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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逍遥客-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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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女士肯定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但是她很敏锐地发现了:这个小楚,应该是还没从跟女朋友分手的痛楚中彻底解脱出来。
那么,这显然是个乘虚而入的绝佳时间,廖女士又在为侄女开始了谋划,不过,眼前这人的身世,似乎她还没怎么弄明白呢,于是,她又开始了试探性的询问。
楚云飞正希望她转移话题呢,很干脆地回答了房东的种种疑问,当然,不该说的,那是绝对不会说的。
廖女士最后对房客的了解就是:家庭出身一般,父早亡,本人早期参军,后在国外闯荡过一些日子,而且,混得似乎还不错,不知道为什么回来了。
有“在国外混得还不错”这个理由,已经足够让廖女士下定一些决心了,何况,侄子那件事证明,人家在国内也混得很不错的。
她在这里盘算,楚云飞也没闲着,他忽然间发现,天下失恋者,何其多也。这不,隔壁桌子坐的两男三女中,一位仁兄显然也失恋了。
此人年纪相貌,由于视角的原因,楚云飞看不很清楚,可此人心中的怨念,整个饭店的人都明白的,包括服务员和顾客。
他嘴里不停地在骂骂咧咧,大致是在说,某个“烂女人”一定会后悔之类的话,同桌子的几人都在不停地劝着他,可他并不领情,一边猛灌啤酒,一边“出口成脏”。
这样的举动行为,在内海市并不多见,他很轻易地受到了一些前来用餐的顾客的注视,当然,更多的是那种隐秘的斜窥。
此人酒意虽然上头,可心里还算清晰,杯子重重一顿,“看个XX,妈的,你们想找死?”
整个饭店顿时鸦雀无声,只有楚云飞这里,两人还在喁喁细语。
这话没有明显的宾语,不过,显然跟楚云飞无关,他和房东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继续说自己的。
别人,自然也不会跟这样一个醉鬼一般见识,遇到这种蛮横不讲理的人,内海人比较懂得“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这个道理的。
没说几句,那家伙又开始骂服务员,原因则是服务员看到酒喝完了,没再拿两瓶过来。
饭店里的噪音明显地低了下来,这个穿着棕色暗格羊毛衫的家伙,却兀自在那里唠叨,时不时地谩骂同桌几句,同桌其余四人却似乎并不怎么在意。
过不多久,楚云飞说起了他在法国遇到的小趣事,当他说起,虹空市好多的“罗尔斯罗伊斯”都是从法国走私过去的二手黑车的时候,廖女士很惊讶地“啊”了一声。
惊讶过后,廖女士又轻笑了起来,“呵呵,那些虹空人,真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棕色暗格羊毛衫就把头转了过来,“笑你妈的XX,给老子闭嘴……”
同样,他的话也没有说完,楚云飞就冲了过去。
在楚云飞的眼里,感情这东西,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痛恨背叛,但是同样,他也见不得那种因为感情受挫而迁怒别人的人:外面有的是地方,你找个没人的角落哭去就完了,在大庭广众下发什么飚?
廖女士甚至还没来得及愤怒,就惊见房客快逾闪电般地冲到那人身旁,脚一起,羊毛衫就撞倒两张桌子,跌到了墙根。
这还不算完,楚云飞顺手抄起对方桌上两盘菜就摔了过去,老天,其中有一道是“铁板牛柳”的。
羊毛衫刚要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头上又被连砸两下,其中那重重的铁板在他额头擦出了口子,血登时就下来了,人也再次跌倒,趴不起来了。
抖手摔掉手上的几点菜汤,楚云飞一撇嘴,很轻蔑地说了一句,“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你家大人没教过你么?实在没有家教……服务员,买单!”
他一边说着,一边使眼色,要廖女士赶紧出门,意思很明显:人打了,气也出了,咱们快溜。
服务员也早对那厮非常地不满了,飞快地跑了过来,报了个价钱,一边收钱,一边示意楚云飞,“快走,别等事情弄大。”
楚云飞也溜了出去,身后,听得服务员在跟对方其他人纠缠,“不行,人你们可以送医院,不过损失你们要赔……”
可以猜测出来,对方同桌那几位也很是为同伴的行为苦恼,刚才并没有纠缠楚云飞的,不过,似乎他们喝得倒都也不少。
这种小架,楚云飞近半年来不知道打了多少,连活动筋骨都算不上,实在是无关大雅的,不过,能帮助对方从痛苦中清醒过来,楚云飞并不介意伸伸手。
起码,肉体上的痛苦,可以帮助这人从失恋的痛苦中稍微解脱出来点,楚云飞带着点戏谑的心情,不无恶意地想着。
第二天一大早,楚云飞早早地就来到了公司,温经理那里虽然感觉不太地道,但是生意就是生意,只要有商量的可能性,就绝不能放弃。
谢总来得比楚云飞还早,正在收拾自己的办公室,看到楚云飞,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来得很早嘛,昨天跑得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楚云飞把昨天去过的几个地方交代了一下,就开始向领导汇报,关于温经理的那一档子事。
当然,他也加上了自己的分析和判断,说完这些,就等着谢娴拿主意了。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沧海的回报

谢总的心思不在这个上面,不过,对于这种存在明显问题的询价,她的决定也是很果断的,“这里面肯定有文章,好了,你把他的联系电话告我,这事你不用管了,回头我找他。”
这句话,相当于是把楚云飞扫街的信息接管了,当然,谢总可能是好心,毕竟楚云飞是商场新人,对于复杂点的场面,是需要相关领导出场协调处理的。
可是这事谢总彻底地拿过去,根本没考虑业务员的切身利益,就做得不太讲究了,起码这里面有业务提成一说的,她多少该言语一声的,不是么?
心意这种说法,虽然听起来有点虚伪,但是,有多少人,可也是纯粹是为面子活着呢。
楚云飞有点悲观地发现,自己,似乎成了自己想要雇佣的那个人,专门负责跑街的那种,拿回信息来,然后供领导使用。
业务提成,他不是特别计较的,毕竟他的条件还不算窘迫,而且,他主要是想学点东西。
不过,还是那句老话,哪怕是做人情,也是要自己做的好。
现在倒好,别人一把就拿了过去,连让他表示大度的机会都没有,这就有点使人郁闷了。
跑街搜集信息,并不需要有太多的技巧,而楚云飞更愿意学的是,双方建立接触以后的沟通和谈判技巧。
最重要的,还是,实在不好意思,楚云飞不得不承认,跑街并不是他的强项,他的脸皮确实是薄了一点。
可要照这个情景发展下去,恐怕,恐怕将来他是会专门负责跑街的。
楚云飞不怕挫折,也有信心处理各种难题,可这种信心,是建立在平等沟通之上的,他从来不认为,脸皮厚是一种多么难得的素质。
谢总已经不太讲究了,他的员工也开始不太讲究,讨价还价起来,“谢总,我觉得,我们应该有一个,一个专门负责跑街的人,最好是本帮人,这样才能让这个工作更好地开展。”
“可以啊,”谢总的反应让楚云飞相当地意外,不过,下一句话证明领导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让高涛协助你吧,他是老内海了。”
楚云飞还要说什么,谢总已经岔开了话题,“别理那个什么经理,今天我们有更重要的事呢,这事明天再说。”
谢娴今天要去市建四公司投标,单身一人肯定是不好,抬头看看楚云飞,“咦,你怎么,穿成这样?”
可不是,楚云飞要跑街,当然不能穿什么太好的衣服,只有脚下一双皮鞋还说得过去,那是宾塞斯送他的,不知道是什么牌子。
现代社会中,在衣着打扮上,有句俗话,叫“女人看头,男人看脚。”
谢娴给楚云飞单独操作项目的机会,其中是不乏锻炼人的意思的,当然,要是楚云飞因此能为公司再打下一片天地,那就更好了。
可这么一来,楚云飞就不好做为救火队员,客串其他场合了,毕竟他身上那厚重的夹克看起来是不怎么顺眼的,GSM手机比较小巧,也不便于持在手上炫耀。
“算了,你忙去吧。”谢总心说,还是喊自己的姐姐一起去吧,也不是头一次这样,何况,眼前这家伙,也算得上个小白脸,给“他”知道了,吃味就不好了。
楚云飞走出谢总的房间,就开始琢磨该怎么用高涛的问题,想来想去,算了,人家毕竟是老人,自己还是等着谢总安排吧,再等等就又该出去跑街了。
想到跑街,楚云飞的脑袋禁不住又大了一圈,这个工作,实在是,唉……
他正在这里苦恼,却看到廖沧海从楼下匆匆地走了上来,这家伙比楚云飞年纪小不了多少,性格却似乎是要跳脱很多,眼上居然带个非常新潮的贴脸厚边眼镜,打扮得跟个潜水员差不多。
离得老远,招呼就打上了,“飞哥~”
楚云飞皱皱眉头,“你怎么来了?脸上的伤不要紧了?”
“怎么不要紧?”纵然是廖沧海的心情不错,这样问题还是让他感到郁闷,“要不,我至于戴副眼镜么?我又不近视。”
楚云飞哑然失笑,“哈,我说呢,怎么搞得跟个熊猫一样,可惜是蓝框子,对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说到这个,廖沧海又兴奋了起来,“我要带你出去熟悉内海啊,老爸说了我好几道了,这不,稍微好一点我就来找你了,今天你有什么安排没有?”
两人正在这里聊着,谢总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咦?小楚,这位是?”
楚云飞自然知道谢总关心的是不是客户来访,“哦,这是我朋友,路过咱们公司,顺便上来看看。”
想到谢总看到自己上班时间会友,没准会不高兴,楚云飞又加了一句,“他父亲是搞工程设计的,我还托人家帮忙打听插卡电表的事呢。”
谢娴心里有事,并没有在乎这话,不过多少是给了个微笑,算是一种鼓励吧,“那辛苦你了,你俩聊,我还有事。”
廖沧海早就做好了计划,拉着楚云飞出去了,临出门,他还又换副眼镜,那种很普通的平光镜,“嗯,既然要去谈事情,打扮还是不能太怪异的。”
内海男人的心细,由此可见一斑。
廖沧海的女朋友家是内海市海关的,海关现在刚好在盖着两栋宿舍楼,经他详细打听,电表还没上呢。
小廖的本意是直接去海关办公大楼,他把意思同楚云飞一说,楚云飞沉吟一下,没有同意,虽然找上面的领导是必须的,但还是先去下工地现场为好。
这样做,是有讲究的,楚云飞并不知道廖沧海跟海关里面的工程负责人的熟悉程度,但无论如何,从情理上讲,到现场先去打探一下情况,顺便报个道挂个号是必须的。
这么做,一来免去了以权位压制人的嫌疑,甲方下面具体的办事员多少不会有太大的抵触情绪;二来,上面想帮自己说话,起码也走的是正规流程,不存在不好张嘴,怕惹闲话的顾虑。
商场如雷场,小心为上的好。
工地的保安一如既往地惫懒而谨慎,不过,廖沧海并没有给他们任何自由发挥的空间,直接用内海话报出了工地筹备组主任的大名。

正文 第五十三章 责难=机会?

工地的过场走得很顺利,沈主任回单位开会去了,剩下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把情况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他们是要上卡式电表的,现在也有两家公司来这里接触过,不过,工地上只是留下了相关资料,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意向要定谁家。
这话一说,两人更高兴了,留下了相关资料和联系方式,转身就走。
下了出租车,两人直奔海关办公大楼,门口本来是有保安在那里阻拦着,不过小廖打了个电话,他未来的老丈人亲自出来,把二人带了进去。
廖沧海女朋友的父亲,是保税仓库综合股的副职,不过,没什么权力,为人也比较古板,把二人带进楼后,就打个招呼走掉了。
基建处弓处长的办公室在九楼,因为是星期一,有例会要开,二人等到将近中午,处长大人才姗姗来迟。
处长大人年纪不大,似乎还没有到四十岁,个子不高,身材也很瘦,不过,这么大内海市的海关基建处处长,还是有股子威严的。
见到门口的二人,弓处长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瞟了一眼,才拿出钥匙开门。
他这里正在开门,廖沧海就发话了,“你好,请问是弓处长吧?”言语间彬彬有礼,不卑不亢,竟然非常地得体。
楚云飞在旁边很是纳闷了一下,刚才没注意,原来这么跳脱的家伙,办事的时候居然也是像模像样,他可不知道,内海的男人,大都是这样的,做事不紧不慢,那似乎是天生养成的。
弓处长愣了一下,随后从鼻子里发了一声出来,“嗯,是我,你们是做什么的?”语气,不怎么客气。
这种明显带有上位者味道的口吻,并没有让廖沧海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他跟着弓处长进了房间,“是这样,我们公司是做卡式电表的,想问问咱们海关新起的那两栋宿舍楼,要不要上这个东西。”
弓处长越发地不耐烦了起来,眉毛拧做一团,来表示不爽,“这个事情,你们去下面工地问好了,这种事情我是不管的,还有别的事没有?”
你不管才怪,有人通风报信,廖沧海心里有数得很,工地上甲方办公室那个筹建组沈主任,也就是个样子货,不过是小范围内把把质量关,负责监督一下工程进度而已,稍微大点的采购项目,都要眼前这位拍板才行。
“沈主任那里,我们去过了,”廖沧海脸上倒是挤出个笑容,可声调居然一点没变,还是那种节奏和味道,“不过,这些事情,最后还得是您拍板,不是么?”
这种档次的马屁,弓处长实在是听得太多了,根本没什么反应,因为,在这个时候,他态度如果稍微缓和一下,对方肯定就顺着杆子爬上来了。
“去过了,那你们跟沈主任说就行了,我忙得很,哪里顾得上这种小事,又没多少钱。这事沈主任自己就能定了。”
这,绝对是推脱之辞,证明领导没有跟这两个小兵沟通的欲望,廖沧海心里也明白,现在,必须找个话题,首先使自己能在办公室里呆住,而不是被撵出去。
想很容易想,但做起来,真的就着实有点难度了,仓促之间,找个好点的话题并不是很容易,你总不能拉着堂堂的处长跟你谈内海的天气吧?再说了,也没这份交情啊。
他正在这里绞尽脑汁地想说辞,楚云飞已经开口了,他明显地“四下打量”一下房间,“弓处长,你这办公室……谁给你设计的呀?”
弓处长是不待见这俩小毛孩,但做为一般的惯例,这个做派倒也并不是在难为对方,起码在彰显自己的身份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在考验对方的应急和交际能力呢?
狮子是不可能与绵羊为伴的,怎么说,你起码也得是只野猪、豹子什么之类的,要真的是没什么能力的小毛孩子,那这两位还是该去哪去哪好了。
所以说,有时候表面上的恶意,未必会有什么深层次的偏见,更多的,很可能是一次机遇出现在了面前。
弓处长恰好今天心情还不错,所以没计较两人到现在还没出去,而是皱着眉头问了一句,“我自己弄的,怎么,不好?”
楚云飞早在进屋的时候就在四处观察了,期盼能找个偷懒的方式,就像走私外烟那次一样,为双方找个共同感兴趣的话题,营造彼此拉近距离的机会。
但是很遗憾,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弓处长的办公室非常大,约莫有三十多小四十平米的模样,摆设很少,整个屋子显得非常地空旷。
楚云飞还不死心,又开始琢磨弓处长的生命能量,没准,自己能找到对方身体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冒充个“神棍”什么的胡诌两句,没准也能起到奇效呢。
但是很遗憾,留给他的时间,实在是有点短,他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处长大人已经开始撵人了,他不得不把自己才发现的一点东西贡献出来。
“倒不是不好,”楚云飞发表意见的时候,并没有忘记先夸一下设计师,“其实,屋子里摆设挺得体的,很简单也很大气,不过……是不是少了点绿色呢?”
这话,显然说到了弓处长的心里,他点了点头,态度也缓和了很多。
“是啊,”那是种很惆怅的表情,弓处长的悻悻之情溢于言表,“我也知道,有点花花草草的好,可是,很奇怪,我对植物过敏,尤其是对家里栽的植物,非常过敏,要是在户外,倒是不要紧。”
能想象得到,弓处长是愿意把这个苦恼跟大家分享的,没准,真有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现在,话明显就说开了点,楚云飞就指望着廖沧海能接下来说说,但是,小廖显然不想插足这个话题,在那里一声不吭,他只能硬着头皮把话接下去。
不过,对身上起丘疹似颗粒的过敏,楚云飞实在没什么太好的建议,毕竟治病这一块,他并不是很熟悉,这绝对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正文 第五十四章 处长的承诺

有了这种认识,楚云飞只得再次把话题引开,“哦,那你有没有保持通风,比如说大开门窗,模拟一下户外的的情况?对了,你这病不会给孩子遗传下去吧?”
想必弓处长是做过类似试验的,或者他更关心自己儿子的健康,听了这话,摇摇头,只回答了后半截,“不知道,我这毛病,也是上学的时候才有的,家里以前也没人有过这毛病,至于我儿子,唉,但愿不会吧。”
接下来的套话,廖沧海也会说了,他刚要表示对处长公子的关心,提点建议,弓处长已经开始反问了。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海关办公楼,保安看守得很严的,堂堂内海这么大的海关,警卫不严的话,太容易滋生腐败,也太容易出事了。
这句廖沧海不敢接,他可不敢出卖未来的老丈人,楚云飞也考虑到了这点,马上接话,“呵呵,我们跟着别人进来的。”
“跟着别人”——这话弹性很足,跟着的人,可能是他俩的熟人,当然,也有可能是混进来的,这就是说话的艺术。
弓处长垂下眼皮,考虑了一下,“谁介绍你们来的?”
回话的还是楚云飞,“没谁介绍来,我们自己问的。”
说这话,楚云飞是赌了一下的,他赌在这商业氛围不错的内海,没太多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或者说,在这种金额不大的单子前,很多有关系的人,也不屑动用他们的牌来胡乱插手。
弓处长一听就明白了,且不说人家是不是混进来的,单这句话,就证明,眼前这俩年轻人,只是想*着正经的竞标,来获得合同的,而不是有人在背后暗示什么。
这种人,弓处长还是比较待见的,起码比那些拿着条子来办事的强很多,也不会让他太头疼,拼实力那就让他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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