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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面埋伏-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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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林森开始嗝气,越来越严重,直到感到恶心走进卫生间呕吐。他没有怀疑魏伟,人吃五谷杂粮,突然身体不舒服也是不可避免的。在他看来,魏伟是自己最可信赖的人。不是吗?同士和邻居,有时比亲戚还要可靠哩。远亲不如近邻,朋友不如同士,近邻和同士要天天相处,有的甚至可能是相处一生。
  “怎么了?”魏伟过去为他捶着背,并递给他一条毛巾说:“来,擦擦嘴。”
  “不用,吐不出来。我后背太难受了,我要先躺一会儿。”林森说完,被魏伟扶着进卧室休息去了。魏伟很庆幸,林森并没有怀疑他,对自己突如其来的病症毫不奇怪。看到秘密武器如此厉害,他心里即踏实又高兴。以前怎么就没想到研制秘密武器,这东西刚好适合他的性格。他胆子小,不敢和别人对打,用这东西即可以出气,又能不被人发现,他太喜欢这东西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也研究不出如此神秘的武器,他的知识不够。
  直到入睡前,魏伟还能听见林森在嗝气。他对伤害朋友的举动多少有一点内疚,但为了金钱和女人,他认为值得。王嘉怡不仅免费陪他睡觉,而且还给他一万元钱,这种事以前连做梦都没想到。有谁听说过性感女人即陪你睡觉,又给你金钱的?只有像他魏伟这种有福气的人,才会遇到这么好的事情。他躺在床上,回忆着她那苗条性感的身体,盼望着那另外还没到手的五千元钱。他心中甜美,很快就进入梦香。
  这时窗外响起飒飒的雨声,雷电也越来越近了。林森很久不能入睡,从没有过的痛苦在无情地折磨着他。雨一直在下,已经能听见楼顶向下排泄雨水的潺潺细流。这雨没有一点儿停的迹象,看来要下一整夜了。
  早晨起来,雨终于停了,但天空还是阴暗的,窗外一片濡湿,低洼的地方积满一泓雨水。林森没有什么症状了,只是脸色略显苍白。魏伟关切地问:“你昨晚是怎么了?好点了吗?”
  林森不知昨天是被人所害,愉快地回答:“已经好了,可能是雨天着凉了。”
  两人吃过早点,林森又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打电话:“喂,王经理吧,我是林森啊。我岳母住院了,能不能提前几天收款……那好吧,再见。”
  这时他感到魏伟那高大的身躯从他身后离去,然后进了卫生间,哗啦一声闩上门。林森立刻产生怀疑:只要室内没有女人,魏伟进卫生间是从来不闩门的。他忽然想起昨天魏伟也好像从自己身后离开,然后进卫生间闩上了门。他朝卫生间审视一眼,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好同伴从昨天开始,已经变成了慢慢将他推向死亡线的人。他只是对魏伟的举动有些怀疑,并没想太多。他接着打电话:“夏经理你好,我们的货快卖完了,我再送一批吧。上次的款能结吧?下午结?行,谢谢,再见。”
  他打完电话,觉得后背不舒服,就用手背拍一拍,接着他又开始嗝气,节奏由几秒钟一次变成一两秒钟一次,他又听见魏伟冲马桶的声音。魏伟从卫生间走出来,表面上绷紧着脸,但却掩饰不住微笑问:“又难受了?用不用去医院看看?”
  林森有了那种感觉后,立刻对魏伟产生了全面怀疑。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病症,可能是魏伟捣的鬼。但他不愿意相信,因为魏伟一旦搞了他,可能就是被王嘉怡收买了。看到魏伟那掩饰不住的微笑,他想讥讽他一下,于是他强作笑容说:“你这几天拉肚子?怎么没听你说过?你一向很直爽,什么话都说的。”
  “没……啊,拉……拉肚子。”他结结巴巴地说,并立刻收起笑容。他知道自己的微笑太明显了,分明是幸灾乐祸。看到林森难受,魏伟开始有一种无名的满足。这东西真神奇,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可以伤人。他是属于那种没有血性的男人,这东西以后对他来说太重要了。如果再有谁对他不敬,他便可以用它来教训那人。可是林森对自己一直很好,伤害他真是不应该。为了得到王嘉怡的一万元钱,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觉得自己这次来春城很值得,既玩了女人又得了钱,一举两得。林森的问话分明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为了金钱和女人,失去朋友的信任也无所谓。
  这时魏伟的手机响了,“喂,你好,晓艳啊。要什么货?一样两件?那我给你送去吧。好,大理见。”他想起林森说过,如果段晓艳再要货,就让他给送去,一方面检查工作,一方面也看看段晓艳,于是他对林森说:“段晓艳要货,一样两件。”
  林森正想离他远一点,忍着嗝气说:“再提几件货放在车里,我送你去汽车站。”
  林森想,魏伟不在身边,自己如果不再有那种难受的症状,说明一定是魏伟干的。为证明这一点,他真的很希望魏伟暂且离开自己。二人将面包车内补了几件货,驱车朝南窑汽车站驶去。到了汽车站,魏伟买好车票,林森帮他把货装到了长途汽车上。
  天空还是阴森,乌云低沉,并有零星小雨。林森送走魏伟,又开车去了几家医药公司收了点款,最后在吕志新家收了三万元,刚好凑齐十万。他来到省医院,找到李若丹母亲所在的病房。母亲仍躺在那里,架子上吊的输血袋和肚子上的吸水针头都不见了,只有下身的输尿管还在。李若丹正喂她吃东西,她吃了几口就开始摇头,表示不想吃了。
  李若丹看见林森,急忙将他拉到走廊里说话,好像是怕被妈妈听见。从她惊慌的举止中,林森已经预感到他不在这几天,这里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难道是有关李若丹生父和养父的事?想到这他神秘地说:“难道是伯母告诉你哥哥和姐妹的事了?”
  她压低声音说:“妈说只要她能活着就永远不告诉我。”
  “伯父可能不是你的生父。”
  “不可能,我从小在父亲身边长大。”
  林森从背包中取出十摞钱对李若丹说:“刚好十万元,给伯母换个肾吧。”
  李若丹深情地注视着他,但这种深情的目光很快变成恐惧,她压低声音说:“不用了,有一个中年妇女给交了十万元,条件是我离开你,永不见面,否则我妈就有危险。我们只是表面上分手,是不是亲爱的?答应我。”
  他惊异地望着她,不知说什么才好。一定是王积银在捣鬼,但他能责怪她吗?不能,她已经很痛苦了。如果硬是不与她分手,伯母恐怕真的会有危险。他们的威胁不是说说吓人的,他们随时可以实施那些话。但是要分手,或者说过牛郎织女的生活,那将是多么难熬的日子啊。他真想找到王积银,狠狠捅他一刀。可是他恐怕无法接近那个恶魔,而且他也没有正当防卫的理由。他知道自己势单力薄,跟本不是王积银那种黑社会的对手。他多么想最后再拥抱一次心爱的人,可是走廊里有来来往往的行人,病房中的人也在进进出出,他们连最后的拥抱也没做到。
  他将十万元塞给她说:“若丹,我们可以分手,但别人的钱你不能用。”
  她不想听到林森这么快就答应与她分手,她只想暂时分开,等妈妈的病好了她再回到他的身边。可林森不是这么想的,他想他可能随时都会给伯母带来危险,还是离开的好。林森已经把钱塞进了她的手里,她用力向回推那些钱,并压低声音说:“不用她的钱她也叫我们分手,否则我妈就……我们只是形式上分手,是吗亲爱的?快答应我啊,不然我会死掉的!”
  他用力将钱按在她手里说:“好吧若丹,我们只是形式上分手,不过以后你要自己多保重,注意安全。”
  林森说完转身而去。她痴痴地站在那里,望着他那坚毅的背影,她揪心的难受,热泪不禁夺眶而出。他的身影为什么那么坚毅,难道他真的从内心同竟只是表面上分手吗?不可能,凭林森的为人,她知道为了她母亲的安全,他可能会当真与她分手的。她拾起掉在地上的一摞钱,转身回到病房。她呆坐那里,她的爱人已经被王积银赶走,不仅仅在形式上,她将失去他。虽然他们心里还会死去活来地爱着对方,但那只是在心里,已经无法向对方表白。只要他们胆敢见面,王积银的人会毫不留情地伤害李若丹母亲的,甚至会杀死她!她担心时间一长,不可能没有别的女孩子追求林森,林森也不可能不被比她更优秀的女孩子所打动。
  她不敢想象被另一个男人拥抱的感觉,她也不可能再找别的男人了。她希望林森不要很快找对象,等妈妈的病好了,她可能还有机会。她不敢和家里说黑社会的事,免得让家里操心。一切的痛苦她只有埋在心底,默默地承受着。
  除了承受痛苦之外,她还要承受恐惧。她从心底里害怕王积银,觉得他们无处不在,也许医生和护士已经被他们收买了。如果他们想让妈妈死,只要她们的手稍稍邪恶一点,妈妈就会立刻死去,这一点她最清楚不过了……
  2
  林森的办事处,林森正在室内来回踱步。想起魏伟的为人,觉得离他越远越好,于是林森拿出手机,给山城药业的王部长打电话:“王姐,麻烦你把魏伟调走吧,没什么原因,我不想用他了。”
  白雪皑皑的山城市。山城药业销售部大楼内,四十多岁的王部长正在接林森的电话。她高个儿,焗成黄色的头发盘在头顶,身穿收腰型花棉袄,涂着口红。她年轻时一定很漂亮,至今风韵尤在。她笑着说:“林老弟,你叫我哪天调他,我哪天就电话通知他——我也想求你件事,我和监察部长春节前要去春城参加民营企业定货会,过几天有二十五件货发到春城,你给收一下。好,春城见。”
  林森放下手机,紧索眉头思考着。听人说王部长这女人太黑,胃口也大,专吃业务员,这次又要破费了。业务员中都传说,如果有谁春节不给她买礼物,以后再发货可就慢多了。如果她来到谁的片区考察,那这个业务员可就倒霉了。她会想办法向你借钱,而且不给打欠条。事后这钱就说不清楚了,但公司的货款一分也不能少,吃亏的只有业务员本人。
  林森一连几天闷在家里,有要货的就送,送完货就在家坐着,或看电视,或翻一翻那几本军事杂志。此刻他正翻看那本《新兵器知识》,突然有人用钥匙开门,是魏伟风尘仆仆地回来了。林森忙起身说:“快坐下歇歇,大理的业务怎么样?”
  魏伟喝了几口水,坐下来说:“段晓艳又找了一个年龄大的男人,那人不像有钱的样子。货卖得不错,好像款有点问题。除了开税票的款项汇到公司外,还有几个大药房不要税票,可以收现金,估计段晓艳手里至少有我们三万元现金没交上来。”
  他边讲边嗝气,脸色苍白。他的症状与林森前几天一样,林森会心地笑了,他知道魏伟肯定是把什么东西带在身上去的大理,那东西反过来伤害了他自己。这叫什么,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或者叫玩火自焚。他想找机会给王部长打电话,告诉她魏伟回来了,可以将他调走了。于是他对魏伟说:“你先歇一会儿,我下去买点菜,咱俩喝点儿。”
  林森说完就下楼去了,来到小区农贸市场,他先给公司王部长打了个电话:“王姐,魏伟回来了,现在你就调他走吧。谢谢,再见。”
  办事处内魏伟在接电话,是王部长从山城市打过来的:“魏伟吗?告诉你一件喜事,我把你调回来了,准备让你去辽宁省。新来的业务员等着你带呢,都是小妹妹……”
  魏伟一听有小妹妹,立刻愉快地回答:“我听从部长的安排,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越快越好,小妹妹还等着你呢。”电话里传来王部长那有点挑斗的音调。
  林森随便买了点菜和两瓶啤酒就回去了,刚进屋,魏伟就说:“公司叫我回去,明天就动身,说是有几个小妹妹还等着我呢。王部长真逗,也不知是真是假。”
  林森忙说:“你现在也算老业务员了,我听说公司新招的业务员都要老业务员带,一般都安排在关外离家近的地方。”林森这样说,是因为他和王部长都很了解魏伟,只要一说有小妹妹等着他,他肯定是愿意的。
  二人洗菜炒菜,不长时间便坐在桌旁喝酒了。按说林森对不喜欢的人,是不会再坐在一起喝酒的。可是为了支走魏伟,他只能表面应付。魏伟喝了一口,放下杯问:“我这个月工资怎么算?还有回去的路费。”
  “工资开整月的,路费我出,卧铺票。”为了赶走魏伟,林森很干脆。
  “那明天我去买车票,反正我也想家了。”魏伟说的是心里话,他从未离家这么久远。
  “是想老婆孩子吧?”林森问。
  魏伟目光凝视着远方,郑重地说:“外面的女人再漂亮我也只是玩玩,对我来说老婆孩子和父母才是最亲的亲人。”
  二人吃完饭,收拾碗筷洗刷完毕,坐在沙发上闲聊。林森预感到魏伟会站起身,双手插在裤兜里面向自己站几秒钟。魏伟果然这样做了,并进了卫生间闩上门。林森在等待那种感觉的到来。几分钟后,后背开始有紧迫感,伴有恶心,并开始嗝气。魏伟又开始冲马桶,然后走出卫生间。此刻林森已怒火中烧,他真想起身将他打倒,翻出他身上的东西。林森除了具有野蛮的一面外,更有城市人的文明和周道。他知道魏伟不会承认那东西是用来害人的,他会胡说,而且他会到公司告状,索要医药费等等。何况他马上就要走了,算了吧。林森控制住忿怒的心情,忍受痛苦,嗝气,直到晚上。
  第二天没吃早点,魏伟就惊惶失措地出去了。昨天晚上,他从林森的目光中看到了野蛮的杀气,就像在北站看到林森用刀子捅进那人的肚子一样。他要快点逃出去,把那东西交给王嘉怡,以防被林森夺去作为证据。去找王嘉怡,除了交回秘密武器外,还要向她交待一下有关伤害林森的事,也算与她告别。但最主要是那另外五千元钱,她还会给吗?去她家之前,他先给她打了电话:“嘉怡吗,我马上过去,我要回东北了。”
  他乘六十二路车,来到西南药厂下车,直奔王嘉怡家。他轻车熟路,就像回自己的家一样。王嘉怡穿着那身性感的内衣打开门,然后搂着他问:“怎么样,他什么反应?”
  “嗝气,恶心,后背难受,昨晚又搞了他一次。”魏伟说着,掏出那黑色小包交给她,“以后叫别人干吧,我干不成了,那另外五千元我也不要了。”他是故意提了一下那另外五千元钱,看看王嘉怡会不会给他,不给也是应该的,给的话说明她王嘉怡很看重他。果然不出所料,他还没说完,王嘉怡已经将另外五千元塞在他手里。他立刻将钱装进里怀,然后转身要走。这个时候女人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拿着意外得来的一万元钱回东北。
  “别急,上床陪我一会儿。”她命令似的。魏伟心想你多给我这五千元钱,不会是就为了再睡上一会儿吧?我已经要回东北了,难道以后在东北你们还能用上我?要是那样就好了,那样就又有机会从你们身上赚到钱了。你们总是那么大方,你们才是我魏伟在世上最好的朋友哩。现在这年头,什么是最好的朋友,钱才是最好的朋友。为了钱我魏伟可以去伤害老朋友,也可以结识给我钱的新朋友。
  想到这魏伟觉得应该最后再为她做点什么,以显示对她的忠心,也显得他没有白拿这一万元钱。他边脱衣服边说:“我今天晚上的车,他可能去送我,到时候可以叫人搞他。对了,我去了几天大理,身上带着那东西,我也有嗝气、恶心、晕车的感觉。”
  她躺在床上搂着他说:“你怎么那么傻,不会放在另外一个地方。干这种事本来就是用自己的小痛苦换别人的大痛苦。”
  “对自身有这么大伤害你怎么不告诉我。”魏伟显出有点不高兴,但他不敢过分责备她,她可是性情乖戾的女财神啊,财大气粗,魏伟借个胆子也不敢得罪她。
  “不是为了钱吗,你不干上哪去得一万元钱?”王嘉怡毫无顾忌地揶揄他,看来她对魏伟只是利用,而且还将继续利用下去。
  晚上七点钟之前,林森开着面包车将魏伟送到火车站。他帮魏伟拿行里时,一个中年妇女肩上挎个皮包,包角对着他站在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当她发现林森开始注意她时,才慌忙离去。林森对魏伟挥挥手说:“这里不让停车,你自己进站吧。”
  “好了,你回去吧,有事打电话联系。”魏伟热情道别,然后一手提行里,一手提旅行箱进了候车室。他的脸上充满了自信,浑身觉得有用不完的劲,因为在他的内衣里,有一万元钱分别装在几个临时缝上去的兜里。
  3
  林森开车返回,路上他痛苦极了,又是嗝气,又是呕吐。这次最严重,呕吐物弄在了仪表盘和车门上。他找了个洗车场,将车洗干净。回到办事处,他又洗了澡,换了衣服,然后上床休息。他后背一直难受,而且不停的嗝气,恶心,直至入睡。这一夜他似睡非睡,痛苦一直在折磨着他。他不停地安慰着自己:睡吧,明天或者是几天以后身体就能恢复了。
  他在想那些毒贩怎么越抓越多,永远也抓不完呢?所谓枪打出头鸟,有许多毒贩都被抓住了,有的还执行了死刑。可根源在哪里?就是有这样一些人,他们隐藏得太深,行动也太过于秘密,而且还有正当生意做掩护,所以毒贩就永远抓不净,有时还越抓越多。只有那些毒贩才有那么多黑钱,才能养活那么多黑色间谍,才能搞到那么多秘密武器……
  早晨,林森七点钟之前就下楼,以便躲过跟踪的人。可是事与愿违,当他朝自己车走去时,一个民工模样的人双手插在裤兜里,急切地向他走来。那人在后面放慢了脚步,林森立刻站到一边,那人只好过去。林森开动汽车,感觉有点不舒服,马上又有嗝气,但并不严重。他想如果躲闪不及,又要很痛苦。他将车开到楼下,上楼提了两件货补充到车内。当他关好后门转身要上车时,发现一个穿着迷彩裤,赤裸上身打沙袋的人。他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发现那人不算很高大,长脸,很白净,乍一看很瘦,仔细端详肌肉发达,手臂粗壮。林森觉得那人很面熟,又见他拳脚力大无比,将沉重的沙袋打得荡来荡去,就站在那里多看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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