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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神枪-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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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岛丽子一怔,跪在地上,欣喜道:“谢谢少主,谢谢少主。”

金玄白微笑道:“不!我应该谢谢祢们才对。”

他说完了话,感到心情格外轻松,大步沿着短廊向前行去,走到纸门处,问道:“玉子,祢在里面吗?”

纸门被人推了开来,金玄白往里望去,只见服部玉子跪坐在火盆边,正放下手里的茶具。

纸门旁跪着田中春子,她见到金玄白,趴伏下去,道:“婢子田春,叩见少主。”

金玄白看到她双眼红肿,脸上似乎仍然留有泪痕,显见她刚刚哭过,不禁心中一阵怜惜,可是他并没有说什么,仅是大步走进室内。

服部玉子转过身来,伏在草席上,道:“妾身玉子,拜见夫君。”

金玄白见她又称呼自己为“夫君”,也不知她心里的想法,到底是要用这种称呼来肯定她的身份,还是表示和田中春子的不同。

他盘膝坐了下来,道:“玉子,祢不必这么客气,什么拜见不拜见的,就不必了。”

服部玉子道:“这是夫妇之间该有的礼仪,妾身尊夫君为天,应该全心侍奉,全心对待,岂可失礼?”

金玄白见到田中春子悄悄的走出了和室,连忙唤道:“田春,祢不要走,顺便把丽子也一并叫进来,我有话要说。”

田中春子“嗨”了一声,站在廊上招了招手,道:“丽子姐,少主命令祢进屋里来。”

服部玉子诧异地望着金玄白,唇瓣蠕动了一下,想要开口,却又闭了起来,她的目光缓缓移开,落在墙上挂着的那幅字轴上那个大大的“和”字上。

顿时,她的心情整个宁静下来。

松岛丽子和田中春子一前一后的走进屋来,田中春子跪在门边,拉上了纸门,然后跪坐在松岛丽子身后,两人都默默的望着金玄白,没有一人敢贸然开口。

金玄白把黑衣女子闯进天香楼之事,说了出来,当他提到那个女子以田中春子的模样进入怡园时,田中春子禁不住惊呼出声,道:“少主,那不是婢子,我一直留在这里……”

服部玉子眼中射出有如刀锋似的光芒,落在田中春子身上,叱道:“春子,祢太放肆了,少主没有说完话,岂可插嘴?”

田中春子吓得趴伏在草席上,颤声道:“婢子知错,请主人原谅,下次再也不敢了。”

服部玉子道:“丽子,暂且记她十下藤条,若未找回美黛子,一并施刑,绝不宽待。”

松岛丽子伏在草席之上,应了一声。

金玄白想起那天夜里所见之事,晓得田中春子这下麻烦大了,若是找不回田中美黛子,恐怕这十下藤条的鞭笞之刑免不了。

他还以为服部玉子是因为看到自己胡作非为而耿耿于怀,以致迁怒在田中春子身上,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开口替田中春子求情,只得默然以对。

服部玉子骂完了田中春子之后,很快便恢复正常,她看到金玄白一阵沉默,躬身磕首道:“都是妾身管教无方,以致家中失了规矩,请夫君惩罚妾身。”

金玄白吓了一跳,道:“玉子,事情没有这么严重,轻松一点。”

他略一犹豫,道:“如果祢是因为我的荒唐,而心中不悦,尽管说出来就是,不必迁怒他人,知道吗?”

服部玉子恭声道:“贱妾心里平静如水,没有丝毫不满,反而要感谢夫君救了白莲她们八人的性命,唯有如此,她们才能继续活下去。”

金玄白一怔,问道:“祢说的话,出自真心?”

服部玉子颔首道:“贱妾之言,句句真实,可以向八幡大神发誓,绝无一句虚假。”

金玄白吁了一口气,道:“其实我是喝了太多的酒,又加上……所以才会酒后乱性,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很对不起祢和冰儿她们。”

服部玉子道:“这桩事情,夫君不必放在心上,至于玉馥妹妹和冰儿妹妹她们那里,能不提,就尽可不必提,免得她们醋劲大发,反倒不妙。”

她的嘴角漾起一丝笑意,道:“夫君可记得,妾身曾经不止一次的跟你提起,要把白莲她们收为妾侍?”

金玄白点了点头。

服部玉子道:“她们听到了朝廷的机密,随时都会丧命,只有这个法子可以救她们一命,除此之外,便只能和锦衣卫张大人翻脸了,可是事情若是走到那个地步,你不但丢了前程,恐怕整个天香楼也会毁于一旦。”

服部玉子顿了一下,继续道:“所以说来说去,这是最好的结果,夫君你既保住了爵位,又多了十个妾侍,岂不是一举两得?”

金玄白小心地问道:“这么说来,祢不会生气,也没有吃醋罗?”

服部玉子突然笑得跟春花一样的灿烂,道:“妾身怎会生气?我应该很高兴才对,因为白莲她们八条性命保住了不说,天香楼也净赚了一万两银子。”

金玄白失声道:“什么?天香楼赚了一万两银子?”

服部玉子颔首道:“两个时辰前,张大人已派人和丽子商量,要付出一笔钱,买下白莲等八位清倌人,替她们赎身,丽子当时开价每人二千两,结果他们说是买下来送给金侯爷作为侍妾,所以丽子打了个折扣,只收了他们一万两白银,这下岂不是既保住她们的性命,又让天香楼赚了一万两银子?”

金玄白怎么想到会有这奇怪的事情,觉得实在太过于荒谬,简直令他都不敢置信。

服部玉子见他一脸讶异之色,微笑道:“相公,你如果不相信,问一问丽子就可以明白了。”

金玄白侧首望向松岛丽子,见到她微笑颔首,不禁生起一种被出卖的感觉,不过,面对这两个美丽的女子,他也实在无法生气,反倒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服部玉子继续道:“相公,由此可见,张大人对你极为看重,不惜花费巨资来拢络你,唯恐会逆了你的心意,就因为如此,知府宋大人也要蓄意的巴结你,这回姐妹们收下他所送的金珠首饰,价值不菲,以后你也得多照顾他才对。”

金玄白见她说来说去,又说到宋知府赠送珠宝之事,本想把事情始末和她说清楚,可是转念一想,既然她们都很高兴的接受了宋登高的馈赠,便不必再提此事了。

服部玉子见他点头,继续道:“除了白莲、黄莺她们八人之外,还有巧云和琼花二人,不知相公是不是要一并收下,作为侍妾?”

金玄白一愣,道:“这个……随祢安排吧。祢认为该怎么做妥当,就怎么做。”

他顿了一下,道:“不过美黛子的事,我要说几句话。”

服部玉子道:“夫君请说。”

金玄白望了田中春子一眼,道:“美黛子年幼无知,受到程家驹的蛊惑,违反了伊贺流的规矩,做出不当之事,但她无论如何,都是罪不及死,所以我要祢放她一马。”

服部玉子一怔,看到田中春子一脸喜色,轻叹了一口气道:“妾身听从夫君之命,一切由夫君做主。”

金玄白道:“祢也晓得,我已经答应柳姨,要释放程家驹,所以他提前获得自由,也算不得什么,而且以我的想法,他经脉受到我的独门手法禁锢,若是不找我替他解穴,一身功力俱废,如同常人一样,他是绝对不甘心的。”

他目光一闪,道:“故此,我估计他无论逃得多远,早晚都要回来找我替他解穴,到时候,他一定要柳姨作陪,并且带上美黛子,求我原谅,我才会出手。”

服部玉子恍然道:“相公之言有理,程家驹非要如此才行,所以无论他是否用骗术骗了美黛子,面对这个问题时,他都不能亏待美黛子,必定会安然的把她带回来,求相公谅解。



金玄白颔首道:“所以祢们不必担心美黛子,更不必惩罚她,因为她早晚都会回来的。



服部玉子抿了下红唇,道:“夫君,妾身跟你约定一件事好吗?”

金玄白道:“什么事,请说,只要合理,我一定同意。”

服部玉子道:“依照我们伊贺流的规矩,下忍的婚姻都由上忍安排,绝对不能违抗命令,更不能为了爱人背叛组织,美黛子犯了这两条规矩,应该是两个死罪,不过,今天夫君既然下令放她一马,可以免了她一条死罪,至于另一条嘛,妾身也有条件的答应少主。”

她凝目望着田中春子,道:“春子,祢听好了,我和少主约定,如果美黛子回来的时候,没有破身,我便饶她一命,并且将她逐出伊贺流,放她自由,可是,假如她不是完璧,那么必须领死,而且由祢亲自下手,祢可做得到?”

田中春子全身颤抖,趴伏在席上,不敢抬头,不住地道:“属下做得到,做得到……”

金玄白没料到服部玉子会做出这么个决定,眼看田中春子泪水夺眶而出,不断的从脸上滑落,浸入草席里,心中虽然有些不忍,却也不知要如何劝说才好。

他望着服部玉子的脸靥,心想田中美黛子背叛之事,定一影响极大,所以服部玉子才会如此震怒。

事实上,伊贺流百年以上的传统里,从来没有一个人叛变过,生下来时,是组织的人,死的时候也是组织的鬼,除非上忍下令逐出伊贺流,否则女子就算嫁了三个不同的丈夫,也仍是伊贺流门中之人。

就因为伊贺流有这种铁的纪律,才能在那么艰困的环境生存下去,在面临甲贺流庞大的压力下,还能继续的茁壮。

若非金玄白是火神大将之徒,暗伊贺流的少主,又是服部玉子的未来夫婿,换了任何一个人来求情,都没有用处,田中美黛子只有死路一条。

第九章

第一九二章仓促离去

火盆上红泥小罐里的水烧开了,滚水溢了出来,落在炭火上,发出嗤嗤的声响。

服部玉子问道:“相公,你可要喝杯茶?”

金玄白道:“不喝了,我和邵真人约好,要到虎丘走一趟。”

他略一沉吟,道:“关于那个黑衣女子假冒田春之事,我想问祢,最近怡园里是不是新来了什么人?或者她就是祢最近新买来的什么清倌人?”

服部玉子道:“天香楼在最近只买了不到十个丫环,很好清查,不过这些人从未见过春子的容貌,要想模仿得像,困难度极高,几近不可能的程度。”

金玄白道:“这么说来,应该是怡园里新进的丫环罗?只有这些人才有机会接触田春,也才能够模仿得跟她有几分神似,否则在怡园里守卫的忍者,也不会分不清楚真伪。”

服部玉子道:“怡园里用的都是自己人,外人嘛……可说一个都没有,丫环来说,只有诗凤妹妹带来的诗音和琴韵两个丫头,她们不可能是武林高手,至于其他的女子,只有唐门的金银凤凰和曹大爷的千金曹姑娘了。”

金玄白问道:“哪位曹大爷?是不是易牙居的店东?”

服部玉子颔首道:“就是那位曹大成曹东家,他是苏州城里有名的富豪,产业极多,膝下只有一位千金,不久前在沉香楼认识的。”

她笑了笑,继续道:“这位小姑娘才十五岁,跟金银凤凰一样大,长得清纯可爱,个性温柔,所以冰儿妹妹特别喜欢她,我才会邀请她一起过来玩玩,说好在怡园住两天再走,她不可能是那个黑衣女子。”

金玄白站了起来,道:“玉子,我要走了,怡园的事交给祢慢慢清查吧。不管查到了什么,都要不动声色,等我回来再处理。”

服部玉子跟着站了起来,田中春子赶紧走到门边,跪着把纸门拉开,松岛丽子则紧随在服部玉子身后,不敢逾越半步。

金玄白到了门边,脚下一顿,道:“田春,祢不必担心,美黛子的事,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

田中春子跪拜下去,道:“谢谢少主。”

金玄白想到田中春子曾经不止一次的向自己推荐美黛子,希望自己能替她破身,收为妾侍,可是一直被拒绝,以致使得美黛子受到程家驹的蛊惑,做出背叛伊贺流之事。

总结说来,他在这件事中,也应该负一些责任才对,想到美黛子的天真和热情,还有她那成熟的身材,金玄白不禁暗暗苦笑,觉得自己真的有些矫情。

假使他能如田中春子的请求,替美黛子破了身,那么今天这桩事情就不至于发生了。

如今只希望程家驹能够“手下留情”,没有玷污了田中美黛子的清白,那么她还有一线生机,不然,连金玄白都无法救她了。”

不过,金玄白也知道,像程家驹这种色鬼,面对着田中美黛子这样的青春少女,要让他学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看来,田中美黛子满怀的热情,黛绿年华,很快就会结束了。

面对这种情况,金玄白觉得无能为力,心底泛起一丝哀痛,轻叹口气,大步走了出去。

他到了石阶边,坐在廊边,拿起放在阶上的软靴,准备穿上,却被随后而来的服部玉子叫住:“相公,你等一等。”

金玄白一手拿着软靴,转首问道:“玉子,还有什么事吗?”

服部玉子穿上木屐,下了石阶,接过金玄白手里的软靴,柔声道:“相公,容妾身替你穿上鞋子。”

金玄白一怔,只见服部玉子蹲在阶前,托起他的脚,替他把软靴穿好,那种专注的神情,恍如她在做一件极有意义而又重要的事。

金玄白心中热血沸腾,只觉得有股莫名的感动,他弯下腰去,一把将服部玉子搂在怀里,找到她的红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把服部玉子放开,站了起来,转身把她放在廊板上。

服部玉子一脸红晕,嗔道:“相公,你变坏了!”

金玄白哈哈大笑道:“是不是我没把灯熄了?”

他屈指一弹,一股强劲的指力射出,嗤的一声,击中廊上悬着的一盏灯笼,烛火一灭,灯光顿时一暗。

田中春子就跪伏在灯下不远,受到了惊吓,发出一声惊呼,立刻以袖掩唇,闭住了嘴。

松岛丽子回眸望了她一眼,满脸都是笑意。

服部玉子望了望那仍在摇曳的破灯笼,微嗔道:“好好的一个灯笼,你弄坏了干什么?



金玄白见她也是赤着一双玉足,雪肤圆踝,脚形纤长,极为秀美,并且还涂有淡红色的蔻丹,禁不住脱口道:“玉子,祢的脚长得真好看!”

服部玉子秀靥如花,眼中泛过一丝羞意,嗔道:“相公,你在胡说些什么?”

金玄白呵呵一笑,飞身掠起,转眼便跃上了一株五丈高的古树,然后藉着树枝一弹之力,横空越行,立刻便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

服部玉子根本看不清金玄白从何处消失,但她耳边似乎仍然萦留着他那爽朗的笑声。

她缓缓的坐了下来,摸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痴痴的望着苍茫的夜空,心里也不知是甜是酸。

松岛丽子和田中春子跪坐在她的身边不远,默默的望着她,没人敢说一句话,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良久,服部玉子吁了一口气,回过神来。

她满脸幸福的望着松岛丽子和田中春子,道:“丽子,直到此刻,我才完全有把握的说,少主不单是少主,也是我的夫君。”

松岛丽子充份了解她话中的意思,颔首道:“恭喜玉子小姐,祢终于找到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服部玉子只觉心头迷醉,笑道:“说起来,我该谢谢祢才对,若非祢和美妙,还有春子,我也不会得到这么一个好夫婿。”

松岛丽子和田中春子互望一眼,齐都微微一笑。

她们对服部玉子这句话的理解,各有不同,田中春子以为她感谢自己,是因为最早碰到金玄白的人,就是自己。

而松岛丽子则想到那天夜里,自己和伊藤美妙共同设计,逼着田中春子配合,让金玄白陷入欲火焚身的状况中,和他缠绵了一夜之事。

她不久前在复壁窥孔里,看到了金玄白拥着白莲、黄莺、红叶、彩虹等女子胡天胡地的情形,他那种勇猛绝伦,力战群雌的疯狂,连她看了都为之震慑不已。

一枪在手,天下无敌的英雄气慨,傲视群雌,神枪挥处,落英缤纷,肢体翻腾,血花四溅……那一张张清纯的脸孔上,泛现着的表情,全都不同,有哀泣、有痛苦、有欢愉、有快乐……那些面孔对松岛丽子来说,都是熟悉的,此时叠现在脑海里,让她又羡又妒,既自怜,又自艾。

她明白服部玉子这句话的意思是要谢谢自己和伊藤美妙首先加入,淬炼这杆神枪,让金玄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人若不经挫折,永远无法成长;枪若不经磨砺,终究会变钝锈,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松岛丽子突然想起了不知从哪本书上看到的一句话:“一个女子最大的幸福,是她的初恋遇上了一个男子的末恋。”

这句话,她以前不懂其中的含意,可是现在她明白了!

她相信服部玉子也明白这个意思,否则不会莫名其妙的说出那番话,又莫名其妙的谢谢她和伊藤美妙。

JZ※※※的确,初入情场的少女,带着理想和憧憬,好奇和冲动的情怀,不知道将会遇到什么人,往往闯到最后,落得满身伤痕,然后带着一颗破碎的心离开。

最不幸的是遇到了爱情骗子,身心受伤之外,还留下永难磨灭的烙痕,往往为此香消玉殒,丢了性命。

如果她能幸运地遇到久历情场,经验丰富的男人,那么这场恋爱必然轰轰烈烈,而能让她铭心刻骨,纵然最后的结果是劳燕分飞,那种极度受到呵护、疼惜、怜爱、尊重的感受,依然能让她感受到幸福。

“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只有久闯情关的人,才能领会出这句诗的意义,初闯情关者岂能体会?

爱情的隽永,在于灵肉交融,也在于心灵的契合。

男人和女人的最大不同,在于男人因欲而爱,女人则因爱而欲,所以许多智者常会说:

“男人是用性器官思考的动物。”的确有几分道理。

欢喜阁的喜娘说得好:男人,往往把脑袋放在裤裆里。

这句话或许也能算是真理吧!否则不会有八十二岁的老翁,还想娶一个二十六岁的美女为妻了。

JZ※※※时间,在燃烧的烛火里,慢慢的流逝。

短廊上的三个女人,各自想着心事,没有一个人说出一句话,似乎都在享受着这份宁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人影闪现,一个忍者出现在石阶前不远的草地上。

他跪在地上,沉声道:“禀告主人,华山派何大侠来到怡园大厅,要求见少主。”

服部玉子从沉思中醒过来,随意的挥了下手,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那个忍者行了个礼,转身蹑行而去,很快便消失了身影。

服部玉子回头道:“春子,把我的袜子拿来,顺便把炭火熄了。”

田中春子转身奔回和室。

服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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