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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星夫妻励志实录-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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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璧容怀孕的事情,她还是不知情的。

“太太,此时咱们一定得稳住了,千万不可乱了方寸,太太您可是可是婆婆,这家里的一草一木哪个不是您的,何况她身为媳妇本就该拿自己的东西来孝敬您,就算是在老太太面前,也绝技不会有媳妇讨婆婆错处的理儿。”

大太太听了后背不由得挺得笔直,心里也有了底气,方才那一点不安早就转化成了忿恨。

此时,寿和院内

仲禄家的哆嗦着跪在正中央,面前依次坐着太夫人、大太太和大奶奶。

“你把方才说的话,当着太太的面仔仔细细地再说一遍。”老太太虽然面无表情,可声音却异常洪亮,直说的仲禄家的身子一震。

“……余妈妈来讨,奴婢说厨房里已经没了,可是余妈妈不管,这时王全家的提了个醒,便硬是叫我把二奶奶的给了太太用……”

仲禄家的连头不敢抬,结结巴巴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重复了一遍,因着夏堇也在旁边看,故而她丝毫不敢有所隐瞒,只一心想洗清自己,把事情推到余妈妈和王全家的身上。

仲禄家的话音刚落,大奶奶便猛地站起来,走到她跟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是念着你们这么些年本本分分地为太太办事,这才破格提了你家男人做买办,又让你继续管着厨房。你倒好,这才过了多久,规矩二字就忘到后脑勺去了!这不知道还以为是我这个当家的没有起好表率作用,让你们忘了本分!”

大太太只觉着这话极为刺耳,脸瞬间黑了下来,沉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怪我把他们教坏的!”

大奶奶装着一脸无辜相,急急道:“太太明鉴,媳妇绝没有这样的意思,实在是这些恶奴胆大包天,不光辜负了您的信任,也辜负了我的信任。为了维护府里的规矩,杀一儆百,老太太,媳妇斗胆请您下令打她二十大板再说。”

仲禄家的听了身子不由得一晃,心急如焚,连声道:“老太太饶命啊,奴婢当真是为了太太和二奶奶之间的和气,这才斗胆给送了牛乳过去。奴婢实在不知会因此害了二奶奶啊……”

突然,仲禄家的转过去迅速地爬到大太太脚边,抓住大太太的衣角,恳求道:“太太,太太千万要救我一命啊,老奴一家子好歹跟了您几十年了,纵是没给您立过什么功,却也跟着余妈妈一起为您忠心效力了呀!”

大太太听了猛地一惊,看向仲禄家的,此刻仲禄家的两眼圆睁,眼神中的寓意大太太岂有不懂的。

仲禄家的这是要威胁于她啊!大太太不由得又是愤怒又是忐忑,但更多却是懊悔,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一时手软留了她这条命!

故而,只得沉声道:“仲禄一家再有错,好歹也做了我几十年的陪房,你即便是要惩戒,也犯不着下这样的狠手吧,她都知天命的年纪了你打她二十大板,岂不是要她死嘛!我看,这碍了你眼的只怕不是她,是我吧!你这是向我立威呀!”

“太太,您这话可真真是折杀我了!想我王氏进门十几年,一向把您敬为天,不敢说能替您分忧,可解难媳妇是一百个愿意的!您今日说的这话若是传到了大爷的耳朵里,媳妇便是再无颜面面对大爷了,索性不如今日便求太太给个恩典,赏我一纸休书吧!”

说着大奶奶便用帕子捂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

“糊涂!一个个都这么糊涂!”太夫人瞪着眼睛看向大夫人,厉声斥责道,“照你这么说,府里还要规矩做甚!纵的那些个恶奴们都知道年纪大了主子不会重罚,从此便作乱犯上,无所不作,这家里还不迟早乱了套了!怪不得历来犯大错的都是待了半辈子的老人,我原就纳闷,原来根子在你这!”

大夫人被太夫人训的脸色发青,险些倒了过去,亏得身边的余妈妈眼疾手快,扶抓了她。

“老太太息怒,太太一向为人宽厚,又常常感念老太太的教诲,故而对待仆从一向秉承众生平等的理念……”

“睁大了眼睛瞅瞅屋里坐的都是什么人,有你说话的份吗!”太夫人毫不留情得打断了余妈妈的话。

余妈妈心里一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声道:“老太太息怒,都是奴才不知分寸,奴才自己领罚。”

“你快起来吧,你主子可铁了心要护着你,我这半条腿迈进了棺材里的老婆子可是不敢惩罚你!”

大夫人此时才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也跟在跪在了地上,“母亲息怒,都是媳妇的不是。”

余妈妈此刻也顾不得别的,硬着头皮解释道:“老太太容奴婢说句话,太太和奶奶们本就是婆媳,都是连在一根绳子上的,太太但凡身子好一点,断然是不会用了媳妇的东西,相反还会赏给她们东西。至于二奶奶怀了身子的事,那可是太太的亲孙子啊,虎毒还不食子呢……”

“你当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吗!”太夫人扬声质问道。

余妈妈和大夫人皆是一愣。

“我本想饶你一命,谁想你倒是这般不依不饶,既如此,就赏你二十板子!来人呐!”

局势转变的如此之快,就连大奶奶也是吃了一惊,直到余妈妈呆愣着被人架着胳膊拖走,才晃过神来,不断喊着饶命。

大夫人猛然跪在了地上,可求情的话到了嘴边却只变成了一句“老太太息怒。”

众人见大夫人跪了也不好继续坐着,纷纷起来跪在地上,喊着老太太息怒。

太夫人极为不耐烦地挥挥手,对大夫人道:“我这用不这你伺候了,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回去养身子吧,今后你也不用再来我这里请安了,有时间还是多管管你屋里的奴才吧!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别以为年纪大了便可以忘了自己的身份,年纪再大的还能盖过我去不成,这家里如今还是他沈继孝(大老爷)当家呢!”

太夫人这话说的力道十足,不止大夫人,大奶奶连同余妈妈也都是脸色微变,这是在提醒着屋里的每个人,甭管自己的丈夫儿子多有本事,她可还是这家里唯一活着的祖宗!

这一瞬间,大奶奶只觉得浑身彻骨的冷。

☆、第71章 渔翁之利(下)

夏堇进了门,便从头到尾跟璧容说了一遍,连同太夫人如何叫人打了余妈妈和仲禄家的二十大板,仲禄家的皮糙肉厚倒还好,那余妈妈却是在打到第十板子时便脑袋一歪,不省人事了。

从前大夫人当家时,璧容还觉得她凡事颇有本事,如今看来却是一个性情急躁,成不了大事的人,别说和大奶奶这样八面玲珑的人相提并论,恐怕就是四奶奶也比不过。

方才听了夏堇复述这余妈妈的一言一行,却着实称得上有胆有谋,想必以往的许多事都是她在背后给大夫人出的主意。

只可惜这余妈妈是个奴才,无论道行多高,太夫人的一句话就能叫她死。

“你怎的知道奶奶没事?”秋桐好奇地问。

“原本听青叶说奶奶有了身子情况不好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跳,可后来却听她说二爷下令打了秋桐姐姐二十板子,谁不知道秋桐姐姐在奶奶跟前的地位,就是二爷,但凡奶奶还在,也是不敢轻易动的,如此,我哪还有不明白的!”夏堇的得意地笑了笑。

“早知道就不说我了,换个人挨打,好歹也能吓你一吓。”秋桐懊悔地摇摇头。

“姐姐快饶了我吧!”夏堇嘿嘿笑了两声:“说起来,奶奶这招可真是高明,叫大奶奶和太太鹬蚌相争,咱们好渔翁得利。”

璧容笑笑:“还得多亏了你这张嘴,我听说厨房被你砸了个一团乱?”

夏堇一想起这事来就不由得发笑:“我还当那仲禄家的多有本事,这打起架来也不过是学那些个泼妇,不是掐就是拧,哪像我脚脚往她心窝子踢,疼的那老婆子杀猪似的嗷嗷直叫!”

璧容心疼地摸了摸夏堇脖子上的一处指甲痕,“我不是叫那些婆子跟了你去吗,怎么还亲自跟她打起来了,她那手脚可是粗的很,瞅这脖子上的伤,都不知道能不能下去呢。”

说着,便招手叫了门口的小丫鬟过来:“去把博古架上的芦荟膏拿来,这是我在忻州那会儿烫伤了手,爷专门给我寻来的,消肿去痕也极是有效。”

秋桐犹豫着开口道:“奶奶,奴婢倒是可以装着挨打在屋里躲即日,只是府里耳目众多,这事情的事恐怕瞒不了多久,大奶奶若是知道了咱们算计她……”

璧容坦然一笑:“不必担心,我本就没打算瞒着她,只是想当着老太太的面让她看清了形式,莫以为咱们就是个好拿捏的!”

“可不是,奶奶早该如此了!那仲禄家的面上恭恭敬敬,背后克扣了咱们多少东西,但凡要加餐或是吃些好的,还得给她们好处!真真是奴大欺主!哼,这家里的事情有哪一件能逃得了大奶奶的眼睛,定然是她早就默许了的!”夏堇义愤填膺地抱怨道。

“在这大家庭里一定要学会张弛有度,大奶奶虽说有诸多不是,可毕竟她掌家是老太太安排的,不然你以为四奶奶还能这般安安静静的吗,何况真换了别人来替代她,也未必就比如今的好。”璧容耐着性子跟两人分析道。

“奶奶这话怎么说?”秋桐疑惑地问道。

“这个家里,我们对于大奶奶,只有利没有弊,缺的只是一个机会,叫她看清这点。”

这时,下人风一般地跑进来传话:“奶奶,二爷回来了!”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高挺的身影撩起帘子大步走了进来,面上是从未有过的焦急。见到璧容歪在里间拔步床上,脸色尽是苍白,他的眉头蓦的皱在了一起。

“大夫方才怎么说的,身子可有不好的地方,千万别忍着,一定要说出来。”沈君佑一撩衣摆坐到了床边,秋桐和夏堇赶紧从脚踏上站起来,立在了一旁。

“我没事,你别担心,大夫说刚怀孕都是如此,恶心,孕吐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不行,还是叫关恒再去请一个大夫,这样我才好放心。”说着,沈君佑就站起来,出去吩咐了一声。

璧容给了个眼色叫夏堇和秋桐都退了下去,关上了门,房间里一瞬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安静极了。

沈君佑仿佛还没有从余悸中缓过来,他低下头,乌黑的眼睛在她仔仔细细地看过了她脸上的每一个地方,有些微凉的嘴唇缓缓吻上了她的额头,良久才哎的一声叹了口气。

正要开口说话,门外咚咚地敲了两声,秋桐匆匆进来禀报。

“二爷,奶奶,太夫人身边的华妈妈来了。”

沈君佑好不容易放松的眉头再次微微蹙起。

“快请进来。”说着,璧容忙撑着床想要坐起来,却被沈君佑用手按住了。

“谁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你好生躺着就是。”沈君佑道。

璧容一想也是,方才还夸大声势地叫丫鬟在大奶奶面前演了一出戏,如今戏还没有散场,自然还要继续下去,故而老老实实地闭上眼装作昏睡。

华妈妈迈着碎步声音极轻地走了进来,屈膝行了个礼,低声道:“给二爷请安,老太太吩咐我过来看看二奶奶,这些是老太太特地嘱咐我带来的金丝燕窝,用来给二奶奶安胎那是最好不过了。”

说罢挥挥手,叫身后的小丫鬟把东西递给了秋桐。

沈君佑并未起身,只是小心翼翼地替璧容掖了掖背角,冷硬地回道:“嬷嬷回去替我谢谢祖母,二奶奶头会儿吃了药如今尚未苏醒,待明日一早我亲自过去给祖母请安。”

华妈妈点点头,便轻声告退了。

过了一会儿,屋里没了动静,璧容悄悄地睁开一条眼缝,小声问道:“走了?”

“走了。”

璧容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回儿躺了大半天,腰软的难受,就想要坐起来。可这回头才抬了一半,就再次被无情地摁回了枕头上。

沈君佑的声音里有了些严肃:“你就不能好好躺着吗,如今可不比从前,你醒了,孩子可还没醒呢。”

璧容有些郁闷地撇撇嘴,闷声嘟囔道:“你光知道想孩子,就不能想想我,我也难受呢。”

沈君佑哑然失笑,无奈地脱了鞋坐上床,让她枕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不知道下人来寻我的时候,我有多害怕,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事情,我都能无所畏惧地往前冲,唯独这一次,当我听说你有了身孕昏迷不醒的时候,我的心好像被生生切掉了一半,我只能拼足了劲往家里赶,生怕晚了一刻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璧容听着他簌簌地说着,只觉得握着自己的那双手越来越紧,像是怕一松手,她就会从眼前消失一般。

原本她只是对牛乳的味道犯恶心而已,可想到厨房里的人能如此肆无忌惮地换它的东西,她便想要趁机整治整治她们,也免得将来真的因为吃了什么东西,而害了肚里的孩子。

可此刻,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导演了这场戏,不为别的,只是眼前这个真心为自己担惊受怕的男人。

“爷,我只是……”

“答应我,无论今后遇到什么事情,你都不能离开我,一定,要等我回来。”

璧容突然笑了,坚定地点了点头,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她相信他的话,无论再大的危险,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回到她的身边,她一直相信。

——————————

大夫人院里

余妈妈一醒过来,就地由两个小丫鬟搀着一路颤巍巍地进了大夫人的卧室。

大夫人正头疼病发作,捂着额头歪在炕上虚弱地呻吟着,屋里伺候的丫鬟们无一不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余妈妈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咬着牙跪在了大夫人脚下,“奴婢办事不利,让人抓住了话柄,累及了太太,奴婢该死。”

大夫人见余妈妈发髻零乱,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冷汗淋淋,惨白一片,再瞧那裙子上偷着一片暗红色的血迹。想到她从做姑娘时就跟了自己来到沈府,如今过了三十几年,今日也为了自己挨了这样一顿打,心里越发的感到愧疚不忍。

“你快起来吧!”大夫人让身边的两个丫鬟慢慢地搀了余妈妈站起来,让她半趴在了一旁的软榻上。

“你如今都这把年纪了,老太太也当真狠得下心来!”大夫人越想越气,再不敢去看余妈妈身上的血迹,只命人快去请了大夫来。

余妈妈赶忙出生劝道:“太太使不得啊,老太太这才打了奴婢,您若是后脚便给奴婢请大夫,那不是明着跟老太太作对吗,奴婢贱命一条,太太切莫为了奴婢惹了老太太不快。”

大夫人听了若有所思,话虽然是听进去了,可她越想越觉得憋屈。老太太虽然是打的余妈妈,可谁不知道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想我嫁进沈家来,几十年来劳心劳力地做了多少事,她不过是仗着大姑奶奶如今做了太原知府夫人了,便想要回过头来跟我示威了,哼,这个没心没肺的老太婆也不仔细想想,当初她闺女的嫁妆用的可都是我们余家的银子!”大夫人瞪着眼睛狠狠地道。

“太太,老太太今日这举动只怕已经有些容不得咱们了,这里里外外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寻着咱们的错处呢,可越是这种时候,您才要冷静,切不可为了一时意气,因小失大啊。”

余妈妈此刻生怕隔墙有耳,被人不小心听了去再惹祸端,方才她挨打时,老太太给的罪名便是接着主子的名义妄生是非,甚至还有挑唆主子、引起家宅不兴之嫌。如今但凡太太在任何事,老太太也只会把错误归结到她身上而已。

想想,也是她当日糊涂,怎么就被王全家的三言两语便给糊弄了!想她仲禄家的在厨房这么些年,一向最爱干的事便是各方讨好,如若可行,她只怕早就做了,也就不会叫自己白替她担了一大半的罪责。

“太太且把心放宽些,这老话说的好,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如今老太太已是花甲之年……太太只要能忍过这一时,福分可都在后头呢!”

大夫人听了心头不由暗暗点头。

对,她只要活着一天,这家里永远都得有她的地位!

纵是老太太又如何,不过是老太爷的一个继室,又没有生下儿子来,那个闺女也是远水解不了近火,甚至还得为着自己后院里的事情自顾不暇。

只是,哎……大夫人的心中到底憋着一口怨气,脸上的阴霾始终退散不去。

余妈妈沉了沉,低声道:“奴婢且说句大不敬的话,大奶奶也不过就是只借着虎威的狐狸罢了,可有一点,您可是她的婆婆,就是将来在大爷面前,您若要休她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

这话大夫人觉得中听的很,她儿子可是京官,她这个官老爷的亲娘亲,哪个敢不卖她的账,就是王氏,还不是她一句话就能休了的!

这么着就想起她送去京里的自家外甥女杜氏,回来传信的婆子说照儿十分喜欢她。她开始筹划着等杜氏一旦生下了儿子,她一定要就过来好好抚养,叫她王氏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忌惮!

☆、第72章 蠢蠢欲动(上)

四月下旬的时候,沈记布庄在大同的分号无声无息地开了张,因卖的都是些精贵料子,故而开张的头一日便在大同的街头巷口传的沸沸扬扬。

而此前沈府的人却是半点都不知情的,这就好似一个闷声雷,在春夏交接的某个寂静午后突然大作,周围亦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此时已近酉时末,月已高升,清光满院,昏暗的夜色里透着一抹淡淡的晕色。

秋桐赶着进来禀告:“奶奶,爷方才派了人回话说晚上不回来用饭了,叫奶奶自己先用。”

璧容想也知道他是被什么缠了身,这年头最是讲那“贫贱亲戚离,富贵他人合”,沈君佑既然在大同开了分号,定然不会舍了朔州老家这块富贵宝地,有心人自然要早早攀搭上交情。

无奈的叹了口气,便扭头吩咐道:“叫人进来便摆饭吧。”

秋桐喏了一声,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婆子端了矮脚小炕桌进来,秋桐扶着璧容从一旁的椅子上起来挪到罗汉床上。

炕桌上依次摆着清炖萝卜牛腩、姜汁菠菜、枸杞豆腐等几样清淡的小菜,中间燃着炭火的小炉上的佛手姜汤冒着滚滚的白气。

自打上个月那羊乳事件过后,仲禄家的先是挨了二十板子,而后便被大奶奶免了职,连同她男人的厨房买办也在不久后的一次采买中,被底下人举报因公济私而丢了差事。

大夫人虽然心有不满,可念及上次余妈妈被仲禄家的拖下了水,受了板子,如今都没能好利索,故而也没有出声替仲禄一家说半句话。

如今新换上来的厨房管事是大奶奶配房中的一个婆子,人叫王勤家的,与那王全家的是嫡亲的妯娌,但听人说这二人向来脾气不和,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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