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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心烦。
不过还好有一点能够给他些许安慰,那就是冷家跟随出来的护卫无有一人呈现出那种吹嘘之态,他们都知道自己此行只有苦劳没有功劳。但凡认为自己立功一件的都不是可靠之人,还好这些人都是出自王家后归顺过来的那部分里。
“回去之后通通前遣散,这些人留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叶天心中如此想着,但并未去管那王家之人的吹嘘和侥幸心思。
而后便是一路疾行,因为陷阱缘故,众人行了两天方才出了黑风岗地界,又用一天渡过湍流,四天之后方才安然抵达灵武镇。
第159章挑衅王天霸
一进灵武镇地界,冷家和王家的探子立刻回禀各家,半个时辰后冷博远和王天霸分别亲自来迎。
叶天的队伍是行在最前端的,所以最先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此刻冷博远正在和王天霸说话,见到叶天回返便立刻舍了王天霸迎上前来。
“冷大叔。”叶天翻身下马,打起招呼。
“好,回来就好!”冷博远上前握住叶天双肩,脸色神色很是欣慰激动。
“没受伤吧?”冷博远上下打量了叶天一遭,见到并无明显伤势之后更加担心,生怕他受了内伤。
“没有。”叶天淡笑摇头。
“王天狂没为难你?”冷博远有些意外。
“呵呵,咱们回去再说吧冷大叔。”叶天瞟了那边兀自脸色铁青的王天霸,而后笑道。
“好。咱们这就回去。”冷博远点头,而后语意微有无奈的道:“小霜日思夜想饭食不进,你再不回来她恐怕就饿出病症了。”
叶天闻言微有感伤,他此次冒险出行虽是为了冷家着想,但是却没有过多考虑小霜的感受,如果他一旦遭遇不幸,岂不是留冷凝霜独自受尽相思之苦。
“见到叶公子安然回返老夫很是宽慰啊!”
就在二人转身之际,王天霸迎了上来,他在一旁观望许久未见其弟,心中忧虑,于是便想上前了解情况。
叶天见状报之冷笑,虽然王天霸装的有模有样,但估计他巴不得叶天惨死黑风岗,那个宽慰一词若是换成失望才是他心中真正所想。
“不知此次剿匪顺利与否?”见叶天不答,王天霸再问。
“顺利,怎么会不顺呢,有天狂二爷坐镇区区黑风寨能耍出什么花样。”叶天冷笑回答。
王天霸闻言眉头大皱,叶天言下之意就是他们王家和黑风寨的花样没能耍的出来,换句话说就是他们暗中勾结里应外合的行当失败了。
“我二弟呢?!”到得此刻王天霸也不再装模作样,直接厉声发问。这次行动本着尽斩冷家残余势力的想法,如此歹毒自然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既然叶天回来,那么很有可能王天狂就回不来了。
“你二弟去哪你也要问我?”叶天满不在乎,旋即调笑道:“被狼吃了。”
王天狂一怔,随后大怒,厉声道:“你他娘的少跟我贫嘴,若是我二弟有个三长两短,小心我拧掉你的脑袋!”
“王天霸。。。”
冷博远刚想开口说话,但是却被叶天用手势拦了下来,只见他不屑一笑,道:“不知王家主指的三长两短是何种程度,但是你那二弟肯定已经不健全了。”
“他怎么了?!”王天霸惊怒并进,问过之后再度发问:“是你害的?!”
叶天没有说话,而是以指探了探头部,意思是:“就是我干的,脑袋就在这,你来拧吧。”
“妈的!猖狂小儿!”王天霸只骂,但是却并未动手,因为冷博远就在身侧,他可没有信心在六段武师手下杀人。
“王天霸,你们王家搞出的这次剿匪是什么意图大家心知肚明,别说王天狂没死,就算他真的去了性命也是你们自作自受。”冷博远冷声开口。
“我就不信你这辈子都能罩得住他!”王天霸怒指叶天,表情十分凶狠,好似要吃人一般。
为了撇去仗势欺人之嫌,叶天对冷博远耳语了几句,随后冷博远面露难色,不过犹豫片刻还是带人先行回了冷家。
临走之际,冷博远注视叶天,道:“我觉得不妥。”
“冷大叔放心。”叶天回答的十分干脆果断,可见其极为自信。
冷博远再度犹豫,最后轻叹一声带人离去。
刚才叶天和冷博远耳语的大意是说:你先带人回去,我来会会王天霸,放心,我有分寸,而且即使王天霸占据优势他也不会杀我。
待冷博远走后,叶天转视王天霸,笑道:“我不需要人罩着,王家主若是想要动手,尽管放马过来。”
“小儿莫要猖狂,你难道以为你拿了个武选头筹就没人治得了你了?”王天霸怒极反笑。
“那倒不是,强过我之人不计其数,但是。。。”叶天说道在这里顿了一下,脸色神色转为轻视,而后不屑的道:“你绝对不在其中。”
嗑磕磕。。。
王天霸气极,一口钢牙咬的磕磕作响,面皮也开始抽动起来。
想他堂堂王家家主,几十年前更是横行山野的土匪头子,今日竟遭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轻视,此刻的他当真有杀人的念头。
“哼!”王天霸兀自压下怒气,而后冷哼一声,最后却没有动手。
“滚!我若现在杀你乃是以大欺小,凭白遭人耻笑。不过你放心,你,还有冷家,早晚都会毁在老夫的手中!”王天霸眼角抽搐,声音狠厉。
“王家主多虑了。”王天霸说完叶天立马接话,这说明他早就料到了前者会有如此言语。
“第一,你根本就杀不了我。第二,冷家也绝不会毁在你的手中。”叶天出言补充。
“你若一味找死,老夫就成全于你!”王天霸狠色更重,眼角余光左右环视。
“呵呵,王家主尽管放心动手,冷大叔不在这里,我之所以留下来就是要证明你根本没能力杀我,否则的话我刚才的强势岂不是有仗势欺人之嫌了?”叶天笑道。
“你当真以为老夫不敢杀你?”王天霸迈上一步,语气十分森冷。
“没有,我知道你敢杀我,但是我已和你说过,你杀不了我。”叶天毫无惧色,自信非常。
“你不要逼我!”王天霸磨磨唧唧想要动手却有所顾虑,不动手还多生闷气,但是眼前的情况还被自己给逼得骑虎难下,一时间气怒更甚。
叶天闻言冷笑一声,其实他明白王天霸为何不敢动手,一来,王天狂未归,他们王家只剩下他和王威扬两个武师强者,这种实力跟冷家根本不成正比,如果他一旦杀了叶天会遭到冷博远的疯狂报复,身首异处还算小事,弄不好王家还会彻底除名。二来,他若和叶天动手便是以大欺小,以一家之主身份去和一个冷家的晚辈动手太过自贬身份,胜了还好说,如果真的没能击杀叶天,那么他这张老脸也没法再在灵武镇出现了。
不过叶天之所以敢搦战却并不是因为料到了这两点,他是真的有把握至少在王天霸手下安然离去,甚至凭借灵气还有一定打成平手的可能性。
“大哥!”就在二人僵持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道粗犷的声音。
“二弟!”王天霸闻言立刻转头看去,只见一里开外的大道之上现出了三个人影。其中有一人十分魁梧,正是他二弟王天狂。
“你若有种留这等我片刻!”王天霸收回目光瞪向叶天,他见到王天狂回来心中十分高兴,而且看后者模样并无什么伤势显露,听声音也中气十足,这说明王天狂应该没有大碍。
“我就怕你不敢回来。”叶天嗤之以鼻。
王天霸冷哼一声,旋即闪身向王天狂掠去。
到了近前,王天霸上下打量二弟,但是并未发现什么异常,旋即开口问道:“没事吧二弟?”
“恩。。。没事!岂能有事!”王天狂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隐瞒了实情,他可没脸说自己被叶天搞的手下尽皆背叛而且双目重伤。
“没事就好!这两位是?”王天霸探手后指,十分不礼貌。
“哦,在下俆安替。”
“在下樊风林。”二人拱手作答。
“大哥,他们都是武师界定,实力相当不凡吶!不过是我用三百手下换来的。”王天狂开始扯谎。
王天霸闻言微有疑惑,手下还能换人?不过他并未发问,他现在心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灭了叶天的气焰,给他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二弟累否?”王天霸再问,并没有对徐樊二人做出任何礼贤下士的举动,甚至这种行为还十分轻视。
王天狂微微皱眉,心中暗道:“以往出门办事大哥可从来没这样过啊,定是有什么蹊跷,莫非察觉我有想当家主之心?不对啊,我只是有贼心没那贼胆啊。。。”
“二弟?”王天霸见前者不语,疑惑出声。
“哦。。。没事,我不累。”王天狂连忙作答。
“那就好。”王天霸满意点头,旋即转身,道:“跟我来。”
王天狂快步跟上,一盏茶的功夫之后,众人来到了刚才的所在。
“叶天?!”王天狂有些吃惊叶天为何会在这里,他刚才之所以发现王天霸是因为俆安替告诉他前方一里处有人马一队,队伍打头竖旗一展,上书王字。不问可知,这当然是王天霸迎他的阵仗。但是一里的距离他自然是看不到叶天的存在。
“天狂二爷。”叶天笑着拱手,但笑意之中多有笑谑。
“少他娘的套近乎,二弟,你带我出手,教训教训这狂妄小儿!”未等王天狂回答,这边王天霸已然抢上插口,他虽然关心王天狂生死,但是却并不关心后者其他方面,刚才之所以对王天狂十分关怀为的就是这件事。
因为他亲自出手有**份,但若不教训叶天又怒气难平,不过恰好王天狂此时赶了回来,王天霸见状心生一计,那就是由王天狂出手教训叶天,这样一来自己既不用背负以大欺小的骂名还可以痛打叶天出气,实在是一举两得。
第160章心迹
“啊?!”王天狂大吃一惊,顿时面露尴尬,他万万没想到大哥竟然交给自己一个这样的苦差。
对于王天狂的反应,王天霸十分疑惑,略有不满的问道:“二弟何故如此表情?”
二弟王天狂乃是二段武师界定,而且在王天霸心中叶天不过一八段武士而已,对阵之下二弟岂不轻松取胜,但是王天狂所表现出的反应让他极为不满,甚至感觉十分丢脸,他心中的剧本应该是王天狂二话不说上去就打,打的叶天鼻青脸肿仓皇逃窜才对。
“大哥,这事还是算了吧。。。”王天狂支支吾吾,因为他之前见识过叶天的手段,即便他眼睛无有疾病现在也不敢轻易和其动手,而且他同样明白就算赢了也会落得个以大欺小的名声,更何况赢面还不是很大。
“你说什么?!”王天霸不满更甚,他说什么也想不到二弟竟敢公然违背自己的命令。
“大哥消消气,我的意思是叶公子在剿匪时出力很多,而且。。。”
“住口!”王天霸厉喝一声打断了前者的话,旋即冷声道:“你受了他的恩惠还是怎地?”
“没有没有没有!”王天狂连连摆手,王家二爷受了叶天的恩惠,这话若是传了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在灵武镇里混啊。
“那就赶紧给我动手!”王天霸怒道。
“大哥,我真是。。。”王天狂郁闷非常,心中十分后悔刚才没有言明自己眼睛受伤,但如果现在再说,恐怕就有临阵畏缩的嫌疑了。
“王家主,你是不敢还是怎地,为何非要天狂二爷代劳?”叶天笑问。
王天霸闻言更觉气怒,叶天一口一个天狂二爷叫的十分亲切,他甚至开始怀疑王天狂是不是和叶天暗地所有勾结。
“见过王家主,下在愿意代劳。”风行公子再次见礼,他请命的原因并不是想在王天霸面前显能,而是因为他不了解王天霸,害怕后者暴怒之下出手杀伤叶天,叶天对他有恩,他觉得此刻应当偿还一二。
“滚开!我们王家的事用不着你来管!”王天霸大袖一挥,到的此刻他的怒气已然从叶天转移到了王天狂的身上。
见状,俆安替和风行公子皆是面露不悦,这王天霸几次三番的轻视让他们心中犹豫是否还要加入王家。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出手不出手?”王天霸怒视王天狂,厉声问道。
王天狂为人虽然嚣张跋扈,但是在大哥面前却根本提不起分毫的硬气来。只见他龇牙咧嘴,想要讪笑讨好还想低声告求,但是最后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方法开口。
“王家主,看来你今天家事繁重,咱们还是改日再斗吧。”叶天幸灾乐祸。
“小子,你给我记住了,我迟早生食你肉、活剥你皮!”王天霸说罢又横了王天狂一眼,而后大袖一甩,恨恨离去。王天霸转走,他所带来的护卫自然紧紧跟上,不多时便走了个干净。
王天霸走后王天狂又看了叶天一眼,眼神十分复杂,最后快步跟了上去。
“叶公子。”樊风林冲叶天拱了拱手。
叶天淡笑回礼。
“走吧。”俆安替轻声说罢也向王天狂离去的方向跟上。
风行公子见状微微犹豫,最后还是轻叹一声跟了过去。不过在临走之际回望叶天,再次拱手道:“希望日后不是敌人。”
叶天微笑却并未答话,因为前者既然选择了王家就注定日后的敌对,届时如果风行公子做出了什么有害于冷家的事情,那么叶天绝不会手下留情。
风行公子再次轻叹一声,然后施展身法快速追上了已经行出一段距离的俆安替,追上之后二人开始对话,最后结果似乎略有分歧,不过具体说的什么却不得而知了。
“此人也许会为冷家所用。”叶天望向中众人离去方向,心中如此想着。
。。。。。。
叶天率领一众护卫回到冷家之时早有诸多事先准备妥当的欢迎阵仗,一路之上呼声不断,人人都面带钦佩,在这种环境之下叶天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脚步更快,简单的和大家打了招呼便回到了住处所在。
不多时冷博远携着众人到来,不过冷凝霜不再其中。
叶天满面微笑一一见礼,多日不见对他们甚至想念。
“小子,行啊!”冷博石哈哈一笑,重重的拍了拍叶天肩膀。
“行什么啊,侥幸罢了。”叶天谦虚回答。
“对了,我看回返的队伍比去时多出将近二百余人,这些人是黑风寨投来的么?”冷博远突然想起这件事来。
叶天正在给众人倒水,听闻言语淡笑卖起关子,神秘道:“你们猜猜。”
“黑风寨成立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而且山匪多为流民和近地地痞,想来不敌之下反戈投降多有可能。”冷扬笑着分析,不过他知道叶天之所以让猜,那么答案肯定就不是这样。
“还猜个屁,定然就是这样。”冷博石没那耐心,端起茶碗一饮而尽,随后四处张望。
“我这没酒。”叶天知道前者是在寻酒。
“小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冷博远笑问。
“他们是王家的人。”由于之前所倒茶水尽皆被冷博石喝去,所以叶天不得不重新倒茶。
此言一出屋中几人顿时大惊,旋即冷博远率先开口道:“很好!”
他并没有打算问叶天用的什么手段才能令得王家子弟反戈,因为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肯定了叶天驭人的能力。
“那黑风寨呢?五大金刚呢?”冷扬发问,他很是好奇叶天如何在王天狂和五大金刚的手中安然回返,而且还带回了王天狂的手下。
“别问了,我饿了,咱们先吃酒宴如何?”
叶天刚要回答,冷博石便插言打断,只见他揉着肚子,就好像刚刚凯旋的不是叶天而是他一般。
众人对视,无奈苦笑,最后冷博远传令下去大摆筵席犒赏出战弟兄。
。。。
由于人数太多广聚轩无法容乃,所以改成了在冷家演武场放席,由厨房烹炒酒菜,而后端至此处。
此刻,偌大的演武场上人头攒动,酒席菜肴丰盛,清风一荡香气远远飘散,引得无数流浪狗儿在围墙外头汪汪直叫。
“无知畜生,不知遵循礼数,我等吃罢自然会分与你等吃食!”冷博石口中塞着一个鸡腿,不过这并不能阻碍他出言对狗儿说教。
赴宴的人数十分之多,除了正在忙碌的婢女和厨子之外尽皆参席,人数当有千五左右,每桌十人,足足放了一百五十多桌。平日里这倍感空旷的演武场在今天看来竟都显得有些拥挤。
冷博远等人自然不会和他们挤在一处,他们是在演武场北侧的观看平台上,那处亦不算小,呈圆圈状围住演武场,此刻也都摆满酒席,共计三十余桌,这是给出战的兄弟们准备的。
即然是庆祝凯旋,那么凯旋之人必须要上台讲上几句,不过叶天并不擅长这等场面,只见他被众人推推搡搡,最后才极不情愿的走到看台最高处,然后尴尬下望。
下面是冷家全部的兄弟,人影呜呜泱泱,此刻尽皆抬头上望,期待着叶天的讲话。
“咳咳。。。”叶天咳了两声,有些扭捏。
“爹爹,你说叶天哥哥是不是害羞了啊?”此等盛事冷凝霜自然前来,此刻正坐在冷博远的身边,笑意盈盈。不过她之所以这么问恰恰是因为先前自己便是因为害羞才没在第一时间迎接。
“嘘。。。”冷博远示意噤声,不过神色不是严厉的,而是以一种“幸灾乐祸”般的眼神看向叶天。
“咳咳。。。”叶天又是两声干咳,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的话,叶小哥就唱个歌吧!”台下开始有人起哄,这种庆功宴虽然隆重却十分随意,况且大家都知道叶天不会因此而生气。
“胡闹,唱个屁!”冷博石怒吼了一句,神色十分严肃,旋即高声道:“你若实在不会说的话,就给我宝贝侄女表表心意吧,哈哈哈!”
此言一出,台下顿时一片沸腾,大家尽皆高声叫好,对于冷博石的提醒十分赞同。
“冷大伯你。。。”叶天郁闷非常,本意埋怨冷博石一句,但是回头之时后者已经埋头苦吃,根本不去看他。
见到这种情况叶天又想向冷博远求助,但是冷博远也是撇开目光不去看他。
由于冷凝霜就坐在叶天身边,所以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冷凝霜的身上。
四目相对,冷凝霜的眼神中满含期待,她十分想知道叶天是如何思念于她,因为在离别的这段时间里,她的思念从来都是即深而切的。
在这种目光之下叶天突然感到了一丝自责,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