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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美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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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来自桑佑辰之口,然后他迅速撤出受伤带血的舌头,冷冷地皱着眉。

    “哦天呐,我头脑犯晕,还以为是什么好吃的呢,真对不住。”若溪很是抱歉的模样,嘴角却上扬成一个美丽的弧度。

    看着她奸计得逞的快活样,他竟舍不得与她计较,这个亏他愿独自闷吞。

    桑佑辰的表情是扭曲的,但心里却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自从遇见这个女人之后,很多事情都偏离了原本的轨道,自己的行为已经不是可以控制的了,那么他便忽略理性的思考,遵从感性的召唤。

第六章 针锋相对
    一晚上总算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若溪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在她咬了桑佑辰的舌头之后,他就这么放她去睡觉了。姑且认为他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好了。

    “快醒醒!快醒醒”

    谁呀,这么讨厌,害她在和周公约会时就这么不辞而别了。若溪不爽地睁开眼,发现天色仍是漆黑一片,还早得很嘛,这下火气更大了。

    借着室内微微闪烁的烛火,她看清了声音的主人。不,只能说声音的主人在其中,至于是哪一个她就不知道了。眼前的两个人,正是为她沐浴的侍女。昨晚东斯把她带到这里的时候,她们已经睡下了,都错过了自我介绍的最佳时期。

    以比翻书还快的速度换上甜甜的笑容,“早上好,我叫堇若溪,你们呢?”说话间开始穿衣服,她想起自己已沦为奴隶,已经没有睡懒觉的权利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歌儿。”“我叫曲儿。”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自称为歌儿的人接着说:“我们可以叫你若溪吗?”她是她所见过最美丽的女子,陛下怎么只让她做贴身侍女呢?不过,她可是第一个在陛下的浴池里沐浴的人,或许对陛下来说她是不一般的吧。

    “当然可以。”不管处于什么环境,跟身边的人搞好关系才是最重要的。

    自此,若溪代替了她们的工作,被桑佑辰毫不客气地奴役着。除去上茅房与睡觉,她的时间几乎都被他无情地占用了。他喜欢把她带在身边,满王宫地炫耀着他所谓的华丽,还不准离开他半步,是怕她伺机而逃吧。

    除了每天都必须伺候他外,其他事情她还是很满意的,特别是饮食方面,基本上他吃什么她也吃什么。与歌儿和曲儿也相处得越来越融洽,她知道她们是桑佑辰派来监视她的,晚上一个睡着的时候另一个必然清醒着,但也能清楚地感觉到她们是真心对她好,所以潜在的动机就自动忽略了。

    与他形影不离也有一个好处,就是能正大光明又不动声色地勘察王宫的地形,以利于日后可能有的逃跑,几天下来终于有了个基本的了解。

    整个王宫分为东王宫和西王宫。东王宫以桑佑辰的寝殿为中心,名为麓阳宫,四周围绕的是他妻妾儿女们的寝殿,目前情人养了不少,只是没有孩子的欢声笑语;西王宫是所有秀女的储备点,聚集了那些尚未被王发掘的秀女以及犯错的后妃,规模相对较小;用于议政的议事厅恰处于两宫的中心轴上,看尽了两宫的事态演变。

    宫里等级制度森严,没有王的召见,西王宫的人是不能擅自出入东王宫的,所以住在东王宫的女人有了骄傲的资本,连带着她们的侍女都有面子。

    大体位置虽然清楚了,但一座座巍峨的宫殿鳞次栉比,一条条长得都差不多的道路错综复杂,简直就是个迷宫。道路的走向短时间内很难记清,不熟悉地形的人很容易迷路。

    就像此刻,若溪无心欣赏一旁的美景,又忘了这条前几天绝对走过的路究竟是通往哪里的了。她承认,在记路线这方面,她确实不完美。

    “别琢磨了,就算我把地形图清楚地摆在你面前,你也走不出这个王宫的。”这是桑佑辰在发现自己的言论没有得到响应,于是转回身看到眉头正微微皱起的女子后发表的观点。

    奇怪,他会读心术吗,“要不你把地形图给我,咱试验一次,好吗?”

    “那样多没挑战性呀,有本事你就自己找出来。”

    不肯给就直说嘛,非要拐着弯把责任推到她身上,真够心胸狭窄的。若溪忿忿地想,懒得再去理会他。

    桑佑辰也不再说话,两人相对无言,渐渐进入沉默的世界,谁都不愿先开口来打破这份静谧,就这么走到了‘忘忧湖’畔。

    这是一个人工建成的湖,随性的线条勾勒出它广阔的胸襟,岸边妆点的是风姿绰约的垂柳,在微风吹拂下恣意地扭动着它纤细的腰肢。湖中央矗立着一座飞亭,名为‘碧落亭’,由大小不一的荷叶状汀步与岸相连,修饰得美轮美奂。

    ‘忘忧湖’是若溪在这个王宫里的最爱,因为她天性爱水,更因为那个听着称心的名字。抢在桑佑辰前头,活泼地踩着汀步进入亭中。

    凭栏眺望,天空把湖水染成了蔚蓝,调皮的云朵也不甘寂寞,跳入水中和鱼儿自在地嬉戏耍玩。这份和谐的美丽令她想到,这不就是所谓的‘天光云影共徘徊’么。

    憋了一路的桑佑辰终究还是忍不住地开口了:“这里的夏天是最美丽的。”从来都是别人讨好地向他说这道那,从来只有他不理别人的份,现在,轮到他来找话题,只因为经不起她的沉默,只为了能听她说说话。

    停顿了会儿,见对方看着天空没反应。

    “那是一幅‘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炫丽景致。”

    又停顿了一会,见对方望着湖水不发言。

    “你以后会看到的。”

    再停了一会儿,见对方盯着自己的手指鉴赏。

    桑佑辰开始有点恼火,不是恼火若溪的不理睬,而是恼火自己的话引不起她的兴趣,那就必须说点能让她有所动的话了。维持着平和的语调,平静地道出:“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故意怄气来讨丈夫关心的小娘子。”

    “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寻求母亲怜爱的孩子。”若溪拿这话来回敬他,本来就没打算真的不理他,只是不忍心破坏他的独角戏罢了。

    却见他的笑颜瞬间敛去,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混合着悲痛怨恨决绝以及隐藏不住的无助,最后全化为无谓的一笑,却夹杂着浓浓的哀愁。

    “你不喜欢孩子么?”她听曲儿说他至今未有任何子嗣,自然不是他不行,而是他每宠幸完一个女人,便会让她们喝去福药,不给她们做母亲的机会。

    桑佑辰面无表情,在石凳上落座,只是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

    “人的喜恶观念往往来源于小时候接触的人和事,看来你的童年一定给你留下了什么阴影,以至于那么可爱的小生命你却难以接受。”

    “呵,你多想了,我的童年被王太子的光环包围着,要什么就有什么,除了幸福还是幸福。我只是讨厌听到那些聒噪的声音而已。”

    “哦,原来如此呀。”信你才怪呢,若溪在心里默加一句。他的那些表情可不是她的幻觉,不过他的事情她也没兴趣知道。

    “陛下,安月小姐来了,在外头候着呢。”一个侍卫上前禀报。

    安月是桑佑辰目前最为宠爱的女人之一,之所以称为‘小姐’,是因为在册立王后之前,其他女子是不能先过门为妃的。

    “让她过来吧!”说起来有好些天没见到这个妖娆的女人了。

    在两道目光下,一个轻盈飘逸的身影由远及近,行至跟前,火辣的身材加上柔媚的长相,让她看起来风情万种。

    “陛下。”安月上前行了个礼,一个动作便将千娇百媚诠释得淋漓尽致,声音更如百灵鸟的歌喉般婉转,酥软的语调令闻者为之动容,尤其是男性听众。

    她在桑佑辰的身边站定,随即看到了一旁的若溪,不可否认地震惊了一下。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任谁都无法忽视,自己的美貌是众所周知的,但在她面前却显得如此苍白。她有听说过陛下的身边多了一个侍女,当时也没在意,难道就是她?

    霎时闻到了危险的气息,不悦地针锋相对:“你好大的胆子,竟不懂得行礼吗?”自己可是整个王宫里炙手可热的人物,陛下万分宠信,虽然还没有名分,但那些达官贵族都得敬她三分。本来就看她不顺眼,还敢如此无礼。

    “是我允许的。”回答的却是桑佑辰。

    一句话加深了安月的危机感,陛下已经这么偏心于她了吗?嫉妒的眼神瞟了一下若溪,然后撒娇地抱住桑佑辰的手臂,“陛下,月儿想跟您单独相处会,让她退开好不好?”

    好啊好啊!若溪在心里叫道,这样她就可以放松会了。

    “那可不行,我得看紧她,一不小心就会弄丢的。”顺势把安月抱进怀里,大掌轻抚着她粉嫩的肌肤,眼睛却看着若溪。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喜欢有她陪在身边的感觉,那是一种充盈的占有感。

    那就当她不存在好了,“陛下,您好多天没来月儿这了,今晚让月儿陪您可好?”仔细想来,就是从这个女人出现开始,陛下就没临幸自己了,而开始从进献的秀女图像中抽取,最近已有很多人从西王宫搬来东王宫了。

    桑佑辰漫不经心地应承着,随后放开安月,让她坐在临近的石凳上,径自品茗了起来。

    “过来给我倒杯茶。”冲着若溪,安月颐指气使,纯粹的欺压心理。

    凭什么给你倒,我又不是你的侍女。虽然这么想,但她还是走上前去,反正就一杯茶而已。

    “啊!”一声惊呼伴随着她跌落在青石板地面的姿势。

    “呦,你可真够愚蠢的,这么平坦的路面都能跌倒。”随之而来的是安月的冷嘲热讽。

    若溪在第一时间就爬了起来,然后愤愤地看向那个害她跌倒并口出恶言的人。真是太过分了,好心去帮她倒茶,居然在她毫无防备的心态下伸腿绊她。内心狰狞着,表面却维持着祥和,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安月小姐,您的茶。”

    恭敬地递到她面前,然后在她的手即将碰触到茶杯的时候,突兀地放开。

    “啊!”同样的惊叫,不同的发言人。

    茶杯应声而落,在安月漂亮的褶裙上翻滚而下,渲染出一副丑陋的泼墨画,然后落地而碎,发出清脆的声响。水渍沿着裙边嘀嗒下落,浸透了下摆。

    若溪学着她的口吻,慢条斯理道,“呀,您可真够孱弱的,连杯茶都接不住。”

    安月腾地站起,指着对方的鼻子,“分明是你故意的。”颇有泼妇的架势。

    “错矣,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听到这么一说,她的气势明显下降,火气却上涨,“你……好大的胆子。”

    “谢谢夸奖。”笑容可掬。

    “陛下,您看她……”边说边把扭捏的身体靠向旁边的男子。

    但是若溪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抢过话头,“这么快就向旁人求助啦,原来您不仅孱弱还很懦弱呢。”

    “你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侍女,竟敢如此放肆。”听得出说此话的人已然气极。

    “那请问您又是以什么身份来指责我呢?”

    “我……”安月顿时语塞,“我是……是……”始终憋不出下文,说穿了她也只是个没有任何名分的侍妾,但这是暂时的啊,自己以后说不准会是王后呢。但陛下在旁边,她岂可如此不知好歹呢。

    “月儿,你先下去。”久久没有说话的桑佑辰一开口就是逐客令。

    当他看见若溪跌倒的那一刻,心头没来由地纠紧了,若不是她爬起得快,他便上去扶她起来了。在她们后来的针锋相对中,他才明白,原来是安月绊了她。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就对安月介怀了。

    “陛下……”安月撒娇着不依不饶。

    却换来一声厉吼,“我让你下去!”

    待她离开后,桑佑辰走到若溪跟前,将呆愣地看着他走近的她打横抱起,然后返回石凳,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喂,你干嘛,放开我!”若溪从被他抱起的那刻就开始挣扎,但显然没起任何作用。

    “乖,让我看看。”说着,一只手紧锢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已然掀起了她的裙摆,指腹抚上那红红的右膝盖,那里触目地泛着殷殷的血丝,不禁心疼开来,“疼吗?”

    “废话。”她那柔嫩的膝盖在只有一层薄薄的防护下撞上那样坚硬的石板,不疼才怪呢。本来倒不怎么觉得,经他这么一问,疼痛神经都给牵引出来了。

    桑佑辰立即抱着她起身,出了亭子,对着侍卫吩咐到:“宣张御医到我的寝殿。”然后大步流星继续前行。

    “快放下我,我可以自己走啦。”若溪又开始了挣扎,粉拳不停地捶打着他厚实的胸膛。

    “别动,受了伤还这么不安分。”更紧地抱住怀中的人儿。

    看来她的双脚暂时是着不了地了,既然抗议等于白费力气,那她就索性不挣扎了。而且,他的怀抱还是挺舒服的,不自觉地向里窝了窝。

    她的小动作却让桑佑辰一阵窃喜,心里泛滥的是无比的兴奋以及充实的满足。

第七章 火中情谊
    夜凉如水,月光洒落一地的银色。

    约莫是亥时的样子,本是梦正酣的时候。一个人影悄悄来到一扇紧闭的窗前,手里拿着一根迷香和一支燃着的蜡烛,一副鬼鬼祟祟的神情,明晃的烛光映照出的赫然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只见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然后将迷香就着蜡烛点燃,伸进窗户,一段时间过后,又将蜡烛扔进屋内的纱幔处,冷眼看着烛火将纱幔引燃接着一点点地吞噬。最后望了眼屋里睡得死沉沉的三人,满意地离去。

    麓阳宫里,一片灯火通明。

    桑佑辰从书案前抬起头,伸了个懒腰。最近他总是忙到很晚,为了即将到来的他的二十八岁寿诞。

    东斯适时地出现,捧着一堆画册行至跟前,“陛下,这是今天的秀女图像,您看喜欢哪个?”这些候选的秀女此刻都在外头候着,满心期待着那十几分之一可能的一夜圣宠。

    桑佑辰拿起茶杯,慢慢呷了一口,眼光同时 扫过分摊在桌上的图像。

    “全撤了吧。”没有一个满意的,不是她们不够漂亮,而是……

    而是什么?当他继续想下去的时候,浑身顿时僵住。他突然意识到,这些天来,他所挑选的侍女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某个地方长得像堇若溪,或眼睛,或嘴巴,或鼻子等。

    多可笑,原来他一直在找替代品来满足得不到她的空虚,原来在他的内心,是那么那么的想要占有她。

    他无法解释这种情绪说明了什么,这一刻,他只知道,他想要她,不管用什么手段。

    “陛下,不好了!”

    迷乱的思绪被打断,东斯的声音清楚地传过来,夹杂着急匆匆的步伐,敲击着他的听觉也攫紧了他的神经,他的心底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外面起火了,好像是堇小姐住的院子……”

    东斯话才刚落,就看到他的陛下疾奔而出的身影,他立即跟了过去。在陛下面前,他总是尊称蓳若溪为堇小姐,因为他明白,对陛下来说她是特别的存在,总有一天这种特别会明朗化。

    宫里的一角,火光冲天。

    周身热浪滚滚,刺鼻的烟味一波一波地袭来。若溪在严重的刺激下睁开眼,脑袋有点昏沉,用手揉揉太阳穴,下一刻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吓地无比清醒。

    只见熊熊燃烧的大火发出噼啪的响声,由外而内蔓延了过来,犹如伸吐红信的蟒蛇,呼啸着吞噬了所过之处的一切物体。柱子梁桁条枋子椽等木结构增强了火势,尽情焚烧着自己,然后砰地坠地。整个屋子弥漫着烟火,显得摇摇欲坠。

    这火显然烧了有段时间了,之前却一点察觉都没有,一定是有人预谋而为的。先用迷药将她们迷晕,然后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所幸床铺在屋子的最里面,火势虽已波及但不至于被伤害,当务之急是冲出火海离开这里。

    “歌儿,曲儿!”若溪扯开喉咙,对着还在昏睡的两人呼喊,“快醒醒!”

    再三的叫唤换来的只不过是她们的嘤咛一声,丝毫没有要睁眼的迹象。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若溪此刻比热锅上的蚂蚁还急,再不赶紧离开这儿,就真的只有葬身火海了。她不想死,一点也不,或许她该抛下她们,自己独自逃生,可是这么多天的相处,这么真心的照顾,她怎么忍心扔下她们不管。

    得去把她们弄醒,刻不容缓。

    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种阵仗,若溪努力使自己镇定,忽视掉内心的惶恐。跳下地,身子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看来这迷药的药性还挺重。狠狠地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记,让意识保持清醒。小心地避过一路断裂而落的木条,挣扎着在大火中挨近她们的床,同时不间断地发出急促的高唤。

    终于,许是她的叫唤起了作用,歌儿睁开了眼睛,紧接着曲儿也醒了过来。

    “快起来!赶紧离开这里!”

    “若溪!快躲开!”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然后,非常应声的,一根又粗又长的圆柱吱呀着倾倒下来,就在若溪为歌儿曲儿的清醒而放松的时刻,直直地向她而来。

    若溪一瞬间的呆愣后立刻向旁边挪移,然而还是躲避不及。圆柱的一端重重地打到她的头上,脑袋“嗡”地一声响,虚软的身子随即倒下。柱子翻滚着压迫她孱弱的身体,最终压在她的小腿上。

    侍女统一的短裙服装使得膝盖以下没有任何布帛的遮蔽,火苗开始灼伤她柔嫩的肌肤。更糟糕的是,膝盖处那原本跌破的伤口还没好,裹着一层纱布。本来按照她的意思,涂点药酒就好了,用不着纱布,是桑佑辰非要亲手帮她包扎上去的,说这样不容易感染。而此刻,纱布轻易就被引燃,然后灼烧起伤口,火辣辣的疼痛令她不禁惨叫一声,接着皱紧了眉头,龇牙咧嘴,扭曲的表情形象地诉说着她的痛苦。

    若溪慌忙胡乱地把纱布扯掉,挣扎着双腿想从圆柱下抽出,稍微的动弹就引来膝盖处钻心的痛,痛出了一身的汗水。

    歌儿和曲儿终于跑到她的跟前,手忙脚乱地帮忙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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