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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江辰不管不顾,只是紧紧缠住木灰,封死他的路线。
双方拳脚互击数十下,木灰脸如死灰,踉跄后退。江辰猱身而上,一脚踢中他的心窝,足底顺势下滑,踹断他的腿骨。木灰哀嚎一声,
半跪下来,江辰紧接着双手扣住对方臂肘“咔嚓咔嚓”将他上肢的骨髅全都捏碎。木灰像重伤垂死的野兽发出凄厉的呜咽声,整个人犹如一滩烂泥,软软倒在江辰的脚下。
女童的声音不疾不缓地响起:“玄阴灵芝,价值五链魂魄元宝。蓝纹刚玉,价值三链魂魄元宝。观影玉璧,价值十链魂魄元宝”
江辰森然一笑:“还有多少好东西,都算到江辰帐上好了!”一手抓起木灰,向琳琅满目的货架扑去。
江辰伸手一拍货架,五光十色的奇珍异宝纷纷跳起。如意。早被江辰张开,犹如长鲸汲水,将满屋的珍宝鱼贯装入,扫荡一空。
其实除了苍血宝胶之外,其它东西对江辰没什么用处。适合魂器提升的宝物倒有不少,但也只能帮助望舒和望舒稍稍进补一番,无法一步登天,脱胎换骨。
不过既然动手劫掠,江辰自当做个十足。将来收服北极圣地,这些珍宝正好可以笼络妖心。北极圣地的妖怪们从未得过允天什么切实的好处,仅靠着对云界之主传说的满腔幻想,才一心追随。一旦战事失利,穷途末路,妖怪们对允天的崇拜会变成迷茫,迷茫又会变成失望。
空中楼阁终究缥缈难寻。允天可以凭借归墟的信念坚持下去,但普通的小妖可以吗?人心妖心,莫不如此。正如大唐众多的乞儿,你就算口中说得天花乱坠,也比不上一枚铜钱来得实惠。
“浮光镜,十链魂魄元宝。黄粱膏,十五链魂魄元宝。凝雾芝,三链魂魄元宝。”女童店主把江辰搜罗起来的珍宝一一计价报出“多谢客人惠顾,总计一万三千六百七十二锭魂魄元宝。”
收起如意囊,江辰的日光扫过空空荡荡的货架,落到木灰身上:“复生秘道术的修炼法门,木兄可以交待了吗?这本秘笈总不会比你的命更重要,木兄也不想多吃苦头吧?”
“你当江辰傻驴吗?别耍花样了,这套手段对江辰没用。”木灰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冲江辰狠狠吐出一口血痰“一旦江辰说了出来,还有活路吗?立刻会被你转卖给店主,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一点。”
“木兄多虑了。”江辰微微一笑,转身面对女童,提起木灰晃了晃:“就算木兄肯卖身,也抵不了一万多链魂魄元宝吧?”
女童答道:“这位客人的血肉、魂魄加起来,合计两千链魂魄元宝上下。”
“木兄这下可以放心了吧?“反正江辰也没打算用木灰来付账,把他带回东洲天慢慢拷问就是。江辰的眼神在女童身上游移“老望舒,像这种翡翠精怪捉住了,能炼化成翠髓吗?”
望舒怪叫道:“你小子心够黑的,想连人带货一锅端啊?别横生枝节了,付不起帐,就快点跑路。”
“多谢客人惠顾,总诊一万三千六百七十二链魂魄元宝。”女童对江辰露出刻板的笑容。
这里确实有些邪门,江辰还是见好就收为妙。魔胎律动,感应天壑,江辰一步跨出。
眼看整个人就要脱离神煌境,江辰抓着木灰脖子的手骤然一沉,一股磅礴奇特的力量吸住了木灰,将他往回拽。江辰心头骇然,用尽全身气力,死死扣住木灰。然而那股力量太庞大了,毫无阻碍地攫住木灰,几乎连带着把江辰一起向回拉。
“糟了,他出不去!”望舒变色道“你没法子带他离开!”
“该死的!”江辰感觉木灰的脖子正在从江辰的掌心滑出,如果江辰强行进入东洲天,木灰势必会被留在空城。如果江辰不肯松开木灰,自己也休想离开空城。
复生秘道术对江辰实在太重要了。江辰暗叹一声,魔胎调节律动,无奈地抓牢木灰,被那股力量一起拽回了空城。
女童店主仍然侍立跟前,重复道:“多谢客人惠顾”不等她说完,江辰已从她身边掠过,向外急速奔逃。一万多链魂魄元宝,哪怕抽光江辰的血也付不起。
沿着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江辰一路疾冲,打算找个隐秘的角落先躲起来,再处置木灰。
“咣咣咣咣!”从身后的店内传来一阵刺耳激越的铜镂声,响彻天空,四散飘荡。女童的喊叫声变得尖锐而诡秘:“客人坏了空城的规矩,客人坏了空城的规矩!”
与此同时,江辰、木灰掌心的钥匙烙印齐齐发出耀眼的绿光,像黑夜中醒目的灯火,明明白白地暴露出“匪徒”的身份。
“哈哈,江辰们谁也逃不掉了!想要复生秘道术,就一起死吧。”
木灰幸灾乐祸地低吼道。
一个个生灵涌出店铺,站在门口,眼神诡异地盯着江辰们,纷纷尖叫:“客人坏了空城的规矩,客人坏了空城的规矩!”
它们虽然没有扑上来动手,但江辰也知道形势不妙。一边全速逃掠,江辰一边捏住木灰刻着钥匙烙印的右手,猛一发力。木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腕被掰断,江辰强行扯掉和腕部筋肉相连的右手掌,将之远远地扔了出去。
正当江辰打算挖开自己掌心的血肉,录离钥匙烙印时,虚空中,倏然钻出一张张狰狞可怖的血盆大口,蜂拥扑向子木灰。
江辰没有犹豫的时间,被迫忍痛丢开木灰,抽身飞退。
无数张血盆大口瞬间覆盖了木灰,锋利粗壮的獠牙纷纷探出来,滴淌着枯稠腥臭的口水。
“救江辰!江辰说了!复生秘道术”木灰发出惨绝人寰的痛呼,叫声越来越轻。他仿佛突然变成了一只刺猬,全身被密集的獠牙洞穿,一条条长满倒刺的肥厚舌头像蟒蛇般缠绕住他,来回滑动,卷起大块血肉。
一眨眼的功夫,木灰便只剩下一具白森森的骨架。舌头在上面贪婪地*了一遍,随着一张张血盆大口缩回虚空,消失不见。
江辰心有余悸地看了看掌心上的钥匙烙印,幸好没把它挖掉,不然木灰就是江辰的下场。
“可惜了他的复生秘道术,从此称为云界绝响了。”望舒摇头叹息“人算不如天算,你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嘿嘿,复生秘道术再加上逆生丸,几近不死不灭,老天也不容你啊。”
虽然谋算受挫,颇感憋气,但江辰迅速抛开了失落的情绪。“一门术法而已,岂能阻挠江辰的大道!既然复生秘道术由人而创,怎知它日,这门法术不能由江辰手中再创?”江辰冷静地道,心境明澈如洗,俨然又有了一丝精进。
失去了复生秘道术,反而是另一种“得”。此时此刻,江辰才算真正拥有了宗师胸襟。日后种种挫折沮丧,犹如冲刷过卵石的激流,只会将卵石洗练得更加明净光润。
木灰既死,江辰也没有了再在此城逗留的必要。脚下的羊肠小道仿佛在蠕动,砖面上的符纹越来越清晰浮凸,像是要化成活物钻出来。
江辰振动魔胎,打算离去。不管空城出现什么凶物,对江辰也只能干瞪眼了。
正值此刻,一个三寸丁般的瘦小身影忽然从旁边的一条小道拐进来,浑身浴血,踉踉跄跄地跑了几步“扑通”摔倒在地,昏厥不醒。
空空!
江辰楞了一下,目光掠过对方罩住头的笠帽、弯钩般高高翘起的靴尖,确信自己没有看花眼。
的确是望舒!
他的右手闪耀着绿光,显然和江辰一样,拿了东西不付账。
望舒出现在空城并不意外,他这个云界“老贼”自然有本事弄到钥匙,但重伤昏迷就太不可思议了。江辰顾不上返回东洲天,飞奔到望舒边上,把他翻过身扶起,察看伤势。
望舒双目紧闭,毫无知觉。他的胸口处裂开了一个深深的血洞,能瞧见里面跳动的心脏。左脚的靴子血迹斑斑,连同脚跟肌腱一起被扯破,裸露出白森森的踝骨。
幸好除了这两处,其它地方并无伤口。胸口的血洞也已经凝结成块,散发出药粉的清香和血腥混杂的气味。想来望舒一边逃,一边在用药止血疗伤。
“好狠的一爪!不像是人类的手。”望舒盯着血洞边沿的模糊爪痕,道“如果血洞再深一点点,就要挖破心脏,必死无疑了。”“以望舒的灵巧敏捷,就算是江辰对他下手偷袭,也最多划伤他的皮肤便会被他及时躲开,不可能挖出这么深的血洞。”江辰从如意囊里掏出大量药草,捻碎了洒在望舒的伤口上。让江辰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要施出这挖心的一击,对方必须紧贴住望舒的胸口。但望舒这么机警的精怪,怎么可能让外人靠得这么近呢?
望舒道:“望舒是个贼,所以对别人总会下意识地加以防范。
你们注意到了没有,即便他和小飞十分亲近,也始终保持着一尺距离,从来不让小飞触碰到他。”
望舒惊呼道:“难道是芝麻?只有她和望舒的关系比小飞更亲密。江辰明白了,望舒色迷心窍,抱住芝麻,强行探讨阴阳之道。芝麻恼羞成怒,辣手反击,一爪命中采花贼的要害。”
江辰没好气地道:“老望舒,动动脑子!望舒这么个三寸丁,哪怕双臂拉得再长,也抱不拢芝麻的腰啊!只有芝麻强上他,他哪来强上芝麻的本事?何况采花贼的要害不是心脏吧。”
望舒点点头:“芝麻不太可能加害望舒。”
江辰沉吟不语,脑海中生出了这样的画面:望舒正在破除芝麻的机关,忽然空城开么,钥匙烙印生出感应,将他吸入空城。面对一家家店铺的琳琅珍宝,望舒必然乐开了花,开始大肆行窃。
然后一个人犹如幽灵般贴紧了他,偏偏望舒对此人毫无防范之心。这个人伸爪挖向他的心脏,望舒立遭重创,但他反应极快,一个筋斗向外翻窜,对方只来得及抓到他的脚踝,所以才留下辜二处伤口。
“别管什么原因了,先逃回去再说吧。”望舒叫道。脚下的羊肠小
道已在明显扭曲,鼓起的符纹像煮沸的开水,嘟嘟作响,朦朦胧胧地闪现出利爪、獠牙和毛发的影子。
江辰拿出小火炉,把望舒塞向核桃大小的炉口,却怎么也塞不进去。过去,望舒总是化成一缕青烟,进出火炉,眼下他人事不醒,再也无法收入火炉。
江辰神色立变,这意味着江辰想要逃离空城,就得丢下望舒。以江辰和这小子的交情,又不能扔下他在空城里等死。
稍作犹豫,江辰快速撕下衣衫,收束成条,将望舒牢牢地绑在胸前。如今只能被迫待在空城,等望舒醒后,再行离开。
蓦地,符纹窜起五颜六色的烟火,一头头怪物冒了出来。它们浑身肌肉虬结,生满荆辣状的花纹,四肢粗如巨蟒,爪趾利似刀钩,巴斗大的脑袋长满了浓密的毛发,眼睛是两团黑黝黝的浓烟。
江辰迅速转身,冲向沿街的店铺。刚奔到店门口,那里就变成一片浓密厚实的雾,雾气凝成一只只奇形怪状的手,纷纷抓向江辰,从浓雾里传来“多谢客人惠顾,一万三千六百七十二锋魂魄元宝。,的声音。
无论江辰跑向哪一家店铺,结果都一样。江辰一旦离开,浓雾又恢复成店铺的模样。看情形,如果江辰不把货款结清,这些店铺就绝不允许江辰再进入。不得以,江辰只能返身而回,从怪物中杀开一条血路。
飞起一脚,江辰踢向一头挡路的怪物。“砰!”蓄满六欲纹力的一击将怪物打倒在地,但它毫发无损,一骨碌爬起身,继续猛扑而来。
江辰顿时熄灭了搏杀对方的念头,身子骤然下蹲,缩成一团,数头怪物的利爪从头顶上方撩过。江辰贴地急滚,从一头怪物的胯下钻出,反手抓住它的小腿,用尽全力向前抡出。
“扑通扑通”飞出去的怪物接连撞翻了十几头怪物。江辰趁隙扑出,背心硬受了一连串重击,才从怪物的包围中冲出来,夺路狂奔。
百来头怪物在后面死追不放。
“望舒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了。”望舒担忧地道“江辰,他快不行了!”
江辰心头一沉,低头看去,望舒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灰暗的色泽,四肢*,肌肤开始渗出凉意。
“你的血!只有逆生丸才能救他!”望舒嚷道。
江辰挤破食指,塞到望舒嘴里。鲜血一刻不停地灌进去,片刻之后,他的身躯稍稍有了一丝暖意,但仍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
拐上另一条羊肠小道,江辰忽然发觉,怪物们不再追赶过来,纷纷化作一道道光烟沉入地面。然而,脚下的符纹砖面又开始蠕动了。
第十四章 故交
前方,一个脸色如石灰的青年男子匆匆奔来,一路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望舒呼道:“钥匙的第四个主人现身了!”青年男子跑过来,目光掠过望舒,又望向江辰,满脸惊惶之色:“兄台也是来空城探宝的吗?”语声清亮,颇为悦耳。
“江辰是来大出血的。”江辰警觉地打量着对方,他双目竖立,额角峥嵘,瘦小的身躯上罩着一袭宽大柔软的白袍,正是云浮岛长老们特有的服饰。“阁下来自云浮岛吗?不知如何称呼?”
青年男子脸上露出善意的笑容:“兄台好眼力,江辰叫石勇。兄台如何称呼?”江辰不动声色地盯着他:“江辰叫林喜。”石勇拱手一揖:“兄台声名如雷贯耳,早有所闻。这位是你的朋友?”他仔细看了看望舒,摇头叹道“他一定是强抢店铺,所以受伤的吧。
他伤势太重,没得救了。”
“那倒未必。”江辰淡淡地道,装作随意地上前一步,凑近对方,右拳径然击出。
无瑕细看此人到底是谁,江辰急味跃起,倒翻而回,落在了原先那条羊肠小道上。
江辰这才舒了口气,定睛望着远处的奇异牢笼。
它是由一条条环环相扣的锁链连接而成,锁链色泽黑中透红,质地非金非玉。每一条锁链都在飞速滑动,变化位置,犹如一条条不断游走的毒蛇,在相互的缠绕中发出毛骨悚然的“咝咝”摩擦声。
锁链之间,存在缝隙,牢笼并非密不透风。然而每当笼子里的沙尘鼻向缝隙、企图钻出去时,立即便有其它锁链滑向此处,弥补空隙,严严实实地封住沙尘的出路。
其它锁链游来补漏时,这些锁链原来的位置便会露出空隙。但等沙尘赶过去,缺口又会被滑至的锁链封住。
这个牢笼好像是一个神奇的预卜大师,完全知道困在笼中的猎物在想什么,总能抢先一步,封合缝隙。
“幸好江辰够机灵,立马退出了这条小道。”江辰喃喃地道,这个牢笼太凶险了,连沙化都无法逃出去,江辰自然不敢轻易涉足。
相比之下,脚下这条路实在算不了什么。江辰一动不动,任凭符纹生出一个个指头大小的精怪,欢呼雀跃着,爬满江辰的全身。
望舒说,这些精怪名曰“虐蝮”皮肤粉嫰,背生鱼赌,神态较憨,笑容可爱,像缩小了百倍的小女孩。她们有的爬上江辰的头顶,用力揪扯头发:有的钻到腋下,一个劲地搔痒痒:有的窜到江辰的眼皮上,伸出双臂,把江辰的眼皮拉到最大再松开:有的干脆跳起来,对准江辰的裆部狠狠一脚
对付这些虐键,唯一的办法是逆来顺受。一旦反抗躲闪,江辰全身精血立刻化为脓水。
最倒霉的是,虐键们还纷纷较笑着问:“舒服吗?舒服吗?”
望舒的标准答案是江辰必须满脸堆笑,畅快欢呼:“喔,好舒服!啊,舒服极了!”
不过再怎么样,也比困在笼子里的那位强。至少虐链的力气很小,权当是帮江辰全身按摩了。
“林兄真是见闻广博,对虐键的习性了解至深。”石勇也跟过来,向江辰投来复杂难明的目光。
“虐链还算好对付,习惯了反而觉得蛮享受的。喔,啊,好舒服!”江辰一边应付虐键,一边注视着囚笼锁链的变化。如果江辰被关在里面,该怎么逃出去呢?
力拼肯定不行,锁链的材质必定异常坚硬,难以打断。
囚笼里的沙尘滚动许久,始终不得其出,最终恢复了人形。他相貌清奇,长耳垂肩,正是沙盘静地的掌门无痕。
就在同时,囚笼锁链的空隙也迅速扩大,恰好可以容纳一个人钻进钻出,显然空隙是随着牢笼内的猎物大小一起变化。只是牢笼的空隙再大,滑动的铁链也能及时封住缺口。
“见鬼了,灵宝天不是不能使用法术吗?无痕怎么可能变作沙尘?”江辰震惊地望着无痕,他也看到了江辰,脸上惊讶的神情一闪而逝。
望舒也楞住了:“灵宝天绝对不可能施展术法,这是北境的法则,没有任何生灵可以违背!”
“除非那是肉身自带的神通,就像这些精怪一样。”江辰心底骇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无痕和无颜一样,身上都有天精的血脉,他们是人类和天精王族*的后代!“无痕自然不可能是纯种天精,他必须拥有人类的血脉,才能在中州生存自如,才能飞升灵宝天。
但这也太悲摧了吧!无痕的母亲误入迷空岛,被天精强暴,生下无痕。然后无痕的妻子再入迷空岛,又被天精强暴,生下无颜?
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除非姓无的一家全是绿帽子成精,转世投胎,才会如此倒霉。
“江辰,许久不见了。”无痕向江辰遥遥领首,神色自若,语声平稳,全无身困牢笼的窘迫。他的右手手心同样闪耀着绿光,显然也未能禁受住珍宝的诱惑。
江辰下意识地瞄了石勇一眼,对无痕道:“想不到在这里遇见无掌门。中州的诸位都还好吗?”
“你是想问离笙如何吧?”无痕淡淡一笑“你大可放心,离笙和脉经海殿的女武神们一心埋头修炼,云浮岛并没有为难江辰们,大家在云浮岛过得也算自在。”
江辰从无痕这番话里听出了一丝不甘心,又道:“听说允天闯入了云浮岛?”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无痕深深地望了江辰一眼“允天把云浮岛弄得鸡飞狗跳,混乱不堪。现在云浮岛强行封锁了各处天壑,所有的长老都在找他。”
“看来允天想闯出云浮岛,还需大费一番目光掠过囚笼,对无痕道“无掌门有什么需要江辰效劳的地方吗?”江辰和无痕仿佛互有默契,都没有提及他刚才兆乇一事。
无痕微微摇头:“这座牢笼从外面是打不破的,只能想法子从里面出来。”他在笼内走了十来圈,盘腿坐下,双目半闭半睁,手指掐动,陷入深思。
这种人就算心里再急,也不会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