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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星夫妻励志实录-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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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甩开了他那把扇子,恢复了方才那幅翩翩君子的模样,嘴上叽里咕噜地回答道:“沈家内院里有正院六间,偏院四间,园子里另有待客的正厅五处,分别叫揽翠厅,玉辉厅……沈家二爷是洪武二十五年二月参加童试,同年考取的朔州府案首之位,时隔三年又中解元。如何,我说的可有错?”秦书怀走近到霍小二面前,居高临下地质问道。

扇子随手一指便落到了那背着一筐山梨的乡下汉子身上,“本公子何时说过是来这里喝茶的了?我是来买梨的。”

说着便从荷包里摸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来扔给那卖梨的汉子,扬声道:“你这筐梨本公子全要了,给我送到沈府去。

那乡下男子拿着那锭银子有些慌乱,黝黑的一张脸上有些微红,“小人,小人没有这么碎银子找给您,要不……”

秦书怀忙摆了摆手,瞥了桌上其他人一眼,“剩下就算就当是爷赏你的,你是个好的,不像他们见风使舵,在背后议论别人的是非。”

那乡下汉子执意不肯,只说要去找地方换零钱。

周围的几人听了皆红着一张脸讪讪地低下了头。

另一个卖干果的小伙见了伸着一张脸不好意思地道:“大爷若不嫌弃,就把俺这筐干果也带了去吧。”

秦书怀记得这个小伙,便点了点头,叫他们背着东西跟在后面去了沈府。

————————

外面人回禀说忻州府秦家的公子来拜访时,璧容正和夏堇、秋桐在房里整理箱笼,沈君佑昨个儿已经和她透了底,回忻州估么就是这两天的事。

沈大老爷那里自然好办,沈君佑去说一声,沈大老爷便会点头同意。只是寿和院那边,恐还有些麻烦,经过四奶奶这件事,璧容隐约觉得郎氏是不愿意将绳子都放出去的。

却没想到秦书怀竟然来的这么快。

“奶奶说,会不会是二爷叫秦爷过来的?”夏堇问道。

璧容看了她一眼,心里赞了句聪明。

秋桐也跟着点了点头,“奶奶,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璧容眯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既然秦书怀是沈君佑找来的帮手,那么这个时候她们的每一个动作恐怕都会引起郎氏的关注,既如此反倒不如什么都不做。

遂笑道:“不急,老太太会派人来叫咱们的。”

果然,没过一会儿,便有寿和院的婆子过来传话,“回二奶奶,忻州府秦家的大少爷来了,老太太请二奶奶过去说话。”

璧容佯作一副惊讶的表情问道:“忻州府?可是秦书怀秦少爷?二爷那里可有人去传话了?”

那婆子忙回道:“二奶奶放心,老太太已经派人去告诉二爷了。”

璧容点点头,向那婆子道:“妈妈且等我换身衣服。”

说罢,便叫了夏堇、秋桐二人进了内室,换了件鹅黄色的对襟罗衫,葱绿色西番花缂丝挑线裙子,重新梳了头,戴了一套嵌红宝的缠丝南珠头面,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出来。

那婆子不断地拿帕子拭着汗,早等的心急如火,可方才见璧容那一身常服也着实不好见客,只得在外间等着,见璧容出来,忙道:“老太太恐等的急了,二奶奶若是都妥当了就赶紧随奴婢过去吧。”

璧容这才点点头,坐进了轿子,一路抬到了寿和院门口。

才一进穿堂,便听见正房里面传来一阵笑声,璧容随着那个婆子进了正方的东稍间,郎氏正背靠着长榻笑的前仰后翻。

“老太太这是怎么了,听了什么好事,也叫我跟着笑笑。”璧容笑着过去给郎氏行了个礼。

郎氏摆了摆手,叫华妈妈去扶了她坐下。

“怀哥儿方才跟我说起豪哥儿的事来,说是前阵子叫秦家太太接过去了,丫鬟一个没看住就跑到了厨房里头,险些把厨房给点着了……这孩子倒是和从前的佑哥儿有些像,也是个不老实的。”郎氏无奈地摇了摇头。

璧容听了也掩嘴笑了笑,朝秦书怀微福了福,亲切地道:“大哥来朔州怎么不事先知会我们一声,也叫妹妹有个准备,不至于这般狼狈。”

秦书怀听了璧容这声大哥,早笑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站起身有模有样地作了个揖,挑着眉头十分得意地道:“早前听说了妹妹怀了身孕,临来的时候娘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叫你受了累。”

郎氏早前便听大姑奶奶沈湘茗说过秦夫人认了璧容做义女的事,此时听了秦书怀的话便笑眯眯地道:“叫你母亲跟着费心了。”

秦书怀忙笑着摆摆手:“母亲自来就是闲不住的,一听说了妹子有身孕便喜得不行,这次也是被母亲催的紧了,一定要我过来看看。”

郎氏客气地点点头。

丫鬟重新换了茶,摆了茶果点心,璧容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郎氏对自己道:“我也琢磨了,豪哥儿那里一个人我也有些不放心,你回去也与佑哥儿商量商量,若是这边的生意没有什么要紧,就准备准备与怀哥儿一同回去忻州吧。”

璧容听得好一个怔愣,这是怎么回事?郎氏竟然主动开口放他们回忻州?

不由自主地看了秦书怀一眼。

秦书怀正端着茶茶盅,吹着里面的茶叶,模样甚是悠哉。

璧容撇了撇嘴,顾自纳起闷,秦书怀这究竟是说了什么话,叫郎氏这么轻易便改了心思!

☆、第98章 归心似箭(下)

“你和老太太说了些什么,竟这么轻而易举地就答应了,叫我有些始料未及。”从寿和院出来,璧容问向秦书怀道。

秦书怀甩开扇子,呵呵笑了两声,慷慨地摆了摆手,“不用谢我,我向来喜欢做好事。”

璧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原本对他大老远来救火的行为倒是有些感激的,这会全被气没了。

秦书怀见她扭头要走,忙道:“别急别急,其实也没说什么,不过是提了句端午那日外祖母向我娘问起了你。”

甘老夫人?自己只是听过这人几次而已,无缘无故地怎么会向秦夫人问起自己?

璧容疑惑地看向秦书怀。

秦书怀解释道:“端午的时候我陪我娘去了太原躲端午,外祖母瞧见了你那幅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说起来也奇怪,自打你送了她,我娘倒是当成了宝,特地命人做了卷轴,到哪都带着,外祖母瞧见了便问了一句。”

璧容没成想自己一幅佛经竟如此入了秦夫人的眼,心里贝有些惊讶有些欢喜。可这事如何就能叫郎氏改了心思呢?眉头不由得又深深锁在了一起。

“此事与眼前之事有何关联?”璧容不解道。

“兴哥儿的事情你该是听说了吧。”秦书怀道。

璧容点点头,兴哥儿是太原甘大人新纳的文姨娘好容易才生下的儿子,听说甘老夫人做主养在了大姑奶奶沈湘茗的名下。

“文姨娘娘家的嫡母是我的四姨婆。”秦书怀提示道。

既如此,那便是甘老夫人的人了,可甘老夫人却是做主养在了大姑奶奶的名下,如此看来大姑奶奶在甘家的地位并没有因为无子而受到影响。

秦书怀突然向四周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后,才低头俯在璧容耳边道:“舅母之所以一直为有所出,是因为早年身子落了病……这事情被文姨娘知道了。”

璧容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秦书怀,见他肯定地点了点头,心里顿时唏嘘不已。

————————

寿和院上房,郎氏闭着眼睛平躺在长榻上,华妈妈拿着美人锤坐在脚踏上正力道轻缓地给郎氏锤着小腿。

“老太太前个儿不是还说要多留二爷二奶奶一阵吗,这个时候二奶奶的身子可是经不起颠簸的。”华妈妈心里有自己的担忧,如今她的小儿子刚刚去了二爷在东大街新开的铺子里做事,这个时候二爷若是走了,那她儿子的前途可就没了保障了。

郎氏仍旧闭着眼睛侧翻了个身,缓缓道:“儿孙自有儿孙福,管得住一时,管不住一世。”

华妈妈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装作无意地道:“老太太说的是,外头可比咱们朔州府大了不知多少倍,尤其是那江南水乡,奴婢听我那二小子说比起京里也不差几分,就是赶上灾荒年,那边也是饿不死人的。”华妈妈呵呵笑了两声,“奴婢原还担心他在南边待得时间长了,心也跟着落在那边了。”

郎氏蓦地抬眼看了华妈妈一眼。

华妈妈此刻说的正是郎氏一直放不下的担忧,纵是如今在这府里,那夫妻两个便已经常常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了,如若再回了忻州,关起门来过起了自己的日子,往后再想指着他们就更难了。

可是秦家小子今日的话,却叫她不得不改变想法。

想到此,郎氏有些倦意地叹了口气,“若不是湘茗和甘老夫人赌了气,我也不会就这么松了手。”

华妈妈一怔,赶紧打起了精神,仔细地听了起来。

“不过是个姨娘生下的下贱东西,是借了湘茗的光,才挂了个嫡子的名衔,不知道感恩还敢和正经夫人叫板!纵是甘老夫人也要看着咱们沈家的脸面上三思而动,她算个什么东西!”郎氏眼中闪过一道狠光,脸皮因为愠色而绷得紧紧的。

“说到底都是叫那些忘恩负义的奴才们害了!早前我几番叮嘱,她就是不听我的,不然岂会叫那贱人听见了风声。”

华妈妈听见郎氏提起这件事来,蓦地一惊,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一不小心引火上身,成了无辜的牺牲品。

郎氏思索了一阵,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华妈妈道:“跟大姑奶奶过去的佟家的,她女儿可是与你家大儿媳妇交好?”

华妈妈一个激灵,忙摆手跪了下去:“老太太明鉴,奴婢一家对老太太和大姑奶奶忠心耿耿,绝不敢作出忘恩负义背叛良心的事来……”

郎氏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移开了目光,手撑着长榻坐了起来,“做什么怕成这个样子,我不过是想叫你去与她说些话,有些话我不方便说。”

华妈妈这才松了一口气,忙道:“老太太尽管吩咐。”

郎氏向她招了招手,附耳低声说了几句。

华妈妈不敢耽搁,领了命就要出去。

走了几步,犹豫地又停了下来,硬着头皮问了一句:“老太太,那二爷这边……”,见郎氏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她,顿时心虚地低下了头。

郎氏闻声白了她一眼,扔了颗定心丸给她,“放心吧,你背着我打的小算盘我才懒得管,剩下的事你也不必问了,我自有法子。”

————————

归期定在了三日后,有些意想之外的顺利。

临行的前一晚郎氏要在平湖曲苑西侧的玉辉厅摆宴,给秦书怀以及沈君佑夫妻送风。下午便叫人传了大奶奶、璧容、三奶奶、四奶奶四人过去。

“回去的东西可都准备妥当了?”郎氏问道。

璧容忙回道:“劳老太太费心了,原就没有多少东西,丫鬟婆子昨们昨个儿忙活了一天,已经都收拾妥当了。”

郎氏点点头,又道:“你们回去后,秦家太太那里少不得要喊了你们过去,要送的礼可都备下了?”

“二爷托人寻了一套景德镇产的青花戟耳瓶,道是不是礼数,只是我琢磨着要不要再捎几样朔州的土仪一同送去,一时间还没有拿定主意。”

郎氏听了忙赞同道:“你想的甚好,自是要多带一些,吃的、用的,咱们朔州有名的东西可是不少了。”

华妈妈听了忙笑道:“要说咱们朔州府最最有名的还要是那黄芪了,老太太的库房里正好还有一朵灵芝,奴婢就替二奶奶向老太太讨个赏吧。”

郎氏一愣,指着华妈妈对众人苦笑道:“这还有个帮忙的,变着法地寻摸我的东西来了。”

众人原本心思各异,可见郎氏一副不在意的笑起来,忙敛了心思也跟着热闹起来。

璧容忙笑着起身向郎氏道了谢。

郎氏叫她不必多礼,又向华妈妈使了个眼色,华妈妈忙过去搀了璧容坐下,呵呵笑道:“二奶奶道谢可不急在这会儿!二奶奶身边那四个二等丫鬟平日里可还本分,今日不同往日,二奶奶身边只夏堇和秋桐那两个伺候可不行,若是那四个用着习惯,这次回去就叫她们跟了去,老太太也还放心。”

璧容心里咯噔一声,有些不明便郎氏究竟意欲为何。

青沐、青瑶那几个她自是用惯了的,况且在她们来自己院里的时候便已经叫人摸清了底细的,自己本就打算带过去的,不想郎氏这时借着华妈妈卖给自己一个人情。

“青沐几个都是府上的丫鬟,规矩礼仪都是极好的,我早就想向老太太讨了她们几个去呢。”璧容道。

郎氏眯着眼睛笑着点点头,叫华妈妈拿了一个红漆木匣子递了过去。

璧容接过来一看,里面正是青沐几个的卖身契,数了数,却是多了一张,不由得抬起了头。

郎氏向一旁招了招手,缓缓走过来一个穿桃红色罗衫的丫鬟,那丫鬟不是别人,正是郎氏身边最为得宠的大丫鬟撷芳。

“家里这么多孩子里,我最担心的就是佑哥儿了,这般年纪才有了第一个孩子,我一想起来便揪心的疼。你们去了忻州,凡事祖母也帮不了手了,撷芳平日里是最得孩子缘的,你如今身子不方便,有她跟过去了也好帮着你照看着豪哥儿。”

这话说得却是不假,不论是宏哥儿还是玉姐儿秋姐儿到了寿和院,必是撷芳在一旁跟着照看。可郎氏打得却未必只是这个主意。

正想着,便见郎氏笑了笑,又指着那匣子里的卖身契道:“从今以后她就是你的人了,有了错处你尽管处罚与她,不必碍着我的面子,若是用的好,将来留了在房里,也是她的福分。”

璧容挑着眉头,半响不语。

气氛一下子有些僵硬。

大奶奶硬着头皮,率先发了话,“撷芳可真是好福气,咱们府里这么多丫鬟也没几个能去的了这么远的地方的。”

“要我说,二嫂也真是好福气,撷芳姑娘可是老太太面前的红人,这模样性情就是和外头那正经的小姐比也是不差的,咱们府里也就老太太能调教出这样可人的人来。”四奶奶精神倍致,掩嘴笑着道。

郎氏不置可否,只淡淡地笑着。

璧容看了四奶奶一眼,挑眉回道:“四弟妹既然这般喜欢,不如也趁着这会儿老太太高兴,讨一个回去,老太太就是在不忍心,也定不会拂了四弟妹去。”

四奶奶脸色一僵,讪讪地转过了头。

撷芳缓步走到璧容面前规矩地施了个礼,甚是恭敬地道:“婢子给奶奶请安,若是今后有什么地方婢子做的不好,还请奶奶宽宏大量。”

璧容一颗心此刻已是沉进了谷底,千想万想,竟没想到郎氏还有这一手。

突然,外面传来丫鬟请安的声音,“给二爷请安。”

璧容在屋里,自是已经听见了外面的动静。眯着眼睛,在心里快速地思索了起来。

郎氏的意思昭然若揭,自己若不答应,便要沈君佑决定答应与否,答案自不必说。可郎氏既然做了这首打算,定时把结果全然预料好了的。

璧容突然扯了个笑,伸手将撷芳扶了起来,柔声道:“以后怕是要你吃苦了。”

☆、第99章 成算在心

墨竹院里,全妈妈一听说了消息便赶了过来。

“容丫头,那撷芳并不是府上的家生奴才,却能从三等的小丫鬟一步步成为老太太身边最得宠的,她做事的时候我在边上瞧过几次,为人讨喜、却难得能不骄不躁、沉得出气,她这个年纪的确实没有谁能比得上,只怕是个心比天高的。”

全妈妈先头看着沈君佑因为克妻的名声孑然一身近十年,如今好容易有妻有子,岂敢容得她人来横伸一腿,尤其这人还是郎氏身边的人。再者,她一直把璧容当做自己的女儿一般看待,自是不愿意叫她吃了苦去。

“妈妈不必担心,我不怕她心思高,就不怕她心思不高。”璧容见全妈妈一脸疑惑,便笑着解释道:“心高的人,胆子就大,可胆子太大的,通常都输的比别人快。”

正说着,下面人回报说二爷回来了。

全妈妈和夏堇、秋桐两个见状便都退了出去,只余下他们夫妻二人在屋里说话。

“在寿和院是怎么回事,我瞧着你样子有些不对。”沈君佑问道。

沈君佑只是陪着秦书怀去郎氏屋里道谢,因着屋里都是女眷,故而他们进屋不一会就出来了,自是没有看见事情的前半段以及后半段。

“我倒是没有什么,只是有件事替爷做主应了下来,怕爷回来怪我。”璧容摆出了一副大度却又无辜的模样来。

璧容把郎氏做主赏了撷芳与他们回忻州的事情说了,语句中尤其陈述了事情突发之急,以及郎氏的态度。

“我原是有些拿不定注意,可正巧爷就来了。”璧容顿了顿,看了沈君佑一眼,又道:“我怕爷会拒绝,所以答应了。”

沈君佑挑了挑眉,一副疑惑的模样问道:“我为何会拒绝?”

璧容一愣,她以为凭他的脑子自然能够猜透郎氏的心思,或者有些其他的疑问而想知道自己如何想的,却没想他竟然如此理直气壮地这样问。难道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自己把他想的太高尚了。

不由得,声音冷了几分,“我以为爷是和我一样的,不愿意身边留着一双别人的眼睛。”

沈君佑突然嘴角一咧,笑了起来。

“那你为何又答应了?”他像是很兴奋地想要听到她的答案。

“妾身觉得明枪比起暗箭总是容易应对的。何况,这是老太太的一番好意,我们做小辈的自然不好拒绝。”璧容词强理直地道。

当然,她其实更想说的是:因为我大度!

腰上突然多了一双大手,从后面将她环住,轻柔地抚上了自己圆鼓鼓的肚皮。

“以后你若不喜欢,就不必勉强自己接受,也不必计较别人心里会怎么想的,明日我们就回去了,这样的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他把头埋进她的发丝间,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璧容心里突然划过一道暖流,从耳朵里一直滑落进心里最深的地方,过去的种种不快与压抑尽数一扫而空。

这个世上有很多人其实并不怕遇到波折、坎坷,即便前面的路是一片沼泽,只要能有一个相信你并且理解你的人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便没有路是走不过去的。

只是,她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声音在悄然作祟。夏堇和秋桐他是说过不会收的,可是外面的人呢?

“你,你真不想要吗?她……”璧容话没说完,耳朵上便被狠咬了一下,半分疼痛,半分酥麻。

“下次再说这样的糊涂话,决不轻饶。”沈君佑恶狠狠地道。

“知,知道了……”璧容缩着脖子嘟囔道。

“做错了事光承认是不行的,把你肚子藏的那些鬼主意都说出来吧。”沈君佑无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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