤里。她是从她的大腿根部把他的手领进去的，暖烘烘、有些软绵绵的肌肤，他的手指甚至触到了她下面无处不在的一大片稀疏的草丛，还有那个显得湿润的洞眼。王大为有些不高兴了，更加感到恶心，就坚决地挣脱了。
“别躲躲闪闪的，嫂子的那里不吃人的。”赵虹在轻轻的笑：“别看孙晓倩是什么粉色佳人，别看那个女警察是什么冰美人，可都没有嫂子懂得男人，也没有嫂子那么会殷勤男人，大为，和嫂子回去吧，我们只试一次，你就会知道嫂子的好处，半个小时后你就会舍不得从嫂子身上下来了。”
“嫂子，请你听我把话讲完。”王大为皱起了眉头：“如果你不是胖子的女人，我也许会答应你的。我又不是圣人，一个少妇主动投怀送抱，也是可以考虑得。但你是我的兄弟樊钢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嫂子，所以我不能。”
“现在已经是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些？就是乱伦的事情如今也比比皆是，我们又不是一家人，嫂子也就是随口这么一叫，没什么可怕的。”赵虹显得有些失望了：“我们完全可以在外面开房，避开你的所谓的兄弟；我们也可以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保持情人关系，只要你和我在一起，给我一点安慰。”
“任何人的女人都能动，就是不能动自己兄弟的女人，这是我和胖子、臭脚的做人准则和信念。”王大为黑沉着脸还在回答：“你刚才说的那个粉色佳人可以陪着臭脚跳一夜的舞，还大夸臭脚如何为人温柔，我却早早的就回去睡觉了，我相信臭脚，臭脚也心无别意，因为我和臭脚都知道，我们是兄弟，也是好朋友，我们不会做出对不起朋友和兄弟的事的。关于这一点，胖子和我们是一样的。”
“你尊重胖子，谁来关心我？”赵虹仍在努力：“你就只当可怜嫂子吧。”
“别这样说。”王大为冷冷的把话挑明：“你不是还有其他男人吗？”
“到底是当过兵的男人，记忆真好。”她愣了一下，抿着嘴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很有醋意的。那好吧，只要你答应和我上床，答应让我尝尝你的厉害，我就绝对保证那个地方只让你和你的胖子俩个人进去。”
“你也太不会听话了。”他有些啼笑皆非：“我是在提醒你以后别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了，上次的事，还是婷妹拦下的，当心胖子知道了，会出大事的。”
她有些气恼，刚要启唇的话被她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王大为不耐烦的发动了汽车，因为时间的耽搁和意外的挑逗而情绪很坏。他挂上档位，将油门一脚踩到底，富康车轰鸣着钻进了东山隧道。
赵虹对着话筒轻声轻语地说了很久，又带着神秘的微笑听着手机那边的人也说了很久，等到她挂断电话的时候，前面已经看得见东山隧道明亮的拱形出口了。
“把我送到国贸门口。”她改变了主意：“我还有点事。”
“不回家了？”王大为问道：“学校不是放假了吗？”
“除非你和我一起回去。”赵虹若无其事的就在王大为眼前敞开了绸衣的衣领，整理着被扭曲的文胸的肩带：“其实我们可以抓紧时间的，只要一刻钟，我们可以先试试感觉，你会对我爱不释手的。”
“对不起。”王大为在推辞：“我今天真的很忙。”
“没关心。”她放肆的撩起短裙，抚平那条窄窄的三角短裤。她仍在坚持：“我会等你的。今天不行，还有明天嘛。黄金周胖子肯定忙得不可开交，你就正好趁虚而入嘛！”
“嫂子，别说了。”王大为回答的很明确：“没这个必要。”
“我挺舒服的，和我上过床的男人都这么说。”赵虹的声音里充满诱惑：“看过《红楼梦》吧？记得那个多姑娘吧？我就是那样的女人，我会把你服侍的高高兴兴，叫你为所欲为，性趣大发，会让你如卧棉上。”
“很遗憾。”王大为把车开出了隧道：“我不是贾琏。”
外面阳光明媚，车水马龙的中心城区就在眼前。
52
52．638天前某市下牢溪
老贺开着他那辆出租车从黄柏河大桥上驶过，连档位都没换。
上坡处一排挺立的白杨树叶被风吹得上下翻卷，一辆乳白的福特马自达从他的车后超了过去。老贺皱了皱眉，把富康车向路边靠了靠，右转弯，从那座不伦不类的嫘祖庙前拐上了通往峡口风景区的柏油公路。
王大为一肚子的火，樊钢中午打电话邀他吃饭，他就兴冲冲的到了刑侦支队，去了就后悔莫及，人高马大的樊钢愁眉苦脸地告诉他，他那个在十六中当老师的胖老婆赵虹决定给王大为介绍女朋友，“据说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在省里的电视媒体工作。”樊钢鹦鹉学舌地在说。王大为就马上坚决的谢绝了。“恐怕是推不掉了。”樊钢在叹气。王大为不信：“为什么？”“赵虹一直在打电话催呢。”樊钢有些无可奈何：“她已经和别人约好了，再过一小时就在下牢溪浴场见面。”
王大为感到心里堵得慌，除了对那个热心快肠、对他抱有隐隐约约好感的赵虹怀有一种敬而远之的冷漠以外，他一直对那些在婚介所、媒人手里击鼓传花般的女孩子不感兴趣，想想那些被别人挑剩下的大龄女子故作矜持、故作清纯的站在面前，他就有些感到恶心。他知道那些女子已经不知经过了多少男人的挑选，暗地里不知有过多少不可告人的隐私，有人说过，她们就是“残菜剩羹。”这样的说媒和撮合，王大为不知经过了多少次，随便找个理由就推辞掉了。
他相信机遇，相信缘份的重要，也相信“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么多年过去，他就一直默默地等待着这个时候的到来，似乎有过，又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前不久，似乎那朵爱情之花悄悄地开始绽放了，就在不经意中，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居然和一个漂亮的美女糊里糊涂的同床共眠，而且被那个妖艳的美女直截了当的称作是她的男朋友；然后又来了一位名气更大、派头更足、长得更美的女明星，那可是无数女人心目中的粉色佳人，男人梦幻里的大众情人；一半是惊讶、一半是窃喜，那两个女子无疑才是他梦寐以求的伴侣。但他不能拒绝赵虹，因为她是他最好的哥们的老婆，虽然他一直对那个肥胖的女人没有半点好感，甚至有些避而不见，可也不想得罪她，因为他不想看到威风凛凛的刑侦支队长在老婆面前那副无可奈何的苦笑，他就只有前去赴约了。
红色富康车刚刚穿过那条潮湿的公路涵洞不久，王大为就叫老贺停下车了，他已经看见一身肥肉的赵虹和一个高个女子悠闲的坐在不远处的遮阳伞下喝着汇源果汁。
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峡口的太阳虽然有些倾斜，却依然火辣辣、明晃晃的，峡谷里窜动着燥热的南风，不远处的下牢溪浴场里有水花飞溅，但游泳的人不多，这里要到太阳落山才会出现人满为患的鼎盛高峰。
“对不起，来晚了。”王大为走到那两个女人身边打着招呼，他还是挺有礼貌的：“公司有点事，耽搁了一会儿。”
赵虹笨拙的站了起来。直到今天，王大为依然不明白，一身正气、长相不错的樊钢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小鼻子小眼却有一个大脸盘的女人，胖得叫人吃惊，臃肿的乳房像布袋似的挂在胸前，两条粗腿酷似河马，“为什么？”王大为问过，樊钢只是苦笑，却不回答。在这点上，樊钢可比梁爽差多了，梁爽很高兴的会把自己的众多的情人介绍给他认识，而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都知道，只要能得到王大为的赞许，她们就会得到梁爽更多的爱，而梁爽的魅力则是那些女人无法抵挡的。
坐在赵虹对面的那个高个子女孩有着很自然的、短短的头发，虽然戴着很大的太阳镜，仍然能够感受到那种不可抗拒的魅力，光是那柔软的红唇和光滑的桃腮，就能够给人以无穷的遐想。她显然已经游过泳了，虽然披着一件粉红色的毛巾浴袍，却能从她那修长的腿上看见闪亮的水珠。看见王大为走过去，款款的站起身来，女孩子优雅的摘下了太阳镜，那一霎那，王大为认出她来了。
“你慌什么？”王大为差点没拔腿就跑，幸亏被赵虹一把抓住：“就算是听说过，或者在照片上见过，你也得听我介绍一下吧？”
“赵姐，不用介绍了。”高个子女子笑脸盈盈的望着王大为：“我们是老熟人了，你说是吗？王大主任。”
“嫂子，你说的原来是她？”王大为感到浑身冒汗，每一个毛细孔都在冒汗，他竟然发现自己对这个叫孙晓倩的女明星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他用手擦着汗，有些尴尬得不知所措：“你怎么不把她的名字告诉胖子？”
“怎么了？”孙晓倩抿着嘴在笑：“后悔了吧？上当了吗？知道是我就坚决不来了吧？特种兵也有略输一筹的时候吧？我早就料到了，所以故意绕了一个圈，而且不让樊哥说出我的名字。”
“原来你们认识？那就太好了，免得我多费口舌了。”赵虹敏感的发现他们之间肯定有过一些秘密，或者说是一些鲜为人知的故事。她马上就做出了决定：“大为，你在这里陪陪孙老师，我有事就先走了。”
“大为。”老贺也认出了那个漂亮的女明星，他明显也受到震撼，也变得有些胆怯：“我等会儿再来接你。”
“谢谢，不必了。”孙晓倩的反应很快：“我有车，我会送王主任回去的。”
王大为就那么绝望的望着老贺的那辆红色的出租车闪着转弯灯，载着胖胖的赵虹消失在通往宜莲公路的涵洞里面，就那么沮丧的发现这条狭长的山谷中不可能再有电力大楼那些错综复杂、眼花缭乱的房间和通道，就那么诚惶诚恐的看着粉色佳人就那么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