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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初养成-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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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澜不曾提及师门之事,也未讲身在何处,字里行间只是隐含着对她的无尽思恋。短短数语,再次提醒了她暂停修炼,毕竟多属性于一身,不是幻魂大陆常见的现象。他说会很快回来,却没有说及具体时间,看得少女一阵失神。

而慕言的书信很是简单。马不停蹄赶回天魂山的兄长已经将觅得幻兽的事情呈报,正在准备进行为期三个月的闭关巩固。十七岁的年纪,成功进阶五星魂师,放在人才济济的天魂宫也不可多得,可想而知孟初柳是何等得意。他承诺会在自家妹妹十五生辰前赶到她身边,被兄长如此惦念,慕绯瑟唏嘘不已。

宁洛的传书最为缠绵,但也没忘通知她,前期的养魂石贩卖很是顺利。如他人一般,捉摸不定的用词遣句惹得少女腹诽不已。可,她不曾察觉的是,那份绻绻情意已经悄然在心里扎了根。

她揪着三份“家”书,说不清心里做何感想。她一直对暗羽皇城发生的事避而不谈,是有信心能自行消化,不想宁洛的真实身份却让她乱了手脚。

是个还不起的情债么?慕绯瑟轻嗤,对剪不断理还乱的心思大感头疼。她说得那么直白,为什么便宜未婚夫就是不肯放弃心有所爱的自己呢?

她的心没多大,有了云若澜已经觉得很满足。现在宁洛用无从抗拒的姿态进入,该怎么解决才好?

不管领主大人纠结成何样,领地内却不受半分影响地火热开展着各项生产项目。中秋临近,女眷们忙碌着做月饼,炒板栗,制棉鞋,在赫之舒的安排下,来了次大规模的关爱士兵行动。

濮阳陌乐得见到军民情深,也和刘副将商量着,找了群水性好的大头兵,就近捕捞了不少江鱼给领地居民送去。

领地内气氛大好,慕绯瑟也松了口气。因为暂时不能修炼魂源之术,她把精力都放在了驭兽诀的修行上。

之前要赶那些牲口回城时,她就发现了目前自身功力的浅薄。如果集中对付百头温顺草食动物,她可以做到一曲摄魂,可超出了这个数字,她就必须从始至终用笛声指引。

虹光的秘密不能外泄,众人顶多知晓领主大人有与生俱来的天赋,却无从判断这笛声中大有玄机。以三星魂师的能力,还是低调为上。

慕绯瑟自嘲地勾起嘴角,目光移到了案头整齐摆放的书卷。

赫之舒根据她的思路,结合大康的律例,与颜老爹一起完成了领地特行律法的初稿。她翻阅了一会,不得不感叹自己找了几个既能干又贴心的下属。

颜老爹因这段时间的劳碌卧病在床,唯一的医者云先生出了城,郎中也是从齐广城请回的。虽然只是伤风,但老人家的身体经过多年操劳,小病也如山倒般,急得颜佟偷偷哭了好几回。

反省了自己没考虑颜老爹年事已高,还指派了不少工作由其负责,慕绯瑟很是自责。她将百凝丸分成了四份,嘱香莲服侍老人家分次服下后,被郎中宣判准备操办后事的颜老爹又恢复了硬朗。

心知领主大人定是给自己用了珍贵的药材,颜老爹感激不已,又一副要投身**的干劲模样。不过这次少女没再让他过分劳累,而是另外想起了一群还待解决的居民问题。

领地里三岁以上十二岁以下的孩子有五十三人,正是该识字求学的好时候。虽说她不觉得学识渊博才能过活得快乐,但就领地将来的发展来看,至少她的居民们不能被人用学识坑蒙拐骗了。

一听她说要办学堂,本还有些郁卒的颜老爹立刻乐开了花。他是个饱读诗书的学者,在神弃之地的时光净和土地打交道了。唯一教导的孩子也只是他的宝贝孙子,如今能把孩子们都教育起来,老人家笑出了满脸褶子。

领主大人发话,众人自然唯命是从。不过也有大胆的孩子嚷嚷着读书要读,也想学得领主大人那么出色的身手,以便保家卫国。

孩子们质朴的愿望也让慕绯瑟微微动容。想起被动挨打的窘迫,少女很快就为孩童们觅到了最佳的武学导师,实战经验极丰富的一流高手——晏澄。

不知主子此意何为,冰山侍卫难得嘴角微抽地接手了一群小萝卜头。他不能随意收徒,顶多能算是指点一二。一切都从最基本的身形脚法开始,让志向远大的孩子们第一天便见识了现实的残酷。

很好奇沉闷的晏澄会怎么指点孩子们,慕绯瑟饶有兴致地观察了一阵,发现领地的稚童都是威风侍卫的死忠拥护者,言简意赅的教学竟也能开展得极为顺趟。

于是,领地便出现了这样的场景。

天蒙蒙亮,就有一个身形俊硕的黑衣男子在城外“散步”,身后跟着一群咬牙坚持的半大孩子。

等哈流浃背地绕城一周,这群孩子冲个凉后,又出现在了城主府附近的小院,头发花白的老者乐呵呵地对着他们之乎者也。

结束基础课业后,红霞漫天时,孩子们又开始以古怪的姿势半蹲于广场之上。会做好吃东西的大厨哥哥和温柔清秀的婢女姐姐偶尔也会来比划比划,看得小萝卜头们兴奋不已。

周而复始,孩子们的长进使得做爹娘的欣慰满怀。小潘头也是其中之一,潘福和潘氏在向领主大人汇报工作时,兴奋地说起了儿子的变化,也听得慕绯瑟笑容不断。

手底下的人忙活得不亦乐乎,慕绯瑟却忙里偷闲地每日出现于恶魔岭。

玛瑙果多数都用锁魂水封存,以便新酒坊使用,剩余部分的葡萄采摘则成了她闲憩之时的娱乐。每天去恶魔岭修炼笛艺,顺便也会去天然葡萄林玩乐一会儿,这成了少女的固定项目。

就着热烈的气氛,时间来到了中秋佳节。

各个城市的商队代表不约而同地选在了这个时候来到神弃之地,带着代表各自心意的礼物,拜访了传说中的天命之人。

客栈已经开业,生意异常红火,没有接待过外地来客,负责客栈的崔寡妇有些手忙脚乱。但不愧是赫之舒挑选出来的人物,守寡四五年的年轻寡妇以周到热情赢得了一致好评,也让各个商队对神弃之地的焕然一新更有了截然不同的想法。

慕绯瑟只是象征性地接待了这些商人,谢过他们的好意,就将事情全权交给了领地中的独臂干将苏子平。知道她毕竟是与王齐尊的身份,能受她接见已是天大的荣幸,商人们也纷纷将重点放到了握有实权的苏子平身上。

偷偷转移了重担,少女又出现在了恶魔岭。用心体味着驭兽诀初秋及寒秋两个篇章的乐曲,萧瑟之意伴着她的笛声,幽幽地荡漾在密林深处的葡萄林里。

发现林中的听众们或有凄哀或有迷惘,慕绯瑟微扯嘴角,躺在了那方藤蔓缠绕的茵下。黑猫在她脑袋附近优雅地匐着,见她眼神幽远,不耐烦地用爪子抓乱了她的云鬓。

自从那日黑猫现出本体后,慕绯瑟再次开始了异能对它的滋养。那煤球虽说来历不明,身份不清,可虹光所传递回来的信息都没有一丝恶意。控兽是虹光的本质,洞察兽类的心意也从未出现过失误,少女自然选择相信与自己亲密相依的隐秘武器。

“你还真是个无底洞啊……”嘟囔着,轻柔的女声里带了几分感叹,在她头晕目眩之前,及时收手。

黑猫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斜了那个头上布起细密汗珠的少女一记,哼哼着,跳上她胸前,轻舔着她的面颊。

痒痒的感觉逗得慕绯瑟笑颜舒展,她挠着它的下颌,温柔问着:“小球,你到底打哪里来的?”

“喵呜——”只顾着去享受她指尖带来的**,黑猫大喇喇斜躺在她胸脯上,肚皮朝天,毛茸茸的猫爪把她的手掌往肚子方向按,示意她抚弄它的柔软。

真是捡了个大爷回来呐……少女顺着猫大爷的意,搓揉着它腹部的软毛。鼻尖传来了淡淡的葡萄清香,甜蜜的香味总能带来幸福的感觉。

甜蜜么?可为何心间总是徜徉着无言的酸涩?慕绯瑟苦笑,与那双灿黄猫眸相望无言。

“这小东西不怎么老实啊?”

一个声音揶揄着,少女仰头,烈日印照中氤出了一抹淡淡的光晕。她眯着眼,仔细分辨后,才看见了那张俊朗的脸上写满着“抓到你了”的表情。

“小不点,在别人忙得人仰马翻的时候,你似乎太悠哉了啊……”

116十五的月亮(下)



116十五的月亮(下)

似乎是不雅的姿势躺着,慕绯瑟却难得地没有动弹。嘴角轻扬,她笑道:“濮阳,你怎么在这里?”

“应佳人之约,却寻不着人,只好来散散步了。”濮阳陌换了身靛蓝色的长袍,没有了身着戎装的威严,多了几分清朗。

他俯视着眼前肆意斜躺在地上的少女,乌发稍乱,面色红润,水蓝色的襦裙被轻风吹动着,漾出了别样的韵味。

鲜少能看见她这般放松,濮阳陌不觉也闲适几许,落坐于她身畔,微眯鹰眼,享受着葡萄林间的静谧。

“我没想到你会来这么早,以身作则的将军大人今日倒是很积极啊……”慕绯瑟笑笑打趣,或许是那日见到了濮阳陌的另一面,她一直认为认真严肃的男人竟也会有可爱的小手段,令她情不自禁地便想调侃他一番。

冷峻的面容浮上了些许恼色,濮阳陌轻哼,“兢兢业业的领主大人可以忙里偷闲,我就不能也躲躲懒?”

扑哧笑出声,少女总算支起了身子,顺便把哼唧中的黑猫放在了腿上,眉眼弯弯地说着:“现在正是江鱼肥美之时,听说你喜欢红烧的,富贵特意准备了。濮阳,你有口福呐。”

“小不点也会关心我的口味?”心里涌动着涓涓暖流,别扭的将军侧过脸,定定看着灿若生花的笑颜。

“刘副将跟我说的。啧,生怕我亏待了他们的将军大人。我没那么小家子气吧?”兴许是适逢佳节,慕绯瑟也应着节景,俏皮许多。

濮阳陌绷着的脸终于现出了丝丝笑意,见她衣背沾了几棵青草,极自然地伸手细致帮她捻着,嘴里嘀咕着:“每逢过年过中秋的,娘都会给我做上一道红烧鱼。虽然我爹每次都会数落她太娇惯我,可娘总是不以为意。”

少女认真听着,眼瞅着那双犀利的鹰眸里挂着浅浅的思念,微微叹息,“如今来了我这里,濮阳夫人只怕会很伤心啊……”

“男儿志在四方,娘嫁给了爹这样的铁血大将,早已看开了。我三位哥哥分别都在各处任职,只有我最近才离开了皇城。还好有几位嫂子能在府中相伴,有儿孙绕膝,她老人家也不至太寂寞。”

他嘴里说得平淡,慕绯瑟却能听出濮阳一家的和睦。想起自己连生父是何人都不得而知,她垂下头,不知被慕天鹤掩藏着的身世之谜会给她带来怎样的结果。

敏锐地察觉到少女的情绪兀地有些低落,濮阳陌宽大的手掌悬空僵在她背脊位置,不由自主地拍了拍她的背,笨拙安慰着:“小不点也想家了么?”

家?她的家就在这里,那个远在暗羽皇城的深宅大院早在她离开时就变成了回忆,只差没明面上与慕家一刀两断了。慕绯瑟对濮阳陌的安抚也不设防,轻轻捋着稍散的云鬓,歪头笑笑,“我可没那么娇弱。”

“切,嘴硬的家伙。”不自然地收回了逾矩的手,将军贪恋着手心细滑的触感,猛然想起了宁洛的脸,暗道自己失心疯,不禁感叹着:“你和宁洛果真是缘分不浅的一对,连倔强的样子都是一副模样。”

蓦地听到便宜未婚夫的名字,少女的心漏跳了几拍,低低哦了一声。她也有些好奇出身不同的两人怎会有交集,似不经意地问了句:“你们认识多久了?”

“十四年。他还没回宁府前,我们就相识了。”濮阳陌答着,眼中也带着追忆的意味,见她有兴趣,掩去了满心苦涩,细细讲起了他和宁洛的过往。

那年的宁洛不过四岁,和艳名远扬的娘亲住在品流复杂的小巷。因为一直得不到宁府的承认,娘俩的生活过得颇为艰辛。小小的宁洛从小就生得精雕细琢,被娘亲的身份拖累,同住在小巷中的孩童在大人的默许或指示下,经常对他拳打脚踢。

某次迷路的濮阳陌闯到了陌生的小巷,喝止了正在上演的全武行,那张惊为天人的小脸伤痕累累,却挂着淡淡的笑容,由此二人便结下了不解之缘。

一年后,宁洛的娘亲过世,他也被宁尚书接回了府中,二人也没因此中断来往。宁府中的排挤和打压,曾让濮阳陌打抱不平,却总会被宁洛用精巧的笑容带过。一路相识,濮阳陌深知好友的不平凡,那副孱弱身体下,被掩藏着的,又岂能是三言两语道尽的。

文臣武将素来不相往来,但因为子嗣的交好,宁尚书和濮阳将军倒也在人后有了些交集。这是外人无法得知的,或许连两府的人都不知晓。

濮阳陌一直记得父亲对宁洛的评价,不与其为敌,是幸事一桩。那时的宁洛不过十四岁,风一吹就会飘走的架势。他不知道为何父亲会有如此溢美,但他相信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毒辣的眼光。

或许,宁洛是有秘密的,但这些无碍他们的相知。濮阳陌成长的环境相对而言要率真血性很多,一旦认定的朋友,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有可能,认定的女人,也一样……

濮阳陌絮絮说着,眼角瞟到那张若有所思的俏脸,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小不点喜欢的是那个如仙祗般飘逸的男人,可他愿意帮着宁洛去争取,至少,她能在好友的全心呵护下安然生活。

且不说年轻将军此刻是何念想,慕绯瑟只觉得自己的心在隐隐作痛。她听说过宁洛的事情,但从濮阳口中说出,却带了几分揭开真相的血淋淋。

她不过是听了个故事,可没想到这故事令她郁郁不乐。少女从来不知道她会为了别人的过往感到揪心,不管是宁洛的温顺,还是秦暄的乖戾,这些不正是源自那无法磨灭的过去么?

“濮阳,宁洛有你这样的哥们,很幸运。”喃喃说着,慕绯瑟想不出其他言词可以表述。

用词的粗犷惹得濮阳陌斜视了她一记,没好气地嘟囔道:“小不点,女娃家家的,别那么豪气。”

少女失笑,配合地低眉顺目道:“濮阳将军教训的是,奴家轻狂了。以后定当倍加小心。”

正在吃着玛瑙果的英朗男子被呛个半死,心有余悸地瞟着她,“你,你还是好好说话吧……”

刚刚还有些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两人相视而笑,对彼此又有了不同的感识。

或轻快或沉重的话题,都没能引起黑猫的兴致。那个跟娘们似的男人身上有它排斥的气息,这个同样见过它真身的英伟男子就是一根筋。人类真是迂回的生物,喜欢就上,管那么多干嘛?

嘁,这女人也真麻烦,不会选适合自己的伴侣,直接让他们打一架不就结了?兽类的世界永远都是拳头大的说的算,夺取权势如此,争抢伴侣也一样。

天性高傲如斯,煤球自然也不会察觉,它不屑于的迂回,正在它身上悄然上演着。是贪图她的能力,还是眷恋她的温暖,不到它能力恢复的那一刻,谁又能知晓?

灿黄的猫眸扫过浅言轻笑的两人,黑猫不甘被忽略,小猫爪拼命挠着少女的胸口。得到了青葱十指的温柔抚慰,它满足地喵呜着,用脑袋抵拭着那方柔软。

濮阳陌显然也注意到了煤球色迷迷的举动,不期然回想到曾经有过的狂乱,俊脸一红,干咳两声,颇不顺眼地揪过了大吃豆腐的黑猫。

“这小东西,是公的吧?”无视了它的张牙舞爪,他拎着煤球的后颈,神色不善地问着。

慕绯瑟一怔,转即笑道:“没留意过。应该是吧?”

她口中的不确定,也让濮阳陌兴起了判断这货是雄是雌的念头。是可忍孰不可忍,黑猫尖啸,身形急速涨大,甩开了男人的钳制,以黑豹的姿态咆哮着,气势汹汹地与拍地跳开数丈的濮阳陌遥遥相峙。

“哼,果然是个心怀不轨的家伙”年轻将军鹰眼微眯,冷声说着。

“嗷——”无奈现在不能口吐人言,气急败坏的黑豹嘶吼着,意指濮阳陌五十步笑百步,可惜在场的两人都听不懂。少女顶多能判断脾气暴躁的家伙满心愤懑,却只当那份气愤源于濮阳的辨明真身。

“要打架可以,别毁了我的葡萄林啊。”慕绯瑟不紧不慢地提醒着,整了整被那货扯歪了的衣襟,抬头看看天色,自言自语道:“再不回去,香莲又该念叨我了。你们继续,继续……”

连劝解的意思都没有,对峙中的一人一豹同时青筋暴起。他们是为谁在这儿针锋相对的?

甩了甩有力的长尾,煤球龇牙咧嘴地缩小了身子,熟练地蹦到了起身的少女肩头。濮阳陌也自觉失态,尴尬地走近,自发地帮着她拎起装满玛瑙果的篮子。

云淡风轻地化解了一场不必要的争斗,慕绯瑟也不认为值得称颂,不过濮阳的反应和宁洛倒是如出一辙。或许,那晚真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心事烦乱,她静默地与将军大人一块回了领主府。家宴早已在庭院中摆好,叫着一干下属共进晚膳,觥筹交错间,少女也抬眼看了看如银盘般的满月,光洁而纯净。

十五的月亮,辉照着世间的悲欢离合,也印射着她繁复的心绪。微笑看着濮阳陌和众人把酒言欢,下一个团圆节,谁又会在她身边?

117暗度陈仓



117暗度陈仓

暗羽皇城,平王府,一如往常的犬马声色。

声名狼藉的平王夜梓旸在中秋前夕又干了件让人哭笑不得的蠢事。他竟要迎娶飘香阁的红牌进府,缠着老皇帝闹了好几日,连太子夜梓皓都没能躲过这个放荡皇弟的纠缠。

这种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每每都是无疾而终。众臣痛心疾首的同时,也在感叹亏得老皇帝十年前定下了太子人选,不然大康国运堪忧。

夜氏皇族除了太子殿下外,竟找不出撑得住场的主。或许,也只有多年前死于非命的五皇子能与太子相提并论,其他的皇子,要么纵情玩乐,要么懦弱无能,简直是康国的耻辱。

其中最让人头疼的,便是仗着母妃娘家势力才勉强封王的七皇子夜梓旸。空有虚名的平王殿下无地无职,虽然还谈不上无恶不作,但他所干的糗事,足以让众人惊呼有损皇家声威。无奈其母妃在老皇帝跟前颇有分量,这才让这个不知长进的平王安然无恙地醉生梦死。

最近的平王,闹腾得很厉害。朝野内外非议不断,可每天在众人眼中醉醺醺被抬回王府的夜梓旸却总会在深夜与神秘人相会,尽管,他连此人的样貌也无法得知。

“君人,您要走?”夜梓旸大惊失色地问着,清明的眼神不见半丝醉意,只有深切的焦灼。

“夜梓旸,继续荒诞的表象。加紧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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