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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工大驱魔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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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胡说了!该回去了,太晚了吓到别人可不好。”我觉得谈话可以结束了,站起来取出符纸。
  “别,上回你们用符纸运吴投,那个家伙现在还有副作用呢。大家都嫌他身上阳气太重。我自己回去好了,保证不见人不吓人就是了。”
  说完她快速爬回水房,我看着她翻身爬出窗口,算是松了口气。
  忽然一个人倒着从窗口探出头来,看得出是挂在外面的,吓了我一跳。
  “不要怕,我。”他嘿嘿一笑,我认出是赵孝文,“和鬼魂的关系挺融洽嘛。”
  “好说好说。你是不是又来爬女生宿舍重温旧梦了?”我说。
  “那是过去的虚名了,上来吧,咱们聊聊。”说罢便再次升了上去。
  “哎,多事的一天,夜里还要这么忙。”我叹口气,回头去爬楼梯。
  

  赵孝文这个人我多少是有些耳闻的,两个方面,从老鬼他们那里听到的是关于他当驱魔人的往事,从前几届的学长那里听到的是他近乎嚣张的往事。
  山东螳螂拳世家子弟,国家二级运动员,武功高成绩好,算是文武全才,锋芒毕露。在学校里参加过不少社团,也驱除过不少惹事的鬼魂。大四那年本来已经风光毕业,眼看可以回原籍当公务员(那是表明的说辞,其实是回山东当驱魔人),却离奇的在最后时刻找了一份在医院看守太平间的工作,没有理由没有说辞,所有人问他都得不到解释,某次喝醉了之后还为这个事情大展螳螂拳打伤了几个同学,同窗4年最后不欢而散。
  无论如何,赵孝文是理工大的一个传奇人物。纵然是同样身为驱魔人的我,也对他的很多行为无法理解。
  刚刚走上楼顶,就看到人影一闪,赵孝文的断魂钩带着特有的蓝光当头砸下,斜肩铲背的就是一下。我没空多想,闪身同时“兵”字诀使出,顿时身形变得灵活不少,看着一钩过去动作变老用拳猛击他的腋下。赵孝文原地转身,左手钩横着划过来,我收拳招架,用力一推他的手腕,不想他的右手此时已经得到解放,那一钩再次袭来,我又不得不去防那边。转眼之间,赵孝文背对着我已经左右轮流进攻了十多次。
  眼看我已经被他逼到栏杆边上再无退路,忽然有了主意。趁着两钩先后发来的间隙,我手印一换,“在”字诀发出,金刚护体咒全部运在右肩,斜着身子猛地一顶赵孝文正对着我的后心。他重心不稳向前抢了一步,刚刚站稳身子我化掌为刀朝他左边小臂就是一劈。
  就在快要劈上的瞬间,赵孝文以超过我认知范畴的速度把左手一缩,这下我的手刀的目标变成了他的断魂钩!这下可是鸡蛋碰石头的买卖,我没那么白痴,赶紧翻掌变拍朝他后脖子打下。
  赵孝文这时整个人向下一伏,上身与腿成90度,同时撩起左腿朝我膝盖猛踹。这下我再也避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脚靠了过来。
  “哈哈哈哈!”赵孝文一阵大笑纵身一跃跳到一边,“好小子,还不是泛泛之辈。来坐!”说完往边上的栏杆旁一靠,竟然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要是单论功夫,驱魔人这行里面我肯定排得进前五名。”赵孝文道,“不过你够灵巧,所以我看好你。”
  “谢谢夸奖,刚才莫非是在考验我?”我也走了过去坐下。
  “那当然,看看理工大驱魔人的本事有没有缩水,好歹这是我曾经干过的活,你如果太菜我也脸上没光。”
  “哦。”我觉得不可理喻地答应了一声,和他并排坐下。
  “有烟吗?”他问我。
  “没,不会。”我说,“不过有作法时用的速燃香。”
  “也行,能冒火就好。”他不由分说从我兜里拿出速燃香来,用烟盒里的打火机点着,用力吸了一口。
  火星猛烈地蹿了几下,他连忙把香拿了开来:“呸呸,你小子里面放了什么?火药?我靠,果然是爱玩火的李明,连这里都掺上火药。不过没事,这样抽着更带劲。”
  “爱玩火的李明?这是我的外号吗?我以为会给我起个‘雷火人’之类的绰号呢。”我好奇的问道。
  “差不多吧,你没有正式满师,有这样的名号很不错了。当年我断魂钩的名号也是到了大三之后才有的。你只是比我多了一倍时间,刚刚大六,就能有这样成绩,很不错了。”
  “哈,果然和传闻中一样狂。”我笑道。
  赵孝文拍拍我的肩膀:“做驱魔人,一定要能吃定那些鬼怪,你气势上不能输,像我这样,没什么不好。孙二盛几年不见我,看到我还不是一样全身发抖?这就叫震慑!”
  “嗯,刚刚我也被你震慑了。”我对他冷嘲热讽。
  赵孝文不以为意,继续说:“其实我试验你,也是为你好,你说你身为什么前辈的徒弟,要是太弱,给我丢人还不要紧,给他老人家丢人我就难堪了。”
  我觉得有些脸红,因为刚才赵孝文完全是靠自身本事赢了已经用了九字真言的我。
  “没事,纵然你用了法术能和我斗这几个回合也是不简单了。”赵孝文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大声说,“不管什么办法,能打赢就是好办法。”
  “赵师兄,学校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鬼怪呢?”这个问题我憋了很久,终于有人可以回答了。
  “多吗?我不觉得,这里可是灵泉的所在地啊,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赵孝文满不在乎地说。
  “什么?你说灵泉?你知道灵泉在哪里吗?”我大吃一惊。
  “我当然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赵孝文更加吃惊地看着我。
  “废话,我当然不知道!”我说,“没人告诉我。”
  赵孝文愣了一下,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哦,对!你是不应该知道。这个地点的秘密已经和陈筱闽一起成为谜了。”
  “怎么回事?”
  “这个秘密是理工大驱魔人一代接一代的相传的,我告诉了临时来接替我的陈筱闽,她应该在你接替她的时候告诉你,不过她没活到那个时候。”赵孝文用力吸了一口速燃香,“味道很牛啊,再来一根你不介意吧?”
  “那你直接告诉我吧?反正本来就是我应该知道的。”我说。
  “那可不行,你不是我的继任,我就没有权力告诉你。”赵孝文严肃地说。
  “我靠,这个时候竟然和我谈原则!”我心里骂道。
  
 
  赵孝文弹开了还在冒火星的烟头,漫不经心地想心思,手里玩弄着他的那对断魂钩。
  “你这真的是晾衣架改造的?”我伸头过来问。
  “是啊,很意外吗?其实也没什么,拿着称手就一直在用了。你的呢,你用什么?”他拢了拢遮住眼睛的头发问我。
  我挺不好意思地拿出我那已经断开的桃木短棍,说:“已经变成这样了,还怎么用?”
  赵孝文把短棍接过去看了看,忽然一笑道:“这么好的东西,看你会不会使唤,只要掌握了合适的方法和合适的时机,任何东西都可能会是最适合你的武器。”
  他猛地身子一挺跳了起来,仍下双钩,左手掐成剑诀右手把短棍一摇,喝道:“好剑!”剑字还没说完,就看赵孝文人影横移,手中短棍上下纷飞,渐渐的竟然有一团紫气升起并把他笼罩在其中。
  我平时用桃木短棍主要是起辅助施法的作用,如果真的要当作武器也只是横削竖砸加上直捅这样简单招数,但是赵孝文这样的练家子用起来就成了另一种套路。我从来不知道螳螂拳也可以演化为剑法,但是眼前赵孝文或挑或拨,用钩法来把短棍当作剑一般的耍,竟然别有一番天地!
  忽然赵孝文停下动作,接着大口喘气,大汗淋漓。我十分诧异:“赵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工作太久缺少运动?”
  “呸,太平间里练拳是最好的地方,绝对没人打扰。问题在你的棍上,你这到底是什么?”
  “就是普通的短棍,我师父随便找了一截桃木削的呀。”我说。
  “不对!你这半截短棍里有很强的灵气反应,我刚刚只用了一会,就感觉越来越重,最后简直就要拿不动了。”赵孝文放下短棍揉自己的肩膀。
  我拿起短棍来仔细端详,半截裂开的木棍而已,浸透了我的汗而显得有些发黑的把手以及上官一叶法术残留的绿色痕迹之外根本看不出还有什么特别。我把短棍抡起来挥舞了几下,和平时感觉一样,重量丝毫没有变化。
  “算了,”赵孝文重新坐下点上我的速燃香,“我怀疑你拿的这个东西可能被什么方法把力量封印住了,而且似乎只有你不会受到影响。”
  “是吗?”我又仔细看了看短棍,没有任何异样,“真的没看出来。再说了,我印象中这个东西本来就是我一直在用,即使有什么奇遇我也该知道的吧。”
  “难说,天晓得你的记忆是不是也和短棍里的力量一起被封印了。算了,你用着合适就行。”
  “可是还想把它扔了呢。”
  “瞎说,扔了你就是白痴!即使你不能运用这力量,也不能让别人得到。你用不起来的东西不代表别人也用不了。”
  接着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哟,很晚了,回去吧。”
  经过一天的折腾,我也累得够呛,连忙点头说好。赵孝文微微一笑:“需要我带你一程吗?”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哈,那算了。”赵孝文左手一抓栏杆右手一撑地,“你慢慢走吧。”说完已经站在了楼边,接着整个人轻轻一跳,竟跳出大老远,轻轻的落在九舍的楼顶。
  “我靠,轻功!”我郁闷地想:这不是拿我们普通人开心吗?只能扭头去找台阶。
  我刚一转身就听到九舍那边有金属相撞的声音,再回头,却见赵孝文双钩齐出,像是一只大螳螂一般跃在半空中和一团黑烟搏斗,每当他的断魂钩与黑烟相碰时就会发出刀剑交锋的响声。
  “赵师兄,你怎么了?”我急忙大喊。
  “哈哈,没事。”赵孝文不慌不忙谈笑风生,手中双钩越用越快,“血魔的小把戏而已,嘿!”
  说话间又是十余招过去,只见月光之下,断魂双钩分左右两边分别插下,直直地插进黑烟中去。赵孝文怒骂道:“血魔,今晚咱们说好了不再计较,你他妈的如果非要惹事,我就好好陪你玩!”同时双手由内而外发力,“蹚”的一声黑烟在双钩的作用下被硬生生撕成了两半。
  赵孝文气急败坏地又跳了回来,大骂道:“有本事不要跑,接着来呀!”
  我这才发现天空里一团黑云快速的向南飘去,赶紧拉住打算继续追赶它的赵孝文:“好了,穷寇莫追,别万一又是什么陷阱呢。”他这才卸下招式道:“该死的东西,还和我来鬼打墙这套,指望靠这个来牵制我们的力量,可惜找错人了。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有对头来惹事。”
  “好好,我知道你不怕,好了吧?”我劝道,“可是已经约好明晚再说,现在这么晚了,他的法力可能会增强,就算你我一起去也可能搞不定他。”
  “知道了,真是怕了你了,我宁可去和血魔打一架也不愿意听你在这分析来分析去。”
  “你是和死人在一起呆久了已经变得弱智了吧?”我也不甘示弱。
  “废话,走吧。”赵孝文白了我一眼,用手一抓我腰间的皮带,纵身就飞身跳起,朝我的住所赶去。
  

  一进屋我就向正在打坐的师父发问:“师父,我的桃木棍——”
  师父微微睁眼看了看我手中的半截残棍,居然笑了:“该来的终究会来,不早了,睡吧。”
  “可是——”我还要问。
  老头子稍稍摇头,示意不要再问。赵孝文在一边喊道:“李明,你的床上官睡了,桌子归我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滚开,我可不是马,没法站着睡!”我大骂着跑了过去。
  别人常说如果睡眠姿势不好就特别容易做梦,不知道这夜我是不是也遇到了这样的情况。抱着赵孝文“大发善心”让给我的靠背椅,开始很难入睡,接着便是不停的做梦——而且基本上都是被人追杀或者被鬼怪追赶厮打的场面。两次被人砍醒,一次被鬼咬醒,最后还有一次被猫挠醒。夜里睁眼一看,师父还在盘腿打坐,上官一叶面色难看,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赵孝文也许觉得上官的这种酷似死尸的样子让他有亲切感,就在他床头的写字台上躺着,三个人都安安静静看来休息地不错——除了不停做恶梦醒来的我之外。
  天气本来就冷,到了半夜居然隐约听到外面有落雨的声音:“要命,我最恨下雨。”我咕哝了一句后继续睡去。
  果然又开始做梦了,这次的情节却显得清晰很多:
  傍晚,我走在三号路上,经过紫霞湖时突然一个人影从湖中飞起直奔我而来。由于我已经知道王魁不是什么好东西,心里对紫霞湖已经多少有些提防,见此情景急忙扭身躲避,同时用半截短棍劈向来者。谁知那家伙却不理我,径直又落进了另一侧的湖里。
  我正在纳闷的时候,忽然一号门方向传来女生的呼救声,感觉像是巩倩倩仔细听又有些不对,管不了那么多,救人要紧,于是纵身一跳,居然有了赵孝文那样的轻功,三下两下就跃过校办、小树林、时光广场,马上就要赶到一号小区,忽然下方有一把伞飞了上来,接着就是一次可怕的大爆炸……
  一惊之下我又醒了过来,刀疤正坐在我对面的桌上,一双眼睛死盯着我看。
  “我靠,你怎么来了!”认清是刀疤之后我倒放心了下来,“他们呢?”
  “他们?我没看到别人。”刀疤平淡地说。
  “啊?我师父、上官、还有赵孝文,三个人呢。”
  “没有看到,我见到你这里门没关就进来了,只有你一个人在这趴着。”
  “是吗……”我取出手机来,果然有用上官手机发来的消息:
  你好好休息,我们去找阵脚了。
  “晕倒!五鬼杀阵的阵脚……”我苦笑道,“我已经找到了一个,你们又要做什么无用功呢?”
  “你找到了?”刀疤问道。
  “不错,其实我们那天已经找到了,只是缺少破解的办法。”我挠了挠头,给上官回了一条:
  就是17舍,我肯定那里有问题。
  

  十九、“可惜这个方法太不值得。”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刀疤仍然坐在桌上,波澜不惊地说。
  “怎么说这里还是我的地盘,我肯定要去看看。”我把两条绿箭塞进嘴里,“你和我去吗?”
  “至少你要说‘请’。”
  “你今天很矜持嘛!”我调侃道,“那天我帮你抓老鼠你好像没说请吧。”
  “好吧好吧,拿你没办法,真不知道没有我你会怎么办。”刀疤轻轻跳了下来。
  “喂,你脖子上是什么?”我发现它的脖子上挂着的好像是个手机。
  “巩倩倩的手机。”刀疤很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差点让我摔倒。
  “我昨晚悄悄放到她口袋里去了,你倒把它又拿出来了,你需要这东西吗?你是会打电话还是会发短信?”
  刀疤并没有理我,走到门前,回头看了我一眼:“你走不走?”
  我丝毫没有办法,刀疤不愿意说的事情谁都别想问出来。我只能退一步说:“你保证给她送回去就行了。”
  刀疤没有理会我,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回来,下雨,别淋坏了!”我拿出伞来赶了出去。
  幸好路上没什么人,不然大家一定会诧异为什么有人肩膀上会坐着一只脖子上挂着手机的黑猫。
  “你昨天和我说去找那个家伙,结果怎么样?”我对刀疤的复仇很感兴趣。
  刀疤冒了两个字:“无果。”
  “找到他的线索了?”我继续问。
  “没有。”
  “还要继续找吗?”
  “对。”
  “昨晚你来逸夫楼了吗?”
  “来了。”
  “哈,还是来了,你果然没把上官的话听进去。”
  “是的。”
  “那你为什么没出现?我们差点被干掉!”
  “可是你们现在还很好。”
  “你能不能多说几个字?别人会觉得我自言自语很变态的。”我说。
  “如果别人发现黑猫在说话,会觉得更变态。”刀疤白了我一眼,我们的对话到此为止。
  雨越来越大,我装作急着回屋的人快步跑进了17舍的小区,而刀疤则从栅栏里钻过来,与我在上次见面的地方汇合。
  走道里还是没有人经过,透过滴水的窗口可以看到四号门这里门可罗雀,并没有新学期即将开始的紧迫感。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点燃一支速燃香。青色的烟袅袅升起,在空中形成了一片类似云的薄雾。我集中精神,口念“皆”字诀,烟雾慢慢落了下来,在空中翻滚、变形,最后成为一条细线,慢慢往地上的瓷砖缝里渗透。
  忽然烟雾像是遇到什么阻挡,停止了下渗的势头,而且隐约有阻力传来。我手上加压,口诀声音越来越大,但是仍然没有什么反应。最后只听“喀喇”一声,地砖裂了三块,烟雾也噗哧一声,散了形,消失不见了。
  “没反应吧。”刀疤坐在边上说着风凉话,“上官昨天就看出来的事情你现在还看不出来?就算有问题也不会这么轻易就给你们找出来。”
  我没有理会它,继续想着对策。
  为什么我要来这里?因为我见过那个写着”1713113”的纸条,而且我相信这里有文章。
  我是怎么见过那个纸条的?因为最早的那晚我得到了那纸条,发现上面的字体是怨念汇集而成,一定不是出自人手,而且后来又在和王魁的遭遇战中丢失,更说明这纸条事关重大。
  这个纸条是怎么来的?是仇婴给我的。
  仇婴哪里得到的?据她说是一个在厕所里哭泣的女孩丢失的。
  我感觉我的脑子在飞速的运转:纸条、血魔、杀阵、哭泣的女孩……一副图像在我脑中呈现出来:
  昨晚最早对我们发起袭击的,就是从宿舍这个方向,那是一发罡风刃,而学校里罡风最容易聚集的地方——就是学生的宿舍!
  我相信我的推断没有错,五鬼杀阵里面一定有一个阵角就在这里,但是一来怎么破解,二来这件事情到底怎么解释。
  “傻了吧。”猫跳上我的肩膀,说道,“凭你自己是搞不定的。”
  “怎么?那你说怎么办?”我问。
  “显然,你还是需要问我。”刀疤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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