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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舰队-第4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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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还真有三百多名要钱不要命的清军官兵站了出来,组建了敢死队。

    “杀明狗!夺回大炮!重重有赏!”一名满脸络腮胡的清军军官带着敢死队,向明军占领的第一道和第二道战壕发起了冲锋。

    三百多名要钱不要命的清兵在进攻之前,先享用了八旗特供品或者是南洋牌高档香烟,又喝下一大碗烈酒,壮了胆子之后,才发起进攻的。而阵地上提供的烈酒,也是南洋公司生产的上等白酒。

    虽然是元朝明朝就已经有了蒸馏酒,李时珍也曾经记载了烈酒,《本草纲目》中记载:烧酒非古法也,自元时始创,其法用浓酒和糟入甑,蒸令气上,用器承取滴露,凡酸败之酒皆可蒸烧。近时惟以糯米或黍或秫或大麦蒸熟,和曲酿瓮中十日,以甑蒸好,其清如水,味极浓烈,盖酒露也。可是明末清初的时候烈酒还不是很普及,受到蒸馏技术限制,酒精度数也还没达到后来那么高。

    而南洋公司的酒厂就开发出度数高的高度酒,一方面可以用来饮用,另外一方面,高度酒也能当成酒精消毒。一部分上等的高度酒,经过包装之后,卖给了清国。

    这些高度酒进入清国之后,十分受欢迎,尤其是在北方寒冷地区,特别受欢迎。

    每一名敢死队员或是抽够了好烟,或是抽够了八旗特供品,然后一大碗白酒灌下肚子,胆量骤然增大,每个人都感觉自己好像是刀枪不入了。

    “杀明狗!”络腮胡清军军官拔出腰刀,向明军的阵地一指。

    成群结队的清军跳出阵地,向明军占领的战壕发起自杀性的冲锋。

    “开火!”赵栋手中的指挥刀向前一指。

    成排挂上了刺刀的滑膛枪“砰砰砰”喷出火光,弥漫的白烟升腾而起,成排的子弹钻入清军人群中,正在疯狂冲锋的清军一下就稀疏了许多。不过那些经过八旗特供品、烟草和酒精刺激的清兵却没有退缩,仍然在疯狂的冲锋。

    “开炮!”邓帆一声大吼。

    从清军手中缴获来的大炮发出轰鸣声,已经换上了霰弹的大炮喷出耀眼的火光,无数细小的铁弹从黑洞洞的炮管喷涌而出,如暴风雨一样横扫过去。

    这一下,残存的清兵全部被撂倒,还能站着的没几个了。

    那名络腮胡清军军官很幸运,没被排枪打死,也没有被霰弹打成筛子,仍然吼叫着,带着残存的十多名清兵继续冲锋。

    “砰砰砰”几十声清脆的枪声响起,埋伏在后面的明军散兵开火了,线膛枪射出高速旋转的子弹,把最后十多名清兵一个不剩的全部撂倒。

    阵地上再次恢复了正常,只剩下战壕里还在同明军对射的清军火枪手。

    暂时转成炮手的明军刀牌手在邓帆的指挥下,紧张的装填炮弹。虽然邓帆学的是步兵,但是在军校里面学习,每一名军官都懂得大炮的操作,知道火炮的装药量。由他指挥,刀牌手可以临时充当炮兵使用。

    这些临时的炮兵,倘若是远距离射击,肯定打得不准。不过对百步左右的目标射击,只要装上炮弹,对准了目标点燃火炮就好,距离那么近,傻子都能打准目标。

    装填上实心炮弹的火炮再度开火,炮弹砸入清军战壕内。尽管战壕可以挡住子弹,可是根本挡不住近距离轰过来的炮弹。每一轮炮声响起,战壕内都要留下一大片残缺不全的尸体和触目惊心的血肉碎块。

第三百八十四章 攻山之战之四() 
明军先头部队在攻占下来的清军阵地上同清军对射,又用缴获的大炮轰击清军。过了大约两个时辰,后面的明军带着十二磅轻型臼炮上了山。

    十二磅臼炮重量很轻,不到百斤,四个人就能轻轻松松抬着走,可是十二磅臼炮的威力却不小,因为臼炮的炮管短,可以使用最可靠的点火式引信开花炮弹,从炮口直接点燃开花炮弹的导火索,这种方式比起加农炮使用木弹托软木引信的开花炮弹来,炮弹的爆炸成功率要高了很多,有九成炮弹可以爆炸,所以威力相当大。

    而加农炮的开花炮弹,爆炸成功率不到一半,一般是在海战中使用。

    臼炮在山区,威力十分强大,特别是在战壕沟壑纵横的阵地上,用来对付清军阵地,曲射的炮弹可以砸入战壕内爆炸,给清军造成重大的损失。

    十二门臼炮开始轮番发射,一发接一发开花炮弹不断呼啸着,砸入清军战壕内,炸开了一团团猩红色的火球。这开花弹直接落入战壕,威力可是比实心炮弹对准战壕边缘直接轰击厉害多了,一发实心炮弹砸入战壕,最多也就打死一名清兵。可是一发开花炮弹落入战壕内爆炸,一整段战壕的清兵就是血肉横飞。

    清军挖掘的战壕,可不是后世现代战争中那种弯曲的战壕。现代战争中的战壕是由一段一段弧线形战壕构成的,那样的结构可以避免一发炮弹落下来炸一大段战壕的现象发生。而这个年代,清军挖掘的战壕可是直来直去的,一发臼炮炮弹落下,就能炸一大段。

    炮声隆隆,将对面清军营寨轰得烟尘斗乱。十二门十二磅臼炮就地放列,开花炮弹炮弹在旁边堆得跟小山一样,炮手都脱光了膀子,将火药和一发发的炮弹装填进炮膛,再奔雷驰电一般发射出去。

    呼啸的臼炮炮弹不断落在战壕内,躲在里面同明军对射的清兵损失惨重。

    看了下臼炮轰击得差不多了,王新宇让亲兵传令下去:“传我令下,准备出击,把鞑子的第三道和第四道壕沟都给夺下来!”

    得到出击的命令,早已在战壕里面憋了大半天的明军士卒们士气高昂,纷纷跃出战壕,向清军的阵地发起了潮水般的猛烈攻势。整个山头上,到处都是身穿大红色军服的明军,伴随着震天的喊杀声和手雷的爆炸声,一面又一面鲜红的大明战旗插到清军战壕中。每当一段战壕被夺取,阵地上都响起如雷般的欢呼声。

    士气已经跌落到低谷的清军,不是转身逃走,就是跪在地上投降。

    激战从凌晨开始,一直打到傍晚,鸽子山完全落入明军手中。与此同时,西路进攻的明军夺取了罗汉山,东路进攻的明军也夺取了翰林山。

    “万胜!万胜!”整个战地上的明军发出了如雷般的欢呼,就连随军的民壮也都情不自禁的跟着一起欢呼胜利。

    尽管清军在武昌外围,还有圆台山、女台山和狮子山等阵地仍然还在清军手中,可是清军不过是苟延残喘,武昌外围的山头攻坚战大局已定,清军在武昌的第一道防线已经是支撑不了多久,预计明军只要再用三天的时间,连同准备工作和攻击,加起来只要三天,就足够撕碎清军的第一道防线,把战线往前推进六里。

    丢掉了鸽子山的郭维藩,并没有同阵地共存亡的决心,他带着残兵败将败退下去。

    可是郭维藩刚刚回到武昌城外,就被八旗兵拿下。

    “为什么抓我?我不服!”被八旗兵摁在地上的郭维藩大喊大叫。

    岳乐带着一群戈什哈从中军大帐中走出,他冷冷的环视一圈:“丢失阵地,损兵折将!你们去守的时候怎么说的?与阵地共存亡!现在呢?阵地丢了,你们还有脸回来?哼!全部拿下!明日午后,斩首示众!”

    武昌城外,纵横交错的沟壑后面一大块空旷地上,跪着五排被五花大绑的绿营军官,每一名绿营军官的后面,都站着一名手持钢刀的八旗兵。负责监斩的岳乐坐在台上,面无表情看着这些丢失了阵地逃回来的绿营军官。

    “时辰到,准备开刀问斩!”坐在台上的岳乐从面前的竹筒中抽出令箭,往地上一掷。

    就在八旗兵扬起刀,准备手起刀落的时候,后面传来一声长喝:“鳌太师到!”

    鳌拜在一群部将和戈什哈的簇拥下,出现在刑场上。

    “相爷饶命啊!相爷饶命!”看到鳌拜出现,郭维藩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拼命的大声喊叫。

    鳌拜挥了挥手,示意八旗兵暂缓行刑。

    “相爷!”岳乐连忙走下高台,迎着鳌拜走了上前,拱了一下手行礼道。

    鳌拜拱手还了个礼,随后指着那些跪在地上的绿营军官问道:“安亲王,怎么那么多将士被捆了?这些人都要杀?”

    “回相爷!”岳乐拱手道,“这些汉人都是败军之将,他们未能同阵地共存亡,几乎把麾下将士都丢光了,带着残兵败将逃回来的!论军法,他们当斩!”

    鳌拜道:“还是先问清楚再斩也不迟。”

    “一切听凭相爷!”岳乐道。

    鳌拜走到那些被捆绑的绿营将领和军官们面前,只见这些绿营将领和军官每个人身上的衣甲都破烂不堪,满脸油泥血污,有些人身上还多处受伤,看来这些绿营将领和军官都是经过一番血战,侥幸逃回来的。

    “相爷饶命啊!”郭维藩跪在地上,用双膝爬到鳌拜跟前,连连磕头,“相爷,并非末将不战而退,也非末将指挥失误,实乃贼人火器犀利,弟兄们损失惨重啊!”

    鳌拜问道:“那你为何不与阵地共存亡?你还有脸回来?你还是不是一条汉子?”

    郭维藩带着哭腔回道:“相爷,末将并不怕死,可是贼人的掌心雷实在太厉害了!弟兄们都尽力了,还是挡不住贼人啊!相爷,末将对朝廷是忠心耿耿的!可是末将若是这样白白死在山上,难道就能保住大清江山吗?”

    鳌拜略点了下头,转身对那些八旗兵喊道:“松绑!他们都是一群好汉!他们已经尽力了!此战之败,罪在老夫!是老夫低估了贼人火器厉害!”

第三百八十五章 贵阳城下() 
贵阳,吴三桂消息封锁十分严密,平西王府抗旨造反,杀了朱国治,扣押了袁懋功、李兴元等昆明官员的消息一直没能传到贵州,而卞三元的耳目,居然也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其实这个并非是卞三元无能,是因为吴三桂对云贵的控制力实在太强了,清廷派遣到云贵的每一名总督、巡抚、知府、提督、总兵、副将等文武官员,吴三桂都会想方设法收买,尤其是武职官员,更是不惜重金收买。

    目前王新宇麾下第一猛将王'辅'臣,之前也曾经在云南当总兵,王'辅'臣在云南的时候,吴三桂就不惜重金收买。

    而那些无法收买的武将,譬如说赵良栋、张勇、王进宝等人,吴三桂都会想方设法给他们制造麻烦,让他们知难而退,自己离开云贵。剩下来的,都是听话的人。目前的云贵,绿营基本上都被吴三桂渗透了,整个云南和贵州的绿营已经是不听清廷指挥,就连贵州巡抚罗绘锦都早已被吴三桂收买。

    所以说,卞三元一点消息都不知道,那才是正常的,若是他知道消息,才叫不正常了。

    不过在中国当官的人,即便是庸官也是聪明人,在中国从政,如果头脑不灵活,根本就别想当到知府以上,更不要说总督这样的封疆大吏了。卞三元尽管治理地方,牵制吴三桂等方面的政绩不行,可是政治斗争水平并不差。

    云南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朱国治去了云南,如泥牛入海,这令卞三元隐约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

    “快把罗抚台召来!本官有要事商议!”卞三元对师爷说道。

    不多时,巡抚罗绘锦便来到总督府。

    罗绘锦走进总督府,向卞三元拱手行礼:“卞制台!下官来晚了!”

    卞三元拱手还礼,做了个请的手势:“罗抚台,里面请!请到本官书房叙叙旧!”

    两人步入卞三元的书房内,卞三元让管家关上门退出,只留下罗绘锦和自己的师爷在里面,书房内没有外人了,卞三元这才压低了声音开口道:“罗抚台,朱国治去了云南传旨已经一个月有余,可是昆明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似乎情况很不妙!”

    罗绘锦早就知道吴三桂可能会有异动,不过此人在贵州多年,早已被吴三桂用黄金白银和美女喂饱了,更何况清军在湖广战事不利,罗绘锦怎么可能甘心给清廷陪葬?所以他听到卞三元的话,心中十分镇定,却装出吃惊的样子:“卞制台,下官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朱国治去云南的消息?”

    其实卞三元把朱国治送去昆明,几乎是大张旗鼓的送去的,罗绘锦的耳目早就得到了朱国治去昆明传旨的消息,怎么可能真的不知道?只是他装得太像了,卞三元一时居然没有看穿他的表演。

    卞三元面带歉意,拱手道:“都怪本官为了保证朱大人的安全,没有把这件事和罗抚台说清楚。”

    罗绘锦佯装出一副因为受到不信任而有些生气的样子:“卞制台,难道您对下官如此不信任?连这样的大事都不能和下官说清楚?”

    卞三元先是详细说了一番朱国治去云南的事情,随后表示歉意的说道:“罗抚台,并非本官不信任罗抚台你,而是这件事实在是太重要了!若是知道的人多了,恐怕有宵小之辈会对朱大人不利,这才隐瞒下这件事啊!还望罗抚台谅解。”

    罗绘锦感叹道:“原来朱大人乃历经千辛万苦方才来到贵州啊!朝廷既然让朱大人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来云南传旨,就说明朝廷重视平西王府。可是朱大人已经去了一个月,平西王府怎么还没出兵呢?”

    卞三元道:“这便是本官怀疑之处!罗抚台,你想一下,若是吴三桂肯遵旨出兵,那么云南早就传来消息了!至今未有消息传来,那吴三桂肯定已经反了!”

    罗绘锦装出十分震惊的样子:“吴三桂反了?不会吧?他儿子还在京城呢!下官觉得,吴三桂应该只是扣下了钦差大人,他若是造反,肯定没这个胆量!”

    卞三元愤怒的说道:“就算吴三桂还没公然造反,但他抗旨不尊,扣押钦差,也已经视同造反!罗抚台,你我当立即上奏朝廷,弹劾吴三桂图谋不轨,意图造反!让朝廷立即控制住吴应熊!”

    “下官这就回去写奏折!”罗绘锦准备起身告辞。

    “罗抚台,你就在本官书房,同本官一起,联名上奏好了!”卞三元喊住罗绘锦。

    就在卞三元取出文房四宝,准备起草奏折的时候,外面响起管家的焦急声音:“老爷,吴三桂出兵了!说要借道贵阳,前往湖广讨逆!吴三桂的先锋高得捷已经距离贵阳只剩下不到八里路程!”

    罗绘锦立即装出很高兴的样子:“平西王爷还是忠于朝廷的!他肯出兵了!我们应该立即迎接高得捷,让他先行进城。等王爷到来,我们再让平西王爷进入城内修整。”

    “不可!”卞三元大吃一惊,“不能让平西王的兵进入贵阳城内!吴三桂出兵讨逆,尚不知真伪,我等不可轻易开城!还等你我到贵阳城头看个究竟!”

    说完,卞三元转头对师爷下了命令:“你火速传令下去,关闭城门!不可放平西王府的一兵一卒进入城内!前来报信的平西王府的使者给扣押下来!没有本官命令,不许开城!若有擅自开城门者,杀无赦!”

    “喳!”管家退了下去。

    卞三元和罗绘锦登上城头,两人站在城门楼上。贵阳城的城门已经全部关闭,刚刚赶到贵阳城下的高得捷被挡在城外。

    城墙下,大约一万余平西王府军排列着整整齐齐的阵型,前排是整整齐齐的刀牌手,后面是长枪兵,弓箭手,中军一面“吴”字大旗和一面“高”字大旗迎风猎猎作响,成群的骑兵簇拥着中军的将领。

    一员身披白色棉甲,骑着一匹白马的大将从中军走出,策马来到城下一箭之地外。

    卞三元仔细一看,只见来城下的那员吴军大将正是高得捷。

    “上面的可是卞制台和罗抚台两位大人?”高得捷抬起头来,向城头大喊。

第三百八十六章 高得捷入城() 
卞三元让人回话道:“正是本官和罗抚台!不知道高将军来贵阳有何贵干?”

    高得捷拉开嗓门大声喊道:“卞制台,罗抚台,末将奉平西王爷之命,担任讨逆先锋官!末将率领所部八千人马路过此地,还望卞制台开城迎接朝廷大军!”

    卞三元令人回道:“高将军!恕本官不能开城!还请高将军迂回绕过贵阳!至于大军所需粮草,本官一定会如数提供,绝不亏欠讨逆大军!”

    高得捷大怒:“卞制台,大军若是绕行,要多走数里路程!倘若耽搁了讨逆大计,朝廷怪罪下来,你我担当得起吗?而且我军长途跋涉,路太辛苦,需要进入城内修整片刻,卞制台竟然紧闭城门!”

    卞三元让人回话道:“高将军,若要本官开门,也不是不可以!还请高将军让钦差大人朱国治来城下同本官对话几句!”

    高得捷道:“朱大人历尽千辛万苦方才来到昆明,路途遥远,到了昆明宣完圣旨,朱大人便病倒了!如今朱大人在昆明城内养病,又如何过来贵阳?等过几日,朱大人病好了,自然会让他来贵阳!”

    卞三元冷笑一声,对手下的人下令道:“你们回答他,就说朱大人什么时候来贵阳,本官什么时候开城门!”

    高得捷勃然大怒道:“姓卞的!湖广局势岌岌可危,军情紧急,你却公然抗命!若你再不打开城门迎接讨逆大军,本将军将会视同尔等如叛军!卞制台,本将给你一炷香时间考虑!若是执迷不悟,休怪某下手无情!”

    “果然!”卞三元冷笑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本官若是不开城门,你们还敢攻城?本官倒想看看,到底谁是叛军!”

    高得捷怒吼着喊道:“卞制台!没想到朝廷对你如此厚望,你却早已投敌叛变!若你不是投敌,为何又要紧闭城门,阻扰我军通过?你这乱臣贼子,等我军攻下贵阳,本将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卞三元冷笑:“尔等乱臣贼子,本官乃旗人也,对朝廷忠心耿耿!高将军若是胆敢攻城,便是叛乱!”

    高得捷带来的八千先头部队都是战兵,而且其中有五千骑兵,都没有携带攻城武器,也没有带辅兵过来,能够打造攻城武器。听到卞三元的回话,高得捷虽然快要气炸了,可是他却一筹莫展。

    就在卞三元正在下令城内军民坚守贵阳城的时候,冷不防转过头来,却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罗绘锦和一帮绿营军官们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把卞三元吓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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