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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大道-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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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拦路之人别看长得粗野;但心思细腻;这一手虽然威力一般;但好处是发动快;覆盖范围广;用来挡路是最恰当不过。

    只要能挡得住白衣少年几个呼吸;其他的竞争者就能围上来;让他插翅难飞。

    “哼;”

    白衣少年也不简单;见到漫天的珠子;用手一指;一把宝伞从天门跃出;一下子撑开;道道祥瑞之气垂下;护住周身。

    有宝伞护身;白衣少年硬顶着珠子;继续闷头向前冲。

    “留下吧;”

    刚刚冲出珠子的攻击范围;阴测测的笑声突然冒了出来;朵朵血色莲花绽放;邪恶的气息瞬间蔓延;充斥虚空。

    白衣少年终于无法再前进;不得已停了下来。

    他头戴金冠;唇红齿白;身上白衣如雪;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只是;此刻心情坏到极点;玉面上阴云密布;额头上青筋蹦起多高;看上去有些恐怖。

    “张翼飞;陆展涛;”

    白衣少年咬牙切齿;声音冷得如同刀锋中磨出来的一样;就是这两个可恨的家伙让自己功亏一篑;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解恨。

    陆展涛身高九尺;身披血衣;双眸深处显现出尸山血海的景象;他对白衣少年的恨意毫不在意;依旧是用阴测测的声音道;“白小子;识相的早点交出车马芝;不然的话;你今天就得丧命于此。”

    “不错;快交出来。”

    张翼飞挡在最前面;头上的金盔乱晃;上面斜插地血雕翎根根竖起;如刀似剑。

    白衣少年环视四周;发现西北角又多了一名少年;整个人笼罩在黑影中;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这三人成品字形站位;把自己围在了中间。

    眼见逃往云台的计划落空;白衣少年深吸一口气;取出车马芝;在手中摇了摇;开口道;“你们可是有三个人;而我只有一株车马芝;不知道这株车马芝该给谁呢?”

    话语不多;但话中的挑拨离间之意;溢于言表。

    不等三人反应过来;白衣少年猛地把车马芝扔了出去;仰天大笑道;“我得不到;你们三个家伙也别想得到。”

    “可恶;”

    陆展涛暗骂一声;顾不得再和白衣少年纠缠;他一振衣衫;脚下凭空出现一朵雪莲花;托起他朝车马芝追去。

    张翼飞和另一名笼罩在黑影中的少年也不甘落后;各自施展遁法;紧跟其后。

    三人之中;陆展涛起步最快;修炼的遁术血莲花开也是别有玄妙;他两个呼吸后就飞到了车马芝的落点处;面露笑容;就要抓起正在下坠的车马芝。

    还没等他的大手碰到车马芝;异变突起。

    一根火红色的赤焰神箭弹指杀到;箭身上的火焰符文亮如星辰;光明大作;锋锐到极点的箭尖刺破虚空;带起连串的爆音。

    神箭未到;但那种铺天盖地的威压;让人不寒而栗。

    陆展涛面色大变;哪里还顾得及触手可得的车马芝;他身子猛地一扭;甩出一朵血色莲花迎向神箭;自己急退了三四步;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轰隆;”

    血色莲花根本无法阻挡赤焰神箭;只是稍一碰撞;就碎裂开来;纷纷扬扬;如同大号的烟花。

    景幼南捡起地上的车马芝;放在袖囊中;然后施施然转过身来;面向围过来的三人;轻轻笑道;“怎么;你们几人送上门来找死?”

    “你才找死;”

    刚刚表现狼狈的陆展涛拧眉怒视;他认为自己放出差点受伤不是双方差距太大;而是由于对方无耻地偷袭。

    想到这;陆展涛也不打招呼;扬手打出一道血光;向上盘旋;升起三尺高;化为朵朵血色莲花;竞相开放。

    血色莲花上;浮现出一尊尊魔神的虚影;或是三头六臂;或是独眼幽光;或是身高百丈;个个神色狰狞;杀机盈天。

    陆展涛打定主意要一击必杀;趁机抢下车马芝;因此他上来就是施展的自己最强的道术;百魔神杀。

第一百三十四章 瞬杀三人 赤足如莲

    虚空血莲盛开;丝丝缕缕的魔光垂了下来;如同蜘蛛织网;疏而不漏。

    莲座高悬其上;上百名魔神虚影;或站或坐;或仰天咆哮;或怒火高燃;个个有翻天倒海之力;强悍不可敌。

    群魔窥探下;景幼南毫不慌张;他微微一笑;一推头上的紫色莲花冠;道道赤光冲霄而起;结成一张半亩大的阵图。

    阵图之上;火焰焚烧;三五只体型巨大的火鸦沐浴火光;吞吐霞气;光明浩瀚的气息汇成长河;浩浩荡荡;永不断绝。

    “刺啦;”

    火光浇在血莲上;发出一阵磨牙般的声音;与此同时;火鸦拜日图上的巨型火鸦振翅长鸣;一口一个;把张牙舞爪的魔神吞掉。

    三五个呼吸后;魔气一扫而空;只剩下清清凉凉的星辰光华;晶莹剔透。

    “如此能耐;也来献丑;自己找死。”

    破掉百魔杀后;景幼南哼了一声;大袖一甩;火鸦拜日图迅速缩小;往里一卷;就把想要逃之夭夭的陆展涛裹了起来。

    “啊;不要;”

    陆展涛惨叫一声;化为灰灰。

    “你们两个也留下吧。”

    景幼南目光冰冷;一抖火鸦拜日图;无尽的火焰喷薄而出;拦住张翼飞和黑衣少年。

    “死来;”

    张翼飞修炼的是力道法门;全身坚如铁石;力大无穷;见到前路受阻;却激起了他心中的凶悍之气;双手拎起西瓜大的铁锤;直接扑了过来;想要近身搏斗。

    另一个黑衣少年则是不愿意直接碰撞;整个人隐藏在黑影中;身子折成一条细线;不断跳动;如梦如幻;难以把握。

    独自面对两人;景幼南并不担心;他用火鸦拜日图挡住去路后;开始集中全力地催动体内的真气。

    不多时;景幼南脑后腾起一道水幕;长有半丈;碧绿如黛;凝而不动;无穷无尽的水气在其中酝酿;化为一枚枚真水种子;上下沉浮。

    水气从四面八方涌来;不断注入到真水种子中;种子迅速涨大;渐渐地;散发出沉重无比的气息。

    感到自己的气势积蓄到最强;景幼南大喝一声;猛地放开水幕。

    下一刻;大河崩塌;江流汹涌;不可阻挡的威力爆发出来;直冲而下;要把眼前的一切淹没。

    “啊;不好;”

    张翼飞和黑衣少年淬不及防下;立足未稳;之来得及大叫一声;就让大浪冲倒;成了滚地葫芦。

    “死;”

    景幼南踏波而行;出剑如飞;于净利索地斩下两人的头颅。

    长袖一挥;挡住两人脖颈处喷出的鲜血;景幼南弹剑长啸;曼声吟道;“修道不过三数秋;最爱飞剑取人头;今日入云龙归海;温酒斩敌倚江楼。

    白衣少年站在远处;看到洒脱不羁的景幼南;心里一阵发寒。

    他本来扔出车马芝;就是想把水搅浑;让三人相争;自己说不定还可以最后插手;来个物归原主。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株车马芝竟然引出了一尊杀神;三名同阶的筑基修士在他眼里如同土鸡瓦狗一样;丝毫没有抵抗之力;一一被斩杀当场。

    见到那尊杀神目光扫向自己这一边;白衣少年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面色苍白如纸;他顾不得乱想;纵起一道银光;急匆匆朝着自己的云台方向奔去。

    现在哪里还敢得车马芝;只要能逃得一条性命;就是大幸事;比那三个倒霉蛋强多了。

    这个时候;景幼南才没有空理这个吓破胆的家伙;他双目如电;紧紧盯着前方;又一株车马芝落了下来;香气四溢;隐隐甚至能听到婴儿奶声奶气地啼哭声。

    “都闪开;”

    景幼南大步向前;水袖一挥;把挡在自己身前的两名修士打到旁边;天门上的赤火真气升腾而出;缓缓凝聚成一只擎天大手;抓向当空跌落的车马芝。

    从远处看;手掌大有数丈;纹路清晰;火光点点;把整个空间锁定;触目之中;满是火焰燃烧。

    好几名参加果会的少年人见火焰大手来势汹汹;势在必得;略一考虑;就停下步子;不愿意再上前相争。

    他们刚刚见到景幼南砍瓜切菜般诛杀了三名筑基修士;凶焰滔天;车马芝虽然好;但要为了它对上这样一个杀神;并不值得。

    对这些人来讲;真要是能得到车马芝的话;得罪就得罪了;在关系到得道机缘面前;就是天王老子来都不行。

    可是最糟糕的是;出手了;却没有得到车马芝;反而得罪了这样一个强敌;那可是哭都来不及了。

    “这位道友;两株车马芝都要抓到手;未免贪心不足吧;”

    眼见景幼南就要把车马芝抓到手;低沉的佛号响起;一只金灿灿的大手升起;大拇指微微屈下;捏了个宝瓶印。

    宝瓶印;一切清净自在;劫难不加身。

    法印一出;力大势沉的火焰大手就好像坠入了大海中;空有力量;却找不到打击的对象。

    景幼南哼了一声;火焰大手缓缓收回;重新化为精纯的赤火真气;丝丝缕缕地垂在脑后;光晕流转;照的四周俱明。

    他转过身来;望向不远处身披月白僧衣的赤足僧人;凝声道;“你敢拦我

    赤足僧人生的眉清目秀;光洁如玉的手指捻着佛珠;面带笑容;开口道;“天地灵物;有缘者得之;小僧自认为就是有缘人。”

    “好;早听说佛门现舍利莲花之相;得大自在;大极乐;大超脱;今天正好见识下。”

    景幼南一听赤足僧人的话;就知道这次难以罢休;他也不废话;直接祭出火鸦拜日图;迎风而涨;当头罩下。

    赤足僧人拈花而笑;单手合十;低眉顺眼;他身后的菩萨虚影从狮子座上抬起头来;足踏莲花;手放神光;上通九天;下通九地。

    望了景幼南一眼;菩萨举起羊脂瓶;杨柳细枝沾了一滴清水;用手一甩;轻轻洒了出去。

    “嗯?”

    景幼南目光一凝;望向赤足僧人的眼神郑重了几分。

    他炼制的火鸦拜日图中火焰经过了火鸦精魄日夜地吞吐煅烧;品质很高;至刚至阳;能把最坚硬的铁块化为铁水;就是入了水中;也不会熄灭。

    可是;赤足僧人这样轻飘飘的一滴清水;却让火鸦拜日图凶威大减;虽然说不上完全克制;但被压制的厉害。

    景幼南心神一动;万化真气悄然使出;就在那一滴如琥珀色的清水要返回羊脂瓶的时候;猛地一窜;把清水裹住;硬生生拉了回来。

    “这是什么鬼东西;”

    景幼南眼中的惊讶之色一闪而逝;这滴清水居然灵性十足;而且同化异种的能力很强;要不是万化真水别有奥妙;恐怕自己会吃个暗亏。

    这滴清水;就好像人们说的引狼入室一样;一旦沾染上;就会反客为主;把所有的水行真气消化吸收。

    “可惜;你是遇到了我;”

    明白了这滴水珠的霸道;景幼南冷冷一笑;万化真气不断地涌出;把水珠包裹起来;一层又一层。

    很快;一个拳头大小的水球就成型了;水珠就被挤在最中间;一动也不能动。

    “怎么会;”

    云淡风轻的赤足僧人看到自己的异宝水珠不仅没有建功;反而让对方收了去;再也无法保持淡定从容;双眼睁大;目中满是不敢相信之色。

    他可是最清楚这滴水珠的来历;称得上佛门的宝贝;有不可思议的妙用;要不是他曾经为门中立下大功;恐怕连听说都没听说过。

    一直以来;他凭借着这滴水珠;少逢抗手;尤其是对修炼水行功诀的修士;更如同天敌一般。

    可是今天;他第一次失手了;而且;就连水珠也落到了对方手中。

    “休走;”

    赤足僧人作忿怒状;眉心裂开;露出一道竖目;只是白光一闪;下一刻就到了景幼南眼前。

    在他心中;水珠的价值还要远远在车马芝之上;尤其是对他非常重要;关系到以后晋升的道路。

    如此情况下;他也顾不得太多;一出手就是杀伤力最强的不动禅心明灭神光。

    不动禅心明灭神光;无声无息;直入心灵深处;拷问本心。

    景幼南只觉得一个恍惚;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个支离破碎的片段;画面模糊;不知道过了多少岁月。

    画面当中;数不尽的佛陀跌坐在菩提树下;只是原本法力无边的他们;金身上出现了斑驳的黑影;有一种腐朽的味道。

    在动辄以百万年计的岁月下;就是神通不可测的佛陀;也没有办法;只能够跌坐不动;静待生命流失。

    前面已经没有了出路;唯有永恒的寂静;绝望。

    景幼南大袖飘飘;天门之上;元灵性光凝聚成盏盏金灯;垂下璎珞般的灯花;他目不转睛地望着一尊尊曾经有排山倒海之能的佛陀慢慢老去;那种蚀骨的绝望弥漫出来;汇成充塞空间的恨意。

    恨这方天;恨这块地;恨周围的人。

    这一刹那;简直让人分不清眼前的是佛还是魔。

    良久;景幼南抬起头;双眸发出莹莹光亮;一字一顿道;“只懂得怨天尤人;毫无动作;真是可笑的很。”

    “长生大道;从来不是等来的;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

    “大道在物外;在剑下;在心中。”

第一百三十五章 佛前顿悟 气运如海

    景幼南的声音铿锵有力;有一种强于外表的决绝;脑后的元灵性光光明大作;刹那间驱散了眼前的迷雾。

    长袖一甩;卷起眼前的车马芝;景幼南面向目露惊讶的赤足僧人;轻声笑道;“这位佛门道友;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用这种道术来对付我;对于长生大道的追求;我不输给任何人。”

    赤足僧人吐出一口浊气;沉默了片刻后;抬起头来;打了个佛号;合十当胸;道;“今日遇到道友;才知小僧往日佛心蒙尘;走上了岔路啊。”

    不动禅心明灭神光是一门玄妙的佛门小神通;无视修士的宝光护身;能直接拷问内心;堪称强大。

    只是;万物有得有失;这门小神通遇到道心坚定;圆润自在的人物;威能就会大打折扣;甚至是反噬自身。

    赤足僧人曾经数次施展不动禅心明灭神光;可是这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几乎眨眼间就清醒过来;自己的小神通没有任何作用。

    由此可见;对方的心志之坚定;对大道的坚贞不渝;实在超出平常人想象

    回想起自己这么多年来;迷恋于同道的吹捧;追求外物的强大;唯独忘记;长生大道之前;最重要的却是万世不易的道意和禅心。

    内心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心有此念;智慧暗生;赤足少年微微一笑;手捏不动根本印;脑后飞出一道佛光;菩萨端坐其中;诵读经文。

    一个个斗大的佛门梵文凭空生出;空间中响起梵音禅唱之声;一尊尊佛陀;菩萨;比丘的虚影浮现;他们个个跌坐在宝莲池边;讲述佛门至理;大道真

    天花乱坠;地涌金莲;一股淡淡的莲香之气弥漫开来;闻一闻;心神俱醉;烦恼皆无。

    “这是佛门的顿悟?”

    景幼南看着不远处佛光浓郁几乎成实质;异象频现;不由得目瞪口呆。

    相比起玄门之中根基扎实;如上阶梯般稳步上前;佛门则更注重佛缘和悟性;一朝顿悟;立地成佛的典故;各版本的佛经中都不会少见。

    只是据说中古大战后;世界中的佛门都去了西方开辟极乐净土;所谓的佛缘几乎消失殆尽;顿悟一词;几近成为传说。

    景幼南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眼睁睁见到一名佛门弟子顿悟;虽然他绝不可能立马成佛;但无疑会得到莫大的好处;修为大进。

    “要是知道这么容易顿悟;我说什么也不会刺激他了。”

    一想到对方因为自己的话实力大涨;说不定转过头来还要收拾自己;景幼南就觉得头皮发麻;想不到自己也会做这种资敌的蠢事。

    这个时候;祥云聚顶;佛光化为璎珞向两旁散开;赤足僧人拈花不语;脑后多了一重佛光;无数的人影在里面跌坐;诵读佛经。

    比起原来;现在的赤足僧人有一种繁华洗尽的寂灭;同虚空相;一无所有

    景幼南虽然无法判断对方的修为;但心里知道;对方这一顿悟;境界起码到了玄门的天人境界之上。

    面对这样的对手;两者之间的实力差距;可不是法宝能拉近的。

    赤足僧人看了眼景幼南;只是轻轻一笑;脚下升起一朵金莲;托起他向外面走去;几个起落后;消失不见。

    只听到四句偈语远远传来;字字清晰;“去来自在任优游;也无恐怖也无愁。极乐场中俱坦荡;大千之处没春秋。”

    景幼南眨了眨眼;有些愣神;这个赤足僧人;就这样走了?这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

    “古怪;”

    景幼南嘀咕一声;抓起车马芝放到袖囊中;一振仙衣;平地卷起清风;送他回转云台。

    高台上;几位真人把场中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各自反应不同。

    金文大世界的国师司徒雷空靠在月牙宝座的靠背上;小眼睛眯起;乐呵呵地道;“一朝顿悟;脱胎换骨;佛门还是有大气运的。”

    大宫主和二宫主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一直闭目养神的钟如海却睁开眼;眸子深处有星光跳动;冷冷地道;“什么大气运;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对于曾经与玄门争夺天地主角的佛教;他是没有半点的好感。

    “呵呵;”司徒雷抿了一口茶水;皮笑肉不笑地道;“佛门是否大兴;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钟道友说了算;天道至公;阴阳轮转;是没人能阻挡的。

    钟如海坐直身子;磅礴如山岳般的气势散发出来;身后虚空浮现出道道触目惊心的裂纹;如天龙在翻身。

    他大手按在扶手上;一字一顿道;“玄门依旧是大势;任何挡在前面的;都会被碾成粉碎。”

    “哈;”大胖子司徒雷空嘴角扯动了下;肉球般的身子缩进宝座里;懒洋洋地道;“那我拭目以待。”

    钟如海哼了一声;不再理这个可恶的胖子;目光转向华羽宫大宫主;开口问道;“大宫主;三天之后的试炼之地;我不希望出现任何意外。”

    大宫主收敛起面上的笑容;神色严肃;道;“钟长老放心;我们华羽宫已经安排妥当。”

    “如此最好。”钟如海点点头;从宝座上站起身来;道;“三天后;我再来。”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钟如海身子一纵;就到了中天;直接撕裂云气;于净利索地离开。

    大胖子国师司徒雷空捏着自己圆滚滚的下巴;嘿嘿笑道;“两位宫主;你们可是见到了太一宗的做派了吧;他们可是执玄门牛耳;不会把你们看在眼里的。”

    大宫主也是修炼成精的人物;自然不会被简单的话语挑起怒火;他面上毫不动声色;淡淡笑道;“钟长老是前辈高人;不拘礼法;洒脱不羁;我和老二这种做小辈的;只有羡慕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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