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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普通弟子们活下来；有个屁用？他们的数量虽然庞大；但里面实力最强的不过武王境；数量还不足一成！留下他们如何重建法蓝塔？如何寻机报仇？
众人面面相觑后；目光全部聚集在戴沐白身上；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用急切的呼吸催促着他。
戴沐白皱紧眉头；推开长老们的搀扶；走向队伍前面；朝着唐焱喊话：“你能说话算话？存活下来的一方；你绝不追究责任？”
“只要活下来的一方能保证不再事后报复；我能保证不做追究。”唐焱面无表情；但看向戴沐白等人的目光透着阴冷。
马阎王等人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都露出几分戏谑的性质；不再干预唐焱的决定；站在远处看好戏。
赵文清隐约感觉到几分不妙；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看看法蓝塔高层；再看看一万多普通弟子；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一个字！
一万多名弟子的脸色刷的白了；定定的看看唐焱；然后全部聚焦在戴沐白身上；心都要提到嗓子眼；眼神里面满满的全是期望。
谁都不想死；谁都不想沦为牺牲品！
唐焱语气开始泛冷：“戴塔主；你自己来决定；还是你的队伍集体投票决定？”
戴沐白看向远处那一万多全体起立的弟子；但也仅仅只是简单地一瞥；没有再多看；或是不敢多看；然后重新凝视着唐焱。
他身边簇拥的长老和老祖们逐渐的站起来；紧张的看着他；虽然没有直接开口；但眼神非常直白。
大局为重！
保全他们高层；法蓝塔虽然会损失大量的弟子；但顶多能算是伤了元气；根基未损；完全可以迅速崛起。
不就是些弟子嘛；完全可以重新招收；用不了十年；法蓝塔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术士圣地法蓝塔！
虽说……
牺牲这一万多弟子有猩惜；也有些残忍。
但有些时候必须做些牺牲；要恨就只能恨唐焱开出如此卑劣的条件！
“戴塔主；你……你一定要慎重！”李香君有着千言万语；但最后只变成了一句慎重！
她大致是明白了唐焱的意思和目的；也算是领略了唐焱的狡猾和狠毒；孤傲的她甚至于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冷意！
令双方作出选择；明摆着的意思就是让戴沐白等高层活下去；令普通弟子全部死亡。但是……宣判死亡的命令现在变成戴沐白亲口作的决定；而不是唐焱；意义截然不同！
一旦戴沐白做出决定；就是他亲口宣布了法蓝塔一万七千多弟子为高层所犯的罪恶赎罪！若是消息传播出去；法蓝塔的声威绝对会降低到冰点；再加上他们在最初囚禁尼雅的事件；戴沐白这位术士圣人必定会遭受各方唾弃！
法蓝塔原本是星洛古国的圣地；是术士们心中的天堂；但经此事件后；绝对会沦为千夫所指的丑恶之地。
声誉毁了；要想弥补；不是几十年几千年能够弥补回来的；也不是实力能够威慑出来的。
李香君断言；此事过后；甚至连他的那些密友都会唾弃而绝交。
但她也不好过分要求戴沐白‘牺牲自我’成全一万多弟子；毕竟……高层若是全体灭亡；法蓝塔也差不多算是除名了。单靠这些弟子；还是些受到剧烈刺激的弟子；只有武宗武灵境的普通术士；如何撑起重建法蓝塔的众人。
什么时候才能诞生出半圣？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圣人？
若是不出现！法蓝塔将逐渐的名存实亡；甚至会分崩离析；直至自行消亡。
唐焱这招真狠；比彻底屠杀法蓝塔更狠！
无论戴沐白选择什么；结局都是凄惨！
有句话是……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而且唐焱也可以借此机会从这场恶劣事件里脱身。若是单纯的屠杀；他毁的生命；会给自己的命运留下永远无法抹除的污点；可是现在呢？他毁的是人心；毁的是法蓝塔高层在世人眼中的认知；把所有人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
好一个唐焱；好一个狡诈的算计。
连唐焱身边的念无心和念无情都微微挑眉；这一次真的佩服了。
“再等等；好像不会这么简单。”马阎王自始至终凝视着唐焱的眼神；里面的杀意太浓烈了；直觉告诉他唐焱可能会有更狠的招式在等待着戴沐白。
“时间有限；戴塔主；请做选择！”唐焱声音略微提高；更加的冷冽；催促着戴沐白。
戴沐白何尝看不透唐焱的意思；但此时此刻；无人拯救法蓝塔；只能妥协于他的斜坡；也必须做出选择。
现在的局面就是唐焱堂而皇之的在自己面前挖好了陷阱；自己还必须硬着头皮跳下去！
高层若是毁灭；法蓝塔注定毁灭；以至于在百年内消失的干干净净；若是高层幸存；法蓝塔的声誉必定会降低到最低；连自己都会受到千夫所指。
一个是祖宗的基业；一个是祖宗的声誉。
如何抉择？
他感觉两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近两万双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几乎要把周围的空气凝固。
远处的太平古城观战者们也稍微的向前挪动；竖起耳朵等待着戴沐白的选择。
谁生谁死？
谁来抉择？
“塔主！慎重！只有我们能活下去；法蓝塔还有希望。或许这场选择会很艰难；但我们会永远守护在你的身边；我们一起抗住！”方辰老祖压低声音提醒；把声音压低到只有两人能听到。
戴沐白其实在内心深处已经有了算计；等待的就是有人来鼓舞；故意的看了他一眼；并稍微点头；略微提气；朝着一万多弟子扬声开口：“法蓝塔的弟子们；我戴沐白……”
“够了！！我让你做选择；不是让你做宣言！”唐焱粗鲁的打断；既然要毁了戴沐白；就要毁的彻底；决不能再让他有挽回声誉的可能性。
戴沐白阴冷的看着唐焱；咬牙克制；最后目光一凝；放声大喊：“法蓝塔高层全部活下去！”
大局为重；岂容儿女情长！
用一万五千普通弟子；换取法蓝塔再度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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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8章生死抉择（4）
场面转瞬平静；甚至是寂静！
戴沐白身边的高层和特权人物们齐齐振奋；兴奋地差点跳起来；但好在还知道轻重；理智的压制住了亢奋；故意不让自己表现的太明显。《
但……
一万多弟子却在短暂的沉默后彻底爆发。
“为什么？为什么要我们死！！”
“我们只是普通弟子；我们只是执行任务！”
“我们连事件的来龙脉都不清楚；凭什么让我们一万多人为你们几千人替罪？凭什么！就因为你们高高在上？就因为我们身份卑微！”
“我们还是孩子！我们只是普通弟子！”
“我们的生命我们自己选择；凭什么要你们来决定？”
“一万五千条性命；还是你们法蓝塔的弟子！你怎么开得了口？”
“戴沐白；你好狠的心！”
“老娘千辛万苦加入法蓝塔；到头来就是这么个下场？”
“不干了！从今天起脱离法蓝塔；一群道貌岸然的畜生们！”
咒骂声潮滚滚滔滔；震耳欲聋。
群情激愤；双眼充血；恶狼般怒视着戴沐白等三千高层。
如果是普通时刻；高层让某个普通弟子牺牲；他们可能抱着献身的精神英勇就义；但是今天……接连的刺激已经让他们崩溃；何况还是一万五千多人的直接生死；还是为高层的羞耻之事献出生命。
在脾气暴躁者带头发泄鼓动后；整整一万五千多人全体暴动。
唐焱嘴角的弧度加深；邪恶透着冷酷；狠毒透着血腥；看向戴沐白等人的目光异常的森冷。
戴沐白等高层想要反击；或者是做些安抚；但感受着一万多人的怒火；他们是实在说不出‘为法蓝塔献身是光荣而伟大’的套话。
“唐公子！！为什么单单让他们选择；为什么不让我们做选择？”一位法蓝塔弟子跳出来质问唐焱；情绪异常激动；浑身都在颤抖；顾不得恐惧了；顾不得场景了；一股热血冲向脑门；直接就跳了出来。
一人引导；万千附和；所有弟子的目光全部转移到唐焱；高声呼喊：“我们的性命我们自己决定！请唐公子改变选择方式！”
等的就是你们这句话！唐焱抬起手；缓慢压下；制止了混乱的浪潮；看看一万多激动愤怒的弟子；再看看三千多脸色难看的高层。“我讲求公平公正；既然高层选择了；普通弟子也有投票权；现在轮到他们了。
各位法蓝塔的弟子们；给你们一次机会；是牺牲自我；成全高层；还是你们活下来；让高层为自己的错误负责？”
一万五千多人齐声咆哮：“让他们死！！”
法蓝塔高层们气的浑身哆嗦；戴沐白则恍然明白；猛地抬头；以无比复杂的目光看着唐焱。
唐焱迎着戴沐白的眼神；回应着森冷与杀意；一字一顿的道：“一万五千比三千六百；他们赢了；你们输了。戴塔主；各位长老；下辈子再见！”
他从最开始就没打算让戴沐白等人活着；必须要为所犯的错误付出代价；之所以先让戴沐白做出选择；正是为了展露高层自私自利的性情；沦为世人唾弃指责的丑恶人物；遗臭万年；千夫所指！
让他们遭受法蓝塔所有普通弟子的仇恨和唾弃。
让整个法蓝塔在今天彻底决裂！
就是死；也要让你们背负恶名下葬！
既然要毁；就把你们毁的彻彻底底！
“唐焱贼子！你不死好死！”
“你竟然戏弄我们？”
“小小年纪已经蛇蝎心肠；将来必定贻害四方；你不会有好下场！”
“我诅咒你十年之内众叛亲离；孤死荒野！”
各位老祖及长老们相继回神；也明白了唐焱的真正目的；一时之间；怒骂之声四起；一双双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还有人发出怒吼要跟唐焱同归于尽；但不幸在第一时间就被五判官的亡灵诅咒给控制；残忍的枯死在众目睽睽之下。
马阎王脸上露出非常明朗的笑容；碰了碰身边的念无义：“作好记录；学着点；以后欺负人有新招了！”
念无义感慨万千：“我该怎么做个形容？杀人不见血！挫骨又扬灰！这法子比直接毁了法蓝塔要强出千倍百倍。不像是咱陛下的作风啊；倒像是咱们主母……”
念无德轻轻一咳；瞪了念无义一眼；制止他继续说下。
李香君微微失神；看着前面冷冷对视戴沐白的少年；一股寒意从心里冒出来；手指冰凉！
原本以为唐焱只是毁了戴沐白和法蓝塔的声誉；可他来了个更狠更绝的；先是羞辱透彻了；再反手给宰了！
这孩子比九龙岭的家伙们更狠更毒；更残忍；怪不得能成为一家人！
“唐焱；你已经羞辱了他们；没必要再赶尽杀绝！”赵文清看不下了；绕来绕；唐焱竟然耍了这么个毒计；要是早知道现在；她宁愿不在塔顶恳求请愿；至少能给法蓝塔个体面的落幕。
可现在倒好；唐焱的一番计谋把法蓝塔高层的丑恶展露的淋漓尽致；让法蓝塔上下决裂；到头来还是难免毁灭。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把法蓝塔糟蹋了彻底！
你这是给予法蓝塔机会？你这是把他们毁的通透！
“我没赶尽杀绝；留了一万五千人。用一万五千人偿还你的恩情；谁还有资格说我不讲恩义？”唐焱像是在回应着赵文清；但说话的时候依旧直直的看着戴沐白。
此时地戴沐白已经说不出话来；神情恍惚；目光涣散。
他现在的状况等于是推到了悬崖边上；还是挂在了悬崖边的枯树上；已经没有了退路。他能从唐焱的眼神里看得出来；自己做任何努力都不可能拯救法蓝塔高层；反而会引出他新的嘲笑点。
尼雅能感受出唐焱的杀意；保持着沉默；不再作何干涉。
四位相公在高空呈四角阵包围着戴沐白等人；刻意弥漫的压迫让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也包括塔主戴沐白。威压强烈至极；像是浓重的黑水灌进身体；让他们所有人沉重的跪地；连说话和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之前随着长老们聚集过来的‘聪明人物’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但被强行压制着；做不出哭喊和挣扎的动作；只有眼泪顺着脸颊吧嗒吧嗒的落下来。
“戴塔主；最后送你件礼物！”唐焱深深看了眼戴沐白；朝向幸存的一万多名法蓝塔弟子道：“今天的事件与你们无关；我可以饶你们性命；但你们必须保证永远不得再向九龙岭复仇；哪怕是间接的行为！”
“我等保证绝不复仇！”一万多人集体回应；生怕落后半分。
他们算是真真切切的领略到唐焱的狠辣和精明；现在年纪轻轻都已经把法蓝塔玩弄的像是死老鼠；等自己一方长大的时候；唐焱还不知道恐怖到什么境界。
报仇？报什么仇！
“法蓝塔高层必须付出代价；我今天把他们全部带走。但法蓝塔的所有宝物和建筑；我全部保留；也给你们留下赵文清。新的塔主由赵文清接掌；成为你们新的领袖。”
一万多弟子紧张的情绪稍稍缓和；还好不是把内城毁灭；不然他们等同于无家可归；除了脱离法蓝塔；只能投奔其他的术士组织。
留下赵文清；等于给了他们新的主心骨。毕竟赵文清是古国境内三位超级天才之一；又是法蓝塔塔主亲力培养的未来接班人；是被传言有望晋升圣人的人物。
有她来领导法蓝塔；他们最等于有了重新崛起的机会！
“但是有个前提；法蓝塔不能再叫法蓝塔；至于改成什么名号；由你们自行决定。”唐焱给出个前提；等于是彻底抹除了法蓝塔。
虽然只是个名号；但在大陆群雄并立的局面下；名字代表着传承；代表着信念；更代表着凝聚力；尤其是对于某些老辈人物来说；名字就是根。
唐焱今天不仅毁了法蓝塔的声誉；灭了高层的所有；又把名字给更改；这一次的惩戒程序……全了！
画上完满的句号！
法蓝塔正式的毁灭！
赵文清慢慢闭上了眼睛；没有任何接掌法蓝塔塔主的喜悦；也没有保全一万多人性命的庆幸；有的只是五味杂陈的复杂。
唐焱回首警告赵文清：“我给了你们重新开始的机会；希望你能把他们全部看稳；不要再将来给我再次毁灭它的借口。”
第939章回返九龙岭
赵文清无力摇头；说不出什么；也无需在作保证。
高层全体毁灭；仅剩普通弟子；虽然数量庞大；但上上下下连武王级别都没有几个。
再者经历此次事件后；‘法蓝塔’声誉跌倒最低；太平古城不负‘圣名’；单靠自己要想维系‘法蓝塔’简直难比登天；不仅鼓舞士气是个难题、迅速发展更是难事；如何应付法蓝塔的仇家和其余术士组织的吞并也是个艰巨的任务。
在这种局面下；自己哪还有精力谋划复仇。
而幸存的弟子全是些普通弟子；唐焱今天所为已经给他们留下了阴影；哪还有勇气向他发起挑战。
李香君走上来道：“唐公子；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烨刹塔愿意为尼雅提供新的修炼场所；我还可以帮助她更好的接受太祖传承；调理记忆错乱伴随的后遗症。”
“晚辈谢过李塔主。”尼雅向着李香君行了晚辈礼。
对方是术士界的巨头；顶尖的术士圣人；无论是境界还是符咒奥义；都有着太多太多需要自己请教和学习的地方。
李香君坦然接纳；继续道：“今天的事件过后；尼雅身怀太祖传承的消息会传遍大陆。对于术士世界来说；这份诱惑不亚于唐公子身怀天火；有可能会有人借此生事；有可能会暗中作乱；希望你们能小心行事；也尽快去趟烨刹塔。先把尼雅的身体调理好；以便更好的接受传承；这才是重中之重。也请各位放心；我李香君不会再做出类似法蓝塔的事情。”
李香君能看清形势；绝不会像戴沐白那样企图控制太祖传承；也愿意尽量守护尼雅的成长。当然她不否认自己要从尼雅身上获利的意思；但跟戴沐白采取的策略截然不同。
一个是尽心尽力的守护和帮助；一个是处心积虑的利用和控制。
孰轻孰重；谁对谁错；今天法蓝塔的下场就是做好的证明。
“不如随我们回九龙岭？在哪里都是调理；我们那边更方便。”马阎王对李香君流露出了很明显的兴趣；脸上脉的笑容是任何男人都明白的味道。
“我在烨刹塔等候两位驾临。”李香君无视了马阎王的挑逗；向各位告辞后径自离开。
她相信唐焱会带着尼雅前往烨刹塔；不仅仅是能促使双方达成友好合作；重要的是烨刹塔比现在的‘法蓝塔’更能提供给尼雅需要的静养环境。尼雅受创严重；亟需圣人境的术士来调理她的记忆错伤。
除此之外还有更重要的问题；尼雅身怀太祖传承；势必会受到各方术士组织的觊觎；她需要个有某个足够强大且有着足够影响力的组织提供守护；并为她代言和处理各方带来的压力威胁。
就目前来看；烨刹塔是她最好的选择；也是必须做出的选择。
念无心道：“我们该回九龙岭了；安伯已经在那里等候。”
唐焱拉着尼雅的手离开战场；接连的疯狂让他精疲力竭；这份疲惫不是方面；而是精神；不死衍天诀无法调理。而尼雅经历剧烈的变故；记忆依旧有着很明显的混乱；也需要场安宁的休养；需要跟唐焱独处来唤醒曾经的记忆。
四位相公押解着绝望的戴沐白等人离开祝福平原。
狼藉的战场上众人翘首目送；直到‘恶魔’们消失在视线尽头；但是无人欢呼自己活了下来；也没有人劫后余生般的哭泣；神情多少有些呆滞；目光多数都是复杂。
这一天一夜的疯狂对于唐焱来说是煎熬和痛苦；也有激情和狂喜；但对于他们在场每个人来说何尝不是如此；经历了大悲大喜、大痛大伤；甚至在最后关头被唐焱强行粉碎了他们坚守多年的信念。
最后时刻的人性丑恶不仅把法蓝塔彻底毁掉；也把他们自己伤的鲜血淋漓；曾经无限崇拜的老祖们和无限拥护的长老们；竟然如此无情的舍弃自己。而曾经誓死效忠法蓝塔的自己；竟然在最后时刻把高层恨得要死。
个中滋味唯有他们自己能够体会。
赵文清独自站在半空；白袍迎着冷风轻轻舞动；长发在风中凌乱着脸颊；遮掩着那份忧伤和苦涩。
面对的满目狼藉、面对着破败的形势；自己该如何扛起重建法蓝塔的重任。曾经扪心只顾参演符文奥义；极少过问外部事物；可今天开始；自己将不得不放下符文、放下修行；统领万余术士应对群雄列强。
姑且把它当成一场特殊的历练吧！
但愿自己能够坚持下来。
唐焱一行在祝福平原边缘遇见了古国皇室的长辈们；双方相互转达友好；并没有做太多的交流。
一句友善至少能化解彼此间不愉快的过去。
也表明皇室愿意用温和的态度来对待唐焱的崛起。
返回九龙岭的路上；唐焱跟尼雅谈了很多曾经的事情；帮助她调理曾经的记忆；也叙述着人皇宫事件后经历的各种事件。
两人的恩爱都被马阎王等人看在眼里；尼雅流露出的气质和姿态；当然包括冷艳的姿容；都得到马阎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