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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星夫妻励志实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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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韵。单是五朵牡丹,就用了赤色、桃红色、珊瑚色、雪青色、鹅黄,从里向外一缕丝线由五分一至十二分一,用绛色、鱼肚白、霜色、水红、鸭黄色等颜色层次递浅。

再说那林立的片片绿叶,虽都是绿色,却也有翠、缥、松花、松柏之分,用着套叶针长短一致地反复穿梭,远近瞻眺,真有花团锦簇、交加葱茏之感。

却说璧容在这三四天会心凝神的绣制中,一面忙于各色绣线的更换,一面却愈加感叹这作画之人对配色之细腻精准。

自古有道是凤毛麟角谓可少。待绣到凤尾之际,璧容索性拆了十二分一的薄丝线,用了长短套针按着勾摩的纹路反复套秀,千万个线头在穿梭间便匿迹于无影之中,绯、杏、黯、黎、黛、藏青、靛蓝……色彩之变更是令观者眼花缭乱。

好在秀莲手里的八张凳垫已然完工,便卸下手中的活帮着璧容分线、捻匀、纫针,刘氏郑母也一同坐在正屋里帮着裁剪余下那五张桌旗,绷边,打些结络,待秀莲穿针给绣了藤纹底边一系外饰。

然到了最后一刻,万象神韵皆汇于一只凤眸,璧容却有些无从下手,因这画中仅是一点墨迹略过。

苏绣最是讲究神韵,诸如山水自有远近之趣,楼阁具现深邃之体,人物流露生动之情,花鸟能报绰约之姿。

鸟若无神,便是一只画中死鸟,凤若无珠,怎可有涅槃浴火之瑰丽?

既无法下针,索性放于绣架上,先去绣了那五张桌旗,有了先前针起针落的熟络,眼下这单色的平针图样却是好绣的很,又想着许些日子没看天业的描红大字,便叫了他来。

大半余月的临拓,横平竖直之外已有了些许向背、往来、伸缩的笔势,只是在行笔提顿、方圆上还要再练。

璧容想起自己幼时学习写字时,父亲常说:学书有序,执笔为先。字只有成体之后,方才有意志可言,错了虚次,或是先期功夫不到,变成了空有形态,然骨肉、气血不足。

“这几日三字经可全背会了?”璧容问道。

天业点点头,自己像是觉得下了苦工,便张嘴背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

尚未背完,却被璧容突然打断,天业以为自己背错了,皱着眉头琢磨了半天,却听得璧容到道:“能温席前面是什么?”

天业一愣,转着眼睛在脑子里一通倒转。

璧容到没有旁的不满或是讶异,比之却有了些了然于胸的,只问道:“脑子里又从人之初开始背了,我说的可对?”

天业闻言点了点头。

“你这样背书是不对的,读书读的是蕴义,而非韵律。再者,读书不能一味墨守陈规,从头至尾地通读,要把每一个地方都能当做开头结尾才可,举一而反三,闻一而知十,功夫才算用对了地方,就好比你和福哥儿豆芽到河里捉鱼,不能只一味在一个地方捉,而是哪里有鱼去哪里,我这样说你可明白?”

天业一脸诚恳地点点头,倒像是个学子般恭敬地答道:“是,天业明白了。”

璧容又问:“三日后我还要这样检查,可能不再被我问住?”

“嗯。”天业小脸上跃出一股坚定,倒是让璧容始料不及,许是在这一刻,璧容才由心地感受到天业对于读书的向往憧憬。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转念一想,正如那潘家小姐,待嫁之时,心中定是满溢着对命中良人的无限憧憬。

相思寄于凤,牡丹莫如郎。

…………………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分割线…………………

半月期限前一日,璧容叠了那绣好的盖头并五张桌旗、八张绑穗凳垫,拿红布包好,交予郑天旺,郑母特意嘱咐他交付了活计后,买一尾桂花黄鱼回来给容姐儿熬汤补补眼睛。

郑天旺诺着应了声,这才跟着村里两个去镇上卖黄豆、绿豆的婆子一同上了宋金武的车。

待那两个妇人在东街口下了车,宋金武又挥了下鞭子,往南街沈记布庄走,路上郑天旺跟他说起璧容做刺绣的事,声行并茂地赞道:“你是没见过那布上的画,倒是比那纸上的还要好看,原先还道我家婆娘是个手巧的,会织那旁人不会的花布,如今看来,哎……”末了坏笑地看了眼宋金武,道了句:“早没看出来,你还是会挑的!”

进了沈记布庄,和熟络的小伙计打了招呼,伙计进去请了掌柜出来,年掌柜倒是没想到来的这般早,还以为会拖上两天,心里自是对他们的诚信很是满意。

郑天旺打开布包,先给年掌柜看了五张桌旗,又拿了八张绑穗凳垫,年掌柜仔细看了,道了句不错,便抬眼只等着郑天旺拿出盖头。

郑天旺嘿嘿笑了两声,道:“我家姐儿这东西可是绣的不错,小人这才和掌柜的卖了个关子。”说着便展开了那四四方方的红绸盖头。

四边绑了红色流苏,脚上各坠了个小巧的梅花络子,展翅的五彩凤凰正如图样那般对着满园牡丹翘首以盼。

“好,好,真是不错,果真毛丝颂顺,巧夺天工!”年掌柜意犹未尽地看了个仔细,末了想急道:“小哥儿且等我一等,我家东家今天碰巧在后院,我且拿予东家看上一看!”

说罢,年掌柜匆匆进了内堂,穿过抄手回廊,到了一处雅静的竹园小楼前,沈君佑正立于桌前挥笔写着大字,待捺笔劲道甩出,这才抬起了头。

年掌柜朝沈君佑见了个礼,道:“二爷上回给潘家小姐绘制的图样,郑家的哥儿送来了,我瞧了一眼,就急着给二爷送来了。”说着,就放在桌上展了开来。

垂首之间,淡漠不语,指腹滑过那紧密平整的凤眸,沈君佑突地笑了,仿佛眼前便是:花随玉指添春。色,鸟逐金针长羽毛。

☆、第19章 河蟹传情

郑天旺从沈记布庄出来,喜不自胜,因不愿多做耽搁,便让刘家茶摊的刘老汉给宋金武捎了个话,紧揣着灰布包袱,径自快步走回了家。

走到门口那棵老槐树下,见福哥儿和豆芽正蹲在树下玩,把包袱背到背上,大步跨过去,一手揪起一个,夹着腋下,哈哈大笑着走进院门。

天业正坐在院子里背书,见二哥大笑着进来,又夹着侄子侄女,这边呵一下痒,那边拿胡子蹭蹭,甚是有些喜极而狂,不明所以。

秀莲正在院子里搓着玉米粒,见了郑天旺便道:“二叔回来啦!咋样,可把钱都拿回来了?掌柜的没克扣吧?”

“诶,这沈记布庄不愧是大商户,不光一文钱没差,还多赏了一两银子哩!”郑天旺亟不可待地道。

秀莲听了也吃了一惊,连问道:“呀,给了这么多,年掌柜可真是个好人呐!”

“不过,我倒听年掌柜说是他东家吩咐打赏的。”

“你别说,这大门大户就是不一样,可是识货哩!”想着,不禁对沈记布庄更是好感倍增。

“可不是吗,我还真不知道这绣花也能赚这些钱了,倒是比豆芽她娘织布要强的多哩!”

“你没听那老人儿说嘛,这巧手的绣娘能养活一大家子了。”秀莲嘴里说着话,眼角含笑,看着有些眉飞色舞,自豪之色溢于言表。

郑天旺连连点头,想自己到镇上做一天帮工也只得三十来文,给村里的盖处泥瓦房,倒是还多点,忙活小一个月约么能赚个一二两。自家大哥更不必说,阴天下雨也不见间歇地往地里跑,勤勤恳恳几个月,待收了东西,却也只够自己一家人吃饱喝足,鲜有余粮。

容姐儿一女子,半月不到便赚得他们两三个月的入账,郑天旺想到自己以前还暗暗嫌过人家吃白饭,不禁有些汗颜。

“今个儿是好日子,咱们且去跟娘说一声,晚上加个荤的。”

福哥儿在一旁耳尖地听见了忙迈着小腿跑过来,甚是积极地道:“我和小叔叔去买肉!”

“你个小馋虫小心让杀猪的当成了小肥崽子!”郑天旺好笑地把福哥儿抓起来抗在肩上,又牵了豆芽,跟秀莲一起进了大屋,把钱原封不动地交给郑母。

郑母笑呵呵地接过了钱,两块一两的银锭子,另五百九十文大钱用红绳捆着,郑母一枚一枚地细数了两遍,才从当头把绳结解开,拿出上次给的银钱一并串好。

秀莲织的两匹素绢刨去两斤棉花的成本约么能赚三百文左右,郑母数了一百五十文与她,余下又数了四百五十文并一个银锭子递与璧容。

璧容连连推辞,道:“娘这是跟我见外了不是,一家人怎么还分得这般细,我留银钱也是无用,且一并攒了日后与业哥儿上学吧。”

“咱们家一向如此,你哥哥嫂嫂赚了钱我也只留一半充作家用,如今我闺女本事,自己就能养咱们一家子了,娘心里高兴呢。”

璧容还是不依,再三推辞,郑母却是背过手去,就是不接,秀莲在一面看着面上发笑,帮着郑母把银子塞进璧容怀间,一遍劝道:“姐儿快些拿着吧,权当是娘给你存下的嫁妆钱啦!”

璧容听着脸渐渐发红,嗔怪着瞥了秀莲一眼,心道:且暂时收下,日后作了束脩让天业快些去学堂拜了先生。

九月下旬,秋风渐起,翠绿的田野里成片的大豆摇动着豆荚,声声作响,真有“大豆摇铃千里金”的意蕴。随着大豆的收割,花生、红薯等作物也相继成熟,田野里一片蓬勃之景。

因着一夏天雨水充盈,粮食产出颇丰,大有丰收之势。好在秋日气爽,气候也连天多云间晴,蹲在地里也不似夏收那会儿燥热难耐。

每日天一亮,郑天洪哥俩就扛起扁担去地里摘豆荚,因着地里的花生也急需代收,没过几日秀莲便也跟了一同前去。

因着郑天旺的一句话,家里的人便一尽阻止她跟着一道下地,连坐在院子里剥豆荚,也不免被连声嘱咐,生怕她磨伤了手。

刘氏的身子已怀了三月有余,肚子微微开始显怀,许是前阵儿在屋里躺的日子久了,今日便在院里放了小木桌子,坐在靠背椅子上跟璧容一块剥着豆子。

璧容跟她唠着天,越发觉得刘氏怀了身子后性子倒是变了许多,都说孕妇和孩子心意相通,如今看刘氏这般,暗自心道这肚里的娃娃准是个谦和好相处的。

“姐儿如今都十七了吧,眼看着再没几月就出了孝期了,也该谈及婚嫁了。”刘氏道。

“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说了算的,都是命里注定的事儿,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哦?姐儿可是有了对着心思的了?”

“嫂子瞎说啥呢。”璧容嗔怪着看了她一眼。

“我瞧着宋家的那位对你可是有意思呢,虽说带着个孩子,但是家里条件不错,又和你两个哥哥熟识,姐儿是啥意思呢?”刘氏直言道。

“哎哟,二嫂怎么也和大嫂一般呢,我可是不要在再同你说话了。”璧容一直挺看好刘氏说话直来直去,没有那般拐弯抹角的磨叽,却不想对着这种事也是如此,当下脸微红着起来跑进厨房。

刘氏在后面无奈地摇摇头,心道真似了那句话,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前日里收的两亩菜地的黄瓜、萝卜、豆角等蔬果,郑天洪拿到镇上卖过两回,还剩下几麻袋堆在全数堆在厨房后面的粮房里。

前日里刘氏嘴里无味,喝粥腌菜总觉味同嚼蜡,一次郑天旺从镇上给孩子们买回来一小包盐渍梅子,几个孩子嫌又酸又咸都不爱吃,反倒是刘氏吃了胃口大开,郑母瞧了喜笑颜开,嘴上只念着:“酸儿辣女,老二家的肚里定是个小子!”

璧容进了厨房,惦着今日腌些酸味小菜。

捡了几根鲜嫩细条的黄瓜洗净切段,码进缸里,撒上粗盐放到一旁挤水分,约么两盏茶的时间,倒出缸里榨出的水分,拿了几瓣蒜拍成蒜泥,又切了一把红尖椒扔进去,放上两勺糖,几大勺醋没顶,淋上少许麻油,搅拌均匀,方盖上盖子,放在地上腌上一宿。

想着今日的晚饭,索性又洗了几根直溜的,底下垫上两根筷子,一面从右向左直刀切成薄片,切完后再翻过来,依旧从右向左切斜刀,切后轻轻一拉,便成了一串蓑衣黄瓜。随后依旧是放上醋、盐略挤出水分,在芝麻酱里滴了两三滴香油泻开,与辣椒丁、蒜末一同淋上。

果然,刘氏一尝果然觉得口齿生津,胃口大开,嘴上念道:“姐儿可真是知我心思,眼下什么大鱼大肉都不上这盘子酸辣黄瓜好吃哟。”

璧容笑道:“我下午还腌了一坛子酸黄瓜,特别多放了几勺醋,明儿一早就给你端上一碟来。”

刘氏听了两眼冒光,连连称好,瞧着真是嗜极了酸。

郑母也吃得乐呵,想着刘氏肚里的乖孙,便道:“老二家的既是爱吃,明个儿就叫容姐儿多做些,好在家里的黄瓜剩的也多,够吃着呢。”

璧容连连点头,又道:“我明日且看看再弄些旁的,萝卜最是顺气防风寒,酸豆角就着粥喝或是炒菜也都不错。”

翌日一早,刘氏吃了早饭就巴巴地跟着璧容上了厨房,帮着洗洗切切,打打下手。农家妇人大多健壮,即便怀着身子也是洗洗刷刷忙个不停,生产之时反倒气力足,生得顺利。

红青白三色萝卜切成细丝,放上香油,混在一起煞是好看。又应着昨日说的给她做了酸豆角,直到听见门口敲门声,刘氏这才磨叽着出去开门。

开门一见是宋金武,想着璧容,嘴上忍不住调侃几句,“哟,这么个忙时候,虎子爹咋来了,怎么没跟俺家你两个哥哥一块挖花生去呢,莫不是……来找我家姐儿吧。”

宋金武尴尬地咳嗽两声,道:“赶着收也收不完,索性等大伙都忙完了再雇人帮着收吧。”

刘氏抱着两手正在一旁好笑地瞅着他,等着他说下文,宋金武朝院里瞥了两眼,抬眼间让刘氏瞧了个正着,一张黝黑的面上立即泛起了红,结巴着道:“我,我今个儿上山赶巧捞了几只河蟹,便想着,想着拿几只来给你们尝尝,尝尝鲜……”

刘氏在旁憋着笑,伸手接过网子兜,见宋金武还站着不动,调笑道:“还有事儿,要不,我让姐儿出来?”

宋金武红着一张脸连连摆手,道了句“不用不用”,便急急忙忙地走了。

刘氏一关上门,便再也忍不住地大笑出声,只笑得腰酸,引来郑母嗔怪地搀着她在院里里遛了几步。

璧容在厨房里听得真切,暗骂着刘氏嘴皮子坏,专门欺负老实人。不禁又想到宋金武几次三番为自己出头时,那般刚强粗犷,怎么也说不上让自己替他鸣不平。想着自己前后两相矛盾,不禁然竟有觉得脸上微烫,暗自低笑着摇了摇头。

入了秋的河蟹个个肥美,两爪虽用绳儿捆了,却也一副凶恶面相在盆里动来动去,璧容只是不敢碰的,只待秀莲回来再料理它。

刘氏自然也同大伙那般笑她胆小,听得多了,璧容也自不理会,只道:“这些事情家里总有人做就成。”

刘氏听了气笑道:“日后出了门子咋办,也巴巴地回家里让你大嫂收拾完了再拿回去?”

“咋的又扯上这事了,嫂子再这样我可不跟你说了。”

“好好好,你脸皮薄,我不说了就是了,反正你是逃得了和尚呀逃不了庙,早晚的事呢!”刘氏见璧容又急的跳脚,这边打着茬:“你且好好看着我给你露露手艺把。”

那日自见了秀莲一根柴火炖肉的本事,璧容便不敢对这些农家妇人小觑,只想着农家闺女自小便在家里干活,这些年下来,定是各有各的绝活儿。

璧容看着她蒸了黑米,与香菇丁葱末混成了黑米糕,把河蟹摆在四边,因不能蹲下,便嘱托自己烧着大火,约么蒸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掀开盖子,顿时香气四溢。河蟹清新,米糕晶莹,见之不禁馋涎欲滴。

待众人回来,见桌上的色香满溢的河蟹,俱都惊讶不已,刘氏便道:“虎子他爹送来的。”

秀莲一瞧就知道定不是璧容做的,笑着道:“哟,那今个儿咱们可是有口福了,弟妹料理海货可是一绝。”

刘氏突地站起来,举起茶杯,诚恳道:“以前是我心眼小,逮着点事儿就死拽着不放,我也不会说那些好听的,便以茶水谢过大嫂这么些年担待我罢!”

众人瞧刘氏今日竟主动和秀莲握手言和,俱是惊讶不已,尤其是郑天旺,见刘氏似变了个人一般惊得筷子都掉了,腹里直嘀咕着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秀莲显然还没反应过来,钝钝地接过茶水,小口喝下。

郑母见两人和好如初,乐呵呵地连声喜道:“好!好!今个儿你二人清了隔阂,往后咱们家便拧做一股气儿好好把日子过红火喽!”

郑天旺在一旁怪里怪气地指着螃蟹脑袋,道:“今儿你们这几只螃蟹是立了大功,明日还得叫金武在上你老窝里捞几只来,只不定还能有啥好事呢!”

“这么大人还泼起来了,当着你闺女也不怕丢了脸面!”郑母无奈地嗔骂道。

“嗨,俺家招娣儿正吃着欢呢,才不会嫌他老子呢,是不丫头?”说着,郑天旺拿胡子蹭蹭豆芽,豆芽吃着正起劲,也不管问的啥,只唔唔地点着脑袋。

“不过,说起这喜事,天旺还真没说错,这宋金武再送上几回,只怕喜事就真近喽!”刘氏掩着嘴,偷偷拿眼打量着璧容,璧容瞧见她把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细一琢磨,只觉刘氏满腹鬼胎,狡诈的很,羞红了脸。

翌日,郑天旺下地时见了宋金武,一脸怪笑地看着他,只笑的嘴角抽搐,直到郑天洪吼了一句,这才背过身子抖着肩膀去挖花生。

宋金武一脸疑惑地问郑天洪,郑天洪道:“甭理他,昨不知吃了什么,抽上风了!”

郑天旺闻声回过头来:“可不是吃了你送来的河蟹吗!”

宋金武更是不明所以,只得问道:“味道可还不错?大娘嫂子若是喜欢,我今个儿再去山上捞几只。”

“喜欢喜欢,容姐儿可喜欢的很呐!”

宋金武这才反应过来,心道这两口子可真是一窝里的,调笑起人来都是嘴上不留情啊!

“你小子今个儿找打是不!”郑天洪窜过去照着郑天旺的后背猛拍一下,郑天旺也不觉得疼,只对着宋金武快步离开的背影嚷道:“多捞点啊,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第20章 束修六礼

先收的大豆,其次是红薯,花生熟的晚,种的又少,索性便留到了最后。

两亩红薯地里套种的花生,投了二十斤的种子,收了有十箩筐的带壳花生。好在郑天洪哥俩都是在地里把花生摘好了才挑回来,连带着几捆晒干了的花生藤一并拿回家烧火用,倒是省了家里几个女人的功夫。

每每秀莲和璧容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村里的几家妇人总会在旁艳羡地说道:“郑家嫂子真是命好,瞅你家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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