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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只怕能扛住他们金家五位长老联手一击。所以他们嚣张跋扈,的的确确有资格。
徐家不争之争,也是高明到了极点,可惜任何人都有个忍耐限度,徐家两头张望如墙头草,对金家不下杀手,勉强去凑数而已,却被吕牧乱中击伤不少家族子弟,,连钢须长老也吃了暗亏,怀恨在心。
公子无名,他能行?
金胜男担忧的看着,她突然想起一句胡话: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他希望这位无名公子怎么也要行一下,否则这种僵持的现象一旦被打破,吕牧就要被满楼的杀气、杀机、杀势、杀法给杀死。
——他受伤了,他还行不行?
——他有没有被重伤?
她觉得心疼了,这个男子虽然在她心中的位置不多,但他从各个方面的的确确,毋庸置疑的比他那位未婚即死的吕牧可好了不少。
紧皱眉头,吕牧咬牙苦撑,一道灵光击打而下,琵琶声如刀光,瞬间将莲花雕成了开放的状态,吕牧的身形一下子显现出来,只见他左手指天,淡淡道:“天,不,容,人。”
一字一声雷,四雷而下。
金雷,木雷,水雷,土雷。
四雷交击,引动青铜火雷,席卷金楼,五雷轰顶!
五雷原本指刀剑劈杀,树木倒塌,溺水土埋,云间火雷。但现在的雷颜色不一,各具五行。
“轰!”雷声击碎真言,钢须老者被打的吐血倒退,手中月下飞天镜片片碎裂,他又是一声大叱,大袖一挥,碎镜片冲击而上化作虚无,犹如金刚无形刀,无形无色,不在五行之中,扛住了五行雷击,人却已经退到了金楼外。
阴沉老者面有惧色,踌躇不前,气的一跺脚,也退了出来。两人再次合力,要拼个你死我活。
此时吕牧身上炸出一道金光,后背熠熠生辉,左手捏小日印,右手虚握,本来是佛手金匕,可现在吕牧为了掩饰身份,代表他本来身份的金匕未能显化而出,背后巨大的虚影被水幕显示出了一尊丈六水身。左手捏印,右手虚握。吕牧一口气吸入,仰天道:“天!人!不!容!”
第五十九章 神手大刻碑
“叮——”弦断。
楼上那人拨断琵琶,声音戛然而止。
这一刻,吕牧已经完全从冥想状态走出来,长身而起,红衣鼓风,竟然一点都没有湿,身后一道虚影与水交融汇成丈六之身,面对急冲过来的两人,他倒吸一口气,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大喝道:“天,人,不,容!”
虚影从背后冲去,一道寒光闪过,那两位老者也使劲浑身解数硬碰而来,一层巨大的水幕几乎占尽了金楼的平面空间形成一面大镜子,青铜火骤然而上,水火交融,从里面显出一把青铜匕首。
于是,天地大势汹涌而来,吕牧还未动,两位老者的身体就开始层层溢血,这两人也是目眦欲裂,月下飞天镜碎片加上阴沉老者云生结海楼,汇合六字真言的“哞”字一其轰了过来。
“坏了,这楼要塌了!”外面的人赶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里面到底什么人在战斗,竟让人有一股无力感!”
金楼外两道身影伫立片刻,脸上都露出思索的状态,一个秃顶白发,一个瘦小枯干。两人相对一视。秃顶老者道:“师兄,走吧。”
“嗯,事情成了,咱们回去。”
灯火辉煌的长街,。两位老人身影如秋天落叶,显得格外的轻飘飘、寂寥寥。几个起落之后就消失在这里,就在这时,金楼像是再也禁受不住,如同巨石压落的草屋,从里到外轰然塌下,这一塌,附近所有人惊慌而出,侧目而去。
废墟中有四个人。
他们的姿势都很奇怪。
吕牧垂手站在被埋葬的水池旁,面带惊讶,身上的气势一敛而尽。水池被落石掩盖,他看来是从容躲开塌下的金楼的。只是他的目光落在阴沉老者和钢须老者的身上时,带了点思索。
——刚才他们不是在大战吗?
这里多了一个人。
就在双方互拼的时候,突然从楼上跃下一个中年人,手中琵琶反弹而出,本来断了的琵琶弦突然飞出卷在了两位老者的腰间,一拨弦,叮的一声响,两位老者身上散发的杀机、杀气、杀势、杀法骤然停住,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哞”字真言不攻而破,中年人一抬手,便静止不动了。
两位老者像是吞了一只蟑螂。
有趣了,吕牧觉得自己得到了帮手。
可他不需要,他的战法升级了。
而且,这个人,还是熟人。
首先他一身白色汗衫,相貌很正派,年龄三十来岁,长须在胸口飘着%7C飞着%7C垂着,一双深邃的眼里带着些许笑意,本来是和善的,但在这种场合,一根琵琶弦将两位徐家长老困的一个屁都放不出来,连拼命的勇气都没有了。
——这人不是刚见过不久吗?这就是在酒店里大吃大喝旁若无人的中年人呀。
——什么身份?
——什么来历?
——奇了他娘的怪了,小衲还没揍他,他倒反过来帮我,真有意思。
“别误会,我并不是你的帮手。”他立刻开口了:“我对跑来风月场所找乐子的人都没什么好印象,特别是你这种小淫棍。”
“你口中的那个什么棍是在说我?”
“这里只有两个老淫棍和我这个大君子,我们三个都不是小淫棍,除了我们还有谁?”
“你果果真真,实实在在,的的确确是欠揍了!”
“你敢惹我?”中年人道:“你别忘了,是我用禅意通过琵琶声传给你的,你心里的谜团现在也应该解了,难道你不谢谢我?”
“我谢你。”
没说的,他的确要谢谢这个人。
中年人道:“我是在帮你们。”
两位老者愣了,这算哪门子乱七八糟的帮忙,我们本来就要击杀了这小子,你下来将我们困住,是在帮我们。
“我是在帮你们。如果我不拦住你们,只怕你们其中一人已经去轮回了。”
“他能杀得了我们?哼,我不信!”钢须老者道。
“他杀不了你们两个,这是真的。而且他得悟战法,又受我琵琶音影响,刚才那一击你俩誓要死一个来祭这跟断弦的,也就是说,他没本事杀你,可不巧的是我的琵琶参与了进来。”
“你想说你的琵琶能自己杀人?”
“聪明,至少你们激战使我断了一根弦,你们俩就要有一个祭它。”
“胡说什么,这是我的功劳,要不是阻拦,我正要通知徐家前来收尸。”
“小子,你还想再打?”两位老者怒不可遏。
吕牧撇了撇嘴,左顾右盼,想寻找金胜男的下落,可这小妮子已经不见了。
“这娘们,撇下我就走,太不讲意思了。”吕牧说着就要去寻找,这中年人道:“你还不能走。”
“为何?”
“这里只剩残垣断壁,你们大战我不管,但这里这么好的地方被你们打成了废墟……”
“再说吧,告辞。”
他很不负责任的走了,这中年人干咳了两声,琵琶弦“嗖”地一声收了回来,两位老者得到了自由,心里却不大是滋味。
“朋友,报上名来吧,今天我们栽了,改日画个道,咱们在比划比划。”他们心知就算再练十年八年都未必是这人的对手,但口头是绝不服输的。
“看来你们是挨揍挨上瘾了。”他双眼变得深邃起来,温和的表情立刻让人感觉到他就是神龛上的佛像,只是这种感觉并不强力,两位老者一拱手道:“请教高姓大名。”
“不必了。”中年人道:“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
——他对自己完全没有“在下”“鄙人”的谦称,对别人也没有“足下”“前辈”的敬称,而且还摆出一派长者的样子,对他们有所要求。
钢须老者皱了皱眉头,不敢发作,表情也相当严肃:“在下徐向后,这是我师兄裴不前,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
“你们的名字倒是谦虚得很。”中年人道:“我的要求就是,今后不管阵营如何,你们切勿敌对刚才那小子,这,就是我的要求。”
“凭什么?”
“你们不服?”
“就是不服,要命还有两条。”阴沉老者裴不前喝道。
“吒!”中年人突然喝出一声雷暴之音,一手身旁的残柱踢起来,两位老者双手推出,正要迎击,只见这中年人再次爆喝一声,左手两手突然多了两样东西。
右手多了一块巨石,左手也是巨石,但左手的巨石却瞬间被他大力拧成了一根手臂粗的楔子。
他左手鞋子抵住两人推着的巨柱,右手巨石轰然砸下,只听一声刺耳响声,周围落石尽皆化作齑粉,这一下立刻震惊了两位老者,他在干什么?
“吒!”又是一声暴喝,又是一石落下,鞋子顺着巨柱钻出一条竖线,与此同时九道神光钻进楔子里,石楔化作乌黑色。
“咄——”
连续三下击出,天地一片混沌,两位老者只觉得身心被重压,几乎喘不过气,失声道:“这是真言之力,威猛刚大,法力无边!”
那巨柱之上多了一个“口”字,原来他是用手中锤楔在石柱上镌字,一个“口”字镌刻出来,大地也往下陷落。
人群涌动,冲向这里,正在茫然看着这里毁坏的一切。
“咄——”连续几声之后,两位老者身上开始溢出血来,他们感觉周围已经被一股至刚之力包围,虽然重不欲生,痛不可当,却面带崇拜。
“我感觉到了真正的‘哞’字真言,这才是天地本源,大秒法言,我们合力悟出的太肤浅了。”
大地在震动,整条街上的人已经不在为金楼倒塌而慌张,而是惊惶的看着这一切,一位世界末日要来了。
“请您停手吧!”两位老者哀求起来。
说停手就停手,一个“哞”字镌刻出一大半来,只剩最后一笔没有刻上,可这已经足够吓煞所有人,两位老者挣脱石柱,拜倒在这中年人面前,面带喜色,看来像是刚刚被男人滋润过的姑娘般享受回味。
“先生,请教我们!”
中年人淡淡道:“起来吧,六字真言各有各的理解,你们合力事半功倍,却难以发挥本源的力量,我这一手力士大刻碑术也足以点化你们了,只要你们潜心修持,一心无二,必能在这一字上有所精进。”
“多谢——”他们太惊喜,太紧张,太兴奋,太惶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天外来人,这简直就是他们心中的佛。
“那我要求你们的事?”
“我们答应今后绝不与那无名公子为敌,如有差遣,我们也唯他马首是瞻,尽力去做。”
“很好。”中年人道:“告辞。”
余惊未了,裴不前和徐向后相互看了一眼,突然惊醒:“明晚,金鹏水母和伏虎尊者就要来了,金家这次躲不掉这一劫的,咱们要不要去通知一声?”
“嗯。”徐向后重重点了点头,突然叹道:“毁不听你之言,一意孤行与那无名公子为敌,没想到他背后竟有如此高人相助。现在想了想,我应该听你的,咱们就此结好金家去吧。”
人心隔肚皮,变得真快。
他们悔悟的也真快。得了力士大刻碑术点化的他们哪还有半点二心,只希望自己好好立功帮助无名公子,再次见到这位高人时,他能把力士大刻碑术也传给他们俩。
第六十章 你猜我里面穿的什么
吕牧只想见到金胜男。
——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你跑什么?
金家里固然井然有序,却已经暗藏汹涌,他回来时,天空已经如铅,月亮格外的亮,像是渡了一层银,风却开始有点热。
夜刚刚到来,金家依然灯火通明。
金干与金千两正在茶亭与司马手软商量着什么事,见吕牧走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一怔,然后仔细看着吕牧,好像吕牧脸上长了一朵花似的,只是他们的表情都很严肃。
“嗯?难道你们看出来我修为又有精进了?”吕牧摆了摆手,把茶几上的茶喝光了才叹了口气:“没办法,修为要提升,拦都拦不住。”
他本想用这句话刺激一下金千两,却见他表情愤怒。吕牧随即一愣,撇嘴道:“干什么这个苦瓜脸,丢钱了?被美女骗了?踩狗屎了?”
“都没有,只是我发现我又要多了一个女婿了。”司马手软道。
“噗……”吕牧差点把刚喝下的茶回流出来,这怎么回事?难道他们发现我的真实身份了?
司马手软靠在椅子上,慵懒道:“你小子艳福不浅,说吧,今天去哪了?”
“嘿,这个嘛,正要跟你们说的,我今天去了金楼,你们知道的我这个人并不好色,可是三小姐却硬拉着我去,还没等我坐下来听听曲子,便遭遇了徐家的两位长老,善了个哉,要不是有高人相助,今番要被打成肉饼了。”
“我们问的不是这个。”金千两一拍桌子,徉怒道:“你把我妹怎么样了?”
“我还正要找她呢?见我被人打了,她就跑了。”
“这些我们都要知道,三妹告诉我们了,而且她一直待到最后,发现你没危险才回来的。”金千两突然一笑,上来就抱着吕牧,欢欣道:“妹夫啊,三妹喜欢上你了,你马上要做我金家女婿了。”
“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
“呵呵……”金干也笑着,拍了拍吕牧肩膀:“无名公子,后生可畏啊,修为人品都好,把女儿交给你,我也放心。”
——他们还是没发现我的真实身份。
——那就一定是金胜男说了什么。难道她对我开始有了意思?善了个哉的,这怎么行,小衲死了,她应该三年守灵,不谈婚嫁才对。
谁也不希望自己刚死去,自己的爱人就跟了别人,尽管跟的是同一个人,那性质又完全不一样了。
“这娘们,不可靠啊。”吕牧心里想到,看金干这一脸的喜悦,他更是郁闷,当天三大家族逼要地图,他挺身而出战退青年一代,迫于形势金干不得不答应金千两的提议,招吕牧为女婿。
“金家主,我可听说令嫒以前有过婚约,而且那位吕兄去世不久,怎么能给她再谈一门婚事呢?你这也太不尊重那位可怜的吕兄了吧。”
“这……”金干想不到吕牧这么说,表情一滞,随即长叹一声,道:“人死不能复生,故人已去,生者应当坚强,这两个月以来我也是思念亡婿,寝食皆废,不可自已,连生意都交给千两打理,现在我们与大皇子绑在一起,正是要全力以赴的时候,我金干也难以抽身事外,何况,胜男喜欢谁是她的自由,我只能支持。”
“你是说她喜欢我,你听她亲口说的?”
“那还有假?”
“我找她去!”
吕牧转身便走,夜已深,此时去不是个好时辰,但是后面三人一点拦他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互相示意,相视大笑。
厢房外从窗户飞着几只白蛾,莹莹夏夜,凉爽令人十分提神,吕牧困意全无,轻轻敲了敲金胜男的闺房。
轻叩。
又叩。
“三……”
“胜男,把门打开!”
重叩门。
迫不及待,出腿。
“砰!”门开了,吕牧拂衣而进,忽然嗅到一阵香风,然后就感觉一阵柔软,原来他的全身都已经被锁住,对方的胳膊锁着她的脖子,用力锁着,对方的腿锁着他的腰畔,更加用力。
“嗯……”酥软的回应,极尽挑逗,声音中的柔软和慵懒立刻让吕牧打了一个冷颤。
“怎么了,这么晚了,是不是想我了。”
“嗯……”
金胜男发出一声近乎梦呓的呻银,声音往上回荡,在柔软的灯光下悠悠回荡,紧贴着吕牧的胸口,朱唇在耳际轻咬,痴痴的道:“怎么不说话。”
——怎么说?
——还能说什么,一个正常(玉旺很强)的男人,被一个美丽魅惑(发情一样)的女人这么锁着,身体紧贴。
——对方的体温、心跳和冰凉柔软的丝衣,坚挺和柔软都准确的传到四肢百骸,再到皮肤毛孔里。一个正常的男人被一个这样的女人锁着,他还能说什么?
——你会说什么?
他想说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他以前如何挑逗,金胜男都予以回绝,若不是总在一起相处,她恐怕就要泼口大骂,或者一脚踢在吕牧裆下,让他一见到她就忍不住、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裤裆,做个“捂裆派”。
今天却主动来送亲热。
坏了,难道被下了yin药了?他小时候在飞歌皇宫里,听侍从们说过,男女之事有时候也要用这种见不得光的东西,药粉、药丸、药液,只要女人服下,冰清玉洁的冷漠处子转身间就能成欲火缭烧、宽衣解带的dang妇yin娃。
吕牧打了一个激灵。
可是看样子,金胜男似乎没有被下药,她正常的很。
吕牧的手被她拉着,轻轻拉着,来到床上。
“这么晚你来找我干什么,嗯?”她很认真的问。
她的眼睛里面有一层水雾,让人感觉她身体里一定全是水做的,那一定也是温暖的水,能融化任何男人心里的坚定。她认真的看着,吕牧心里一苦,竟然不敢正视她了。
——该死,下面没反应。
——该死,下面被达婆下了禁制。
——该死,达婆是不是在看着我们在这里做这些?
——该死,该死,该死,怎么办?
“呵呵,咳咳,我只是想问你……”
话还没出口,金胜男便娇笑道:“想问什么?我里面穿了什么?”
她穿着一身丝衣,冰凉温润,材质相当好,紧贴着雪白的皮肤,好像立刻就会滑下来。她的身体也如柔丝一样,她突然借题发挥,眼儿媚,媚的入骨。
她本来就是媚的,她有媚态、媚骨、媚颜。只是平时被一股英气撑着,只是稍许流露而已。这样的女人,一旦将她心里的小女人态勾出来,她岂非要媚死你。
——还好,还好。
——幸亏,幸亏。
——达婆下了禁制,否则小衲真不保准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