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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狂仙-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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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山之时竟遇到陶虎,他们三人似乎知晓我的行踪,在出山的必经之路上设下陷阱机关,欲置我于死地。”
  周长泰目光闪动,道:“你此时去寻裂山虎作什么?”
  罗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正尴尬无语之际,周长泰又说道:“我明白,你无非是想去武德堂换取一些丹药或者兵器之类的东西。我知道你修行上颇为用功,但你身为一个内门弟子,有些日常所需完全可以向为师索取,实在不该孤身涉险,去那险恶至极的深山寻猎呀。”
  罗云听得微微一怔,他发觉周长泰并未如预料之中那般对自己厉声喝斥,非但如此,其言语之间甚至还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关切之意,这让他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莫非自己在云岩山试炼的出色表现令他欢喜到如此地步?
  周长泰见罗云怔愣无语,面色一缓,道:“为师传你的《元气经》乃是上等功法,在此之前,你好几个师兄挤破了脑袋都无缘一见,你定要好好珍惜,务必将修行之事牢记在心,万万不可懈怠!为师的苦心,你明白吗?”
  罗云心念一动,暗忖原来如此,随即默然点头。
  周长泰面现满意之色,关切道:“今日的情形你也看见了,你跟陶虎之间到底有何仇怨,究竟发生过什么……”
  罗云闻言心头一紧,不禁暗暗着急,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解释那张小弓的来龙去脉,却听周长泰话声稍顿,旋又开口。
  “那些事情,我一概都不感兴趣。”
  罗云愕然,绷紧的心神骤然一松。
  “不过!”周长泰话声一高,罗云立时又是心头一紧。
  “不过,古天河一心想要置你于死地,你一个小小弟子如何能有自保之力?”
  罗云心绪大起大落,此时不禁有些应接不暇,苦着脸说道:“弟子问心无愧,当日只是将陶虎击伤,并未将其杀死,若是古长老执意寻仇于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唉,你还是太过单纯呀!”周长泰摇头长叹,似乎颇为感慨。
  罗云叹道:“如果古长老真的寻仇上门,我一个实力低微的小小弟子,又能如何反抗呢?”
  周长泰摇头道:“你错了!”
  罗云一怔,心忖除了逃跑还能怎样?但那最后的保命手段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更何况因为《元极经》的事情,他对周长泰仍然心存着一丝戒惧。
  “为今之计,你只有暂居于此,这段时间不要再回别院去了。有为师在此,那古天河就算打上门来,照样讨不了好去。”
  罗云心头一热,又想起在前院的所见所闻,心底忽然生出感激之情,随之而来的便是莫名的愧疚,随即拱手道:“弟子惹下如此大的麻烦,实在是愧对师尊!”
  周长泰大手一摆:“无须这般拘谨,况且,为师留你在此,也不是让你无所事事,偷懒耍滑的。你每日还需刻苦修习那《元气经》,为师将多年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罗云回过神儿来,心忖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心底仍是感激不已,只不过那莫名的愧疚却稍稍淡了一些。
  时至今日,他仍不知晓周长泰传他这古怪功法到底是何用意,但因身负黑衣女子所传的无名口诀,自忖就算修行时遇到些麻烦,也能择机破解,化险为夷。
  故此,他眼下也乐得接受周长泰的庇护。这样一来,他至少暂时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不用时时处处提防着古天河明面上突施辣手或者是暗中偷袭。
  片刻间,罗云便想通此节,发自真心的向这位师父表示感激。
  周长泰并不十分在意这些细节,片刻后话锋一转,便催促罗云继续修习“元气经”。
  罗云内心一阵苦笑,无奈只得重新投入《元极经》的修炼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罗云忍受不住冰寒气息的锥腹之痛,草草收功罢手,睁眼一看,周长泰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静室。
  罗云见左右无人,调息片刻便将无名口诀运转起来。
  由于近段时日以来在周长泰这里大用苦功,第二层的口诀已被他修炼的极是熟稔,运转起来毫不费力。片刻之后暖流涌遍周身,罗云只觉腹中微热,冰寒之气尽被驱除,大感畅快。
  片刻之后忽地灵机一动,想起黑衣女子所传的第三层口诀,便凝神默念试着修习起来。
  初次修习这套口诀,罗云发觉难度远超以往。且不说费了半天劲还无法将其有效运转,偶尔有些反应之时,丹田之中那股暖流便被一抽而空,周身瞬间变得虚乏无力,根本难以持续。


第54章 乔通天

  这不禁让罗云想起了仅剩的那一颗聚气丹,探手摸了摸存放丹药的水火袋,苦笑摇头。
  这仅剩的一颗聚气丹他实在是舍不得吃了,而且此时身处静室,在周长泰眼下也多有不便。略作盘算之后,便收起了冒进的想法,老老实实的修炼起了第二层无名口诀。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又或者是错觉,自从修炼第三层口诀受挫之后,他忽然发现第二层口诀的运转变得前所未有的轻快起来,颇有一种举重若轻得心应手的感觉。
  罗云当下是欣喜不已,待腹中不适之感尽去便收停功法,稍事休息。
  此时已到了晚饭时间,在一位师兄的招呼下,罗云便起身走出静室,两人一先一后走向伙房。
  ……
  次日,午后时分。
  一辆双马并辔的红色马车缓缓驶进白家内门,车夫挥鞭策马,轻车熟路的来到一处名为“天河居”的宽阔院门前,也不稍作停顿便打马径直而入。
  这驾车之人身着黑色劲装,黑须络腮面相粗豪,赫然便是“吞云蟒”乔七!
  马车驶入“天河居”,还未停稳便有数名弟子迎了上来,为首之人正是古天河的得意弟子莫云川。
  这几人来到车厢前垂首肃立,面色恭谨,神情庄重之极。莫云川也全然不复平日的冷傲神色,面色十分凝重,眉宇之间隐隐流露出一种甚至在面对古天河之时,都很难看到的崇敬的神情。
  红帘遮盖的车厢内忽地传出一记尖细的轻咳之声,乔七闻声翻身下马,快步来到车厢之前。
  莫云川下意识的眉眼微张,似乎想抢先目睹那曾经有过数面之缘的神秘面孔,不过身形却丝毫未变,仍是那般垂首抱拳,姿态恭谨之极。
  车厢的帘子被乔七缓缓拉开,但内里的光线却是十分幽暗,便是在这日正中天的午后时分,外间强烈的光线似乎也难以透入分毫。
  可能是因为垂首举目的姿势太过别扭,莫云川此时眉眼微抽,不禁轻眨双目,片刻后却瞳孔微凝,面上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惊异之色。
  只见幽暗的车厢内,一只血色全无的细长手掌一探而出,缓缓把住车厢帘门的边框,紧接着,又是一只血色全无的细长手掌缓缓探出。
  莫云川下意识的紧了紧身躯,微举的双目随之垂落下来,放缓呼吸,紧盯地面。
  片刻之后,一个灰袍罩体的枯瘦男子自车厢内走出,落地之时竟无丝毫动静,就连薄靴踏地的声音都未曾传出分毫。站定之后,举目在庭院中扫过,清瘦苍白的面容之上同样是没有一丝血色。
  乔七躬身抱拳,低眉不语。
  那人鼻息微嗅,忽地眉头微微一皱面露一丝厌恶之色,随即薄唇轻启,发出一记磨牙挫骨般的尖细话声。
  “好浓重的血腥味儿。”
  在场众人闻言一阵心悸,却又强忍痛苦不敢显露出任何不适之态。
  乔七闻言暗自深吸口气,却什么异样的味道都未发现,不禁暗自轻叹。
  此时,莫云川才稍稍抬首,恭敬开口道:“晚辈莫云川,恭迎乔长老驾临!”
  这位被称作“乔长老”的灰袍青年微微点头,却看都不看莫云川一眼,淡然道:“古天河呢?”
  莫云川吞了吞干涩的嗓子,拱手道:“家师早已恭候多时,只因近日遭逢不幸,正在静室独坐,还请乔长老移驾后院!”说罢摆手作请。
  “嗯。”乔长老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当先举步而行。
  莫云川紧随其后,转身之时不由自主的向车厢投去好奇的目光,片刻后心头一怔,只见车厢内一片红色,光亮如常,华贵内饰清晰可见,先前的幽暗景象全无踪影。
  莫云川收起心头的疑惑,紧随在乔长老身后,向后院走去。
  来到一间紧闭的厢房之前,莫云川拱手轻咳一声:“师父,乔长老已大驾亲临到此。”
  房门应声而开,古天河神色疲倦,但面容之上那刻骨的恨意仍是清晰可见。很显然,新近的丧子之痛对他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古天河未能出门远迎,还望乔长老见谅!”古天河拱手致意。
  乔长老微微点头,不待古天河作请便举步进入静室,在一把朱漆红木椅上坐了下来。
  古天河向着莫云川挥手,道:“你们暂且退下,无关人等不得进入后院。”
  “弟子遵命!”莫云川恭声应诺,率领众人快步离去。
  古天河返身关上房门,在一块蒲团上盘膝而坐。片刻后眉眼一松,面现悲痛至极的神色,双手缓缓举起,止不住的颤抖着,轻轻抚摸着横躺在地的陶虎的脸庞。
  乔长老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静静观望,并不作声。
  许久之后,古天河收回双手拭掉眼角的浊泪,哑声开口,直入正题:“劣子伤在前胸,创口焦黑,似乎不是一般兵刃所伤,以我数十年的见闻和阅历,也从未见过这等情形。”
  乔长老双眉微挑,并未如何动作,却见其身形一闪,连带着那把朱漆红椅转瞬间出现在陶虎身前。
  乔长老仍旧端坐在红椅之上似乎从未起身,此时右手前探,轻轻翻开陶虎胸前的衣袍,垂目下望。
  “咦?”一丝讶异的声音随之而起,乔长老面容之上难得的出现了些许变化。
  他双手齐出,将陶虎胸前的衣袍拉开凝神察看片刻,又用苍白的右手轻轻抚摸着焦黑的创口。片刻后面带一丝疑惑之色,淡淡道:“竟然是被法器所伤!”
  “什么?”古天河双目暴睁,面色阴晴不定,大感震惊,“竟然真是法器?”
  片刻的震惊过后,古天河又换上一脸的懊恼之色,疑惑道:“那小子竟然能够使用法器?不对!他的法器是哪里来的?他若是能使用法器,为何还在白家内门胡混……”
  “不对!不对……”
  古天河思绪翻滚,目光闪烁,刹那间无数的疑问在其心头掠过,仇恨、懊悔、畏惧、疑惑等诸多神情在其脸上一一浮现。
  乔长老闭目凝神,手抚陶虎前胸口唇微动念念有词,似乎在施展某种秘术。
  片刻之后,再次睁开双目仔细的检查着陶虎的伤口,似乎又有所发现,淡淡说道:“这道伤口虽是法器所伤,但施法者修为浅薄,似乎还不入流。据此推测,就连初级境界都未曾达到。甚至于……”
  “如何?”古天河双目圆睁,急切追问。
  “甚至于,这一击并不足以致命,至少,不足以将令郎当场击杀。”
  古天河眉头紧皱,大感疑惑不解。不过,当他想起吴心和康大海的亲口描述之后,脑海中便疑虑尽消,认定了罗云便是杀死陶虎的真正凶手。
  “就算如此,劣子也是因此丧命,这几天我寝食难安,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乔长老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身形一闪,连带着身上坐椅又退回到刚才的位置。
  “你请我来此,该不会只是让我检查伤口这么简单吧?”
  古天河双目微缩,重重点头,沉声道:“不错!那杀人凶手有其师父周长泰袒护,我欲报仇又有大长老从中作梗,以我一人之力恐怕难以报此大仇。”
  “如此说来,是要我为你当开路先锋喽?”
  古天河面色一肃,恭声道:“不敢!只是劳烦乔长老为我压阵,关键时刻助我成事即可!”
  乔长老眉梢一挑,道:“嗯,要不要将那几个与你作对的长老一并除去,也好一了百了,省得麻烦?”
  古天河忽地凝神不语,面现挣扎之色,沉思片刻后长叹一声,摇头道:“此事尚需从长计议,若操之过急恐怕会事与愿违。”
  乔长老缓缓起身:“也好,这是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就好。”
  古天河起身拱手,道:“我已在西院之中备好厢房,还请乔长老在此屈身数日,事成之后古某必有重谢!”
  乔长老摆摆手道:“无妨,既然来了便不差这几日的功夫。”说罢便闭口不言。
  古天河抢前一步将房门打开,拱手作请,目送乔长老向西院走去。
  ……
  白日里有周长泰在旁督促,罗云只能强忍着冰寒之气的反噬之力修行不辍,到了夜间无人之时,才悄悄运转无名口诀缓解体内的不适之感。
  经过这几天的痛苦折磨,罗云惊喜的发现,黑衣女子种在其丹田中的阴煞之气似乎正在缓缓变小,这种变化虽然不甚明显,但他还是能清晰的察觉到。
  非但如此,就连修炼《元极经》时那种痛苦的反应也开始有所减弱,不过,却仍是令他难以适应,每每痛苦不堪,但迫于周长泰的督促,却也不得不忍着痛苦强行修炼。
  这天夜里,罗云正将无名口诀运转如飞,周身经脉尽被那股奇异的暖流所冲刷着,大感畅快至极。
  静室内烛火微明,静室之外的院子里却是光线昏暗。
  夜空深邃无月,只有几颗暗淡的星星挂在天上,远近一片寂静。
  夜风吹来,轻轻拂过静室的窗棂,这一切并无丝毫声息,然而罗云所感却并非如此。


第55章 异香

  此刻他虽在凝神修习无名口诀,但因一切早已轻车熟路,所以并不太耗心神,反而十分享受那种暖流奔涌的奇异感觉。
  夜风飘过窗格,拂过檐台瓦顶,在小院间缓缓穿行,那丝丝缕缕细微至极的轻吟之声尽数传入他的耳中。
  夜风过后,静室的窗外忽然悄无声息的多出一道若隐若现的人影,在夜色的掩映之下仿若虚幻。
  那道人影透过窗格间的罅隙静静的注视着罗云,双目之中充满了莫名的神色。
  静观片刻,窗外那人缓缓抬起右手,眉眼竟浮现出一丝难以形容的柔和之色,仿佛溺爱,又仿佛慈蔼与关怀。
  那是一位女子,尽管那抬起的右手看上去略显枯瘦苍桑,似乎还有些奇怪的斑纹,但毫无疑问,那的确是一名女子。
  此刻,她站在窗外隔空抚摸着罗云的脸庞,片刻之后,双目之中竟然涌出两行热泪。
  滴答!
  滴答……
  几声水珠落地的声响将罗云惊醒,他匆忙收停功法,弹身而起将房一打而开,探头左右张望。
  罗云灵觉超常,虽然已经入夜,但院内的情形还是清晰可见。
  此时院内只有飘摇而过的夜风,却没有一个人影。罗云大感奇怪,来到窗前一看,地面之上似乎有几滴水渍。窗台处还残存着一丝淡薄至极的奇异香气,若非他凝神感受,几乎无法察觉。
  夜色虽然不算明朗,但却是干燥无雨,罗云对此自然心里有数,那么这几滴水渍和这淡若不见的异香又是从何而来?
  这一发现令他困惑不解,心神渐渐紧绷起来,若方才真有高手窥视伺机偷袭,他恐怕很难幸免。
  这般想着,罗云心烦意乱无心再练功,便返身入屋紧闭房门,躺在周长泰为其临时安置的木榻上,翻来覆去却睡不着觉。
  他的心情烦乱无比,在经历过那场风波,尤其是亲眼目睹周长泰挺身而出,拼着与古天河翻脸动手,且不问原由不究根底对自己的袒护庇佑之后,对于今后的路该怎么走,他一时感觉茫然无措。
  虽然周长泰也有自己的盘算,那就是看中罗云修习《元极经》的特殊资质,这也让罗云感觉有些怪异,甚至产生了一丝抗拒的心理,但他毕竟还是摸不透周长泰的真实用意。万一要是真心欢喜他的资质,从而寄与厚望,然后费尽心血悉心栽培呢?
  种种想法在内心交缠不定,罗云的思绪越发烦乱起来。
  转念一想,在陶虎这件事情上,古天河必定不会善罢干休,这又让他感到压力巨大,甚至有些承受不来,以至于时而有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
  毕竟,他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阅历尚浅,身后没有强大的背景,没有任何靠山。这般受庇于自己的师父,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有些事情,必须由他自己去面对。
  说到底,最终的一切,也只能由他自己来承担。
  关于陶虎的身亡,罗云仍是觉得疑点颇多,那天他虽将陶虎击伤,却并未存心置其于死地,加之陶虎并非毫无防备之力,按说怎么也不可能就这般被其一击殒命。
  想虽是这般想,但当时在场之人只有吴心和康大海,无论从哪种立场出发,他们都不可能为罗云说话。
  或许真的是自己愤怒之下出手太重,而陶虎又运气不佳一命呜呼了罢?
  罗云长叹一声,抛掉最后一丝幻想,揉了揉昏沉的脑袋缓缓入睡。
  ……
  次日一早,高远闻讯而来。
  同行的还有罗云的两位师兄,两人一左一右如同羁押凶犯般,面色肃然的紧盯着高远,仿佛下一刻他就会突然出手向罗云展开突袭似的。高远则一脸无辜加委屈的模样,双手摊开,对着罗云不住的撇嘴。
  看着眼前的怪相,罗云一时哭笑不得,拱手谢过两位师兄之后,便拉着高远进了静室。
  那两位师兄还不放心,对罗云使了个眼色,郑重说道:“师父和申师兄亲自交待,这几日无论是什么人要见你,都要有人陪同才行,万一有什么意外……”
  罗云虽已猜到,但仍是大感受宠若惊,面带感激之色点头道:“多谢师父和几位师兄关怀,这高远乃是我的同乡发小,我二人亲如兄弟一般,两位师兄尽管放心。”见那二人脸上还有些许谨慎和疑虑,又说道:“万一他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一定毫不留情,把他的屁股打个稀烂!”
  那两人听闻此言方才疑虑尽消,俱是大笑不已,片刻后便离开了后院。
  高远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脸上尽是焦急关切的神色,将罗云上上下下打量一遍之后,长舒一口气道:“罗云,你没事吧?”
  罗云两眼翻白:“我不是好好的吗?”
  “那就好。昨日我正在闭关修行,听送饭的师兄这么一说着实把我吓了一跳!今日一早便向师父求情,提前出关来看你了,谁想去了别院又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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