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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儿不得无礼!我这病要是那么容易根除,恐怕早就治好了,还会拖到这步田地么?如今幸亏得遇罗兄,否则的话,我只怕已是凶多吉少了!”
宋雪瑶轻嗔几句,转向罗云道:“我观罗兄似乎还有话要说?”
罗云缓缓点头,面色凝重道:“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情,的确想到一个办法,只不过……”
宋雪瑶应声道:“罗兄直言无碍!”
罗云重重点头:“方才略加尝试确有奇效。只不过,若要大行其道必定会冒很大的风险,在下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唯恐弄巧成拙,反而害了小姐。”
宋雪瑶略一斟酌,神色也是极为凝重,片刻后面色决然道:“罗兄既然觉得可行,那便放手一试吧!总比眼前这样坐以待毙,苟延残喘来的好!”
罗云听得心头一震,没想到一个弱女子竟然能有如此气魄,他不禁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温婉娇弱的少女,目光中隐隐流露着震撼的光芒。
出于谨慎,他又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应当先行禀告令尊,由他做决定方可实施,小姐意下如何?”
宋雪瑶会心一笑,摇头道:“罗兄多虑了。生又何欢,死又何惧?想必家父知道这个消息,必定也会和我同样想法。”
罗云缓缓点头,心道应是如此。
却在此时,忽听门外脚步声起,紧接着一记宽厚深沉的男子话声悠悠传来:“说得好!不愧是我宋百川的女儿!”
罗云下意识的站起,转身向着宋百川拱手一拜。
宋雪瑶在芸儿的搀扶下离开木榻便要拜倒,却被宋百川快行几步,抢先扶住。
宋百川凝神打量罗云几眼,赞叹道:“自古英雄出少年!罗贤侄小小年纪,医术便已登峰造极,当真令人刮目相看!”
罗云面露愧色,连呼不敢当,内心却是一阵苦笑,若要说起来,他这治病的手段,根本都不能算是医术。
宋百川凝神查看宋雪瑶片刻,又仔细问过她的状况,便对罗云说道:“方才你们所说的话我都已经听到,罗贤侄尽管放手施为便是!不过,我虽然对医道一窍不通,但我知道小女痼疾缠身体质向来虚弱,实在经不起太大的折腾。贤侄还需谨慎行事,若能循序渐进,步步为营便是最好,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冒无谓的奇险!”
第84章 如履薄冰
说来说去,宋百川还是不太放心,却又不想错过罗云带来的希望,所以前言后语未免有些自相矛盾。说到底,这毕竟关系到他亲生女儿的性命,实际上,他的内心并不像嘴上说的那般淡定坦然。
这番话令宋雪瑶心头大暖,同时内心也安定下来,她默然片刻,向着罗云微微点头。
罗云点头回应,深感责任重大,压力自然也是极大,若是能够想到别的办法,他怎么也不愿冒那等风险,也不愿将宋雪瑶带到生死一线的危险境地。
沉吟片刻,心头涌起一股热血,向着宋百川说道:“宋门主放心,就算不能让宋小姐痊愈,在下至少也有把握不会让她的病情恶化,绝不会发生难以挽回的意外!”
宋百川父女闻言尽皆动容!
这句话刚一出口罗云便心中叫苦,尤其是看到宋家父女这般充满希望的反应之后,他更是暗骂自己行事无度,只因一时激动便夸下海口。他其实并没有这么大把握,他毕竟不是真正的“神医”,这内中潜藏的风险岂是他一个毛头小子加门外汉所能预料和掌控的?不过,既然话已出口便不能再收回,他也只能在这条如履薄冰的道路上硬着头皮走下去。
宋百川精神一振:“既然如此,那就尽快着手吧!需要什么药材药引以及物品和帮手,你尽管开口,千万不要有丝毫的犹豫!”
罗云思虑片刻,轻轻摇头:“晚辈自有准备,无需宋门主费心。”
宋百川双目微睁,略略一愣,随即凝神道:“既然如此,贤侄准备何时为小女施治?”
罗云斟酌片刻,慎重说道:“今日太过仓促,况且宋小姐刚刚发病不宜立即动手,且略做休养,明日再诊治不迟!”
宋百川点头赞许,罗云便拱手告退,回到听雨轩做一些事前的准备。
次日清晨吃罢早饭,罗云便来到了观雪楼。
宋雪瑶正和芸儿嘻笑闲谈,看样子精神甚好,罗云步入厅门,随即为宋雪瑶探脉,见其体征平稳,正好可以放手施治。
少倾,宋百川亦来到观雪楼,面色不像平日那般淡然,看样子思虑重重,显然还是不能完全放心。
宋雪瑶却显得十分平静,主动出言安慰几句,宋百川这才长舒口气,看了看罗云欲言又止,低头缓步离开。
芸儿看着宋百川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看样子家主还是不太放心呀,不仅在院外布下府兵,还安排长老镇守,想来是防止有人贸然闯入,搅了罗公子的心神吧。”
事情到了眼前,罗云也不免有些紧张,不过当他转念想到冥海玄玉的神奇之处,便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便又安下心来,凝神静气,缓和内息。
宋雪瑶心如明镜,对着芸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缓缓说道:“有罗兄在还担心什么?待我痼疾尽消,再去向爹爹请安,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芸儿嘿嘿一笑,点头称是,不再作声。
罗云调息已毕,双目神光内蕴,整个人气息平淡心绪和缓,周身气势与平日略有不同。宋雪瑶看在眼里,亦是感到大为心安。
“罗兄,开始吧!”
罗云面色平静微微颔首,在薄团上盘膝坐了下来,左手悄悄握住冥海玄玉,右手探出紧扣宋雪瑶左腕,凝神闭目,深深呼吸。
他默默运转无名口诀,先用一道真元护住宋雪瑶心脉,随后自冥海玄玉中抽出一道纤细至极的气息,由左臂引入丹田,再经由丹田度化,向宋雪瑶左腕缓缓送出。一切按部就班,稳步推进,随着时间推移,他送出的能量也在逐渐增强。
宋雪瑶面色忽红忽白,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冥海玄玉的冲刷之下,其周身腾起淡淡的蒸汽,这些蒸汽在其头顶上方缓缓聚拢,逐渐形成一团白雾。
两个时辰之后,观雪楼正厅之门缓缓打开,芸儿面带喜色向站在门外的罗云招呼一声。
“罗公子,可以进来了!”
罗云略一拱手,跨步入厅,抬头一看,顿觉眼前一亮。
只见宋雪瑶俏立厅中,刚刚洗漱完毕,已然换了一身淡蓝色束腰长裙,混身上下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蓬勃朝气。
罗云一脸喜色,点头道:“所幸在下不辱使命!”
“罗兄妙手回天,实乃小妹之福!雪瑶这厢有礼了!”宋雪瑶轻笑一声,说罢向着罗云敛衽一礼。
罗云摆了摆手:“宋小姐言重了,妙手回天在下实不敢当,此次有功无过,还要多亏了这个小小的物件。”随即左手一翻,将冥海玄玉亮了出来。
宋雪瑶面露奇色,缓步上前,疑惑道:“这是什么物事?”
“此为冥海玄玉,是我师娘所赠,对阴寒属性的事物有着极强的压制能力,若非此物在手,我可是没有任何把握的。”
宋雪瑶目光流转,连连点头,在罗云手中拿过冥海玄玉,反复翻看着,片刻后自言自语道:“敝府也有不少珍稀事物,可我从未见过像冥海玄玉这般宝贝,真是奇了!”
罗云点头道:“是呀,我师娘也是仅有这一件的。”
宋雪瑶流连片刻,将冥海玄玉缓缓放回罗云手中,转头看了看天色,心中念着向宋百川报喜之事。
罗云仿佛心有灵犀,正色道:“宋小姐,我已将你体内寒髓尽数拔除,不过你还需多作调养方能完全恢复体质,在此期间切忌不要劳心伐力,切勿身涉严寒之地,免为阴寒之气所乘。”
宋雪瑶微笑点头:“小妹谨记!”
罗云随即拱手告退,宋雪瑶亲自送出厅门。
……
宋雪瑶痼疾痊愈的消息飞速传开,整个雨城彻底轰动,这一次不用宋百川设宴欢庆,便有众多宾客蜂拥而至。上门提亲之人更是络绎不绝,几乎将宋家门槛踏破,但绝大多数人也只能是凑凑热闹而已。因为,若依着门当户对的规矩来讲,雨城之中除了那几个名门望族,还有官府的贵公子,着实没有几个人能够得上提亲的资格。
面对如此盛况,宋百川大感头痛不已,他深知自己宝贝女儿的性情,知道有些事情无法一手包办,加之心境宽广,处事不拘小节,面对这种状况心想只能先探听一下女儿的想法再说了。
谁知宋雪瑶对那些提亲之人连问都不屑问一句,便断然拒绝,这更令宋百川大感郁闷,兀自沉思良久,似乎有所明悟,随后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听雨轩深处有一处六角楼台,名字便叫听雨楼。
此楼高有七层,站在顶层俯视远近,宋家偌大的庭院以及秀美的园林景色尽收眼底,风景十分独特。
罗云来到宋家已有半个多月,在听雨轩也住了半个多月,今日还是在宋雪瑶的盛情邀请之下,才首次登上听雨楼。
宋雪瑶凭栏远望,看着斜坠的夕阳若有所思,怔怔出神。罗云缓缓走到另外一边,极目远眺,环视壮阔的雨城盛景,内心感慨不已。
芸儿悄悄来到罗云身边,回头看了看独自怔愣发呆的宋雪瑶,低声说道:“罗公子,你知道我家小姐这几日正在为何事发愁吗?”
罗云疑惑道:“什么事?”
芸儿目露嗔色:“你难道没听到些风声吗?自从小姐的怪病痊愈之后,来我家府上提亲的人就一拨接着一拨,我家家主不胜其扰,小姐也十分不悦。”
罗云并非痴傻之人,自然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不过那都是宋家的事情,他不好发言更不便跟着掺和,此时面现恍然之色,转头看了看宋雪瑶的背影,轻叹一声收回目光。
按照远近的习俗,像宋府这等高门大阀,宋雪瑶又是这般年纪,按说早就应该有婚约在身,就算已经嫁人也不奇怪,罗云心中存疑,便向芸儿问道:“你家小姐为何竟没有婚约在身?莫非一直没有订亲不成?”
芸儿白了他一眼,低声说道:“唉!罗公子如此聪明之人怎么还要明知故问?我家小姐生来便有怪病在身,一直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据说早些年的时候,家里的长辈都以为她很难养大,哪里还会给她订什么亲?我家小姐看似平淡随和,实际上却是生性孤傲,哪怕是一些高门大阀世家子弟,她也未必会看得上眼。”
罗云恍然大悟,缓缓点头,却不知该如何回应,对于这种事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芸儿却盯着他,双眼一眨不眨,直将他盯得大为窘迫才收回目光。
“其实,我家小姐也许有喜欢的人,只是她身为一个女子,自小又孤独惯了,有些话宁愿藏在心里也不愿轻易向别人吐露。”
罗云被芸儿一双大眼盯的心头发虚,只好尴尬的转过身继续眺望远方的风景。他可不认为一个穷小子会因为偶然间的相遇,然后做了些好事,便会被高门大阀的千金垂青,就算有一点点类似的想法,那也只是幻想罢了。实际上,私下里哪个穷小子没有做过这种美梦呢?若说没有那便是骗人的吧?
第85章 微妙契机
罗云目光空洞,心绪有些茫然,雨城的繁华景色仿佛变成了虚幻,总让他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片刻之后,他回过神来,发觉今天想的似乎有点多了。
眼前的风景也变回真实的模样,那片片繁华却越发让他产生一种格格不入的异样之感。他客居宋家这些天睡得并不太惬意,虽然卧房非常豪华舒适,可他并不觉得舒坦。相比之下,黑石村那间石屋才更加令他感到亲切,甚至于白家内门弟子的居所也还不错。
夕阳西下,晚风渐凉,芸儿将一件大氅披在宋雪瑶身上。
罗云叹道:“快入夜了,楼高风大,当心着凉,回吧!”
宋雪瑶微微一笑,点头道:“罗兄请!”
……
次日,罗云早早便醒了过来,他站在一处亭台之上,微闭双目,默然静立,感受着雨城的气息,试图发现一些有别于云城之处。
少倾,他睁开双眼扫视庭院,心中想着的却是黑衣女子所说的半年之期,如今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他对自己的修行进度心中有数,内心疑虑重重,一度想过放弃。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发觉内心越来越难以平静,那半年之约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一般令他内心越发的不安,甚至有些惶惶然。
眼下这般在宋家客居,虽然衣食无忧,加之住处空旷修炼起来也是清净无扰,可他终是觉得不妥,以至于修炼效果打了不少折扣,总也无法进入最深层次的宁静状态。宋雪瑶的痼疾已经痊愈,他也无心再流连于此,心中的去意已开始萌动。毕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罗云轻叹一声,收回心神,正待转身,却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入耳中。
来人脚步不疾不缓,既不虚飘轻浮,又不拖沓羁绊,单是听这脚步声,罗云便已知晓来者何人。
他转过身,向着来人恭敬一拜,正色道:“晚辈罗云,拜见宋门主!”
宋百川面色淡然,微微颔首,直至来到近前才长叹一声,悠悠说道:“听雨轩无人听雨,观雪楼无雪可观。”
罗云皱眉不解,略觉疑惑:“晚辈愚昧,不知宋门主所指何意?”
宋百川摆摆手:“一段往事而已,不提也罢!”
罗云心想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宋百川在此,恰好向他辞行道别,随即拱手道:“晚辈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宋百川却不答话,沉吟片刻,说道:“罗云,我也有一些话要对你说,不知你想不想听一听?”
罗云心知长幼有别,便道:“宋门主请讲!”
宋百川面色一缓,淡然道:“你我虽相处甚少,但若说观人之术,我自以为还有些心得。”
罗云面色微肃,恭敬道:“宋门主直言便好!”
“嗯。”宋百川面色微凝,目蕴精芒,缓缓说道:“我观罗贤侄古道热肠,朴实敦厚,心思单纯,不慕名利,乃是有真性情之人!”
这番褒奖之语令罗云有些受宠若惊,随即便感到一阵羞怯,紧接着面色微微涨红,表情略显僵硬,有些不知所措,几乎不敢直视宋百川那慑人的目光,憋闷片刻后涩声道:“宋门主过奖了,晚辈实在当不起如此盛赞!”
宋百川微微点头,目光渐转犀利,罗云的羞怯之感稍稍敛去,此时抬起头与宋百川的目光不期而遇,刹那间心头大凛。
宋百川目光如剑,一瞬不瞬直视罗云,凝神说道:“不过,罗贤侄毕竟年岁尚轻,心智尚浅,加之涉世未深,为人处事略显稚嫩,远未达到心思通透、收放自如之境界!”
话声一顿,又道:“老夫这番话,贤侄以为如何?”
罗云面色一僵,心头微沉,暗忖这番直白之语直指弊端,倒更显中肯。
点头暗叹一声,拱手道:“宋门主所说不错,晚辈的确有太多不足之处,尚需打磨历练!”
“嗯,孺子可教!”宋百川目光微动,面色转缓,转身负手远望,长叹一声道:“我宋百川阅人无数,像你这般心性虽然不是没有,却也甚是少见。不过,令人大感惋惜的,便是像你这般心性少见之人,在进入名利场之后,十之**也会渐渐失掉本性,浑浑然泯于众人。”
罗云皱眉道:“恕我直言!晚辈虽然出身贫苦,早年亦对世间繁华壮观的城池充满向往,但却着实不喜那些名利之争,对那些勾心斗角之事尤为反感。所以,晚辈对那尔虞我诈的名利场实在生不出什么兴趣。”
宋百川微微颔首,向罗云投以赞许的目光,眉宇间再次流露出令人慑服的气势,罗云为其神采所慑,心头缓缓腾起一股热血。
“我自信不会看走眼,假若你能为我所用,为我宋家所用,来日定能大展拳脚,开创一番功绩,假以时日前途必将不可限量!”
罗云目光微凝,神情微微一滞。恰在此时,他丹田轻颤不止,无名口诀无故运转开来,奇异的暖流瞬间涌遍周身,心头的热血不再躁动,片刻后缓缓安静下来。
宋百川双目之中极其罕见的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疑惑之色,他隐约察觉到,罗云的反应似乎已超出了他的预料。
罗云热血平复,心神渐渐归于平静,在这微妙的时刻,他忽然感悟到一丝契机,那是他捉摸已久却苦寻不得的,真正踏入无名口诀第三层门槛的契机!
刹那之间,前所未有的兴奋之情跃上他的心头,罗云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冲动,面容之上展露出一丝奇异莫名的笑意,直看得宋百川越发疑惑不解。
宋百川凝神自忖,这罗云的反应前后变化如此之大,虽然看样子的确兴奋不已,却完全不是自己预料的那般反应。
罗云深深呼吸,情不自禁的催动着第三层无名口诀,一丝纤细暖流自丹田鱼游而出,循着经脉上冲神府,片刻后悠然回转。此时此刻,丹田中的真元变得服服贴贴,不再像以往那般一溃而空,无法收拾。他再次凝神催发,待确定自己真正触摸到踏入第三层门槛的契机之后,心中顿觉无比畅快,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再不重要。
他心怀大放,先前的羞怯尴尬之意完全消失无踪,周身缓缓流露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势,直看得宋百川大惑不解。
“宋门主!”罗云双手抱拳,朗声说道:“你的心意晚辈明白,不过,在下福缘浅薄,生性惰怠,恐无法担当重任。况且我已心有所系,更向往那种自由自在,淡然随意的生活,请恕我无法为门主效力!”
宋百川微感愕然,瞬间的怔愣之后,面色微凝,摇头叹道:“贤侄可知,有多少人投亲告友,想尽办法想也要投效于我,奈何我宋百川却瞧不上眼,将他们拒之门外?”
罗云坦然一笑,点头道:“宋门主高瞻远瞩,心怀广阔,晚辈亦是佩服之至。不过人各有志,晚辈若勉强应下此事,日后只恐难以全心报效,以致辜负了门主的知遇之恩,落得两相不快。”
宋百川面色微动目露奇光,点头道:“说得好!贤侄果然心思敞亮!既然如此,老夫也不便勉强,只是贤侄的大恩老夫尚未有所回报,不知贤侄有何需要甚或难解之事,老夫也好略尽绵力?”
罗云摇头道:“宋门主言重了,一点举手之劳而已,无须如此挂怀!”
“哈哈哈!”宋百川纵情一笑,叹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