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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瞳修罗-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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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天夜里,天空一片清明,不见星月。
    火房中的人一些在泡了澡后回去了,另一些实在累得不行便在内间中歇息。
    卓一凡在内间小憩的一会,移步到了外间的桌台边,他抬眼望天,沉着了好片刻,徐徐酌了一壶酒。酒水划过肚肠。这种辛辣、甘甜的滋味,却是饱含浓重的凡气,冲去了深埋灵魂的那股凶煞,同时也削淡了修者世界那股血海尸山的杀戮之气。
    这一夜很平静,但是龙空轩门口,却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金长老,此子随手作画即成法宝,那他的师父只怕不是寻常之辈,万一同是修出了那种力量的强者,我们这种境界的。就是再来千个万个,也不是对手啊。”银衣道人望着人进人出的龙空轩。心中不免有些发怵。
    “这不可能。”金衣道人闻言,立刻摇了摇头,说道:“宗主大人为了感悟道意,甚至不惜自损修为,又耗费了将近百年才险象成功。这几年里,多少来自曾经地域的高手模仿宗主大人,走他那条感悟之路,结果都失败了,甚至有很大一部分落得终生止步的下场。所以,要修出道意,何其之难,你我都很清楚。”
    “况且,来到这一域,要穿越门扉,新天地一直有人在那里看守,所有进入地域的人都有明确记录。这个叫林凡的,我已经叫人查过,根本没有记录,只是天域土著而已。既是土著,他的师父很明显也是这一域的人。”金长老摆摆手,轻笑道:“呵呵,对付两个土著而已,还有什么好怕的……银长老,你说呢?”
    “道意难修,自古难成。既然是两个土著,按常理来说,自是不会有什么作为。只是这一域中,并非全部都是凡士,还有一些隐秘的存在。我倒不是害怕,只是觉得万事还是谨慎一些来得好……”银长老点点头,也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跟着二者身形一闪,轻若羽毛一般,只一闪身就进入到了小院中。
    他们早查到了卓一凡的住处,寻找起来并不困难,二人来到那栋新工舍门前,以灵识一扫,却惊奇发现对方正在外间作画。
    “嗯?有意思,此子居然在作画?且看看他在画什么。”金衣道人深吸一口气,凝练灵识,盯着地上那副怪画。旋即眼中露出浓重的惊骇之色,待惊骇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贪婪。
    “金长老,这幅画……”银衣道人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激动不已。
    “太久了……自离开地域之后,太久没有感受到这股气息了……”金衣道人也激动直哆嗦:“这是神性啊!此子真是奇了,随手一作画,居然能显露神性!”
    两个人震惊是一定的,如果说这作画的少年修为高深莫测,所做的画能表露出神性来倒也没什么奇异,可偏偏他们已经反复查看过,这少年身上分明没有半点灵力,完全是一个凡人。然而却能画出神性,这种发现对二者而言,弥足震撼。
    要知道,现在很多人效仿新天地宗主靠自损修为的方式来感悟道意,而最终他们往往不慎破坏了体内神性,而在天域中又没有神性来修补,因此才导致了终生止步的局面。
    所以,神性的重要在天域中已是不言而喻,对很多人而言这简直是拯救他们的神丹妙药。
    “神性啊!好浓的神性!这是巨大的宝藏!”金衣道人大笑,眼中贪婪之色更浓,袖子一甩,顿时房门被打了开来。
    另一个银衣道人,则是一进门就抛出乾坤壶,将桌上的画作尽数收纳其中。
    卓一凡放下画笔,拍了拍灰,从地上站起来,平静的看着两人:“劳烦二位动作轻些,别打扰了我兄弟休息。”
    “小子,我问你,这些画你是怎么画出来的?”金衣道人看了看卓一凡,灵识再次一扫,更加确认了对方是个普通的凡人,更加肆无忌惮了。
    “当然是用笔画出来的。”卓一凡淡淡的说道。
    “你师父到底是什么人?”金衣道人哼了一声,继续问道。
    “这位仁兄,你声音太大了,会吵到我兄弟休息的。”
    卓一凡目光一扫,看到画桶,桌上的画都空了,旋即对二人淡淡开口:“桌上五副妖物图,画桶中十副禽兽图,一共一万两黄金。二位夜半到访买画,真是承蒙二位惠顾了。”
    “呵呵,小子,既然你装疯卖傻不肯说。那就只好跟我们走一遭了。”
    “看来,二位是没钱了?”卓一凡声音平平,说道。
    “对,我们就是没钱,你奈我何?”金衣道人冷笑起来。
    “看来二位是故意找茬的了,若是二位不给我一个交待,那么……”卓一凡眸光淡淡,轻轻俯下身,在地上那副画上添了一笔:“……今日一个都别想走。”
    在这一笔添下的瞬间,金银二老两人神情顿然一滞,他们这下终于看明白了少年此前在地上画的是什么了,居然是一个牢房!
    如今少年添上了这一笔,却是将牢门给拴住了!
    而他们两人,正深处这牢房中,浑身上下变得无比僵硬,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束住,居然动弹不得!
    “呵呵,这是画地为牢,师父教我的手段。我很久没用过了,倒是变生疏了。”看着二人无比惊愕的眼神,卓一凡徐徐地解释道。
    “你……你你……”金银二老惊得说不出话来。即便他们再愚钝,此刻也明白过来,眼前这个少年绝非普通人,非他们能够招惹。
    “一万两黄金,有么?”
    望着牢中二人,卓一凡声音平淡,说道。(未完待续。。)

第三六六章 撞到铁板
    如果此时,金银二老再看不出眼前这个年轻人扮演的是什么角色,那么他们百年来所积累的道行就算是白修了。
    双人四目皆是大张,惊恐万分的盯着脚下以画笔铸就的牢房。
    显而易见,这个少年在地上画牢房,显然早知道他们要来。甚至还知道他们要来闹事。金银二老想不通这次的行动究竟是怎么败露的。在这一刻,他们只觉得身上上,就是灵魂都冒着层层冷汗。
    不知怎地,二者不敢直视少年的眼睛,只觉得有一双能够洞悉魔眼,正潜伏在他们灵魂深处不断窥伺着、扫视着他们。让他们凶性毕露,逃无可逃。
    撇去这点,更令二人惊骇的,还是少年这画地为牢的本领。
    这种本事,他们不曾听过,几乎见所未见。但此时此刻心中的这种骇然,或许将令金银二老永生永世都难以忘怀。
    他们的的确确的被禁锢在牢房里,而且还是画出的假牢房中。一股仿若来自地狱九冥般寒冷,幽冥的神秘力量缠绕着躯干,使得他们浑身僵直动弹不得。
    金银二老在地域中曾经也是金丹级别的强修,尽管现今修为倒退了,但这几百年来的修行经验却不是假的。虽不说是博古通今,却也见多识广。
    然而,在这一刻,他们竟然无法判断这股神秘力量的来源,这种力量简直像是四不像,像灵力又非灵力,像神性又非神性。像精神力却又非精神力。但却比任何一种力量。都要霸道强硬。慑人心神。
    “啊!你……”与眼前少年目光相交的刹那,金银二老突然不受控制的叫出了声。
    眼前的少年完全变了,身上的书卷之气,居然被浓浓的凶煞之气所替代。原本清澈的眸子里,被地狱深渊的无尽魔气所侵染,一头乌丝也转为了浆红色,似来自九冥地狱的岩浆。
    这一变,来的太过突然。眼望着一个还透着稚气的少年变成了魔神,二人皆是震惊失色。这种震撼就好比一只渺小的蚂蚁,突然摇身变成了豺狼虎豹,使得他们难以接受。
    “二位如此穿着,并不像是穷酸之人,区区一万两黄金而已,都没有吗?”清冷的话语牵回所有的思绪,金银二老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又变了,少年还是原来的少年,所有的所有都重归常态。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只是过眼幻觉,已经烟消云散了。
    少年正看着他们。手拿着画笔默立在他们跟前,面庞清秀,眼如辰星,依稀还流露着稚气。依然,是那么的平凡。平凡的仿佛只是尘世中的一粒沙子,丢入一片汪洋里便再也找不到了。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灵力波动,更是没有煞气,清澈的像一波清水。
    但饶是如此,两名道人此时也不敢再轻视这个少年了。他们无法解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这个凡人会令他们感到一种临近死亡的惊恐。
    只觉得,这个少年,诡异!诡异的叫人害怕!诡异的叫人不敢靠近!
    “真的没钱么?”卓一凡声音平淡,看着二人。
    金银二老默不作声,心中浓浓的惊愕感已经令二人完全忘却了来这里的初衷。只是面露尴尬的摇了摇头,想尽快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哎……看来你们真的没钱,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我,必须要补偿些损失才行。”卓一凡叹了口气,径直走入地牢,往银衣道人腰间一抓,拿走了乾坤葫芦,举起画笔轻描淡写的在葫芦底画了一口黑洞,顿时那银衣道人面色一红,喷出一口鲜血。
    他眼中骇然之色更浓,卓一凡这一笔,居然强行扯开他与乾坤葫芦的联系。换言之,这葫芦里的东西,少年可以任意夺取。
    轻轻一倒,其内被银衣道人夺走的所有画卷随着一道道流光飞出,重归桌面、画桶,原封不动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接着,他再一倒,葫芦里又喷出了许多东西,大多都是丹药之类,对于这些东西卓一凡看都不看,随后他目光一亮,伸手像那半块红玉抓去:“你们半夜三更来捣乱,这半块碎玉,就当做补偿吧。”
    金银二老看清了卓一凡手中之物,皆是变色:“前辈,这……”
    “夜深了,到此为止吧。我要休息了。”卓一凡说着,随手一抛,乾坤壶立刻被送到那银道人手中,旋即他取出一幅画,陡然将之展开,那是一副雪景图。
    随后,两人只感到呼呼的雪声迎面而来,身体皆是不由自主的飘起,被一股神秘力量推出门外。这一飘,就是数十里,最后落在了青玉山中。
    二者眼中惊异错乱,只觉得这个少年太过恐怖,而且这还不是地域修士,只是一名土著啊!什么时候这平凡的地域中多了这样一位修为深不可测的强者?
    而且更糟的是,经了这么一遭祸事,血傀玉也丢了!
    这是大事,绝对有必要报告宗门!
    二人互相对望一眼,心中镇定思定,打算连夜赶往新天地的落脚点,第一时间将此事报告给宗主。
    但岂料,正欲走的时候,两人的肩膀上却是悄无声息的多了一只手,将已经离地半尺的金银二老拽了下来。
    “两位洗劫了老夫徒弟,就这么走了,恐怕不合乎常理吧?”冷冷的笑声,听得两人身子不禁一抖,二者回过身,却看见一个举着破斧,背着竹筐的老樵夫,正沉着脸,负背双手,阴阴的盯着他们。
    金衣道人惊愕,急忙用灵识扫了一遍,发现这老樵夫似乎也是个凡人,不过有了前车之鉴,他丝毫不敢大意:“你就是此子的师父?”
    “不错。”老樵夫笑了笑。
    “那前辈可知,令徒已经惹火上身了。”银长老哼了一声:“他夺走了我宗门之物,前辈若是不想令徒落得被全天下宗门追杀的下场,还是请前辈劝劝令徒,将那块碎玉还来吧。此等神物,并非凡人可以染指。”
    “凡人?”老樵夫看着二人说道:“两位居然被一个凡人欺压到这等地步,不觉得可笑吗?我看了很久了,对我徒弟的表现很满意,而你们两个,手段如此卑劣下作,居然忍心对一个凡人下手,简直是道界败类。”
    “你……!”听得对方所言,金银二老震惊的呆滞住了,想到这老头一直在监视他们就一阵毛骨悚然:“你绝不是这里的土著!你潜伏在这里到底有何目的,我等是宗门派来,这次若回不去宗门一定会派人调查,到时候你和你徒弟一个都跑不了!”
    “哦?是吗?”老樵夫眼神略显阴沉的看着两人,淡淡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试试看好了。你们宗宗主只是修出了道意,优越感有这么强?我指点过无数人,最快的一个仅用了十年时光便悟出了道意。你们刚才见到的,是老夫的新弟子,以他的天赋,只怕是要打破老夫这里的记录了。”
    “你到底是谁!”两人大骇,对眼前此人已经吓得不知所云。纷忙祭出兵器应敌。
    “死人,没有必要知道。”然而,老樵夫根本没有留给他们任何出手的机会,双眸淡淡一扫一脚向前踏去,硬是将撕扯而来的光华震碎了,同时另一只脚迈出,一股劲风撕面而来,两人只感到浑身犹如车裂,轰隆一声化作两团飞灰,消散不见。
    随后,老樵夫看了眼二人消失的地方,背身取过破斧,走进了山林深处。(未完待续。。)

第三六七章 千金画舍
    时日流逝,不知不觉卓一凡已当了两年火工了。这两年中那老樵夫再也没有出现过,更是没有人来找他麻烦。老樵夫不辞而别,贺新兰也很无奈。因此火房的总管之职,顺理成章的落到卓一凡头上。
    两年时间,火房的改变很大,多了好几个通风口,不像从前那般炎热,伙食也变的比以前更丰盛了,除去霍村、王元春几个老牌,其余的弟兄们也换了一批又一批,唯一没有变的,只有那个每日静静坐在角落里烧火的少年。尽管已经当上了总管,可以免去烧火的工作,但卓一凡依然每日做工,从未停下过。
    因为这点,尽管火房换了很多人,但对这个年轻的总管,所有来这里工作的人都感到由衷的敬服。哪怕是有些人熬不住,在龙空轩换了份别的工作,平日里见到卓一凡都会喊一声:卓总管好。
    经过两年人世间的打磨与历练,少年脸上的稚气化开了许多,少了秀气,多了坚毅。身体也更加壮实了。
    白天,卓一凡烧火做工,到了夜晚就去东城的画舍中作画歇息,至于火房边的那间总管工舍完全成了火房众弟兄的闲乐之地。累的人可以在这里泡个澡、唠唠家常,甚至直接在歇息,贺新兰每日都会派专人过来打扫。
    再说那东城的画舍,当初卓一凡决定在这里开画舍的时候,柳长卿和北堂贤都是吃惊不已。
    画舍初时,十分冷清,卓一凡为了营造一个低调肃清的氛围。愣是连一串炮仗都没放过。甚至左右店铺的邻居。等知道这个皮革铺换了主人。并且被改造成一间画舍,都已是在三天之后。
    所有人对这件画舍最初的印象都不深刻,有人说这就像个鬼铺,不知不觉的就在东城落脚,并出现了。
    画舍开张的三天后,总算有人注意到这里,走进一看,发现这里的画一共被分为三大类。人间百态,野兽猛禽与妖魔鬼怪,种类繁多。
    但无论哪一类,都令所有人惊诧不已,感叹技亦灵怪矣哉!
    画人的,画女子,美赛天外飞仙,从动作,到神态,再到穿着打扮皆是清丽可人。画男子。有的是神态俊逸的书生,有的神武不凡的侠客。还有的则是百家常态,有母子亲昵温馨,也有爷孙同乐的祥和。
    至于画兽的,画妖魔的就更是不必说了,那些凶怪的利牙细齿,鳞片毛发都是历历可数,有的鼓吻奋爪,有的呲牙咧嘴,猖獗凶恶,狰狞恐怖,看久了让人几乎有种要从中跳出的错觉。
    这些画太过凶狞骇然,使得很多人不敢细看,但是依然有不少人注意到,野兽猛禽以及妖魔鬼怪的两类画作,无论是飞禽猛兽还是所化的魑魅魍魉,都没有画上眼睛。
    来画舍中的,有不少文人学士,自然也不乏画师前来观摩。这些画师都是行家,自然知道画作好坏,当即想要买几幅回去揣摩画路,揣摩研究一番。
    “店家,这几幅画多少钱?”一名年轻的画师指了指挑出的画。
    卓一凡扫了眼,微微一笑,指了指一块小木牌,说道:“自己去看看吧。”
    这块小木牌悬挂在门环上,极不起眼,听到卓一凡的话后,很多人都将目光汇聚过去,只见到那名年轻画师三两步的走到门边,拿起小木牌看了一眼,居然踹开了门,骂骂咧咧的愤然离去了。
    看到年轻画师的作为,舍中许多人暗嗤不已,心说不就是几幅画么,画的这么好就是价钱贵一点,也不至于这样吧?然而,等他们疑惑不解的看到木牌上的标价时,一个个全都抓狂了,因为这画舍里,最便宜的一类画,也要一百两黄金!
    结果,许多人之前还说好不生气的,这一刻却是一个个踹门离去了。
    就这样,画舍正真意义接客的第一天,所有来客皆是不欢而散,更有甚者污言秽语不断,明言诅咒画舍尽早倒闭。对于这些人,卓一凡并未理会,采取听过且过,一笑了之的态度。
    虽然这天很不顺利,不过这间千金画舍的名头,却是在东城的一片闲言碎语中,彻底打响。
    但是名头虽然响了,但是卓一凡作为画舍的店家却是臭名昭著,许多人都说这是个想钱想疯了的疯子。
    然而事情来得快,去的也快。在这一天过后,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黄昏,卓一凡结束了火房工作,早早来到画舍,不同于之前几天的冷清,此时此刻画舍门前聚集了许多人,不说人山人海,也是人头攒动,热闹不凡。
    卓一凡走近了几步,正不解是怎么回事,却看见一个老者正在舍口焦急的踱着步,身边停了好几辆马车。
    “柳兄怎么来了?”卓一凡见到来人,迎了上去。
    “快看,这是那个卖画的疯子!”
    众人当即认出了卓一凡,同时心里不禁一阵腹诽,这人果然是疯了啊!居然与当今皇傅,北堂正一品大学士称兄道弟,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虽然心里不忿,但周围众人并未出声,只等着看这疯子的洋相。
    “林兄弟,你可算来了,可是让我好等啊!”柳长卿在周围众人错愕的目光下,三两步的飞奔到卓一凡面前,恭敬的作了作揖。
    今日一早,柳长卿就收到一条消息。说是东城区开了一间臭名昭著的画舍,一问原因,才知道这画舍卖画奇贵,最便宜的也要百金。原本柳长卿并不感兴趣,哪知道就因为这画舍千金卖画,顿时目光亮堂起来。因为在这一刻,他已经可以判断这间画舍的主人是什么人了!如此行事,如此作风,除了那人,还能有谁?
    他当即向北堂贤说明了情况。因为种种缘故,北堂贤不能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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