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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瓦村的村民其实早就被神庙里的枪声惊醒了,很多村民聚集在村口眺望,各自议论着,却没有人敢去神庙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其中就有阿桑和乌丝蒂夫妇。枪声将他们惊醒的时候,他们去了凌枫和薇薇安的房间,却没有看到人。这让夫妻俩很担心。
“乌丝蒂,你说说,亚拉伯和碧帕莎会不会去了神庙?”阿桑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的意味。
“不知道啊,亚拉伯和碧帕莎是好人,但愿他们别做傻事。”乌丝蒂的心里也为凌枫和薇薇安担忧着。
“哎,还有八万卢比没给我呢,我的新摩托车……”阿桑心疼得很,“我警告过他们,他们为什么就不听我的劝告呢?”
乌丝蒂瞪了他一眼,“不要这样说,别人听见了会笑话我们的。”
却就在这时,薇薇安从一条小路向这边走来。她身后的方向并不是神庙的方向,而是一片很少有人去的山林。不过她没有引起村民们的注意,即便是有人看见了她,也以为她是去山林里方便什么的,不会想到她与神庙的大火有关。
阿桑和乌丝蒂倒是很快就发现了向他们走来的薇薇安,两人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亚拉伯先生呢?”阿桑向薇薇安问道。
“他的叔叔来找他了,他家里出了一点急事,我们得离开这里了,谢谢你们这几天的照顾。”薇薇安说,然后将一只袋子交给了阿桑。
袋子里面装着大约两万美金,那是从涅婆罗的房间里搜到的财物。当然不止这些,不过凌枫只取了大约两万美金,其余的都给了那些圣女。
阿桑打开袋子看了一眼,心里所有的问题都似乎得到了答案,脸上也堆满了开心的笑容,“不是说好的十万卢比吗?怎么给我这么多呢?”
这一笔钱,他就是种十年的地也赚不到。
“好了就这样,再见。”薇薇安转身离开,没多说一句话。
阿桑和乌丝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是一头雾水。
片刻后,一辆三菱越野车离开了黑瓦村往卡久拉霍小镇的方向驶去。
薇薇安开车,凌枫坐在副驾驶座上翻看着拍摄下来的照片,学习上面的不老族的文字。他答应给甘德森老人翻译石碑上的文字,他就会做到。他的手机里也有石碑的照片,正好比对不老族的文字进行翻译。
迦陀莎坐在后座的一只沙发上,亚当斯则还处在昏睡之中。凌枫用内力点了他的昏睡穴,他恐怕还要好几个小时才能醒过来。他并不知道他的父亲已经死了,而他的杀父仇人就坐在他的旁边,且若无其事地欣赏着窗外的蛮荒景致。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之前迦陀莎想要凌枫的命,但现在她却需要凌枫的帮助,并与凌枫达成了一种暂时合作的关系。亚当斯甚至不认识迦陀莎,可是迦陀莎却成了他的杀父仇人。而他的父亲拉玛辛格处心积虑地想混进神庙,不惜贩卖穷苦人家的女孩进入神庙当圣女,甚至不惜杀害无辜的人,但他最终死在了神庙之中。冥冥之中真的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左右人的命运吗?这真的是无法说清楚的事情。
一个小时后凌枫便将石碑上的文字翻译了出来:永恒的边界,请离开,不然你会丢掉性命。
不是某个人物的墓志铭,只是这样一句警告的话语。甘德森所收藏的那一块石碑,显而易见是不老族竖立的一块边界警示碑。却就是这样一句警示的话语困扰了甘德森和他爷爷一生,这真的是让人很无语的事情。
有些事物看起来很神秘,可一旦你知道真相之后就会感到失望,觉得不过如此。比如看美女,穿着衣服的时候你觉得她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可是一旦在你的面前脱光衣服的时候,你有可能会说——我去,你的**怎么那么小啊?
凌枫也感到好笑,当初在甘德森家里看见刻有不老族文字的石碑的时候,他也以为上面刻着非常重要的信息,却没想到只是这样一句话。
“亚当斯怎么处理呢?”薇薇安打破了车里的沉默的气氛。
凌枫说道:“我想过了,他的父亲已经死了,我将他带到英国去的话谁来照顾他呢?我打算将他交给甘德森先生抚养,这里才是他的故乡,他应该在这里成长。我会给甘德森先生一笔可观的抚养费,我也相信他的人品,他一定会照顾好亚当斯的。”
“要告诉他真相吗?”薇薇安通过后视镜看了迦陀莎一眼。
迦陀莎还是很安静,仿佛没有听见她说了什么话,或许根本就不关心不在意这种事情。
凌枫叹了一口气,“算了吧,告诉他,他会活在仇恨之中。拉玛辛格先生做了很多错误的事情,不过他已经偿还清楚了,我相信他也不愿意他的儿子活在仇恨之中,更不想他的儿子以后走上犯罪的道路。”
亚当斯还在昏睡之中,他并不知道凌枫已经给他安排了一条新的人生道路。
0650章 我会换一种做法
黑瓦村发生的事情并没有传到卡久拉霍小镇,那里毕竟是一个非常封闭的地方,就连最基本的电能都没有,更别说是什么手机信号了。印度的警察或许回去调查,但那肯定是在好几天之后了。
凌枫一点也不担心印度的警察会查到他和薇薇安的头上来,他是以亚拉伯的身份去黑瓦村的,薇薇安也是用碧帕莎的身份去的,这两个人根本就不存在,印度的警察没有办法查出什么来。还有一点就是,黑瓦村居住的都是最低种姓的贱民,警察通常不会去搭理这些人,更不会重视他们的权益,所以就算有村民报案,他们会不会展开调查都是一个问题。
黑瓦村的村民会报案吗?其实这也是一个值得怀疑的问题。
返回卡久拉霍小镇,凌枫便带着亚当斯往甘德森先生的家走去。
“我爸爸呢?”亚当斯醒来的时候就问了凌枫这个问题,当时凌枫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让他跟着他走,现在已经是第二次问了。
“你爸爸……”凌枫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他死了。”
“什么?这不可能!”亚当斯的情绪一下子就失控了,就像是一只要咬人的小老虎。
凌枫按住了他的肩头,表情严肃地道:“你爸爸是一个好人,他为了救那些被困在火场里的圣女而牺牲了,你应该为他感到骄傲。他曾经嘱咐我照顾你,我打算让甘德森先生抚养你,我会给他一笔丰厚的抚养金。我也会给你留下一笔存款,你可以用它来完成学业,将来置办房产,娶妻生子。我能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你要坚强起来,明白吗?”
“我不要钱,我要爸爸!”亚当斯哭了。
凌枫一耳光就抽在了他的脸上,“我小时候也没有父母,但我一样长大了,你现在这样,你爸爸也会伤心的!”
“呜……哇……”亚当斯扑在凌枫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凌枫抱着他,让他哭。
亚当斯哭了好大一会儿才止住哭声,他擦掉了脸上的泪痕,“好吧,我跟你去甘德森先生的家,我会很坚强的,我不会让我的爸爸失望。”
“这样就好,以后你长大了,大学毕业了,你可以来华国找我,你可以来我的公司上班。”凌枫继续安慰他。
“不!我要自己开公司!”亚当斯很认真地道。
凌枫愣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他摸了摸亚当斯的头,然后带着他继续往甘德森先生的家走去。
隐瞒拉玛辛格的死因是对是错呢?凌枫真的不清楚,但他却知道,如果告诉亚当斯真相,他的心中便会住进一个复仇的魔鬼,他将来的人生肯定是奔着这个方向去的,而不是读书、娶妻生子什么的。
事实上,他这样做也足够好了,给亚当斯找一个正直的老人,给亚当斯一个衣食无忧的生活,让亚当斯去上学,完成学业等等。他给亚当斯规划这样的人生,已经是很对得起拉玛辛格所付出的了。他问心无愧。
两人继续向甘德森的家走去。凌枫走得很慢,一路上他不断地开导亚当斯,给他将他小时候的故事。亚当斯只是听着,时不时抹一把眼泪。
凌枫知道他现在很伤心,他的开导和安慰无法减轻他心中的悲痛,他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从失去父亲的悲痛之中走出来。
时间是治愈一切心灵伤口的良药。
老远便看见甘德森在他的庭院之中修剪玫瑰花枝,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他显得很专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凌枫和亚当斯的到来。
“甘德森先生,你好,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花匠。”凌枫笑着打了一个招呼。
甘德森这才发现凌枫来了,他也看见了亚当斯,不过他没问亚当斯的来历,只是说道:“你好,凌先生,请进。”
凌枫带着亚当斯进了他的栅栏门。
“凌先生,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甘德森问道。他又看了亚当斯一眼,亚当斯也怯怯地看着他。
凌枫将早就准备好了的石碑译文递到了甘德森的手上,“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我就一定会兑现。这是石碑的译文,你看看吧。”
甘德森顿时愣了一下,然后才惊讶地道:“这么快?”
凌枫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解释。
甘德森着急地打开了手中的纸张,他的视线也迫不及待地移落到了纸张上。
一段仅有十六个文字构成的话,他却看了足足五分钟的时间。这五分钟的时间里,他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他的神情也非常奇怪,就像弄丢了魂魄一样。
“甘德森先生?”凌枫有些沉不住气了,他没想到甘德森会是这样奇怪的反应。
甘德森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居然是这样的译文,真是没想到啊,我爷爷到死的时候都想弄清楚石碑上刻着什么内容,这也成了他未了的心愿。它也困扰了我大半生,现在好了,我终于知道石碑上刻着什么内容了。它虽然与我想象的不一样,不过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我已经没什么遗憾了。毕竟石碑就是石碑,谁指望它上面刻着什么惊世的秘密呢?哈哈哈……”
“甘德森先生,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翻译出碑文的吗?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凌枫说。
甘德森却摇了摇头,“我确实很好奇你是怎么翻译出这段文字的,但与煞忌利教有关的东西……呵呵,我还是不知道为好。我们这里流行着一句谚语,好奇害死猫,我可不想做那只好奇的猫。我知道碑文上的内容,这就足够了。”
“嗯。”凌枫说道:“我要走了,这次来也是向你告别的。”
“那就保重吧。”甘德森的脸上露出了诚挚的笑容。
“甘德森先生,我还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凌枫说道。
“不用客气,凌先生,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呢?”甘德森很诚恳地道,他看了站在凌枫旁边的亚当斯一眼,亚当斯的眼神让他猜到了点什么。
“这事还真是不好开口,不过我还是想请甘德森先生帮我一个忙。这个孩子叫亚当斯,他的父亲去世了,我想请你帮我照顾他。我会支付一笔足够的抚养金。这笔钱,足够你和他过上富足的生活。”凌枫说道。
“呵呵,就是这件事吗?”甘德森先生笑着说道。
凌枫的心里有些紧张,试探地道:“可以吗?”
不等甘德森表态,亚当斯就抢着说道:“爷爷,我会做饭,我还会扫地和洗衣服,我不会惹你生气的。”
凌枫听得心中一酸,都想流眼泪了。因为大致相同的话他也说过,对凌满贵夫妇说的。那个时候他没少受凌满贵一家人的白眼。
每个人的命运不同,有的人含着金钥匙出生,无需奋斗便可以大富大贵一生。有的人却命运多舛,就连一日三餐都要苦苦争取。可无论是多么苦难的人生,如果不能躺着享受,那就站着去争取吧!
亚当斯眼巴巴地看着甘德森,等着决定他命运的那句话。
甘德森伸手摸了摸亚当斯的脑袋,“好吧,我反正也没有后人,将来也总得有个人给我送葬。好吧,凌先生,我就当亚当斯当作我的孙子来收养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嗯,看来我得找一下学校的校长了,他这个年龄应该进学校。”
凌枫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赶紧将一张银行卡取了出来,递到了甘德森的手中,“这张卡是我来印度的时候办理的,里面有二十万美金。你们先用着吧,不够的话联系我,我会往里面打钱。”
“不不不,这已经够多了,其实用不了这么多的,你给得太多了,凌先生,我不能接受这么多钱啊。”甘德森连连推却。
凌枫说道:“拿着吧,甘德森先生,剩下的给亚当斯将来用吧,他会考上大学,娶妻生子,这些钱能让他过得更好一些。”
甘德森看了亚当斯一眼,终于点了点头。
“好了,我要走了,再见甘德森先生,再见亚当斯。”凌枫准备离开了,他的心情充满了离别的伤感。
甘德森拍了一下亚当斯的肩头,“孩子,还不谢谢你恩人。”
亚当斯跟着就跪在了凌枫的跟前,“凌叔叔,谢谢你,我会记住你的恩情的,将来我一定要报答你。”
凌枫将他扶了起来,“亚当斯,你要记住,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轻易下跪。好好学习,做一个好人,不要让你父亲和我失望。”
亚当斯重重地点了点头,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凌枫瞧着心酸,他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凌叔叔,保重!”亚当斯哭着说。
“凌先生,保重。”甘德森也说道。
凌枫回头看了爷孙俩一眼,然后加快了脚步。
他的心里还在想着那个问题,“我隐瞒了亚当斯他父亲死亡的真相,这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呢?算了,如果他知道他父亲死亡的真相,将来他肯定会调查,然后他就会知道他父亲所干的那些事情,那个时候他父亲在他记忆里的美好印象就会消失,嗯,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解开了这个心结,他的心里就像是放下了一颗石头,一下子就轻松了许多。
街道边,薇薇安用那辆哈雷机车换来的三菱越野车已经上好了牌照,两个女人也在等着他上路了。
“甘德森收留了亚当斯吗?”凌枫上车的时候,薇薇安出声问道。
凌枫点了点头,“他答应了,甘德森先生很喜欢亚当斯,他们会相处得很好的。”
“这就好。”启动车子之前,薇薇安又回头瞪了迦陀莎一眼,“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感吗?”
凌枫也看着迦陀莎,他很想知道迦陀莎是什么反应。
迦陀莎淡淡地道:“如果时光能回到昨晚,我会换一种做法。”
“什么做法?”凌枫问。
迦陀莎想了一下,“我大概会割破他的喉咙吧,或者一刀扎进他的脑袋。”
凌枫,“……”
薇薇安,“……”
“我是认真的,没开玩笑。”迦陀莎又补了一句。
没人理她。
三菱越野车向新德里方向狂奔而去。
0651章 汉娜的墓志铭
咚咚咚……
迦陀莎抬头看了一眼被敲响的房门,说道:“谁?”说话的时候,本来打算用来切开伤口取出弹头的小刀也被她捏在了手中,随时都有可能脱手飞出,或扎人心脏,或割人咽喉,或插人眼眶,多种选择,尽在随意中。
“是我。”凌枫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已经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迦陀莎警惕地道。
“别废话,开门。”凌枫的声音,一点都不客气。
迦陀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一瘸一瘸地走了过去,给凌枫开了门。
“我来给你治伤。”进了房间,凌枫开门见山地说道。
迦陀莎说道:“不用,我自己能处理。”
凌枫看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想给你治伤吗?机票已经定好了,明天一早我们就要飞英国了。我可不想在过机场安检的时候,你的腿中还有一颗弹头。”
“这么快?”迦陀莎感到有些意外,“护照和签证都办好了吗?”
凌枫说道:“我让薇薇安去黑市给你买了假护照,签证的问题去英国再解决,学习签证,劳工签证,到时候你想要什么签证都没有问题。我在那边有朋友,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是小事。”
他说的是美琪德兰,这个时候,美琪德兰大概正在训练场上看维冈竞技的球员训练,抑或则是在球场上看维冈竞技与别的球队竞技吧?他答应要为维冈竞技多踢几场球,这个赛季进入英超联赛,这对他而言其实也是小事。
美琪德兰的影子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的注意力重新落在了迦陀莎的身上。灯光下的迦陀莎别有一番冷艳的美感,身材和脸蛋都好到了极致。他想起了一句形容印度雅利安女人的话——印度的女人实在是太美丽了。
这句话完全可以用在迦陀莎的身上。
“好吧,我们在印度多停留一天也就多一分危险,早点离开也是好事。不过,你会治伤吗?”迦陀莎看着凌枫,她的眼神里有点不相信的意味。
“我曾经是你暗杀的目标,你在杀我之前就没有好好看看我的资料吗?”
迦陀莎摇了摇头,“涅婆罗给我的资料就只是一张照片,一个地址。”
凌枫笑了笑,“看来他真是想要你死,不说了,去床上躺着,这用不了多少时间。”
迦陀莎躺在了床上,然后安静地等待着凌枫给她治伤。她看见凌枫掏出了一只很精致的金属小盒子,然后从金属小盒子里面拿出了几根细细的很长的针,还有一颗花生米大小的黑色药丸。她好奇地道:“这些东西是什么?你不会就拿这些工具来给我做手术吧?”
凌枫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很干脆地掀起了迦陀莎身上的黑色长裙
伤口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现在已经出现了发炎和溃烂的症状。这样的症状通常很疼痛,但迦陀莎的神色却如此淡定自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样子。她对疼痛的忍受能力可见一斑,显然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凌枫特意避开了她腿间那微隆的地方,他观察了她的伤口之后说道:“你把这颗药吃了吧,然后我们就可以开始治疗了。”
迦陀莎接过了凌枫给她的大病丸却没有吃下,她好奇地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哪有这么多问题?你老实躺着就行了。”凌枫拿起了一根银针,手起针落,轻轻巧巧地扎进了她的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