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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初养成-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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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军人找寻的,不仅仅是夜梓皓现有的罪状,就连当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五皇子夜梓沐自杀事件也重新成为了调查的重点。

这些慕绯瑟一无所知。她陪伴在慕鸿书身边,时不时会唤出虹光奏上一曲。众人只当她有闲情雅致,全然不晓她纠集了怎样的小东西在东宫里虎视眈眈。

免费观看了几场限制级大戏,确认夜梓皓重振男子雄风后,少女越发不安。因为她发现每每搜寻到东宫某个角落时,有阵法阻隔不说,那些被刻意添加了神识的小动物还会当场毙亡。

几次尝试后,慕绯瑟可以确定那是太子那厮的绝密之所。既然普通动物无法接近,魂源修为不错的小蓝鸟也被派着溜达了几圈。

结果,依然徒劳而返。乖巧的无双显得有些躁动不安,却说不清源于何物,惹得少女频频蹙眉。

正事还没解决,宫外却送来了一张请柬,署名是称不上熟悉的名字。

回到了皇城近一个月,除了皇宫和慕府,她确实没再去过其他地方。不能回绝的邀请让她颇为郑重地装扮一番,请示老皇帝后,牵着慕家小少爷一道出了宫。

“三姐,我们要去哪里啊?”慕鸿书好奇地问着,张望着宫外的景色。

“濮阳夫人邀请我们去参加上巳节的踏青,我嘱宫婢备了纸鸢,安心在我附近玩乐就好。”慕绯瑟笑得温柔,拍了拍他的小脑袋。

“我前两天听小太监和宫女们说现在外面乱得厉害,三姐,你不会有危险吧?”一听有玩的,小少爷没有欢喜之色,反而故作老成地严肃问着,看得少女一阵失笑。

“哪有这么严重?别忘了,三姐可是魂师啊,别把我想得太弱不经风了。”

“那个冷着脸的大哥哥不在,姐夫也不在,如果有坏人,你还得保护我。三姐,我是不是会拖累你啊?”

慕鸿书的问题今天变得尤为多,却没有引起她一丝不耐,反倒觉得这孩子懂事不少。亲昵地捏捏他的小脸,慕绯瑟笑道:“保护弟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以后鸿书长大了,也能成为魂师的话,同样可以保护我,不是么?”

“嗯那我要做很厉害的魂师,好好保护三姐”小少爷双眸泛光,稚气的回答逗乐了少女,也让她不期然想起了远在他国的百里雍。那个漂亮孩子也曾说过类似的话,很久不见,也不知纯真的垣国皇孙现在如何。

姐弟二人嬉笑着,很快便来到了与濮阳浩德一家预约的山脚。濮阳陌的父亲她是见过多次的,但濮阳夫人还是头次碰面,整了整衣着,慕绯瑟无由来有些紧张。

吐槽着那份不该出现的情绪,慕绯瑟缓缓下车,紧紧拉着小少爷的手,莲步轻移地朝早已等在那里的众人走去。

“濮阳将军,濮阳夫人,劳二位久候,晚辈失礼了。”

似乎是第一次在私下相见,褪去了官服的濮阳浩德少了几分彪悍之气,但还是掩不住武将之风。他身畔立着一名面容娟秀的中年妇人,算不上顶美,那股温和却沁人心脾。

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藏不住好奇心的半大孩童,骨溜的眼珠转着,似乎在打量传说中的领主大人是什么模样。

濮阳浩德见她礼数周全,哈哈笑着,“是内人唐突,贸然邀请,领主大人肯赴约便是幸事,何来失礼一说?”

“将军莫要折煞了晚辈,回城已久,也不曾拜会,是晚辈考虑不周。今日晚辈与弟弟多有叨扰,还请见谅。”毕竟没有什么私交,二者又是濮阳陌的双亲,慕绯瑟话说的很客气,但不难听出她语中的真诚之意。

濮阳夫人笑眯眯地看着传闻中国色天姿的少女,暗赞连连,微微见礼后,温柔笑道:“今日出游就为图个轻快,咱们不妨放松说话,我就托个大,直接喊你绯瑟可好?”

“如此甚好。夫人是长辈,尽请随意称呼。”少女也暗吁一口气,总是端个礼节,实在累得慌。

乐得省去繁缛冗节,濮阳浩德招呼着府上几个小萝卜头向他们倾慕已久的威风领主见礼后,一行人便在翠意葱葱的山间小道行走起来。

按照辈分来说,濮阳陌的侄儿侄女们应该叫她姨姨的,可鬼马精灵的孩子们却犟着只肯叫姐姐。慕绯瑟对辈分一说不甚了解,也由着他们叫腾得欢。

有了些年纪相仿的同龄孩童相伴,慕鸿书咧嘴笑着,很快就和几个孩子打成一片。

前面欢声笑语,后面和气融融,濮阳家的踏青队伍引来了不少人的注视。在留意到当中那名恬淡的佳人后,文人骚客,大族小家,一时都交头接耳,议论不断。

显然是早早料到了这一结果,濮阳浩德不以为意,不紧不慢地走在夫人身边,时不时也会和少女说上两句。

慕绯瑟则是微笑地与濮阳夫人寒暄着,顺便也会盯着那群撒开脚丫子四处跑跳的孩子们。

谈笑间,一行人来到了家奴寻好的荫凉之地。携手落座后,不知疲倦的小家伙们嚷着要去放纸鸢,留下三个大人饮茶谈心,气氛略显诡异。

“绯瑟,这是我最拿手的鲜花饼,甜而不腻。听说你偏好吃些花类糕点,今儿还特意加了些桂蜜在里面,尝尝可合口味。”濮阳夫人夹了块芳香四溢的糕点给少女,示意她尝尝。

她小口咬食着,美眸生光。虽然比不过富贵的绝佳厨艺,但内里的味道,像极了濮阳陌曾经描述过的母亲的温暖,让她赞不绝口。“夫人的手艺果然精湛,怪不得濮阳时常提起。”

一听这话,濮阳夫妇对视一记,似有愁色闪过眉眼。濮阳浩德开口问道:“绯瑟在领地常与陌儿有往来么?”

慕绯瑟一直在思量此番被邀约的含义,听虎威将军这么一问,顿悟,微笑答着:“皆是公事。二位请放心,外界传闻再不堪,您们的四公子依然是刚正不阿的帅才。”

被她的直言闹了个脸红,濮阳夫人倒也没再遮掩,啧啧赞着:“人言天命之人聪颖不凡,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绯瑟,相信你也猜到了我们贸然邀约的目的。”

少女安静听着,只听得一段让她陷入了莫名情绪中的话语。

“陌儿也是加冠的年纪了,虽然老爷和我嘴上不说,但还是希望他能赶紧找个称心如意的姑娘成家立业。流言蜚语太多,不仅会伤了他,更会苦了你。万一影响了你和洛儿的感情,那更是罪过了。”

濮阳要找娘子了么?慕绯瑟无由来地心头一紧,转即嗤笑着自己的荒谬,淡淡问着:“那您二位的意思是?”

“朝中局势不稳,又有祸事连连。相反你的领地风调雨顺,和乐安康。军人总要出现在国家最需要的地方,我会奏请陛下将陌儿调回皇城,以卫君威。当然,边防重地也不可缺少将领,大康的良将不少,自会为保家卫国竭尽全力。”

濮阳浩德说着,眼见少女波澜不惊,也暗省着自己是否说得太过火,但想到最疼爱的小儿子疑似会陷入与异姓兄弟争妻的丑闻里,又不得不硬起了心肠。

习惯了濮阳陌替她守护着那条悠长的江沿,听着虎威将军的计划,她心里有些堵,但也明白那些可怕的谣言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濮阳终究是要娶妻生子的,她这位弟媳可不能毁了他的大好名声。可,心里那份翻腾的不舒服,是从何谈起呢?

忽略着心头的怪异,慕绯瑟点点头,镇定说着:“将军历经风浪,见识自然也比晚辈宽广,您上奏就是。您选定了合适之人,不妨先知会晚辈一声,如若陛下问起,我也好有个说辞。”

以她的聪明劲儿,怎会想不到濮阳夫妇的忧虑。少女深明事理的应答让濮阳夫人有些惭愧,执起她的手,软声说道:“绯瑟,若非你与洛儿已有婚约在身,做我濮阳家的媳妇儿,该是多好的事情啊”

“爱珍,尽说些不着边的话。绯瑟与洛儿情深意重,我们家那愣头青哪有那么好的福气?来来来,不谈这些了,今日上巳节,理应欢快些才对。绯瑟,你难得带鸿书出宫,不妨陪他好好玩耍一番。”

濮阳浩德何尝不是满心遗憾。他与少女同朝共事数次,对这个外表娇美却铁骨铮铮的孩子极有好感。可惜啊……

趁着慕家小少爷冲自己招手,慕绯瑟示意起身,朝孩子们走去。眼前明明是*光灿烂,脑里却一遍遍盘旋着濮阳身披红袍迎娶新娘的画面,心口也越来越堵得慌。

这是怎么了?分明只是把濮阳当做难得的异性好友的,她抽的哪门子的疯啊?

正在翻覆着脑中的念想,少女突然听到慕鸿书一阵惊呼。

“你,你,你干什么呢?快放开我”

男孩被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死死抱住,嘴里还不停地叫唤着“狗儿,狗儿”的,声音之凄厉,令人发怵。

没等慕绯瑟上前,那名妇人就被匆匆赶来的几个大汉拉开,其中一个不住地向慕鸿书道着歉。

“这位小少爷,您千万别动气。这妇人前几日丢了儿子,入了魔障,四处找相同年纪的男孩儿当儿子。您看在她是忆子成狂的份上,行行好,别跟她计较。”

少女走了过去,也没吭声,就想看看往昔跋扈的小少爷会怎么处理这事儿。慕鸿书低头看了看被那妇人抓得脏兮兮皱巴巴的衣裳,半晌,红着眼眶朝少女说道:“三姐,娘亲也会这样想我么?”

轻轻把他拥在怀里,她柔声安慰着:“鸿书有三姐,你母亲会安心守孝的。”

见几位贵人不像要责难于人,大汉们正想架着妇人赶紧离开,却被一个柔和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喊住:“等等”

几人一颤,不得已停下脚步,刚刚还在说话的中年男人苦着脸说:“小姐,我们真不是有意冒犯的。您大人大量……”

不等男人说完,少女肃然问着:“丢了孩子,为何不去报官?”

“您有所不知,最近这皇城丢了很多孩子,府衙门口的大鼓都快被敲破了。人数太多,又长时间没消息,这才把杨嫂子急疯了。”男人絮絮叨叨地说着,眼见美若仙祗般的少女脸色越来越沉,声音也越来越小。

“多少孩子失踪?事情发生多少天了?”慕绯瑟脑中闪过些片断,却无法拼装在一起。

“貌似有百来个吧……约莫七日了。”男人老老实实回答着,发现少女身后又走过来了两位气质不凡的中年男女,暗道杨嫂子抓出了祸事。

濮阳浩德也听了一阵,不由怒道:“府尹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情竟不上报”

虎虎生威的将军大人一发怒,吓得一干人瞬时跪地求饶,除了那个还在失神喊着儿子乳名的疯妇,原本还笑声连连的山坳一时变得鸦雀无声。

皇城府尹?没记错的话,又是柴奇俊的门生。果然是蛇鼠一窝……慕绯瑟冷哼,心知这次踏青也算到了头。没散成心不说,还添了满腹郁卒和一个令人震怒的消息,也不知该作何感想。

叹了口气,她轻盈走向了疯妇,一记斜掌将那妇人劈晕。在众人错愕之际,水蓝色的光芒已将妇人包裹。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妇人悠然转醒,懵懂地眨眼看着眼前美冠群芳的少女,出声问着:“我这是在哪儿?”

“这位大嫂,千万保重身子。狗儿若是回来了,娘亲却病入膏肓,那谁能来照顾他呢?”慕绯瑟和气地开导着,却也叹息着,那条鲜活的小生命可能一去不返。

妇人怔怔看着衣着华美却意外温和的贵人,嚎啕大哭。正是这声声哭喊,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没有心情再踏青游玩的几人匆匆下了山,那几个山民千恩万谢,经人提点后,才知道刚刚出现的威武男人竟是当朝的第一大将,而满目柔光的俏丽佳人便是大康的传奇女子。

不知又给自己增添了多少仰慕者,慕绯瑟没有直接回宫,而是自动自发地寻到了宁府。

二公子的未婚妻曾是宁府的娇客,机灵的下人们忙不更迭地引领着少女来到了宁洛的小院,正巧宁家父子俩都在,严肃地在谈论着什么。

见佳人自动上门,宁落shen色一缓,笑眯眯地迎了上去,“今日与濮阳叔父游玩的可还尽兴?”

“尚可。宁丞相,晚辈有礼。”

慕绯瑟微微福身,换来了宁谦温雅一笑,“一家人,不讲这些礼数。绯瑟似有愁思,不知为何?”

“听说城中丢了很多孩子,深感不安。”少女暗叹着未来家公的目光敏锐,轻声说着。

父子二人两两相望,宁洛唤过小乐带着有些窘迫的慕鸿书先去梳洗更衣,待房中只有三人时,肃然说着:“我刚想进宫去找你,没想到你就知道这件事了。丢的孩子多是八至十岁,男女似乎各占一半,本来只是些穷苦人家的孩童,却有几户财主家的娃娃也不见了踪影,这才闹上了衙门。”

“府尹渎职,必是死罪。不过,大规模的人口失踪,又是相似年龄段的,实属罕见。绯瑟可有何见解?”宁谦脸上带着薄怒,晋升为丞相后,官威更甚。

踌躇着说出了她几探东宫未得其果的事情,少女不确定二者是否有关联,但直觉地认为,夜梓皓似乎又在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无煞查到了两年前慕少华曾经在魂市询问闭魂草下落的事情,根据当时人员的回忆,他被一个看不清容貌的魂师带走,而后就不再出现。”宁洛说着近日搜寻到的最新信息,有些懊恼自己没有早些留意到这个信息,不然他的瑟瑟就不会吃这么多苦头了。

“哦?那个魂师有没有什么特征?”了解病美男对自己的心疼,她伸手与他十指交扣,问起了蓦然出现的魂师。

宁洛嘴角轻抿,摇了摇头,又像是想起什么,捶了一下桌子,“血腥味,很浓重的血腥味”

血腥味么?小蓝鸟说过东宫里有不舒服的气息,她本来想让鼻子最灵的卷卷出马的,可它们就短短地醒来了一会儿,又再次陷入沉睡。兮兮更是从头到尾没出过声,看来冒险晋级的背后,苦的只是三只可爱又可怜的小家伙。

慕绯瑟暗忖,假设那个血腥味很重的魂师又出现了,又跟这次的孩童失踪事件扯上关联,那些孩子恐怕凶多吉少。

三人互相交换着近期得到的信息,宁谦捏着手里厚厚一叠资料,急急朝皇宫赶去。本想一道回宫的,少女却被宁洛一个巧劲儿带进了怀里,好一阵亲热。

等把怀里的小人儿弄得面红耳赤时,笑得邪魅的病美男才说起了与慕家旁系近些日子的交锋。对于趁人之危的下作东西,宁洛摇身一变,恢复了无煞少主的身份,持着慕绯瑟交付的家主信物,大棒加蜜枣地争夺着本该慕鸿书来继承的家业。

慕天鹤说过,他希望能有慕家的容身之所,深刻明了他遗愿的少女自然而然地会为慕家小少爷争取。至于外界是否会传出她又多了位裙下臣,无关紧要。

“鸿书该有个先生教导,我本来想让颜老爹先带他一段时间,不过老人家容易心软,你说让他跟着赫总管怎么样?”既然说到这个,少女也顺便和未婚夫商量起了慕家小少爷的教育问题。

宁洛稍有失神,仿佛二人正在商讨自家孩儿的前程一般,年纪不大的病美男竟有了很想做爹爹的冲动。

他叼着心上人白嫩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随你喜欢就好。瑟瑟,半年之后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某男的思维转换之快,令慕绯瑟哭笑不得。忍着耳根泛红的**,她柔声回着:“局势一定,自然就是我们谈婚论嫁之时。宁洛,半年的时间若能扭转你的心意,再好不过了。”

“哼,你是我的……”精致的俊脸双颊微鼓,呷醋的病美男忿忿宣誓着,语气也倒不再像从前那般坚决。

失笑地主动亲吻上了那双好看的丰唇,少女清楚油盐不进的未婚夫正在悄然软化。这份转变源于他对她的深厚情感,或许也包含着历经世事后不同寻常的感悟。

耳鬓厮磨间,慕鸿书换了身新衣,怯怯地在书房外呼唤着三姐,惊起了那对浓情正酣的甜蜜鸳鸯。

没好气地瞪了瞪搅局的毛头小子,宁洛跟红霞满脸的少女咬着耳朵:“瑟瑟,鸿书也是这般年纪的孩子,多留点神。”

“嗯,我会让无双跟着他,一般人近不了他的身。晏宏和晏庆会在今晚入宫,小毒物急着将功补过,估摸着能看穿夜梓皓身上到底有什么猫腻。”

私事正事都说完了,宁洛脸上扬着魅人的微笑,细语轻喃:“若是正途解决不了那贱人,我不会再放任他安享快活的日子。瑟瑟,他对你做过的事情,我定会百倍讨回”

152煤球,你来啦?



152煤球,你来啦?(二更)

百来孩童的失踪,在朝野都掀起了轩然大*。老皇帝震怒,处斩了隐情不报的皇城府尹,责令宁丞相力查此事。

悻悻出声的柴太傅被盛怒中的夜商禁足府中反省,其负责管理的吏部礼部暂时由宁相接手,大权旁落,人心惶惶。

而聪明的平王借机连同杜家走访了所有失去孩子的家庭,亲民爱民的形象再一次高大起来。

不过是短短一日,回宫后的慕绯瑟迎来了两位得力干将。晏宏依然沉静文雅,晏庆却捋着自己的花衣,张嘴就抱怨着:“不是我干的,别想冤枉我。小爷从来不会给解药,没那习惯”

斜了自我感觉太过良好的妖娆少年一眼,少女平淡说着:“我还半字未讲,你倒是噼噼啪啪一堆。歇息过了,趁着夜深赶紧去东宫看看。换身黑衣,瞧你这身花里胡哨的。”

晏庆轻哼一声,嘟嘟囔囔地转进了偏殿。晏宏无奈笑笑,拱手请罪,“主子,庆儿被我宠坏了,您别往心里去。”

“我心里有数。闭魂草可有消息?”慕绯瑟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轻声问着。

“与当年遇上慕少华的魂师有关。不过彻查了很久,却得不出那人的身份。在魂市多数人都是隐藏行迹的,更难调查处真相。”晏宏有些汗颜,没有无煞的帮助,他七绝门无孔不入的情报部门形同虚设。

“这个我听说了。晏宏,小毒物的能力似乎不足以驱动万兽,你们确定那次兽袭仅是他一力所为么?”慕绯瑟自得到有神秘魂师的消息后,就一直在回想她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从闭魂草蓦然现世,蒙叶蛇惊现于慕府,太女大典上的万兽袭人,再到而今的夜梓皓不药而愈,一切似乎都是冲着她来的。

晏宏皱眉,踌躇道:“庆儿虽有天赋,但确实能力有限。我们当时离开得太匆忙,没有细细确认。”

七绝门的用毒天才一直以为自己功力大涨,好不得瑟,细想之下,疑云重重。刚换好衣裳重新出来的晏庆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嚷嚷着:“我哪有那么弱?”

被横了一记,妖娆少年吃瘪,恹恹说着:“好吧,当时用毒的分量的确不会有那么轰动的效果。哎呀,小爷被人利用了么?”

晏庆气得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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