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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单身生活-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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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什么样的局面。现在的中国,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可以被欺负的中国了,中国人也不再都像你一样的没骨气。大不了我的当事人判个三五年,可那样能给你们能带来什么好处呢,只要仔细的想想,你就能明白,不仅没好处,反而会在商业利益上受到损失,甚至不仅是商业利益的问题。你这个做奴才的,不会希望你的主子因为得不到利益而一脚把你踢开吧。”钱文明把厉害关系,用他一口一个奴才主子的说了出来。

宋鈤刚和那个秘书相互看了看,两人也知道这一夜间,网络上把这个事件炒得火爆,他们也看过上面的一些评论,有的评论甚至直接把矛头指向日本。他们不是没有这样的顾虑,但他们是奴才,奴才就得听主子的话,要把王老五法办,那也是他们主子的意思。

“文明,你说话能不能像你的名字一样文明点,别说得那么的难听,这个事,最好别掺杂了你个人的恩怨,你的那个当事人,恐怕不是坐三五年监狱那么简单,现在你最好多准备辩护的材料,到时候能在法庭上辩倒我,不过,你也知道,那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这可不是电影电视里看到的那样简单,这是个现实社会,一旦开庭,你就算说破嘴,也不可能帮你的当事人挽回自由。”宋鈤刚说的也是实情,钱文明不是不懂,就因为他知道一旦开庭,就等于是给王老五下了判决书,所以他才在没开庭前争取时间,争取和解。

“这样吧,你们先把我们的意思转达给那个叫‘松下裤带’的日本人。”陈铭川这个时候说话了,他没了以往那样的儒雅,一开口就叫人家‘松下裤带’:“如果他非得要打这个官司,那么,请你们转告他,我们奉陪到底,就算我们因为某些因素输了这场官司,也不会就此罢手的,我们可以在法律上输,但我们会赢得舆论和媒体的同情和支持,我们输得越多,赢得媒体和舆论的同情和支持就会越多。我也是个商人,商人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商业利益得不到保障,或者是受到损失,我想,‘松下裤带’先生的家族,是不希望因为这么件小事,而影响了他们家族的企业利益的,要是他能想明白这个道理,随时欢迎他亲自和我们谈。”陈铭川这是置之死地,他这么说,就是为了迫使对方妥协,他哪会希望王老五坐牢呀。

海星酒店在一夜间也出了名,司马文晴本以为因为这个事件,会给酒店的入住带来一段时间的萧条,没想到入住的人在这样的淡季,却比同城同级别的酒店多了很多,很多人都是因为到岛城出差,又看到了发生在海星酒店的事件报道后来住的,反正他们出差都要住宾馆,住在一个随时有可能被电视媒体关注的酒店,比住在他们过去经常住的的酒店要感到鲜鲜刺激,人都有名利的贪婪一面,都希望受到关注,来入住的客人中,很多人还问‘会不会有记者采访的机会?’

肖战从司马文晴的电话中知道了这个事,并把王老五被抓的事给单若兰说了,单若兰一听,哪能不着急,立刻与肖战一起飞到岛城,两人没直接到酒店,而是和肖战一起来到看守所。

“武哥,事情经过,我听文晴都说了,你做得对,要是我也会那样的,你放心,有我们在,你不用太担心,我就不信一个日本人能在我们庄严的国土上撒野没人管。”肖战见到王老五,紧紧握住他的手,激动的说。

单若兰却坐在那里默默的流泪,眼睛泪汪汪的看着王老五,这还是她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看望一个熟人,当她看到这里条件那么差,王老五也明显的憔悴了许多的时候,心酸得说不出话,只会流泪。

王老五尽管和肖战握着手,可他却用眼睛看着单若兰,见她泪花滚滚的样子,想说几句玩笑话,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哈哈的笑起来:“若兰啊,你的眼泪是不是在告诉我,我即将上刑场了呀。”

单若兰没听王老五说话还好,这一听,更加的难受,刚才还是默默流泪,这个时候却呜呜的哭出声来:“你还笑得出来,人家都担心死了。”

肖战这才想起,单若兰和王老五也许想说几句贴心的话,于是悄悄的站起,走出了房间,留下王老五和单若兰两人。

第四卷 射雕英雄 饮恨合欢 第三十五章 自认是英雄

“若兰,你怎么来了呢?是不是为我担惊受怕了?看你脸色这么差。”王老五等肖战出去后,拉住单若兰的手问。

“我听肖总说你被抓了,昨晚一夜没睡。”单若兰在王老五浑身上下的看,用手摸摸他的脸,看看他的手问:“他们没打你吧?我听说到这里来的人,都会被拷打,为了看不到外伤,用的都是可以致人内伤的武器。”单若兰还在王老五的胸口和肚腹上摸,每摸一个地方就问一声‘疼不疼?’,摸得王老五有些痒痒的笑。

“哈哈,我是抗日英雄,他们怎么能打抗日英雄呢,放心,我没事。”王老五心里暖暖的,有这么美丽的女人为自己被抓而急得恸哭,哪个男人遇到,都会感觉很爽,做这样的英雄,是个男人都愿意,说不定那些英雄们,有一般就是为了得到美人的亲睐,才去奋不顾身的。

“臭美吧你,还英雄呢,要是人家把你当英雄,就不会抓你到这种地方了。”单若兰双手握成拳,在王老五胸口上捶着娇笑,就势扑进他的怀里,把脸贴在王老五的胸膛上:“看到你好好的,我这才放下心。你说,我该怎么做?才能把你从这里救出去?”

王老五美人在怀,又闻到单若兰身上那股特有的淡淡兰香,他顿时觉得心中的郁闷被这股兰香冲散了,在单若兰的额头上亲吻着说:“我不会有事的,这只不过是一种司法程序,过几天我就能出去。”双手在她背后轻轻的触摸,安慰着怀中的女人。

郝冬梅和司马文晴是接到肖战在从机场到看守所的路上打电话后,才从酒店赶到看守所的,肖战走出关押王老五的那间监室后,和一个看守的民警说话,见到司马文晴她们也倒了,肖战迎上去问:“文晴,没惊动我家宝宝吧?这么大一个事,让你一个人扛了一天一夜,没动到胎气吧?”

“看你说的,这算什么大事呀,怎么会惊动宝宝呢,我好着呢。”司马文晴笑着回答完,朝王老五住的那间监室看了一眼问:“谁在里面?”

肖战望了望在看守那里做登记的郝冬梅,给司马文晴使个眼色,拉她到一边,小声的说:“是单若兰在里面。”

“她?她和你一起来的吗?”司马文晴没在电话中听肖战说起单若兰要来,所以有些突然。

“在电话中不好给你说,当她听说武哥出事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打电话武哥又不开机,今天一早上飞机,给我说她昨夜一直没睡,看来这个单若兰和武哥还真有那么回事。”肖战仍然小声的说,怕被郝冬梅听到。

“看来上次她来谈判的时候,就和武哥那个了,我说她那次怎么会一夜间容光焕发呢,原来真和武哥上……”司马文晴没再往下说。

肖战为了不让郝冬梅看到王老五和单若兰在里面亲密样子,于是大声的说:“冬梅,你也来了,为武哥担心了吧?武哥在里面呢。”说着,朝房间方向喊:“武哥,冬梅她们来看你了!”他这是在报信。

单若兰和王老五听到外面肖战的话,立刻分开拥抱在一起的身体,单若兰理理发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知道郝冬梅和王老五的关系,她也从没想过要抢走郝冬梅的东西,她只是爱王老五而已,她不在乎以后会如何,可听到郝冬梅也来了,她仍然有些难堪,内心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偷,偷走了郝冬梅心爱之物一样。

王老五却很坦然,没觉得不好,他走到门口,像是欢迎客人的主人一样,嘴巴却叫着:“冬梅,把电话拿来给我,我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郝冬梅登记完来访人姓名及身份证,刚好听到王老五叫她,于是她从包里拿出电话,然后把包交给看守,包是不允许带进来里面去的。

这个看守都和这些来看王老五的人熟了,他做看守这么些年,还从没见到过有这么多漂亮女人一天几次的来看犯人的,羡慕得他也想当个这样的犯人。

郝冬梅走进监室,把手机递给王老五后,看到单若兰也在里面,怔了一下,但仍然很客气的和单若兰打招呼:“你好!单总,你也来看我哥呀?”

单若兰见到郝冬梅大大方方的和自己说话,内心那种愧疚立刻没了,像是看到自己的妹妹一样,走过来拉住郝冬梅的手说:“冬梅,你一定为武哥的事受惊了吧?”

两个女人站在那里你一句她一句的说话,王老五却站在门口的角落里在给他母亲打电话:

“妈,是我,呵呵,我好着呢,真对不起,匆匆忙忙就走了,让你老担心了吧?”

电话那边传来他母亲的声音:“小武,这么匆忙的到北京办事,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事了?严重不严重?冬梅昨天回家来拿你的换洗衣服,我问她怎么你自己不亲自回家来拿?她说你走得急,要她托熟人给你带到北京去,都收到了吗?”

王老五看着站在一边小声说话的两个女人,回答母亲:“公司这边有些麻烦的事,但没那么严重。东西都收到了,刚收到的,所以给妈打个电话,免得妈总是惦记着。”

“你啥时候能回来?我和你爸还想着让你带我们去南方旅游呢,还有冬梅也要和我们一起去,我们全家都好久没一起出去玩过了,要是有冬梅陪着去,我和你爸会更开心。”母亲在电话那边说起旅游的事,这是王老五母亲很早前就说过的,说要把郝冬梅也带上,王老五明白母亲的心思,她这是要撮合自己和郝冬梅呢。

王老五眼眶的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但他还是哈哈的笑着回答:“这次出来,可能时间会久一些,也许十天半月,也许会更长,说不定还得到国外去呢,所以暂时回不了,就是打电话的时间也会很少。妈,等我回家,一定陪你和爸去旅行,这次我们去远一点的地方,去马尔代夫、巴厘岛,你不是在电视上看到过那里的风光吗,说那里很美,像天上七仙女和王母娘娘住的地方一样的美,我一定带妈和爸去,也让妈享受一次王母娘娘的待遇。”

“好啊!好啊!一定把冬梅也带上,有她这个仙女陪着,我才更有做王母娘娘的那种感觉。”母亲在电话那头好像高兴得似乎跳了起来。

王老五越说眼泪越多,郝冬梅和单若兰不再说话了,都用眼睛默默的看着王老五,肖战和他老婆司马文晴也走进了监室,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听王老五和他母亲说话,内心为王老五的这种孝心深深感动。

“妈,我要挂了,你和爸晚上要早点,别忘记睡前喝牛奶,爸的抗高血压的药按时的吃,不能想起来吃想不起来就不吃,那样血压忽高忽低的,对他身体更有害……天越来越冷了,出门要多穿几件衣服,在海边散步,别早晚的去,中午有太阳的时候再去……吃得别太油腻……”。王老五像是在做临终前的告别,把自己对父母的那种难舍的爱,似乎永远都嘱咐不完。

挂上电话后,王老五双手扶在墙上,面朝墙壁站着,垂着头,默默的在流泪,肖战走上去,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说:“武哥,想哭就大声的哭出来吧,这里没外人。”

三个女人都是眼眶湿湿的,她们都和王老五有关系,知道这个男人有着一颗火热的心,她们都被这颗心融化过,现在他伤心,不是为自己,是为他父母,为不能在父母面前尽孝,或者说为以后可能会有很长时间不能在父母身边而感到难受才这样的,她们理解他,知道他心中那份无法像最亲的人述说的苦楚。

王老五没哭出声来,他是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得像个娘们似的,尽管他很想放声的大哭一场,可他也不想让身边的三个女人为自己的哭而难受,所以他忍住了,在转过身来,面对肖战和三个女人的时候,他是笑着的,尽管笑得有些勉强,可他还是用他的方式,来缓和因为自己带来的有些压抑气氛:“我哭起来很难看,冬梅看到过,说我哭起来的样子是眯缝着眼,还嘴巴大大的裂开来,实在难看极了。”他边说还边做起了描述的那个样子,逗得几个人都笑了。

“确实难看嘛,哥笑的时候才好看。”郝冬梅说完,接着给王老五说:“哥,有个事,我已经给钱律师说了,就是昨天一早我上班的时候,一个服务生给了我一张名片,就是那个叫松下酷呆的日本人,这个人找过我,在我与你一起走到咖啡厅的时候,那个人就迎上来,我还没问清楚他为什么找我呢,事情就发生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主动的去找找他,让他别起诉你?”

王老五眼睛一瞪:“别找他!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哥不会让你去找他的,哥宁愿坐牢,也不会让你去求他。记住哥的话,冬梅,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值得跪下去求,可有的人,宁肯站着被砍了脑袋,也不能弯一弯膝盖,尤其是对日本人。”

“可要是他们真让哥坐几年监狱,那伯母和伯父怎么办?”郝冬梅说着,眼泪又要冒出眼眶。

“要是真的那样,我会把事情经过告诉妈和爸的,他们会理解我所做的一切,他们也会为有我这样一个儿子感到骄傲的。”王老五回答,他还真把自己当作抗日英雄了。

郝冬梅回答:“我知道了,我听哥的。”

“武哥,你还需要些什么?”司马文晴为了岔开不愉快的谈话,走上前去问王老五。

“要是可以,帮我拿一台电脑来,我在这里闲得慌,要无线上网的那种,这里没有宽带,我想看看网上对这件事是怎么议论的。还有,要是方便的话,给我每天送点你们酒店煲的海参牛尾烫,这里的伙食实在太差。呵呵,账嘛,等我出去后跟你结就是。”王老五说着,又开起了玩笑。

几个人都笑了,司马文晴用手摸着肚子说:“我可是要收双倍的钱,难得把生意都做到看守所。以后我家宝宝出生长大了,我和肖战把这个故事告诉他,说不定他会把你当偶像一样的崇拜。”

“好啊,以后你家的孩子,叫我干爹得了,这样,我王老五也算是有个孩子了,不白活。”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说。

司马文晴却笑不出来,她知道王老五有个儿子,在寒冰身边,寒冰曾经在电话中说过,只要王老五结婚,她就把孩子带回来交给他。现在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了,可还是没有个父亲,司马文晴为此劝说过寒冰多次,要她找个男人结婚,可寒冰每次都应付着回答说没看上的。

肖战也知道王老五有个儿子,可他听司马文晴的,一直不敢给王老五说,他觉得王老五这个人有时候也蛮讨厌的,好好的寒冰不要,偏偏惹出些风流事,爱完这个爱那个,爱了这个找那个的,比他自己以前单身时还过分,所以肖战心里其实对王老五这个人有些看法,尤其是他知道司马文晴曾经爱上过王老五这个事,有时候在他内心里,时不时的刺激着他的神经,所以他平时与王老五很少走往,要是他没结婚,或者是没有司马文晴这层关系,也许他和王老五会成为好朋友。

几个人又说了些别的事,在告别要走的时候,王老五拉住司马文晴,悄声的给她说:“文晴,麻烦你个事,看好冬梅,别让她干傻事,要是我判断没错的话,那个‘松下裤带’对冬梅有那么点意思。”

司马文晴也从郝冬梅的话语中感觉出来了,于是回答:“放心吧,我会看好她的。”说完,问王老五:“武哥,要不要我把你的事告诉寒冰?”

王老五一愣,然后摇头回答:“别告诉她,她在外面生活得好好的,别让她因为我的事,影响了她的幸福。”

司马文晴还想说点什么,可肖战在喊她,于是和王老五道别,走了。

第四卷 射雕英雄 饮恨合欢 第三十六章 为了伸张正义

松下酷呆毫不让步,甚至他利用自己是外商的身份,在给有关人士和机构不断的施压,他觉得自己堂堂大日本子民,在这里受到了羞辱,尤其是在他喜欢的郝冬梅面前丢脸了面子,被一个男人揍了一顿,想想都窝囊,所以他要挣回这个面子。

越是有名的商人,越怕丢脸,这个毛病不仅只是中国人的专利,尤其是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每个男人都会积极表现他阳刚的一面,松下酷呆尽管很矮小,很像武松的哥哥武大郎,可就因为他有这样的缺陷,所以更想在人前装得高大些,身材是没办法装出来的,可心中的那种渴望别人高看的病态心理,却是他这样的男人所特有的。

“巴嘎!”他听完宋鈤刚的话后,大喊一声,从病床上跳起来,站在床上,挥手就给宋鈤刚一个大耳光,用日本话骂道:“你是在为我办事还是再为中国人办事!别忘记了你的身份!你是我花钱养着的!什么商业利益!都他妈的统统滚蛋!我才不管商业利益上的损失呢!我要的是把那个对我大日本无理的中国猪给法办了!”

宋鈤刚还真像是人家养着的一条狗,被扇耳光,还‘嗨!嗨!’的立正垂头一叠连声的答应。

松下酷呆面部被一个不锈钢的面罩罩着,可能是为了保护他刚被垫起的鼻梁,只露出一双贼溜溜愤怒的血红眼睛和此时还在破口大骂的掉了两颗门牙的嘴,此时别人很难从他的面部看到他扭曲的脸。他骂完宋鈤刚后,盘腿坐在床上,长长出了口气,声音变得缓和了些,用中文说:

“宋,你帮我办件事,到海星酒店,找一个叫郝冬梅的大堂经理,就说我要请她吃晚餐,地点订在海边的富士山料理餐馆,时间嘛,看她哪天方便,由她来定,我要请她吃一次真正的日本料理。”松下酷呆好似十拿九稳一样,说到郝冬梅,他变得乖多了,没了刚才那么的嚣张。

“是!我马上去办。”宋鈤刚立正回答,然后弓下身体,陪着笑脸的小声问:“松下先生,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松下酷呆挥挥手,意思是要宋鈤刚出去,他又躺回病床上,双手交叉的在胸腹间,手指轻轻的扣着,似乎在思考问题,或者是在想着郝冬梅漂亮的脸蛋,他究竟在想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宋鈤刚朝后退了两步,才敢转身轻轻的走出病房,很小心的把门带上,直到确认已经走出病房,他才把始终弓着的腰直起来,长长的舒了口气,把额头冒出的汗用手绢擦掉。

钱文明自从听了郝冬梅给他说到的松下酷呆给过她名片的事后,心里一直在琢磨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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