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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剑天雷-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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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霸天’业已痛得面色惨白,冷汗如珠,再度厉声道:“滚开!这小畜牲与当年的‘毒龙’一般心狠,一般歹毒,这笔账大爷给他小子记上了!”

辛不畏最初还闹不清是怎么回事,继而看了地上的那块肉,才失声笑了,同时笑声道:“这真是天意活报应,你已经有了九个老婆了,还不知足,硬要凑足十美图,享尽人间艳福!这下可好,遭来了天忌,让你一个也别想了,乖乖,没有那‘玩意儿’,嘿嘿,往后可怎么快活哟!”

‘小霸天’齐虎一听,更是怒不可抑,不由向着卒不畏,狠狠地“呸”了一口,怒骂道:“操你家的祖宗,你好得意呀,你等着瞧,待等大爷养好了伤,非拙了你的筋,剥了你的皮不可……”‘摧碑手’唐坤山也痛得冷汗直流,这时见‘小霸天’仍骂个没完,不由焦急的说:“少堡主,你要保住元气,少说话才好。”

话刚开口,‘小霸天’已厉声道:

“闭上你的嘴巴,怕死的你就滚!”

辛不畏一看,立时横剑走向了‘小霸天’身前,同时冷冷一笑道:“很好,既然你不怕死,那还不简单,正所谓‘杀人难,放生更难’,在下本想放了你,没想到你又操我的祖宗,又要向我报仇,既要抽我的筋,又要剥我的皮,好,既然你不想活了,干脆送你去阎老五……”‘小霸天’一看辛不畏横剑走了过来,面色顿时惊变,直听了辛不畏的话,更是闭上嘴巴噤若寒蝉,连哎哟呻吟也不敢了。

这就是平素作威作福,喝骂惯了,更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一时愤恨,随口骂了出来。

如今,金红剑光耀眼的宝剑就横在面前,只要对方顺手一挥,自己的小命就得马上玩完,命都没有了还报什么仇?雪什么恨?

‘摧碑手’唐坤山见‘小霸天’不再骂了,赶紧向着辛不畏,抱拳哀求道:

“辛少侠,杀人不过头点地,如今我们都已负伤,也算受了应得的惩罚,就算你是替大行道,也足够了,难道你真要来个赶尽杀绝?”

辛不畏紧蹩剑眉,冷哼一声道:

“不是我要赶尽杀绝,而是你们口口声声要生吞我的肉,活剥我的皮……”

‘摧碑手’唐坤山慌得赶紧正色道:“辛少侠,你虽然伤了老朽我,我可没敢说半句恶言呀!”

‘小霸天’齐虎一听唐坤山的话,立时神色怨毒,又待破口大骂。

继而一想,又觉得在人刀口下,怎能不低头?为了死里逃生,不得不说好话,谁又愿意硬往刀口上碰?须知命只有一条呀!

辛不畏早已对‘小霸天’的神色变幻看了个清楚,因而沉声道:“正因为你老当家的还懂一点道理,所以才没有杀这个专门抢亲的缺德鬼,否则,嘿哼,我一剑就叫他身首异处!”

说到最后,手中‘天雷剑’猛的在‘小霸天’的头上抖了个剑花!

‘小霸天’虽然听辛不畏说不杀他,但剑光逼身,寒气侵肤,仍不由惊得脱口“啊呀”了一声,赶紧将脖子缩进胸腔内。

‘摧碑手’唐坤山见辛不畏给他争足了面子,满心的感激,急忙抱拳道:

“多谢辛少侠赏脸,今后我们再也不做这些糊涂事了!”

辛不畏又看了地上缩作一团的‘小霸天’一眼,才无可奈何的说:“好吧!

既然你老当家的这么说了,我也不为己甚,就饶了他这一次,不过,在下要你转给‘地支剑’齐霸天的话,可千万不要忘了!”

‘摧碑手’唐坤山赶紧颔首应是道:

“一定会,绝对忘不了,今年中秋夜,华山绝巅之畔‘日月坪’上见!”

辛不畏满意地颔首道:

“不错,新娘子和花轿,在下可要带走了!”

‘摧碑手’唐坤山赶紧侧身肃手,道:

“少侠请!”

但是,辛不畏和唐坤山两人转首一看,同时一愣,脱口轻啊!

‘小霸天’齐虎心知有异,转首一看,忍着档中锥心的疼痛,也暗自得意。

因为,那么多扛牌打锣吹鼓手,以及两班抬轿的人,就在他竺打斗惨烈之际,全部跑光了,连那些青年壮汉,也藉着护送伤看,走的一个不剩!

辛不畏心中一动,面色大变,低头望着‘小霸天’,怒声道:“齐虎,如果新娘子不在轿内,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总辰!”

‘小霸天’听得浑身一战,面色大变,不由愁眉苦脸的说:“这与我何干?”

‘摧碑手’唐坤山更加慌张,如果辛不畏杀了‘小霸天’,他也没胆子转回‘剑皇堡’了。

是以,望着辛不畏,催促道:

“辛少侠,咱们快过去看看!”

辛不畏愤愤的哼了一声,横时收了‘天雷剑’,即和唐坤山大步向道中央的花轿前走去。

尚未走到花轿前,已隐隐听到轿内有啜泣声。

‘摧碑手’唐坤山一听,尤如大难中遇到了救星,脱口欢声道:“人在里面!”

说话之间,忘了胸部的阵痛,急步奔至轿前,伸手将轿帘掀开了!

辛不畏略微低头一看,星目不由得顿时一亮,这位新娘子倒真是一位绝色大美人,难怪‘小霸天’齐虎,甘冒生命之险,不顾乡人指骂,硬将她抢回去,凑成十美之数。

珠泪满面的新娘子,想必已偷偷看到了辛不畏和‘小霸天’等人交手的情形,是以,未等辛不畏开口,已急忙走出轿外,向着辛不畏盈盈一福,道:“多谢好汉救命之恩,请接受小女子大礼叩拜!”

说话之间,屈膝跪了下去。

辛不畏急忙闪身一侧,虚空作势搀扶,道:“不敢当,快请起来!”

‘摧碑手’是老江湖,立即望着新娘子改正道:“要称呼大侠或少侠,不可以称呼好汉!”

新娘子抬头看了辛不畏一眼,并恭声应了个是。

辛不畏则急忙道:

“我得赶紧送你回去,他们在那边只怕等急了。”

洗罢转目一看,只见他通灵的宝马,深怕人们打斗波及到它,早巳跑到数丈外的一片青草地上啃草去了。

辛不畏摇头一笑,立即将食指拇指撮在唇上,正待用力吹哨,蓦然星目一亮,望着银鬃马身卮远处的一片矮树后,倏的愣了!

因为,他看到那片矮树后,隐着一个鲜红身影,根据枝叶间露出的左肩刀柄,显然是‘金刀’于化龙的女儿于美兰!

‘摧碑手’唐坤山山心知有异,不由警异的问:“辛少侠,有什么不对吗?”

辛不畏当然不会告诉他于美兰跟踪的事,只得摇头一笑道:“没什么!”

说罢,撮嘴吹了一声尖锐直上苍穹的口哨。

银鬃马一声欢嘶,立时飞奔过来。

一阵劲风,蹄声塔塔,银鬃马如飞奔到了近前。

辛不畏一面拉住马疆,一面望着新娘,催促道:“快请上来,不要误了你们拜堂成亲的大吉时辰!”

新娘子虽然也急着离开,怎奈从来没有骑过马,加上双脚用红布包着,又系满了铜钱和发糕,以示财源滚滚,步步登高,因而神情迟疑,不知如何上马。

‘摧碑手’唐坤山已发现‘小霸天’齐虎已开溜了,自己胸上的剑伤也急着敷上刀创药,恨不得辛不畏抱起新娘子飞身上马,放蹄奔上大道。

但是,男女授受不亲,明知辛不畏不会抱着新娘子上路,他依然无可奈何的怂恿道:“辛少侠,事非得已,通权达变,你就抱着她上马赶路吧!”

辛不畏一听,俊面顿时通红,不由沉声道:“那怎么可以?”

新娘子早已羞红满面,直达耳后,立时急的低下了头。

辛不畏正感为难,摹见转弯的道口处,急步奔来二十多人。

凝目一看,正是走路仍有些拐地受伤新郎和头插红花的老婆婆,以及那些新衣乡人。

‘摧碑手’唐坤山一见,面色立变,如果再不见机溜走,非被这些愤怒的乡人打死不可。

是以,望着辛不畏,惶声道:

“辛少侠,老朽在此,多有不便……”

辛不畏当然也明白,立即会意的颔首道:“老当家的请便!”

‘摧碑手’唐坤山再不迟疑,抱拳谦声道:“辛少侠珍重,老朽告辞了!”

了字出口,不待辛不畏还礼说什么,转身向山口方向急步走去。

辛不畏转首一看,只见‘小霸天’齐虎,早已走出数十丈外,他一拐一拐的前进,一只手仍紧紧地捂着裤档处。

打量着,新娘已和老婆婆等人来到了近前。

新郎一见新娘安然无恙,向着辛不畏趴在地上就磕头,口里不停的说:“谢谢大侠,谢谢大英雄!”

辛不畏本待将新郎扶起来,二十几名乡人已蜂拥般将他围住,问长问短,又请教尊姓大名。

头上插着红花的老婆婆再不向辛不畏直呼活菩萨了,她只顾老泪滂沦的举着袖子为痛哭的新娘子擦泪。

辛不畏一心急着去追于美兰,哪里还有心情听这些人赞美,立即望着站起来的新郎,正色道:“我看你们新夫妇,最好拜过了大地,马上找个远方亲戚去住些日子,现在你们就抬着这顶大花轿赶快走吧,说不定在下离开后,他们又派人追来将新娘子抢回去!”

这一招还真有效,一群乡人立时面色大变,老婆婆也赶紧将新娘子扶进轿内,八个乡人立即将轿抬起,飞步向着九道奔去。

新郎和几个新衣乡人,再度向着辛不畏千恩万谢,才转身向花轿追去。

辛不畏无心再管新郎等人,立时转首看向那片矮树林,凝目细看,哪里还有于美兰的踪影?

虽然有些失望,但他断定于美兰既然在此出现,‘金刀’于化龙很可能也在附近。

辛不畏知道,如果不设法将他们父女引出来,他们父女不会自动的前来见他辛不畏。

是以,飞身上马,纵马疾也,直向正南奔去。

太阳已经偏西,方才尚打斗激烈,人声吆喝的山道空地上,只留下朵朵血花,在夕阳的映照下,令人看来,依然是那么惊心可怕!

对救了新娘,“去势”了齐虎,辛不畏并不觉得快意高兴,令他真正感到兴奋的,还是无意间又找到义父一个急切想找的仇人——齐霸天。

如今前去黄河渡口通知‘金眼鱼’朱七,然后再跑一趟崤山‘如玉山庄’,虽然没有追回靖王府的失宝,但找到了义父平生最痛恨的三个仇人,也算将功折罪了。

人都希望凡事尽善尽美,辛不畏当然也不例外,他想,如果能找到‘金刀’于化龙父女,问出失宝的全盘阴谋,再去一趟京师将崔总管等人绳之以法,为义父洗刷了清白,那岂不更好?

辛不畏心念及此,越想越觉有理,如果一切照他的计划一一实现,非但不会遭到斥责,相反的还会受到义父的夸赞奖励。

想到开心处,辛不畏不自觉地哈哈笑了!

正由于他的高兴大笑,他胯下的银鬃马,似乎也分享到他一份快乐,因而昂首发出一声长嘶。

辛不畏愉快的俯身摸一摸宝马的飞扬银鬃,再抬头,蓦见前面数里外的一片树木间,闪烁着一点昏黄灯光。

这时,他才发现红日早已落山,天色已完全昏暗下来。

根据那点灯光,辛不畏断定那片树木后,很可能是座小村,由于腹中有些饥饿,当然也希望有家客栈。

随着距离的拉近,果然没让辛不畏失望,民宅一户也没有,却一家数间瓦屋的孤零小店,远处看到的那点灯光,正是悬在小店门外树桠上的一盏防风灯。

最令辛不畏注意的是,小店门前置着一方木牌,上面竟写着:“错过小店,露宿郊外”!

一看这八个字,辛不畏急忙勒马。

但是,他胯下的银鬃马却一声怒嘶,继续前驰,最后一连几个旋身,接着人形立起,久久才放下前蹄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简陋的店门内已闻声奔出来一个健壮小伙子,立即欢声道:“爷的马好烈,踢不踢人呀?”

辛不畏飞身下马,心中总有些不爽快,看了一眼漆黑的店内,沉声问:“有上房吗?”

健壮小伙子的衣着并非店伙,但却比店伙还油滑,立即哈腰欢声道:“有,当然有,不但房间干净,连被褥都是新的,保爷您满意!”

辛不畏虽然有些迟疑,但仍将手中的马缰交给了健壮小伙子,顺手在鞍头上取下了‘天雷剑’,举步向店内走去。

他在想,此地已渐接近‘黄河帮’的势力范围,从现在起应该随时提高警惕,以免着了他们的道儿。

计算一下日期,如果‘金眼鱼’朱七仍和‘如玉山庄’的白啸天老贼有连系,他辛不畏在‘九曲谷’以‘天雷剑’连杀‘钩练鞭’三人的事,‘黄河帮’应该已得到了消息。

就在他心念间,昏黑的厢房角门处,又奔来一个涟壮小伙子,但生了一对大眼睛,皮肤较白皙。

拉马的健壮小伙子,一见立即欢声道:

“三柱子,快把马拉到槽上去……”

话未说完,被称为三柱子的小伙子已到了近前,应了一声将马接过去。

健壮小伙子继续一指上房道:

“爷,咱们店小,就这么一间上房,两边厢房都是通铺!”

辛不畏见两边厢房特别长,知道小伙子说的不假,转首进入上房,小伙子已“嚓”的一声打着了火种燃上了灯。

小伙子继续欢声道:

“爷,您先歇一会儿,小的去绐您端脸水,爷,您吃点儿啥?小的好通知后面给您准备!”

辛不畏见小伙子招待殷切,说话爽快,心中宽慰了不少,因而道:“两个菜一个汤,四个馒头一壶酒!”

小伙子哈腰应了声是,转身就走了出去。

辛不畏将剑放在桌上,逝目——看,房间两明一暗,的确整洁干净。

掀开内室门帘,里间虽然昏暗,但床上的棉被折叠端正,一目了然。

一看这情形,辛不畏又宽心不少,看来,这家孤零小店,倒是规规矩矩在做生意。

健壮小伙子很快地将净面水端来,面盆一放,道:“爷,您洗脸,小的叫杜旺,有事你尽管招呼!”

辛不畏含笑点了点头,道:

“你去吧,有事我会喊你!”

小伙子杜旺,愉快地应了声是,转身走了出去。

辛不畏走向面盆,正待洗脸,摹闻方才拉走马的三柱子压低声音,急声道:

“杜旺哥,堡里有消息!”

话声甫落,接着是杜旺的机警低“嘘”声!

辛不畏听得心中一惊,急忙掀帘纵进了卧室内,到达前窗前,立即将脸贴在窗纸上。

只听杜旺低声埋怨道:

“你怎的这么不小心,当心被客人听到了!”

叫三柱子的小伙子,有些歉意的说:

“老爹叫我告诉你,注意一个穿白衣,提长剑,骑白马的青年的……”话未说完,杜旺已吃惊的说:“那不就是刚来的这小子吗?”

三柱子以有些紧张的声音说:

“所以呀!我特地跑来告诉你!”

杜旺继续关切的问:

“你告诉老爹了没有?点子已经到了!”

三柱子又有些得意的说:

“告诉了,老爹说由他亲自来对付!”

杜旺连声赞好,接着响起一阵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辛不畏听罢,不由冷冷笑了,心想:

“难怪‘小白’不愿意停下来,果然是间黑店!”

他走出内室,一面洗脸一面想,根据“堡里有消息”,断定这家小店必是‘剑皇堡’齐天霸派在此地的眼线,其他武林世家不可能这么快有消息传来,而对方也未必认得他辛不畏。

最大的可能当然是‘小霸天’齐虎放出讯鸽。

辛不畏根据这座小店很快地得到了消息,因而也断定‘剑皇堡’就位在那座山口深处不远。

如今即然得知了这个小店的底细,当然不能让它再存在下去,即使它不是黑店,至少是恶人的害人工具。

匆匆洗罢了脸,即到内室调息,由于他屡逢奇遇,虽然百毒不侵,但仍不敢大意,何况就在他迅即询息了几个周天之后,房门外已有了脚步声。

接着是三柱子愉快的声音道:

“爷,酒菜来了。”

辛不畏“晤”了一声,掀帘走了出来。

只见三柱子端着一个大木盘,两菜一汤一壶酒,四个热腾腾的大馒头,杯筷全放在了桌子上。

三柱子一见辛不畏提着宝剑由内室出来,立即含笑问:“爷,您累啦?”

辛不畏懒懒他说:

“晤,有点儿不舒服!”

三柱子听得目光一亮,立即殷勤的问:

“爷,可要我家龙老爹给您看一看?”

辛不畏淡然摇头道:

“不用了,吃罢了饭睡一觉就好了!”

三柱子依然不死心他说:

“真的,附近村庄上的人有了病,都来请我们龙老爹看!”

辛不畏原本对两个小伙子的印象还不错,这时才知道他们口蜜腹剑,因而格外讨厌。

是以,理也不理,将剑往桌腿旁一放,拿起竹筷馒头来就夹菜。”

三柱子一见,不由有些焦急的说:

“爷,这是我们山西最出名的汾酒,你为什么不喝几杯?”

辛不畏看也不看,仅淡然道:

“身体不爽快,不想喝!”

说罢,继续夹菜吃馒头。”

三柱子一见,目光一阵闪烁,向着辛不畏一躬身,道:“爷,您慢慢吃,有事可招呼小的,小的叫三柱子!”

辛不畏看也不看,仅挥了挥手,希望他们有所觉悟,不要再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否则,惹来杀身之祸,送掉了小命,那可是自找的。

根据这两个年轻小伙子的对话,他们这家小店的主持人是龙老爹,由这个称呼推断,当然是个老人。

这个叫三柱子的小伙子,一直希望他喝酒,显然,这壶酒里一定动了手脚。

就在他吃完了一个馒头,刚刚又拿起来第二个的同时,房门外突然传来一声苍劲咳嗽。

辛不畏一听,不由冷冷笑了,心道:

“地狱本无门,尔却自来投!”

心念未完,一个年约六旬,一眼失明而又驼背的布衣老人,已走到了房门外。

布衣老人满脸的皱纹,苍着一络山羊小胡子,失明的一只眼用一块灰皮罩着,不知他的眼睛是否真的失明。

辛不畏转首一看,这才发现布衣老人的手里,尚拿着一个精致磁瓶,他不用开口问,那里面一定是酒!

布衣老人一见辛不畏转首看他,立即呵呵一笑,愉快地谦声道:“小兄弟,荒山野店,数十年来,难得有一位像小兄弟你这样英挺俊拔的少侠人物,真是小店生辉呀!呵呵……”说罢,又是一阵愉快的呵呵干笑!辛不畏依然拿着竹筷夹菜,并用左手指了指呵面的椅子,淡然道:“坐!”

布衣老人再度呵呵一笑道:

“我姓龙,人们都喊我龙老头,这个小店就是我开的,听说你嫌酒不好,我感到非常过意不去,特的拿瓶我珍藏多年的好酒,来请你小兄弟喝几杯!”

说罢,满面笑容的逞自坐在下首椅上。”

辛不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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