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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逍遥客-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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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郁闷,金瑶还郁闷呢,她在电话那边沉吟一下,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唉,你这老板,当得实在也太轻松了点吧?我倒不是不能帮你办这事,只是……”
只是什么,她没有说,沉默半晌,电话中“嘟嘟”的忙音响起。

正文 第三百零四章 初进刘家

刘宁家在赣通省会洪章市,楚云飞他们三人来到这里的时候,大约是下午两点左右,为了保险起见,他让杨永嘉出面给刘家打电话,问询关于刘宁的事。
虽然这种事,是瞒不过有心人的,但是该注意的,总还是注意一些的好。
刘母在家呢,她听说二儿子的战友来洪章访友了,眼泪堪堪地就要掉下来了,“宁儿,他被人抓起来了。”
杨永嘉自然要做个“大惊失色”的反应出来,虽然不是可视电话,然后马上表示,自己这两年,也挣了点钱出来,想知道,花点钱,是不是能把人先保出来,然后再慢慢计较这个事。
“不是钱的问题,”刘母也知道,很多话不合适在电话里说,尤其眼下在这种市话线路上,再说,刘群虽然没有什么经济问题,可像他这个级别的军人,口袋里钱也不会少的,“宁儿他爸也保不出来他呢。
随便说了几句,杨永嘉出了刘家的地址,于是楚云飞出面,留了那两人在宾馆,一个人直接开车去了军区大院。
刘母把他接进来,才知道,眼前这位,居然就是儿子口中时不时叨叨的“云飞”,上下打量一番,确定是此人无疑,登时就哭出了声。
这种情况,楚云飞也只能手足无措地等着刘母自己调整情绪,纵然他见不得人哭,更见不得人罗嗦,可对战友、兄弟的母亲,他能说些什么?
终于,刘母止住了哭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细说了一遍,上次跟成树国通话,电话中,好多话是不方便说的,眼下,人在自己,自然就没什么可避讳的了。
听完这些话,楚云飞头一个反应就是,这事绝对不是刘宁干的,自己的战友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否则的话,三个人至于挖空心思地回国么?刘宁要有心,直接在伦敦混个飞龙帮副帮主或者太上帮主,应该是很简单的事。
当然,人总是会变的,不过,三人分别不过才一年多而己,这种大是大非上,大家都当得起朋友的信任的。
“伯母,你说刘宁被打了?厉害不厉害?按说,这种要紧事,不应该采用这么粗暴的手段吧?”
刘母一门心思担心儿子的安危,闻言又哭出了声,“谁说不是昵,上上次,他只是看起来很憔悴,上次我去看他,左边脸都肿得好高,右腿都是拖着走呢,呜呜……我可怜的宁儿。”
去***,楚云飞听得火起,不由得右手重重一击左掌,“哼,敢打刘宁?简直……比我的胆子还大,好了,我知道了,这事回头再说,伯母,这事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呢?你个人有什么看法?”
说实话,从头到尾听完事情经过,楚云飞感受到的,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案子肯定是冤案,这倒不算稀奇,稀奇的是,以刘群的身份,居然有人敢在他儿子身上撒野,而且,根本就是肆无忌惮的样子,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呢?
刘母的看法很多,其中不乏是一些非常离谱的、或者说大逆不道的猜测,那些内容,并不合适同自己儿子年轻的战友诉说的,她能说的,只是那些比较靠谱的东西。
靠谱的传言之一:兹事体大,哪怕是替死鬼,也是要捉一个来充数的,而刘宁的种种条件,正合适捉鬼者的需求,那这一切的发生就难免了。传言之二:黄书英在赣通的摊子太大,有人眼红。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起源于刘群的不作为,有他出面的话,刘宁怎么可能背负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后来,楚云飞才知道,这点上,刘群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老军人是充分相信国家机器的,所以,在刘群看来,眼下事情在风头上,等等即可,再说了,儿子进去,自己可以去捞他的,但一不小心,把自己也栽进去,大家可就只有哭的份了,
当然,事情并没有这么走一遭,所以,刘群的猜测,注定也只是一种猜测而己,笔者把这些东西提前写出来,不过是想说明,老一辈人,尤其是经历过一些运动的人,在有些事情上,是相当谨小慎微的。
纵然刘群的态度是如此暧昧,可按照刘母的分析,那些审讯刘宁的人,多少是要卖他点面子的,所以,针对刘宁的审讯,一开始是以疲劳审讯为主,心理攻击为辅的。
刘宁也跟母亲说了,觉睡不好那是肯定的,那属于是变相的体罚,不过一开始他并没有受到这样的待遇,一开始,是那种心理攻击。
怎么攻击?这个楚云飞也知道点,通常都是很简单的手段,比如说,把刘宁一个人关进个小黑屋,声音隔绝效果特别棒的那种,然后连续几天甚至一周,案情需要的话半个月也行,这时除了送饭时间,整个屋子里连个人声和一丝灯光都没有,那时陪伴犯罪嫌疑人的,只有无尽的空虚和寂寞。
这样做效果不好?那不要紧,给嫌疑犯屋里放台电视好了,那种接收不到任何信号的电视,而且电视不能关,嫌犯看到的,是永恒不变、顽强地做着布朗运动的雪花点,伴随雪花存在的,是永无止境的“沙沙”声。
亏得刘宁在军营多年,又在刚卡忍受过长时间的寂寞,否则,这种起来很温柔的强力武器,直接就可以把他攻击到精神崩溃了。
那刘宁什么时候,又会受到肉体上的惩罚了呢?按刘母的话说,一个原因,大约还是因为老头子的不作为,人家本来还忌惮着他父亲几分,可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刘群连个屁都没放,那么人家自然知道了刘家对这件事的态度。
另一点,也很关键,那就是赤冀的证言,她也时常地被人传唤和询问,自从她想起事发那几天刘宁的动向,她的事少了,刘宁可就事大了去了。
说起赤冀,刘母禁不住又叨叨了几句,在她看来,自己竟然给儿子张罗了个无穷的祸患回来,她平日里的表现,可以略过不提,可要不是她使劲地撺掇,自己的儿子至于跟台湾人走得那么近么?
更别说,她为了自己少点事,居然捏造事实,直接就把刘宁送进了水深火热之中,这是个做妻子的应该做的么?
刘宁和赤冀作为夫妻,在这个案子中,居然对那几天的行踪交待得如此有偏差,这也是安全局那帮人死活不肯放过刘宁的原因之一。
在他们看来,赤冀一开始,还是想包庇爱人的,怎奈在己方“强大的心理攻势之下”,作为一个不怎么经历过世事的年轻女子,她最终没有“负隅顽抗”到底,说穿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的嘛。
刘母死活是不肯相信儿子会做出那样的事,自己身上的肉,没人比自己更了解儿子了,要说刘宁会杀个把两个台湾人,刘母还能勉强相信,可跟台湾人勾结,出卖国家利益,那是断断不可能的。这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反正,事发那几天的原始证据,大家都没有,安全局是靠了人性和逻辑来判断的,刘母则是靠了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和信任判断的。
楚云飞打心眼里赞同刘宁母亲的建议,道理也如出一辙,他相信,完全相信自己的战友,毫无保留地相信。
至于赤冀为什么会这么做,楚云飞更愿意相信她是因为受到了某方面的压力,而不是刘母说的,这女人纯粹就是想害死自己的老公。
听说天底下,婆媳关系很融洽的,原本就没几队呢。
刘母这一叨叨,大半个下午就过去了,事情本来就很复杂了,刘母陈述得又过于琐碎了点,再加上她时不时地要哭泣抽噎几下,说清楚这事就太费时间了。
普通情况下,楚云飞的耐心并不是很好的,而眼下心系刘宁的安危,自然更是要急躁些,刘母的陈述过程,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底线。
就在这样一人说一人听的时候,楚云飞顺着刘母的思路,却不小心发现,老人家的说法,实在是有些偏激了,很多时候,他自己都能听得出来,她完全站在自己儿子的立场上。
这点固然是情有可原,但她不能很客观地陈述事实的话,却让他这个帮忙者,居然有了点无从下手的感觉。
我不是法官,你没有道理这么偏向儿子说话啊!楚云飞心里暗叹一声,我只想了解真实的事实,那样,我才能根据情况采取行动,尽最大力量地帮刘宁洗脱罪名啊!
老天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声,这不,还没到下班时间呢,刘群居然提前回家了,正正撞上自己儿子的战友。
说实话,对楚云飞,刘群还是比较感激的,因为他们三个叛国的事情上,只有这个楚云飞,才是无辜被拖进来的,更别说,人家又救了自己儿子若干次性命。
而且,以刘宁有一说一的态度,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为了报父仇而去巴基斯坦血洗俾鲁弯,刘群自问,这么男人的事情,搁给自己怕都未必做得到。
所以纵然是心情不好,他对楚云飞的态度,还算是友好的。

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 莫衷一是

刘群的话,比他妻子所说的,听起来又客观了不少,他所着重强调的,不过就是刘宁作为一个军人家庭出身的孩子,而且自己也当过军人,实在是不该跟台湾人走那么近的。
有昨日之因,方有今日之果,从这点上说,刘宁是该受点苦的。
这话,楚云飞不爱听,虽说刘宁确实曾经是军人,可已经被开除军籍了,而且,照刘母的说法,他也没受到家里多少照拂,人总是要生存的吧?生存问题解决了,还有个生活质量的问题吧?
自然,这话他是不合适出口的,跟刘群争辩,那是刘宁的事,他不想参与,他只想知道,这件事里还没有什么被忽略了的地方。
事实上,刘母已经把事情完完全全说明白了,不过立场站得偏颇了点就是了,刘群知道的,非但不及妻子的多,反而因他目前要淡化此事的影响,没有过多的了解这事,很多细节,他还没有刘母知道的详细。
当然,这种情况下,无论是刘群还是楚云飞,都没有兴趣去说老军人欠的那顿酒了,年轻商人的心中,全是怎么样才能把兄弟捞出来。
楚云飞满脑子心思地在街上开着车,这件事,麻烦还真的不小啊。
他最先考虑的,是不是自己要站出来声援这件事,作为刘宁曾经的战友,得知了这种情况,出离愤怒是很正常的,这点,倒不怕有人说什么。
可是这么一做,他自己也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办案的相关人等,自然就可以就他的某些行为做出防备或者干涉,那他的处境,怕是比刘母也好不到哪里去的,身在暗处,还是有身在暗处的好处的。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热血上头,想劫了牢狱,同刘宁一起偷渡出境,那也是要注意掩饰身份的,否则给人有了准备,那麻烦可就大了。
更别说,他现在在内海的摊子,不只是跟个别台湾人有一定的联系,更是跟美国黑手党都挂上钩了呢,尽量避免惹火烧身也是有必要的。
想到这里,楚云飞马上转悠到洪章的电讯一条街,正如先阳一样,这里也到处有人叫卖着各式的手机卡,其中有一种是不需要身份证就能买到的。
一下买了五张卡,为SlM卡充好值,楚云飞首先把电话打到了英国的于化龙那里,告诉他刘宁这里有了点小麻烦,想知道他在洪章有什么信得过的朋友没有。
毕竟,楚云飞对这个城市太陌生了点,而刘家的关系,太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了,他不想用。
狂龙在电话那边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有个“红联战”的好友田健忠,在洪章似乎混得还不错,当时文攻武卫的时候,他曾经救过这个人一命。
楚云飞根据狂龙那片言只语的描述,在洪章足足找了大半天,才找到了这人,没办法,近二十年,中国的城市,变化太大了,能在这么短时间找到人,已经不错了。
田健忠在洪章开了一个汽修厂,规模很大,不过他并不像楚云飞期盼的那样在政界混,所以,纵然是混得不错,遗憾还臭有点的。
听说是于化龙介绍来的,田老板直接就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心下却是奇怪得要命,化龙不是偷渡出国了么?怎么又有人找来?
看到三人开的内海牌照的汽车,田健忠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过,再仔细想想,反倒觉得正常了,内海那里,是国家对外的窗口,同于化龙有点接触是可以理解的。
了解了于化龙的近况,要了电话号码后,田老板先给故友去了个电话,虽然是越洋电话,两人还是聊了将近十分钟。
放下电话后,田老板一拍楚云飞的肩头,“没问题,化龙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既然他朋友有麻烦,我肯定要管的,说吧,你们要我做什么?”
楚云飞纵然心情不太好,但还是忍不住恶意地猜测了一下,估计自己要张嘴借钱的话,那肯定就是“朋友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了。
不过,他要做的,不过就是借个人,帮忙熟悉一下洪章市而己,这样的条件,当是比较好满足的吧?
确实很好满足,说实话,田健忠很纳闷呢,这点小事,也至于拉上远在英国的于化龙么,不过当他听到对方要求“人一定要可靠”时,似乎就明白了点什么。
心照不宣地点点头,作为老朋友,于化龙当年为什么跑路,他可是知道的,看来眼前这几位,估计也是同于化龙类似,做的是些有风险的事情,不过,既然只领人认路,想来也是没关系的。
想到这里,田老板很识趣地没再问什么,这种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为保险起见,他把自己的小舅子喊来帮忙,同时坚决地推掉了楚云飞要支付的“导游费’。
他小舅子叫朱力,年约三十,人很机敏,关键是,他是从小就长在洪章市的,对这个城市,异常熟悉,甚至连安全局几个隐秘的办公场所都知道,和平年代,人们的保密意识总是有些欠缺的。
把该熟悉的几个地方熟悉了以后,朱力离开了,楚云飞他们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确定刘宁关押的地方是很容易的,毕竟刘母曾经描述过,不过,经过一晚上的观察,楚云飞得出个痛苦的结论,想要人不知鬼不觉地进去接触下战友的话,实在是太困难了点。
那就只能采取别的方法了,楚云飞又掉头去找黄书英厂子的漏洞,经过一上午的观察,漏洞倒是找到了,可仔细一打听,才知道,黄董事长最近一段时间,根本就不在厂子内,而且,其他人并不知道,现在厂子的上空,正酝酿着一场暴风骤雨。
一如其他的台商一般,黄书英此人的口碑,并不是很好,虽然相较洪章市大多数国营企业,他厂子里工人的工资待遇并不低,可大部分时候,工人的劳动时间和劳动强度,实在有点过份,这种条件下,指望工人能够保守住厂内的秘密,是不太现实的。
两处都没有什么收获,这就有点小麻烦了,可以想象的是,这事比预料中还要难办点,
楚云飞仔细想想,实在是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了,只好去监视那个据说有点问题的赤冀。
经过仔细观察,他确定,没什么人把注意力放在这个美貌少妇身上,不过,赤冀的生活,是非常规律的,家和单位,两点一线,再没别的什么多余的事了。
手里拿着买来的高倍望远镜,楚云飞长叹一声,“唉~”
杨永嘉背个包,包里是才买的“掌中宝”摄影机,纳闷地问道,“飞哥你怎么了?”
“怎么了?”楚云飞放下望远镜摇摇头,苦笑一声,“我想,刘宁要是知道,我天天在他家窗户外头偷看他老婆,他会不会跟我玩命呢?”
杨永嘉半天闻言不语,他自是知道,这种行为虽然说是为了解救刘宁,不过大半夜盯着一个女人看,多少是会给人带来点罪恶感的,尤其这个女人还是比较漂亮,又是兄弟的老婆。
“要不这样吧,飞哥,我帮你盯人,你再去别的地方,看看能打探到什么不能?”他终归是不认识刘宁,没有那层心里障碍。
“算了,”楚云飞也不过是口上说说而已,说实话,刘宁的事,弄得他坐卧不安,如果眼前这份工作被小杨接去的话,放不放心还在其次,他怕自己根本放不下这份牵挂,一时控制不住,就要跑到国家安全局里偷看档案去了。O。
去国家安全局偷看文件,这性质就过于恶劣了,虽然他自信,夜晚就是属于他自己的,但在法国克鲁梭工人党党魁戴维斯家里的遭遇,向他阐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夜入人宅,有时候,是相当危险的。
一个黑社会头子的家里,都能严防死守成那样,堂堂的赣通安全局,里面估计机关也少不了吧?
别说还有开锁什么的技巧,楚云飞也并不熟悉,恐怕到时候,就算他进得去,文件柜什么的,也未必好打开呢,估计用暴力手段破坏的可能性会更大些。
当然,两人毕竟是生死兄弟,这样的手段,虽然极端了一点,但楚云飞也不是说就不敢用,只是眼下似乎还没到那个时刻,事情未到绝望的时候,他并不想放弃用合理的手段来解救战友的机会。
眨眼间,楚云飞来到赣通己经五天了,可是,事情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刘母又去看了趟儿子,据说,刘宁的脸,肿得跟猪头有些类似了。
就这副面貌,还是刘母提出探望要求后第三天才看到的,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没有这两天的时间做缓冲,大概,他的样子会更加地惨不忍睹一些。
听到这个消息,楚云飞真的火了,他可以肯定的是,刘宁绝对没有跟审讯人员炸刺,否则的话,以其身手,三两个地方上的国安精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但他更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案子,既然还在赣通省办理,那性质还算不上特别严重,这种情况下,应该是没有道理对刘宁刑讯逼供的。
这就说明,刘宁所受的拷打,应该是某个人或者是某几个人为了某种利益,一定要让刘宁认同或者答应承担这个罪名,哪怕屈打成招也在所不惜。
去你妈的,天底下,不只是你们会打人,想到这里,楚云飞一咬牙,“阿姨,你能不能把负责审讯刘宁的人,整理个名单给我?还有,他们的家庭住址。”

正文 第三百零六章 有了新情况

刘母自然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楚云飞”的行事,她早听儿子说过无数次了,功夫强悍,胆大心细,虽然有时候爱算计了点,但绝对是非常仗义的一个人的。
她也希望他能为儿子出口气,甚至,她的欲望比年轻商人的欲望还要强烈些,怎奈,眼下儿子在别人手里,她真的不想再给儿子带去什么麻烦了,这样吧,小楚,我估计,他们是看我家老头子没有出面,才敢这么做的吧,回头,我再找时间劝劝他爸,怎么说,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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