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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脾气暴躁点的警察,动作幅度已经变得很大了。
河东日报社的记者也闻讯赶到了,怎奈,两个警察走上前,双方彼此沟通了几句,舆论监督的利器们马上掉转头,原路返回了。
消防车调来了一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云梯还没搭起就又放了下来,这情景看在楚云飞眼里,实在是有点诡异,难道他们不想破窗救人么?
事实上,不是人家不想破窗救人,实在是,市局的领导一计算,才明白那屋子里关着八九个警察呢,而这云梯一次不过搭载七八人而已,不用枪的话,这么些人,怕是送进去还是白给,那楚云飞的恶名,知道的人并不少。
楚云飞在窗户旁冷眼旁观,并不言语,时不时还要回头看一下背后那九个警察,是不是在搞什么小动作?
还真有人搞小动作,有人在桌下隐秘地用手语沟通着,只是,这点事情怎么瞒得过他,于是他走上前去,一拳打在那人的脑门上,直接把人击昏了。
“这就是不老实的下场!”
等他再走到窗口的时候,拿喇叭的已经变成了叶美,“儿子,有事你可以跟他们谈,警察打人是不对,你不用冒这么大的风险来报复啊。”
哦,老妈被逼着帮忙来做政治工作了?楚云飞气运喉咙,大声发话,“我没冒险,他们刚才打我,我现在打他们而已,打够了,我就放人了。”
这声音隔着半条街都能听得到,一时间,远观的行人大声地喧哗了起来,敢情是这么回事啊?
这话,让市局的领导脸上分外地挂不住,这时候大家都搞不明白,这政治工作还要不要做了?继续做下去,警察的形象可就全毁了!
不到十五分钟,就在这闹哄哄的混乱中,武警的人开了两辆中巴车过来了,人在什么地方下的车,楚云飞视线受阻看不清楚,不过他估计,要不了多久,狙击手就要就位了。
正文 第三百七十五章 事情玩大了
拿起根胶棒,楚云飞叮当地打烂窗户上所有的玻璃:只要你们敢开枪,老子不敢开么?
窗户一破,室外燥热的空气登时就蹿进了凉爽的办公室内,接近正午的先阳,天气实在太热了!
就在他砸烂玻璃的同时,下面的喇叭声又起,“楚云飞,我是张满福,今天的事,绝对是一场误会,请你克制,请你克制,我个人愿意跟你单独沟通!”
“你来沟通自然可以,坐云梯过来吧,”楚云飞冷笑一声,“我还真的没打过公安局长呢!”
张满福,是先阳公安局的一把手,眼下这番做作,大概不过是为了掩护狙击手就位罢了,至于说单独沟通,前面二十分钟你做什么去了?
这话一出,下面登时又乱了起来,只是,此刻的楚云飞已经把身子缩回来,不敢细看了,谁知道狙击手什么时候会给自己来一下?
太阳太毒,现场的人也过于多了点,楚云飞只能初步判定,对面楼顶天台处那几个人中,应该是有狙击手在里面的,至于别的地方有没有,他真的不敢确定!
狙击手会随意射杀他么?按理说不会,可这小小的一级警督都敢动手打他了,这天底下的事,委实太让人难以预料了。
不过好的一点是,这样的天气和阳光,虽然影响他对生命能量的观察,但也绝对会影响狙击手所带的红外观察器的使用效果的,大家不过是半斤对八两。
只是,他手上的三把枪,实在差劲了点,指望五四手枪能击中八十米开外天台上的人,还不如指望狙击手一不小心,突然从楼顶上掉下来,这个听起来似乎还现实些。
而且,子弹也少了点,总共才17发。
不知道我能顶得住多长时间?楚云飞深吸一口气,他已经决定了,狙击手不开枪,他就不开枪,只是,那狙击手一旦开了枪,他还有再次开枪的机会么?
看着手边三支手枪,他有一种强烈的试枪的欲望,原因无他,熟悉自己的伙伴,那是军人应该有的习惯。
就在这时,街上警铃大作,一长溜车队出现在了建国路上,前面打头的竟然是先阳市的零号车,那是河东省接待上级领导的专用开道车!
至于后面的车,就更热闹了,全是省委和省公安厅的牌子,只有居中两辆是首京的牌子,一大一小,车牌号却是异常普通。
时老来了,楚云飞长出一口气,在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候,时老这么凑巧地来了,还真是有点遗憾,但也……总算是好事吧?
时老是欧阳生介绍给楚云飞的,不过,这个介绍,也就是彼此认识的意思,时老的大名,楚云飞小时候就听说过了,眼下是为数不多的至今尚健在的开国元勋之一。
时老大名叫时玉衡,东北人,本是奉军里一个小小的营长,日本人打来的时候,他不顾上级的命令,直接拉了两连人出来,上山做了胡子,不抢百姓,只打鬼子和汉奸,算是一支抗日游击队。
不过,他毕竟是正规部队出身,做不到“以战养战”,等弹尽粮绝时,他不得不领着剩下的六十来个兄弟撤回关内,当日,他痛哭流涕,削发起誓,一定要打回来!
欧阳生同他的交情,就是在这个时候结下的,大江派的好汉,很是配合着他打过几次鬼子,其中一次时老的部队中了鬼子的埋伏,为了吸引鬼子的注意,掩护这正规部队转变来的胡子们撤退,欧阳生腿部中弹,自那以后,落下了关节炎的毛病。
对时老而言,这就算得上是救命之恩了,再说,后来他撤了,欧阳生可没走,一直坚持到时老跟着八路打回来。
因为愤于当时的国内形式,时老带着队伍投奔了八飞库手 打路,后来战功彪炳登上开国时的点将台,但相对来说,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欧阳生像个男人,自九一八起,欧老弟可是在东北整整打了十四年鬼子!
再加上欧阳生无意庙堂,自在地做他的闲云野鹤,两人关系真的是特别地铁。
这次欧阳生在首京,主要就是去看几个老兄弟,这时老就是其中之一,也是现存众将星里排名最靠前的。
看到欧阳生的胡子和眉毛居然开始变黑了,精神头也大好了,时老真的异常纳闷,于是说来说去,就说到了玄青门人的身上。
时老的年纪,比欧阳生还大了差不多十岁,听到这个事情,自然是强烈地羡慕起了欧老弟。
欧阳生自家明白,对于政府来说,武林那是一种相当另类的存在,再说他又受了楚云飞的恩惠,也不好强要人家帮忙给时大哥调理一下身体。
可不管时大哥,也不是欧阳生的性格,他正说要时老帮忙,给楚云飞寻点什么好的商业项目,好开口求人的时候,杨土豆的电话到了。
时老本是一个相当正派的老人,脾气也比较火爆,听到欧阳生要他通关节、打招呼,就有几分不愿意,可他年纪也大了,正在倒着数日子呢,这忙不帮还真的是……感觉有点对不起自己。
他左右为难的时候,接到这个消息,立刻做出决定:要不这样吧,要真有人无故欺负他,你跟我讲,我去搞定这事,至于商业项目什么的,能不说的话……大家就不要说了吧?
说穿了,时老的态度之所以不够直接,还是欧阳生所说的这种治疗,太过离谱,亏得是他说的,要不时老虽然铁定会一试,但连这种热衷,也未必达得到。
楚云飞这里,还说要靠了宏达与张太子的关系,或者说刘群、金瑶的关系,玩玩制衡一类的手段,整垮中达集团,听了欧阳生传来的消息,那不大玩一下,简直对不起时老的厚爱呢。
当然,对时老此人,楚云飞也是很尊重的,当下就表态了,等这次事结束了,不管时老有没有帮上忙,他都会专程赶赴首京,帮时老调理一下身体,也算是表达一下对老一辈革命家的敬仰之情吧。
有了这层因果,楚云飞才没有到那些有嫌疑的领导家找什么麻烦和证据,而是单纯地等对方来找自己的麻烦,在他眼里,这也算是一块试金石:时下的官员,收收贿赂并不是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只要你们心里尚有百姓,做事不是特别离谱,那大家就当没接触过算了。
前天,接到了安全局人员的警告,楚云飞的感觉很不好,马上去找欧阳生:欧老哥,现在有副省长一级的想动我了,你还是把时老请来,我在先阳帮他调理好了。
时老正在首京等得着急呢,要不是他平时很少求人,怕是直接就找人干涉这件事了呢,拜托,他都是过一天就少一天的人了,虽然说眼下身体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但谁又能保证,他肯定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时老是昨天下午才低调到达先阳的,毕竟到了他这个级别,说要走也不能拔腿就走,前天接到邀请,随便收拾收拾,也就过了一天,亏得先阳离首京近,才能在下午赶到。
到了之后,啥话也别说,简单的介绍过后,楚云飞先给时老调理了一下身体,时老等不得,楚云飞也不想等,大家都希望时老能把身体及时地恢复起来。
至于说效果,多少是有点,不过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见工夫的,就算时老肯加大力度,楚云飞还没那个胆子呢,无非是个慢慢调理的事情。
所以,从严格意义上讲,那警督的问题,楚云飞不屑回答,那也是正理:人家昨天下午和晚上,接待时老呢,手机都没开,这事你配知道么?
时老同杨土豆他们几个住在一起,接到杨永嘉的报信,收拾收拾就出动了,不过时老此人做事真的是太讲究了点,居然先到省委转了一圈,活生生地把省委书记、一省之主罗玉田拉了出来:我是讲道理的,你看看,你看看你们先阳现在是个什么体统!
体统是什么样,暂且不提,不过,时老这个举动,直接打断了省委书记的若干活动安排,却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一行人紧赶慢赶,还是耽误了不少的时间。
不过还好,估计这帮人再过一两个小时来,问题也不会很大,楚云飞的功夫和身手很强悍,那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省委书记的电话,早就打到了省公安厅里。
熊厅长,你们先阳市公安局的这些警察,办事很成问题啊,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把时老的朋友抓了起来,要知道,时老这次,可是专程从首京来先阳看望那个小楚的。
熊厅长当时就明白了,从首京出来的,能被罗书记叫做时老的,绝对不可能姓史啊石啊或者施啊什么的,那只可能姓的是时间的时,时玉衡!
吴副省长同张满福的交情不错,这次的事,是他直接要张满福一手操办的,熊厅长虽然听到了一丝风声,却也没把那个找中达麻烦的和时老的朋友归在一类。
开什么玩笑,这年头能见到时老的,就都已经是相当不含糊的人了,值得时老从首京专程出来探望的,那得是什么样的人物啊?
(三千字外的注解:时老为虚拟人物,名玉衡是为了纪念关东男儿关玉衡,别无他意。)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六章 封锁消息
第三百七十六章封锁消息
熊厅长得知消息,自然绝对不敢怠慢,电话马上打到了张满福那里:你们那里,是不是抓了一个叫楚云飞的年轻人?罗书记发话了,这人你们千万怠慢不得,先好好地供着再说!
张局长登时就有点傻眼了,那个啥,熊厅长,这可是吴副省长指定要处理的案子啊,可能……可能涉及反党、反社会和反革命一系列的问题呢。
熊厅长实在有点说不出什么了,原来是吴省长要处理的那个案子啊,不过,反党?这罪名有点太大了吧?罗书记本来就是一省的党委书记呢,算,只能硬着头皮把自己了解的情况再向罗书记汇报一下。
这事处理不好,最后惹了吴副省长的话,对熊厅长未来的前程会影响很大的,多打个电话,无非挨顿训斥罢了,说不定还能落个办事负责的口碑。
罗书记接到这个电话,愣了一下,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原来,时老来到先阳,竟然是为了挺人的,这里面的意思虽然有点含混,不过,罗书记好歹也是一省之长,自然很快就明白了里面的味道。
时老来得很低调,这个事,熊厅长不知道,但罗书记可是知道的,人家为什么事先不声张?八成就是为了拿老吴的现行的。
当然,猜测只是猜测,虽然和吴天良不是一个阵线的,关系也一般,但罗书记还是要向时老说明一下事情的严重性,同时声明自己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说这话的时候,车队已经开始准备出发了。
时老的脾气还真的不好,冷笑一声,拐杖向地下一戳,“我这个老革命,居然跟反革命挂上钩了,哼,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那算,我自己去陪这个反革命吧。”
说着,他哆嗦着身子就向车里钻,一气之下,都不要人搀扶了。
罗书记哪里还敢再犹豫什么?没错,时老是老了,非常老,但正因为他长寿,才越发显得他地位的重要,那些比时老还要闪亮的将星和元勋,大多已凋敝了,硕果仅存,象征意义就足够大了!
“时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事,是不是不要让吴天良知道?他这么给人扣帽子,工作态度很成问题嘛。”
时老扭头看看,哼了一声,没说什么,不过,罗书记能感觉到,时老没那么大的火了,这事该怎么办,他自然知道了。
于是,熊厅长再次接到了书记助理的电话,这次,罗书记都懒得给他打电话了,意思却是表达得很明白,时老说了,这事要低调办理一下,能不让吴省长操心,你就不要让他“操心”了。
熊厅长一下就明白了里面的意思,既然这个词是“操心”而不是“误会”,那就说明,这事要对吴省长封锁消息了。
仅从这个个例来看,汉语词语的博大精深,就可见一斑了,而想要揣摩好上意,通常都要对国学有相当造诣才行的。
熊厅长很庆幸,刚才自己并没有把时老来先阳的消息通知张满福,消息虽然注定会泄露出去,但只要不是自己这里说出去的,倒也算不得什么要紧事。
做为同僚,而且关系还不错,他现在只能婉飞库手打转通知张局长,这次楚云飞的事情,罗书记肯定会亲自过问的,而且,不排除来头更大的人参与的可能性,我这里车队都已经派出去了,老张,你这次办事,可要悠着点。
张满福接到这样的电话,再看看市局门前如临大敌的场景,整个人都快傻了:吴副省长这次,交给我个什么样的差事啊?
以吴省长的地位,随便捏掐一个小老百姓,也能造成这么大的阵势和这么严重的后果,这天底下还有没有天理了?
说话间,武警的人就到了,确实也布防了,但针对的却不是楚云飞,人家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中央老首长的安全!
武警们本来是一个副中队长带了狙击手打算动身的,没想到还没出发,大队长和政委就跑来了:这次行动的任务发生了变化!
张局长听武警们说有老首长马上要到了,情急之下,正要亲自去307室排解,楚云飞直接就把玻璃砸了,误会,这绝对是误会了!
他明白,打碎玻璃,人家这是准备硬扛狙击手了,楚云飞是何许人,他自然也是知道的,那是特种部队的精英,杀人无数,不但心狠手辣,杀人的技巧也绝对高超!有玻璃在,不能很好地保证人家的射击精度。
至于说手枪硬扛狙击步枪现实不现实,早不在张局长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事情发展到这步,他也只能靠着喇叭喊话,指望屋里的特种兵明白:自己实在是有化解的诚意的。
楚云飞的回答,虽然很难听,但事到了如此紧急的关头,局长大人也并不在意,才说要继续劝解,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是吴副省长!
这唯一可以解困的救命稻草,张局长自然是要紧紧抓住的,屋里的楚云飞油盐不进,也实在让他头疼。
吴副省长的消息很灵通,从省委的朋友那里,知道了时老来的消息,而且,知道时老居然马上要去市公安局。
要说接待时老,在省里,吴省长暂时还排不上号,想着满福跟自己关系不错,就想托小张代为关心一下,打听一下时老的行程和爱好,对了,那个刁民的事情,暂时放放也不迟,正事要紧嘛。
张局长听了这话,汗是一身一身的,却跟天气一点关系都没有:拜托,吴省长,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啊,人家时老,是来看楚云飞的,因为人家听说,小楚被市局的抓了。
至于说目前的事态,那实在不用说了,楚云飞来的时候还算老实,不知道为什么,在审讯过程中突然发作,控制了一屋子警察,目前,呃,大家正说要试图营救呢。
营救什么营救?吴副省长的口气登时就大变了,是你们在审讯的时候刑讯逼供了吧?小张,你做事还是不够谨慎嘛,人民警察的形象还是要讲的,没错,有人跟我说,他可能是爆炸案的嫌疑犯,但你们也应该注意一下工作的方式和方法嘛。
诶,随便交代你点事,你就办成这样,算了,你还年轻,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以后注意点就好了。
现在,你们散了吧,那楚云飞总不能把整个先阳市局的人全控制起来,你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时老马上要到了,别把事情搞得那么紧张嘛。
挂了电话,吴副省长擦擦头上的汗,坐在那里自怨自艾,唉,葛家兄弟都已经死完了,我这是折腾什么啊?都是安全局那俩小子害的。
说实话,一个升斗小民敢出那样的狂言,确实会让吴副省长异常不满的,他做出这样过激的反应,实在也是能理解的,丫又是一个安全局严防的家伙,就算不揉捏死他,怎么也该整个残废才对,人民公仆是你能随便诋毁的么?
想到安全局,副省长马上拎起电话打了过去,他想知道,这个楚云飞,跟安全局里的谁接触比较多些,看看能不能把误会澄清一下。
至于楚云飞跟时老的关系,吴副省长也懒得去猜了,冲着时老去市局捞人,就说明:这人哪怕说好话未必管用,说坏话的效果那绝对是不用怀疑的。
时老的能量,他再清楚不过了,因为活得够老,很多太子党都是靠了时老的庇护,才能活得滋润起来的。
他们的老爸是时老的上司或者战友,自然会受到时老的照拂,等成长起来后又反过来照拂时老,连外国人都知道,中国是个讲究人情的社会。
别到时候丫歪歪嘴,把吴副省长放到政协或者工会任个闲差,那可实在就太没意思了。
巧的是,张局长同吴省长想到一起去了,他放下电话,根本顾不上骂娘,马上把院里的警力疏散了,安排了秘书去打听,局里谁同楚云飞的关系好,听说那家伙跟警察打交道比较多,应该有俩关系不错的吧?
他自己,则是亲自把叶美和一干人飞库手打等让进自己的办公室,端茶倒水,甚至还喊来了副政委和另一个副局长:这是个误会,你们谁能去劝劝小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